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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拍了拍手:“走吧。”
城墙处的茶竂并不远,遥遥望见一个老乞丐婆子坐在中间,腿上缠的一层层地布带,正在喝茶。
乞丐婆子周围围了三伙儿人,看样子都有些财力物力,正在请老婆子吃茶,又送了好些养伤的名贵药材,只愿问上一句消息。
老婆子无怪乎被称为老贼婆,坐地起价的本事很好,已经借此捞了不少好处。
“这小神医也不看看人品再救,啧啧。”七把刀叹了一声,没想到唯一的线索是这副样子,看来又得破财买消息了。
“上官家有祖训,救人看缘分,这老婆子命好濒死时被小神医撞上了,自然会施救。”悯宁道,这也是人们坚信上官神医一脉仍有后人的原因,因为每隔十几年不等总会有神医的消息。
九妹面色深沉,三人站在茶竂外冷眼看着那老乞丐婆子奇货可居,漫天胡吹小神医的医术有多高明,手一挥她的血就止住了,几根银针扎下去,腿就不疼了云云。
“老人家,我家小儿三代单传,就等着这位上官神医救命呢,您快告诉我神医长什么模样吧。”一伙人的领头,华服中年大叔实在心急,站起来催促。
老婆子脸色一沉:“老婆子累了,回了。”
“哎,老人家!”中年大叔喊道,另外两伙人也急火火地拦住老婆子,一边将中年大叔撵到一旁:。
“老人家,我父亲背上毒疮,任谁都没有办法,痛苦了这么些年,求您告知一句,让我尽孝。”开口的书生显然家境也不错,而且很有孝心,这一躬鞠得深,发带都垂得触地了。
可老婆子却似乎打定了主意,将桌上的那些礼物补品全都包好绑在身上,拄着拐杖就要走。
三伙人当然不干,老婆子眼尖望到了九妹三人。
红衣少年负手而立,身后的面具男子更是气势泠然,另外一个猥琐男子虽然不如面具男人般骇人,但她一眼就看出这是有本事的江湖人士。
“你们三个也是来问小神医的消息吧。”老婆子招手:“来过来,你们过来我就告诉你们。”
九妹挑挑眉,看了眼悯宁和七把刀,三个人,叫她们呢。
“老人家,我们可是先来的!”那三伙人不干了,可老婆子拄着拐走的却快,嗖嗖向九妹三人赶来:“老婆子跟这位红衣小哥有缘,老婆子只想告诉他,小哥,你们替老婆子把这三伙人拦住,老婆子就告诉你们。”
老婆子倒是真有眼色,九妹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足以搞定这三伙寻常百姓。
九妹歪了歪头,似乎是答应了,大步走来。
悯宁和七把刀自然跟随,三人气势骇人,尤其是身形颀长的悯宁有着足够强势的气度,骇的追来的三伙人慎重驻步。
老婆子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奔着九妹三人一瘸一拐地走来:“小哥你拦着她们,老婆子在前面等你们。”
“哦。”九妹抱着肩,歪着头应道。
老婆子笑了,与九妹擦身而过,却不查啪叽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摔死老婆子了。”待老婆子定睛一看,只见一只步靴轻翘在她刚走过的路上,而往上望去,靴子的主人正是刚才那红衣少年:“你这小哥,怎么绊我!”
“是吗?”九妹俏生生地笑着收回了腿,一边拍了拍衣衫:“真是脏了我这身漂亮衣裳。”
“你!”老婆子气急,这些日子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她呢!
为了从她口中得知小神医的容貌,不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富可敌国,哪个不是在她面前卑躬屈膝,这臭小子竟然敢故意绊她!
九妹笑眯眯地蹲下去,看了看老婆子胡乱包扎的腿,微微眯眼:“我怎么不记得,当时是这么给你包扎的?”
“你,你,你说什么?”老婆子缩了缩脖子,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你连救命恩人都不记得了?”九妹挑眉,好生俊秀的少年儿郎。
老婆子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小神医!”三伙人惊呼,老婆子赶忙叩头:“神医饶命,神医饶命,老婆子只是想混口饭吃啊。”
九妹稍显失望地叹了口气,果然是假的。
“小神医,小神医救命啊!”中年大叔三人已经扑了过来。
九妹摇摇头,刚想开口解释,就见悯宁悄悄摇头制止她说出实情,并向远处扬了扬下巴。
只见那老婆子趁着九妹被三伙人包围的功夫,逃也似地跑了。
七把刀一闪身就去追。
女孩子眼睛一转,老婆子虽然没见过小神医,但说不准是真知道那个被救的老妇人在何处。
“呃,本神医很忙,容后再议!”九妹也来不及解释,看悯宁法诀之力稍转,轻柔地推开一条路迅速跟了出去。
“神医!”三伙人声嘶力竭地呼唤,却哪里跟得上九妹两人的速度,只能眼见着红衣神医消失在眼前。
七把刀追老婆子的路倒是很轻松,只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适才在破庙的七八号人将他围在一处偏僻的林子里,手里拎着棍子,砍刀。
老婆子一扬头发,冷冷道:“敢跟着老娘,给我打,把他抢干净了!”
