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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免得你的朋友真的出事了,那可就后悔莫及。”
这一招还真有效,莫默一听之下,忍不住狠狠地在郦筱黛嘴上亲了一口,爱怜横溢地道:“筱黛,你真好。”
郦筱黛笑靥如花,推了一把莫默,道:“快去,办完事情好放心回来。”
莫默反而不愿意走了,搂住郦筱黛不放,直到郦筱黛发誓说一定会在家等他回来,这才恋恋不舍地动身。
匆匆地来到楼下,正巧一部的士空车开了过来,忙招手,没等车停稳便开门上车,对连说小心的司机笑了一下,吩咐以最快的速度往白鸽坛方向开去。司机很是配合,把车开得飞快,没多久便到了白鸽坛。司机问现在往哪里。莫默想了一下,便叫司机往茗圆小区开。茗圆小区离白鸽坛很近,没三分钟便到了。莫默下了车,努力想了一下,依稀记得曹婷婷的宿舍是在某一栋的三楼。可到底在哪一栋呢?
曹婷婷的宿舍莫默来过一次,就是订婚仪式那天,结束之后是莫默送她回来的。当时还有郑秘书监督着。还好郑秘书是莫默肝胆相照的朋友,否则那晚莫默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就不是上去坐坐那么简单了。
凭着记忆,莫默找寻着曹婷婷的宿舍,可两次都走错了。问小区的人,却都不认识,又拨了宿舍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听,打传呼传呼也不回,气恼之下就想拔脚回夜色小区。没走两步终究放心不下,只好耐着性子认真回忆着从头再找。迟迟疑疑地走向左边的第三栋,从第三个楼梯口上去,好像是第三楼,正对门口似乎看见一排树什么的。心里想着,脚下加快了速度。很快,便到了三楼,一眼看见栏杆之外树影婆娑,高兴得嘿嘿嘿地笑出声来,比拾到王母娘娘还激动百倍。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捶门。可惜高兴得太早了,捶了半天也没人开。索性放开嗓门大声叫唤,还是没动静。凝眉想了会儿,却想不出曹婷婷会去哪儿。不禁后悔自己没对她多了解些,现在好了,连她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干什么都不知道,真不配做她的未婚夫。虽然这未婚夫是假的,但也不能假得这么过分吧?
怏怏地下了楼,满心担忧地走在小路上。走了一会,忽然返身就跑,一下跑回宿舍跟前,又使劲捶门,狠命地大声叫着。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好像里面有动静,赶忙加把劲捶了起来。声音大得都害怕周围的邻居出来叫骂。正准备颓然放弃,门咿呀开了,一股强烈的酒气迎面扑来,来不及皱眉,便见曹婷婷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就像女鬼一样出现在眼前。
曹婷婷目光呆滞地看了一眼莫默,却不认得似的,嗬嗬嗬痴笑,还醉醺醺的东摇西摆,眼见着就要摔倒,莫默赶忙上前扶住,想把她抱进房间。曹婷婷却不依从,嗬嗬地笑着指着莫默的鼻子问:“你是谁?是不是来抓我的魔鬼?怎么有七、七八个头?”然后一下扑到莫默怀里,举手摸着莫默的头,迷迷蒙蒙地看了一会儿,问:“你的头、头哪、哪一个是真的?”
莫默哭笑不得,轻轻拍拍曹婷婷的脸蛋,叫道:“曹婷婷,曹婷婷,我是莫默,是莫默!”
