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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第一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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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他还滴酒不沾的。”

    “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因为多喝了几杯酒而责怪他。”

    “那可不是几杯酒,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借酒浇愁?”

    两人找蒋阿牛终于问清楚了情况。

    第二天,蒋阿牛对睡醒的仁轨道:“正则,如果有一天你当了大官,你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

    “怎么不会呢?友情是分享自己的想法跟情感,这跟身份没有关系。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终究是好朋友。”

第十节再遇贼偷() 
一个人不能靠朋友来维持生计,更不应该连累朋友。——源直心

    敬寒很早就赶来直心家里了,见到早起的仁轨道:“你起得挺早啊,走,跟我去郊外。”

    敬寒从郊外的客栈中牵出两匹马道:“纵马飞奔能帮我解除内心的烦恼,走,你也来试试。”

    手拿缰绳,策马奔腾一定很棒。可仁轨还没骑过马呢,更何况这并非是村里拉货、拉车的老马、驽马,而是像战场上的战士一般,十分威武的良马、骏马。

    仁轨骑的马叫白点黑,马如其名,它全身都有黑色的黑点在白色的皮毛上,十分强壮。

    敬寒教仁轨先将一只左脚跨上马镫,然后左脚用力,右脚在跨上去。

    骑上了马,之前那种自信与向往被焦虑所代替,仁轨死死地抓住缰绳,随时保持警惕,以防掉下去。

    白点黑动了起来,仁轨的身子也前后动起来,一种颠簸不平的感觉涌上心头,敬寒见仁轨崩得很紧,便和仁轨说说笑话:“有个差役负责送信;上司发下紧急公文;怕他走慢了误事;便拨给他一匹马。差役赶着马跟着它上路。有人问为什么不骑马走?六只腿岂非不比四只腿快?”

    说完,敬寒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仁轨只好陪着干笑了几声,见仁轨还是放不开,敬寒让仁轨抚摸白点黑的皮毛,轻轻地、慢慢地仁轨把手搭在了白点黑的颈部,抚摸它。

    敬寒让白点黑加快了速度,“驾,驾,驾”白点黑像是听懂了一样,跑得快了起来,仁轨身体上下的抖动,有些紧张,敬寒在旁边为仁轨加油,便大胆了些,尝试。仁轨马上用力夹住马肚,这才保持身体的平衡了。他闭住眼睛想像自己的草原上奔驰,有点飘飘然的感觉。时间久了,马好像不耐烦似的一直摇头,仁轨又差点跌下来。等到它又慢步走了,仁轨头脑里不禁冒出一个想法:不是“拍马屁”会让人舒服吗?说不定这马也会如此。这一招倒底灵不灵验,得试试看。想到这儿,他左右手各拍了白点黑的几下,果然,它的头不摇了。

    渐渐地,仁轨放松了,好好地享受了一回骑马的乐趣。

    那种策马奔腾的感觉让人食髓知味。两人纵马飞奔在原野里,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骑完了马,四人来到了直心的家里。

    蒋阿牛跟直心的仆人在吹牛。

    “我买几个鸡蛋,孵化小鸡,鸡长大了,卖了,买小猪养,再把长大的猪卖了,买小牛养,不要多长时间就可以发财了。”蒋阿牛道。

    “那你是有好几头牛了?”

    “暂时没有,不过只要能找到我的包袱,很快就会有了。”

    “切,牛逼哄哄,那你还不如等猪下蛋呢。”

    “什么?”

    “猪下蛋比你找到包袱来得快。”

    “哼。”

    仁轨,敬寒,直心三个好朋友坐在一起。

    直心问:“正则现在有什么打算?”

    敬寒不容仁轨回答道:“他从现在开始会跟着我,等下就到我的客栈去吧。”

    仁轨一迟疑。

    “正则你会跟寒哥去吗?”

    “这……”

    “你来是没有让别人照顾自己的打算的吧。”

    “直心,你读书读傻了吗,乱说什么。朋友有难就应该帮忙。”

    “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不能靠朋友来维持生计,更不应该连累朋友,我们两个都还没有开始自己的人生,没有能力为别人的生活负责,我们身上背负着别人的期望。”

    “直心,你怎么能这样?”敬寒喝问。

    “不要吵了,我当然是有计划的。我来是想见见多年未见的朋友,并不想依靠谁。”

    “正则?”

