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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帖亡魂令-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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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脸汉子期期艾艾地支吾道:“在下……在下……吴宗德!”

“朋友要看在下的竹箫?”

“不!不!哦……只是借看一下!”

“为什么?”

“因为这支箫,在下感到眼熟!”

“眼熟?”

“是的,只要请阁下再抽出些,让敝人看看箫身!”

甘棠抽出竹箫,扬在手中,道:“看吧!”

黄脸汉子低呼一声道:“龙凤竹箫,您……是施少主?”

“你怎么知道?”

“请随小的来!”

“朋友先表明身份!”

黄脸汉子目光向左右一逡巡,抑低了嗓声道:“丐帮黄河分舵南支舵属下弟子吴宗德!”

甘棠一怔神,道:“你是丐门弟子?”

“是的!”

“不对吧!”

“请少主借一步说话!”

“你的装束……”

“为蔽人耳目,不得已换了行头!”

“好,你带路!”

两人先后离开大路,到了一处隐蔽之地,吴宗德下跪道:“参见长老!”

甘棠知道这是丐帮的规矩,见信物如见本人,当下掣箫在手,受了对方一礼,道:“怎么回事?”

吴宗德起身,面上顿现悲愤之容,道:“黄河南北两支舵已被挑了,弟子十有八九遭难,剩下的星散四方,不敢以真正身份出现,昨夜分舵也被毁……”

甘棠一皱眉道:“什么人作的?”

“死亡使者!”

“什么?死亡使者?”

“是的!”

“总舵方面有什么反应?”

“总舵自经变故之后,帮务差不多陷于停顿,分支舵成了各自为政之局,这是敞门开派以来未有过的现象。”

“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因为少主身怀竹箫,但与分舵当初传令所描述的装束形貌稍有出入,所以不敢贸然然直陈身份,支舵残留弟子,还有数千,不知少主可有什么差遣?”

甘棠心中大是感动,对方在遭劫之余,仍能奉行总舵的命令,可见丐帮势力遍天下,历久不衰,并非幸致,见对方一番心意,这件事得管上一管,随道:“在下无事相烦,吴朋友目前是此地负责人?”

“是的,总舵密令小的暂时负责。”

“可知道‘死亡使者’的来踪去迹?”

“这一点不知道!”

“有可能仍在附近吗?”

“小的怀疑汜水城中的武场主持人,与‘死亡使者’是一路!”

“何以见得?”

“有本门弟子曾发现白衣蒙面人从武场出入,但武场并未发生事故!”

“嗯!这类武场是什么性质?”

“大约成立不到两年,开封南北各大城镇都有。”

甘棠暗忖,照此看来,这些武场又是“白袍怪人”派人开设,专门发掘训练人才以为已用,以“白袍怪人”的作为似乎志在君临天下,广收弟子,扩张势力,同时迫害各大门派,造成一统之势,是极可能的事,自己虽无意再干预武林是非,但看在竹箫份上,得尽一次力,也好乘机把这信物归还丐帮。

心念之中,道:“原来支舵在什么地方安舵?”

吴宗德朝东一指道:“汜水东门外聚魁阁!”

“好,你现在立即传令所有弟子归舵,并对外扬言今晚复舵!”

“这……”

“你只照办就是!”

“是!”

吴宗德虽心存疑虑,但甘棠竹箫在手,这一说等于是命令,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下施礼辞去,自去安排。

为了这事,甘棠今天已无法渡河北上,他到附近转了几转,在酒店中消磨了半天时间,至到黄昏时分,才奔向汜水东门外的聚魁阁。

这是一幢半坍的古老建筑,由于地处荒郊,平时人迹少到,成了丐儿栖身之地。

二更鼓起,阁中燃起熊熊柴火,数十丐儿,散坐火旁,一个个神色仓皇,在等待一种不可知的命运。

暂摄支舵主的吴宗德,则独坐在香案之前。

鼓交三更——

十余人影,扑向了聚魁阁,随即散开,把聚魁阁暗中围住。

一条白衣人影径扑阁中。

随着时间的消逝,阁内数十丐帮弟子的心情愈来愈沉重,显得极度地不安,望着阁外漆黑的夜空,恐怖的意念在心里迅速的滋生。

大家都是劫后余生,想起今夜诱引的对象,乃是“死亡使者”,更感吉凶难卜。

甘棠久未现身,使他们心理上失去了保障。

暂摄支舵主吴宗德望着香案上即将燃尽的牛油蜡烛,更是焦急万分,如果“死亡使者”

突然光临,而身怀长老信物的施少主在时间上拿控不住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死亡使者”要解决他们,只是投足举手之劳。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在死寂中带着浓厚的恐怖。

“呀!”

