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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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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莉媛的气急败坏未尝没有对面几人看热闹的羞恼,齐柳笙不知道如何劝解,柳香玲更是有心无力。

    这样下去,别说自己看不过意,梁靖几个当家面前也交待不过去。柳香玲着急起来,走到江信北后面去拉扯江信北。

    这个时候,江信北就不好甩开柳香玲,师妹不会拳脚功夫,弄不好摔伤哪里,对谁都不好交待,何况今天还是新婚娘子?

    趁江信北分神,金莉媛一脚踹向江信北。江信北本来可以躲开,却在瞬间决定承受这一脚,这一脚换那一刻让人心悸的接触,好像也不吃亏。

    柳香玲扯住江信北不放,齐柳笙赶紧上前帮老婆。俩口子一左一右拉扯住江信北,江信北瞪着眼睛看金莉媛。金莉媛好像也没再进攻的意向,闪过江信北三人,走向廖吉文。

    “媛媛,你一向自诩工夫了得,可知道天下有本事的人多了去,刚才,你学到了什么?”

    金莉媛得廖席凯宠爱,偏偏喜欢耍拳弄棒,一副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劲头,在家里自然得人奉承,自己也沾沾自喜。这次能跟着廖吉文前来溶洞滩,一方面是性子好热闹,也真的是想为家里出一份力。廖席凯一方面惯着金莉媛,另一方面又考虑到派出这个级别的亲人,也显示出廖家对梁靖的诚意。

    在廖吉文看来,就是带上小表妹,顺着她的性子,游山玩水一趟,只要金莉媛不耽搁正事,也没有什么危险,毕竟梁靖这里已经沟通好几个月了,基本东西都已经敲定。金莉媛前来不过就是走走过场,向梁靖传达廖家的诚意而已。

    金莉媛见廖吉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教训的口吻,不愿意啦,说道:“文哥……”

    廖吉文打断金莉媛话头:“好了,你的意思我知道,时间不早了,总不能让山寨所有人等我们吃饭吧?”

    这里面的道理和礼节,金莉媛心知肚明,正事要紧,这个时候并不是撒娇,发脾气的时候。回头瞪了江信北一眼,金莉媛不再言语。

    齐柳笙趁机上前跟梁靖说文海鹏来过一事,梁靖道:“金小姐,婚喜正餐马上就要开始了,正餐过后,大家有气出气,有乐子就耍乐子,你有什么要求,山寨悉数依着你,你看好不?”

    金莉媛扫了柳香玲俩口子一眼,不知何故,看齐柳笙也不顺眼起来,顺口接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众人笑笑,不再节外生枝,便走向聚义堂。

    宴席摆设有两处,一处露天,一处在聚义堂。

    庞振民呆在营房铺位上,几乎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和同营房的几个混熟了,早被人拉去,坐到露天酒桌。

    聚义堂内容不下所有的酒席,于是简单摆上几桌,安排一些,在山寨有些分量的人员就坐。江信北被陈卫贤和石旭东拉走,同桌的有文海鹏,文顺刚和史映辉五个分队长级别的头目,喝酒或者叫拼酒,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因为齐柳笙把江信北吹嘘的太过分了,哥几个想求证一下。

    乡村喜酒,新媳妇很少露面,一般花轿抬进屋,拜堂成亲,直接进洞房,没圆房,就不兴出房。酒宴客人由父母招呼,反正这是为人父母的责任,也是为人父母的权利。新娘子除了象征性地服侍公婆,对外人起码三天新鲜是要保持的,所以有婚后三天会娘家的习俗。

    梁靖和曾德清都没空,曾德清家昨天已经办了酒席,今天不适合,酒宴没人招呼。柳香玲总记着礼多人不怪。既然在溶洞滩落下脚来,就得像在村子里一样,妇道人家,就得把家庭外交的重任挑起来。

