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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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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

    赵老夫人头如捣蒜!

    “可还有其他的要求呢?”

    檀生再问。

    赵老夫人沉吟半晌,摇摇头,自觉面面俱到,没有任何需要补充的了。

    苦主了解了。

    檀生笑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拍拍手,带上官妈妈气势汹汹地向二门走去,赵老夫人思量片刻,埋头跟在檀生的身后。

    五指宽的酸枝木大门外,喧嚣声不绝于耳!

    檀生站在门后静静听了片刻,不觉感叹:读书人就是不一样!骂人都讲究对仗!

    再待片刻,官妈妈与谷穗一人抓住大铁锅的一只耳朵,铁锅中沸水还在翻腾,蒸腾出氤氲的热气与雾气!

    檀生面无表情地一挥手。

    大门再次打开!

    读书人们眼见赵宅的大门缓缓打开了,正欲举双手欢呼,却有眼尖的人透过雾气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只大铁锅后面。

    “又是那姑娘!”那人语声惊恐,高声唤道。

    众人惊惧!

    还来不及躲!

    滚烫的开水便扑面而来!

    “滋滋滋滋滋!”

    热水扑在地上,滋呀乱叫!热气蒸腾起来!

    有的书生闪躲不及被开水溅到了皮肉,当下鬼哭狼嚎起来!叫闹声此起彼伏,赵宅门外登时如一片修罗之地,读书人们左右乱窜,生怕踩在了淌在地面上的热水!

    檀生面无表情地从热气中稳步踏出。

    很好。

    她想泼半夜三更念离骚的这群穷书生很久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残暴一枝花(中)() 
赵宅外一片喧嚣。

    热蒸汽腾腾而上,书生们鬼哭狼嚎。

    打前锋胆大的矮个书生一冲而上,越过淌在地上的热水,直冲冲地快步跨到檀生面前,义愤填膺道,“妇孺小儿,端的是心狠手辣!这一大锅热水若当真浇在人的脸上身上,会引起何等巨大的后果!在场的读书人都不是白身,都是身负功名的!你这毒妇的举动可曾知道会毁了多少读书人!”

    “我叔父赵显二甲传胪出身!受恩于圣上,官授南昌府提刑按察使侍中,而后升至佥事,三年考评均为甲等,现调升为刑部直隶侍郎,官居四品!”檀生昂首高声道,“你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我叔父不仅身负功名,还为官身!你们这群蛇虫鼠蚁却掀翻马车,将堂堂朝廷命官摁押在地任意折辱,又是如何歹毒的居心!读书人千千万,皆以你们为耻!”

    矮个书生亦高声啐道,“我等读圣贤,明荣辱!朝廷命官又怎么了!前朝孝宗皇帝亲小人远贤臣,昏聩无道时天下人皆不敢与之一别锋芒,唯有三百学生静坐广安堂,方引来志士高拔亮剑!”

    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不愧为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檀生冷笑道,“所以,你们当我赵家是广安堂,当我叔父赵显是孝宗皇帝?”

    此话是天大的忤逆!

    无人敢接!

    那矮个书生当即忙道,“无知妇孺,休得胡言乱语!我…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檀生踏过门槛,丝毫不惧,站到了大门台阶上,朗声道。

    “你们究竟为了集聚赵宅大门?”

    “为名!?当然有!周笃乃三朝名儒,受人尊崇,为他出头,是天下读书人的愿望!”

    “为利!?当然也有!周笃桃李遍天下,泰半门生领官职吃皇粮,很是显赫!你们不过是一群一心入仕的穷书生,受人怂恿,自然疲于奔命!”

    檀生这番话,直白得像一根针,戳破了罩在这群读书人脸上礼仪仁信的面纱。

    遮羞布被扯掉了,书生们顿时群情激奋。

    “我们是为了仗义!”

    “周笃老先生是我辈楷模!”

    “我们为正义而战又有何错!?”

    “赵显为官不公!”

    众人高声的叫嚣声,让檀生私以为她面对不是几十位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而是五百只鸭子…

    檀生耳朵尖,一把抓住其中一位读书人的话,高声道,“我敢问,我叔父如何为官不公了!?”

    众书生愣了一愣后,从里面响起一个嗓音。

    “他将周笃老先生抓捕下狱!”

    “周笃先生事涉谋害亲女,依据大昭律法,应当下狱候审!”檀生斩钉截铁道,“叔父在其位谋其政,只是秉公办事,何来不公!?”

