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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第一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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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心拍手叫好地过来。

    “直心,你怎么来了?”

    “寒哥跟平时一样刻苦练习啊。”

    “是我应该做的。”

    “我刚去见了正则,他才更加需要练习,可惜他忙得抽不出时间来。寒哥你能不能向师傅说一下,武馆并不是你唯一能学到东西的地方,毫无疑问,你一定可以在武举中高中,甚至拔得头魁。但是对正则就不一样了,再找师傅谈一谈吧。只有你才能阻止。”

    “比试会如期举行。”

    “你是想让正则离开武馆吗?”

    “还没有比过,谁走还不一定呢。”

    “那么你觉得正则能赢过你吗?你真的觉得这个可能吗?”

    夜深了,刘仁轨在擦拭着箭支的箭头。

    阿牛问:“现在准备去靶场吗?”

    不知道是仁轨太过于专注,一时没有回答阿牛。

    “那个,正则,我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仁轨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

    “嗯,我听说你要和寒哥比试。你最近在为这个担心吗?”

    “阿牛。”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让我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件事情。我不怪你,我做不了什么,帮不了你的忙。”

    “阿牛,不是这样的,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告诉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不要这样,如果当我是朋友,跟别人说你的烦恼会让你感觉好一点的。朋友不就是应该这样的吗?”

    “阿牛。”

    “你该走了,如果你要做,就应该多练习,尽你的全力。”

    靶场上,借助两根微弱的火把,仁轨开始练习射箭。

    光线不好,很难射中木靶。

    “把你的双腿和双肩张开。”敬寒出现在靶场道。

    “双腿下沉,小腹收紧。你等什么?射啊!”

    “胸部张开,用力拉弓。错了,错了,别用双臂,要用全身的力量。要用全身把力量引到臂膀上。用双眼盯住红心。”

    一箭射中木靶后,敬寒说:“再来。”

    “寒哥!”

    “你在等什么?”

    “我知道哥哥是我,但是……”

    “我不是你,我是我,你或许是我的好兄弟,但是一比试我们就是对手,我不希望人家说我赢了一个新手,我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寒哥!”

    “尽你的全力,来打败我,如果你没尽力就认输,我绝不会原谅你。”

    第二天,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仁轨才回到王府。

    于总管在墙角看见了仁轨,心道:臭小子,这么累都能不睡觉去训练,看来给你干的活计还是少了。怎么办呢?对,带他去外地,看他怎么练。

    “于总管,要去汴州吗?”

    “对,王大人对你的期望很高,特意吩咐我要带你一起去。一路顺风顺水的话,十天我们就能办完事情,往返回来了,你放心,耽误不了你在武馆里的比试。快收拾一下,走吧。”

    阿牛只好跑去求王石。

    “什么?你要代替刘正则去汴州吗?”

    “是啊,于总管说只要能得到王大人的允许就可以的。”

    突然,小于在门外敲门要进来。

    “小于啊,你进来吧。”

    “阿牛你去外面等着。”

    “求求你了,王大人。”

    “我说了你去外面等着。”

    “是,大人。”

    阿牛出去了,王石道:“你就是这么做事的,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这么激动。你看人的眼光这么差,怎么让我把事情放心地交给你,那个人的能力跟刘正则的相差可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在我们这里是可有可无的,要不是因为刘仁轨,我才不会留下他。而你觉得他可以代替刘仁轨啊。”

    “正则啊,王大人找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王大人看着不是很开心。”张正斌对正在扛麻包的仁轨道。

    “听说你正在准备参加武科考试?”王石问仁轨。

    “是的,王大人。”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吗?”

    “大人您说了,不好意思,但是……”

    “别浪费口舌了,你觉得你有希望考上吗?”

    仁轨沉默了。

    “从酉时开始不要在安排工作给小刘。”王石向老于吩咐道。酉时是现代的下午五点至七点

    “小刘你去试试看吧,不过你没出工的这些时辰是没工钱的。”王石说道。

    “王大人,多谢您。”仁轨没料到王石能这么好,很开心和激动。

    “好,去忙你的吧。”

    刘仁轨高兴地去干活计去了。

    “大人,如果刘正则还分心在科考上,他哪里还有精力学习经商呢,为什么?”