曹婷婷一听生气了,一下重重地打在莫默的胸口,力气居然其大无比,痛得莫默龇牙咧嘴。可曹婷婷还不解气,嘴里骂道:“你、你混蛋!你不是我、我莫哥!我莫哥才没你那么、那么多个头。你、你、你是妖怪,妖怪,来抓我的妖、妖怪!”说着手还一下一下地挥舞着。
眼见曹婷婷醉成这个样子,莫默不禁苦笑不已,同时也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醉鬼模样,虽然不知是什么德性,但心知比曹婷婷好不了多少,大感惭愧,觉得分外对不起曾雨佳。麻烦了她一个晚上不说,还糊里糊涂借着酒劲把她给强行玷污了。虽然她不怪罪,可是,可是自己真的就这样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吗?那对她太不公平了!可她不但毫无怨言,还深深体会自己的心意,精心布置了一出跟郦筱黛的惊喜会面。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难道自己真的那么讨人喜欢吗?莫默心思百转,一下领悟到了曾雨佳深沉的爱意。将心比心,就知道自己是多么自私、多么冷血、多么残忍。
不容莫默细想,曹婷婷忽然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莫默吓了一跳,赶忙柔声安慰,趁着曹婷婷只顾着哭的时候,赶紧抱她到卧室躺下。哪知一挨到床,曹婷婷就手脚扑腾着大喊大叫,仿佛到了世界末日,无论莫默采取什么方法来规劝,都无济于事。看着曹婷婷这样伤心欲绝,莫默也不禁凄然起来。恍惚间,便见曾雨佳独自徘徊在寂寥的小路,泪流满面地无声哭泣着,心里不由一阵刺痛。继而又想起了远在霞海的陈妮星和卓廖婧,想着陈妮星网吧时说的话,责问自己:“她们,她们为了自己苦苦等待,等待了十年、十年的青春啊!一个人能有多少个十年?她们对自己如此情深意重,自己情何以堪?可是,可是……”
莫默热泪眼盈眶,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负人太多。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为人坦荡,胸怀磊落,从不愧疚于朋友,可哪知一切都是自欺欺人!莫默几乎无法面对自己。幸好此时曹婷婷又嚎啕了起来,把他拽出臆想的世界,否则他说不定会钻进思维的死胡同。
曹婷婷哭了一会,接着便抽搐着身子呕吐个不停,慌得莫默不知怎么办才好。虽然他很细心,但毕竟从没照顾过醉酒的人,更别说是醉酒的女孩。现在见曹婷婷吐得满身满床都是,还痉挛般地抽搐,不禁深深为之感到难过。想了许久,才懂得去打水来擦。可是秽物实在太多,而且渗透到内衣里面,又怎么擦得干净?心想:“三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可不能长久地湿着身子,否则十有八九会生病。”犹豫半晌,屏住呼吸,动手给曹婷婷脱衣服。这一下可累得满头大汗,简直比写十部长篇小说还费劲。
折腾了许久,总算把外衣给脱掉了,沉吟了会,终究不敢脱内衣。拧了毛巾擦了曹婷婷的脸和手臂,也不知有没有擦干净,就把曹婷婷抱到沙发上,用毛毯给包起来。回身把床单和被套给拆下,拿着扔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到卧室里找了会,拿了条干净的被单重新铺好床,把依旧大哭不止的曹婷婷抱回到床上,盖上棉被,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可曹婷婷像存心跟他作对似的,大叫大嚷起来要找爸妈,劝又劝不得,安慰又安慰不来,搞得莫默几乎神经错乱,只得陪着干着急。稍稍冷静了一下,赶忙给郦筱黛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恐怕是回不去了,幸好郦筱黛此时爱意正浓,理解地说你忙事要紧,否则准会气个半死。再想给陈妮星和卓廖婧打,却没时间了,刚刚安静下来的曹婷婷,转而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开始一声一声不停地呼唤着莫哥莫哥,其声凄切,其心真挚,其情如海,好似她的心间充注的都是对莫默的爱。
莫默黯然,心想:“自己这到底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表面上好像是救了她,可是,她的肉体是暂时得救了,可她的心呢?心却被自己偷了,而自己却不能给她幸福。难道,可以无动于衷地任随她伤心一世?那倒不如不救她还好。麻木了自己,有时还更开心。就像自己一样,何尝不是觉得心死不如身死?”
