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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成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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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峥犹自迷茫中,皇后终于动尊口了。

    “今天晚上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否则,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她。”

    说到‘她’字时,皇后的目光特意在几个贵妃那里停了停,警告之意甚重。

    “是。”

    几个贵妃白了白脸,昏暗的宫灯光芒之下,倒是看不大清楚。皇后那一眼,明明白白的在警告她们——即使太子断袖又如何?太子的地位,岂是一点闲言碎语就能撼动的?

    是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们几乎都忘了十六年前,太子是如何登上储君之位的。忘了十六年前那个夜晚,几个风华绝代荣宠不衰的贵妃是怎么一夜之间,尽数死去的。

    傅云峥傅无战两人眼中,掠过一丝杀意,这丝杀意很快,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

    两人依旧是静默立在一角,自成一道风景。

    这样绝美的风景,皇后自然也不会忽略,她转头特意看了他们一眼,却没看出什么来,心中微微放下了心,当年这两个人一个五岁一个七岁,自然是不会记得那晚的事情的。

    随后皇后又自嘲的冷笑一声,当初的两个毛头小子从什么时候竟然成长到她如此忌惮地步了?

    虽是这样想,但她也不得咬牙认下这不争的事实。

    一个是出入军营百战百胜的战王,朝中上下乃至黎明百姓心中都威望极高,她本想战王功绩显赫,应是功高震主,皇上一定会想办法除之而后快。谁料他班师回朝的当天,只在城门口见到了皇上,便把虎符还给他,声称在战场上累了那么久,一定要做个清闲的王爷,求父皇成全,至于功绩奖励什么的,都给将士们吧。

    一句话,皇上高兴了、朝野上下高兴了、百姓高兴了,潜藏的危机就这么解除了。皇上如今对他都还是宠爱得不得了,连太子的风头几乎都盖过去了。

    另外一个,更让皇后如鲠在喉,明面上同样是个闲散王爷,看着没什么本事,暗地里本事可大着呢,不仅悄无声息的化解了她下的多次毒手,而且还反击过她几次,险些令她皇后之位不保。

024 皇上驾到() 
这么多次交锋下来,也让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两个人对皇位没什么兴趣,否则以这两人的手段,早就跟太子争得不相上下了,还做什么清闲王爷,每天和几个公主聊聊天,拉着其他王爷下下棋。

    不过这也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不惹他们。不惹,什么事都没有,她可以继续助太子成就皇位,但若是她惹毛了他们,那就对不起了。

    呵,明白又怎样,天天看着这两个巨大的威胁,除之不得,她寝食难安。

    “怎么回事?!”

    极有威严的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王公公的高喊声:

    “皇上驾到!”

    皇后几个贵妃三个公主同时一惊,看向后面,瑾帝正带着不少人朝这边走来,慌忙迎上去行礼,“臣妾(儿臣)见过皇上。”

    “奴才叩见皇上!”大片御林军如切豆腐般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儿臣见过父皇。”傅云峥傅无战拱手行礼。

    明亮的宫灯渐多,当先一人的形貌立即便清楚的呈现出来了。明黄龙袍加身,精致的绣工将衣服上的每条龙都绣得栩栩如生,容貌宛如刀刻,只是历经了岁月这把杀猪刀,皮肤微微有些松弛,眼尾也有些许皱纹,但这些都敌不过他不怒自威的气场。他只是站在这里,威严的目光一扫,便已将所有人震住,无人敢抬头细看他一眼。

    若说皇后在此,几乎所有人都产生无边的惧意和压力的话,那么瑾帝一来,就是所有人都找到了主心骨。

    这是不仅是对拥有决策权的人一个依赖,更是对皇权至高无上的一种臣服,深入骨髓的臣服。

    瑾帝的目光逡巡寝殿外一圈,发现两个让他满意的儿子也在,稍显怒气的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免礼。”

    “谢皇上。”

    大片大片的人直起腰的直起腰,站起来的站起来,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挡住寝殿里面越发高亢的爽叫声。

    御林军们恨不得以头抢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瑾帝的老脸一下就黑了,黑得发亮,黑得皇后看了腿忍不住一软,黑得几个贵妃吞下将出口的话,眼中闪过看好戏的光芒。

    “混账东西,来人,去把太子和那。。。。。男宠,带出来。”

    “是。”

    御林军中走出四个人,领命去了。

    一旁角落里形同画里走出来的两位相貌俊得各不相同却同样令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王爷,看天的看天,看寝殿的看寝殿。一顺不顺的,当然,这前提得是忽略他们微微抖动唇角。

    好在瑾帝此时一门心思都在太子身上,才没看见两人极度憋笑的神情。

    “皇上,轻儿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皇后急了,试图说点挽回点太子在瑾帝心中的地位,若是因为这件事而把储君的位置丢了,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但是瑾帝却不会等她说完,重重的哼了一声打断她的话,目光凌厉的落在皇后身上,“太子平时是否这样你自己心里有数,皇后不会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吧?”