    “我该走了,告辞。”

    “直心,你应该知道正则现在的处境,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这不是我的问题,如果仁轨无法入朝为官,他肯定会选择其它出路,只有自强不息的人才能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汉子。到现在,你还把正则当成那个偷柿子跑得最慢的孩子吗?”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明白正则必须面对现实吗?皇帝已经下令十年内不许其参加科考,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现实。没人知道十年后到底是什么样子,你知道这对正则意味着什么?如果要想成就一番事业,他必须坚韧、坚强、坚持。”

    蒋阿牛和仁轨失落地走在路上,阿牛说:“他不是那个一直给你寄信、带礼物的人吗?怎么能因为皇帝不让你考科考,就叫你走了呢?寒哥够义气,我说他现在的客栈在哪里,我们现在跟他走,找他的客栈去。”

    “不,我们不去。”

    “什么,那我们现在身无分文要去哪里?没钱没地方去,到底怎么办?”说着,阿牛拉住要前行的仁轨。

    仁轨不回答,要走。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起码假装一下有在听啊。这都是为你好啊。”

    仁轨摔开了阿牛的胳膊,前行。下雨了,两人来到城郊一处破庙避雨。

    阿牛带着仁轨来到洛阳城南洛水码头处。京杭大运河的开通,使洛阳的水运业也很发达,码头到处是商旅行人和装卸货物的佣工。

    “阿牛,来这里干什么?”

    “干活计啊,你不投靠朋友,我们就只能自己干活养活自己,我一次能扛两包呢,你能扛一包吗?”

    “他们会招我们这些外地乡下人吗?”

    “谁会拒绝我们这么英俊的人啊。走,去试试。”

    突然,两人看到了偷抢包的那名壮汉。

    壮汉看见一个乡下老者赶紧上前搭讪,道:“老大爷你从陈留来啊,我也是陈留的,我们是老乡啊,真巧。你的包裹重不重,我帮你背。”

    “不用了。”

    老者走了,壮汉又赶紧去对一名挑满货物的汉子说:“大哥,你从哪里来?”

    “浚仪。”

    “哦,太好了,我们是老乡,洛阳城里各个商会都有各自的地盘,你要买卖东西的话,我带你去吧,不然是做不成生意的。”

    “让开,这些东西是给徐大人的。”一名官差模样的人对壮汉喝道。

    “呸,也不早说。”见官差走远了,壮汉边吐口痰,边骂道。

    阿牛就要冲上去,仁轨急忙拉住他。

    “干什么阻挡我?拿回我的包袱我们就有钱了。”

    “空口无凭,采取行动前,我们需要证据。”

    两人悄悄地去跟踪那名壮汉,可当贼当惯了的壮汉发现被跟踪了,很快进到一处搬着东西的大宅子前就甩掉了两人。

    两人只好装成搬运工人也混了进去。结果在大宅子里七绕八拐,两人迷路了。

    进到一间大屋子间,里面居然全部是绫罗绸缎。

    “哇塞,这么多的缎锦,可以把我们封丘县的全部田地买下来了。”阿牛赞叹道。

    突然,有人进来了,两人只好赶忙找个地方藏起来。

第十一节明察秋毫() 
他们就算是贼,只要能改,能从此做好人,我也既往不咎。——府邸主人

    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和另外一名穿镶金边官鞋男子边聊天,边走了进来。

    锦衣男说:“一切都顺利吧。”

    “放心,没有人知道我们把这批货物移走了。”官鞋男子回答。

    “别把这些东西在洛阳城里出手。”

    “知道,已经安排好了,会在燕京和汴州卖掉的。”

    “这个秘密可是要带着进棺材的。”

    “是,大人,可万一会不会被人发现呢?”

    “不用担心,我都把账本改好了,走吧。”

    阿牛鼻子痒,刚好要打喷嚏,仁轨赶忙捏住阿牛的鼻子。见两人出去了,仁轨才放手。

    “哎呀!受不了啦,气都喘不过来了。”阿牛边大口吸气,边打喷嚏,叫道。

    “里面什么人?”听见叫唤的家丁闯了进来,把两人抓个正着。

    府邸的总管问:“这两人是什么人?”

    一名家丁头目回答:“不知道,我们在仓库抓到他们的。”

    “仓库,那是禁地。你们怎么看守的?”

    “是,总管大人,我等失职。”

    “怪不得最近账目总是对不上。”

    仁轨注意到了总管的鞋子正是一双镶金边官鞋,很可能总管就是刚才进到仓库里的人之一,仁轨说:“我们是在仓库,但是我们没有偷东西。”

    “是啊,我们不是小偷,那名把我们引来的壮汉才是啊。”阿牛也急忙道。

    “其他人?你看见脸了吗?”

