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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上)〔法〕雨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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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丁点儿大,”

    “那么巴黎呢?”

    “去年。我们从教皇门进城时,我看见黄莺从芦苇丛里飞上天空;那肯定是八月底;我还说:‘今年冬天会很冷的。’”

    “去年冬天确实很冷。”格兰古瓦说道,并为又开始谈起来而高兴。“一冬天我都往指头上哈气。 这么说,您天生能未卜先知罗?”

    她变得又爱理不理了。“不。”

    “那个被你们单称为埃及公爵的人,他是你们部落的首领吧?”

    “是。”

    “那可是他给我们成亲的呀。”诗人有意指明这一点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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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1巴黎圣母院(上)

    好意思。她又习惯地撅了撅嘴,说:“我连您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我的名字?

    如果您想知道,我这就告诉您:皮埃尔。 格兰古瓦。“

    “我知道有个名字更美丽。”她说道。“您真坏!”诗人接着说。“不过,也没关系,我不会当此生气的。 喂,今后您对我了解多了,或许会爱上我的。 还有,您那样的信任我,把您的身世讲给我听,我也得向您谈一点我的情况。 谅您知道了,我叫皮埃尔。 格兰古瓦,戈内斯公证所佃农的儿子。 二十年前巴黎遭受围困时,我父亲被勃艮第人吊死了,母亲被庇卡底人剖腹杀死了。 六岁时就成了孤儿,一年到头只有巴黎的碎石路面给我当鞋穿。 从六岁到十六岁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处流浪,这里某个卖水果的给我一个杏子吃,那里某个卖糕点的丢给我一块干面包啃;夜晚就设法让巡逻的把我抓进监狱里去,在那里能找到一捆麦秸垫着睡觉。尽管这样,我还是长大了,瘦骨峋嶙,就像您看到的这个样子。 冬天我就躲在桑斯府邸的门廊下晒太阳。我觉得,非得等到三伏天圣约翰教堂才生火,真是可笑!十六岁时,我下决心找个差使,所有的行当都试过了。 先是当了兵,可我不够勇敢;接着当过修士,却又不够虔诚;而且,我也不擅长喝酒。 走投无路,我只好跑去大木工场当徒弟,却又身体单薄,力气太小。 从本性来说,我更适合当小学教师,当然啦,那时我还不认得几个字,这是事实,不过这理由并不能难倒我。 过了一阵子,我终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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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不论干什么都缺少点什么;看到自己没有一点出息,就心甘情愿地当了个诗人,写起韵文来了。 这种职业,谁都可以随时随地干,这总比偷东西强吧,不瞒您说,我朋友中有几个当强盗的小子真的劝我去拦路打劫哩。 有一天,我真走运,碰到了圣母院德高望重的住持堂。 克洛德。 弗罗洛大人。承蒙他的关照和细心栽培,今天我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文人,通晓拉丁文,从西塞罗的演讲词到塞莱斯坦教会神父们的悼亡经,只要不是经院哲学、诗学、韵律学那类野蛮文字,也不是炼金术那种诡辩,其它的我都无所不通。 今天在司法宫大厅演出圣迹剧,观众人山人海,盛况空前,在下便是这出戏的作者。 我还写了一本书,足有六百页,内容是关于一四六五年出现的那颗曾使一个人为之发疯的大彗星。 此外我还有其他一些成就。 因为我勉强还算得上是个制炮木匠,所以参加了约翰。 莫格那门大炮的制造,您知道,就是试放的那天,在夏朗通桥上爆炸,二十四个看热闹的观众一下子被炸死了。 您瞧,我作为婚姻对象还不错吧。 我还会许多有趣的戏法,可以教给您的山羊,比如说,我可以教它模仿巴黎主教,就是那个该死的伪君子,他那几座水磨,谁从磨坊桥经过,都得溅一身水。 再说,我可以从我的圣迹剧赚一大笔钱,人家准会付给我的。 最后,我本人,还有我的智慧、我的学识、我的文才,一切完全听从您的命令,我已做好准备,愿和您一起生活,忠贞不渝或欢欢喜喜和您生活在一起。小姐,悉听尊便,您若觉得好,我们就作夫妻;如果您认为作兄妹更合适,那就作兄妹。“

    格兰古瓦说到这里停住了,看看这番话对少女的作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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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1巴黎圣母院(上)

    何。 只见她的眼睛盯着地上。“弗比斯,”她低声说道。 然后转向诗人,问道:“弗比斯是什么意思?”