一声惊呼,使数十惊弓之鸟为之丧胆。

火光映照下,一个白衣蒙面人,幽灵般地出现在阁门之外。

每一个人的血液在刹那之间冷凝了。

“死亡使者”手中森冷的剑光,逼得人呼吸皆窒。

数十丐帮弟子,不约而同地起身,排成一横列,一个个面如死灰。

吴宗德身为众丐之首,虽面目失色,但仍不愧丐门血性汉子,挺身上前数步,与“死亡使者”当面而立,横了横心,开口道:“阁下光临有何指教?”

“死亡使者”森森如利刃的目光,透过蒙面巾,一扫众丐,阴恻恻地道:“各位敢不畏死,大概来了帮手?”

吴宗德硬起头皮道:“阁下意欲何为?”

“死亡使者”以令人悚栗的声音道:“本使者由一数到五,各位自行了断,以免身首不全。”

众丐一个个悲愤欲死,但,谁都明白,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

“二!”

“三!”

每一个字从“死亡使者”口里吐出,就像是地狱之门开启的声音。

“四!”

吴宗德狂叫一声,手中打狗棒一横,扑了过去!

突地——

一股如山暗劲,不知从何而至,把他扑出的身形逼回原地。

同一时间,一个冷漠至极的声音起自“死亡使者”身后:“朋友,请进阁楼一叙!”

“死亡使者”电弹入内,回身,他原来立足的门槛外,正立着一个村俗打扮的俊美少年,手中高擎着一支竹箫。

他,正是仗义出手的甘棠。

数十丐门弟子,齐齐跪了下去,众声齐呼:“参见长老。”

甘棠一抬手,道:“各位免礼!”

众丐起身,面目之间换个了一种激动欢喜之色。

恐怖的阴霾在刹那间一扫而空。

“死亡使者”栗声道:“小子,你是丐帮长老?”

甘棠寒声道:“现在是!”

“丐帮中似乎没有你这一号人物?”

“这你就不必管了,现在揭下你的面巾!”

“嘿嘿嘿嘿!凭你……”

“本人数到三,你自动出示真面目!”

“一!”

“二!”

“死亡使者”冷喝一声:“先打发你!”剑芒一闪,电劈而出……

“嗯!”

闷哼声中,剑光暴敛,“死亡使者”退回原来位置,一只长剑已到了手中,甘棠手握剑柄,振臂一抖,长剑寸断,纷碎落地。

这一手,使众丐目瞪口张。

“死亡使者”惊魂出窍,他做梦也估不到丐帮中会有这等人物。

“嘘!”

“死亡使者”撮口长哨。

甘棠冰冷地道:“不必费事了,你的同伙一共十四人,不错吧,他们已先你纳命了!”

“死亡使者”全身一震,突起厉喝道:“小子,原来是你!”

“你知道我是谁?”

“有母无父的混帐小子。”

这句话,像一柄利剑插入甘棠的心窝,登时双目尽赤,暴吼一声:“拿命来!”

身影一晃,不知如何出手,竟把“死亡使者”倒提手中,双手分执左右两脚。这一来蒙面巾自然向下退落,露出大半个脸孔。

吴宗德惊呼一声道:“他是汜水武场总教练罗大功!”

这一来,证明了各大城镇所设的武场,是“白袍怪人”训练瓜牙的基地,其理至明,他准备统一武林天下。

甘棠在狂怒之中,也无心追究“白袍怪人”的真正来历,双手一分……

“哇!”

凄厉刺耳的惨嗥声中,鲜红的血向四外迸溅,汜水武场总教练罗大功被活生生地撕成两半,肝肠五腑撒疠一地。

这种杀人手法,使众丐为之悚栗不已。

蓦在此刻——

门外响起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阁下好辣的手段!”

甘棠松手抛掉分执的尸身,缓缓回过头去,赫然又是一个“死亡使者”出现。

空气再呈紧张。

甘棠余怒未息,稍息的杀机再度涌起,钢牙一挫,道:“朋友赶死来了?”

“死亡使者”阴声道:“本使者特来警告你,这笔帐将算在‘天绝门’、‘奇门派’、‘桐柏’三派的头上,利息加十倍。”

甘棠目眦欲裂,他即将隐退之身,岂能连累三派受害,以“白袍怪人”的手段,这可不是虚声唬吓,当下身形电弹而出,栗声道:“我活劈了你!”

“死亡使者”一晃身到阁外空地之中,长剑已然出鞘。

甘棠如影随形而出。

“死亡使者”一抖腕,剑芒暴伸八尺,凭这一点,证明了这使者不比刚才被活撕的那使者,功力相差在三成之间。

但,这岂放在甘棠眼下。

由于对方的一句话,甘棠兴起了追究“白袍怪人”来历,剪除后患的念头。

众丐一涌而出了阁门,齐集廊沿之上。

甘棠目爆煞芒,罩定了“死亡使者”,一字一句的道:“照实回答本人一个问题,尝你全尸!”

