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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帝妃三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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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全将汤药放下,犹豫了片刻,见洛擎苍眼神转冷,这才道:“皇上,恕老奴直言,您这两日未去飞霜殿,茗妃娘娘早已经宫内能砸的都砸了,此刻飞霜殿只怕是。。。。”

紧蹙的眉头忽而松开些许,洛擎苍非但没有动怒,语气淡淡:“她的脾气一向如此,她砸了什么,派人换去新的便是。”

赵德全连忙称是,心底却感慨,皇上对茗妃的宠溺实在过甚。

“皇上,还有一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赵德全正欲退下,又想起了什么,犹豫道。

“说。”

“皇上自半月前册封了烟贵人,便再未传召侍寝,老奴听说,烟贵人近日染了风寒,一直未愈,皇上是否去瞧瞧?”

江沉烟。。。

洛擎苍眉头不自觉挑动些许,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噙着泪的美颜。嘴角的弧度有些不屑,他目光看向窗外,片刻后淡淡道:“江家的女人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她不是病了么,让她病着便是,告诉太医不必去了。”

赵德全一愣,有些哑然。他本意是想帮江沉烟一把,却不料惹怒了皇上,反倒害了她。

第十七章 落湖溺水11…22

又是半月,春日光景已到极致,整个皇宫像是画中一般,处处点缀着浓艳鲜明的色彩。

寰璧宫内,江沉烟一身软银轻罗百合裙,柔软的青丝挑起几丝挽在脑后,插了一根样式简单白玉簪,打扮极为朴素。她面色苍白,秀丽的眉头总是轻轻蹙着,轻倚着窗棂望着满园美景,偶尔轻咳几声,发丝垂散在胸前,病态恹恹。

流萤端着刚熬好的燕窝粥,看了一眼江沉烟,这半月她整个人几乎瘦了一大圈,往日里合适的衣衫如今都有些大了,轻叹一声,她换上了笑脸:“贵人,奴婢给您熬了燕窝粥,您乘热喝了吧。”

半晌无人回应,流萤放下燕窝粥,走至床畔,看着江沉烟怔怔出神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贵人,您要养好身子才是,您都瘦了。”

眸光微敛,江沉烟没有收回视线,只往着那大片姹紫嫣红,忍不住又轻咳了几声,脸上涌起不正常的红晕。

“我想出去走走,你们不必跟着。”她声音越加喑哑,语毕便走出了房门。

流萤担忧的看着她的背影,本想跟着,却又收回脚步,立在原地无声叹息。半月前,太医院忽然停了给烟贵人的药,不仅如此,好几次她去请太医,对方都用各种理由推诿。

她本就聪颖,如何不知这定是皇上的吩咐。

可是江沉烟更是聪慧,她自己只怕早就知晓,这半月来她的病越加严重,咳嗽的次数越来越多,发热也越发频繁,就连食欲也跟着下降。

眼看着她日渐消瘦,她想过去求皇上,可是一想到皇上冷厉坚决的样子,便打住了这个想法。

春日的风柔柔暖暖,带着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吹乱了江沉烟柔软的刘海。她抚了抚额前碎发,眼神落在那蜿蜒湖上的九曲长廊,迈开了脚步。

这里是御花园深处,平日里显有足迹,所以花草似乎也长的更加肆无忌惮,放眼望去一大片几乎淹没了视线。

走在长廊上,湖风带着淡淡的腥味将她裙摆吹起,柔软温暖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放松了心神。倚在栏杆上,她望着碧波粼粼的湖面,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眼波映着满池涟漪,恍如盈满了三月江南烟火。

长廊悬空湖上,她俯着身子,几乎触手可及冰凉的湖水。她伸出手,指尖轻抚过湖面,像是拂过柔软的丝缎,滑腻温凉。

风肆虐而过,她的裙摆骤然飞舞,长廊上,她就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朵悄然绽放的百合。