耳听着曹婷婷的惊心呼唤,再看看她那痛不欲生的样子,莫默愀然心碎。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更不是什么自以为是的所谓君子。在他的本质里,率性而为的冲动情怀满是,只是平时间被自认为的原则控制住了。现在,从曹婷婷的身上,感悟出了曾雨佳、卓廖婧等人对他的深情厚意。他觉得,与其谈什么原则谈什么道义,不如先谈谈怎样让关爱自己的人开心。这才是最实质最真切的。莫默决定不再固执己见。他真的这么决定了。他默默发誓,竭尽全力让她们开心!于是,原先的堤防便轰然倒塌。于是,他的心结豁然开解!
莫默浑然忘了其它的一切,手机响了千百回也没听见,全心全意照顾曹婷婷。轻轻握住曹婷婷冰冷的手,小心地揉搓着。又倒了些开水拧了把热毛巾,敷在曹婷婷的额头上。还不时温柔地抚摸着曹婷婷的脸,希望她清醒过来,好看见自己正陪着她,那样,或许她就会开心些。
不知是酒劲过去了,还是莫默的方法见效,曹婷婷终于停止了呼唤,轻轻地睁开眼睛。迷蒙的目光左右搜寻了一会,痴痴投注在莫默的脸上,呆呆地看了许久,缓缓地伸出手来,想摸莫默的脸,可忽然又害怕地缩了回去,懊恼地呻吟了会,双手抱住脑袋,摇晃着道:“为什么老是梦?为什么老是梦?为什么?为什么?”
莫默赶忙抓住她的手,轻声叫道:“婷婷,婷婷,是我,莫哥!”
曹婷婷听见了,眼睛忽地睁得好大好大,可一下又害怕地闭上,嘴里又喃喃地呼唤了起来。
莫默感动不已,忍不住摩挲着她那毫无血色的脸,轻声呼唤着她。
曹婷婷浑身颤抖了一下,凄厉地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是梦,不要是梦!莫哥,我不要做梦!”
莫默再也无法顾及什么,一下抱起曹婷婷,紧紧地搂在怀中,嘴里不停地安慰着。也许是有了真实的感受,曹婷婷脸上渐渐荡漾出甜蜜的微笑,她抱紧了莫默,不久便静静地睡着了。
莫默看她睡得香甜,就想把她放下好睡得舒服一些,哪知轻轻一动,她便叫了起来。试了几次都是如此。无奈,只好由她。只是自己也实在困了,开始还努力坚持着,可终究斗不过睡神,也不知过了多久,两眼一闭,身子一歪,便搂着曹婷婷倒在床上睡着了。
天悄悄亮了,窗外传来了小鸟轻快的叫声。莫默一下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不禁吓了一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见莫默醒了,慌忙闭上,但一下又睁了开来,大胆地迎着莫默的眼光。
莫默稍稍一愣,便想起了昨晚的事,关切地道:“好些了吗?”
曹婷婷不答,只是眨眨眼睛。
莫默又问:“还醉酒吗?”
曹婷婷羞涩了脸,又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说话。
莫默笑道:“难道你想当睡觉教主?”
曹婷婷嫣然一笑,还是只眨了眨眼睛。
莫默不解了,用手一摸她的额头,道:“是不是头还晕?昨天、哦是前天我也醉酒了,早上醒来时整个头昏沉沉的,比泰山还重,难受极了。”
曹婷婷干脆把头埋进了莫默怀里,连眼睛也不眨了。
莫默拍拍她的背,道:“起床啦,懒鬼!”说着撑手要起来。
曹婷婷“呃嗯”地抗议了一声,抱紧了莫默不放。
莫默只好陪着她再躺一会,嘴里说:“就十分钟,你还得上课呢。”
曹婷婷扭了一下身子,不肯说话。
莫默道:“你想偷懒,我可不行。我还得上班,否则会被炒鱿鱼的。”
曹婷婷脱口道:“骗人!谁炒你鱿鱼?!”