    皇后心里一抖,脸色白了白,她闭了闭眼睛,咬牙回答:“自然不会。”

    “不会便好。”瑾帝不再看她,看向了被御林军架出来的太子,以及那个男宠。

    两人虽被架出来,但好在这几个御林军识相,给他们裹了件衣裳。穿得有几分凌乱,不过这也好过衣不蔽体。

    “你们放肆,谁准许你们进本宫的寝殿?放开本宫,本宫要杀了你们——谁叫你们抓他的——父皇。。。。。。”太子被架出来,美如冠玉的脸上尽含春色,眼波似水,如刚承欢过的女子神色一般,即使动怒气,也是尽显媚态。然而夜风一拂,太子打了激灵,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心里一惊,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此刻所有神智清醒回笼,记起他竟然在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脸上阴晴不定。他是喜欢男人,但是在男人身下承欢,别说他不喜欢,就是以他的地位,他也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现在这种事不仅可耻的发生了,而且还是在引来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发生的,他若是现在还不清楚自己被人设计了,那他的脑袋就是被驴踢了。

    “父皇,儿臣知罪。”

    “哼!”瑾帝气得肠子都在打结,刚刚这逆子那副神态,还需要多说什么吗?一代储君,竟然在男人的身下承欢,简直就是耻辱,更是视天家的威严于无物。

    尤其是那男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来人,把那个男宠给朕砍了。”

    “是!”

    悠悠转醒的男宠,恰好听到这句话,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带着异域风情的深邃眼睛里一个呆滞,还没等说什么,便疯狂的吐了起来。架着他的御林军嫌恶的皱了皱眉,还是将人拖了下去。

    这男宠的反应不由得让瑾帝狐疑的多看了两分,按下几分怒气,看向太子,“太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傅君轻缓缓起来,跪直了身体,此刻他没了那几分媚态,天家太子的威仪霎时展现,仰视瑾帝,镇定的拱手道:“父皇,此事已经很明显,乃是儿臣一时不慎被奸人算计,才变成这样,儿臣恳求父皇帮儿臣找出下此毒手的罪魁祸首。除此之外,儿臣不敢奢求无罪,即使是被人算计,天家的脸面被儿臣丢了却是不争的事实,还请父皇严惩。”

    闻言,瑾帝铁青的脸色又缓和不少,幸好太子还不是那么无药可救,若是太子一抓住那男宠的那点破绽就为自己洗脱罪名,他定会削去他的太子之位。

    “还算有自知之明,那便从今日起,你就在东宫闭门思过,半年不得踏出东宫,不得参政。”

    “儿臣谢父皇。”

    瑾帝深深的看着他,“太子,这是给你的惩罚,若再不记住教训,‘太子’你也不用再当下去了。”

    傅君轻身躯微微一颤,眼眸中飞快划过一丝什么,拱手沉声道:“儿臣明白。”

    “哼,摆驾回宫。”

    “恭送皇上。”

    “皇上不好了,那个、那个男、男宠、宠、跑了。”御林军浑身是血的踉踉跄跄跑过来,喊完最后这一句,摔到在地上,断气了。

    几个贵妃三个公主纷纷转头不敢看那御林军的死相。

    只有皇帝看着那尸体上的刀痕在思索着什么,与此同时他也没忘发号施令,“绣衣卫,追上他,毋须向朕汇报,就地格杀。”

    半空中几道人影一闪,追着‘男宠’逃亡的方向去了。

025 庭院闲谈() 
“太子之罚,减至三月。”

    “谢父皇。”

    “恭送皇上。”