还来不及享受那短暂的轻松,她忽然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重力,还未回过神来,整个人便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湖水。

她想惊叫,反而呛了满口湖水。无论她如何努力挣扎,湖水都将她紧紧裹住。胸前传来重重的压迫感,迫使她用尽了最后一点空气。

窒息,绝望接踵而来。

她忽而放开了双手,双眼透过湖水看着不断晃动的天空,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想。她或许就要死了。这样也好,在这里她已经是多余,没有依靠,没有希望。

或许死了,她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许。。。。。

就在她快要闭上眼之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揽上了她的腰,一张看不真切的脸出现的眼前,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温度。

是谁?

她来不及看清他的脸,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第十八章 倾世美男11…22

铜丝炭炉里燃着上等银炭,猩红的火苗轻轻舞动,偶尔传来哔哔啵啵的声响。

江沉烟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四周尽是黑暗,她惊惧逃跑,精疲力竭之时终于看到了远处的一道光束。

当她奋力冲入那道光芒时,她猛的睁开眼。

紫色的幔帐,紫色的锦被,朦胧的满帐外隐约可见一个紫色的身影。心倏地提起,她慌忙坐起身,却瞥见了自己只着中衣的肩膀,眼底一惊,又慌忙躺下,心跳扑通扑通个不停。

她想起来了,有人从背后把她推进了湖里,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有人救了自己,用那样的方式。。。。嘴唇上似乎还残余着淡淡的温度,她面颊滚烫。

“你醒了?”紫色的身影坐在炭炉旁,听见床上传来的动静,轻声问道。

这声音。。。。

江沉烟眸光微动,她不得不承认,她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干净,清澈,就像是潺潺流水滑过心田。

就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一想到如今自己只着中衣,她面颊通红,喑哑的嗓音透着几分焦急:“你。。。你救的我。。。还。。。替我换了衣裳?”

吞吞吐吐说完,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

男子哑然失笑,笑声爽朗好听:“我不过是恰巧经过九曲长廊,恰巧见你落水,又恰巧救了你,至于衣服。。。亦不过是恰巧找了个宫婢,替你换上。”

这一堆恰巧让江沉烟微微蹙眉,轻轻撩起紫色幔帐,炉火的暖意扑面而来,映着窗外明媚阳光,她看到了那一身紫衣嘴角含笑的璀璨身影,眼神有刹那失神。

长身玉立,惊才风逸,面若冠玉。。。江沉烟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美好的词汇,可是都没有一个能够准确而完美的描述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

他就那么静静站着,就那么微微笑着,就连窗外的骄阳春景都为之黯然。

她看他入神,她却不知他亦然。

虽然从湖中将她救起那一瞬,他便惊于她的美貌。却不得不感叹,此刻炉火映面,她臻首微抬,凝眸浅望的姿态已然美到极致。

嘴角上翘了好看的弧度,他微微耸肩,用一种清新俊逸的语调:“我救你一命,你不当谢我一声?”

江沉烟一怔,面色有些尴尬:“多谢。”

剑眉一挑,男子优雅迈步,走至床畔,在江沉烟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轻轻坐下。

“若我说,一句多谢不够呢?”他语气中带着玩味,那双明眸却直看着江沉烟,似要看到她心里去。

江沉烟往后缩了缩身子,和他保持着距离。这个男人虽然救她一命,那张脸也俊朗的过分。可他们毕竟是初次相见,看他穿戴华丽,举止谈吐不俗,是宦官的可能性已经排除。

整个皇宫除了皇上,能自由出入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

“那你想要什么?”她望着他的眼,那双眼中透出的要不遮掩的欣赏让她心里一跳。

洒然一笑,他忽而收了那玩味的态度,而是认真道:“你知道自己已经风寒入骨了吗?再加上这次落湖,身子定然落下病根,我给你熬了些药,你且喝着。”

