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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左车接着道:“以左大哥看呢。”
左车道:“老奴先前以为费少侠必是少主,如今老奴却宁愿他不是。”
皇甫林忽地淡然一笑道:“左大哥,该不会是,英儿怎会成了费云飞的儿子?固然,万一他是,那后果……”
摇摇头,接道:“这件事交给我好了,只是左大哥记住,在没得我允许之前,千万别让琼儿知道,明白么?”
左车忙点头说道:“老奴省得,老奴省得。”
皇南林微一摇头,道:“我现在很矛盾,既希望他是,又希望他不是……”
叹了口气,接道:“曲指算算,英儿失踪也有十几年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难卜,倒是厉东邪的女儿已然长成,听说长得很好,叹只叹英儿他没有福气……”
左车悲声说道:“都怪老奴护卫不周……”
皇甫林摇头说道:“这怎能怪左大哥?是他命里该有此劫,我看过英儿的相,这孩子该是一株武林奇葩,不会是夭折……”
左车道:“老奴也以为吉人该有天相……”
白如雪突然回过头来,含笑道:“林哥,你跟左大哥在说些什么,这般嘀嘀咕咕的。”
左车一惊,皇甫林忙笑道:“没什么,随便谈谈。”
白如雪碧自转动,未再问。
皇甫林与左车也未再多说。
怪的是,皇甫林对费慕人有可能是他的儿子,有可能会导致人伦悲剧一事,并不十分担心,也没有那么震惊,更未见他忧惧之色。
这为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这一天,这一行人到了“洞庭”。
甫到湖滨,便听得远处有人叫道:“皇甫,你害得我几个好苦。”
众人转眼望去,只见洞庭湖边三条人影快逾奔马,飞一般地掠了过来,皇甫林一笑说道:“原来是厉老儿与老龙……”
说话间三条人影已近,可不正是厉勿邪父女与龙飞!
见面先笑,笑声中,厉勿邪道:“皇甫,我几个赶到了‘南岳’,听老和尚说你又走了……”
皇甫林笑问道:“有事么?”
厉勿邪道:“这个………待会儿再说,丫头,先过来见见你皇甫叔。”
厉冰心应声近前施礼:“见过皇甫叔!”
皇甫林凝目说道:“厉老儿,这就是我的冰心侄女儿。”
厉勿邪道:“不错,你看如何。”
皇甫林笑道:“仙露明珠,世间少有……”
厉勿邪笑道:“夸奖了,丫头,还有你皇甫婶儿。”
厉冰心转向白如雪便是一礼。
白如雪脸色微酡,忙伸手去扶,碧目凝注,尽射爱怜:“来,姑娘,跟你琼妹妹咱三个好好亲热亲热。”
立即,她三位亲热成了一团。
这几位看得都笑了,笑声中,龙飞向着厉勿邪递过眼色,厉勿邪会意,笑声一敛,道:“皇甫,让她三个亲热,咱几个找个地方喝一杯去。”
皇甫林含笑点头,望着白如雪道:“雪妹,你带冰心侄女儿跟琼儿游游湖去,我跟左大哥陪厉老儿、老龙找个地方喝几杯去。”
白如雪含笑答应与皇甫琼,厉冰心带着“雪衣四灵”走向湖边雇船去了。
这几位则转身向一家酒肆行去。
进了酒肆,找了一付临窗*湖的座头坐下。
点过了菜,皇甫林凝注厉勿邪,含笑说道:“厉老儿,如今她娘几个已不在身边,你两个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厉勿邪望了一眼,道:“你知道了?”
皇甫林道:“我不知道什么,不过我看得出你两个是想对我说什么,而又顾忌着如雪跟琼儿在场。”
厉勿邪微一点头,道:“既然你看出了,那就更好说话了……”
龙飞突然说道:“皇甫,没想到你真救了呼延老儿。”
“我不该么?”皇甫林淡笑说道:“老龙,没想到与那真字何解?”
龙飞道:“厉老儿,你说。”
厉勿邪沉吟了一下,道:“皇甫,你可知道我两个碰上了费云飞?”
皇甫林“哦!”地一声,道:“不知道在何处?”
厉勿邪道:“‘九江’甘棠湖畔。”
皇甫林道:“那想必是在左大哥离去之后。”
厉勿邪道:“不错,我三人到了那儿时,正好左老儿离去,只看见了他的背影。”
皇甫林道:“碰上了费云飞如何。”
厉勿邪道:“费老儿一直认为害他的是你,并且根本不相信你也是被害人,尤其也在长白‘冰雪谷’。”
皇甫林道:“事实上我也不相信他也在长白‘冰雪谷’被害……”
厉勿邪道:“可是冷遇春说……”
皇甫林道:“你该问问如雪。”
厉勿邪道:“据费云飞说,你既能以如雪害了他,当然可以把如雪调来身边掩天下人耳目。”
皇甫林道:“他似乎根本不能相信我……”
厉勿邪道:“事实如此。”
皇甫林笑问道:“那么,你两个怎么看呢?”
