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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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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哎,这从何说起,那年还没有你呢!也就是十五年前,我和你外公家并不认识,只是在突然的一天办完喜事奏乐回来,经过远图山,听到有人在叫救命,我们几兄弟便上前,见远图山的山匪强抢民女,那个被抢的民女就是你妈。

    说至此,酷雪躲在被窝里已是听得真切,泪水不注地往外涌,是那救命的恩情,还是经不住纯洁的侮辱?

    冷风和道成的眼角也挂着泪,任寒风吹干了往事;冷酷的拳头紧拽着,仿佛誓要与邪恶争斗到底。

    冷酷忍住心酸,强打着问:那后来呢?

    冷风:后来我们几兄弟便与土匪干了起来了,你妈虽是被夺了回来,我却断了三根肋骨,在家静养了一年。

    冷酷:那后来你们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抢来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您这跟土匪又有什么区别?言语间极具攻击,似乎把远方的仇恨扯到了跟前痛扁。

    道成:冷酷,不要那么冲动,不是你想的那样,听你父亲把话说完。

    冷风笑笑道:好儿子,果不然是我冷风的骨血,疾恶如仇,好样儿的!

    道成见冷风无心再提那些美丽的误会,便把故事的情节续了下去:后来呀,你的父亲和你母亲一年之后就在这山上相遇,当时你父亲是来采药的,而我们已从十里开外的老家举家迁到了这里避难。

    冷风点头,脸上又洋溢起幸福的喜悦:是的,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彼此对视了一眼,永生难忘,那种感觉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那一刻起,我们就觉得彼此就是一生的相伴。

    酷雪掀开被窝,逝去伤心的泪水,接着又喜极而泣~还好一切都没有如设想地恶化,还好一切的善良终得到了幸福的回报。

    冷酷:外公不是会武术嘛,怎么会让母亲被山匪给劫去了?

    冷风:那一日,你外公刚好有事外出,山贼是盯准了时机趁虚而入。

    道成:就算我会两下子,他们那么多身强力壮的大汉,我也很难以一敌十啊!还好有你父亲英雄救美!

    冷酷配合地向父亲竖起了大拇指:爸,这一刻,那件事,您在我心中还真是个英雄。

    冷风把冷酷拥入怀里:好儿子,爸爸会做你心目中一辈子的英雄。

    冷酷:爸,不要这么脆弱肉麻好吗?英雄是不落泪的,英雄是不儿女情长的!

    冷风:儿子,感情是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而递增,曾经年少的我,也是一个无情无心之徒,只想仗剑走天涯,但后来遇到了爱情,什么也都变了,我相信你也会……。

    冷酷:打住,我还没想到那么远,我也不想跟你们一样凡夫俗子,我只想冷冷地、酷酷地,做一辈子英雄。

    冷风破涕为笑:这孩子,刚才还夸人是英雄呢,现在又贬斥咱们是凡夫俗子;你这么说我还行,但绝不能这么说你的外公,因为他还是你的老师。

    冷酷:这啵又凡夫俗子了?

    道成和冷风笑指着冷酷,得意中带几分忘情:你这小子啊!不但思想异常,嘴也很犀利,将来遇到个老婆啊!定是要个狠角儿才能管得住你。

    冷风:说了那么多,咱们该言归正传了吧!快给你爸出个主意吧!

    冷酷:爸,不是我羞辱您,您说您当年的英勇劲儿到哪里去了?不就是个雪莲岛吗,就不敢去了?

    冷风:你不知那雪莲岛是谁的地盘,远图山山匪的势力范围。

    冷酷:我知道,要啵我怎么会说您失去了胆量了呢!

    冷风不服气,倔强道:我不是没胆量,而是顾虑了太多;我现在只想早早地治好你母亲的伤,好上前线打鬼子去。

    冷酷:那得了,我只身一人前往可以了吧!您就做您的孤胆英雄。

    道成:那绝不行,那群土匪对你父亲是恨之入骨,若他们知道你的身世,他们会……。

    冷酷:外公,您是老师,怎么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呢!你们怕他们,我却不怕,我冷酷天生就天不怕地不怕。

    道成:可是你现在还小,才十五岁!

    冷酷:十五岁又怎么了?古往今来,男儿十五岁便该是立志报国之时,我也不例外。

    冷风:你这孩子,我看你是在说梦话吧!

    冷酷:不错,我确有几分醉意的朦胧,爸,刚有高人路过了我的梦境,他告诉我说这两日,那个叫雪莲岛的地方有一桩喜事,而且还是岛主的女儿出嫁,你们的机会来了!

    冷风点着点:嗯,说啊!什么机会啊?