    “眼光要长一些,小刘非池中之物,今天给他一些恩惠,来日他必回厚报的。就算他没考上,我也没有损失,因为我没给他钱。能有比这个更划算的吗?”

    夜深了,老张在请阿牛喝酒,老张说:“正则如果被迫去汴州,他就无法好好练习参加比试,一切就都没戏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求王大人呢。”

    “闭嘴。”

    “哈,于总管不会饶恕你的。你是有胆量,你怎么能那样就去找王大人呢。”

    “正则能经常和王大人说话,我为什么就不能了?”

    “真是的,你怎么能跟正则比。他有才华,而你只有一身蛮力。你朋友考上了,离开了,你准备怎么办?你是因为他在这里的,他走了,就没你的位子了。”

    “为什么不要我?我的力气可是正则的两倍。”

    “有力气的人多的是,最主要的是没有人能在得罪于总管后还能留下来。”

第二十一节射箭比试() 
我不想明天的事,我只把今天做好就行了。

    ——刘仁轨

    “所以听我的,赶快给自己找后路吧。”老张对阿牛道。

    仁轨在屋子中专心致志地看着兵法,终于看见阿牛进来了,对阿牛说:“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你到处找我干什么?”

    “我要感谢你代替我去汴州啊。咦,你喝了不少酒吗?”

    阿牛衣服和鞋子都没脱,打了个酒嗝,就倒下去睡觉。

    “阿牛,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

    “没什么。”

    第二天,阿牛在细心地对于总管的马匹坐骑鞍具擦拭着灰尘。

    “小牛啊,得了,得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于总管不对你生气吗,算了吧,别浪费时间了,你越这样,于总管越生气的。钱或许对他有用,但是这个是没用的。”老张在一边对阿牛冷嘲热讽。

    老于终于出来了,问阿牛:“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

    老于跨上坐骑,说:“走吧。”

    阿牛只好赶忙跳上拉货的马车,跟了上去。

    仁轨出了王府大门,道:“阿牛,路上小心。”

    “恩。”

    均衡武馆中,何舟子教导众人射箭。

    仁轨也在参加练习,他的箭术已经有了很大长进。

    住在均衡武馆旁边的小月看见了仁轨,赶忙跑回去向任小姐汇报。

    “他来了,他来了。他从今天下午就开始在靶场射箭了。”

    “谁啊?”

    “刘公子,刘仁轨啊。他很早就来了。”

    “真的吗?”

    “不过,我也不懂,只是他的箭术和李公子的相比差距还很大呢。”

    “哈,你真是不一般啊,你这样的水平还敢来和寒师哥比试啊。有句话说得好,别看着你爬不上的山峰,人要有自知之明。”伍亚鹏看着仁轨的射箭成绩嘲笑道。

    仁轨并没有受到打击,他心想只要每天能进步一点,那么就是好的。

    训练结束,大家正在收拾着兵器,源直心派来仆人请仁轨到家中喝茶。

    “正则,来喝吧,这是建业附近由处子才采来的新茶,因为你们两个比试的事情让我最近很不安,练习得怎么样了,你觉得你有几分的胜算呢?”

    “我怎么能够胜过敬寒呢?”

    “你没想过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

    “我不想明天的事,我只把今天做好就行了。其实光是能成为寒哥的对手对我而言就是一种荣幸的事情了。”

    “说得好,这是太公兵法,我能做的也是尽力了,你努力吧。”

    深夜,仁轨看了一会儿书后,还是决定到靶场练习射箭。碰到敬寒在自斟自饮,敬寒说:“来,过来和我喝一杯。”

    “来,我们连干三杯。”敬寒倒满酒给仁轨道。

    “儿时的快乐已经远去了。”

    “真是怀念那段日子。”

    “师傅收下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这对你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我可能。。。。。。。。”

    “不是的,寒哥的心情我比谁都能够理解。”

    “好,今晚就抛开比赛的事情。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射箭的乐趣吧。”

    敬寒先射出一箭,然后对仁轨道:“尽管放马过来吧。”

    “好,正则,你的进步很快。”