    从柳香玲进门,忙活了一整天,也句不在再讲究这些。

    婚宴正餐开始不久,柳香玲拉扯上齐柳笙前来给众人敬酒,又在溶洞滩开了一个先河。不过没人说柳香玲的不是,民俗规矩各地不同,山寨汉子多是三山五岳聚拢而来,论规矩也论不清场,反而,这种场合拿齐柳笙和柳香玲俩口子调侃正当其时。

    齐柳笙和柳香玲夫妻的到来把婚宴推向*,齐柳笙被逼无奈,酒喝大了,连带柳香玲也喝了不少酒,两面脸颊红扑扑,言笑嫣嫣,明艳动人。

    走完外面的酒席,齐柳笙便和柳香玲一起到聚义堂给众人一一敬酒。俩夫妻敬完聚义堂各桌的酒,退出聚义堂,却碰到金莉媛恰好进来。金莉媛把手一手,拦住两人,道:“全身的酒气,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老婆?今晚当罚你,香玲就借我一晚上,你另外搭铺。洞房,今晚没你的戏。”

    齐柳笙脑子一时短路,酒杯掉落在地,“啪”地一声摔碎。

    柳香玲心里一惊,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酒醉自醉人() 
杯碎的声响吸引了满堂人众的目光。齐柳笙想逃,门都没有,文海鹏过来把齐柳笙拉回酒桌。至于柳香玲,新娘子嘛,乖乖回房等着就成。

    下午,金莉媛就对齐柳笙有种莫名的不顺眼,此时齐柳笙掉碎酒杯,更增金莉媛的反感,拉着柳香玲就走。

    罐新郎官酒是必须的,金莉媛的身份,能进聚义堂喝酒的,十之*知道一些,有金莉媛拉走新娘子,众人求之不得,对金莉媛在新婚之夜要借新娘之事自动忽略。

    这一天,金莉媛没见着两个女子,接触的是一大堆臭男人。置身山寨,金莉媛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唯有找柳香玲,才觉得有一份踏实。

    柳香玲回头看了齐柳笙一眼,被金莉媛拉扯着,无奈地跟着走出聚义堂。

    金莉媛:“香玲,别这么心不愿情不甘的,以后日子长着,就一个晚上而已。”

    柳香玲:“莉媛姐,这不同,今天是新婚。”

    金莉媛:“你看,柳笙回来一定是浑身酒气,你受得了?”

    柳香玲:“男人不喝酒,哪还算男人。”

    金莉媛:“……”

    柳香玲:“……”

    梁靖特意为齐柳笙结婚建造了袖珍小排屋,三间,一间做灶屋,一间放置杂物,一间为新房。

    这是曾德清与梁靖商议的结果。

    曾德清老婆王氏打心里喜欢柳香玲,考虑到柳香玲到总堂,连一个说话的女伴都没有,便从附近村寨挑选了几个十三四岁的小妹子。供柳香玲挑选,实际上就是给柳香玲做丫鬟。这就得给齐柳笙柳香玲一个合适地驻地。

    柳香玲自己是小户人家的女儿,使用丫鬟,想都不敢想,但王氏的好意。柳香玲不便推辞,便在其中挑选了一个叫杨茂菊的妹子。

    吃过晚饭,杨茂菊和俩提马灯的丫头把新房从新打理一番,把红蜡烛点燃,没什么事情,三人便在廊道上聊天。

    杨茂菊家里兄弟姊妹多。没田没地,家贫如洗,能有一个人离家有个不愁吃穿的地方可去,也就没在意是个什么地方。何况本身就在土匪窝的眼皮子地下,就算不乐意。也由不得他们。

    此番陪嫁按大户人家的规矩是陪房丫头,但柳香玲认杨茂菊做异姓姐妹。这对于杨茂菊来说,无论是那种情形都是件好事情,至少告别了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