说完,他起身走至侧室,不多时便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回来。

江沉烟一直蹙着眉头,看着他轻轻吹着气搅动汤药的样子,面颊不由自主发烫。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好到亲自给她熬药。。。

男子似乎没有察觉她的疑惑,走到床畔坐下,白皙如玉的手指拿起银汤匙,吹了吹,递到江沉烟嘴边:“张嘴。”

江沉烟楞了楞,连忙道:“不用了,我没事的。”

男子定定的看着她,用一种不容反抗的语气:“张嘴。”

眉头蹙的紧紧的,江沉烟本想反抗,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命令,张嘴喝下,很快,她的脸就皱成了一团,。

满意一笑,男子又舀了一勺:“苦吗?我恰巧有些蜜饯。”说完,他从袖袋中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乌木盒子,指尖一弹,盒盖打开了,一股浓郁的甜香气传来。

江沉烟怔怔的看着那盒蜜饯,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又是恰巧,他就那么多恰巧吗?

江沉烟忽然伸手接过汤碗,大口大口把汤药喝下。这一幕看的男子一怔,旋即他淡淡一笑,将那盒蜜饯推到她面前。

没有犹豫的,江沉烟拈起一颗蜜枣放进嘴里,用力咀嚼了一会后,才缓解了那股苦味。

“你是哪宫的宫婢?叫什么名字?”他忽然出声。

江沉烟沉思片刻,而后道:“寰璧宫,云初。”他定然是因为自己打扮太过朴素,所以误解了。不过也好,她毕竟是妃嫔,若是被传出和除了皇上以外的男子共处一室,必然会招来祸端。

“云初?云破日出,朝霞满天,好名字。”他品味一番,笑着赞叹。

江沉烟勉强笑笑,却不着痕迹的偏开头,不敢和他对视。

“你在宫中似乎过的并不如意,你若愿意,我可以带你走。”

江沉烟正欲拒绝,门却突然开了,颀长的身影背对着阳光,带着森寒的冷意。

是他。。。。

脸色一变,江沉烟心头一紧,莫名的慌乱起来。怎么办,他怎么来了,她要怎么解释?

“乾王好大架子,要朕亲自来请。”他的声音似裹挟着冷风,灌入江沉烟耳中,惊起千层浪。乾王?这个男人就是羲和大名鼎鼎的异性王爷,乾王。

脑海里涌出无数和乾王有关的传言,她脑子一片空白。

乾瑾瑜站起身,微微欠了身子:“皇上来的正好,瑾瑜正有一事相求。”

剑眉一蹙,洛擎苍步入屋中,目光直视着乾瑾瑜,带着冷厉:“说。”

“她,赐给瑾瑜如何?”指尖指向瑟缩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江沉烟,乾瑾瑜语调平淡自然,让江沉烟几乎窒息当场。他在做什么?要皇上把她赐给他?

目光随意一瞥,洛擎苍面色一变,眸中的冷厉骤然加深,他嘴角浮了邪魅的弧度:“乾王莫非当皇宫是自己家不成?竟敢问朕讨要后宫妃嫔?”

妃嫔?

这回轮到乾瑾瑜面色微变,他看了一眼江沉烟,见她面色变化,当即明白是自己误解了。不过他生性洒脱,无奈耸肩:“啊。。。原来是皇上妃嫔,本王还以为是普通宫婢呢。看来皇上最自己妃嫔不太好啊,今日她可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深深看了一眼乾瑾瑜,洛擎苍攥紧双拳,额角青筋毕露,他一拂袖,走至榻前,在江沉烟惊恐的眼神中,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几乎是将她拖下床。

“皇上。。。”惊的魂飞魄散,江沉烟心底满是惧怕。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的样子。。。

重重摔在窗下,江沉烟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洛擎苍却丝毫不管,一把将她拉起,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冰冷的气息扑撒在她面颊上,刺的她生疼。

“皇上,今日之事是瑾瑜越距了,一切与云初无关。”乾瑾瑜眸光一凝,语气多了凝重。

“云初?”把玩着她凌乱的秀发,洛擎苍扫了一眼江沉烟,嘴角不屑弧度更甚:“江沉烟,你的把戏还挺高明。”

江沉烟?

