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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默火了,嗒嗒嗒敲出这样一行字:“啊,你真是一位善良可爱的天使!真是一位丧尽天良,可怜得没人爱,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堆狗屎!”回车发出。
爱雨的女孩先是发来一个甜甜的笑脸,然后回复道:“嘻嘻,嘻嘻!你真幽默!看来你的忧伤掩不去你的快乐。你一定是个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只有白马王子才懂得忧伤和快乐的主题。”
莫默哭笑不得,想了想,打出这些话:“爱雨的女孩,看来你是被雨淋昏了头,我明明是一个骑着一只大白猪的白猪王子,拿着一把杀猪刀,没命地追啊追,为的只是抢你手上的火炬冰激凌。告诉你,知趣的赶快骑上你的白马逃走,否则,哼哼!看菜刀!!!”打完,刚按下回车键,信息提示便跳动不已。心想,不会这么快吧,点击开来,定睛一看,是“可问夜深夜沉”。她说:“来多久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莫默不禁糊涂了:“可问夜深夜沉”才是约定的陈妮星的昵称,那刚才自己真的误会了?赶忙打给陈妮星道:“可问夜深夜沉,我刚才把一个叫‘爱雨的女孩’当作是你呢,还以为你在捉弄我,臭骂了她一顿。”
“哦,是吗?你骂她什么了?”陈妮星问。
“我骂她是善良可爱的天使。”莫默故意不说清楚,想看看陈妮星的反应。
陈妮星回复道:“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可以那样骂她?上网的大都是‘恐龙’,怎么可能是善良可爱的天使呢?你说反话可说得真残忍!”接着发过来一张狂笑的脸谱。
莫默一看当然乐了,忙解释给陈妮星听。这时,爱雨的女孩又有信息过来,说的是:“难忆梦醒梦醉,你真是一个幽默的男孩。你知道吗?你刚才的那一段文字,让我笑出了心中的忧郁,让我觉得现在的天空,跟你那边的一样灿烂!但我依然爱雨,因为我希望跟你交个朋友,然后让我快乐的‘雨’言在你耳边飘荡。”
莫默没空回复,便不理会爱雨的女孩,一门心思跟陈妮星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敲敲打打忙了大半天,才终于讲完。陈妮星显然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搞晕了,一时间什么信息也没有。莫默知道她要好好想想,也不催她。想起刚才的“爱雨的女孩”,忙打开她发来的信息,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她至少问了一百遍的“在吗”和一百遍的“为什么不说话?”,最后一个信息这样写道:“我是一个星空中漫步的女孩,带着满袖的风,满心的雨。我用风雨轻轻在星星的手心写着‘忧郁’,星星用忧郁在我的心里写满了风雨。我托着风雨娇美幽怨的容颜,像你一样,梦醒,梦醉。可是,难道我要永远梦醉着笑,梦醒着流泪吗?我知道,你是一个沧桑的男孩,可你为什么不理会另一颗沧桑的心?”
莫默看了还真感动,心想:“网络的距离可以把人的心无限放大,难怪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搞什么网恋。这不,自己才没多久就被一个不知大小美丑的女孩所感动。看来可以这么说,网络的距离是无限的,但心却是近在咫尺。”回复道:“对不起,我等的朋友来了,我们在讨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所以没顾上跟你聊天。以后若有机会,我们再聊。你的文笔很好,便送你一首小诗吧。如下:难忆梦醒梦醉,可问夜深夜沉。蓦然三更风起时,涔涔心意似相知。祝开心无限!”
过了一会,爱雨的女孩回复道:“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吗?我今天是第一次上网聊天,你是我第一个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可不可以让我再来个第一次?让我第一次给网络的朋友打电话?请你不要拒绝我。谢谢!”
看了这么温柔动听的“话”,莫默不忍拒绝,也无法拒绝,想了一下,回复道:“我家里电话是5968171。再见!”接着莫默便问陈妮星:“你现在感觉如何?思绪理清了吗?”
