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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无敌大部分的本事都是在战场上杀戮得来,杀伐决断。而且他毕竟乃一流高手,虽然被逼退,但心神丝毫不乱,抓住了原随云这一愣神的刹那,狂喝一声,矛势扩大,把原随云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一股奇寒无比的阴气,由宇文无敌的长矛透出,就好象要将人在片刻间冰封一般。这正是名震天下的宇文阀的绝世奇功——冰玄劲。冰玄劲自矛尖狂然透出,化成一缕尖锐的劲气,直朝原随云面门打去,寒尽掠过之处,花草上都露出一片白霜,宇文无敌将冰玄劲催至极点,已经打定了一举击杀原随云的注意。
那知原随云身子连动都没有动,对于那迫人的杀气更是恍若无睹。难道名震天下的蝙蝠公子竟是被吓傻了?当然不是,若是有人说谁能使蝙蝠公子害怕,那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原随云悠悠一叹,长袖中忽然闪电般伸出了一只手来,骈指如刀,只动了两根手指。
他突然伸出手,就像是拂起案几上的尘土,又像是折下自家花园中的花朵,神态潇洒而酌定的用两根手指轻轻的一夹,就夹住了宇文无敌的长矛。像是沐浴后的人都要摔干发丝上的水滴般,原随云头微微一偏,这凌厉逼人的劲气便奇巧无比的全部落在了他身后的大地中。
但是宇文无敌却自然知道这决不是巧合,若是谁认为凭借好运就能打败他宇文无敌的话,那简直是一个笑话。可是他却宁愿让自己相信这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因为这一切已经表明对方的招式,甚至神态动作皆已经达到了无迹可寻、反朴归真的至高境界。
这看起来柔弱清秀的少年,竟然是一个足以向绝代宗师那般级数的对手发起挑战的绝世高手,假以时日,纵然是中原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的冷汗都已流了出来。在他出手之前,他非但没有想过,简直连做梦也不会相信,可是现在他已经后悔得想要哭出来。就算他如何的自负,却也不会认为自己已经达到了宗师级数。
宇文无敌信心顿失,就想要收回长矛,那知这柄矛好像在那少年的手指间生了根,与他的臂膀连为了一体一般,宇文无敌用尽了全力,竟还是没法子把这柄矛拔出来,再看原随云,更是心中恼怒无比,杀机四射。他用尽了全力那知对方竟像个没事人似的,连身子也没有半点晃动,怎不教他骇然欲绝。
第一卷 大唐里的瞎子
第六章 不情之请
原随云还是在微笑着,柔声道:“这柄矛你若是肯留在这里,我一定代你好好保管。”宇文无敌手中一轻,脚下迅速的向后滑去,而那柄长矛却已经到了那少年的手中。
宇文无敌头皮发麻,满头冷汗簌簌而下,能够如此举重若轻的在他手中抢夺兵刃,这是何等的境界。纵然是宇文阀第一高手宇文化及也要逊色许多。
但是他本是纵横沙场的嚣将,自有一股杀伐捍勇只气,再加上被原随云奚落,心中早已憋着一股火。他突然跺了跺脚,狠狠的咬牙,冷笑道:“就算我没有兵刃,还是能够杀了你。”
杀人并不是非要用武器的,拳头也可以。带着浓烈的狂暴气势,那股布满整个空间的寒气丝毫不弱于前次的狂涌,依然是冰玄劲。宇文无敌拳法简单而直接,因为从刚才那短暂的交手中,他已经看出论招式的精妙与变化无穷,他远远不是这无名少年的对手,在这种时候,简单直接的拳法反而更能取得作用,
他的拳法全是自杀戮战场磨砺而来,杀伐气势惊人,速度更是比使用长矛时还要快上三分,拳风似乎压得月色更加灰暗。只在一瞬间,就作出了数十次的攻势。
可是原随云却似乎没有费半分力,就容容易易将他的所有攻势躲了过去,无论宇文无敌的速度有多快,拳压有多重。他就像是一片云般在宇文无敌四面飘动着,虽然看似险到了极点,可是却总是在宇文无敌的拳头要击中他的一瞬间从容的闪了过去。
宇文无敌用尽了全力,却连原随云的衣袂都没有沾着。而且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向宇文无敌发出过一招。
宇文无敌却是越打越新惊,这人轻功之高简直可以和“邪王”石之轩的‘幻魔身法’相提并论。刚才那翻强攻,已经浪费了他不少气力,喘着气,宇文无敌嘶声道:“躲来躲去算什么英雄好汉,若是有本事,就来与我宇文无敌真正撕斗一场。”
他说出这句话,本来是为了激怒原随云。那知原随云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说出来的话反而差点气炸了他的肺:“撕杀决斗只是莽夫所为,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而且……”原随云叹了口气,悠然道:“我若是出手,你还能有命在么?”
