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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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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信北刚开始做山货,得找人帮忙,当然首先想到的是跟父亲打猎时候认识的一些伙伴。这些人不都是猎户,天各一方,交通不便,交集甚少,能走到一起,完全是因为江信北。这次能一起来喝江信忠的喜酒,纯粹是一个凑巧。这是长辈们考虑顺带加强子辈与江信北的联系的缘故,一个好汉三个帮,老呆在家里弄田地那些活儿,确切地说,填饱肚子都难,还得另有来路。江信北有这份能耐,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陈义海是这些人当中说话最少的,好在大家都很兴奋,没有在意陈义海的表现。陈义海现在手下有几个人,谈不上赚钱,但家里经济状况得到了改善是事实。江信北隐隐跟陈义海说过一些比较模糊的想法,这让陈义海很动心。

    江信北扛着东西进屋,陈义海第一个迎上问有什么要帮忙的。江信北也不客气,放下东西,和众人打声招呼,便带着陈义海把马背上的货物全卸下来,一人一扛,一次搬完。

    六个年轻人中还杂着个妹子,江信北颇为奇怪。这妹子有些脸熟,想不起是谁。能在一群后生仔里面言笑旦旦的,起码不简单,这是江信北的最初判断。

    江信北回来,这些人自然由江信北相陪,天南地北地胡聊海侃,又是一番热闹。

    不久,石顺东江信山和杨友宁进屋,也加入众人的热闹。

    石顺东江信山和杨友宁是帮江信忠到梅甘岭下礼接亲的,一同去的有七个人。两个团寨相距二里上下,耽搁不了正事,没人干涉他们。

    杨友宁因为昨天离开西林壁时候,江信忠跟他说了让他去接亲,今天天还没亮好,便起床赶往西林壁,另外,家里也让他把村里的想法早点带给江信北。

    杨友宁不想这个场合说事,抽个由头,进入灶屋,帮江信红和石莺一阵,才道:“信红姐,我有点事情想跟信北说,外面人多嘴杂,不好说,麻烦你把信北叫进来。”

    江信红昨天才认识杨友宁,但知道父亲和杨村杨全能的关系,没有多问,出去把江信北叫进屋。

    心知肚明的事情,江信北把杨友宁带到楼上仓房,这里安排做经济房,打扫得很干净。

    江信北:“怎么说?”

    杨友宁:“村里说,要和范勇见见面,好具体说事。”

    江信北:“这个自然,好在只有两天的时间,后天我俩跑一趟瓜坪就成。或许那时,事情多了,你得离家一段时间,你手上得事情交待了吗?”

    杨友宁:“那这么快,不过,家里准备组织一个猎队,五六家,即便村里不同意,我爹说,只要你有把握,探探路的事情,他们还能做。”

    俩人不能聊得太久,要不真的不能不让下面的那些伙伴多想。

    下的楼来,门外响起了鞭炮声,江信北出迎。

    姚梦兰一人当先,走进屋来,和江信北打个正眼。

    两人都一时没有声响,愣愣地对视着。

    看到后面的赵元茂和姚季宗牵着马,江信北赶紧闪过姚梦兰,上前把马牵过,走向马厩。

    姚梦兰仿若在梦中,这就是江家了,莫非自己以后就要到这里生活一辈子?看着瓜棚坪子里一众同龄人投过来的眼神,姚梦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过去,一时完全没有在自家的那种优越感。(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江家晚宴() 
远客进屋,大老远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亲友。

    一家子迎接出来,江信红见姚梦兰俏生生地站立着,略微一愣,打量起来。

    姚梦兰很不习惯,把脸转向一边。江敬林和姚季宗赵元茂的热情招呼,让江信红忽然意识到这就是三弟的媳妇了,脸色马上笑颜如花。

    拉住姚梦兰的手,江信红道:“妹妹吧?愣着干什么,来,跟姐进屋。”

    石莺过来接过赵元茂地上的礼物,江敬林陪着姚季宗和赵元茂一边说话。

    江信红把姚梦兰拉走,江信北才从马厩回屋。这段时间,忙着赚钱的事情,江信北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想妹子的事情。姚梦兰的忽然到来,好像打破了五味瓶,江信北心扉打开,心如鹿撞,有些慌神,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郁闷。

    在赵元茂家的时候,姚梦兰对江信北正眼都没瞧过一眼,江信北心底虚着。和姚梦兰定亲,江信北没有太多的欢喜,也没有什么反感。从人才上看,姚梦兰确实是上上之选,可乡村人家,紧要的是顶用不顶用,好看不好看不要紧,过得去就成。

    姚梦兰跟江信红进屋,不久借口小解出来。走进江家,江信北好像对她不理不睬,姚梦兰心里不舒服。

    瓜棚下,众人言笑晏晏,显然江信北是这些人的头。

    瞟了一眼正在和那五六个同龄人闲聊的江信北,姚梦兰心里更是不忿。

    两个完全陌生少年男女确立了这种亲密关系,姚梦兰臆想过无数次俩人开口的第一句话,见面的第一个场景。都没有今天这个场景让人郁闷。江信北和别人有那么多话说,和自己就那么没话说?连一个笑脸都那么吝啬?