“难忆梦醒梦醉,你说,为什么现实这么残酷?”陈妮星问。
“残酷的不是现实,是某些似人一样的禽兽。”莫默回复道。
“难忆梦醒梦醉,我承认自己曾经做过三陪小姐,是鸡,但早已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他们老揪住不放?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贱?我觉得自己好累好累!”陈妮星有些消沉。
莫默忙劝解道:“可问夜深夜沉,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的心目中,那不是你的错,你一直都是圣洁的,更没有人可以说你是鸡。你要明白,你自己其实是个受害着,想想看,若不是有人迷奸你、逼迫你,你又怎会走那段路?再说了,在我心目中,妓女出卖的只是自己的肉体,并不表示她们的灵魂就一定低贱,真正低贱的,是伤害你、陷害你的那些人,他们才是真正的鸡,灵魂鸡!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现在更需要坚强下去。好好地筹划一下,让姓束的那只灵魂鸡彻底暴露出丑陋的嘴脸来。”急切之间,莫默创造了一个经典形象的名词——灵魂鸡。
“可是,我刚才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什么办法,它们要查那件事,迟早会查出来的。那时,我该怎么办?陈市长又该怎么办?他可是一个真正的好官。”陈妮星道,随后发给莫默一个泪眼婆娑的脸谱。更绝的是,陈妮星称那些人为“它们”,实在是一语中的,匠心独具。
莫默沉吟了一会回复道:“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陈市长,市长毕竟是市长,一定会有应对之策。”
“可是,我说不出口。”陈妮星道。
莫默一想也是,自己怎么蠢得叫陈妮星去说关乎女人名誉的事,看来真是糊涂透顶,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回复道:“这样吧,除了那个秘密,你把我告诉你的都告诉陈市长,让他警醒一下,不可掉以轻心。有必要的话说得严重点。你自己呢,把我对姓束的说的那些背景资料再好好琢磨一下,免得我弄巧成拙。哦,对了,过几天我有一个朋友会到上海,我托他把昨晚偷录下的录音带复制一份带给你。如果陈市长不相信你的话,就让他听听。”
“难忆梦醒梦醉,真的很感谢你。我觉得,如果没有你,我这一生都只能是生活在火窟里。今天,我想说一句心里话,这句话我早想说了,可每次见到你,都说不出口。现在好了,是在网络上,我觉得自己什么话都可以说。难忆梦醒梦醉,我爱你,真的希望能嫁给你,我的一生只为你等候。可你为什么不肯娶我?我觉得,你一定是嫌我脏。你嘴上说的话,都只是为了安慰我。”陈妮星居然这样说。
莫默看得愣住了,不知说什么好,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只把陈妮星当妹妹当朋友,所以才能自然地跟陈妮星打闹嬉戏,自然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越雷池一步。出于关爱,还想方设法给她介绍男朋友,可她回回都把男孩子当玩笑来开。为此,莫默还不止一次说她官当得越来越大,口味却越来越刁,再这样挑三拣四下去,恐怕只会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当一辈子孤家寡人。可是,不管莫默怎么劝说,她都依然我行我素。哪知道,这一切居然是因为自己!莫默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心慌意乱之极,偏偏这时手机又不知趣地叽叽喳喳乱叫不停,莫默火了,看也不看,索性关了机。
没等莫默回答,陈妮星又写来了这样一些话:
“难忆梦醒梦醉,我想你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娶哪一个好。选我呢,怕她伤心,选她呢,又怕我伤心。其实,我跟她早就商量好了,我们两个都要嫁给你,因为,这世上只有你才是从内心深处尊重我们、爱护我们。至于你在法律上要娶哪一个,就她吧,如果你认为不公平,那就抽签决定!”
莫默一看,顿时苦笑不已,脑袋轰的一下更加糊涂了。一个陈妮星已经够麻烦的了,又冒出一个“她”!这个“她”除了卓廖婧还能有谁?莫默失去了思维的功能,只懂得傻愣愣地看着电脑屏幕不知道怎么回复。
陈妮星存心逼迫莫默,一刻也不让他松气,继续写道:“难忆梦醒梦醉,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认为我们很下贱?居然说得出那样的话。但你知道吗?我说的是真心话。早在十年前,我跟她都深深地爱上了你。我们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心,你需要的是时间来选择,可现在,十年过去了,我们的青春与美丽即将不再,我们还能再一个十年吗?我们多希望能在失去美丽之前、把自己的美丽展现给你,因为,这才是我们的幸福!可是……你,难道你还要我们继续等待下去吗?我们又有多少个十年?”