    格兰古瓦不明白这个问题与他的话之间有什么联系,但能借机炫耀一下自己博学多才倒也不错,就神气活现地答道:“这是拉丁语一个词,意思是太阳。”

    “太阳!”她紧接着说道。“这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射手、一个神的名字。”格兰古瓦又补充道。“神!”埃及女郎重复了一声,语调里带有某种思念和热情。正在这时,恰好她的手镯有一只脱落下来,格兰古瓦急忙弯身去捡。 等他直起腰来,少女和山羊早已经见了。 他听见关门的声响,是那扇可能通向邻室的小门从外面反锁上了。“她至少得留下一张床吧?”我们的哲学家自言自语。他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没发现可供睡觉的家俱,只有一个很长的木箱,箱盖还是雕了花的。 格兰古瓦往上一躺,感觉,就像米克罗梅加斯伸直身子躺在阿尔卑斯山顶上。“算了!”他尽量随遇而安,说:“能忍则忍吧。 不过,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新婚之夜。 真可惜呀!摔罐成亲,具有一种朴素的古风,本来我还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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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三 卷

    一 圣 母 院

    毋庸置疑,巴黎圣母院至今仍然是一幢雄伟壮丽的建筑。然而,尽管它不减当年的风采,但当您看见岁月和人力共同对这令人肃然起敬的丰碑给予无情的损坏,完全不顾奠定给它第一块基石的查理大帝和安放最后一个石块的菲利浦—奥古斯都,您不慨然长叹很难的,感慨万千。在这个堪称所有大教堂的年迈王后的脸上,每一道皱纹的旁边都有一道伤疤。时毁人噬,我情愿将这句话这样译:时间有眼无珠,人则愚不可及。如果我们有时间同您一起,一一察看这座古老教堂所受的破坏,发现这一切将不难:时间所造成的破坏很小,而人为的破坏却极其惨重,尤其是艺术家的破坏。 我之所以要说艺术家,那是因为近二百年来他们有不少人成了建筑家。如要举几个最严重的例子,首先要数圣母院的正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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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巴黎圣母院(上)

    是建筑史上少有的璀璨篇章。 那三道尖顶拱门,雕刻着二十八座列王雕像神龛的锯齿状束带层,巨大的花瓣格子窗户在正中,两侧有两扇如同助祭和副助祭站在祭师两旁的侧窗,以及用秀气的小圆柱支撑着厚重平台的又高又削的梅花拱廊,还有两座巍然屹立的钟楼,石板的前檐,上下共六大层,都是那雄伟壮丽整体中的和谐部分,所有这一切,连同依附于这庄严肃穆整体的那无数浮雕、雕塑、镂錾细部,都相继而又同时地,成群地展现在眼前而又有条不紊。 可以说,它是一曲用石头谱写成的雄壮的交响乐;是一个人和一个民族的巨大杰作,它既繁杂又统一,如同它的姐妹《伊利亚特》和《罗芒斯罗》;是一个时代的所有力量通力合作的非凡产物,每块石头上都可以看到在天才艺术家熏陶下,那些娴熟的工匠迸发出来的奇思妙想。总而言之,它是人类的创造,雄浑,富饶;仿佛是神的创造,窃取了神造的双重特征:永恒性和多样性。我们在这对这座建筑物的正面所做的描述,应适合于整座教堂;而我们对巴黎这座主教堂的描述,也应适合于中世纪基督教的所有教堂。艺术之中一切都包含在这来自造化、逻辑严密、比例精当的。 只要量一下足趾的大小,也就是量了巨人的身高。言归正传,再说一说圣母院的正门吧。 这座令人惊骇雄伟庄严的主教堂,正如它的编年史学家所说:见到它的宏伟,游人无不目瞪口呆。 而当我们虔诚地去瞻仰时,它呈现在我们面前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在这里再做些描述吧。如今这个正面缺少了三样重要的东西。 首先是原来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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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级台阶从地面上加高了;其次是三座拱门神龛里下方的一系列雕像;还有装饰着二楼长廊、神龛上方从前历代二十八位法兰西国王的一系列雕像,从希勒德贝尔起,到手执“皇柄”的菲利浦——奥古斯都。那座台阶的消失是光阴所致,因为在缓慢而又不可抗拒的过程中,老城的地面上升了。 然而,随着涨潮般的巴黎地面上升,那十一级把主教堂增高到如此巍峨的台阶一级接一级地被吞没了。 尽管如此,时间给了这座教堂的,也许远比取自它的要多得多,因为时间在主教堂的正面涂上了一层多少世纪以来风化所形成的深暗颜色,把那些古老纪念物经历的悠悠岁月变成了其光彩照人的年华。可是,是谁拆毁那两列塑像的?是谁留下了那一个个空空的神龛?