原随云说话的声音还是很从容,和平时说话完全没什么不同,谁也不会听出他片刻前还正和别人作生死的决斗。他的神态依然淡定,看起来从容安详,甚至连鬓角的发丝都没有乱。
他笑了笑,挥挥手接着道:“乘我现在还未后悔时,快退下去吧,我不愿和你交手。”他的神情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恍惚只是在阐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好、好、好……”宇文无敌气得青筋暴突,怒极反笑:“既然如此,就让我宇文无敌来领教一下阁下的惊世绝艺。”这“惊世绝艺”四字宇文无敌却好象是咬牙切齿一般的说出来的,这句话说完,气机牵引下,拳锋化成一条匹练长虹,直击原随云。
原随云又叹了口气,他身形突然掠起,双袖展动,带起了一阵劲风,奇迹般的横移开去。然后长袖飞出,如出岫之云,飞扬变化,卷起道道劲风击出。宇文无敌心神巨震,攻势不由自主的一缓,只觉得对方这一招简直已经可说是天衣无缝,除非向后退外,无论自己如何变幻,闪避都决不可能躲开,否则这一招若是发出,自己也真的只有倒下。
宇文无敌虽不情愿退让堕了自己的威风,却知此时若是不退,便休想活命。猛提真气贯注两脚上,脚踏奇门步法,拳锋顺势撞上飞袭而来的长袖,这才朝后飞退。可是还没等自己退开,便见对方忽然双手变长,层层光影自虚空中迅速凝结成一点锋锐直刺过来,宇文无敌顿时手足皆凉,只待闭目受死。
但是却没有预料中的穿心疼痛,反而是手中一沉,那柄长矛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宇文无敌脸色大变,刚才那招明明是攻击的招式,可是长矛却被送到了自己的手上,他甚至连原随云用的什么动作都没有看出来。高手过招,瞬间即可决胜负。在那一瞬间,自己岂非可能已经死上了十多次。
原随云淡淡道:“你看,我方才使的这一招若是真的刺出来,你还活得成么?”
宇文无敌心神大震,虽知自己想要避过是千难万难,却大喝道:“放屁……”
原随云淡淡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气是因为没有兵器,可是你若有本事,兵器又岂会被我夺了去?”
宇文无敌怔住了,他实在无话可说。
原随云接着道:“也罢,或许你会认为我刚才是出其不意,现在你兵器在手,为何不出手再试一次?”
宇文无敌愣愣的瞧着手中的长矛,双手紧紧握住,就像大海中攀住的一根芦苇。几次想要出击,却又强忍住,他的信心已失,锋锐尽去,莫说再次向原随云出手,就算是面对他的勇气都几乎丧失。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打击,若是不能以击败这少年为弥补的话,恐怕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在武道上得到进步。
宇文无敌简直觉得比身处地狱还要难受,肺腑内血气翻腾,更是让他难过得想要吐血。可是却勉强忍住,这口血若是吐出,他至少要折损三年修为。只听原随云悠悠一叹:“你不说话也不出手,是否已经认输了呢?”宇文无敌心神巨震,再也压不住胸中的血气,喉头一痒涌出一口血来。怔怔的看着吐出的那片鲜红血色,显得异常的刺眼。心中一叹,知道已经错过了向原随云出手的最好机会,以后恐怕也再也没有勇气面对他了。
呆楞了半晌,宇文无敌迟疑着,恨声道:“阁下到底是谁?为何与我宇文阀为难?”
原随云叹了口气,道:“明明是宇文兄一直咄咄逼人,在下才不得已而出手,怎么能说我是与宇文阀为难呢?”语声忽的一顿:“不过在下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但望宇文兄不要推辞。”
“好一个不得已?”宇文无敌心中大怒,眼中似要冒出火来,却又因为顾忌于他而不敢发作。只能冷冷道:“我还能推辞吗?”
“宇文兄果然君子之风,肯为他人之助。”
原随云微微一笑,摆明了一副你敢推辞我就动强的模样。
宇文无敌心中恨极,怒道:“说吧,什么不情之请?”