    “仓库里很暗,所以……”阿牛说。

    “混账,你以为你在什么地方,菜市场吗?你肯定跟那些小偷有关系,说,同伙在哪里?赃物在哪里?”

    “你弄错了,不是我们。”

    “那没有办法了,把他们关押起来。在招供以前,不许给他们水和东西吃。”

    “不是的。”

    仁轨突然道:“那好,我就招了。”

    “好,快点说,免得吃苦头。”

    “我要见你们家的主人。”

    “哼,你这个小蟊贼,还想见主人,他很忙。”

    “我不会对主人以外的人招供的。”

    “胆子不小啊。”

    “小于,你在干什么啊?”一名大腹便便、身着绛纱单衣,白纱中单,绛纱蔽膝,白袜乌靴,头戴六旒三章进贤冠,胡须打成单辫下垂的中年男子在仆役的簇拥下道。

    于总管赶忙向此人行礼,此人应该就是府邸的主人。

    “说吧,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别看府邸的主人肥胖,体态臃肿,然而此人是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寻常十多个棒小伙都近不了他的身,他可不怕文质彬彬的仁轨突然动手。

    “这位先生,我先问个问题,今天在洛阳城里的码头,府上可有货到?”

    “襄阳城来了一批,这有什么关系?”

    “那么那个监督卸货的人就是窃贼。”

    府邸主人闭目沉思,突然说:“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们误入仓库,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我们没有看见脸,但是我看见一双被水和泥巴弄脏的镶金边官鞋。晴天鞋子还会这么湿,证明他们是到了码头。其中有一个是管账簿的,可能就是总管。”

    “为什么你不早点指证呢?”

    “我希望能找到一个对我和对老爷都不会为难的时机。”

    “现在找到不会为难的时机了吗?”

    “我相信总管应该跟随大爷您许多年,如果不做布置,突然发难,必会有不妥当之处。万一我当场指证,这样对老爷的利益肯定会有损伤。况且总管很受人尊敬的话,我必然被许多人所嫉恨。”

    “所以,我失去了一名得力的助手,是我的损失,而你被人嫉恨,是你的损失,所以需要一个适当的机会,是吧?”

    “是的。”

    “哈,哈,哈,人才啊,人才,难得还如此年轻,年轻人能把你的过去和我说一说吗?”那名府邸主人高兴地笑道。

    府邸主人出来道:“给他们些吃的,再安排个房间给他们住。”

    “大人,他们是贼啊,怎么能放过他们?”于总管很惊奇地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们就算是贼,只要能改,能从此做好人,我也既往不咎,我们不是正缺搬运工吗?留下他们了。”主人一语双关地道。

    “您这是给我们工作吗?”阿牛兴奋地问。

    “怎么?不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啦,我们一定会努力工作的。”阿牛忙道。

    “小于,你过来,我有事情问你。”

    府邸主人和于总管来到一间房间中。

    主人直接发问:“我们出了内贼,你知道吗?”

    “大人,小的不知道。”

    “那个小伙子知道是谁,但他不肯说出名字,一颗老鼠屎搞坏一锅汤,我希望你把这个内贼找出来。”

    “是,大人,我会的。”于总管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珠。

    府邸主人看着于伟的背影喃喃道:“小于,你跟了我十年了,不是我没有给你机会,改不改,看你自己的了。”

    府邸主人安排两人到饭堂里吃饭,虽然是两个比较粗糙的家常菜:一个绿色野菜汤,一个炒白菜,再加一个“葵花斩肉”。但两人还是狼吞虎咽,吃得高兴。

    “葵花斩肉”其实就是赫赫有名的蟹粉狮子头。据传,隋炀帝杨广一下江南,来到扬州,饱览了扬州的万寿山、金钱墩、葵花岗等名胜之后,心里非常高兴,唤来御厨他们以扬州名胜为题做出几道菜来。御厨们费尽心思做出了“松鼠鳜鱼”、“金钱虾饼”和“葵花斩肉”。到了唐朝“葵花斩肉”才改名“狮子头”。

    “我是在做梦吗?我以为我们完蛋了,可他们居然给我们吃饭。还能吃到皇帝老头都爱吃的“葵花斩肉”,正则,你和那位大人说了什么?抓到真正的窃贼了吗?”阿牛问。

    “赶紧吃吧。”

    “到底是谁?是于总管吗?是不是那个偷我包袱的三角眼壮汉?”