莫默大笑:“你终于肯说话啦,我还以为你成哑巴了。”
曹婷婷不好意思地吃吃笑了,抓住莫默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嗲声道:“我才没哑巴呢。”
莫默取笑道:“你当然没有哑巴,不知是谁,昨天晚上叫得惊天动地撒酒疯,周围的邻居都来看热闹,还帮着我把你绑在床上,否则你还要跳呀扭呀,嘿,真精彩极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胸口就不知道被擂了多少拳,赶忙抓住行凶的手。曹婷婷挣脱不了,火辣着脸,嗔道:“你还说,你还说!”干脆用嘴去咬莫默的手臂。
见她如此发威,莫默只好投降,连声道:“我不说,我不说!”
曹婷婷这才满意地笑了。
又躺了一会,莫默轻声问:“婷婷,昨天你到底怎么啦?”
曹婷婷的脸一下黯淡下来,悲声道:“莫哥,就让我再躺一会好么?”
莫默不忍拒绝,只得随她。这一躺也不知躺了多久,莫默几乎又要睡着了。曹婷婷这才细说缘由。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这一段时间以来,束毓含并不像莫默想象的一样,看在莫默的面子上,不来为难曹婷婷,时不时的总要派人来询问,让她说莫默的事情,问莫默对她好不好?有没有住在一起。起先曹婷婷都乖巧地回答他们一切都好,而且装作幸福开心的样子,来人看她这样,每次都将信将疑地走了。可这一次是陈述红打着墙索卫的名义来盘问她。前天晚上,陈述红找到她,把她带到汕蒙宾馆,说是束毓含和墙索卫交待她问话的。陈述红不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曹婷婷说什么她都不相信。总是板着面孔刨根究底,还问莫默有没有跟她睡过,一个星期来几次,做爱了没有?如果有一个星期又做几次。曹婷婷哪顶得住陈述红这么露骨的问法,三下两下就慌了手脚。还好总算有几分机智,借口说莫默等下会到茗圆找她,不见她会很生气的,这才脱了身。但临走的时候,陈述红说,束毓含和墙索卫交待了,星期六要到医院去做全面检查,好办什么出国旅游的手续,由她陪同去。还警告曹婷婷不要忘恩负义,好好地配合盯紧莫默,否则别怪他们无情。曹婷婷当然只有答应的份,然后慌里慌张地走了。起先曹婷婷也没多想什么,回到宿舍之后越想越不对劲:“检查身体就检查身体了,为什么陈述红还要陪着去?哪有大人物陪小人物的?这不是监督吗?她监督什么了?难道是怕自己不去?显然不是,一定是图谋什么。”想着想着曹婷婷想起了那晚被迫勾引莫默之前、束毓含专门叫护士检查她是不是处女的事,猛然间一激灵,想到了他们的目的,他们是想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处女。知道了这一点,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不言而喻。曹婷婷想通了,自然心急不已,不知道怎么应付。硬抗是不行的,只能更让他们怀疑莫默,可是如果去检查,那莫默的苦心就完全暴露了,他们同样可以知道莫默对他们是阴奉阳违。怎么办呢?事关重大,自己居然想不出办法来,恨得几乎就要哭了。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老老实实昧着良心帮他们害人,那样,就不用为难什么。可是,难道自己可以一辈子这样助纣为虐吗?自己又怎么可以害莫默?他可是自己深爱的人哪!柔肠寸断之余,只好找莫默。可是莫默老说忙都不理她,害得她又胡思乱想,认为莫默一定是嫌她脏,可自己明明是清白的。她越想越气,当最后一次莫默还说很忙,一点也不温柔的样子,顿时心灰意冷,觉得做人实在没什么意思,就买了三瓶葡萄酒,准备和着安眠药喝了,一死百了。至于死了之后莫默会怎样已经顾不得了。幸好莫默及时赶来,幸好莫默没有放弃,三翻四次执著地捶门大喊。