原随云笑道:“只是想请阁下帮在下领个路而已。”语声一顿,说:“去飞马牧场的路。”
第一卷 大唐里的瞎子
第七章 各怀鬼胎
或许今年的隆冬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愈往北行,天气愈冷。凌晨的时候,天上又飘起了茫茫大雪,地上积雪齐膝,让人行走之间颇为不利。
连续赶了十余日的路后,宇文无敌显得异常疲惫,恨恨的看了一眼背后那不紧不慢的跟着的身影。眼光一扫间,心中却是陡然一凛,本来的那点逃跑的心思马上打消了。
只见在一望无际的林海雪原上,人烟邈缈。在他们走过的雪地上却除了他自己的足迹外,那里能够寻到第二个人的足迹。
“踏雪无痕!”宇文无敌心中凛然,脸上也露出悚然动容之色。不过眼中却有一闪而逝的阴霾。他的表情有三分真实。却有七分是故意而为之。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若是表现的镇静的话,反而更加惹人怀疑,倒不如适当的流露出震撼。
宇文无敌心中冷笑,淡淡的说:“前方便是丹阳城,过了丹阳,再乘船下九江,在竟陵郡西南方,就可寻到飞马牧场。”这句话半真半假,真的是后面半句,假的却是前方其实是阳武。宇文无敌从这几日的试探中,已经大致知道原随云对这些一窍不通,而且若是真的将他引往飞马牧场的话,那与找死无异。
原随云深深的注视着宇文无敌,清澈的瞳孔中映出他的身影。忽然笑道:“哦,原来前面竟是丹阳,我尚以为是阳武郡呢?”
宇文无敌心中大惊,难道他已经识破了我的策略?虽是极力压抑,脸上却仍然微不可察的露出一抹惊色。原随云淡淡一笑,率先走在前面。
虽然看起来已经离城市不远,却依然发费了不少时间。
临近中午的时候,大雪终于停了下来,天地一片孤寂,偶尔传来狼嗥兽嘶,听得人毛骨悚然。他们由山野切入往阳武的官道上,只见路上满是逃难离开阳武的人群,人车争道,哭声震天,教人既凄酸又心慌意乱。宇文无敌脸色一变,急忙寻了一个逃亡的难民问明原因。才知李密攻陷黎阳仓,王世充率大军往救,为李密所败。李密招降了大批隋室兵将,声势大盛,正要进军阳武,故附近居民纷纷弃家逃亡。听后脸色更加的深沉。
进了阳武城,暂且寻了间客栈住下。宇文无敌皱眉道:“我们要绕道去竟陵,最好坐船,怎都好过走路。只是附近的码头都被一些大的帮派和各大势力把持,监管的极其严厉。想要弄到一条空船,很不容易。”
原随云‘看’着宇文无敌,忽然笑了:“宇文兄看起来怎么比在下还要着急,不明就里的人或许还会认为要去飞马牧场的是宇文兄而非在下呢?”
宇文无敌闻言只是冷冷道:“我只不过是想早日将阁下带到竟陵而已,难道你害怕了么?”
原随云哑然失笑,道:“宇文兄何必如此生气,在下不过是句玩笑话而已。不过虽然码头上不好雇到船只,但想必以你宇文阀的势力,这点事情却还是能够作成的。”
宇文无敌傲然道:“虽然丹阳并非我宇文阀势力所在,但若是只想要弄到一条船,却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原随云道:“既然如此,宇文兄为何还不去?”
宇文无敌讶然道:“你竟叫我去,难道你就不怕我乘机跑了么?”
原随云淡淡一笑,道:“宇文兄若是有把握能够从在下的手上跑掉,可尽管一试。”他笑得虽淡漠,声音也压得很低,却带着种逼人的傲气。
宇文无敌凝注着他,好似才刚认识这个人一般,怔了半晌才缓缓叹了一口气:“我宇文无敌向来自负,就算三翻两次败在阁下手上,却也未必心服,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写一个服字,我不如你。”声音中却带着尊敬的意味,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慢慢的,窗外的大雪又开始从天而降。黄昏时分,一辆马车停在客栈外。架车的却是宇文无敌,驱车直出城门,来到城外通济渠旁的大码头处,领着原随云坐上小艇,不片晌来到泊在河心一艘五帆巨舟旁。
才登上甲板,一仆役打扮的人笑容可掬的迎上来,低声道:“一切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少时这便会开船!”宇文无敌道:“下去吧,不要惹人怀疑。”
“是!”那仆役恭敬的退了下去,宇文无敌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这人已经在原随云面前露个面了,除了杀掉别无他法。
原随云轻轻一叹,他本就是不世枭雄,那里会看不出宇文无敌的心思,而且若是由他来做的话,就算这个仆役没有露面,也依然要除去,否则难保万无一失。
宇文无敌领着原随云向船舱内走去,舱内***通明,还燃著了火炉,温暖如春,舱中居然还摆开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比起外面的刺骨寒风,无疑是天壤之别。
宇文无敌这才道:“这艘船本是巴陵帮的船,据说这躺要送什么秘密的人物下九江,巴陵帮内也有不少我们宇文阀的人所以才能知道,只是仓促之下,我也没有办法查出来具体是谁,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船上堆放货物的角落,只要小心一点,决不虑被人发现。”
原随云轻轻点头,心中也有了些须满意。若非这小子爱耍一些小聪明的话,倒也算得上一些人物。忽的一怔,宇文无敌此时的谨慎表现与大异于平常,竟是在拌猪吃老虎,那他又是在做给谁看,难道宇文阀内部也并非是一团?
