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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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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你开心不开心?”

        打你嘴巴你还开心?天啊,小贱人,受虐狂,真是找打啊,天下还真有这样的女人,讨死个万人嫌!我哭,我再哭,我嚎啕大哭,我受不了了……救命啊,谁能救我何宣道一命。他心内在呼号,又有谁能领会。

        “你这孩子,我真拿你没办法,婚姻大事,你可要想好。今日选错郎君,他日可是后悔莫及。”裴寂在银儿耳边规劝,银儿此时哪里听得进去?

        裴寂觉得事已至此,大错仿佛已经酿成,露出一副任命的样子。

        柳御史、霍侍郎两个老好人,说了两句可喜可贺,慌忙告辞,也许他们觉得,今天的事情,远没简单到就这般结束。

        裴寂送走了他们,一甩手,这事他也不管了。

        何宣道只盼银儿是一时玩笑,冷静下来就不这样想了,他实在不想当她相公,从来都没想过,真是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可是在古代,男女结合之前,又有几个是有基础的呢?坏了,看来真要坏事,裴家上下不会马上逼着我结婚吧?我有老婆了,她肯当二房吗?难道要把我留下来入赘?我的溪贞老婆啊,我对天发誓我没想过要背叛你……

        何宣道正发愁呢,银儿倒是铁了心缠上他了,嗯,很缠人。

        我已经穿越到唐朝了,为什么我觉得我依然不是唐朝人?还找不到作古人的感觉?古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到我这里不可以?我的思维、我的语言、我的行为、甚至我的习惯,还保持着现代人的特质,毫无改变。别人如果身处我境,会适应环境,变成古人吧!

        仿佛总有个声音召唤我,让我改变。屁,谁规定我必须得变!我不知道如何彻底颠覆原本的自己,我,也不想变。

        “讨死个万人嫌,我,我要回去了。”何宣道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但必须拒绝。

        “你得叫我银儿!回去干嘛,想跑啊?李元景想悔婚,你也想不成?他一去不回,害得我好苦,我可害怕你也学他。”在银儿心中,真把他当英雄了,还真就认准他强于李元景了。

        “我要是撒谎,我会心慌不安的。”何宣道思来想去,不得不直接拒绝她,“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不能因为你,而让她伤心难过。”口气还是那样生硬。

        “休了她。”银儿语气轻松、蛮不讲理地说。

        “我猜你就会这么说,我犯的错怎么由别人承担,她有没错。”

        “随便找个借口,不就有错了?

        “绝对不可以。”何宣道在感情上,还是有自己坚定的原则的。

        “那怎么办?”

        “除非你做小……”何宣道语气坚决,不怕由此引发争执。

        “不行!”

        “不行就算了!”何宣道语调渐强,想在口气上压制住她。

        “我叫人杀了她。”

        “除非你先杀了我!”何宣道不亚于刑场上的革命烈士,我何宣道不是老婆贩子。

        “杀就杀,你以为我不敢是么?不行,杀了你,我就成寡妇了。我做大,他做小。”

        “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做小……”何宣道料想,她万万不肯答应做小的,她的父亲更加不会答应。放着王爷的正室不做,给九品令史做小老婆,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对谁来说,这都是不可接受的耻辱。

        银儿见争吵和威胁无效,转身出门,道:“我和爹爹商量商量。”

        何宣道心情忐忑地等着,银儿糊涂,裴寂不糊涂啊,他肯定得想办法解决眼前三角形困局,这是他做父亲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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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顷,银儿便返了回来,笑道:“做小就做小,哼。”

        “啊?这个你都答应?”何宣道万万没想到等到这个结果,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问,“司空大人真的同意了?”

        “我没问呢。”

        “你刚才不是说去找司空大人么?”

        “刚才我去找下人。”

        “下人?”

        “嗯,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离开裴府的大门,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娘子!不管我做大做小,你都是我一个人的。”银儿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的爷,这丫头够狠,这回我何宣道想逃都逃不出去了。

        何宣道苦笑道:“你太霸道。”起身要往外面走,银儿也不追来,笑道,“你会飞么?”