    “可周笃老先生惨死狱中!”那嗓音继续高喊,引来无数读书人赞同点头,“周笃老先生竖着进大狱,却横着出来!好好一个人被你折腾没了!我们都是读书的,为周笃老先生声援一二句岂有名利之争!你这小娘子莫要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就是!周先生是狱中惨死是事实!若无严刑逼供,又如何叫一个人好好的人没了命!”

    “赵显其人乃刑部直隶侍郎,专司周先生一案,却让周笃先生惨死狱中,实在罪不可赦!按照大昭律,可依据渎职处置!”

    “我们堵在这门口,无非就是要赵显给天下悠悠众口一个交待罢了!”

    书生被这么一鼓动,闹得越发厉害,众人的高喊声险些掀翻赵家的屋顶!

    他们只是到底忌惮檀生一开始泼出的那一锅热水,不敢轻易上前活动!否则赵家宅门大开,依照这群书生的秉性,恐怕早已趁乱入了赵宅门将赵显拖出示众了!

    檀生面色不改,扯高了声音,“静一静!请大家伙静一静!”

    无人听从。

    檀生眸色一抬,官妈妈从袖中取出两只大棒槌重重敲在门上,发出“嗡嗡”的震天响!

    书生被惊了一大跳。

    檀生趁此时机,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当一个人一心向死,旁人如何履职,便也是拦不住的!”

    气氛安静几许,有书生愣了一愣后扯开嗓子道,“这是什么意思!”

    檀生面色发沉,环视一圈,从袖中掏出一封长信,语带哽咽道,“周笃老先生是自尽!不是被虐杀亦不是被谋杀!周笃老先生自知因舍小家而全大义,当初对亲女狠下杀手,如今又被投放下狱。周老先生尊重了一辈子,不能叫自己临了老了,身负罪名,故而选择一条白绫结束自己的生命…”

    “周笃老先生的品德让我尊重,对道义与尊严的坚守让人闻者落泪…”

    “这封遗书,是周笃先生向狱卒讨要信纸谎称要写家信而留下的!”

    “今日…今日既然诸位君子要向叔父讨要一个说法,那小女子冒天下之大不韪让此信重见天日,让周老先生的死因大白天下!”

    赵老夫人眼皮子快抬到了额头上!

    什么??!

    周笃分明是被人割了喉啊!

    这一点赵显说过!

    怎么突然就冒出了一封遗书!?

    怎么突然摇身一变周笃就变成了自杀了呢!

    赵老夫人满目惊惧地看着檀生居高临下站在台阶上,眼睁睁地看着檀生从信封中将信一把抽出,高声念出信中内容,再不可置信地看着檀生正气凛然地唤过一位年岁稍大的书生近观那封信的真假!

    那书生一见信上字迹当即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地。

    “老师…是老师的字迹…!”

    众书生顿时哗然!

    赵老夫人快要怀疑人生了。

    她不认为她的孙女神到能在一夕之内模仿出周笃的笔迹!

    可。。。

    可这封遗书到底是怎么来的!?

    赵老夫人满目惊疑。

    檀生全然不知。

    檀生手拿遗书,再次环视四周,高声道,“这封信,我请周笃遗孀赵夫人看过,一模一样的笔迹,不容他人作假!若你们尚存疑虑,尽可以去寻赵夫人一探真相!”

    自然不是他人做的假。

    因为那就是那遗孀赵氏自己动的笔啊!

第一百四十二章 残暴一枝花(下)() 
第一百四十二章残暴一枝花(下)

    有书生昂首哭道,“那为何刑部不一早将此事抖落出来!周先生自尽是为维护尊严与道义!是大好事!是我辈敬重之大儒行事!”

    檀生眸光一暗,挑唇一笑,“是呀…为什么呢?”

    檀生的语气变了!

    赵老夫人敏锐地心下暗道不好!

    “自然因为出了人命,刑部想推一个人出来将事儿顶下来!”

    “有比正在风口浪尖上的赵显赵大人更好的人选吗!?”

    “只要刑部咬死不松口!叔父必定受到惩戒!民怒自然平息!”

    “可若是遭人发现,周笃老先生乃自尽而亡。当日值日的刑部官僚如何能撇清干系!刑部牢狱如此松懈的管理,自然会放在大众眼皮子底下!”

    “试问,若是刑部管理严谨,这样长的一条白绫又如何能到周笃先生的手中!?”

    “必定是狱卒与刑部官吏清监不力造成!”

    “若不是叔父机敏,搜查监舍时找到了这封被藏在桌脚的遗书,那么周老先生势必将背负天大的骂名与不甘,被人侮成惨遭虐杀而亡的罪犯!”

    “这是要牺牲叔父一个,保全刑部上下!”

    “这才是最大的不公!”

    檀生语声激愤,痛心疾首,字字句句都挑起了书生们天大的情绪!

