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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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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海长眉一扬,道:“敢情你不怕死……”

沈东山急道:“呼延大侠,你就是劈了我,我也是这么说。”

呼延海目光一凝,道:“沈东山,他是真‘南令’?”

沈东山忙道:“是的,呼延大侠、据我所知,他确是……”

呼延海道:“那只是据你所知,看来你虽称‘恶师爷’了,替他卖了命,却不知他另有真面目,好吧,沈东山,这我不问了,问了也是白费,沈东山,答我第二问,他现在何处?”

沈东山忙道:“这,呼延大侠,我不知道……”

呼延海眼一瞪,道:“沈东山,你怎么说?”

沈东山苦着脸道:“呼延大侠,敝上今东明西,飘忽不定……”

呼延海冷笑说道:“沈东山,这我就信不过你了,恐你‘恶师爷’这三个字,在他面前该是最得力的人物,你岂有不知他在何处之理……”

沈东山道:“呼延大侠,我真……”

呼延海道:“那么只有让你去伴这井下枯骨冤魂了。”

抬掌当胸抓住了沈东山。

沈东山机伶暴颤,他明知,这位呼延西魔绝不仅是恐吓他,他灵机一动,方待开口。

蓦地,一个阴森冰冷的话声随风飘送过来:“当者皆披靡,一毒震寰宇……”

沈东山精神一振,既惊又喜。

呼延海一抬怔眼,随即眉锋一皱。

章华台后,四外一中地转出五个白衣飘飘的人来。

那是“雪衣四灵”与宇文琼,他五人随风飘动,身法极速,转眼间已到近前,宇文琼没说话,两眼森寒四射,直瞪呼延海,一脸不眨。

呼延海被她看得好不自在,干咳一声,道:“可是琼侄女儿当面……”

字文琼突然冷冷开了口:“我复姓宇文,单名一个‘琼’字,现掌毒宗门户。”

呼延海道:“这个我听说了,是听侄女儿在洞庭湖畔碰上的那对夫妇……”

宇文琼截口说道:“中尊费前辈伉俪。”

“不!”呼延海摇头说道:“侄女儿,你弄错了,那不是‘中尊’费云飞,而是货真价实的‘南令’皇甫林。”

宇文琼一怔道:“不是‘中尊’费前辈?”

呼延海摇头说道:“不是‘中尊’费云飞。”

宇文琼冷然一笑,道:“我听冷遇春说过……”

呼延海忙截口说道:“这个我知道,厉东邪与龙北旗俱在座,是他两个告诉我的,侄女儿,事实上被害的是‘南令’皇甫林。”

宇文琼略一沉默,道:“适才那句货真价实何解?”

呼延海道:“侄女儿冰雪聪明,既被害的是‘南令’皇甫林,那么如今武林中这一个,自然就是假的。”

宇文琼呆了一呆,随即扬眉说道:“害人的是冷遇春,他岂有不知……”

呼延海截口说道:“侄女儿,事实上他有‘碧目魔女’为伴。”

宇文琼又复一怔,美目凝注,半晌始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呼延海道:“适才侄女儿自称复姓宇文……”

宇文琼淡然一笑,道:“原来是为这,如今在我看来,这件事并不重要,重要的却是另外一件大事……”

呼廷海愕然说道:“什么事比你的身世更重要?”

宇文琼目光掠向沈东山,道:“请你先把他放了,我担保他跑不了。”

呼廷海一点头,道:“使得,既有侄女儿代他求情,那还有什么说的。”

振腕松手,沈东山跄踉而退,站稳身形,略一整衣衫,向着宇文琼陪上窘迫心惊的一笑,道:“姑娘,我要……”

宇文琼冷然说道:“你站在一旁,我还有用你之处。”

沈东山未敢多说,连忙应声退往一旁。

宇文琼目光投向呼延海,缓缓说道:“你可认得费慕人?”

