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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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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子带着迷醉的神情又一碗干了下去,拐角又把眼神打向了冷酷,冷酷举起碗却找不到了合适的理由去敬酒,让他出洋相,那就装孙子委屈一下:戏子,对不起,之前是我冒犯了,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希望以后咱们能……。

    戏子罢了罢手:你别再说了,我不会和你做朋友的,希望这碗酒下去,咱们各走各的路。

    酒过三巡,人已微醉,摇晃的身体跟着迷醉的灵魂在滚烫,越喝越高却越来越兴致,纷纷都脱掉了外衣,似乎准备大干一场。

    冷酷看出了雪莲衣薄体冷的颤抖,便把大衣披在了雪莲的身上,拐角和戏子也都纷纷效仿,雪莲却不买账,抓紧冷酷的外衣抖落了拐角和戏子的衣服:切,别脏了我的身体!

    尽管声音说得很小,却还是被拐角和戏子听到了,拐角倒是无妨,反正这种侮辱同在一个屋檐下已是早习惯;可戏子就不一样了,瞬间被点燃的怒火,把恨意转向冷酷和他扛上了。

    冷风看出了阵仗,便劝道:酒司令,是不是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吃菜了吗?

    冷酷:不急,好戏还在后头。

    戏子:上酒的,再拿一坛酒过来!

    痞子隔桌喊话:哥,喝得差不多就算了。

    戏子:差不多,还差得远呢!这么好喝的女儿红,怎么也得十碗八碗的,要不怎么对得起这十八年的酝酿,表妹妳说是吗?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雪莲羞红的脸透过薄白的面纱,映红了满岛的梅花,跟着雪花在争宠着最后一丝温暖的给予。

    太阳掠过山头,越上头顶,梅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开放,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彼此都用生命的灿烂在享受着日。

    其余饭桌都已下席,或是无趣,或是想看热闹,便都围着乐师一桌观起酒来,甚至有人殷勤地当起了酒保。

    一圈一圈下来,不胜酒力地如拉链、痛打等都已伏桌休息,年纪大点儿的,还剩冷风和弓皮在坚持,眼看就要倒下;戏子便又提出了要和冷酷划拳饮酒,于是两人便摆开了架式。

    冷风和弓皮索性偷机放下手中的酒当起了裁判:我说你们俩斗来斗去也得要分个胜利和赌注啊!

    的人都把眼神注视到雪莲的身上,雪莲摆开手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冷风思量了一番:那就赢者可以享受和这位姑娘对饮一杯!

    人都起哄道:好!

    痞子也赶了过来,江保一行人已是上了楼,挑好了座位,仿佛选女婿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弓皮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便趴在冷风的耳边轻语:大哥,我看他们这场婚礼是现场选女婿啊,要让冷酷好好表现了。

    冷风点着头,没有忠告,似乎对儿子很是有信心,点了点头发令:开始!

    戏子摆了下手:慢!你俩要当裁判可以,得把酒先渴完了再说,要啵就咱们打成了平局,你们裁判喝酒。

    冷风和弓皮会心一笑:好,这个办法好,你们平局,咱们喝酒!言罢满脸醉笑~心想咱们是裁判,怎么可能给你们个平局?

    一个晚上/二人同床/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一段黄段子拳下来,整得雪莲很是不好意思,还好有面纱遮羞,村民们起着哄,戏子对冷酷已是连输三局。

    痞子很是不服气地向拐角发出了挑战:来,咱们俩来,输的喝一坛如何?

    冷酷向拐角递着点子,拐角瞬间便来了底气,冷酷向拐角眨着眼,拐角似乎也看出了门道。

    五处乱摸/六六下流/七上八下/九宵云外……又一段邪引子结束,拐角跟着冷酷眨眼的次数准确地击败了痞子,痞子愿赌服输地举坛醍醐灌顶而下。

    一时风光,万世惆怅,痞子当场被醉倒在地,戏子也已是摇摇晃晃,稍一弹指便倒。

    冷酷起身把碗旋转在手中再落桌打起酒花溅在围观众乡亲脸上,打醒了梦中人,溅醒了醉酒僧:要啵咱们再来吟诗饮酒如何?