厉勿邪怅然说道:“恐怕连你也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有理。”
皇甫林道:“我承认,如何?”
厉勿邪道:“你两个把人都弄糊涂了,所以我跟老龙不得不弄清楚。”
皇甫林答道:“你何不说要查查我?”
厉勿邪脸一红,猛然点头道:“不错,皇甫,被害的是你也好,是费云飞也好,我跟老龙都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顾。”
皇甫林笑了笑,道:“这是真朋友,那么,我请问,如今你两个对我下的断语如何?”
厉勿邪道:“我不讳言,你令人可疑。”
皇甫林道:“可疑处何在?”
厉勿邪道:“别的一概不谈,单说冷遇春害的是他而不是你,事是他干的,他自然明白,这就够了。”
“是够了。”皇甫林道:“这是致命的一点,令我百口莫辩,只是厉老儿,你两个以为冷遇春说了实话么?”
厉勿邪点点头说道:“我两个认为他说的是实话,他若不说实话,那表示他仍替那暗中人工作,即如此,他就不会说被害的是费老儿了。”
皇甫林笑道:“我承认你说的是理,只是你把那暗中人当成了我,这一点我不敢苟同,如今我再请问你两个对费老儿作何看法。”
厉勿邪道:“他没有令人置疑之处,再说,冷遇春是他的最佳人证。”
皇甫林点头说道:“这倒是,冷遇春该绝不会为他作伪证,如今看来,这件事玄得很,我自己明白,我确实被害,而且确实在长白‘冰雪谷’,怎么费云飞也是……”
一顿,接着:“厉老儿,冷遇春呢?”
厉勿邪道:“他到‘长白’去了。”
“去了‘长白’?”皇甫林讶然说道:“他去‘长白’干什么?”
厉勿邪道:“他要去查看一下,看看‘长白’是否有两处‘冰雪谷’。”
皇甫林一怔,旋即点头,道:“对,是该去看看那儿是不是有两处‘冰雪谷’,只是……”
顿了顿,接道:“有两处‘冰雪谷’又如何?”
厉勿邪道:“那便能证明,你跟费老儿都是被害人。”
皇甫林笑道:“可是,厉老儿,‘碧目魔女’却只有一个。”
厉勿邪呆了一呆,道:“我跟老龙也这么想……”
皇甫林道:“如今看来,冷遇春‘长白’之行,恐怕没有用,地纵有两处,而人却只有一个。”
龙飞突说道:“也许还有一个‘碧目魔女’。”
皇甫林笑问道:“老龙,那可能么?”
龙飞道:“要是不可能,对你就更不利。”
“的确。”皇甫林道:“这件事还是等冷遇春回来之后再说吧……”
接问道:“你两个就这件事么。”
龙飞道:“还有,你该听左老儿说了,关于费云飞的儿子……”
皇甫林道:“我听左大哥说过了,如何。”
龙飞道:“那费慕人,是你的儿子么?”
皇甫林淡然说道:“我还没见着他,我怎知道?”
龙飞道:“难道说那奇征还不够么?”
皇甫林道:“事实如此,老龙,也有可能世上另有个具此奇征的人。”
龙飞凝目说道:“可能么?”
皇甫林道:“世间事不为人知者良多,怎么不可能。”
厉勿邪突然说道:“皇甫,你似乎并不担心。”
皇甫林道:“我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厉勿邪道:“别忘了,琼姑娘是你的女儿,假如费慕人再是你的儿子……”
皇甫林道:“厉老儿,那是假如。”
厉勿邪道:“万一……”
皇甫林道:“那也只是万一。”
厉勿邪诧声说道:“难道你不怕。”
皇甫林笑道:“我怕什么?又为什么怕。”
厉勿邪叫道:“皇甫,这是人伦……”
“我明白!”皇甫林道:“只是,目前还不知道这费慕人是不是我的英儿,既如此,如今担忧焦虑不是嫌早了么?”
厉勿邪呆了一呆,道:“话虽这么说,你却不能不……”
皇甫林道:“该如何?他不是,那就不用耽忧、焦虑,他若是,你担忧焦虑又有什么用?”
厉勿邪道:“我没想到,你竟这么达观。”
皇甫林道:“不达观又能如何。”
厉勿邪道:“皇甫,这事非同小可,你总该……”
“总该如何?”皇甫林道:“万一他是,要你你有什么办法可回天?”
厉勿邪默然不语。
皇甫林笑了笑,道:“厉老,好意我领受,但我劝你不必担心……”
厉勿邪道:“万一他是呢?”