        何宣道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下人纷纷让路躲避,等他欲强冲出大门,被健壮家丁硬生生拦住。

        何宣道无奈,悄悄问下人有没有人上门来找过他?家丁说:“小姐不让说。”

        如此说来,即便妻子来寻,裴府家丁也不会让她进来的,也不会吐露我在里面。

        何宣道郁闷地四处转,在后院终于见到了一个黑漆漆的钱炉正夜以继日地铸通宝铜钱,后院一角烟熏火燎的,味道特别呛人,何宣道退得远一些,心想,何宣道啊何宣道,你不是一直想通过实现股份制拥有这个钱炉么,现在可好了,整天守着它吧!

        直到天黑,何宣道被丫鬟指引着,到一间房里安歇。

        屋里亮着蜡烛,何宣道从里面锁好了门,生怕夜里银儿跑进来骚扰,他知道银儿的脾气,惹着她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脱了外衣,何宣道来到床边,蓦然发现床上的被子不停蠕动着,他吓了一跳,仔细看去,俨然是个人形。

        “谁在被子里!”何宣道大声呵斥。

        他这么一喊,被子反而不动了。

        何宣道低声道:“我掀被子喽!”只见被子微动,里面的人还在和自己“捉迷藏”。

        何宣道心中暗骂,一定是银儿,在房间里“守株待兔”,我得赶紧把她轰走,不能失身于她。想到这里,抓住被角,猛地往旁一掀!

        “啊!”何宣道不禁惊叫起来。

        是银儿藏在被子里不假,可她正赤身裸体地侧卧着,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

        稚嫩的肌肤似在向何宣道炫耀,彷佛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也许是因为害羞,她早把身子缩在一起,何宣道只能看到她胸前被胳膊遮盖着的粉嫩的半球,丰盈的大腿虽然曲起夹紧,见不到少女的隐秘地,却使得屁股更加圆润诱人。

        我靠!

        任何男人眼前这么一个娇艳幼嫩的少女,都应该周身火热,不知该说什么来赞叹了,可是何宣道全然没有感觉,愤怒地一扬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叫道:“你穿上,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银儿的眼睛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手捏着被子边缘,笑眯眯地看着何宣道。

        何宣道一怔:想不到银儿来个自荐枕席,不知是整个唐朝都这样开放,具有这样的社会底蕴,还是银儿是个特别的例子。如果搞定她,攀上一品司空的高枝,今后身份地位都有了,钱财更加不在话下,后院有造币厂呢!这些对我确实有诱惑力,唯独这个女人对我没有诱惑力!我真的不喜欢她!

        “起来,走啊!讨死个万人嫌!”何宣道在地上暴跳如雷。

        “银儿已心属何郎,今晚在这里与何郎共度良宵。”银儿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声音娇怯,但何宣道看来,她是全无羞臊之意。

        何宣道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破口大骂了,道:“滚开,贱人!臭女人!”他恨不得将天底下男人骂女人的最恶毒的话都学来,都招呼到她的身上。

        银儿不但不恼,反而吃吃笑道:“我长这么大,人人顺着我意,没人惹我生气,我惹别人别人也不敢生气。只有何郎凶我,为我着恼,银儿心下很是感动。”

        何宣道站在地上,气得快要哆嗦了。我靠,什么人啊,我骂你你还说舒服,受虐狂啊?你说的没有错,你长这么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你,可我生不生气关你屁事,你快把我气个好歹的了!我的肺啊,是不是快要炸了?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去喊司空大人,说你失踪了,让府上所有的人都起来找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何宣道怒斥她。

        “好哇,你去告啊,我才不怕我爹呢。最好让多有的人都知道才好,知道你和我在这里干什么,嘻嘻……”银儿撅着嘴,不服气地横了何宣道一眼。

        “讨死个万人嫌!”何宣道不再与她蛮缠,怕再和她纠缠,她真的要扑过来了,那样的话可是更加难办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对于无赖,我也不管不顾、无赖一次吧,转身开门走出屋外,大声喊道:“不好啦,银儿小姐失踪啦,快,快找啊!”