    重新定罪处理之后,瑾帝便不再停留,也不再看太子皇后一眼,甩袖转身,大步离开,身后无数宫人接长龙似的紧随而去。

    傅云峥傅无战相视一眼,再看皇后的眼神徒留一抹意味深长。

    随后两人也告退离开了。

    位于大傅皇宫东北方最高的一个建筑——藏珍塔,此塔塔高二十米,从上俯瞰下去,宛如高高的悬崖。此时塔顶之上,站着两个气度容貌皆不凡的人,他们脚下瓦砾乃是鎏金瓦,稍一不慎就会跌落下去,然而他们尽都没有当回事,低头看着东宫那边上演的好戏——‘男宠’一边吐一边逃走,皇帝转身离开,步伐是别人看不到的急促,两个王爷离开,再到三个小公主跟上去。。。。。。

    一切都尽收眼底。

    站在后面那个几乎隐身于黑暗的男子,收回视线,淡漠的眼神里也忍不住泛出一丝笑意,嘴角扯了扯,“主子,夜风凉。”

    站面换了身衣裳更如林中高士的少年,意犹未尽的砸了咂嘴,握着瓷瓶的素手,随手一扔,瓷瓶丢在空中砰的一小声炸成粉末,毁尸灭迹,拍了拍手,唇角一勾,“可惜大哥不能亲眼看到这场好戏,要不然可就大大的解气了。”

    “主子放心,大少爷即使看不到,也能在想象这个场面的。”初洛看着瓷瓶灰随着夜风飘进东宫,嘴角又忍不住扯了扯,自家无耻的主子果然是阴人的一把手。

    初洛在心里默默的给那送上门让主子忽悠去当枪使的倒霉催的哥们儿上了一炷香,悲叹悯人了一秒,立马丢掉那丝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他自然能想象得到,但是毕竟没有看到真实的场面,那货不哀叹可惜一个月,就不是我亲哥了。”

    顾成蹊语言的话刚落,初洛就已经能想象得到之后一个月整个府里都是唉声叹气的场景了。嘴角不禁抽了抽。

    “主子放走那黑衣人,可是留了什么后手?”

    顾成蹊微微一笑,夜空繁星之下,那双明亮的黑眸堪比辰星,“初洛,还是你比较了解爷啊。我爹能制出惑人心智乱人记忆的药来,我又怎么会给爹丢脸呢?放心吧,这黑衣人越走,就越会忘记一些事情,嗯,直到某些事情完全忘记,就差不多了。”

    提起那药,她就莫名的想到了自己出生时的情景。唔,不知不觉,十六年过去了。。。。。。黑亮眸中微微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他可会忘记今晚的事?”

    所以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初洛这样耿直不苟言笑的剑客,也被顾成蹊越带越偏,偏到看不到正轨了。

    顾成蹊闻言,白皙的手指顿时摸上了下巴,精致绝美的脸上瞬间形象崩塌的闪现出一抹猥琐,“忘记?人生中难得出现这么标志性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呢?当然得留到后半生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回忆了。”

    初洛忍不住给自家奸诈的主子送上一个大拇指,高,是在是高!

    遥望黑衣人逃走的方向,初洛再次给那哥们儿上了柱香,叫你得罪主子,活该!

    顾成蹊猜到了前半段,却没有猜到后半段,此后黑衣人确实忘记了和她见过,但是再见到她时,总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的感觉。

    “走了。”

    “去哪儿?”

    “回去睡大觉。”

    “你刚醒。。。。。。”

    。。。。。。。。。。。。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慢慢的便听不见了,徒留一抹清风,见证这暗夜下的真相。

    *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顾成蹊难得的过上了清闲的日子。当然,如果这里面没有时不时的就传来一声夹着着太过可惜的叹息,那日子就更舒坦了。

    “唉。。。。。。”

    这声叹息,一天重播几百遍,听得人的耳朵都长茧子了。府里上上下下被顾尘落烦的,一听见他这声儿,就纷纷做鸟兽散。

    这不,还在这里跟她禀报小道消息的初枫,一听见这声音,以最快的速度说完,然后遁了。

    顾成蹊嘴角抽了抽,心里暗骂这没道义的。

    淡定的抬头看着走来的俊美青年,微微一笑,“大哥,今天不去太医院?”

    “太医院又没有明文规定我必须每天晨昏定省都得戳那儿待着,这两天我是越想越觉得可惜,药是走我这儿出的,被威胁的也是我,那么更应该去看太子倒霉的也该是我才对啊。”顾尘落再次叹了一声,满满的可惜。

    美貌侍女搬了条凳子过来,听到这话,搁下凳子也赶紧走了。

    “大哥,你这话,这两天说了几百遍了。”顾成蹊仰躺在摇椅里,再次滤掉这抱怨的话,淡定的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不冷不热的天气。

    顾尘落就着凳子坐了下来,焉了吧唧的四处看了看,“栢苏和上官不在你这儿?”