    是谁在中央大门的正中又凿了那道新的独扇门?

    又是谁竟然给这道笨重而单调的木头门安上门框,并且在毕斯科内特的蔓藤花饰旁边给那道独扇门刻上了路易十五时代的图案?是人,是伟大的建筑师,是当今的艺术家!

    还有,我们一走进教堂的内部,都不由要问:圣克里斯朵夫巨像是谁推倒的?

    这座巨像在一切塑像中是有口皆碑的,正如司法宫大厅在一切大厅中、斯特拉斯堡的尖塔在一切钟楼中都是令人交口称誉一样的。 还有前后殿堂昔日充满各个圆柱之间的无数雕像,或跪,或站,或骑马,有男,有女,有儿童,还有国王、主教、卫士,石雕的,大理石刻的,金的,银的,铜的,甚至蜡制的,所有这一切,把它们粗暴地统统拆毁是谁呢?当然不是时间。又是谁偷梁换柱,把精工细作的堆满圣骨盒和圣物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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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1巴黎圣母院(上)

    峨特式古老祭坛去掉,换上了刻着天使头像和云彩的有些笨重的大理石棺材,仿佛是圣恩谷教堂或残老军人院的一个零散的样品?是谁愚蠢地把那块不同年代的笨重石头硬砌进埃尔康迪斯的加洛林王朝的石板地里呢?难道是路易十四执行路易十三遗愿吗?

    那些彩色玻璃窗,曾令我们的祖先目不暇接,叹为观止,徘徊于大拱门圆花窗与半圆形后殿尖拱窗之间,把这些“色彩强烈”的玻璃窗换上了冷冰冰的白玻璃又是谁呢?十六世纪的一个唱诗班的少年,要是看见我们那些专门破坏文物的大主教胡乱把主教堂涂上美丽的黄灰泥,他会作何感想呢?

    他会想起,那是刽子手用来粉刷恶贯满盈建筑物的颜色;他还会想起,由于叛变的陆军统帅,小波旁官邸也被全部涂上了黄色。 索瓦尔说:“黄色毕竟质地很优良,又是那样受推崇,涂上了,上百年都不可能褪色。”唱诗班少年准会认为这圣殿已经变成了污秽不堪的地方,他会立刻躲得远远的。如果我们往主教堂上面去,不停下来观看那成千上万的野蛮玩艺儿,那座迷人的小钟楼屹立在交叉甬道交叉点上,轻盈而又奔放,绝不逊色于邻近圣小教堂的尖塔(也已毁掉)

    ,比其他塔楼更高地刺向天空,高耸,尖削,空灵,回声洪亮。这座小钟楼的命运又如何?