    射完了手中的箭支,两人相视大笑。

    “我也有一段困难的时期,我太渴望射中了,不停地拉弓一直到手指流血。但是那只箭就是不肯射中红心,有时候,那个红心看着比针孔还小,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射中,有趣的是我和师傅比试的时候因为紧张居然十次有六次没射中,师傅大声说,你的敌人在别处,有什么好紧张的,那句话敲醒了我,我努力再努力,直到我再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然后就在那一瞬间,我射了一箭,正中红心,哈。”

    何舟子在远处看到两人,欣慰地笑了。

    任府中,任大小姐特意请来了何舟子喝茶,她在为何舟子倒茶。

    “师叔喝茶。”

    “这茶喝起来真香。”

    “师叔,这可是江南一带进贡的贡茶。”

    “这么好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不,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想法。但你的眼里充满了疑问。”

    “我听说师叔座下的徒弟李敬寒和刘仁轨是很要好的朋友,你需要试验刘仁轨,可非得要他的好朋友吗?我不明白,师叔比人还疼徒弟,我不明白您会答应这样不公平的比试。”

    “娇煦啊,战士并不是都在同一个状态下征战,总会有强弱之分,但并不总是强者胜,弱者败,这就是战争。”

    “师叔。”

    “我并不是每次都对,也不是每次都能打胜仗,但是这次比试对他们两人都是个学习的机会。”

    夜深了,娇煦还要外出,遇到了敬寒。

    “小姐,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李公子,我必须去一个地方。”

    “自己一个人去吗?”

    “谢谢关心,不是很远的。”

    说着,任小姐走开了。原来她是去靶场看仁轨射箭。

    仁轨射累了,到一边休息。

    任小姐走到他的身边,掏出了一卷丝帕递给仁轨。

    “这是我亲手做的丝帕,送给你。”

    “谢谢大小姐。”

    “师叔相信会有好结果的。我也是这样想的。”

    仁轨感受着手中丝帕的清香,再次弯弓搭箭,忘却周围的一切,射出一箭,正中靶心。

    很快,比试的日子到了,先比射箭。

    何舟子道:“你们两人各射二十箭,谁射中靶心的羽箭多,谁就是胜利者,三项比试结束,一旦胜者出现,大家包括我,都会毫无异议的接受结果。”

    任大小姐带着丫头小月赶忙赶来观看。

    敬寒首先弯弓搭箭,但是他想起来直心说的话:无论你在武馆,你都能在武举中中举,而正则却只有一条路。

    敬寒略微犹豫了。但是他有想起师傅的话:你想真的帮你的朋友,那么你就应该在比试中尽全力。

    敬寒决定还是要把自己的全部实力展现出来,“嗖”地一声,第一箭正中靶心。

    仁轨也射出一箭,正中靶心。

    两人你追我赶,射到十九箭的时候,居然都是有十七箭正中靶心。

    一名武生道:“终于到最后一箭了。”

    不知道是故意射偏的,还是敬寒真的没有射中,第二十箭敬寒射在靶子边沿,没有正中。

    何舟子和众武生都为敬寒觉得可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放水。

    仁轨深吸一口气,弯弓搭箭,如果这一箭射中,那么他就赢了。把弓拉满后,仁轨突然闭起了眼睛来。

第二十二节一波又起() 
在战场上,你们可以荣誉而战,但是你们要学会保护彼此,包容彼此的缺点,这也是真正的军人应该具备的特质。——何舟子

    仁轨突然睁开眼睛,一箭射了出去,他没有射中靶心,而是射中了靶子旁边地上的一只麻雀。

    而两人的骑术和兵法策论比试也是各有优劣。敬寒的骑术厉害,可仁轨的兵法策论又比敬寒好。

    比试结束了,何舟子的脸色不好看。

    “到底是谁赢谁输了?”老何问。

    “师傅,是我输了。就算我最后一箭射中了,我和才学习弓箭没有多长时间的正则相比,还是我输了。而我们现在打成了平手,自然是我输了。”

    “不,师傅,是我输了,比赛就是比赛,和学习的时间长短无关,我最后一箭连靶子都没射中,是我输了。”

    “我同意你们两个都输了,不是输给了对方,而是输给了你们自己。这从你们的最后一箭就看得出来,大家都看到了,我们有两个输家,而没有赢家。那这两个人谁该离开呢?”

    众武生都沉默不语。

    “你们到是说啊,谁该离开?亚鹏你认为呢?”