    冷酷大笑一嗓,从梦境里走了出来:爸,您就少跟我装糊涂了,是想去还是不想去?

    冷风:当然想去!

    冷酷:想去还愁找不到理?您不是有个乐队吗?喜事哪能少了奏乐呢!

    道成:说的也是,咦!咱们家冷酷还真是不得了,权宜之计,入梦方醒。

    冷风:可是,咕咚才刚去世不久,我在他坟前立过誓,三年之内不得奏乐,正好把这悲愤化为三年的抗日。

    冷酷:爸,您错了,抗日之路并非您想的那么平坦,也得要一步步来,第一步便是要治好我妈的伤,如果是咕咚叔还在世,他也会这么认为的。

    冷风:那,乐队也正好缺一锣手啊!

    冷酷:那都是小事,我补上!

    冷风疑惑地望着冷酷:儿子,你又把牛皮给吹大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冷酷:这么多年耳濡目染,听也听会了。

    冷风:如此一来,是可以考虑考虑。

    冷酷:还考虑什么呢!现在就准备一下开始行动吧!

    冷风:那也总得休息排练一下吧!

    冷酷:来不及了爸,咱们要赶在他们喜事之前把穿心莲给找着,别忘了咱们这次真正的目的。

    道成和冷风醉笑地点了点头:这小子,还真长大了,感觉无所不能啊!思虑周全~令人叹服!

    冷酷回到房里帮母亲整理好衣物,再打点了一个包裹:妈,您好好养伤,我们前去给您找药,三日之内必还。

    酷雪抱着冷酷舍不得放手:儿子,你长大了,妈妈见你如此英勇果敢,很是高兴,那你就快去快回吧!

    冷酷松开母亲,转身对道成深鞠一躬:外公,我妈妈就有劳您了!

    道成感动得皱了眉,却又高兴得乐开了花:这孩子~真懂事,怎么感觉你就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呢?放心吧!她不光是你母亲,也是我的女儿,我会照顾好她的。

    冷风和酷雪拥别,酷雪语重心长地道:孩子他爹,爷俩儿在一起要好生照顾,别让孩子受了委屈,这天寒地冻的,要多带几件保暖的衣服。

    天寒地冻忧心忡

    热血沸腾药煎中

    以梦为马失蹄痛

    前尘往事浮云空

    雪丝款摆寒风待

    狂飙热泪动情来

    嫁祸于人本性坏

    英雄救美志不改

    一夜长大赅博渊

    何去何从雪岛莲

    入梦方醒****源

    深入虎穴计中奸

《》八() 
一切就绪,事不宜迟,说走就走,道成送冷风和冷酷到沃日山口,挥手道别,却释不尽人生无穷的挂念。

    道成脸上泛起一道水波纹,如涟漪开了心中那不安的荡漾,右眼皮跳了跳,他也不想去追寻这是好还是坏,强行地扭过头,把泪水涌上心头,却又吞进了肚里。

    冷风和冷酷穿梭于暗道,在之中碰见了拉链等兄弟,见家伙什都给抱来了,冷风笑了笑:你们怎么这么确定?

    痛打:大哥,错不了,你看,我把咕咚打的锣也带来了。

    弓皮:仔细一算,也只有这个法子,所以,兄弟们一合计,便干脆来了;再者说,派出去的兄弟们也探到了消息,说是饼爷他们一帮人正在商讨着要上山搜,正好这几日咱们出去避避风头,等他们搜过了,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这岂不是更妙?

    冷风叹了口气,恰如冷风袭在每个人的心头,不约而同地在冬日的清晨一阵寒颤;冷风带着兄弟们向外走,踩着暗无天日的声响:这样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啊!等这趟回来,组织兄弟们一起去抗日,若再不行动,我怕是没机会了。

    拉链:大哥,不必如此悲哀,若有一腔热血,何愁无用武之地,现在国共两党都在招人才,大不了投靠他们去得了。

    冷风:我不是愁没有用武之地,而是要赶紧抗完日回来向村民们赎罪,他们整日找我找得也累,我躲得也不心安。

    痛打:我说大哥你真是太仁慈了,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在替别人着想。

    弓皮:是啊!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大不了,到时跟他们扛上就是了。

    拉链:嗯,说得在理,连远图山的山匪咱们都敢干,难不成咱们还怕了几个刁民不成?

    冷风:你们说的都理,咱们不能自相残杀,你们知道现在的中国败在什么地方吗?就是窝里斗,自相残杀,那么多的汉奸走狗,两党又各打算盘,什么时候才能统一战线一心抗日啊?若如此,抗日胜利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冷酷:爸,我看没您想的那么容易,人心不齐那是必然的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人个说到底都很自私,只因每个人都长着有一颗不同想法的脑袋;**都发表论持久战了,我看在短期内是结束不了战斗,所以啊!您得慢慢来,长远打算着来,第一步,还是想办法把妈的伤治好了,这样咱俩才能安心地去抗日。

    拉链:你这么小,怎么抗日啊?那鬼子的枪和刺刀不是跟你玩儿过家家的。

    冷酷:那就到时战场上见啰!

