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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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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信忠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亲事引出父亲这么多话,杨卯几从来不知道丈夫竟然对她隐瞒这么大的事情,但江信北的亲事有了着落,其他的也顾不上计较,想到的是,现在的江家房屋,很难容得下两对新人,要花费的钱米多了去。

    江信北听江敬林说给自己说了亲事,心神向往,凝神静气,很想知道自己的老婆落在哪里。

    等江敬林把该说的话说完,江信北患得患失起来,上床睡觉,脑子得不到安宁。

    江信北没想到江敬林说的是姚梦兰,怪不到姚季宗会对自己说那些话。

    那天晚宴的场景不断闪现,江信北很努力地回顾。可惜,越是努力,姚梦兰越是模糊,最后只剩下一道虚影。

    表象去掉之后,江信北忽然想到姚梦兰审视的眼神,似乎好像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似的,想到这里,江信北好强心理不由膨胀起来,哼,还不知道谁是谁的那碟菜呢。

    一连几天,全村秋粮抢收终于完毕,江信北的计划落实有了雏形,现在需要做的是把在西林壁做的事情和周凡对接起来。

    这几天,江信忠变得神神叨叨地,一天到晚不着家,江敬林和杨卯几问他,他也没说几句话。家里没什么事情,江家上下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休闲下来,村里热闹的场面多了,刘玉成,石顺东和江信山有事没事总来找江信北,江信北求之不得,没有急着跑县城。

    江信北和刘玉成跑了几个村庄,把石顺东和江信山支去其他几个村子。能尽快把这个山货收集网络建立起来,本就是江信北预想好了的事情,有刘玉成他们的主动参与,事情的进展就比预想中要快。只要自己牢牢掌控销路要道,江信北很自信,整件事情就能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早上,江信北和江信山刚出门,迎面却见柳香玲哭哭啼啼地走来。

    柳香玲小时候常常被江信北一伙捉弄,那也只是小孩之间的恶作剧。长大懂事了,虽然不至于有什么隔阂,但却极少到江家来。这么一大早哭哭啼啼地前来,江信北满心疑窦。

    “香颖,别急,是不是柳笙出了什么事?快跟我说说。”

    江信北看了江信山一眼,向柳香颖说道。

    柳香玲哭哭啼啼的说话吐词不清,幸好跟柳安读书,叙述有条理,江信北结合这些天来的事情,连蒙带猜,柳香玲一时摇头一时点头。

    江信北把自己给弄糊涂了,好一会儿才理出一个大概,说道:“香玲,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柳香颖眼巴巴地看了一会江信北,确信江信北不会骗她,才可怜兮兮地转身而去。

    看着柳香玲可怜地离去,江信山说道:“信北哥,你等会,我回家说一声,我跟你一起去。”

    江信北点点头,道:“嗯,快去快回,我到郎雄家去一下,先生家的事情,他也该出点力。你回来先到郎雄家,见不到我们,你就直接去柳先生家,最好是约上顺东几个。”

    威信总是要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才有用。

    柳安在村里有人缘,说话有威信,那是相对而言的。

    家里没有男丁,终究是底气不足,实力不足。平时,没什么冲突,和平相处,柳安自然得人尊重,但遇上冲突,柳安那点面子根本不够看。

    柳家的事情出在齐柳笙身上。

    农闲下来,村村寨寨的人扎堆聊天,话题无非是先辈轶事,神怪传说。不料却牵出齐家旧事,齐柳笙的亲身父母。

    齐柳笙成为柳安的养子,是七八年前的事情。

    齐柳笙原名叫齐来狗,五岁时候,父亲病故,八岁不到又死了母亲。不知从谁的嘴里传出齐柳笙就是个克父克母的命格,孤苦伶仃的,却没人敢收留。柳安看着齐来狗可怜,便把他收留到私塾来。齐家和柳家差不多都是人丁单薄,柳安见来狗乖巧,和女儿柳香玲俩小无猜,便收来狗做了养子,改名叫齐柳笙。齐柳笙不愿改姓柳,柳安没有强求。

    柳安拿齐柳笙当儿子待,齐柳笙对柳安将自己改名成齐柳笙很乐意,但來狗这名字虽然不好听,却能让他时时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终究不愿意改姓。这种矛盾随着年长,感受到柳安的越多的眷顾,压力感也越大,总想为柳家多做些事情。

    齐柳笙亲身父母都是病故的。他父母为了治病向罗家借支,谁知道病没治好,人却没了。原先齐家有两三亩水田,多年没有能力归还罗家的借支,加上齐柳笙父母双亡,他家的田亩自然就用来冲抵罗家的欠资。具体到底如何,那时候,齐柳笙还小,不懂,柳安是外人,不清楚内幕,再者因为自家人丁单薄,也不想惹事。