七八号乞丐一窝蜂扑过来,七把刀简直要翻白眼,这也忒瞧不起他了吧,好歹他也是有名的神偷。
七把刀一脚踩在土墙上跃起,凌空翻了个跟头便跳到老婆子身后,一把抓住老婆子的包袱:“小爷瞧着宝贝不少,刚好给我们家赵愚养身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4章:小爷专治良心()
九妹和悯宁追来时,七把刀已是脚踩三个乞丐的英姿,手中还拎着一兜子老贼婆从刚才三伙人手里坑来的补品,而老贼婆此刻吓得跪地叩头,那条假断的腿被七把刀好奇地拆开,根本没什么血迹。
“玩心真重。”九妹嗔了一句,走了过去。
“老贼婆,你倒是够聪明的了,伙同这些乞丐骗钱,这三个月没少赚吧。”九妹笑嘻嘻地,看得老贼婆更加发毛:“神医饶命,神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神医长什么模样。”九妹略有失望,老贼婆到现在都觉得她是神医,可见是真的没见过神医:“那你总知道那个被神医救了的老婆子现在在何处吧。”
老贼婆叩头的动作一顿:“你,你不是小神医?”
“小神医嘛,我自然不是,不过我也是医术不凡的。”九妹一本正经道,惹得七把刀一怔。
九妹什么时候会医术了,人都说久病成良医,但那也该是赵愚啊,怎么九妹也照顾赵愚照顾出经验了?
悯宁噗嗤笑了声,他带着面具,气质有些冷峻,但并不妨碍他领悟九妹的意思。
九妹笑了笑,抱肩冷冷道:“七把刀,把她的腿打断!”
“啊啊,不要啊!”老贼婆骇然尖叫,九妹厉色逼上:“小爷我专治良心。”
“不不不,饶命啊!”老贼婆吓得屁滚尿流,蹭着地倒退,七把刀已经拾起一根大棍子逼上来,一棍子砸下去倒不至于断腿断脚但老贼婆仍疼得满地打滚,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善茬子,赶忙惨叫道:“饶命啊,我知道,我知道!”
“哦?”九妹挑眉,七把刀立着棍子站在一旁,还啐了老贼婆一口:“老家伙,不打不老实。”
老贼婆捂着腿,哆嗦着点头:“老实,老实,小的全都说。”
九妹瞥她一眼,不耐烦地催促:“说,你只有一次机会。”
“是是是,”老贼婆这回是横的怕要你命的,只能认栽,老老实实将真正的老婆子的事交代一遍。
原来那老婆子姓刘是城郊破庙旁的一户庄院里的老妇人,时常来破庙接济她们这些乞丐,免得他们从城里没讨到饭的时候饿死。
他们倒不是不感谢,但老婆子自从被小神医救了之后就屡屡有人上门,生活也越过越好,自然无暇顾及她们,后来还被一位夫人接到城里去了。
自此,他们没讨着饭的时候,就真的要挨饿。
可还有很多人来问路,不过那些来问路的人却一个铜板都不舍得施舍给他们。
饥饿令他们红了眼,便想出了收钱指路的法子,随后又担心那些人没找到老婆子会回来报复,索性由出主意的老贼婆扮演老婆子,骗到的银钱就用来吃喝用度。
“这么说,你经常骗够了钱财,就用刚才的法子忽悠新来的人替你阻拦脱身?”九妹问道,老贼婆有些不敢答。
七把刀长棍一横,老贼婆立刻叩头:“是是是,他们要是追来,我们就把他们赶走。”
“是洗劫一空吧。”七把刀冷笑,他可还记得自己孤身一人被这群拿刀拿棍的乞丐包围时,老贼婆是怎么喊的。
老贼婆颤巍巍地点头,她们这次算是栽了。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这种行为已经不是乞丐了。”九妹冷冷扫视一周,七八号乞丐的呻吟声都小了一瞬。
没错,他们这样做已经不算是乞丐了,而是骗子,是贼人,是强盗。
说不定还失手打死过人,这种偏僻的林子,就是死了人也很好藏,只是这些人是不会承认的。
“七把刀,把他们捆了,送去官府吧。”
“好嘞!”七把刀可乐得干这个活儿,且不说他们刚想抢劫他,就说他一个贼能送人去官府,就觉得倍儿有面子。
“不要,不要啊!饶命,大侠饶命,我们也是为了活着啊!”老贼婆哭号喊叫,却全然不能打动九妹。
女孩子从林间出来,看到七把刀将一伙儿人绑成一团用木板写了罪状丢在大道上,转身离开。
“我以为,你会同情他们呢。”悯宁开口,七把刀难得附和:“对啊对啊,九妹不是最善良的了。”
“我是分人。”九妹摊了摊手:“这群人有手有脚却不自食其力,却还说什么为了生活,全是屁话,分明就是自己懒惰想不劳而获。”
悯宁扬了扬眉,只是面具之下并没能看清楚。
七把刀一副九妹说得对的模样,又扬了扬手里的包裹:“那这些东西怎么办?还回去吗?”