    穷苦人家谈感情纯粹是件很奢侈的事情,生存下去才是第一大事。

    杨茂菊有些患得患失,倒没几句话,另俩姑娘话多。

    月生中天,传来刘香玲和金莉媛的说话声。杨茂菊赶紧提着马灯迎了出去。

    金莉媛有柳香玲陪着走了不少路,那种空落落的心境消减不少。

    进入新房,眼前忽地又多出俩个妹子。金莉媛心里热乎起来。金莉媛不爱红装爱武装,性子本就不是挑三拣四。此时,人多,热闹,有人说话才是最重要的。对于三个女孩,柳香玲很和气。金莉媛就没有必要表现出身份高人一等的姿态,问了三个妹子不少话。三女孩虽然不敢造次。随便说话,但新房里。说话的人多了,气氛还是显得活跃起来。

    从聚义堂出来,刘香玲没想到金莉媛这么好的兴致,几乎绕着总堂所有的小道走了一个遍。

    柳香玲其实也很苦闷,有个如姐姐一般的人散步聊天,排解苦闷,没走多久,也喜欢上这种聊天形式。金莉媛告诉柳香玲一些外面男女恋爱的事情,柳香玲也告诉金莉媛和齐柳笙感情由来。

    俩人越聊越有同感,金莉媛羡慕柳香玲和齐柳笙的青梅竹马,俩小无猜。金莉媛懂得的很多,经历的丰富多彩,柳香玲不仅仅是羡慕,可以说得上是崇拜。

    或许是金莉媛有感而发,柳香玲还出言安慰金莉媛,若要感情见真心,还需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这一套,连柳香玲自己都不相信,也不知道如何就顺口而出。

    金莉媛经历那么多事情,对感情的事情显得悲观。这一点,让柳香玲很困惑。金莉媛看起来大柳香玲很有限,即使经历丰富,毕竟没经历过婚姻,凭什么把婚姻说得那么难堪?

    金莉媛说婚姻易碎,所以要小心呵护,感情易逝,所以要珍惜当下所有。一路说话,不知道金莉媛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两句话,柳香玲听进心里,打掉兆头不好的念头。或许,真如小时候,逢年过节,小孩老爱打碎碗,老人常说:打发,大发。齐柳笙失手打碎酒杯,未尝不隐含着金莉媛所说的道理在里面。

    有三个妹子在,再加上金莉媛,柳香玲一想起今晚要在这和齐柳笙圆房,心里就臊的慌。杨茂菊自然没敢乱插话,说着说着,一屋子人就剩下金莉媛在说,不过这是金莉媛说起外面的世界,杨茂菊三个妹子听得新奇入神,害怕一打岔,就没机会听那么新鲜的事儿了。

    “香玲,快来接你的新郎官。”

    门外传来江信北的叫喊声,柳香玲起身,被金莉媛一把拉住。

    一听到江信北的声音,今天下午的那一幕跃然眼前,金莉媛起身走出,杨茂菊跟着,柳香玲也跟上。

    江信北和庞振民一左一右,齐柳笙双臂搭在俩人肩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嘀咕着。

    房门打开,金莉媛一见三人,都是醉态毕现,还没近身,一股刺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杨茂菊和柳香玲一前一后出来,被金莉媛拦住,“酒鬼,随他们。”

    后面跟出来的两妹纸显得手足无措。

    柳香玲到底不能像金莉媛那么潇洒,挤上前,“莉媛姐,还是把他们扶进屋再说吧。”

    人家夫妻的事情,金莉媛没理由再出手阻拦,一副厌恶的神情。

    杨茂菊上来帮手,柳香玲还没扶稳,江信北和庞振民抽肩。

    江信北和庞振民也差不多了,脚下飘忽。抽离肩膀后,江信北转身就走,兴不起一丝闹洞房的念头,他实在不想看金莉媛的嘴脸。这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没一个好的,不管见到那个,都对江信北没有好脸色。