皇甫林摇头说道:“机会只有万分之一。”
厉勿邪道:“我说万一他是,你该怎么办。”
皇甫林道:“不怎么办,杀了琼儿或是杀了他。”
厉勿邪凝目摇头,道:“皇甫,看来你变得令人莫测高深。”
皇甫林一笑道:“这件事还是等我见费慕人之后再说吧……”
顿了顿,接道:“有件怪事,你两人可懂?”
厉勿邪道:“什么怪事。”
皇甫林道:“听左大哥说,有一个不知何处飘来的琴音引走了费云飞,救了冷遇春。”
厉勿邪点头说道:“是的,我两个也听冷遇春说了。”
皇甫林道:“并且,那琴音弹的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
厉勿邪道:“也没错,你以为……”
皇甫林道:“以琴音引走费云飞的是谁?为什么弹的是凤求凰。”
厉勿邪道:“我两个想过了,但想不出……”
皇甫林道:“后者该最耐人寻味。”
厉勿邪道:“怎么?”
皇甫林矢了笑道:“我以为你两个该知道,司马相如当初以一曲‘凤求凰’引走了卓文君……”
厉勿邪动容说道:“我明白了,你是说那弹琴之人是……”
倏然住口不言。
龙飞击掌说道:“不错,我也明白了。”
厉勿邪眉锋一皱,不解地道:“但他跟费老儿何关?”
皇甫林道:“这就要费神想下去了。”
厉勿邪道:“莫非费老儿也知道姬玉娘……”
皇甫林道:“那他就不会认为当初害他的是我了。”
龙飞哼了一声,道:“也许他认为当初是你以一曲‘凤求凰’勾搭上了姬玉娘。”
皇甫林眉锋一皱,道:“老龙,这勾搭两个字欠斟酌,再说,我当初也没有对玉娘弹什么‘凤求凰’,纵有,他怎么会知道。”
龙飞呆了呆,哑口无言。
厉勿邪困惑地道:“那么是……”
皇甫林道:“恐怕你两个还不知道玉娘还在人世。”
厉勿邪、龙飞双双一怔,斋道:“她还在人世……”
厉勿邪接着说道:“这,这是谁说的?”
皇甫林道:“琼儿。”
厉勿邪道:“那么,她现在何处?”
皇甫林道:“原在‘翡翠宫’,可是如今已不知何处去了。”
厉勿邪道:“皇甫,这怎么说。”
皇甫林道:“离南岳后,我带着琼儿回了‘翡翠宫’,玉娘她知道我重现武林,更知道我必定会去‘翡翠宫’寻她,所以她给我留了一封信走了。”
厉勿邪道:“这又为什么?”
龙飞道:“厉老儿,这你还不明白么?她必是羞见皇甫。”
皇甫林点头说道:“老龙没说错,那封信中,满是悔恨之言。”
厉勿邪凝目说道:“只是这时候你突然提起她做什么。”
甫林道:“事因她起,难道不该么?”
厉勿邪道:“事确是因她而起,但这弹琴之人……”
皇甫林道:“总跟她脱不了关连。”
厉勿邪道:“可是仍不能确定那弹琴之人是谁。”
皇甫林道:“事实上……”
忽听窗外响起厉冰心一声娇呼:“费大哥。”
皇甫林等忙由窗口外望,只见白如雪等正坐着一艘画舫荡漾在洞庭湖中,而这时另有一艘小船直向那艘画舫驶去,那小船上,坐的是费云飞与费慕人。
皇甫林眉锋方皱,厉勿邪已急说道:“皇甫,我看他父子来意不善……”
话声未落,左车已一阵风的扑了出去。
皇甫林一点头,道:“正好两头对面,咱们出去看看。”
丢下一锭银子,快步行了出去。
第八十三章
到了湖边,费云飞父子那艘小船,跟白如雪等所坐画舫已不到十丈,厉勿邪当即扬声唤道:“费老儿,我、老龙、皇甫都在这儿。”
皇甫林也立即唤道:“雪妹,把船划过来。”
白如雪还没有答应,小船上突然站起了费云飞,他厉声喝道:“皇甫林,既然你在这儿,那是最好不过,我父子‘君山’候驾,你我在那儿谈谈,厉老儿两个也请移驾作个见证。”
话落一摆手,小船直向一螺拥翠的“君山”驰去。
皇甫林笑了笑,道:“看来他是向我挑战了。”
厉勿邪道:“皇甫,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我看你最好别去。”
皇甫林答道:“我若不跟他对面,此事永远说不清,今日机会难得,我怎么能不去?只管放心,我不会跟他动手的。”
厉勿邪道:“假如他要向你……”
皇甫林道:“你两个不会劝架么?”