    茅厕在屋边菜园子边上,江信北他们的说话声,不时地传入姚梦兰耳中,不想听都难。姚梦兰索性听听这些人说些什么。

    江信北他们七扯八扯。很杂,姚梦兰不得要领,事实上,姚梦兰想听江信北说些什么,可惜,江信北没多少话。有话也是跟伙伴们解释什么。随后便是那些小子们的应承声。

    “信北,那妹子好漂亮,是你老婆?”

    “信北,要不是你老婆,今晚。我们可要逮住她,唱歌了。”

    姚梦兰忽然觉得脸臊,想听听江信北怎么说,偏巧,江信北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们说是就是吧,说不是就不是吧。”

    女生响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要是我,立马走人。”

    众人起哄:“是啊,是啊……”

    ……

    对于读过洋学的姚梦兰来说。这些乡下小子说话没那么多好听的词,,直白得没有半分隐晦。听不下去了,姚梦兰起身回屋。

    那妹子叫吴兰香,见姚梦兰回来,便邀她入伙。六七个小子。她一个女子,老是受这些臭小子揩油占便宜。一张嘴。说又说不过他们,有姚梦兰加入。看在江信北的面子上,这些后生仔肯定不敢放肆。

    姚梦兰稍稍犹豫,便坐到吴兰香边上。既然亲事躲不过,那就既来之则安之,都是年轻人,以后少不得要打交道,先混个熟脸再说。

    姚梦兰不爱红装爱武装,性格上比较大方,在家里,在村里,颇得人缘,但也比较强势。加入话团,众人说笑一阵,姚梦兰对自己和江信北的关系毫无忸怩地直承其事,反倒让一干小子不好拿她取笑。

    众小子以前和江信北熟悉,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有些玩笑说了就说了,谁也不会放到心里,甚至有时,故意说些对方不爱听的话,对方窝气,我高兴,也是取乐的一种方式。但现在,江信北已经不是原来的江信北,至少在心思上,众人已经承认江信北和他们不再同一层次上,正如晚辈不好拿长辈开玩笑一般的心理。

    没有乐子,众小子在石顺东的相邀下走开,剩下江信北和姚梦兰吴兰香。

    吴兰香除了当电灯泡的尴尬,还有一丝失落。姚梦兰无论是长相还是穿着气质都是她无法相提并论的。此番代表家里前来江家喝喜酒,她清楚父亲的用意。当年她和江信北都还小,双方都没这层意思。现在到了说亲的时候,他父亲想趁此让吴兰香了解一下江信北,看得上的话,托媒人撮合,吴兰香没想到江信北已经定亲。

    吴兰香想走,被姚梦兰拉住,只好又坐下。

    事实上,吴兰香和江信北不是很熟悉,自然谈不上有什么瓜葛好感之类的因素。江信北既然已经定亲,吴兰香没多久也就释怀。

    三人说话,多数是吴兰香和江信北在说,姚梦兰偶尔插一两句。在姚梦兰眼里,与前几个月在赵元茂家不同,江信北的形象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那时,江信北穿着短褂,脸上稚气还没完全褪尽,虽然跟江敬林长期跑山,想问题的不是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风尘之相,成熟之感很难用在江信北身上。经历了这几个月,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江信北自找的,也是自己解决的,在不知不觉中,江信北自有一种沉稳的气质,不复之前的滑溜感觉。