呼延海神情一震,道:“何止认得……”

宇文琼道:“你既曾跟厉、龙二位在一起,当知我跟费慕人已有夫妇之实,而且情爱甚笃。”

呼延海微一皱眉,避疑了一下,点头说道:“这个我也知道。”

宇文琼冷然一笑,道:“那就好,数日前有人告诉我,我那夫君被你击落‘祝融’极巅,葬身千丈绝涧之下,可有这回事?”

呼延海道:“侄女儿,这是谁说的?”

宇文琼道:“我不是皇甫林的女儿,我复姓宇文,论起来你该是我的仇人,你不该多说,只答我问话,有没有这回事?”

呼延海毅然点头说道:“不错,确有这回事。”

宇文琼美目中寒煞一闪,转注沈东山,道:“沈东山,你没有骗我,可以走了。”

沈东山大喜,如逢大赦,忙道:“姑娘令人敬佩,您的恩典……”

呼延海须发皆动,厉声说道:“沈东山,原来是你。”

沈东山胸脯一挺,嘿嘿笑道:“呼延大侠,我并没有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呀。”

呼延海厉声叱道:“好匹夫,你那主人是想藉琼姑娘之手……”

沈东山笑道:“事实上呼延大侠确杀了费少侠,那怪谁。”

话落,向着宇文琼匆忙一躬身,道:“姑娘,我告辞了……”

呼延海怒笑说道:“沈东山,你不能走,你跑了我何处找你那主人。”

闪身扑向沈东山。

沈东山一惊,慌忙倒纵而退。

适时,宇文琼轻喝说道:“濮阳厉,挡他一挡。”

四灵中,濮阳厉、濮阳邪应声掠出,硬截呼延海。

呼延海大叫说道:“琼侄女儿……”

濮阳兄弟四只手掌已然递至,逼得他不得不咬牙发招,单掌一翻,濮阳兄弟闷哼飞退。

呼延海便要追扑沈东山,宇文琼已然带起一阵香风,跨步而至,恰好拦在他眼前。

呼延海硬生生地刹住身形,扬眉说道:“琼姑娘,你……”

宇文琼冷然说道:“你找那所谓假皇甫林干什么?”

呼延海道:“我要缉获真凶以报费老儿。”

宇文琼冷笑说道:“不必了,先了断眼前这桩再说。”

呼延海眼望沈东山仓惶飞去,不由大急,道:“琼姑娘,你容我缉获真凶后,再……”

宇文琼道:“可是我却等不及要为夫君报仇。”

呼延海脸色一变,道:“琼姑娘,这债我必还,但眼前缉凶为重。”

宇文琼道:“在我看来,没有比为夫报仇更主要的事,再说,我也是在缉凶。”

呼延海须发微张,道:“琼姑娘,你真要拦我?”

宇文琼冷然说道:“这还有假么?”

呼延海道:“琼姑娘,看我在皇甫份上……”

宇文琼道:“你不必,我跟他无关。”

呼延海须发暴张,猛一点头,道:“好,我倒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

身形横移,突然腾起。

宇文琼冷冷一笑,道:“恐怕我就能拦得住你。”

娇靥电风而起,皓腕一拔,一掌拍过去。

呼延海忍无可忍,回掌便欲近击,适时一阵劲风过处,吹得宇文琼雪影狂飘。

呼延海一眼瞥及宇文琼腰下,神情一震,手上不由一缓,而适时,宇文琼左掌一扬,电飘而退。

呼延海怔在了那儿,睁大了一双老眼,半晌始道:“琼姑娘,你已……”

倏地脸色大变,急道:“琼姑娘,你施了毒……”

宇文琼冷冷一笑,道:“你明白就好,可惜太迟了,你走不了。”

呼延海须发俱颤,忽然仰天悲笑,道:“呼延海纵横一生,没料到一时之错却落在一个后生晚辈手中,那怪谁?好吧,我成全你。”