    “刑部污糟!”

    “天道不公!”

    “竟为了私利,妄图推出赵大人顶罪!”

    赵老夫人眼皮子一翻,险些快厥了过去!

    赵檀生这是将赵显赤裸裸地放在了刑部的对立面啊!!!!

    赵显还端着刑部的碗,吃着刑部的饭啊!!!!

    赵檀生倒是不仅洗刷了赵显的名声,却也将这口锅扣到了刑部身上。。。赵老夫人头皮发麻,如果刑部是一间客栈,这群读书人便是那找茬的客人,那赵显顶天算是个店小二,赵檀生为了在客人面前给赵显解围,而直接开罪了掌柜的…

    是!

    这群书生咬住周笃意外暴毙不放,叫赵家招架不住!

    是!

    赵檀生突然拿出遗书证明周笃是自尽而非他杀,自然能证明赵显与周笃之死并无太大关系!

    是!

    这是给赵显解了围!

    可解围的代价不能是暗示这群读书人,这一切都是刑部的疏漏造成的啊!

    与其因此开罪了刑部,还不如在一开始赵显就主动担了这份责,以平民愤!

    刑部总能记得住阿显的退让啊!

    如今。。。

    赵老夫人面色铁青地看着那群书生被赵檀生激得愤慨异常,再眼看着一个接一个的读书人跌跌撞撞地抱着包袱走出杏花胡同朝东走去。

    东边有什么?

    有他娘的刑部大门啊!

    这群读书人被激得要去堵刑部的大门啊!

    赵老夫人面黑如锅底,看檀生俏生生地春风拂柳般走了过来再俏生生地冲她福了福身,便脚步轻盈地自顾自进了内宅,而她身后的奶妈妈和丫鬟一左一右轻松拎起那口铁锅,步履健硕地也进了内宅。

    她好像还听见了那奶妈妈对丫鬟说。

    “下回再来这种事,咱们要找刘婆子借那口最大的锅,这热水不够用,三下两下就泼完了。”

    那丫鬟甚觉有理。

    “就是就是,那口锅里的开水够十个书生洗热水澡!”

    赵老夫人脸色更差了,拂袖入******堂中,赵老夫人目光阴冷地看向檀生,轻声问,“你为何挑拨阿显与刑部的关系?”

    夜已降下暮色,赵显连声出言辩解,“我都听说了,阿俏也是着急心切,她一小小闺阁女儿如何能想得这么深?”

    檀生笑道,“祖母可还记得,之前阿俏问过三个问题。是不是只需要为叔父解围?是不是给别人带来任何祸端不在考虑范畴之内?是不是只要那群书生从赵宅的门口离开?祖母一一应是,并再无任何需求。阿俏这么做了,同时也做成了。”

    “可阿显与刑部的关系又该怎么办!”赵老夫人急切打断檀生的后话,“两害相较取其轻者,刑部势必会选择周笃是自尽而亡这一说辞,可之后呢?到底是被你阴了一把,难保之后不会给你叔父小鞋穿!”

    檀生闷头想了想。

    赵老夫人以为小姑娘正在反省,正欲开口逼问如何解决遗留问题,却听檀生抬头后语。

    “所以呀,以后祖母有什么要求还是一五一十说清楚比较好。”檀生面无表情认真道,“说清楚了,我也好加钱啊。”

    赵老夫人顿时气得五佛升天,六佛出窍!

    李氏不知是该乐还是该忧。

    赵老虔婆被气得面僵手硬,她应该幸灾乐祸。

    可气赵老太婆的却是赵檀生那个小贱货…

    李氏眼波一转,清凌凌地笑起来,“这倒不用母亲担心,父亲在刑部倒也说得上几分话,若当真有问题,总能为阿显开解几分的。”

    檀生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赵显默默别过脸去,既不出言反驳,亦不随声附和。

    就跟他一如既往的态度一样。

    默默地接受别人送上门来的好意,却仍旧装出一副“不是我想要的,这都是你们强加给我的负担”之类的态度。

    赵老夫人想一想,再看檀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她如今是动不得檀生的,再等等吧!再等等!等赵檀生的价值被榨干后再想想该拿她怎么办!