    痛打:还别说,这小子还真有几分骨血,还真比咱大哥年轻时风貌。

    冷风:咱现在也不差啊!见大伙笑摇着头,冷风便信誓旦旦地道~那就像冷酷说的,咱们战场上见啊!

    拉链见大哥执意,便把心偏颇,顺着大哥教训着痛打和弓皮:我说咱们都才三十出头,正值壮年,何必太多忧虑,跟着大哥一起干,准有肉吃有酒喝。

    痛打也转念:我现在手痒痒,酒和肉都不要,只想杀鬼子。

    弓皮:既然各位哥哥都这么想,我还能说什么,如果冷酷也去啊,我把我儿子也叫上!

    拉链叹了口气:你们都有儿子啊!可惜我就一个女儿,恐怕不能与她父亲并肩作战,上前线杀敌了。

    冷风:现在咱们想这些太远了,真有那么一天,也是咱们走之后,再说了,抗日不一定都得要上前线嘛!后勤补给也挺。

    冷酷:爸,我看您现在就是一个标准的抗日将领!言罢转笑着拦向前~将军,能否收了小兵?

    冷风冷眼看了冷酷两眼摇了摇头:不行,你还太小了,等成年后再说。

    冷酷:我不小了,十五岁,按古代来算,也算是成年人了。

    冷风:我说过,若你想上战场,必须是我死后。

    冷酷:爸,何必把话说得这么严重,我现在就想上,和您的心情一样,迫不及待。

    拉链:好了,你们父子就别再争了,你们看,咱们现在是走到哪儿了?

    不知不觉里,已走出了沃日山,到达了与远图山的交界处,再往前一步,就是远图山的地盘,得要小心行事才是。

    冷风探了探脚又缩了回来:还有别的路走吗?

    拉链:大哥,怎么了?过个路都怕了么,正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天高地阔任我行,何惧荆棘与丛林。

    冷风:现在这个时候,能不惹麻烦就不要惹麻烦,咱们还是绕一绕吧!

    痛打:大哥,再怎么绕也得要摆渡才能到达雪莲岛啊,雪莲岛四面环水,这摆渡的船工,全都是远图山的,再硬的骨头,那咱们也得要磨着牙啃,别让他们看扁了咱们才是。

    冷风:那也得要乔装改扮一下!

    于是大伙儿涂泥抹脸,折枝戴帽,瞬间把知青文艺变成了村里莽夫;走到渡口,船工紧盯着冷风等人:你们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冷酷抢话: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还看不出来吗?

    船工伸手把冷酷推到一边:个毛孩子,没有问你。

    冷酷不服气地冲上前,一声锣打响,把船工吓掉进了黄河,冷酷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这你都没看出来?咱们是雪莲岛岛主请咱们来奏乐的!

    锣声传了很远,雪莲岛岛主正盼着呢,突闻锣声入耳,便欣喜地奔向门前张望:是他们来了吗?

    岛主门使:我看像似,但他们为何要隔山敲锣呢?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岛主护卫:且让我领几个人去瞧瞧!

    远图山山匪听闻锣声也回去报信,隔老远便大叫道:大哥,有消息了!

    山匪头子彪子:我听到了,是那熟悉的锣声!

    山匪信使:大哥好耳力啊!这么远都听到了。

    彪子:我还没老,只是比她大个十岁而已,这一等便是十五年过去了,我日思夜盼啊!机会终于是来了,只是可惜了!

    山匪:大哥,可惜什么了?

    彪子:我刚才听那锣声敲得太稚嫩了,是底气不足?还是故人已亡?

    山匪:大哥,您管那么些干嘛?总之他们来了,咱们就可以找他们算旧账了。

    彪子:你们太小瞧你们的大哥了,你们的大哥不是一般地土匪,是一个尊重对手,有着情怀的土匪;旧账是要算,但得要找对人,若那个乐队若是易了主,就失去算旧账的意义了。

    土匪:大哥,照我说,咱们前去看看,若不是他们,咱们就放他们过去,若是他们,就一刀下去了结了。

    彪子:别跟我废话了,你大哥这么多年不悲不喜,为的就是要让情怀落地;赶紧派人去打探清楚,现在这个乐队,是不是十五年前劫走你们嫂子的乐队?