他没有再想下去,因为就在这时,船身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晃动,已经起航了,想必那所谓的秘密人物也已来到了船上,原随云虽然好奇,却没有去查看的心思。
第一卷 大唐里的瞎子
第八章 东海霸主
舱内***通明,温暖如春,原随云安然就坐,他的姿态镇静,神情安定。就算是在平时似乎也对自己的仪表苛刻到了一丝不苟的地步。这绝对是世家子弟中才有的风范。宇文阀虽也是世家,宇文无敌却不得不承认与原随云相比,自己更像是一个土匪。虽然实际上却是相反。他苦恼的思索半晌,却还是没有想出天下间除了四大门阀外还有哪个有名的世家能够培养出如此出众的人才。
虽然舱中摆开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原随云却连动也没动,只是轻轻的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优雅的举杯,但也是浅尝则止。
好象是为自己无法理解原随云的来历而羞愧一般,宇文无敌叹息一声,忽然道:“阁下难道不需要验证一下酒中是否有毒么?”
原随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我不必。”语气虽淡,却有种让人无法言语的傲气,忽然间,宇文无敌觉得自己虽然依旧无法了解这个人,却已经能够理解他的骄傲。
只有对自己绝对有自信的人才有的骄傲。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闷头喝酒。
舱中一时间陷入了让人难以忍受的沉默中。
原随云神情一动,忽然问道:“这艘船上的人看来真的非常重要?宇文兄真的不知道他们送的是什么秘密人物么?”
宇文无敌愕然道:“什么?”话由未毕,忽的全身一震道:“有祸了。”身形一闪,也未见如何动作,已经从船舱中翻到了舱板上,且迅速隐入桅杆下,不至让人发现。
“宇文兄可知这是谁人的战船么?”原随云淡淡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宇文无敌愕然的朝身后望去,讶道:“公子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宇文无敌心中大震,原随云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发觉,岂不是他想取自己的性命也容易得很。
淡淡一笑,原随云道:“就在刚才。”目光向海上‘看’去,漆黑的瞳孔中也似泛着异样的色彩,又是,东海之上么?
循他目光望去,宇文无敌眉头越来越皱得紧。只见月照下的前方河道处,两艘大船由支流驶了进来,拦在前方,来势汹汹。
宇文无敌皱眉道:“是李子通的船,也不知是什么人有此能耐,竟劳动李子通的大驾。”语气一顿,接着道:“李子通是东海的黑道霸主,心狠手辣,先在长白山起义,渡淮后曾拥杜伏威为领袖,后来不知为了甚么原因与杜伏威反目,率众占据海陵,自称上将军,声势极盛。他的‘竹节铜鞭’形如长棒,名列‘奇功绝艺’之林,可软可硬,专破内家真气,非常厉害。若这躺是他亲来的话,我们就会有大麻烦了。”心中却盼着最好如此,那样亦可浑水摸鱼,逃离原随云的掌握。
原随云笑了笑,哂道:“若是他的‘竹节铜鞭’与冰玄劲一般名不副实,却妄自尊大,岂不可笑。希望这所谓的‘奇功绝艺’不要令我失望。”
宇文无敌虽然心中恼怒,却知以他差距神远,与他动手与找死无异。只有佯装没有听见一般的向舱板上看去,这不经意的一眼,令他心中陡地一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中一叹,双眼向原随云看去,奈何?若是能够将此人收入麾下,在宇文阀中定可站一重要席位。
这条船上的人显然在武道不但与原随云相距甚远,甚至连宇文无敌亦比之不上。船上警报到此刻方才骤鸣。
十多名巴陵帮的好手都奔了出来,其中六七人在人群中显得异常的显眼。他们跑到甲板上,神色谨慎的看着逐渐靠近的两艘大船。
宇文无敌解释道:“那跑在前面的几人,穿白衣服的是巨鲲帮帮主云玉真,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却的确有几分能耐。挨在他旁边的是原来是人称‘骚娘子’的萧大姐,他是萧铣的妹妹,手段高明无比,(奇*书*网。整*理*提*供)就算是老谋深算的男子亦常常遭了他的道,据说萧铣的许多策略都是由她来谋划,乃是萧铣的左傍右臂一般的人物。”
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至于哪个小白脸,是巴陵帮的香玉山,此人最善作戏,然而心计十分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