    雪莲感到一惊~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文武双全、德才兼修之辈,真是遇着了。

    戏子望着冷酷疑惑~这小子到底有多大能量啊?我就不信他文武都能赢我。

    痞子躺在地上说着醉话:哥,你的强项来了,你一定要用诗词打败他。

    冷风持怀疑的态度望着儿子~你到底行不行啊?别在姑娘面前丢了脸。

    对诗这一轮,由蒙面女雪莲当裁判,由大伙出题,第一个主题便是“花”。

    戏子:落花残败无人摘

    冷酷:莲花梅花遇日开

    戏子:醉里探花花迷醉

    冷酷:梦里寻花花羞愧

    上一轮结束,雪莲判冷酷赢,理由是~虽戏子诗句比较惊艳,但其心境不够美好,其落花残败与迷醉皆是消极状态,对花有着侮辱;然冷酷的莲花梅花羞愧遇日开,表达出了乐观开朗阳光的一面,也道出了女人的矜持含蓄美。

    下一轮的主题是“月”,由冷酷先手出上联,戏子对下联。

    冷酷:举碗邀月月入碗戏子:抬眼望月月入幻

    冷酷:闭月羞花半遮面戏子:弦月云沉鱼落雁

    这一轮,大家都在叹气,拍掌叫好,似乎有难分胜负之意,可雪莲还是把胜利许给了冷酷;这让大家很是不解,雪莲给出的理由是~他喜欢冷酷用碗对月月入碗的圆满之意,而不喜欢戏子刻意求押韵反扯句的表现,有点做做与浮夸。

《》十一() 
最后戏子一气之下,一坛饮下,也醉了,瘫倒在地,嘴里还不时地念着雪莲的名字,令人无不动容揪心。

    瞎子都看得出来,这场游戏是冷酷赢了,但拐角却从醉梦中醒了过来,带着呢喃迷蒙的话语:不行,我还要来跟他比一场。

    其实冷酷早就注意到了拐角对雪莲有意思,是多年的情感积淀,还是青梅竹马的左右陪伴,感情油然而生,然却不尽如意。

    可以看得出,拐角很喜欢雪莲,然雪莲却根本乎他,甚至于有嫌弃的意思,此刻的雪莲,心里一直装着的是冷酷,眼看就要告捷得手,却杀出来个拐角竞争,心中很是生恨。

    遗憾的是,冷酷根本乎雪莲,虽谈不上嫌弃,但还没有达到那个动心的地步,于是他想成人之美,想把这个与雪莲对饮的机会让给拐角。

    拐角提出要和冷酷猜谜,冷酷便豪爽地答应了,不管是会与不会,他反正都是要放水拐角赢,当然拐角还被蒙在鼓里,一个劲地在脑海里着谜语,有趣的是,他想到了两个,很是隐讳,一想到就好笑,一想到冷酷答不出来,便笑出了声。

    人都期待着,看拐角如何胸有成竹地把冷酷给拿下的,其它桌的碗筷都收干净了,只剩下乐师这一桌还围满了人,热汤素菜一个劲地往桌上加。

    外围站满了闲得发麻的人们,剔着牙,抽着笑,吐着笑话,把这玩乐情趣投放在了过往儿时的路上,跟随着欢声笑语在徜徉。

    拐角出题了~两个女人面对面,打一早餐食物。

    冷酷想了想没能答出,确实很是费解,便主动认输道:那是什么啊?我从来都没吃过早餐啊!

    拐角:我也没吃过,但见过大户人家吃过,豆奶斗奶嘛!