        银儿刚才口说不怕,却是假的,没想到何宣道说到做到,居然真的跑到外面大喊大叫,公然败坏自己声誉,心里又气又急,在被窝里摸出小衫,穿好后追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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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何宣道已经不见踪影,听声音好像真的朝裴寂的卧房去了。

        银儿一跺脚,急匆匆追了过去。

        她来到在裴寂无门外,见何宣道果然正对里面乱喊得兴起。

        裴老头早被吵醒,正对外面大喊:“快叫下人找啊!我穿衣服呢,我衣服怎么穿不上了?这这这,这怎么闹的……”

        房间里亮了灯烛,窗棂上映出裴寂急火火穿衣服的影子。

        “爹,别找了,我好好的,是姓何的夜里睡不着,跑出来撒野,他再敢打扰爹爹的清静,我叫人把他沉到湖里。”银儿站在何宣道的面前,叉着腰,凶巴巴地说道。

        何宣道也不理她,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转头离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银儿一跺脚,朝着相反方向走掉了。

        裴寂在屋里嘟囔:“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我和你妈当年也没这么闹腾过啊,你妈当年脾气就赖……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处得来啊?”

        何宣道遥遥地听着裴老爷子发牢骚,心里答道:“我和你女儿性格不合啊,她非要做我老婆,我不爽嘛!你女儿既骄气又俗气,只会扯着男人吵架,只会让男人伤透脑筋、倒足胃口……女人要带一点娇蛮气,偶尔耍点小脾气无伤大雅,但是,自以为比男人强,然后颐指气使、刁蛮跋扈的女人,让男人低眉顺眼、忍气吞声,实在却很令人头疼。银儿肚子里半滴墨水都没有,当然就会变得俗气。俗气这个东西,是即便你不说话,也会从你的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想掩都掩不住。一个俗气的女人,哪里来的眼界?哪里来的见识?你又怎能对男人的前途和事业产生帮助?她哪里抵得上我温娴淑德的溪贞老婆?”

        等裴寂嘟嘟囔囔地来打开门,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了,愣在原地半晌,叹了口气,重新关门回屋休息。

        何宣道回到寝室,脱衣倒在床上,忽然觉得着手有些湿湿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褥子上似乎有些濡湿的痕迹。他心生疑惑,拿过蜡烛细细查看,果然阴湿了一片。

        丢啊,你这个女人刚才在我床上搞什么了?不知羞耻,让我怎么睡啊?只好蜷缩在床角,这样模模糊糊睡一夜算了。

        转眼过了三天,何宣道吃得少睡得少话也少,越想越气愤,郁闷的时候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我一个大男人,岂能让个小丫头制住了,不行,我一定要跑出去。成亲,成个鬼吧,让李元景娶你吧,我可受用不了。

        银儿则对那晚的事情不以为然,吃饭的时候往何宣道碗里夹菜,不顾他再夹出来扔掉,走过去勾着何宣道的脖子,硬生生往他腿上坐……

        何宣道没少骂她,根本不起作用,除非裴寂在场,还能说说这个任性叛逆的女儿,别人说话她全不放在眼里。

        裴寂说得多了,银儿也是不耐烦地使小性:“爹爹你管我干什么?你快点筹办婚事,我是一定要嫁何郎的……”

        裴寂固然没有筹备婚事,他很清楚女儿的脾气,何况他有他的打算,他始终没有放弃让李元景做他的女婿。

        这天晚上,何宣道一不留神,差点又着了银儿的道儿。

        何宣道回到房间,烛光照映下,但见银儿侧卧在自己的床上,一袭轻软白衣,罗衫下胴体隐现。

        “又来这招,你快出去!”何宣道没好气地斥责道。

        银儿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呼吸缓慢匀称,好像在熟睡之中。

        “别装睡了,你勾引我也没用,我不吃这套。”何宣道嘟嘟囔囔,银儿浑然不觉。

        何宣道惊诧地看着她,真想把她丢到门外去,可是怎么下手呢?总得抱她才能扔,这不是正中了她的奸计了么,咳,又和我耍赖……

        “喂,起来,回自己屋,别赖我床上。”何宣道再次呼唤,仍然没能唤醒她。

        何宣道忽见她的双腿微微动着,心下一惊,咦?她没睡啊,又耍什么鬼把戏?

        但见银儿一只手伸入在双腿之间,底下一片湿漉漉地,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无地蠕动着,也沾了一片湿,烛火照得有些闪亮。因是侧卧,右腿压在左腿上,双腿稍一磨动,便听得细小的滑溜声。

        这一看可让何宣道的心“嘭”地猛跳一下,脑海里一时似乎空了一片,愣在地上,心道:“她这是怎么啦?难道……怎么这样的私密事都被我撞见了?”凑近一看银儿的脸庞,见她双颊微透樱红,眉头稍紧,朱唇半启,轻轻地呼着气,似乎睡得不稳,像做着什么梦。

        何宣道不敢再看她下身,连忙帮她盖好被子,灭了烛火,转身想到屋外“纳凉”。

        忽听银儿轻声说道:“何……何郎……”

        何宣道吓了一跳,道:“你醒啦?”