    或许,因为姚梦兰来了,江信北心里有些不自在,之前的某些东西被刻意隐藏。

    晚饭开得有些早,七个年轻人,加上江信红家三人,总计二十个人,分三桌没地方摆放,只得分两桌。

    人多,有些规矩就不要太讲究了,最终,江信北江信忠俩兄弟和张才景张才柱陪一干年轻人坐一桌,江敬林和姚季宗赵元茂和家小女眷坐一桌。

    堂屋一桌,纯种的年轻男子,喝酒是主题,不在话下。灶屋一桌,江信红从一开始就把属于杨卯几的权利夺过来,连连帮姚梦兰夹菜,弄得姚梦兰拒绝不得,吃不是,不吃也不是。

    姚梦兰放不开,吃得无比难受。在自己家里,有龙依娟照顾,饭食桌上,主要是姚梦兰和姚季宗,偶尔会有一两个叔辈同桌,从来不兴夹菜这一套。

    小时候,姚梦兰有姚梦欣作伴,姚梦兰失踪后,最多是到赵元茂家,有赵如嫣相陪,也没有夹菜这一说。而且,到赵家和自己家里没什么区别,辛惠也如母亲般的顺着她。

    至于和同村中人,姚梦兰虽然人大方,但家境摆在那里,再和气,颐指气使的姿态,就算不是刻意表露,在别人眼里也是自热而然的事情。

    到江家,受到江信红的这般待遇,姚梦兰除了赶到拘束外,还有些享受。

    事实上,在姚家庄,见别人兄弟姐妹一大堆,姚梦兰着实很羡慕同时又向往。

    姚梦兰没有兄弟姊妹,在家里,养成大姐大的脾性,有时就显得任性,独处下来就多少觉得有些孤单。即便,在外有朋友,那份感觉,和家有兄弟姊妹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

    有一伙子女眷在,江敬林姚季宗赵元茂有一句每一句地闲扯,偶尔碰一下,似乎都在酝酿点什么。

    江玉致要懂事不懂事,总喜欢朝姚梦兰身边挤。时不时地来一声“三婶”,姚梦兰不好答应,也不好不应,只得抱着江玉致吃饭。

    桌上,就因为江玉致,凭空增添了许多话题。其中,除了姚梦兰觉得尴尬外,其余人等都乐见其成。

    石莺最先放下碗筷,从姚梦兰手上接过江玉致。江玉致总是这样动上动下,总得让姚梦兰安身吃饭不是。

    几个女人陆续下席,桌上的江敬林和姚季宗赵元茂三人没有丝毫的下席迹象,话语也渐渐多了起来。

    江信红陪姚梦兰说话,石莺和杨卯几忙着开铺,安排一众客人睡觉的地方。一下子进屋十多个客人,真不好像办法。

    实在没地方安排,杨卯几把江信北叫出屋。

    杨卯几:“信北,你看哪家方便些,把这些后生仔安排到你和事的家里去睡。”

    江信北点头答应道:“娘,这你就别操心了,等下顺东合信山肯定要来,我我跟他俩说说,每家分两三个,就成了。”

    果不然,江信北回席不久,石顺东和江信山登门,江信北邀俩人入席。

    俩人拒绝,石顺东道:“快点啊,梅甘岭来了不少妹子,今晚肯定热闹,找妹妹唱唱山歌,比在这里喝酒强多了。”

    众后生仔一听,酒兴大败,囫囵把碗中酒喝完,便也陆续下席。

    江信北趁此让石顺东和江信山顺带安排几个人到他俩家就睡。两三人挤一个铺,勉强还行,就算不够,再开一个铺就是,石顺东和江信山应承下来,和杨友宁带着几个后生仔走向梅甘岭刘家。

    现在,家里还是有些人多,男的好安排,挤一挤就行了。姚梦兰和伍兰香就有些成问题。能挤的地方就石莺的房间,江信红肯定要挤石莺的铺盖。有一个江玉致在,就不好再加人挤。开地铺,又担心怠慢姚梦兰。

    江信北想想,道:“梦兰,兰香,我带你俩去柳先生家。”

    姚梦兰有些迟疑,来江家就已经很不习惯,要去一个更加陌生的家庭,本能地有些不情愿。(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双喜临门() 
炭盆火旺着,铁丝编织成的网状灯架悬挂着,灯架里的枞脂火烛虽然亮堂,但火苗闪动,留在桌面上光影随之强弱不一。

    柳安俩口子在家,没有齐柳笙和柳香玲,显得形影相吊,多了一份凄清。柳香玲上溶洞滩已经一个多将近两月,即便从柳香玲和齐柳笙结婚的日子算起,也快一个月了。这俩小竟然没有任何消息带回来,这让石平汝既担心又埋怨。

    两口子进来的话越来越少,谁也没说话。柳安端着本书,石平汝在饭桌上铺就新布,裁剪着,看式样,是在做棉袄的布套。

    渐入冬天,女儿在山上不像在家里,没有一件棉袄,石平汝想到柳香玲在山上的情景就忍不住要抹泪,只能把无限的牵挂连同针线,缝进棉袄。

    灶屋外,柳家院子,如果还有些许生动,那便是从门缝透露到院子里的那几丝光线,大约述说着这屋子里还有人住。

    难道就这么将就着?姚梦兰没有出声表示不情愿,和吴兰香跟在江信北后面来到柳家,此时此景,姚梦兰第一次生出充满对未知的心虚。

    江信北推门而进,听到江信北的叫喊声,石平汝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瞥见江信北后面跟着俩妹子,便把布匹折收起来。

    江信北:“师娘,师父,我今天带两人来你家搭铺,麻烦了。”