当时曹婷婷已经把三瓶葡萄酒和着一瓶安眠药一气喝下,正是要发作的时候,绝望间隐隐听到了莫默的呼唤,顿时激起了生命的勇气,挣扎着爬下床,爬出卧室,可爬到厅子的时候,莫默的声音消失了,于是又猝然失去了生存的欲望。还好没多久莫默急切的呼唤声又在她耳边响起。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挨到门口,用尽全力一下把门开了。可是,因为醉酒的缘故,眼睛迷糊,竟不认得莫默,失望之余,一下子又掉回了冰窟窿。直到莫默不停地安慰她照顾她,不停地抚摸她,让她迷糊中感觉到了强烈的关爱,求生意识顿起,便勉力挣扎着不要睡过去,不要死,拼命要自己把肚里的安眠药和酒都吐出来……
听完曹婷婷的倾诉,莫默愧然不已,更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惭愧。低头看着眼前几乎因为自己失去生命的女孩,顿感上帝的怜悯,此时就是要他向素不相识的上帝磕上一百个一千头也心甘情愿。莫默低低地叫了声“婷婷”
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在她耳边道:“小傻瓜,你怎么可以对莫哥没信心?你知不知道,莫哥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妹妹!”
曹婷婷一下哭了起来,摇着头,哽咽道:“我不要做你的亲妹妹,我不要做你的亲妹妹!”
莫默柔声安慰道:“婷婷,不是莫哥绝情,而是不知怎么搞的,莫名其妙就欠了很多情债,恐怕几辈子都还不清,又怎么能再害你呢?”说着痛恨地自责不已。
曹婷婷泪眼盈盈地看着莫默,激动地道:“莫哥,婷婷就是爱你!没有你,婷婷情愿不要生命!婷婷知道,婧姐姐也深爱着你,还有其他女孩,可婷婷不介意的呀。婷婷不要求你什么,也不要你娶我,只要你一个月、不一年能来陪我几天,婷婷就心满意足了。”说完痴痴地看着莫默,然后坚决地道,“莫哥,我要做你的情人!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莫默一听又慌了,手忙脚乱地把曹婷婷推开,连声道:“不,不是这样的。”
他的本意是想用兄妹之情去关爱曹婷婷,而不是男女情爱。经过一晚的思索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情债深重,又怎肯轻易再加上一份?可是,曹婷婷却不肯配合他,不肯接受亲情。他该怎么办?该怎样才能让她开心?非得涉及情欲吗?虽然先前有了决心,但真的碰到难题了,还是惶恐地举棋不定。莫默黯然神伤,继而默然不语。曹婷婷哀怨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了。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曹婷婷轻声道:“莫哥,你知道吗?婷婷还是处女。如果你不要婷婷,他们就会知道你是在糊弄他们,那所有的心血就白费了。难道你要婷婷把处子之身交给肮脏的人吗?难道你要婷婷沦为别人的宠物吗?那婷婷不如去死。莫哥,婷婷是真心爱你的。你知道吗?为了你,婷婷背叛了他们,婷婷真的真的不想走回头路。而且,你不能让自己有事的是吗?你出事了,婧姐姐怎么办?还有那么多喜欢你的人怎么办?她们跟婷婷一样,不能没有你!”说完,曹婷婷盈盈站了起来,嘴里唤着“莫哥”,灵巧的纤手轻盈地把衣衫一件一件地都脱掉了,凹凸玲珑的美妙侗体又再一次呈现在莫默面前,只是这一次是圣洁的,是充满美妙爱情的,是她的真心奉献。
莫默看着眼前勾魂夺魄的一切,眼睛渐渐热了起来。正当他想跳起来逃走的时候,曹婷婷嘤宁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滚烫的双唇一下便印在他的嘴上。莫默不想再次伤害她,再说内心的欲望也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