“你去找找看他们还在不在,如果不在就拿去给赵愚补身子,算我们惩恶扬善的奖励好了。”九妹倒是看得开,虽然万物有价,但换不回去,她也没有办法。
天色渐晚,她们打算先和大队伍汇合,七把刀便快去快回,九妹和悯宁先一步去寻大部队的院子。
途径破庙,女孩子稍一驻步。
“怎么,又心软了?”悯宁好笑地抱肩道。
这破庙里必定还有那群乞丐的老小。
九妹挑眉,却没被悯宁所激,大步迈了进去。
弱质女流抱着孩子躲在破庙的供桌下,见她来以为是寻仇,怕的瑟瑟发抖。
九妹半蹲,丢了一袋银子在地上。
“你们的丈夫、儿子已经被官府抓走了,他们抢劫行骗罪有应得,不过你们也是可怜,去找个活干,某条生路吧。”九妹朗声,一个小男孩冲出来抓起地上的钱袋砸向九妹。
悯宁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九妹凌空转了一周,才缓缓落下。
“你没事吧?”九妹关心道,她看见刚才那袋银子砸中了他的后背。
一个女人赶忙冲过来护住自己的孩子,生怕她们报复。
悯宁轻笑:“愚民不受教,你是枉做好人了。”
九妹皱眉,这群人还真是是非不分,但她火气窜上来哪肯吃亏,疾步了冲过去,手一拂那熊孩子便被推得向后摔去,连他母亲都没能护住他。
“我替你做吧,别脏了你的手。”悯宁搂住九妹,打算替她出手,净化这些愚民。
“你要做什么?”九妹听出了悯宁的意思,赶忙道:“我并不想伤人,我只是想告诉他们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好有好报,恶有恶报。”
悯宁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他本以为九妹会放弃教化这些愚民,如此倒是不好办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5章:捕兽夹()
“你们都给我听着,小爷我就是把他们绳之以法的人,你们想报仇大可以记住小爷的脸。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告诉你们,你们这群人如果不能自食其力,这辈子都见不到小爷的面,因为小爷生活在你们难以企及的世界。”九妹声辞朗朗,震慑全场。
“那被小神医救了的老婆子孤身一人尚且能自食其力救济你们,所以她遇难便有神医相救,你们这些人却只会白日乞食,只想着不劳而获,真是可笑。”九妹冷哼一声,看着一双双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她,长袖一拂,将地上的钱袋捡了回来,阔步离去。
悯宁被女孩子捡回钱袋的动作逗笑,还真是个记仇的丫头,迈步追了上去:“我不想打击你,不过你说的那些都是对牛弹琴。”
女孩子歪了歪脑袋:“对牛弹琴也得是弹琴的人有意对着牛弹,我有意教诲他们吗?”不过是骂了一通,自己顺心罢了。
悯宁失笑,这丫头,早就看出愚民不受教化,倒是全为了自己心中没有郁气。
女孩子伶俐地翻了翻眼睛,你才知道啊。
看着少女红袍灵动地上马,扬鞭恣意,悯宁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情绪。
是一种,眼里只有一人的专注。
“驾!”悯宁扬鞭追了上去,循着约定好的记号找到了莫昭等人买下的院子。
“殿下。”阿晨迎上来见礼,眉头微皱:“有人袭击您?”
莫昭目光顿时望了过来。
九妹笑嘻嘻地从马背上跳下了,一边道:“这都能看出来,阿晨你眼睛真尖。”
“是背上有些脏,”悯宁不动声色地瞥了阿晨一眼,阿晨从善如流地垂首应是。
“赵愚怎么样?”九妹没有注意这些,将马鞭交给木青,同莫昭进了堂屋。
外面的阿晨服侍悯宁下马,低声请罪:“属下失言。”
悯宁瞥他一眼,将马鞭递给阿晨:“三十鞭,此行不许你再使用感知。”
“是。”阿晨低声应下,领悯宁去了他的房间,一边道:“您可有事吩咐?”