    正说着,那名偷阿牛包袱的三角眼壮汉也来到了饭堂,还边抱怨道:“今天运气真背,什么都没到手。”他一抬头,看到了两人,赶忙撒腿就跑。两人马上丢下饭碗,起身开始狂追。

    壮汉跑出了府邸,在大门口撞到了一个人,也倒地了,两人一拥而上终于抓住了壮汉。

    撞到的那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道:“屁民,找死啊,我爹是堂堂朝廷正七品的县太爷,老子是汴州恩科的状元,屁民你也敢撞老子。”

    原来是李天,李天爬起来,一看,说:“哟,这个不正是字正则被皇帝陛下责令十年内不准参加科考的罪人刘仁轨吗?”

第十二节逼入死地() 
慎重考虑而不要太冲动,下棋如此,人生也如此。

    ——源直心

    原来李天是陪伴内史侍郎虞世基来拜访府邸主人的。

    府邸主人已经出来迎接虞世基,道:“虞大人和李状元快请进。”

    “大人,怎么这个刘仁轨会在贵府上?”

    “哦,一个流浪汉,我雇佣来当搬运工的,怎么,李状元认识他吗?”

    “哈,连当今皇帝陛下都认识他呢,大人您怎么会雇佣一个罪人呢?我一直以慧眼识人,看来是我错了。”李天道。

    府邸主人不以为然,迎接虞、李二人进府了。

    “现在怎么办呢,还没开始工作就要被赶走了,李天还真是个煞星,先让你考不了科考,又来这里坏我们的饭碗。”阿牛道。

    “哼,李天父亲李江和大人的关系可好了,大人落魄的时候,李江曾经资助过大人呢。”三角眼壮汉向两人道。

    “这是真的吗?”阿牛问。

    “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信呢,谁爱骗你?”

    “你说的话能信才怪,一个小偷说的话能信吗?”

    “随便你,爱信不信。可惜我还想着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呢。”

    “那畜生真的跟大人挺熟吗?”阿牛有点着急了。

    “大人像看待儿子一样对待他,你说熟不熟?”

    “正则,我们到底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客厅中,对是否收留仁轨和阿牛,李天和府邸主人起了争执:“大人,您要坚决留下刘仁轨吗?他不仅是皇帝陛下下令十年不许参加恩科的罪人,还是写下状纸,要状告我父亲多收税的敌人。”

    “哈,那就更应该留下他了,还有什么让一个读书人来当搬运工更能羞辱人的。贤侄,你放心,我保证让他每天累得趴在地上,再以没有心思去告状。”

    “任伯父,您的做法,小侄实在不赞同。”

    “算了,李贤侄,任司门的意思如此,你就不要再和一个罪民斤斤计较了。”虞世基插话道。

    皇帝面前的红人发话了,李天只好作罢。

    原来府邸的主人是刑部司门侍郎王石,王石在朝中多有清廉之名,不贪墨,靠自己经营生意救济百姓,为上司所不喜,被上面派遣来洛阳负责陪都刑部的工作。

    “王司门,你应该明白我来的目的。”

    “是,侍郎大人。”

    两人的品级同为侍郎,可王石这个侍郎可没法和皇帝眼前负责一切衣食住行的这个红人侍郎相比。再说了,刑部除了刑部尚书这个一把手外,还有都官侍郎两人,刑部、比部侍郎各一人,司门侍郎两人,老王在兵部排座次,是到了第五位的。

    王石道:“王某的商最近从波斯进了一批上好的商品,刚好是孝敬陛下最佳的贡品。”

    “陛下是非常重视这次的贡品的,你明白了吗?”全国各地农民起义不断,杨广要拿这批精美波斯国商品用来赏赐将士,好让部下卖命。

    “这是当然的,虞大人尽管放心。”

    “对了,最近黄大人和江大人那里都有波斯的商品想孝敬给皇帝陛下的。哈,哈,你宁愿得罪以前的恩人也有留下刘仁轨,是为什么呢?还要留下他吗?”

    无法,老虞都这么说,王石只好给了刘、蒋两人两吊大钱,并勒令三角眼壮汉把阿牛的包裹还给两人两人离开。

    夜深了,两人找了一家路边小店住店并吃饭。

    看着茶饭不思的仁轨,阿牛赶紧把筷子递给他道:“正则,吃饭吧,只有吃了我们才有力气对抗这些人。你看着,我蒋阿牛不会让他们永远这样对待正则的。吃吧,吃了我们才会努力给那些混蛋点颜色看看。”

    “看吧,至少我的包裹拿回来了。”阿牛说。

    连以青天著称作为陪都刑部主事的王石都赶走了两人,去刑部告状已经泡汤了,两人发现洛阳城里好做生意,开始在洛阳城里做起了小买卖,决定先赚够了小阳村来回洛阳的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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