    在1787年一位自命风雅的建筑师把它截肢了,并且认为用一张像锅盖似的铝制大膏药往上一贴,就可以把伤疤遮掩住了。中世纪奇妙艺术,几乎在任何国家,尤其在法国,其遭遇大多如此。 从这座艺术的废墟上,可以发现不同程度地破坏了艺术有三种因素:首先是光阴,岁月不知不觉地侵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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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圣母院(上)521

    它的外表,留下了稀稀疏疏的缺口和斑斑锈迹;其次是一连串政治宗教革命,就其本质来说,这些革命都是盲目的,狂暴的,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发起向中世纪艺术冲击,撕去了其雕塑和镂刻的华丽衣裳,拆毁了其花瓣格子窗户,打碎了其蔓藤花纹项链和小人像项链,一会看不惯教士帽,一会不满意王冠,于是索性连根拔除塑像;再次是时髦风尚,越来越怪诞,越来越丑陋,从文艺复兴时期种种杂乱无章和富丽堂皇的风尚开始,层出不穷,导致建筑艺术的衰落。 时髦风尚的破坏,比起革命尤甚。 各种时兴式样,肆无忌惮地对这建筑的艺术进行阉割,攻击它的骨架,砍的砍,削的削,瓦解的瓦解,从形式到象征,从逻辑直至美貌,活生生的整座建筑物只有任其肢解了。而且,花样翻新,经常一改再改,这至少是时间和革命所未曾有过的奢望。 时之所尚,甚至打着风雅情趣的旗号招摇过市,厚颜无耻地在峨特艺术的伤口上敷以时髦一时实则庸俗不堪的各种玩艺儿,饰以大理石饰带、金属流苏,装饰显得形形色色,卵形的,涡形的,螺旋形的,各种各样的帷幔、花彩、流苏、石刻火焰、铜制云霞、胖乎乎的小爱神、圆滚滚的小天使,总之,真正的麻疯病!它先是开始吞噬卡特琳。 德。 梅迪奇斯小祈祷室的美丽容颜,两百年后,又在杜巴里夫人小客厅里肆虐,使其在经受折磨和痛苦之后,建筑艺术终于咽气了。于是,综上所述,今日损坏着峨特建筑艺术的有三种灾祸:表面的皱纹和疣子,那是时间的业绩;万般作践、肆虐、挫伤、砸碎,那是从路德直至米拉博历次革命的业绩;肢解、截肢、四肢脱臼、修复,那是维特吕维于斯和维尼奥尔的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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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1巴黎圣母院(上)

    导者们所进行的希腊式、罗马式或野蛮式的工作。 学院派把这一由汪达尔人所创造的辉煌艺术给扼杀了。 数百年岁月和历次革命风云所造成的破坏,至少是没有偏心的,磊落光明的,然而接踵而至的那多如牛毛的各种流派的建筑师,却都是,曾经宣过誓的,许过愿的,他们对低级趣味趋之若鹜,竭尽破坏之能事,竟用路易十五时代菊苣纹饰去代替巴特农神庙里最大光轮上峨特式的花边饰带。 这可真是蠢驴对垂死的雄狮猛踢了一脚。 遍体鳞伤的老橡树,还要遭受毛毛虫的摧残,蛀呀,啃呀,撕呀。想当初,罗贝尔。 塞纳利曾把巴黎圣母院比做埃费索斯的著名的狄安娜神庙——被古代异教徒奉若神明并使埃罗斯特拉图斯名字永留于世——,认为圣母院这座高卢人大教堂“在长度、宽度、高度和结构上都技高一筹”。抚今追昔,真有天壤之别!