“阁下大言不惭!”

“你想试试看?”

“无妨!”

甘棠冷哼一声,右手电抓而出。

“唰!”一道剑幕,把正面全部封死,剑气森森迫人,这“死亡使者”的剑术造诣,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身手高至甘棠,竟然无隙可乘,但“天绝武学”岂是等闲,就在手爪即将触及剑暮的电光石火之间,左掌迅捷无伦地虚按而出。

双方的动作,仅只是火花似的一闪,观战的丐帮弟子根本无法分辨双方的攻守。

“波!”

劲风与剑气激撞声中,“死亡使者”退了五步之多。

“天绝掌”隔空蚀物,甘棠已悟彻了至高心法,这虚按的一掌,所吐的劲道,震散了凝聚的剑气,余波把“死亡使者”震退了五步之多。

“死亡使者”目芒中顿露骇凛之色。

“着!”

暴喝声中,夹以一声惊呼。

“死亡使者”的面巾被抓了下来。

“呀!是你!”

甘棠忍不住脱口惊呼,这“死亡使者”赫然正是“拱宸桥”头酒店中所遇,而又追上桥来纠缠的书生金文焕。

金文焕会是“白袍怪人”的手下,的确大出甘棠意料之外,不用说,酒店中以鱼刺射死那饶舌的鲍二爷的是他的杰作无疑。

“后会有期!”

余音尚在,金文焕已走了个无影无踪。

甘棠正待起身去追,心念一转,卸去了劲道,他想如果自己离开,来了第三个“死亡使者”,这数十丐帮弟子,就无法幸免。

吴宗德大步上前,躬身道:“少主真是神人!”

甘棠不置答,手持竹箫道:“吴支舵主,这支竹箫请转交贵帮梁长老,并代致谢意。”

吴宗德愕然退了一步,道:“小的不敢应命,恐长老见罪……”

甘棠打断了对方的话道:“不会,你只说是我执意要归还就是。”

“这……”

“你收下!”

吴宗德无奈,先行了大礼,然后双手接了过来。

甘棠又道:“吴支舵主,‘死神’肆虐,并非贵帮单独的问题,乃是武林的劫数,今夜之后,对方势必搜杀贵帮弟子,所以愚意以为立即离开此地躲避凶焰,是为上策!”

“敬谢指教,小的一定照办。”

“再见了!”

“小的代表全体弟子向少主致谢……”

“不必客气,我今夜不离此地,贵同门撤退从速。”

“谨遵台命!”

“再见!”甘棠离开了聚魁阁,心中又是一团麻,是动身北上寻“魔母”探仇踪完成义母心愿呢?还是和“白袍怪人”一斗,永绝祸患?

他隐身暗中,看着吴宗德一行丐门弟子,平安地分散撤离,才松了一口气。

时已过子夜,眼看距天明已不远,投宿自是不需要了,他索性折回聚魁阁,躺在阁顶屋脊之上,仰观天星,盘算行止。

想来想去,仍然提不起勇气插手过问“白袍怪人”的事,只待天明,渡黄河北上太行,去办这最后一件公案,此后,一了百了。

恩怨恨仇,又一一闪过脑海。

对林云是否太过分?然而,除慧剑斩情丝之外,能如何呢?

想到东海公主孙琼瑶,不自觉地心跳加速,绮念横生,那眩人的美,隐约的爱,虽不动情也动心,自古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是,说什么也不能拾取这份情啊!

他感到无比的孤独,也感到自怜。

夜尽,天明!

甘棠离了聚魁阁,上路奔向黄河渡口。

晌午时分,来到渡头,在摊棚里草草打尖,方待随人众上渡……

突地——

一个反穿羊皮袄,头戴风帽的中年汉子,匆匆挤到身边,低声道:“少主请留步!”

甘棠心中微微一震,转目望去,这人陌生得很,但他口称少主,不知是“天绝”属下还是“奇门派”的人,不由一皱眉,道:“你是谁?”

“卑座‘天威院’属下地坛香主斐一鸣!”

“哦!什么事?”

“请少主移至道旁。”

“好!”

两人挤出人丛,到了路旁僻静之处,香主斐一鸣重新施礼道:“卑座接本院通知,少主由此道北上,候了一日,终于……”

“有事吗?”

“是的,太夫人令谕,请少主代表本门参加‘生死大会’。”

“什么?”

“生死大会!”

甘棠惊讶又茫然地道:“你从头说清楚!”

斐一鸣尴尬地一笑道:“失礼,卑座以为少主业已听到江湖传语,所以没有陈述详情……”

甘棠因自卑感作祟,一路之上尽量避开人群与热闹处所,是以耳目不灵,当下歉然一笑道:“我只顾行路,倒不曾听人提及什么‘生死大会’,你且说说看!”

