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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帖亡魂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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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依言一提气,登时气血反窜逆行,剧痛攻心,与七日前在山坡上的情形一般无二,忙不迭地散去真力,但已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气血反常运行的情况,使甘棠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愤慨,如此一来,他已无法修习其他的武功,而非从“天绝门”不可,这对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虽然在表面上他有人穷志短的表现,但潜意识里,他的性格是相当刚傲的,当下冷冷道:“晚辈虽受贵门救命大恩,但也被毁去一生。”

贵妇人诚挚地道:“老身只是着重这一个‘缘’字,与本门的接续,如果你执意不从,仍可使你回复原来之身,决不勉强!”

这一说,甘棠反而软化了,他念及自己漂泊江湖,一事无成,血仇在身,无法言报,要练成超人身手,何处去寻明师呢?况且,救命之恩是无法否定的,如说际遇,这也可算是奇遇中的奇遇了!

贵妇人沉凝十分的又道:“甘棠,从与不从,在你一句话,如果不愿意,老身立刻派人送你出宫。”

甘棠心中在细细咀嚼着那个“缘”字,踌躇再三,毅然颔首道:“晚辈应命!”

贵妇人登时面泛喜色,欣然道:“好!老身为本门庆幸,也感谢祖师在天之灵。孩子,你说你父母双亡,孤孑一身,对吗?”

“是的!”

“老身还有句不知进退的话……”

“请明示。”

“老身行年七十有八,也是孤孑一身……”

甘棠简直不相信这事实,这看上去风韵依稀的徐娘,会是七十八岁的人,心中骇异,无法以言语形容,然则,对方说这话的用意何在呢?难道……

“孩子,你愿意给老身一个名份么?”

“名份?”

“是的,三十年来,老身渴望有人唤一声母亲!”

话声中,充满了一种慈母失子的悲哀,也代表了一个母亲天性上的需要,她曾说三十年前,她丈夫与儿子上下两代掌门齐遭不幸,虽然没有说出详情,但那惨痛与空虚是不待言的。

这并非无理的希冀,而且善良天性的反应与延续。

甘棠大受感动,离座曲膝道:“孩儿拜见义母!”

贵妇人骤然双目滚泪,是惊喜亦是伤感,颤声道:“孩子,起来,如今你是一门的继任人了,照惯例公共的场合,你仍应称为娘为太夫人!”

“孩儿遵命!”

拜毕起身,四婢不待吩咐,齐齐上前盈盈拜了下去,莺声呖呖地道:“婢子等叩见少主!”

甘棠弄了个面红耳赤,急道:“请起!请起!”

四婢回归原位,太夫人一指四婢,向甘棠道:“她们依服色而名,依次红蔷、白薇,紫鹃、绿蒂,跟随为娘已三十年了。”

甘棠又是一阵愕然,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怪事,四个少女岂不也是半百之龄了。

“紫鹃,令全宫弟子,一个时辰之后在‘神殿’集合!”

“遵命!”

紫衣婢女施礼出厅而去。

“白薇!”

“婢子在!”

“伺候少主用餐休息,一个时辰之后,到‘神殿’来!”

“领谕!”

甘棠在感觉上还未落实,似是仍置身在离奇的梦境中,这种际遇令人难信,数日之间,由一个江湖浪子,变为一派掌门的继承人。

他恭谨地施礼,退了下去。

白薇在面色上,对他不若先前的冷漠矜持。

钟声振鸣之中,甘棠随着白薇走向所谓的“神殿”。

“神殿”,是“天绝地宫”供奉历代掌门神主的地方,如无大典,便不开启。

将到“神殿”,只见殿门阶下,黑压压一片人头,男女老少,不下百人之众,甘棠忍不住悄声道:“宫中人不少?”

白薇道:“还有大半在江湖中!”

“没有听人说起。”

“本门自掌门遭不幸之后,太夫人严令所有门人弟子,在外不许泄露身份!”

“哦!我来此是哪位引见的?”

“天威院主程琦!”

“天威院主?”

“是的,天威院是本门在武林中的耳目!”

“他在吗?”

“早已离宫外出了!”

“本门有哪些执事机构?”

“长老院、执法院、天威院、神武院等四大院,另有一总管、十护法、八执事。”

“现在集合全宫弟子有什么大典?”

“宣告少主的身份!”