    “结果很让人意外,我服从师傅的决定。”

    “服从我的决定吗?”

    “是的,师傅。”

    “之前挑选学生时,我都会考虑能看到的天分,但是这次不一样,我觉得我也要看到学生未来的发展潜力,你们作为未来的将领,必须具备这样的能力,你们两个很明显都对最后一箭而摇摆不定,我不能为这样的做法而夸奖你们。因为你们没有守住自己的心,在战场上,你们可以荣誉而战,但是你们要学会保护彼此,包容彼此的缺点,这也是真正的军人应该具备的特质。明白了吗?”

    “是,师傅。”

    洛阳城的大街上,任娇煦和丫头小月在赏花。

    “哇,好美啊,是昨天下的雨吗?”

    “这些叶子看着很清新。”

    “小姐,你现在看着很激动吧。因为刘公子可以留在武馆,所以小姐看着什么都花吧。”

    “你说什么呢。”

    “我知道现在最美的是什么了,是小姐脸上的表情,没有比恋爱中的女子更美的了。”

    敬寒、仁轨来到直心家中喝小酒。

    直心说:“太好了,太好了,我还担心今晚是你们当中一个难过的夜晚,想不到却是开心的夜晚。”

    “多亏了寒哥,要不是他的话。。。。。。”仁轨道。

    “没有的,主要都是正则自己的努力。”

    “寒哥也不要谦虚,你想放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来帮助正则。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我们都没有放弃我们的约定,我很高兴。正则,不要忘记了这不过只是开始。”

    “知道了,直心。”

    “好了,好了,我们是来庆祝的,来喝酒;一,二,干!”

    于总管率领着商队回来了,阿牛赶忙要去替老于牵马的缰绳。

    “让开开,别挡路。王大人会知道你在汴州做的好事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老于对阿牛道。

    “总管,我只是。。。。。。”

    老张在一边挤眼睛,示意阿牛别说了。

    回到住处,阿牛问老张:“我现在要怎么办啊?”

    “如果你安静地跟着不就没事了,干什么要去强出头啊?”

    “他说他爹生病了,急需要钱。”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这个猪脑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了,那现在怎么办?”

    “你真是够笨的,谁会花钱去要那些破烂啊。”

    “所以我只决定付一半的价钱啊。”

    “好吧,就算东西还过得去。你凭什么跟他说东西我们买下来了。你是总管吗?你明知道总管在找借口赶走你,你怎么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做好你该干的。”

    “正斌啊,你觉得我该怎么办,他们会赶走我吗?”

    “于总管才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你等着瞧吧。”

    阿牛感觉很郁闷,出屋子都外面去走走。

    阿牛碰到了仁轨,仁轨说:“阿牛,刚回来吗?一定很累吧,在汴州一切还顺利吧?”

    阿牛生硬地回了一句:“你希望事情不顺利吗?”

    仁轨一楞,没想到阿牛会这么说。

    阿牛觉得不应该这样子,说:“能出什么问题呢,一切都好。”

    “哦,那就好,辛苦了。”

    “你怎么样,和寒哥比试如何?看你脸上的表情,结果应该不错吧。”

    仁轨笑着点了点头。

    “那恭喜啊,事情越来越顺利了。”

    说完,阿牛就走去后院了。

    李天的府邸中,伍亚鹏前来报告情况。

    “什么?刘仁轨能留在均衡武馆了?”

    “比赛的结果是平手,所以师傅无法赶走失败者,说实话,谁能想到他能学得这么快。师傅一开始就对他很,现在会更加重视他,一定会让他通过武举考试的。”

    “难道就这样袖手旁观,不能阻止他吗?”

    “我们没有选择,没有理由能赶走他了。”

    龚勇小跑着过来报告:“大少爷,老爷办完公务,回来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原来七品县令李江因为花重金买官,升官了,升从五品的洛阳郡丞。

    “祝贺爹荣升了,第一天去太守衙门办公的感觉怎么样?”

    “有什么好说的,那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父亲大人说得对,您的才能别说当个郡丞了,就是直接当郡守都绰绰有余。”

    “哈,哈,哈。”

    “爹,发生了一件事,那个曾经在封丘羞辱我们的臭小子刘仁轨。”

    “那小子怎么了?”

    “他也有可能穿上官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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