    顾成蹊懒洋洋的答道:“栢苏在书房,我给他布置了点功课。上官砚被他爹拎回去看书了。”

    “依你所见,上官这回会不会中状元?”顾尘落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八卦脸凑过去。

    顾成蹊掀起点眼皮,一巴掌推开他的脸,“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小道消息你最多,上官的实力,你也是最清楚的。”顾尘落锲而不舍的再把脸凑了过去。

    顾成蹊扫了他一眼,好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这次会不会中状元?”

    顾尘落坐了回去,“你还用说么?迄今为止,我就没见过武功比你更高的。”

    说完,他想了想,补充一句,“除了你师父。”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不就是那人外人,天外天么?”

    “哟,这么高的评价?”顾成蹊诧异的转头,笑眯眯看向自家老哥,得这货一声赞,不容易呀。今天转性了么?

    顾尘落郁闷望天,他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亲弟弟的天赋有多么的好,武功这方面,他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很逆天。

    “大哥,你骨骼惊奇。”

    “我肚子痛。。。。。。”

    “回来——又不是叫你练武,你跑什么?!”顾成蹊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从小到大,一叫他练武,就肚子疼,活像逼他上刑似的,什么德行。

026 渡修为() 
顾尘落听到原来不是叫他练武,立马松了口气,拍着胸膛,回来了。

    “你早说嘛,我一听到骨骼惊奇四个字就紧张。”

    顾成蹊再翻了个白眼,“你有这条件,别人求还求不来呢。”

    顾尘落挑了挑剑眉,微微笑道:“我此生心系医术,对医术的痴迷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就是一种热爱,狂热的爱。除此之外,再做其他的事,我便没什么耐心再做下去了。”

    顾成蹊怎会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对医术是有多么热爱?光是看他研究起医术来忘吃忘喝也是常有的事,就一目了然了。

    “你骨骼虽然惊奇,但这么多年下来不练武,想要再练也是不可能的了。”话说到这儿,黑眸流光一转,顾成蹊笑眯眯的道:“但我却早已对外宣布,咱们兄弟三个都是有武功的。”

    砰——

    顾尘落一屁股滑落在地上,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

    他抖着手指指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亲弟,磕巴的开口道:“你你你你你。。。。。。”

    顾尘落气得‘你’了半天也‘你’不出来,悲了个催的,难道成蹊不知道宣布这种事,会有高手来挑战的吗?

    顾成蹊笑眯眯的握住他的手指,将他拉起来,“大哥,淡定。”

    “谁跟你淡定。。。。。。你又在使什么坏?”顾尘落反应过来,觉得这事儿不对,可是临到嘴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哥,你信我不?”顾成蹊似笑非笑的问他,眼眸中藏着认真。

    顾尘落看进她的眼睛里,虽然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信。”

    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都是看着对方长大的,早就摸清楚了彼此的秉性。顾尘落从来不知道顾成蹊在想什么,然而他本能的相信着她。相信她不会害自己。

    顾成蹊也确实不会害顾尘落,反而还会想方设法的保护他。

    这十六年来,她从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到重新变成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中间改变了太多了。

    当然,这些也只有顾成蹊自己明白。

    顾家出神医,一直以来都是受大人物关注的对象,她只怕自己一个不查,自己身边的亲人就会出事。所以故意搞了这些虚虚实实来蒙蔽外面人的视线。

    这些东西要么没用,要么就会有极大的作用,她只是一个防备放在这里,以防万一。今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但愿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她的心思白花在这里,也好过她会有得知哥哥弟弟出事的一天。

    顾成蹊眯眼笑道:“大哥,你可知,暗器?”

    “暗器?”顾尘落愣了一下,接着迅速扶额,装作很不舒服的样子,靠在躺椅上——顾成蹊白皙的脖颈边,无病呻…吟:“啊,我头晕,我头痛,我呼吸不畅,我是不是生病了。。。。。。”

    顾成蹊让他给气笑了,伸手推推推推、推开他的脑袋,“跟你说了不是叫你习武,装什么装?你一百毒不侵的体质会生病?传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你要是说你磕着碰着还能有点可信度。”

    “说得也是。”

    顾尘落一副受教的样子,气得顾成蹊差点一脚踹过去,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大夫,这一脚下去可能能被踹出个好歹来。

    顾成蹊深吸一口气,稳住以下犯上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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