抬掌向“天灵”拍去。

然而,他甫抬掌,身形为之一幌,继而眼一闭,手臂无力垂下,身形再幌,砰然倒地。

宇文琼香唇边浮起一丝笑意,那笑意怕人。

但这丝笑意刚起,她眉锋忽地一皱,娇躯紧跟着为之微微一幌,濮阳厉大惊,闪身掠至,急急问道:“宗主,您……”

宇文琼摇头一笑,道:“不碍事,我歇歇就好了。”

随即闭上美目,不再言语。

“雪衣四灵”谁也没说话,八只眼睛紧紧地盯在宇文琼那神色木然,略显苍白,十分憔悴的娇靥上,目光中,充满了焦虑,直挺挺地,一任劲风吹拂。

有顷,宇文琼突然睁开美目,美目中寒芒怕人,双眉一扬,轻喝说道:“濮阳厉!”

那欺雪赛霜的玉手往前一指。

濮阳厉应了一声,迟疑未动。

宇文琼冷然喝道:“濮阳厉。”

濮阳厉忙道:“宗主是要……”

宇文琼冷然说道:“你知道。”

濮阳厉面有异色,道:“禀宗主,属下斗胆,敢进一言。”

宇文琼微一点头,道:“说!”

濮阳厉道:“禀宗主,呼延海非常人,费‘中尊’既已复出,宗主请想,是否该……”

宇文琼道:“费慕人是我的夫君。”

濮阳厉道:“可是宗主的身子不宜再……”

宇文琼摇头说道:“不碍事,这用不了多少真力。”

濮阳厉一躬身,道:“宗主请三思,少……”

宇文琼陡扬双眉,道:“我丧夫事小,此番返回‘翡翠宫’本不欲再出武林,可是他日孩子出世,我将他交给谁?”

濮阳厉头一低,默然不语。

宇文琼冷然喝道:“拿来。”

濮阳厉突然探手入怀,取出一柄带鞘匕首,双手呈上。

宇文琼接过匕首,抽刀抛鞘,那匕首,色呈碧绿,光芒森寒夺人,她走过去扬手向呼延海心窝插下……

眼看着那柄匕首就要插上呼延海心窝,宇文琼娇躯忽地一抽,紧接着她呻吟一声,无力地垂下皓腕,抚上小腹。

濮阳厉大惊失色,闪身扑了过来,忙道:“宗主……”

宇文琼娇躯煞白,一摇头,抬腕又要刺下。

但,这回她抬起了皓腕便自神色大变,娇躯晃动,摇摇欲倒,濮阳厉忙伸手扶住了她,道:“宗主,您是……”

宇文琼神色凄厉,咬牙说道:“我不信今天杀不了他呼延海,濮阳飞。”

“四灵”老四濮阳飞立即躬身道:“属下在。”

宇文琼扬手抛过了那柄寒芒碧绿的匕首,道:“替我杀了他,心窝,我要他那颗心。”

濮阳飞抬手抄住匕首,应声上前,才要扬手。

宇文琼突又喝道:“且慢。”

濮阳飞应声停手,宇文琼接着说道:“我改变了主意,我要亲手杀他,而且不是在这儿……”

顿了顿,接道:“濮阳飞带着他,咱们先到‘沙市’去。”