    老俩口在家,该说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明明还想说。却只能憋在心里,有客人到访,总算可以转移一下。

    柳安似乎松了一口气,放下书本,瞟了一眼。两妹子和柳香玲年岁大点不多:“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香玲的房间一直捡收着,还算干净。老婆子,你带俩妹子去看看。”

    这些天,来学堂的学童少了几个,柳安心知肚明。自打齐柳笙被溶洞滩土匪绑架后。柳家的事情就显得有些离奇,石平汝和柳安最怕别人提到,寨子里肯定也有人猜到几分,有什么反应,是很自然的事情。

    齐柳笙和柳香玲上了溶洞滩。仿佛抽掉了柳安俩口子所有的精气神,觉得无趣之极。无力,无助,俩口子又不想放弃希望,能做的除了担忧牵挂,就是虔诚祷告上天保佑俩小平安无事。

    江信北这段时间没少来柳安家,齐柳笙和柳香玲的状况,柳安夫妇也了解不少。但终究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总是将信将疑。

    这个话题夫妻俩交谈的次数多了,也觉得没意思。说其他的就更没意思。家里便成为相对无言,两口子谁都不想先开口去碰那些话题,憋屈的心里发慌。

    江信北带着俩客人来到,算是给柳家沉闷的气氛中吹进一股清风。

    石平汝收好针线剪刀,带着姚梦兰和吴兰香走进柳香玲的房间。

    房间倒是简洁,是个少女闺房。但姚梦兰似乎感觉不到人住的气息。

    “香玲的房间一直捡收着,还算干净。”想到柳安说的话。姚梦兰莫名其妙地背皮发麻,有点向毛骨悚然的趋势发展。

    这个柳香玲莫不是有什么不测吧?算好。有吴兰香作伴,姚梦兰不至于失态。

    江信北有些话想跟柳安说,想想,也放弃了。这几天家里很忙,顾不上这些。安排下来,江信北告诉柳安明天早点,上大团吃早饭,便告辞而出。

    姚梦兰追出来,道:“江信北,你告诉我,那房间的主人怎么啦。”

    江信北提着火把,火光在姚梦兰脸上一闪一闪,江信北似乎看出姚梦兰的神色不安,却想不到是什么理由,说道:“没什么,有段时间没在家而已。”

    姚梦兰显然不相信江信北的回答,道:“没在家是什么意思,有段时间,是多长时间?”

    江信北算是明白了,姚梦兰有些害怕,但不明白姚梦兰的害怕是由什么引起的,想了想,答道:“胡思乱想什么呢?不在家,就是不在家,有段时间,就是有段时间,好好睡觉。”

    姚梦兰更为迷惑,见江信北转身要走,上前拦住,道:“你,不许走,今晚也得在这睡。”

    江信北:“我?不好吧,再说,兰香睡到哪里去?”

    不知道江信北是真的会错意,还是装聋卖傻,故意占自己便宜,姚梦兰:“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不说清楚,不许走,最多,最多……”

    姚梦兰似乎在选择措辞,江信北反问道:“最多什么?”

    姚梦兰一横心,道:“最多,我不睡觉,陪你说话。”

    江信北见姚梦兰脸色红扑扑的,比白天更好看,荷尔蒙分泌加速,心意大动,愣愣地看着姚梦兰。

    吴兰香见姚梦兰跑出去后,久而未归,走出来看看究竟,见姚梦兰和江信北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心下犯疑,走了过来。

    见有人出来,江信北;“好了,不要胡思乱想,如果你想知道更详细的话,有机会我再跟你细说,今晚好好睡觉。睡不好,明天你自己想吧。”

    和“一丑遮百俊,一俊遮百丑”道理一样,人,一旦念起某人的好来,某人的坏就不值得一提,念起某人的不是,某人的好,反而会更引人憎恨。

    江信北和姚梦兰第一次有这么长的说话,姚梦兰好像也没在赵元茂家那般难以让人接近,那认真听讲的模样,其实蛮可爱的。

    姚梦兰听了江信北一席话,害怕倒是没有了,但一夜辗转反侧,反而睡不好觉。姐姐姚梦欣的事情,听人说过,父亲年轻时候做土匪的事情,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怎么自己一家总是和土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想来想去,江信北其实也没那么可恶。

    迷迷糊糊,姚梦兰醒来,已经是大天光。在石平汝的挽留下,姚梦兰还真的想从柳安这里多了解一点江信北,便留在柳安家过早。

    柳安夫妻已经知道姚梦兰是江信北未过门的老婆,说起江信北的往事,尽挑那些有趣的事情,即便是说一些恶作剧,那也透露出鬼点子,这让姚梦兰兴趣大增。姚梦兰小时候,那有这么丰富多彩的捣蛋事情?说起这近半年的事情,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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