    齐柳笙整个人一边倒,拖着柳香玲一起压向杨茂菊。

    金莉媛眼疾手快,插上一步顶住杨茂菊,不想正是这个时候,齐柳笙受不了这个折腾,污物喷口而出。

    污物虽然没有喷洒到金莉媛身上,但那股子恶味让她本能地抽身而退。眼见三人滚地而落,地上全是石子,少不了要受些皮外伤,金莉媛只得再次出手,一把拉开杨茂菊,顺势推了一把柳香玲。

    齐柳笙一个人硬生生地摔倒在地,好在喝酒醉了,不知道什么叫疼痛竟然有点熟睡的味道,发出一些鼾声。

    今晚没有昨晚的好运气,有柳香玲事先给醒酒药,实打实地拼酒,江信北和庞振民不是石旭东陈卫贤等人的对手,幸好,梁靖和廖吉文似乎还有话话,停了酒水供应,否则再喝下去,只怕江信北要当场出丑。

    五个女子去扶死猪一般的齐柳笙,还真是太为难她们了。手脚施展不开,力气又小,急的柳香玲想叫江信北和庞振民回来帮手,但见他俩的踉踉跄跄的样子,只怕比齐柳笙好不到那里,万一也像齐柳笙一样,那就有得五个女子忙活一个晚上。

    在金莉媛眼里,江信北九分醉态起码有七分是装出来的,江信北纯粹是故意如此。有心要叫俩男人回来把齐柳笙扶进屋,却扼不下面子。金莉媛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江信北和庞振明消失在眼前,心里恼怒,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个由头让江信北好看。

    江信北和庞振民走到半道,遇到几个前来闹洞房的家伙。几人在喝酒的时候相互敬酒,算是相识。闹洞房,图的就是人多,热闹,在几人的强拉硬拽下,江信北和庞振民只好重返。

    金莉媛硬气心肠看着柳香玲和杨茂菊四人把齐柳笙扶起,柳香玲弯腰去背齐柳笙时,闹洞房的一伙刚好出现。

    金莉媛:“香玲,等一下,让那些人来,弄脏了你,今晚还要不要睡?”

    柳香玲几个搬弄齐柳笙弄出一身香汗,手脚无力,倒是很听从金莉媛的意见。

    众人把齐柳笙抚弄好,金莉媛道:“好了,新郎官这个样子,你们也不用弄洞房了。”

    确实,新郎官都这个样子,闹洞房真没什么劲,加上金莉媛不容置疑的语气,众人除了索然无味离开,没有第二种选择。

    坏了心情,金莉媛也没兴趣借用柳香玲一晚了,抬头见江信北跟着众人离开,火气一下升腾起来,叫道:“江信北,你给我留下。”

    其他人等都回头对金莉媛行注目礼。

    金莉媛:“都给我滚,除了江信北!”

    金莉媛雌虎发威的模样,众人不知道该羡慕江信北还是同情江信北,泱泱而走,庞振民犹豫一会,还是跟着众人离开。

    江信北郁闷之极,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受美女的待见,不论是房紫苒还是姚梦兰,抑或是眼前的金莉媛。

    就算旁晚有点过分,自己也硬生生地受了金莉媛一脚,有什么事情,也该揭过,不知道金莉媛单独留下自己意欲何为,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看上自己,要和自己幽会。(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开门第一刀() 
金莉媛猪油蒙心,只想给江信北一个教训,恨不得当场就现报。

    柳香玲虽然提到江信北多次,但多是小时候,江信北记起伙伴如何作弄柳香玲一般女孩子的鸡毛蒜皮小事。柳香玲嘴里虽然恨恨,但回忆小时恨恨事情,反而多了一份会心乐意。而这些转弯抹角的心思,金莉媛无法体会,只当江信北是个十恶不赦的臭小子。

    今天一天,自从见到江信北,金莉媛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此时江信北走后又回来,点燃了金莉媛对江信北的莫名怒火。

