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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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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不好意思再要一个老人家服侍,用开水漂洗碗中的油分,再兑上一些盐巴,作为下酒汤菜。

    喝酒莫讲菜,七人似乎不乐意就这么草草收场,开始捉对猜拳罚酒,接着演变成猜拳杀通关,只有杀了通关的人才可以离席。

    酒席人数渐少,热闹劲再也不复之前盛况。一天的劳累加上酒意上涌头晕晕乎乎,倦意袭来再也挡不住。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干年轻人各自回房就寝,丢下一桌凌乱的碗筷。

    庞老头后面收拾碗筷,烧水洗刷,心里五味杂陈。

    当初,一家子逃难,家人中途失散,要不是舍不得丢下庞振民,难说庞老头不去寻了短见。庞老头带着庞振民逃到西林壁碰碰运气时,已经几天颗米都不曾粘牙,彷如世界末日,不知何时才是个头。不曾想,到西林壁就是苦难无助日子的尽头。庞老头和庞振民祖孙先有伍泽猎的接纳,后跟江信北做事,半年时间就这么一晃就过。

    先讲规矩,再论交情,江信北对伙伴讲的一番话,庞老头全数听进耳里,想入心里。初听之下,庞老头还有点小小的不适,想多了,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赖以生存的私利,这很正常,但人也要有吃得起亏的自觉。求私利有上限,吃亏有底线,这是老天给人立下的规矩,也就是为人处世的本分。丧失这个本分。再好的关系也会破裂,再好的游戏也玩不成。

    村村寨寨的事情不断在庞老头脑子里闪过。有些人家,吃不得半点亏。斤斤计较,得寸进尺。见好处就上,私利索求无节制,弄得在地方上没人缘,邻里之间关系紧张,甚至恶语相向,拳脚往来。有些人家一味退让,说得好听是与人为善,老实善良。说得不好听是软弱可欺。

    一方求私利没上限,一方退让无底线,违背天理,富的更富,穷的更穷,这世界不乱套才是怪事。

    庞老头逆来顺受惯了,从来没朝这方面想,一边洗碗,一边胡思乱想,江信北的话不时出来牵头。越发认定人得有规矩,懂规矩,守本分。

    没有规矩得情谊。像碰瓷,脆弱得稍不经意就一地碎片;没有交情的规矩,像牢笼铁窗,剩下的只有冰冷和世态炎凉。

    想到孙子能和江信北几人结为兄弟,庞老头不由从伤感中挣脱出来,心中泛起一丝兴奋,随之,整门心思被为庞振民而高兴所覆盖。

    年轻人体力恢复很快,第二天大早。众人陆续起床,不久欧全海从家里赶来。。

    昨晚大家排序。一觉起来,叫法上不适应。显得五花八门,倒是好好地热闹一阵。

    “老大,你还是去把那两架马车租来,家里的这两架今天得到瓜坪去。”

    欧全海年纪最大,算大哥。事实上,欧全海是最晚入伙的,而且还是庞振民的帮手,这突然之间成了众人的大哥,不仅欧全海感觉怪怪的,其他人也相当不适应。江信北这一声‘老大’叫的正合适,即表明大家的关系,也可以看做是一个人的雅号。

    欧全海应声而去,江信北接着道:“今天已经二十二,一天也耽搁不起了。才景,友宁,义海和顺东你们四个带着马车到瓜坪听振民的安排,最迟得在二十六把瓜坪的山货拉到长塘来。过年了,大家都得回家,放着这么多货在瓜坪,没人看守,不安全。

    我,玉坤和全海把这里货拉到县里,还得算账,结账,特别是猫冲杨家的帐一定得年前了结,明年才好办事。玉坤,这个事情,你得把握好,这也是个机会,能不能把杨五妹带回你家过年,就看你的本事了……”

    刘玉坤明明知道江信北是拿自己开玩笑,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一本正经地回道:“搭到锅边暖,这个事当然得我去,非我莫属。”

    众人又是一阵嘻嘻哈哈。

    江信北止住众人说笑,道:“在县里清账,结账,算账,恐怕得几天,再要到猫冲走一趟,那最早也要挨到二十七,事情才清场。所以,我看,我们约定分钱的日子就定在二十七或者二十八好了。分了钱,怎么也得买些年货,好好在县里玩一下,二十九三十夜回家,时间紧紧的,一点也不能耽搁……”

    江信北这么一算,时间还真的紧张。等欧全海把马车赶来,大伙七手八脚把冬笋装到马车上,各自散去,该干嘛干嘛。

    五天一集,赶二七。

    年前就两个集日了,买年货的,卖年货的,拉货结账的,浑水摸鱼的,似乎没人闲得住,屁股都能追出火来。

    年节生意好,乡下人也挑着担子赶到县城凑热闹,紧赶慢赶,南河较平时赶集人数多上许多。

    乡下人挑东西进城贩卖,还要赶着回家,对城里的小贩子来说,也是一个商机。早早有人等在城门外,有的甚至赶到半路拦截乡下人。运气好点,城外一接手,城内一转卖,就能赚个对本。

    腊月二十二,南河赶集,江信北想赶个早,免得人多忙乱,赶到南河还是迟了。

    自从前几个月**围剿红军后,好长一段时间,城门没岗哨,不知什么原因,现在又增设了。城门外老长的队伍,路边不断有人拉着挑担子的人,蔬菜,粮油,蜂蜜,猪肉,野味,不一而足。讨价还价一番,有人腾空担子,收钱返村。

    队伍慢慢前移,江信北忽然发现吴兴钰和曹满梅在人群中窜进窜出,不禁有些发虚。偏偏虚什么来什么,吴兴钰和曹满梅朝马车走来。

    江信北把缰绳交给刘玉坤,跳下马车,躲到车后,背朝城门方向。

    曹满梅上前,问道:“大哥,马车装的是什么?”