甘棠默然,心中可有些激动。

顾盼间,来到殿门前,甘棠目光一掠,只见殿中已排了香案,案上居中供着第一代掌门的神位,其余三块神牌,在原来的龛中没有移动。

香案右侧上方,站着一个威猛的赤面白髯老人,下方第一把交椅上坐着太夫人,第二位空着,依次是四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末位又是空座。

左边设有十五把交椅,坐下不到一半。

场面显得十分严肃。

厅外阶沿之下,近百的人,肃立无声,像一排排的石像。

厅内诸人,不问可知是老院主与有地位的人物, 。。一个个正襟危坐,连目光都不见转动一下。

这气氛使甘棠不由自主地肃然起来。

白薇低声道:“请少主入厅,坐在太夫人身边那空位上,毋须开口。”

说完,退了开去。

甘棠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缓步入厅,在第二把交椅上落座。

太夫人一脸神圣不可侵犯之色,沉声道:“典礼开始!”

那站在香案旁的赤面白髯老者,高声喝道:“入门大典开始!”

厅内所有的人连太夫人在内,全部离位肃立,甘棠也依样 。。画葫芦,跟着行动。

“参拜祖师!”

里外所有的人跪了下去,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礼毕起身,各归原位,司礼人再唱:“上香!”

太夫人到香案之前,上了三灶香。

“通诚!”

太夫人长跪案前,朗声祝祷,声达每一在场者的耳鼓:“第三代掌门弟子未亡人诸葛筠,谨率本门各代弟子,虔诚上告于祖师之前,天祸本门,第三四两代掌门弟子齐遭不测,后继乏人,谨遵祖师遗示,照律条寻得福缘弟子甘棠,入门为第五代掌门继承人,祈赐福祉,予以庇佑,谨此上告。

伏维

鉴察。”

全体门人齐和一声:“天——成。”

司礼人接唱:“沥血为誓!”

一个老者示意甘棠跪在香案之前,另一个劲装汉子,手捧一个玉盂,盂上横放一柄锋利的匕首,来到甘棠身前低声道:“请歃血!”

甘棠拿起匕首,在右臂上一划,鲜红的血,沥入孟中,有顷,那劲装汉子接回匕首,连玉盂放在香案之上,原先示意他下跪的老者,双手递上一纸黄笺,上面已写好了誓词,甘棠只好照读道:“有缘弟子甘棠,无门无派,孤孑一身,蒙祖师拣选为本门第五代掌门继承人,自此日起,即为‘天绝门’人,以‘天绝’之规戒为依归,身心为献礼,永夫忠诚,如有背誓,人神共弃。”

“天——成!”

群众又应和了一声。

“平参!”

厅外门人,一齐跪伏于地,口称:“弟子参见少主!”

厅内辈份较高的,仅躬身为礼。

那老者再示意甘棠回身答礼。

“礼成,各归本位!”

欢声雷动之中,所有门人弟子,刹时散尽。

太夫人为甘棠介绍厅上各长老院主及执事护法等人,然后,留下“神武院”院主姜鸣松,其余的纷纷施礼而退。

“神武院”掌管“天绝门”武事,院主姜鸣松身高九尺,面红如婴,年在五十上下,双目开合之间,神光逼人。

“姜院主!”

“卑职在!”

“传少主本门心法,七日为限。”

“遵命!”

太夫人走后,甘棠随姜院主来在一间静室之内,传授“天绝门”心法,运气行功,与一般武学常轨完全相反,甘棠照诀施为,才体味出原先使血气倒转的妙用。

四天,他修完全了全部内功心法,较预定提早了三天。

第五天早晨,他第二次被传入“神殿”。

殿中,除了太夫人之外,是四位长老、执法、神武两院主,另四位护法。

香案之上,摆着一个黄绫包袱。

十大高手,全部面现凛然之色。

由于甘棠的身份不同,除太夫人之外,全起立相迎。

甘棠还了礼,并参见太夫人。

太夫人命令似地道:“你在香案前跌坐!”

甘棠不明究里,但依命坐了下去。

太夫人续道:“武林乱源已起,本门不拟置身事外,只有助你速成!”

“速成?”甘棠暗中打了一个问号。

“请各位照原议准备施为!”

十个老人,依次排成一列,紧挨着甘棠就地跌坐,各以手掌互相交贴。

甘棠已约莫猜到几分,正待出言拒绝,太夫人已再度发话道:“孩子,各长老院主护法,将和赠你十年功力!”

“这……”

甘棠才开口说了一个这字,太夫人一扬手道:“这也是老身的命令!”

甘棠一窒,无词以应,默运本门心法,以本身真元接引。

“执法院主”孙胜紧靠着甘棠,一只右掌,已附上甘棠的“命门”。

“输功!”

一股热流,从“命门”之内缓缓透入。

甘棠拒绝也不可能,只好依照“天绝门”的特异导引之法,接受十大高手联合输予的百年内力。

十大高手每人损失十年内力,对本身并无大碍,但甘棠受益可就惊人了。

外元穿经走脉,直叩“玄关”。

半个时辰之后,大功告成,十大高手各自收功起立。

太夫人接着朝甘棠身后一坐,道:“老身助你二十年功力过关,注意导引!”