    冷酷捂着嘴大笑起来,他没有想到食物豆奶,而是想到了两个女人在斗奶,这也能斗?真是好笑,荒唐地好笑。

    冷酷见雪莲一本正经,只是在嘴里轻语~下流!看来并不好笑,便止住,举一反三:那我也出个,两个男人面对面对,打一体育竞技项目。

    这次答案不要脱口而出,免得有人又要说咱们下流,咱们分别把答案写在纸上;于是冷酷便率先地写下了斗鸡。

    可拐角却在那里磨叽了半天,未能写下一个字,在最后关头,他慢慢地琢磨着画下了两只小虫。

    待答案揭晓时,的人哄然大笑:他俩真有两下子,这也能成题,还如此地应景好笑,真是生活情趣多,只靠瞎摸索。

    冷酷的斗鸡大家都好理解,但拐角这个就令人费解了,的人都笑着问:这是什么呀?

    拐角瞟了一眼雪莲,见刚才她还附合着大家在玩味地笑着,见拐角相视便又轻语~更下流!似乎早已领略到了什么。

    拐角把雪莲的念想借过转化:我从小没有读过书,写不来字,于是只得把图画下来了。

    冷酷:图画得不错,没读过书不要紧,成就了一个伟大的画家啊!

    拐角:你们就别取笑我了,我知道……。

    村民:别在读没读书的问题上磨叽了,你总会用言语答得出来,你这画的是什么吧?

    拐角:这当然就是斗虫虫!

    的人都乐翻了,雪莲也被拐角这般地童趣天真无邪给逗乐了,没想到平日里令人讨厌的拐角,也有令人喜爱的时候。

    雪莲在高兴之余,主动当起了裁判:虽然你们俩出的这题都有些俗,但却又很写实,看来都是好生活,好观察之人,第二局,我判你俩打平,再出一题,三战二胜如何?

    冷酷和拐角都点头同意,索性让雪莲来出这棘手的第三题,雪莲望着乡亲们,不知该说什么好,乡亲们仿若是心领神会道:那就一男一女相对,打一自然现象。

    冷酷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答案,但他不能够说出,因一说出,拐角准输,所以,只得在心里憋着自己一个人消化,想着想着,实在是忍不住,便趴在桌上,忍气吞声几爽朗,“哇哇”几嗓便吐了出来,把的人都给熏散了。

    待打扫完毕,再喷上莲花香,的人又都围了过来:你们想出来了没,答案是什么啊?

    冷酷不好意思地捂着嘴,摆了摆手以示不知,拐角想了想,也不确定地脱口而出一大堆:鸡不可食机不可失?磨豆浆?乡亲们摇了摇头唉气~这是成语,农活,要打一自然现象。

    拐角看了看冷酷,冷酷依旧摇了摇头,拐角便继而捅词:赌上枪眼、翻山越岭、抗日英雄……。

    一番勉为其难地挣扎,惹得大家轰然大笑:这都不对,是打一自然现象,不是成语,也不是竞技项目,更不是抗战题材;冷酷有想到没?

    冷酷把答案装在心里稳稳地放了拐角一马,摇了摇头:没有!

    乡亲们失望道:没有你在那儿摇头晃脑,呕吐一地的;唉,我们也没想到,只是借鉴着你们出题的份上,瞎胡弄一番罢了。

    雪莲有些不高兴道:你们出题的自己都不知道,那他们答题的肯定就更不知道了,我判这一题啊,又是个平局,所以要再加试一题。

    乡亲们围了过来,按三局总成绩来计算,冷酷一负两平,拐角一胜两平,按理说应该是冷酷输,拐角赢了。

    雪莲:那不行,岂有不战而胜之理,我不接受这个赌局。

    冷酷安慰道:愿赌服输嘛!我都接受,妳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雪莲大呼:我是想和你对饮,难道你不知道吗?