    赵老夫人勉强扯开嘴角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最要紧的是咱们一大家子人乐乐呵呵地和和睦睦地在一块儿。”赵老夫人转头看天,“夜不浅了,快都回去歇着吧。”

    檀生不做客套与李氏一前一后出了门子。

    赵显亦站起身来,却被赵老夫人一把叫住。

    “阿显,你留下。”

    赵显脚下顿了顿,身影摇了摇,耳边还响着正觉女冠的声音,“我看到一个有些年纪的妇人将药粉放在了那位女子的药里…”

    有些年纪的妇人。。。

    广阳府。。

    药里…

    赵显他不蠢,这么些年了,若他一丁点察觉都没有,那也太对不住他提刑按察使佥事的职责了。

    只是猜测归猜测,亲耳听见别人口中佐证。

    这让赵显无力无助。

第一百四十三章 原谅(上)() 
李氏与檀生一走,赵老夫人脊背一软,老态尽显,瘫坐在椅凳上。

    赵老夫人微微抬起眼皮,瞥向埋着头坐在左下首的幼子,心乱如麻。

    这孩子自从上次从东岳观回来便一直心不在焉,她琢磨找个机会与阿显谈一谈,可又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先是书生堵门,紧跟着周笃在大狱中暴毙而亡,再就是檀生敲诈赵家…一桩接着一桩,让她心力交瘁,自然无暇顾及其他。

    而这孩子却越来越沉闷,如今见了她,连声“母亲”都喊得极为敷衍。

    “阿显。”

    赵老夫人的声音里都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态。

    赵显愣了一愣方抬起头来。

    赵老夫人叹了口气,“做官便是这样的…定京城不比南昌府,咱们要步步为营,一个小挫折罢了,没有必要垂头丧气更没有必要从此一蹶不振…这案子是你破的,就算檀生说的那些话得罪了刑部,咱们备上厚礼请亲家公出面斡旋一番…。”

    赵老夫人以为赵显是因为这桩案子而烦忧…

    赵显紧紧抿住嘴角,看向母亲。

    赵老夫人被儿子的目光注视着,声音慢慢降了下去。

    赵显的目光认真且专注,又带有几分愤懑般的探究与隐忧,这让赵老夫人莫名其妙心中陡升恼怒,“阿显,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总得要和母亲说啊!”

    “我要说什么?”赵显开口,声音喑哑,执拗地继续直视赵老夫人,“母亲希望我说什么?说…阿九是什么死的吗?”

    赵老夫人脸色陡变,猛然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阿九的死。”赵显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我在说阿九的死。”

    “白九娘的死与我有什么关系!”赵老夫人高声嚷道,似是想起什么,声量又突然降低,“母亲承认,当初阿九产下…母亲没有照料好她,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又能想到阿九会产后大出恶露猝死呢?母亲待阿九是什么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外出求学,是谁在家中照料阿九?又是谁花三十两银子买了一副上好的榉木棺材给她养老送终!?”

    赵老夫人喋喋不休,“白家遭逢大难,大夫说阿九因此事忧思太多,本就伤了身子。你是男人,不懂生育对女人而言是道大关口,这过不去生孩子这道坎的女人多了去了!”

    “阿显,你可不能将白九娘这笔账算在母亲头上啊!”

    赵老夫人义愤填膺,如蒙受了天大冤屈。

    赵显紧紧注视着母亲,轻声道,“阿九是中毒身亡的,砒霜,七窍流血而死。母亲,我都知道了。”

    赵老夫人眼神登时大变,深吸一口大气,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谁在你面前说谎!”赵老夫人厉声诘问。

    赵显偏过头去,“一位得道高人。”

    赵老夫人明显一松,当即开口反驳,“胡说八道!你竟然信外头那些不知所谓的神棍也不信生你养你的亲生母亲!母亲可是如此心狠之人?阿九虽不是母亲亲生的,可她十四岁就嫁进了赵家,母亲可曾拿一日让她立过规矩!可曾有一日摆过婆婆的谱儿!阿显,母亲年少守寡,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和你哥哥,你哥哥早死,母亲便只有指着你过活了…是有人不让咱们赵家好过啊…”

    “这几日我派人去广阳府查过了。”赵显轻声开口,“阿九没有大出血,阿九死在了一个夜晚,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一个夜晚。”

    赵显在诈赵老夫人。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用心机。

    赵显牢牢注视着母亲的神态,当他看着他的母亲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眼神从痛心疾首变成不知所措时,他犹受当头棒喝!

    是真的!

    是真的!

    隐藏在他心中多年的猜测是真的!

    正觉女冠说的也是真的!

    阿九。。。阿九的死当真与他的母亲脱不了干系!

    赵显瞪大双眼,亦猛地站起身来,语声暴躁,“母亲!你竟也下得了手!阿九是你的儿媳妇儿啊!你…你。。你!”赵显双目通红,指着赵老夫人半晌说不出一个词,“母亲啊!”

    赵显撕心裂肺大吼一声!

    守在门口的六安被一惊,顿感心神不宁!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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