濮阳飞应声藏起匕首,一把提起了呼延海。

于是,濮阳厉搀扶着宇文琼,一行六人,向“沙市”行去。

西魔呼延海,至此算是从死亡边缘上捡回了一条老命,只是那是暂时的,实际上他这条老命保不了多久了。

第七十章

到了“沙市”,这一行六人有了一阵子耽搁,那是因为宇文琼身子不适,找了家客栈歇息了一会儿。

而且她还开了药方,命濮阳飞找到药铺去买了一帖药,煎好喝了之后,才雇了一辆马车上路。

马车驰行的方向,直指正南。

离武昌十五里,有座“珞珈山”,山北,即著名的东湖、湖山映带,风景绝佳。

东湖的面积,真说起来比杭州西湖都大,湖水清澈露底,游鱼成群,往来在目,湖上多沙洲,周围满生苇草,附近水鸟极多,白鹭点点,飞翔于湖光山色之间。

东湖中之沙洲,长高不逾过于水面二——三尺,青草摇曳,怡情山水,楚楚有致。

东湖之中,有座湖心亭,碧瓦朱栏,把东湖的景色点缀得更美更迷人。

时值红日偏垂,夕霞一抹,湖水泛金,在这东湖之中的湖心亭里,围坐着三个人。

亭里那石桌上,还摆着几味酒菜。

乍看上去,该是游湖揽胜的风雅之士。

其实不然,请看——

那三个人,有两个是皇甫林的左右二奴“西域双妖”赫连海与公羊单,另一个,青衫长髯,却是那冷遇春。

凭这三个人,就不像是来游湖揽胜的。

的确,赫连海与公羊单四目炯炯直望着冷遇春。

而冷遇春却皱着眉直摇头,看上去那么的不调和。

突然,公羊单开了口,话声冰冷逼人。

“冷老儿,你皱什么眉,摇什么头。”

冷遇春淡然一笑,道:“移坐湖亭,眼中尽是湖光山色,几味佳肴,把酒顾盼,我该无憾事,只是似二位这般盯着我,要我如何能开怀畅饮,如何能安然下咽?”

公羊单道:“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冷遇春笑了笑,道:“我请问,皇甫林‘南令’派二位追随冷遇春左右,是干什么的?”

公羊单道:“不瞒你,主人怕你跑了,命我二人左右监视着你。”

冷遇春道:“那么,我冷遇春的所学,可是二位之敌?”

公羊单阴阴一笑,道:“该不是。”

“是喽!”冷遇春道:“那二位还怕什么?坐的那么近,二位难道怕我插翅飞了不成?何妨把尊目放向湖光山色之间……”

赫连海尖然说道:“冷遇春,你以为我二人愿意这样么?”

冷遇春微愕说道:“二位的意思是……”

赫连海道:“主人曾一再警告,一旦被你走脱,主人的一切将全部揭露于武林,主人也曾一再吩咐,不虑你出手拚斗,但要待别小心你那一肚子鬼心智……”

冷遇春倏然失笑,道:“皇甫林‘南令’当真把涂遇春看得太高了,既如此,他何不命二位把我杀了,然后沉尸东湖?”

赫连海摇头冷笑道:“那不行,主人还有用你之处。”

冷过春目中异采飞闪,道:“这么说,他还舍不得杀我?”

公羊单冷然说道:“那要看什么情形了,假如你拚斗图逃,必要时宁可杀了你,也绝不让你逃出手去。”

冷遇春一震说道:“看来皇甫南令是多虑了……”

公羊单道:“怎么说?”

冷遇春道:“公羊单你的心智就不含糊嘛。”

公羊单阴阴一笑,道:“夸奖了,你心中若没有鬼,又怕人看个怎地?”

冷遇春摇头说道:“我老实对二位说了吧,也许二位不信,就是二位如今要放我走,我也未必会走………”

“我信。”公羊单道:“除非日出西山。”

“好说。”冷遇春哈哈笑道:“二位不信我莫可奈何,其实,我又何必自己跑?像这样皇甫‘南令’给了我充份的自由,任我东西邀游,只在二位监视之下就行,那么我只消往‘东邪’他几位面前去……”

公羊单一惊忙道:“你知道他几个现在何处?”

冷遇春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我鼻子下有张嘴。”

公羊单道:“你以为我二人那么傻么?”