    拐角失望地举起酒杯,又把酒杯落在地上:原来是我不战而败,其实,我早就输了,冷酷兄最后一题应该是想出了答案的。

    于是乎,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还未待大伙反应过来,雪莲便掀起了面纱强行与冷酷来了个交杯酒,完后,雪莲便红着脸,迈着羞涩的步伐进了阁楼闺房。

    拐角显得很大度似地附合在人群里打着酱油:冷酷哥,都得手了,就把最后一题的答案分享出来嘛!

    冷酷得意忘形,迷醉朦胧,转着醉步:那就是一个天气的自然现象嘛~日转阴,又或是~一首诗:

    日上三竿越双峰

    越过小河进山洞

    丛林曲径峰回转

    枪林弹雨存夹缝

    人们一听完,邪邪地念,色色地笑,欲罢不能的骚和那鬼迷心窍的色,把人的**提到了一个极端,摇晃如酒碗咣当。

    拐角也醉了,他倒在了桌子底下,酣睡入梦;雪莲透过阁楼的纱窗,看着酒后失态的人们哭了:为什么我众里寻他千百度,他却烂醉得想呕吐?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是那么地高尚、纯粹、脱离低级趣味的么?

    正说着呢,只见冷酷把锣敲响,他似乎还是那么地帅,令人远观心动,近观心跳,不看想看,看了不想还的那种,帅得高尚,艺术得纯粹,爱好脱离了低级趣味。

    雪莲瞬间也失去了判断与主张,像一个花痴般地受迷惑于招蜂引蝶,是的,一但沦陷,但再也没有原则。

    江保拄着拐叼着烟斗走进了雪莲的屋:闺女,看得出来,妳喜欢那小子。

    雪莲:爹?进来也不敲门,进我房间也不熄烟,您一点儿都不爱我!

    江保笑笑,把烟磕熄在拐杖筒里:好好好,我熄了还不行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我女儿;把雪莲拥进怀,叹了口气:女儿啊!命苦啊!从小没有娘,好不易长大了,瞧见个相好的,可他却不喜欢妳呀!

    雪莲早也亦看穿了冷酷的心迹,便和父亲搂在一起放肆地哭了起来,冷酷那如象耳的听力,早就捕捉到了伤心的抽泣声,于是便把乐音嗨高到八度,跟着他们抽泣的速度,配合着旋律与节奏,从严寒的冬季到了温暖的春季。

    雪莲破涕而笑:那个冷酷太坏了,仿佛是听到了咱们的伤心哭泣,故意奏乐来掩饰配合咱们!不过刚才哭得好痛快,真是一场爽爽地释放,仿佛压抑了半生,终得其解。

    江保收起哀叹的担心阔步走了出去:妳那么了解他,妳如此想通,爸也就高兴了,妳放心,我女儿看上的,做父亲的,一定会全力相助。

    雪莲:爸,顺其自然吧!不要太为难他了。

    江保邪念地一笑:放心吧!谈不上为难,若他真见到我女儿的美貌啊!岂有他不动心的?

    一曲奏完,掌声四起,冷风感觉到乐队在被人接受,确切地说是刚才冷酷那一段即兴地升调提降速的转换,把人们带入了思念迷途走进第五季的**。

    在大家的呼喊下:再来一曲!冷酷却不以为然地放下了锣抱起了拐角便往他家里赶。

    冷酷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为金钱所动,不为权利低头,活得潇洒,活得干脆利落,活得有尊严;雪莲暗自在心里为冷酷辩护着那脱俗主张。

    拐角回到家的床上便醒了过来:冷酷哥,怎么是你?谢谢了!

    冷酷笑道:既然是兄弟,又何必客气?

    拐角流下了感动的眼泪,向冷酷下跪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了!

    冷酷:拐角兄弟,这是为何?咱们又不是土匪,不来那一套结拜的。

    拐角:我是认真的,从小我就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受尽了人们的欺辱,还从没有一个人如此地关心我。

    冷酷:我知道你喝多了,跟我一样,吐了就好!