    齐柳笙把听到的这些记在心里。那时自己还小,只知道自己父母生病,家里比别家穷困,不相信父母会跟罗家借那么多钱,也没道理那么多年没还,而且这七八年,罗家也没提起,这不合常理,无论如何,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昨天齐柳笙越想越疑心,到罗家重提此事,没有结果倒还罢了,反被罗家揍了一顿,今天带人打到柳安门上,罗家认为这一定是柳安支使的。

    这笔账怎么算,具体情形除非齐柳笙的死鬼父母从坟墓里走出来和罗家对质,否则,无从说起。寨子人家当家的,大多上山去了,罗家势大,寨子里即便有些当家的没有上山,也不敢出头。柳香玲实在没办法,想到江信北,这家伙虽然小时候操蛋,但对父亲相当尊敬,也肯帮忙。在村里只听说他欺负别人,还没听说谁欺负过他。

    柳香玲哭哭啼啼跑出来,罗家人自然不放在心上,柳家门单亲寡,能叫上什么人?何况是一个小女孩。

    江信北把柳香玲家的事情跟伍郎雄一分析,伍郎雄也没理不出一个所以然。俩人一合计,觉得不能在在老账上和罗家纠缠,应该抓住罗家带人打上柳家门上这件事情,这是仗势欺人,这样以来,自己就站在道义上,无论如何,罗家都难讨得好去。

    欺人太甚了,真当柳家没人帮了不是?江信北和伍郎雄商议既定,顾不上等江信山,俩人就急冲冲地赶往柳家。

第六十三章 姜是老的辣() 
山里早上的微凉完全褪尽,阳光洋洋洒洒地普照在柳家院子里。

    齐柳笙被罗家几人拳打脚踢,趟在一边。柳香玲和石平汝放出泼妇的姿态,拉扯动手的罗家人。

    “我们还正打算算算这十多年的帐呢,来狗一个毛头小子晓得什么?量他也没胆子到我家找茬,不是你柳安鬼迷心窍,来狗能做出这事?”

    罗定宽年轻气盛,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扭住柳安胸前衣衫,狠狠地抖扣。

    “啪”的一声,罗定宽脸上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

    伍郎雄前去拉起齐柳笙,江信北直接耳光侍候罗定宽,然后把柳安和罗家的人隔开。

    罗定宽肯吃这个亏就没天理了,飞拳直捣江信北。

    江信北也不解气,似乎比罗定宽还先出手,“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再次响起,顺势一个侧勾拳,砸在罗定宽鼻梁上,顿时脸似染铺,仰面翻倒开去。

    事起突然,罗家见罗定宽挨打,反应过来,四五个护院打手围向江信北。

    江信北不等罗家人围上,径直赶上一步再次把罗定宽踢翻,一脚踏住罗定宽的侧胸软肋,朝罗家叫道:“我看谁敢上来,信不信我把这小子废了。”

    江信被从小恶名卓著,发起横来,下手没有轻重,罗家几人还真不敢轻举妄动,面面相觑。江信北真要下重手,罗定宽不死也得瘫几个月,那就马屁拍到马蹄上,没道理可说了。

    江信北一脚踢开罗定宽,罗定宽往前一滚,爬起又冲向江信北。

    罗定宽今天倒了霉运,气昏了头,刚冲上两步,不知道如何又挨了一记耳光,接二连三地挨耳光,脸上那还挂的住?

    本来如果正正经经交手,罗定宽怎么样都能和江信北过一二十手。先是没有防备,后来,昏了头,以为江信北踢开自己,是怕了罗家围上的几个人,哪知道江信北根本就不理睬这套,直接揍耳光,想必是恨极罗定宽扇了柳安的耳光。

    罗定宽接连吃亏,又奈不何江信北,气得是胸膛起伏,面部扭曲,加上原本脸上开染坊,那形象只能用狰狞来形容,气急败坏都难及万一。

    伍郎雄没等罗家开口,上前几步和江信北并排而立。

    这种家庭经济纠纷,也不是两个小后生的胡搅蛮缠能解决的。江信北和伍郎雄俩人早就打定主意,先搅局再说,闹大了,自然会有村里能管事的和长老出面,怎么都好过罗家在这里耀武扬威。

    罗管家:“欠债换钱,天经地义……”

    话音未落,就被江信北打断:“你们之间的帐怎么算,管我鸟事,但你们仗势欺人,欺到柳先生门上了,那就不行,看先生没人帮,是吧?”