江家女子?

乾瑾瑜面色更是一变,定定看着江沉烟,许久没有说话。

而江沉烟伏在洛擎苍胸前,呼吸微喘,根本不敢和乾瑾瑜对视一眼。满脑子都是洛擎苍冷漠的话语,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努力思忖着要怎么才能解释得清。

而洛擎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径直将她拦腰抱起,跨步走出了房间。

江沉烟心跳像是擂鼓,虽然被他抱在怀中,却前所未有的害怕。看着他近在咫只的下颌,如刀刻的弧度带着浓浓的霜寒。

第十九章 痛若刻骨11…23

阳光下寰璧宫上琉璃瓦闪耀着金灿灿的光。

伏在洛擎苍冰冷的怀中,江沉烟呼吸急促,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偶尔风过,冻的她一阵瑟缩。

洛擎苍脚步急促,俊美的脸上带着阴云,那双狭长的明眸中偶尔闪过寒光。

走进寰璧宫,他径直进了内室。流萤和云初见江沉烟是被他抱着回来的,两人都不由得睁大了眼,旋即回过神来,慌忙跟上去伺候。

“滚。”话音低沉,洛擎苍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二女皆是被吓的一颤,流萤还好,她伺候洛擎苍多年,对他的脾性多少是知道些的。而云初就不同了,她总计只见过洛擎苍三次,这第三次就是这般冷漠骇人。

她怔怔看着流萤,小脸上满是焦急。

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会不会迁怒到小姐身上?

流萤摇摇头,拉着她远远退开。

八角桌紫金小鼎内燃着宁合香,悠然清远的香味袅袅,却抚平不了洛擎苍此刻的怒火。他一把将江沉烟摔在床上,听着她吃痛的地呼声,双眸缓缓微眯。

“皇上。。。你听臣妾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江沉烟捂着摔痛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急切。

微昂下颚,洛擎苍那股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带着高傲,那张俊美容颜背对着阳光,更添加了阴沉。

“臣妾失足落水,是乾王将臣妾救起。这一切都是。。。巧合。。。。”她咬咬唇瓣,焦急的解释,可是却不管说什么都显得有些苍白,目光一直望着洛擎苍,见他神色依旧冷淡,她心急如焚:“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点虚假。。。”

突然,她话语顿住了,雪白的下巴被洛擎苍冰冷的指尖用力钳住,娇嫩的肌肤被捏的通红。她怔怔看着洛擎苍,他的眼里只有冰冷和厌恶。

她的解释,他根本不信。

“朕从不信巧合。”语气淡薄,洛擎苍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张惊艳绝美的脸,嘴角忽而勾起,弧度带着让江沉烟心寒的凉薄:“朕只信自己双眼所见。”

说完,他瞟了一眼江沉烟单薄的中衣,嘴角弧度加深,俯下身子在江沉烟耳畔低语:“朕只知江家女子颇有心机,却不知晓,狐媚男人也有这么一套。”

后背绷的笔直,江沉烟双目圆睁,心里最担心的情况终于出现了,他误会了,误会她和乾王之间有什么。

“皇上,臣妾没有,没有。”眼眶发红,她噙着泪的双眼带着期盼。

又是这种眼神,洞房花烛那夜,她亦是这种眼神看着他。牙关紧要,他面容有些扭曲,吐出的话语更是冷漠:“江家把你送进来,无非是为了巩固家族荣耀。而当你发现,朕根本对你没兴趣的时候,便将心思转到了乾瑾瑜身上。莫不是你江家以为,他乾瑾瑜有资格和朕抗衡?”