话声才落,一股内元,从“天突穴”直灌而下。

甘棠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除了乖乖地接受。

全身猛地一震,天地交泰,打通了“生死玄关”之窍。

甘棠忘我地运功十二周天,俟内外元完全融合,方才收功,心中的激动,莫可言宣,只一个时居功夫,他具备了两甲子以上的功力,这确是一桩奇迹。

太夫人打开了香案上的黄绫包袱,里面是一个玉匣,启开玉匣,捧了一条小册子,道:

“甘棠,这便是本门传派之宝‘天绝奇书’,只有掌门人才有资格参修全书,现在你先叩谢师祖灵佑,然后接受奇书!”

甘棠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叩拜了祖师灵位之后,双手从太夫人手中接过“天绝奇书”。

仪式完成,长老等施礼先退。

太夫人命甘棠随到后厅堂之内,坐定了之后,道:“本门弟子,均由掌门人择奇书之中的部分武功,层层相授,只有历代掌门,才有资格凭本身质秉,修习奇书,就我所知,除了开派祖师参悟了八成之外,历来没有能超过六成以上的,至于你,就要看造化了。”

话锋一挫,又道:“全书共分为‘武功’、‘计谋’、‘歧黄’、‘驻颜’等四大篇,目前你只全心参修‘武功’这一篇就可以了,其余的以后再说,这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好在你已得到两甲子的功力,只要参悟诀窍,很可能短期之内速成。”

“谨受教!”

甘棠这时算是明白了太夫人七十八岁的高龄,犹若半老徐娘,四婢半百之身犹如处子,原来“天绝门”中,有“驻颜”这一门武林失传的神功。

这次奇遇,改变了他的人生,也决定了他的命运。

当他想到功成之后,就可开始从事索仇的行动时,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振奋。

于是——

他开始钻研“天绝奇书”上的“武功篇”。

正如太夫人所言,由于他本身已具两甲子以上的功力,每一种功夫,只要悟出诀窍,立即便能施为应用。

“天绝奇书”所载,尽都是奇绝武林之学,但也相当玄奥,同时也十分偏激。

甘棠废寝忘餐,不遗余力地埋首钻研。

先天的秉赋,加上后天的努力,成就一日千里。

不久之后,他发现“天绝奇书”所载武功,只有攻,而无守,这是任何派别的武功中所没有的现象,这使他十分困惑。

日复一日,他发现了另一样奥秘,由于这一门武功走的是偏激路子,而气血运行的方式与一般的背道而驰,首先穴道就不虞受制,同时武功本身有一种妙用,可以断经封穴护脉,如果不是被肢解,再重的伤也死不了,这就是有攻式而无守式的原因,也就是由于全属进手招式,其凌厉的程度,骇人听闻。

无论掌指身法,都冠以“天绝”二字。

他完全沉浸在武功中,根本忘了时间的消逝。

“武功篇”计分十章,他已练完了其中七章,这也表示他已参悟了七成,按太夫人所说,他目前的功力,较之上两代掌门还高出一成。

他开始晋入第八章“功力再生”,这一章的要旨是功力在某种情况之下损耗过剧,可以息息重生,不虞匮乏。

然而苦练之下,他发觉有三处经穴阻窒不通,而这三处经穴,是属于八脉之中的“偏穴”,也就是真元极难达到的小穴,这对一个“生死玄关”已通的高手而言,是一种异象,这也就是“天绝”武功悖乎常轨的地方。

这一天,他在求功心切的情况下,全力撞穴,一遍,两遍,三遍……

到了第十遍,汹涌的内元,突然反攻“心脉”。

“散功!”

这一喝,犹如醍醐灌顶,他忙不迭地散去功力。

一看,太夫人满面恍然地站在身前。

“见过义母!”

“孩子,你差一点走火入魔!”

“谢过义母适时喝阻。”

“孩子,你可以中止了!”

“中止,为什么?”

“你必须经历三次死劫!”

甘棠悚然一震,惊奇地道:“何为三次死劫?”

“你可以看看篇末的记载!”

甘棠迫不及待地翻开“武功篇”的末页,只见有朱字记着:“武力再生,真元旁窜,三历死劫,外力成之。”看后,仍茫然不解。

“孩儿一时不解其中玄奥。”

太夫人道:“孩子,我曾听先掌门讲过这‘功力再生’的精要,虽然自祖师之后,本门没有第二人达到第七章,你以半载的时光,参悟了七章,可说是意外的奇迹了,你义父虽没有练到这境界,但也揣摩出第八章的精义,就是说必须要死三次,借外来的力量,助你打通这三处‘偏穴’,如不照这定轨,勉强的结果,势必走火入魔,前功尽弃。”

“如此说来,孩儿已无法再进一步了?”