莫默虽然才智出色,但面对男女情爱之类的事,比弱智好不了多少,往往是“剪不断,理还乱”式的拿不起,放不下。要不,就不会到了三十五岁还单身一人;要不,就不会到现在才发现陈妮星和卓廖婧的不嫁都是为了他;要不,就不会不明白郦筱黛的心理;要不,也就不会看不出曾雨佳、水冰吟等人对他异样的心。唉,可怜的莫默,真不知他的那颗脑袋是什么脑袋,反差会如此的强烈。
陈妮星不依不饶,进一步写道:“‘难忆梦醒梦醉,可问夜深夜沉。蓦然三更风起时,涔涔心意似相知。’我们知道,这首诗不是写给我们的,也不是写给含琇的,一定是写给另一位美丽清纯的女孩。我们大胆地猜测,那位幸福的女孩早已仙逝了。要不,你的眼睛里不会总是隐含着抹不去的哀伤,但我们以为,她是幸福的,因为,你真心的爱过她,还把她时时刻刻刻念在心底。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便足够了。可是,难忆梦醒梦醉,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们的心么?我们的心曾经是破碎的,我们的肉体也曾经是肮脏的,是你,是你用你的智慧和真诚帮我们找回了自己,让我们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让我们有了事业上的成功。我们不是感恩,我们只是深深地爱你,因此,我们发誓,我们只能属于你,永远只能属于你,哪怕是我们的生命!”
看着一段又一段惊心动魄的文字,莫默不得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自己的沉默只会更加伤害陈妮星的心。而且,不管爱是不爱,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也不管伤害还是不伤害,总得做出一个决定。莫默心里权衡着,希望找出一个最妥善的办法,忽然,他想到一点:“为什么陈妮星和卓廖婧一定要自己到网吧才说事情?真的需要那么戒备吗?”接着恍然大悟:“原来陈妮星和卓廖婧早有预谋,是想利用网络的距离来减轻说话的负担,好跟自己说心里话。”这么一想,心思顿时灵活多了,脑筋一转,找到了生气的借口,写道:“陈妮星,我知道了,你跟卓廖婧串通好了来戏弄我,像你们以前戏弄那些男孩一样!你以为我会轻易上当吗?那个‘爱雨的女孩’肯定是卓廖婧。难怪我一上网便收到她的信息。你说是不是她?我最讨厌别人来戏弄我!”按了回车键,然后发出一张愤怒的脸谱。无奈之下,莫默只好耍赖,希望自己蛮不讲理地发发脾气能暂时回避她们的难题。
收到莫默的信息,陈妮星果然紧张了,赶忙回复道:“莫默,对不起,我们不是存心这么做的,实在是需要网络的方式来倾诉,别生气好吗?求求你。如果你怀疑我们在捉弄你,那,那就当我们什么也没说过。”
莫默看得心痛,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硬起心场回复道:“好了,不跟你们多说了,刚才有好几个紧急电话我都没听,我得赶快回复一下。照顾好你自己!拜拜!”
这时,又有一个新信息闯了进来,莫默点击开来一看,是“爱雨的女孩”。她说:“难忆梦醒梦醉,你的诗写得真好。从你的诗,我知道了你等待朋友的名字,她叫‘可问夜深夜沉’对吗?对不起,因为好奇,我跟她聊了几句,你别生气!”随后是一个鬼脸。
莫默心想,卓廖婧真坏,到现在了还在骗自己,也不回复,逃也似的退出网站,然后关掉了电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有三个未接来电。一个是郑秘书打来的,一个是杨筝溁打来的,还有一个是郦筱黛的。赶忙给郦筱黛拨手机。
郦筱黛生气地问:“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莫默顺口撒谎道:“对不起,刚才我在开会,会一开完我就给你打了。”
郦筱黛轻哼一声,然后柔声道:“莫默,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莫默一听大喜:“好呀,我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下班我去接你!”
郦筱黛警告道:“可不许有什么变化哟。”
莫默保证道:“不会的,风雨无阻!”
等郦筱黛挂断了,兴奋地吻了一下手机,想了片刻,先给郑秘书打电话。电话通了,却没人接,显然不在办公室。生怕是墙索卫和束毓含找他,就故意不打手机。接着给杨筝溁回了。杨筝溁又要莫默帮忙约会卓廖婧。莫默心想卓廖婧此时正自心烦,怎么还有心情跟你约会?委婉地跟杨筝溁说,这几天有重大任务,过几天吧。杨筝溁不高兴地嘟囔说那我自己去找她,便挂断了电话。莫默呆了一下,想提醒杨筝溁目前不是时机,再一想,终于还是放弃。
回到记者站,秦思成正在大办公室里坐着,跟站里的人在说笑。笑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秦思成笑道:“来看你,不行啊?!”