说话间,白如雪等所坐画舫已*岸,皇甫琼出奇的激动,厉冰心则向着厉勿邪道:“爹,我看费大哥脸色不对。”
厉勿邪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少说一句。”
厉冰心一怔,刚噘小嘴儿,白如雪已然含笑说道:“姑娘,过来,咱三个走在一块儿。”
伸手把厉冰心拉到了身边。
于是,一行十人默默地向“君山”行去。
“洞庭西望楚江分,水尽南天不见云,日落长沙秋色远,不知何处市湘君。”
这是李白的诗。
湘君,相传是尧帝的两女娥皇与女英,一同嫁舜作妃,死后封为朋水神,所以称湘君。
君山有“渊君庙”,在君山山麓。
甫登君山便可望见“湘君庙”,也可以看见如今在这“湘君庙”前,并肩站立着费云飞、费慕人父子。
费云飞须发俱张,脸色却显得很平静,到底不失为当世武林中之中尊。
费慕人究竟年轻,他两眼微红,脸色煞白得怕人。
皇甫林等到了“湘君庙”前余两丈停了步。
费云飞瞪着皇甫林,皇甫林望着费慕人,费慕人瞅着皇甫琼,皇甫琼则微侥螓首,娇躯颤抖得厉害。
白如雪紧了紧玉手,柔声说道:“琼儿,这是必然的,但别这样,一切有雪姨。”
皇甫琼没说话。
厉勿邪却突然开了口:“费老儿……”
费云飞一摆手,道:“厉老儿,你跟老龙往旁边站站。”
厉勿邪愕然说道:“干什么?”
费云飞道:“你两个是见证,别跟任何一方站在一起。”
厉勿邪刚犹豫,皇甫林已然淡笑说道:“厉老儿,听他的。”
厉勿邪一言不发,与龙飞走向了一旁。
他两个那里甫站定,费云飞已然凝注皇甫林道:“皇甫林,君子绝交,不出恶声,我仍叫你一声皇甫,如今当着这两位见证,我要找你算算当年的旧帐。”
皇甫林淡然说道:“费老儿,你可知道,我也是个被害之人。”
费云飞道:“我知道,但我不信,恐怕两位见证也没一人肯信。”
皇甫林笑道:“事实上,冷遇春的说法对我是大不利……”
费云飞道:“难道你以为他是说谎?”
皇甫林道:“没人说他谎言欺人。”
费云飞道:“那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甫林道:“我要说的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也是被害之人,还有,你费老儿要冷静,莫中了人嫁祸借刀之计。”
费云飞冷笑说道:“只有你自已知道那不够……”
白如雪突然说道:“费大侠,可容我说句话。”
费云飞双眉一轩,道:“你说。”
白如雪道:“听说费大侠也是被‘碧目魔女’所害……”
费云飞道:“这你这不知道么?”
白如雪道:“在白如雪的记忆中,似乎以往没见过费大侠。”
费云飞冷然笑道:“假如我是你,我也会这么说。”
白如雪双眉复轩,道:“我不敢说费大侠不是被‘碧目魔女’所害,但我敢说害费大侠的那个‘碧目魔女’绝不是我白如雪。”
费云飞道:“谁听说过世上有两个‘碧目魔女’。”
一顿又道:“谁又听说过长白有两处‘冰雪谷’。”
白如雪道:“费大侠若是不信……”
皇甫林突然笑道:“如雪,你不用说,那冷遇春明明害得是我俩,他却说害的是费大侠,只要能弄清楚他为什么这么说就够了。”
费云飞道:“可惜冷遇春不在现场。”
皇甫林道:“他往长白去了……”
费云飞目光一凝,道:“他往长白去干什么?”
皇甫林道:“他到那儿去看看,那儿是否有两处‘冰雪谷’。”
费云飞脸色一变,道:“好个糊涂冷遇春,长白怎会有……”
脸色又复一变,冷笑说道:“分明是你让他远逃……”
皇甫林笑道:“你错了,这一点厉老儿与老龙可以作证。”
厉勿邪道:“费老儿,确不是皇甫叫他去的。”
皇甫林道:“再说……”
“再说什么?”费云飞截口说道:“那冷遇春的说法对你不利,你调开他这是必然的道理。”
皇甫林道:“费老儿,我并有否认他的说法。”
厉勿邪也道:“费老儿,我适才说……”
费云飞道:“厉老儿,你休要上了他的当,他要授意冷遇春,难道会让你知道。”
厉勿邪呆了呆,方待再说。
皇甫林已然说道:“费老儿,我只有一句话,我也是被害人,害你的绝不是我,你若不相信,那只好由你了。”
费云飞冷笑说道:“你早说这句话不就好了,皇甫林!当着厉东邪与龙北旗,你难道还要我动手不成?”
皇甫林摇头笑道:“我问心无愧,无须自绝……”
费云飞道:“那么你是要我动手?”
皇甫林道:“你只管请,我绝不还手。”
费云飞怒笑说道:“好,好,好皇甫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