“可以这么说。”

“孩儿斗胆请问义母对这‘天绝奇书’参悟了几成?”

“我曾说过,这‘天绝奇书’只许掌门人一人参研,其余的门下,由掌门人分别转传,量才施教,为娘的对‘武功篇’得传五成,‘计谋篇’约六成,‘歧黄篇’九成,‘驻颜篇’已竟全功!”

“本门高手之中,一般而论,对‘歧黄篇’成就最高,‘武功篇’最高者四成,其余‘计谋’、‘驻颜’两篇,高下不等。”

“哪孩儿对其余三篇……”

“暂缓修习,我希想你能在‘武功篇’上先创奇迹,以应付当前局面!”

“局面?”

“不错,武林乱起,本派不能置身事外,同时有一桩公案,必须赶快了结,势不能再延了!”

第二章死亡敕令

甘棠道:“什么公案?”

太夫人道:“你听我说,三十年前,你义兄施天赞外出采药,久无音信,本门出动了二百名弟子,分头寻觅,你义父施磊也出江湖查访,一年之后,发现父子两人双双被肢解在太行山下,死因及凶手,经这三十年查探,毫无端倪!”

甘棠骇然大震,道:“义兄和义父,同居掌门之尊,是谁有这等功力能把……”

“孩子,这当中一定隐藏着一个可怕的事实,本门武功不同于武林常轨,加上傲世的歧黄之术,几乎不可能被剥夺生命,唯一的致命方式,是当场被肢解,而他父子正是被肢解惨死……”

说着,已是泪水盈眶了。

甘棠以一种坚决的口吻道:“孩儿有生之年誓必追出凶手,为义父与义兄复仇。”

太夫人激动地道:“孩子,你目前在武功方面的成就,是祖师爷以后的第一人,已超出你义父兄之上,这成就是我连想也不敢想的,太意外了。凶案年深月久,我怕万一仇人离世,将使本门蒙垢,不得瞑目,所以我一方面以外元助你速成,一方面要你缓参其它各篇,立即出江湖,你不以为义母太自私吧?”

“不,这是明智之举,孩儿既受恩遇,这是份内之事。”

“孩子,你明天便出山,‘天绝门’从明天起正式重临武林!”

“谨遵训诲!”

“本门散布江湖的弟子,会主动与你联系,目前,你仍以少主身份,公案了结之后,再接立为掌门……”

“是!”

“记住一点,本门规例在对敌之时,如果无意取对方性命,不得出手!”

不出手便是挨打,这规例的确是古今罕闻,但甘棠仍应了一声:“是!”

“哦!为娘的还忘了一件事,这是你进宫头一天,从你身上取下的,现在还给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半个手掌大的铁牌递与甘棠。

甘棠神色大变,接在手中,身躯却籁籁狂抖起来。

太夫人见状大奇,讶然道:“孩子,怎么回事?”

甘棠眼圈一红,强忍悲愤,道:“义母,孩儿有句话应该奉禀!”

“什么话?”

“孩儿的身世!”

“身世?”

“是的,孩儿是‘武圣甘敬尧’的遗孤?”

太夫人陡然一震,激动地道:“你……是武圣的遗孤?”

“是的!”

“这真是想不到的事,为娘的虽不履江湖,但对近数十年来的武林大事,仍了如指掌,十年前‘圣城’血劫,一般传言已无一活口,想不到……”

“孩儿当年只有八岁,慌乱中失足落井,想不到得脱死劫!”

“关于仇家可有眉目?”

“没有,但,这铁牌可能是唯一的线索!”

“仇家遗留在现场的?”

“不是,先父死后,手握此牌,孩儿认为是一条线索。”

“唉,令先尊一代圣雄,想不到罹此惨祸!”

“孩儿念念不忘的,便是这血海深仇!”

太夫人一敲玉馨道:“召总管!”

厅外侍卫应声而去,工夫不大,一个苍须灰袍老者,来到厅门。

“卑职东方一扬候见!”

“进来!”

总管东方一扬俯首而入,恭敬地施了一礼道:“太夫人有何谕示?”

“你先看看少主手中的铁牌!”

东方一扬双手接过甘棠的铁牌,只见这铁牌径约两寸,黑黝黝的毫不起眼,一面浮雕着一头振翅欲飞的巨鹰,另一面是一条张牙舞爪的苍龙,看完后还给甘棠,满脸惑然之色。

太夫人道:“东方总管,以你的丰富阅历,可知道这铁牌的出处?”

“不敢当太夫人谬赞,卑职从未听说过这铁牌的来历。”

“可有什么人,以鹰龙作为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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