悯宁摘下面具放在桌上:“城郊的破庙有一些老弱病残,你去放把火,净化一下吧。”
“是。”阿晨眸中波澜不惊,敢袭击殿下,的确该净化一番。
阿晨领命离开,院子里又热闹一阵,是七把刀回来了。
“真是倒霉,他们竟然还等在哪儿呢。”七把刀的大嗓门嚷得满院子都听得见,悯宁唇角微勾,走到了镜前更衣。
“不过他们不肯要,还一个劲儿缠着我问你的下落。”七把刀大步走进堂屋,见九妹正在喝茶,也大喇喇地招手:“木青,给我也来一杯!”
木青笑着应是,递来了一杯茶水,七把刀润喉又道:“不过小爷我是什么身手啊,丢下东西就走,谁也追不上。”
九妹点了点头,眼睛瞟向他顺手放在桌上那鼓鼓囊囊的包袱一眼:“那这些是什么?”
七把刀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什,什么也不是,我在集市上买的,绝对是自己的钱,就他们那些破东西小爷我还看不上眼呢。”
九妹失笑,不过既然七把刀说不是,想来应该不是。
“东西还回去就好,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不是小神医,骗了他们怪不好意思的。”九妹撇了撇嘴,端茶的手停在半空。
七把刀顺着她目光望去,悯宁白衣翩翩,仙气飘飘地进来,夜色为幕,恍如谪仙临世。
“嘁,衣服换得倒快。”七把刀嘀咕两声,伸手在九妹眼前晃了晃:“别看他,赶明儿让赵愚换身白衣服给你看,一准儿比他美十倍,赵妖孽的外号不是白叫的。”
“赵妖孽?他还有这个外号,我怎么不知道,”九妹笑眯眯地看着七把刀:“等赵愚醒了,我替你转告他。”
“呃我先走了,我房间在哪儿啊!”七把刀拎起包袱,逃也似地撤退。
九妹看得嘻嘻笑,悯宁走过来坐在她身旁:“七把刀如此精力旺盛,难为赵愚能将他收在麾下。”
“精力旺盛是真,收在麾下却不是如此吧,他们是好兄弟。”九妹替赵愚解释。
“哦?”悯宁挑眉,漂亮得简直不像话,九妹赶紧低头喝茶,心道悯宁这家伙今晚是怎么回事,打扮得这么仙气飘飘还来她面前笑得勾魂摄魄,存心考验她对美男的抵抗力不成?
悯宁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绝色之姿,也丝毫未觉得自己此刻犹开屏孔雀般春意盎然,他优雅地喝了口茶:“我怎么听说,七把刀是打赌输给了赵愚,所以才在身前供他驱使。”
“有这回事?”九妹装傻充愣,事关七把刀的面子里子,她虽然早有耳闻,还是听七把刀自己承认的,但却没有透露给悯宁。
毕竟七把刀和悯宁这么不对付,要是知道这件事被悯宁查到了,还不要跑去跳芜河了。
悯宁笑笑没说话。
入了夜,莫昭安排了三队人轮流守夜每队三人,这些事他做起来驾轻就熟,连悯宁都赞他有大将之风,不像是个小县令的儿子。
莫昭冷面,并没有应话,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并不是曹县令的亲子,但他亲生父母究竟是谁,却没有人知道。
巡逻的护卫尽职尽责,倒是给七把刀添了不小的麻烦,因为他此刻潜伏在黑影下。
“嘘!”七把刀对看见他的护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低头干自己的。
护卫只好离开,只留下七把刀的冷笑:“这下看你个小白脸还怎么浪!”
二更时分,院子里突然响起兽类的惊叫。
悯宁却比任何人都早地赶到现场,他长袖一拂,一片地面都掀了起来,凌空一道白光闪电般钻进了他回怀里,正是受惊失控的雪狐。
几个护卫也举着火把赶来,借着火光看清了现场。
一片地面浮土回落,露出了七八个捕兽夹,其中一个还沾着一丝血迹。
“怎么了怎么了?”七把刀兴冲冲地跑了过来,面对一众人质问的目光,他有些心虚道:“抓,抓到老鼠了吗?”
悯宁冷哼一声,一贯和善的脸上露出怒意,狠狠瞪了七把刀一眼,抱着雪狐拂袖而去。
七把刀挠了挠后脑勺:“不是就是只破狐狸吗,至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