“这‘生死大会’是西门嵩发起……”

“又是他?”

“武林各门派与知名之士,均已接到武林帖,请各门派掌门或能代表掌门的人士参加,时间是下月十五……”

“还有十八天!”

“是的,地点‘玉牒堡’后‘叠石峰’之麓!”

甘棠心中一动,道:“叠石峰?”

“是的!”

“这大会的主旨是什么?”

“西门堡主向‘死神’挑战,在峰头决战,以中原武林为赌注!”

“西门嵩挑战‘死神’?”

“不错!”

“以中原武林为赌注是什么意思?”

“双方决斗有一方死亡为止,如西门堡主不幸落败,中原武林并尊‘死神’为主,不许背信反悔!”

甘棠意念一转,道:“西门嵩凭什么代表各门派答应这条件?”

“据卑座所悉,西门嵩曾事先征求各大门派意见,均获得支接同意,都认为‘死神’如不除灭,武林非步上末日之途不可,六十年前的故事不能重演,西门嵩以天下为已任,只见一义,不见生死,武道同钦。”

甘棠心想:西门嵩真的是这种典型的武士吗?他是“白袍怪人”的敌手吗?他是否知道“白袍怪人”并非六十年前的“死神”?

他联想到西门嵩的长子西门庆云假扮死神,被揭穿后自决而亡的那一幕,当初怀疑玉牒堡与“白袍怪人”之间必有关系,但后来由于“血帖”光顾“玉牒堡”,这判断不能成立……

“斐香主,太夫人对这事可有什么特别指示?”

“除了请少主届时参加之外,别无指示!”

“好,我知道了。”

“请少主示知行止?”

“我赴太行探查当年残害上两代掌门人的凶手!”

“卑座敬候差遣!”

“没事了。”

“卑座告退!”

斐一鸣施礼告退。

甘棠重返渡头,过河之后,兼程疾驰太行山区,一路之上,他心情沉重得象铅块,西门嵩邀集的“生死大会”自己能参加吗?自己有面目见天下群豪吗?他深悔应该告诉斐一鸣转禀太夫人他不能参加,请另派适当人选,但这话不便向一名属下开口。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有这种奇丑的身世。

他也恨自己的母亲,给他这罪恶的生命。

距“生死大会”之期,还有半个月以上,如果办事顺利,还可以来得及请太夫人改派其他人选。

但,如何向老太夫人开口呢?坦承身世,抑是借词推托,这两样他都不愿,可是,又没有第三条路可供选择。

一昼夜功夫,到达了太行山东麓。

这是他第三次重临,第一次,为了林云而闯长阴谷,初逢“魔母”,第二次践“魔母”

之约徒劳往返,现在第三次,他下决心不达目的不罢休。

轻车熟路,毫不费事的直趋“魔母”隐身处的峡谷。

入谷里许,一幕惊人的景象呈现眼帘。

两个人影,倒卧在地,一男一女正作拼命之斗。

甘棠逼近斗场,看出倒地的两人,一个是“百毒”掌门冯少丹,一个是“百毒公子冯奇”,受伤极重,已在生死边缘。

正在拼斗的一个是白发红颜怪女人“魔母”,另一个是上次与“魔母”拼斗内力,几乎同归于尽,而被甘棠分开的枯瘦老者。

双方口血殷殷,身形不稳,脚步踉跄,似乎都已到了筋疲力竭之境。

又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甘棠停身五丈之外,心中骇震不已,这枯瘦老人莫非也是“百毒门”中人?记得在土谷祠中,这形如鬼魅的老者,被“白袍怪人”称为老毒物。

奇怪,“魔母”与对方同居太行山之内,彼此有甚解不开的冤结?

作殊死之斗的双方,似乎都不曾发觉有人来临。

双方久久才攻出一招,说是一招,其实已不成为招式,只能称是出手而已,彼此都想致对方于死命,谁也不采守势,全是以攻应攻。

“砰!”

“砰!”

彼此各中了对方一掌,双双栽了下去,喘息之声,数丈之外可闻。

双方凄厉如鬼,全失去了原形,鲜红的血,不断从双方口角溢出,这种忘命的殊死搏斗,看来令人怵目惊心。

足有半刻光景,双方摇摇欲倒地站起身来。

枯瘦老人手中多了一柄长剑,踉跄举步前欺。

“魔母”颤抖的手,戟指对方,口里“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身形接近,从两丈到五尺……

“呀!”

鬼号似的喝声中,枯瘦老者的长剑疾刺而出。

甘棠到此刻方发觉情况不妙,他不能让“魔母”死在对方手中。

“住手!”

挟着喝话之声,身影电扑而前。

迟了,分秒之差,惨哼已传,枯瘦老者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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