    这时,院子进来不少人,在寨子里,柳安的人缘不错。先前大家怕罗家势大,不敢出头,但现在有人出头,搁不下情面,进来捧个人场,即便是出面不出力,还是能让自己多少心安些。

    就在这时,江信山和石顺东进来,紧接着,大田郡几个柳安教过的也来捧场。早上上山做事去了,回来听说此事,就赶了过来,就算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

    人多了就好混水摸鱼,江信北对搅局多了几分信心。

    江信北走到大伙前面,说道:

    “齐家那几亩田,在罗家手里全村人都是知道的,至于齐家和罗家的旧事想必还有人知道,但这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的是,柳笙的亲生父母已经死去七八年了,如果真有旧账,罗家为什么不敢在柳先生收柳笙做义子的时候,把问题挑明?我不觉得柳笙去齐家讨还公道有什么不对,齐家如果心里没鬼,又何必诬赖柳先生?柳先生平时为人怎么样,大家都清楚,罗家这么气势汹汹地打到柳家门上,是认为他们齐家人多势众,就可以在村寨里横行无忌吗?是认定没人出来踩公道吗?我呸,欺负人,不是这么欺负的,不管齐家和罗家以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也不是罗家可以打到柳家门上的理由。”

    众人不由朝柳笙看去,心存疑惑,但不妨碍继续听江信北说话。

    伍郎雄愣愣地看了江信北几眼,这和在学校那些作演讲的有得一比。

    不觉心里一动,伍郎雄接下江信北的话,说道:“信北说得没错,罗家这么做,明摆就是仗势欺人。大家知道我们村的自卫队情况,出力最多就是我们这些人家,但得好处最多是罗家这样的财主大户,这不是让我们这些人家流血又流泪吗?如果齐家和罗家真有旧账,请公正人和村里长老主持,俩家磋商解决就是。像罗家这样欺上门来的事情,必须有个说法,没有这点保证,谁能保证这种事情以后不会落在我们在这的其他人家身上?这个说法必须给,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我们不能任由这些大户人家像揉糍粑似的,让我们要圆就圆要扁就扁。”

    先是江信山和石顺东应和,稀稀拉拉地有些村民迎合,毕竟罗家的实力摆在眼前,被罗家惦记上了,吃不了眼前亏,却难保没有无穷后患。

    但随着围观村民增加,再后就是收工回来的人加入,不明所以的,想趁乱发泄的就跟着起哄,也不知道是帮谁的腔。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要算息钱。”

    “账要算清楚,不能不明不白。”

    ………

    混乱加剧,正话反说,还是反话正说,罗家即使人多也无从分辨。

    罗定宽和管家有些慌神,此时就算再声色俱厉,也没有人会理睬。触犯众怒,就算再有理由也没有地方说理。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众人一听,有些喧嚣的声音稀落下来。

    罗财主罗守成来了一会儿了,听了伍郎雄的话,暴怒之极,再也忍不下去。

    罗守成指派管家和满儿来干这事,只是想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昨晚是可以做这件事,但黑灯瞎火,村民都在家,一个处理不好,就闹得人尽皆知,还当是土匪进村。早上,绝大部分人家要上山做事,寨子里没几个人,最多就是几个妇女小孩,上不了台面。而柳安家人丁不旺,罗家首先给个下马威,威逼之下,柳安肯定顶受不住,事情就解决了,如果能顺便宰柳安一刀更好。就算事后别人知道,那也没什么,各说各话,也只能怪柳安门单亲寡,只能那怪柳安想儿子想疯了,不理会齐柳笙克父克母的箴言,应了走方道士程半仙的箴言宿命。

    谁知道,这点小事,竟然大半天都没办好,罗守成就感到可能出了麻烦。

    听了伍郎雄的话,罗守成再恼怒管家和满儿办事不力也没有用,还得赶快擦屁股。如果这事情再往大里闹,罗家就成了村里众矢之的。

    长老参与进来,为了平息村民的情绪,就会压挤罗家的理由,尽力安抚柳安。那么一切都有定论,罗家吃不着兔子还惹了一身骚。

    罗守成的气场很足,扫了众人一圈,吼道:“江信北,十多年的欠账,我没有算息钱就算我是大善人了。来狗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挑起这事不是柳安支使的是谁支使的?我可不可以怀疑你们和柳笙演双簧,想赖掉齐家欠我家的老账?”

    罗守成一句话说得理直气壮,原本对柳安极有利的氛围悄然瓦解。

    江信北在柳安家上私塾三四年,和齐柳笙的关系要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小时候,他们一伙操蛋,摘别人的果树,摸几个鸡蛋,甚至带人去偷自家东西都有过,那只是小孩子玩心重,和成人的偷鸡摸狗,耍奸取巧的劣习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罗守成有意混淆俩概念,就算有人觉得中间有什么不妥,恐怕也无言以对。

    无论怎么和罗守成争辩都没用,还会跑题。

    百口莫辩。

    江信北怒极,却不怒反笑,既然这老不死的,老王八蛋胡搅混,你祖宗在这,谁怕谁?