江沉烟脸色煞白,狠命的摇头,他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几乎,指间更加用力,她白皙的下巴很快多出了青紫的痕迹。

“朕告诉你,朕用过的东西,即便不喜欢,宁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尤其是乾瑾瑜。”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江沉烟却在听完后,整个人都懵了似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滑落,像断线的珠子。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用过的东西。

“撕拉”一声,他粗暴的扯碎她的中衣,而后用最羞辱的方式狠狠占有她。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只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将她贯穿。

鲜血顺着双腿浸湿了丝缎暗花牡丹床单一大片,那粉白色的牡丹渐渐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江沉烟像是死了一样,完全感觉不到痛,双眼空洞的望着他的脸,眼泪大颗大颗的落,浸湿了鬓角,模糊了视线。

“。。。。楚。。。白。。。。。”嘶哑的呼唤,轻柔的像是呼吸,几不可闻。却带着她心底最深的痛。

洛擎苍身下动作一顿,这次他听到了。

眉头忽而深锁,他眸底怒火更甚,身下也更加用力,几乎是要把她撕碎一般。

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还叫着别的男人,她竟然敢这般无视他的存在,他要撕碎她的高傲,撕碎她清纯的假象。他是羲和王朝的帝王,属于他的东西,怎么可以在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第二十章 琴声如悔11…23

风乍起,院子里锦簇团团的红杏随风飘飞,红艳鲜嫩的花瓣落了遍地。

雕花窗棂间,几许阳光懒懒爬入房间,映照在床榻上毫无生气的脸庞上。

当洛擎苍没有丝毫留恋离去的时候,江沉烟伏在床榻上,浑身酸软没了一丝力气。她只能怔怔的看着,如同洞房花烛那一次。

他对她没有情欲,没有怜惜。

只有嫌恶,只有发泄。。。

江家的女儿,这个身份就这么不堪。。。就这么让他厌恶么。。。

微微动来动软绵无力的双腿,撕裂的痛传来,她隐约感觉到身下一片黏腻。稍微挪动些许,便看到了那大朵大朵被染红的牡丹。

他,真的好狠。

无力垂眸,她想哭,却发现眼睛涩涩的没有眼泪。

有人说,眼泪可以洗涤心灵,可为什么她流干了泪还是会思念他,还是放不下他。

有人说,真爱是一辈子的事。却没有人告诉她,即便一日不爱,便算不得一辈子。

门,忽然开了。

云初手里端着的铜盆哐当一下落在地上,水花溅湿了她的鞋袜。她双手捂着嘴,定定的看着床榻上像是死去一样的江沉烟,忍不住呜咽。

“小姐。。。。”飞奔至窗前,她紧紧握着江沉烟的手,眼眶通红。

缓缓睁开眼,江沉烟看见云初哭泣的样子,心里酸涩更甚,艰难牵动嘴角,她扯出了一丝难看的微笑:“别哭。。。我没事。。。”

云初见她睁开眼,心里的大石一下子落地,她还活着,小姐还活着。

“奴婢去准备热水,小姐你等我。”云初慌忙用衣袖擦了泪,站起身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她便和流萤回到了房间。当流萤看到江沉烟那面如死灰的样子时,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下,鼻头发酸。

“贵人,奴婢帮您擦拭身子吧。”她拧干了柔软的丝帕,走到床畔,目光落在那被鲜血染红的牡丹,禁不住捂嘴惊呼。

云初站在床头,红着眼哽咽:“皇上太残忍了。。。。”

流萤小心翼翼的替江沉烟把血迹擦去,期间一直一言不发,只偶尔向她看一眼,忍不住悄悄叹息。

是夜,宫内已到掌灯时分。

江沉烟下了床,换上了一身崭新娟纱金丝绣花长裙。淡淡的粉白上用金线绣着大朵桃花轮廓,不艳丽却高贵。长发倾泻在脑后,推开雕花木窗,夜晚清新的空气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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