冷遇春笑道:“二位要是那么傻,我就用不着求助于他人了。”

公羊单呆了一呆,尚未说话。

赫连海突然冷哼说道:“冷遇春,你少废话,快点吃喝吧。”

冷遇春微愕说道:“怎么,左公的意思是……”

赫连海道:“你没见么,天快黑了,一旦没了船,你我三人……”

冷遇春笑道:“左公放心,这东湖一如西湖,月下泛舟之人比比皆是,何虑无船登岸,不瞒左公说,我打算在这儿静坐通宵,先来月下看东湖,然后再欣赏东湖的迷蒙晨景……”

赫连海脸色一变,道:“难道你要我二人陪你……”

冷遇春道:“二位若不愿,尽请城里找家客栈,好睡一宵,明早来此寻找……”

赫连海须发暴张,厉叱说道:“冷遇春,你敢……”

公羊单冷冷说道:“冷老儿不知玩什么鬼计,小心上了他的大当。”

赫连海忙敛威态,哼了一声。

冷遇春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当日威震‘西域’的二位,如今竟这么怕我这个年途半百的老头儿……”

赫连海脸色又一变,但他没发作。

公羊单却嘿嘿阴笑不止。

冷遇春一摇头,又道:“好吧,事到如今,我只有硬着头皮吃喝了,要不然这些酒菜被冷落了岂不太可惜?”

抓起酒壶斟了一杯,在双妖面前一幌,道:“二位可要喝一杯?”

公羊单冷冷说道:“你自请,我二人绝不沾唇。”

冷遇春笑道:“敢情二位是怕定了我……”

一摇头,接道:“喝酒,最好是与知己对酌,除非万不得已,绝不自斟自饮,看来如今我是万不得已了……”

举杯就要就唇,而,突然——

他手停在了半空,目光凝注远处,叫道:“二位快看,那是谁?”

公羊单冷然说道:“冷遇春,你这套手法太幼稚,太低劣了。”

冷遇春失笑说道:“敢情右公以为我是……冷遇春若是那么笨,二位也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了,请分出一位看看,这总行吧?”

赫连海向着公羊单一扬双,道:“你看看是谁?”

公羊单缓缓循冷遇春所望望去,一看之下,不由一怔。

凝目处,是东湖的西岸,那儿有个黑衣老者急步行走。

公羊单忙道:“是沈老……”

冷遇春笑道:“我没骗二位吧。”

适时赫连海也忙望了过去,而趁这机会,冷遇春抛手向身左十余丈外草丛中掉过一物。

不知道那是什么,谁也没看见。

突然,公羊单仰头轻啸,一缕尖音划空直上。

西岸,那黑衣老者倏地停步向湖心望了过来。

公羊单连忙站起挥了挥手。

西岸上,那黑衣老者身形一顿之后,旋即放步奔向湖边,雇了一条小船,直驶湖心亭。

转眼间小船已近,船头上站着的,可不正是“恶师爷”沈东山,船抵湖心亭,沈东山舍舟登岸。

公羊单、赫连海双双站起,恭谨相迎。

冷遇春也含笑站起,叶了声:“沈老。”

沈东山满身风尘,神色有点狼狈,诧异地望了双妖一眼:“你二人在此……”

公羊单忙道:“奉主人之命,陪冷遇春到处闲逛。”

沈东山“哦”地一声,道:“主人呢?”

公羊单摇头说道:“目前不知所在。”

冷遇春突然说道:“难得在此相逢,沈老何不坐坐?”

沈东山迟疑了一下,转身坐了下去。

冷遇春三人跟着坐下,坐定,冷遇春含笑问道:“多日不见,沈老哪里去了。”

沈东山嗯了两声,道:“奉主人之命,办了件事……”

冷遇春道:“沈老由何处来?”

沈东山筒单地说了两个字:“沙市!”

冷遇春“哦”地一声,道:“‘沙市’,不近呀,沈老一路一定很辛苦,来,来,来,这儿有现成的酒菜,我陪沈老喝几杯。”

说着,满斟了一杯送了过去。

沈东山大概一路奔命,当真地辛苦,望着石桌上的酒菜,嘴里直吞唾沫。

双妖有心提醒他一句,但却犹疑着没敢开口。

冷遇春看在眼里,笑在心头,殷勤地举杯邀饮。

空肚子连喝了三杯,沈东山两眼有了光辨,脸上也有了红润之色,精神立时恢复了不少。

第四杯饮干,冷遇春凝目开了口:“沈老,沙市依旧么?”

沈东山摇头说道:“我是头一趟,以往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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