第六十四章 稳定压倒一切() 
罗守诚说完话,直接无视江信北的存在,向柳安走去。妥善解决这事,不至于造成太恶劣的影响,还得找柳安。

    齐柳笙家的旧事一直是罗守诚的心头之患,但也没当做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或许今天所做有些失策,但这么点小事都办砸了,还能成什么事情?罗守成一肚子气更多的是对管家和儿子罗定宽。

    如果是江敬林在,或许罗守诚不得不面对现实,但怎么可能自掉身份去和一个黄毛小子呈口舌之能?太掉价了。

    江信北见罗守成没理会自己,之前营造起来的气场就这样被罗守成几句话打得七零八落。口张开却合不拢,自尊心受到强烈的顿挫,倍感屈辱,心里难受之极。

    这种憋屈无处发泄,江信北就只好找齐柳笙这个倒霉蛋。走到齐柳笙身旁,抬脚就是一踢。柳香颖一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江信北。

    江信北不是真的用力,可见柳香玲如此,反而心里一横,一脚踢在柳香玲身上。

    齐柳笙眼睛发红,狠狠地瞪向江信北。

    江信北更为生气,破口大骂:“现在知道对我瞪眼了,早干嘛去了?麻烦你做事情前动动脑子好不好,让人家欺负上门来了,你就没想到人家的反击?你就没准备你这一脚迈出去,怎么收回来?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这个样子,柳先生能指望你撑起门户?笑话!”

    江信北不为已甚,接着道:“是男人,就给我站起来,等老不死的和先生出来,说得好就好,不然,我们五兄弟还怕了他们不成?只知道哭哭啼啼,算什么事。”

    西林壁虽然民风彪悍,欺到门上的事件却很罕见,这几乎是西林壁约定俗成的规矩。

    受不了窝囊气,不管有理无理,当面锣对面鼓,摆明车马炮就是。

    夏初,因为争水灌溉稻田,鸭嘴弯陈家和汪家两户人家吵得不可开交。陈家有五个兄弟,不论是打嘴仗还是打架,在村里都数得上号。汪家只有俩弟兄,明显不是人家对手。

    但两家人也只是借着争水的时候在田间地头上演一场水陆大战。汪家吃亏大,陈家在打架上占到些便宜,双方互放狠话,最后不了了之。俩家都没有发生打上门去的事情,这件事情反倒是让两家心里各有顾忌,争田水的事情各自收敛些。

    像柳安被罗家欺到门上,毫无反手之力,落在看热闹众人眼里,心绪很复杂,心情很纠结。既不想开罪罗家,又不想遭受柳家这样的事情,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甘心服软,万一碰到今天的事情,那就有得疼脑袋。

    罗家无疑在西林壁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如果这样发展下去,家境稍稍差一点的哪还有活路?

    杨念豪刚回家,还来不及放下农具,便有人找上门来,把罗家欺上柳家的事情在杨念豪面前说了一大通。

    二话不说,杨念豪便跟着那人朝柳家走去。

    杨念豪对罗家很不感冒,这样犯忌讳的事情也干得出,不知道罗守成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处理不好,很肯能会演变成家族械斗,或者引发积怨,小事闹大,大事就会闹得鱼死网破。这种情况一旦发生,最终受损害最大的还是罗家这样的人家。很显然,这对西林壁的秩序是一个灾难性的后果。

    江敬林和伍泽猎俩家也是人丁不旺,好在俩家在猎户里威信很隆,一般不会和村里人家发生纠葛,但听说江信北和伍郎雄到柳家去了,着急起来,俩人相约一起来柳家。

    这种打上家门的事情的确很让人忌讳,西林壁本来就民风彪悍,没谁会轻易服软。各有各的家族,各有各的亲友,一旦这些人意识到对自己的危害,铤而走险是必然的。

    江敬林和伍泽猎碰上杨念豪,稍稍松了口气,三人一起走向柳家。

    有三个主事的进来,围观人众有些跟三人说了几句便自然散去。

    江信北还想等柳安和罗守成俩人的结果,被江敬林一顿臭骂,只好和江信山伍郎雄石顺东离开柳家。

    罗定宽和罗管家是去是留,五心不定,在杨念豪的劝说下,只好尴尬地离开柳家。

    江信北心里不舒服,一路沉默无言,一心只想着有什么招数能让罗家吃哑巴亏。

    后面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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