    土匪派出技术部的人前往,这么些年来,彪子自从失去了酷雪,便立誓要重新做人,虽坐拥三山两岛,但却放弃了打家劫舍,而是带领大家搞一些创意发明,顺带收一小轻薄的费。

    这不,还成立了技术部,听说他们潜心研发出了一种叫水纹拓印的技术,就是用多种植被熬磨成的纸张,拓印出倒影在水波里的影像。

    土技部几人牵着一张纸摇船而来,远远便嚷道:大哥有令他们上前一步问话。

    船工松开了拦路闸,指点一步,齐岸近水而止;冷酷正欲大踏步上前,却被船工剑指:给我稳住,不是让你们上船,就这个定格,咱们要取个水印。

    冷风一伙人都惊呆了,也蒙圈了,不懂什么叫水印,更别提什么水纹拓印的技术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带着好奇的心。

    的人都静止,仿佛只剩下了心跳,水面也相对平静,人的倒影清晰,一张纸缓缓落下,瞬间提取,风干成像,收卷而去。

    冷风等小伙伴又惊呆了:还有这技术,这是照相技术吗?

    冷酷:哼,小儿科,不过还很高级,看来是群有文化的土匪啊!

    雪莲岛的护卫赶了过来:他们是我们请来的客人你们放他们过去!

    船工:没有彪哥开口,咱们是不会放人的。

    护卫:你这小把头怎么说话的,就不怕你们大哥教训?多少年前就立了字据,自家地盘自家做主,咱们只是每月交点保护费而已,这是咱们雪莲岛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做主了?

    船把头:江护卫说得没错,你们交了保护费,咱们就要负责你们的安全不是?他们这伙人来路不明,需要盘查后方可上岛。

    水印取回交给了彪子,彪子看后大笑道:好啊!真好!十几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脸上多了几道皱纹,接下去,我会让你的脸上再多几道疤。言罢便狠力地用中指戳向冷风的头。

    再一扫眼,瞄到了走在前面大踏步的小孩儿:哈哈……,有意思啊!颇有我年轻时的风采,得了,传话,先让他们过去,咱们就拿这个小孩来做点文章,给他们演出好戏。

    山上喊话:放人!紧接着顺着一条管道传来了通行证,冷风一行人得以登岛。

    岛是上了,可这一切都让人不理想,本是奔着穿心莲来的,可现在连穿心莲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已经被人重重地看上了。

    冷风一行人被接到了堂屋檐前落座,乐音随着大家的围观掌声而起,瞬间为这桩喜事增添了彩,乐音一响,就表示婚礼即将举行,按雪莲岛的规矩是有三日婚期,除了正副婚日外,还有一个闹婚日。

    听说这个闹婚日很是,也是婚礼的重头戏,的忙碌都赋予了这闹婚日的期待;这天男女双方的亲人都要到场,想尽各种办法对擂,为彼此一方争取荣誉,胜的一方享有未来的当家权。

    听说雪莲岛岛主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是想招上门女婿的,所以这次他也非常看重这次闹婚礼,不光请了远图山的山匪头子彪子坐镇,还请了一位神秘的嘉宾到场。

    正说着呢!雪莲岛的岛主江保便叼着一个大烟袋出来了,散了些碎银在桌上:你们给我好好地奏,不要停,赏多多。

    拉链把碎银装进口袋里:不要停,赏多多!……

    江保叼着烟斜眼一瞟晃过,冷酷看在眼里很是生气:链叔,看您这般低三下四的,他都不正眼瞧咱们一眼,我不干了。

    冷风:站住,怎么跟你链子叔说话的?没大没小,越长大越没规矩了。

    冷酷:爸,别忘了这次咱们来这儿的目的,不是为几个碎银。

    冷风:这我当然比你更清楚,若要想达成目的,必先掩人耳目。

    冷酷回坐一笑:原来如此,姜还是老的辣,竖起大拇指顺势把锣敲响,熟悉的引子,熟悉的调调,欢闹于与世隔绝的圣地。

    冷风弹着琴,还不忘低声吟唱:

    姜是老的辣/嫩是雪莲花/碎银晃眼花/别只顾眼前/却忘了前程/谁的婚礼门/新娘却不见。

    落花流水情/放眼舟无济/满山遍野花/不识有心人/何人来采摘/天意自安排/新郎枕风待。

    这套即兴的唱词,极具讽刺意味,极具自我鞭策,合乎场景,众人跟附,却未能理解其意。

    不约而同道求存

    前程如何险莫问

    吉人自有天相顾

    高抬贵手刀割冷

    乔装改扮入穴潭

    隔山敲锣抬眼盼

    水纹拓印识身份

    情怀落地心舒坦

    乐音奏响婚礼开

    碎银散桌一排排

    众人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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