    一时又没想好怎么对付江信北,金莉媛把江信北凉在外面,自己和柳香玲几个进屋说话,但坏了心情,说不了几句,便没了兴趣。

    停歇不久,金莉媛想起齐柳笙摔倒一幕,反而让他想到让江信北吃瘪的法子。无论如何,江信北有五六分醉意是肯定的,找个机会把他推进田里,憋死最好,至少弄他个狼狈相,总能出出心中恶气。

    “送我回去。”

    对于金莉媛的要求,江信北虽然云山雾罩,但这种美差还是相当乐意。精虫上脑,他连金莉媛住哪里都不知道,而金莉媛却让他走前面,这种反常也没去细究。

    借着朦胧月色,江信北一直受金莉媛支使。

    “你到底睡哪里,怎么走个没完?”

    “听我指挥就是,哪来的废话,莫非想图谋不轨?”

    江信北无语,脑子虽然清醒一些,却不会想到金莉媛有什么图谋。

    金莉媛虽然和柳香玲走了不少路。但那些路都是常有人走的路,要走到田冲,金莉媛只记得白天所见的方向,具体路径不熟。江信北至始至终都没见过田冲,更加说不上。何况也不知道金莉媛意欲何为。

    月色朦胧下,只有一片虚影,绕来绕去,俩人都给绕糊涂了。

    恰在此时,对面山坳传来一阵狼嚎。

    山路两边多有树林,阴森森的。加上走了这么久,田的影子都瞧到,金莉媛心中忐忑,又后悔又害怕,更恨江信北。只是强自忍着。现在狼嚎之声,彻底慌神,脚下一歪,摔倒在地。

    听到狼嚎,江信北也被吓一大跳,酒醒一大半,凝神戒备,没留意金莉媛。

    “金小姐。金大小姐……”

    稍稍一会,没听到金莉媛的动静,江信北轻轻叫唤几声。没听到回音,倒是听到几声哼哼声。只道是金莉媛害怕,江信北转过身来,想安慰金莉媛。

    金莉媛哼哼歪歪,站立不起来,脚踝被崴着了。又不想向江信北求援,恨得咬牙切齿。

    见江信北走近。金莉媛狠声道:“不要你管,你走开。”

    江信北:“你脚怎么啦。你到底住哪?要不我背你回去?”

    金莉媛吓了一跳,要让江信北背她回去,她宁愿被狼叼去。

    江信北见金莉媛没出声,便上前一步,金莉媛赶紧避让,人朝外倒,滚下山坡,接着往下掉,幸好下面有树,被挂在树枝上,几欲昏死。

    江信北顾不上多想,直追下去。

    树枝承受不了俩人的重量,低垂,滑落,最终树枝冲树干裂开。

    江信北后来者先掉落在地,金莉媛后掉,重重地摔在江信北身上,把江信北砸得半响来不了气。

    “你别死呀。”

    金莉媛语音带着哭腔,早把恼恨之情丢得无影无踪。

    这鬼地方,转几个山弯就找不到原路,阴森森的,别说有狼,单这幽深,空旷的山野,稍稍胆小的人就得吓破胆。江信北是金莉媛眼前唯一的活人,如果江信北死了,金莉媛认为自己绝等不到天亮,至少会发疯。

    江信北见金莉媛确实被吓着了,不为已甚,“大小姐,我没事,你不用伤心了。”

    金莉媛:“我呸,谁为你伤心,我巴不得你死了才好。”

    江信北张张口,却没出声,这个时候说什么,错什么。

    金莉媛:“怎么啦,哑口了?还是打什么歪主意?”

    江信北彻底无语,索性不搭理。

    大约金莉媛说累了,江信北好像完全消失似的,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江信北再也没法装作没知觉,很诚心地说道:“时候真不早了,要是脚不方便,我背你回去。”

    金莉媛:“谁要你被?就算被狼吃了,也不用你背……”

    江信北:“好好,天凉了,这里应该就在田边,有田就有稻草,我去那些来,给你垫垫。别着凉了,你明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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