    况且,巴黎圣母院也不是可称之为形态完整、风格确定、归入某类建筑艺术的那种纪念性建筑物。它不属于罗曼风格,和峨特风格。 整座建筑算不上是一种典型。 巴黎圣母院不像图尔纽寺院那样,不是以开阔穹窿为构架的建筑物,一点也不见粗实的拱腹,浑圆的拱顶,冰冷的风貌,庄严的气概。圣母院也不像布尔日大教堂,不是尖顶穹窿的建筑物,轻盈,千姿百态,布满尖形饰物,如花盛放。 既不能把圣母院列入那类阴暗、神秘、低矮、似乎被圆形拱压碎似的教堂的古老家族;这类教堂除了平顶有自己的特点之外,几乎都是埃及式样的;它们所有都是象形文字式的,所有都用于祭祀,都具有象征性;在装饰方面,更常见的是菱形和曲折形,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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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圣母院(上)721

    花卉图案;但花卉图案又多于动物图案,动物图案又多于人物图案;与其说这一切是建筑师所创造的,毋宁说是主教所建筑的;这类教堂是建筑艺术的初期形态,无不烙着来自始于拜占庭帝国、终止于征服者吉约姆的那种神权军事纪律的痕迹。 也不能把我们圣母院列入那类高大剔透、饰满彩色玻璃窗和各种雕塑的华丽教堂家族;这类教堂形状尖削,姿态奔放,作为政治象征,具有村社和市民的色彩,作为艺术品,却带有自由、任意和狂放的特征;这是第二个阶段的建筑艺术变态,不再是象形文字式的了,也不再是不可逾越的并仅限于祭祀的了,而是富有艺术魅力的,深孚众望的,始自十字军归来,终止于路易十一时代。 总而言之,巴黎圣母院既不属于第一类纯罗曼血统,也不属于第二类纯阿拉伯血统。巴黎圣母院是一种过渡性的建筑物。 当中殿最初的大柱被萨克逊建筑师将竖起时,十字军带回来的尖拱式样,已经以征服者的姿态盘踞在原来只用于支撑圆拱的那些罗曼式的宽大斗拱之上。 尖拱因此后来居上,构成这座主教堂的其余部分。然而,初出茅庐,还有点胆怯,所以显得有时放大,有时加宽,有时收敛,还不敢像以后在许许多多主教堂所展现出来的那样象箭似地直刺天空。 这大概是因为它感觉罗曼式的粗笨柱子就在近旁。再说,从罗曼风格到峨特风格的这类过渡建筑物也值得好好研究,绝不亚于那种单纯的建筑类型。 这种过渡建筑艺术所表现出来的微妙之处,这些建筑物倘若没有保留,那就会荡然无存。 这是尖拱式样嫁接于开阔穹窿的一种风格。巴黎圣母院尤其是这种新品种的奇特样品。 这座丰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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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1巴黎圣母院(上)

    实令人敬仰,无论其每个侧面或每块石头,不仅是我国历史的一页,而且是科学史和艺术史的一页。 因此,不妨在这里略举主要的细节以资证明:那小红门几乎达到了十五世纪峨特艺术精美的顶峰,而中殿的柱子,由于凝重粗大,可以回溯到加洛林时代的圣日耳曼—德—普瑞教堂。 小红门和中殿那些柱子之间,大概相距六百年。 甚至连炼金术士,也无不认为从那大拱门的种种象征中,发现了一本满意的炼金术概要,认为炼金术最完整的象形符号是屠宰场圣雅各教堂。 这样,罗曼教堂,炼金术教堂,峨特艺术,萨克逊艺术,使人回想起格列高历七世时代的那种笨重柱子,尼古拉。 弗拉梅尔创先于路德的那种炼金术象征,统一的教皇帝国,教派分裂,圣日耳曼—德—普瑞教堂,屠宰场圣雅各教堂,将所有巴黎圣母院这一切兼收并蓄,将其熔铸、组合、揉和在它的建筑中。 这座中心、始祖教堂,在巴黎所有古老教堂中,可说是一种神话中的怪兽,头部是这一教堂的,四肢又是那一教堂的,臀部又是另一座的;总之,每座教堂都吸取点什么东西。我们再说一遍,艺术家、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对这种混合建筑物都很有兴趣。 人们可以从中体会到建筑艺术是何等原始的东西,并从这种混合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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