记者站会计兼联谊中心秘书处秘书茹滢颖道:“秘书长,社里来传真,放在您桌上。还有一些文件。”莫默点了一下头,冲秦思成道:“少来了,老久都不给我打电话,现在突然冒出来,肯定有什么事。”边说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思成跟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客气地道:“我的公司快垮了,老兄啊,借我点钱周转一下。保证半年内还你。”
“要多少?”莫默头也不抬地问。手里翻着桌面上的文件,找到社里传来的传真,扫了几眼,传真通知说:成散衡副社长和蔡元真副总编将于四月上旬赴汕蒙考察,请做好接待准备,具体时日另行通知。心想,麻烦来了,又要吃喝嫖赌的。
“大概要二十万。”秦思成道。
“二十万?要这么多!”莫默有些吃惊,不敢相信地看着秦思成,“你公司的境况不会差到这个地步吧?”
“我也想不到,”秦思成苦笑叹息,“现在我是骑虎难下,想关掉都不行,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还要争取赚大钱,否则,叶莞心她不以为我是骗子才怪。”眼睛看向莫默,“说我是骗子没关系,可连你都扯上了,是你牵线搭桥的,不是同谋是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莫默不满地道,“好像你公司顺利成立,境况良好的时候,从没人还记得我是红娘,现在境况不好了,倒赖到我头上,你们还讲不讲理?我可没收你们的中介费。”
“我就知道你听了会生气,所以都不敢打电话给你。”秦思成道,“还记得吗,当初公司的可行性研究报告是你起草的,也是你传真给她的,现在她怀疑那报告弄虚作假。还说是神警告她的。”
“怪不得前几天一大早她就打电话给我,说什么可行性报告,一副以前的事都不记得的样子,还问我为什么自己不投资,却介绍她来,搞了老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
莫默恍然大悟,随即瞪了秦思成一眼,责备道,“怎么回事你?前一个月刚刚走了一个股东,现在她也闹了,你会不会做思想工作?会不会与人相处?怎么老是这样?”
秦思成听见莫默这么说他,脸刷地一下胀得通红,沮丧地道:“我真不是当老板的料。”
“不是你不是当老板的料,而是你一得意就忘形,就忘了别人的感受,就不会替别人着想。老想着别人来理解你。”莫默毫不客气地数落道。跟秦思成交往了五六年,老见他犯老毛病,由不得莫默不冒火,何况他今天已经心事重重。还好秦思成一向对莫默都很好,更是把莫默当兄长,每回危难之际都会毫不犹豫地全力以赴,否则,莫默不敲他脑袋才怪。
“现在怎么办?”秦思成愁眉苦脸问。
莫默沉吟了一下,放松了语气道:“你把卡号给我,明天下午之前我筹好钱转给你。”顿了顿,又道:“别跟叶莞心计较,虽然她心眼多,没有相信朋友相信你的勇气,但她肯大老远地从深圳跑来投资……”刚说到这,手机叫了,是郑秘书打来的,忙接通。
“哎哟,莫大记者,架子越来越大了嘛,打你电话都不接,真不愧是无冕之王。”郑秘书怪腔怪调地道。
“我有什么架子哟,你们当官的才有架子。请指示吧,哦,等一下,先听我的指示,中午有空没有?有空请你吃海鲜,思成在我这。”莫默笑着道。
“去哪里?”郑秘书问。
“你说去哪就去哪,就当作早上没接你电话的赔罪,给你决策权。”莫默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去王府海鲜大酒楼吧。”郑秘书挑了全市最好的海鲜酒楼,存心狠宰莫默一刀。可怜的莫默被宰了还不敢生气,爽快地说:“好,就那,你打电话给饶总要一个包厢吧,然后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来,我们马上出发。”郑秘书说了声好,就打电话去了。莫默对秦思成道:“郑秘书的电话,中午去王府。”然后想了一下,接着刚才的话说,“她老远来向你投资,当然是为了赚钱,现在没赚到什么钱,难免会胡思乱想。好好地跟她说,别动不动就怄气,对你自己没好处的。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们又没想骗她的钱,要骗她你也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投了进去。我想,她迟早会明白的。”
“但愿如此!”秦思成道,心里却着实没底,不知道下回神又会指示叶莞心说出什么话想出什么主意。
也难怪秦思成会这样,作为基督教忠实信徒的叶莞心,每个星期都要到教堂去做礼拜,平时为人处事喜欢宣扬神的爱心,只是令人费解的是,有时做起事情来却绝情绝义,根本就是冷酷无情,还口口声声说是神的旨意。莫默也领教过几回,有时恨不得想问她到底是神的旨意还是魔的旨意,怎么连经济规则和商业风险都不懂?但想想她毕竟是个整天担心上当受骗的女子,便把话吞回了肚里。
“你坐一下,等郑秘书电话我们去王府,我先看完这些文件。”莫默说完,认真去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