    拐角:酷哥,其实我没有醉,只是不愿意醒,人情冷漠啊!

    冷酷:那岛主不是你伯父么,怎么感觉他对你一点儿都不亲热。

    拐角摇了摇头:唉,还是算了吧!那还是我很小时,他们从远图山迁了过来,想拉几个原住民站住脚,便和我的父亲结拜成了兄弟,后来不知为何,两兄弟一点小事闹翻,后来我的父亲便在一次行动中死了,我的母亲也随着我的父亲而去,只留下我孤苦无依,无赖之下,求个生存,才叫他一声伯父,我们毕竟不是亲生的,又哪来的关心与真爱。

    冷酷:原来是这样,那次行动是怎么回事?

    拐角:别再多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的,反正都是一段过去的往事了,令大家不愿再提及的伤,算了,我都放下了,现在家国破碎,再大的家仇也敌不过国恨,我现在一心只想上前线打鬼子去!言罢便咬着牙,把毕生的凌辱与痛楚狠狠地钻进骨髓,埋下了刻骨铭心的痛。

    冷酷:看来咱们还是志同道合之人,放心吧!打鬼子有的是机会,等咱们再长大些!

    拐角从酒醉中清醒过来,把自我从悲痛中拉起救赎,转向一个轻松愉快的话题:嘿,酷哥,你说之前划拳时,你怎么知道那痞客要出拳的数字?我跟着你的眼跳,都答对了也!

    冷酷:哼,那不是小儿科嘛!我会读心术和预测未知的超能力。

    拐角:我不信,那你现在读读我的心,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冷酷:那还用想吗?想都不用想都答得出,那便是在想着雪莲姑娘,对不对?

    拐角低下了头,显得几分羞涩,显得几分卑微:我是想,可咱们的身世,就注定不能想。

    冷酷:放心吧!这事我一定要帮你撮合,你们又不是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是可以在一起的。

    拐角:谢谢你,酷哥,你真大度,你难道不知雪莲爱上的人是你么?

    冷酷:知道,所以我才有资格帮你!

    拐角:你要爱情转移?

    冷酷:付出你的真心,展示你的阳刚英雄之气,她一定会爱上你的。

    拐角:可我比他小!

    冷酷:你是哪一年的?

    拐角:我是二二年的,你呢?

    冷酷:我是二三年的,原来你比我还大,看来我得要叫你哥才是,以后你就叫我弟吧!

    拐角:这也没事,你远来是客,给你个尊称也是合乎情理的。

    冷酷:收拾起卑微,展示你的英雄气慨,没有哪个女人不崇拜英雄的!相信我,一定成!

《》十二() 
拐角笑了,仿佛瞬间自信从回:谢谢你这么肯帮我,我藏在心里了,不过姻缘的事不能强求,如果你也喜欢雪莲,你俩就在一起吧!

    冷酷:嗨!我还小嘛!暂不考虑这些,等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天下太平了,我再考虑个人的事。

    拐角向冷酷竖起了大拇指:如此气慨与胸襟,你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我本也有着如此同样的想法,但怎奈雪莲等不住了,准确地说,是她的父亲等不住了,迫切地想找个上门女婿。

    冷酷:哦,原来如此!我之前听他们说让你去看莲花,这是怎么回事。

    拐角一惊,若梦醒:天啦,我忘了,真该死!跟我来!

    冷酷感觉机会来了,那穿心莲就在眼前,只须弯腰可得,他张望了四周,却有些胆怯得迟迟不敢下手。

    午后的雪莲岛,看似一切寂静,然却牵一发动全身,仿佛若有千百万双眼睛盯着你的行为,那随风滑响的铃铛,无矫正着人们心所想的邪念。

    冷酷见出手偷莲难以下手,便张口向拐角讨:拐角兄,你们这里这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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