        银儿却没有答话,更没再说话,何宣道只能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

        何宣道在床头立了一会,见她仍是卧在床上,与刚才没有任何分别。她刚才喊我,显然只是梦中呓语。

        何宣道心中不爽,你做梦就做梦,喊我干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梦到我了?呸呸呸,我知道你梦到什么了,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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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片刻,银儿又低声说起梦话来:“嗯……何郎,何郎……”

        何宣道又是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银儿脸上似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她扯在怀中。

        却听银儿此时语声渐乱,轻声呼唤:“嗯、嗯……唔!何郎、我……”

        何宣道耳听银儿绵绵的梦中轻吟,每听到她轻唤喊一声“何郎”,心跳都要加快一拍。何宣道暗想:小贱人这种声音,肯定是在做春宫大梦,娘的,我都被你引得心神荡漾,有了生理反应!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这个时候只是特别想我自己的老婆罢了。

        可是老婆大人毕竟不在身边,难耐的说。

        何宣道听得血气腾涌,走到银儿的床边,忍不住脱掉衣服,自己跟自己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你上了再说。反正她懵然不觉,反正她心甘情愿被我轻薄,反正……

        自己给自己找了一堆理由,可是衣服刚脱到一半,何宣道又把衣服穿上了,自己跟自己说:不行啊,这样做我对不起我老婆,做了,不仅是不尊重她,将来我更摆脱不了她的纠缠了。

        何宣道刚刚冷静下来,又被银儿的呻吟声撩拨得心神一荡,不禁心生冲动,忍不住将被子拉开一边,见到她脸泛红潮,轻衫已被汗水濡湿,玉体玲珑毕现,身子似乎刚从水里出来一般,更加挑动人心,口中莺声燕语,断断续续地轻呼:“嗯嗯、啊……何郎啊……”

        到此地步,是个男人都会剑拔弩张,难以忍受,肚子里也好像喝饱了迷魂汤,不能清醒自持,暗道,死会啦,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何宣道一低头,便往银儿唇上吻去……

        一张俏脸近在咫尺之际,何宣道陡然停下,心里想:“打住!不行啊,我这一十六年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世界上的美女多了去了,我连这点诱惑都禁不住么?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来了……我忍,我能忍,我不好色,我全都能忍,虽然有了溪贞之后,这种忍耐越来越难,但我还是要自制……”

        想到这里,何宣道连忙抬起头来,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深深呼吸几下,心下大感惭愧,银儿不过想我过度,做个春梦,那又怎地?何罪之有?我胡思乱想,险些把持不住自己,险些愧对溪贞。

        何宣道不再去听银儿的梦呓,大力摇摇头,转身走到屋外,在台阶上坐到了天亮。

        次日,银儿起来,见何宣道歪在门口熟睡着,才知道自己昨晚“鸠占雀巢”,害得爱郎露宿外面,心下既难过,又恼恨,爱恨交迸之下,一脚把他踢醒,骂道:“你这个大笨蛋,我就那么讨人厌么?”

        何宣道睁开惺忪睡眼,见天已大亮,银儿正叽叽喳喳对自己说着什么,困意袭来,全然不顾银儿在发脾气,也许是习惯她趾高气昂地乱叫,一头撞回自己的床上,蒙头大睡起来。

        银儿余怒未消,跟进来不停地纠缠,最后裴寂知道了,跑来连劝带骂终于把她弄走了。许是这一次气愤过度,银儿竟然一整天没理何宣道。

        白天总算安生,入夜,何宣道一个人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惦记的,是妻子唐溪贞。困在裴府好几天了,她应该从娘家回来了吧?发现我失踪了,阿三一定说我去裴寂家了,溪贞一定来裴府打听过吧,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老婆,我很想你,我很着急呀!人生无常啊,我怎么刚结婚就分别啊?

        他心中迷迷糊糊的浮想连篇,幻想自己与唐溪贞驾舟同游西湖、登泰山共观日出,谈笑风生,其乐无穷……身畔的唐溪贞发出低沉迷人的笑声,有如灵霄殿上玉女奏箫、雷音寺前迦灵颂歌,在他耳边不断回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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