    穿着虽然朴素,但身材姣好,声音甜美,眉目生情,刘玉坤见有美相问,眼光从曹满梅身上溜过,微微一笑,回道:“竹笋,小妹想要?”

    曹满梅笑道:“当然,要不我问干嘛的。怎么卖?”

    刘玉坤成心想调曹满梅口味,道:“一块二。”

    这样的叫价法,显然是不想卖。还想讨口舌便宜,谁占谁的便宜还不知道呢,曹满梅笑道:“哟,大哥,你不想卖,该叫两块一才对。这叫漫天喊价,坐地还钱。”

    玉坤一张口,不知道怎么接,咽一下喉结,蹦出一句:“那你出多少?”

    “一角。”

    这妹子杀价这么狠,刘玉坤正要回话,后面催促,原来前面已经空出一截路。

    马车走上几步,又慢下来,曹满梅紧走跟上,说道:“一角五,不能再多了。大哥,你看啊,在城里吃住得花钱吧?现在城里那么多竹笋卖,你自己卖,总得花时间,你一车竹笋要卖掉得多少天?家里人念叨起来,你就不心慌?”

    江信北没办法把自己玩消失,马车走这几步,被吴兴钰发现。

    四目相对之下,江信北脸色不自然地招呼道:“钰姐。”

    吴兴钰问道:“你的?”

    江信北点点头。

    吴兴钰道:“今天是生旺值勤,你……”

    俩人这一说话,后面不知前面事,又在催促,甚或有几声叫骂声。

    吴兴钰放弃与江信北继续交谈,叫住曹满梅。

    看着两架马车从身边过去,曹满梅道:“姐,怎么啦,拦下来,我们有一笔赚的。”

    “有人不想见到你。”

    “谁?”

    “江信北呗,这货是他的。”

    曹满梅神色一暗,心头一堵,抬头朝马车望去。

    吴兴钰道:“算了,我们再找找,抽空跟你生旺哥说说,江信北应该能分点给我们。”

    曹满梅和吴兴钰的遭遇让人同情,江信北没有看不起曹满梅的意思。只是和曹满梅发生肌肤相亲的那一幕,让江信北不知道怎么面对曹满梅。

    如果有机会,有可能,江信北很愿意帮助曹满梅一把。

    心里过意不去,江信北回头望了一眼,曹满梅和吴兴钰早已失去踪影。

    曹满梅之前的生活也是被逼无奈,她和吴兴钰能在艰难中果断地依靠倒卖小菜为生,省吃俭用,逐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单单这份心意,也是值得人尊重。

    想起自己和曹满梅仅差合体之缘,其实应该说,合体之缘的方式有点有违常态,江信北某个部位不觉有些异动。为什么要躲避曹满梅?想着自己身体最**的地方在她眼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江信北恍然间心生歉意又有些神往。

    对于平常少见到的菜品,不是所有人都去关心它的价格,即便是常买菜的人都不一定了解。南河县城这么多人,范围这么广,同一个城市,不同的地方,价钱就有可能相差一倍,甚至两倍。既然做这一行,江信北对此多少了解一些。这就好像,一些家常菜,看似平常,江信北并不知道具体价钱怎么样,如果让江信北去买菜,很有可能,在城西就买得五角一斤的泥鳅,却发现原来城东只买三角一斤。

    曹满梅和吴兴钰能靠这门生意在南河城里立足,并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想必对此应该深有心得。

    是不是跟杨生旺说一声,顺手帮帮曹满梅?江信北胡思乱想中,不觉已经到了城门前。(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无妄之灾() 
城门前的长龙队伍不是岗哨造成得,而是城门太小的原因。

    如果是平时,人们进出城门,没有多大的妨碍,除非岗哨故意刁难,或者因为城里闹共党,需要封锁各个出入口。头几年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

    到了年边,进出县里的人群比平时多了几倍,而且多的是人挑肩扛的,岗哨如果不长眼的话,很难说不会引起骚动。

    今天开始设哨岗,是应县府的要求。年关临近,生意好做,来往的商家多,只要拦住大宗商品,对于县财政来说,有一笔不菲的税收。

    拦车,交税,城门显得狭小,后面的人群被迫停下等候,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班岗是储昌义和易仕华和另外两人,易仕华和储昌义都见过江信北几面,时不时地还听杨生旺提起过江信北。易仕华把江信北拦下,很和气地告知江信北到城门边上的亭子缴纳税款。

    做这半年的山货,江信北基本没交过税,不等于不知道要交税这回事,最多是不知道如何交税。

    江信北让欧全海去交税,对易仕华道:“听说,今天是杨排长值勤,怎么没见着?”

    易仕华笑道:“他是长官,当然不会我们小兵蛋子一起在外面受风吹,日晒,雨淋。”

    江信北呵呵一笑,说道:“说的也是,什么时候换岗?”

    易仕华道:“快了,半个时辰一个钟点的样子。”

    江信北笑道:“还有这么久,这也算快了?”

    易仕华嘿嘿笑道:“当然,一班四个钟点,只剩一个把钟点,你说。是不是快了?”

    说话间,欧全海交税完毕,走过来。江信北:“好了,好狗莫当道。别人有意见了。我在南街食家庄等着。方便的话,你去跟杨排长说一声,中午,我请客。”

    有人请客自然是好事,易仕华目送江信北三人赶车离去,走到临时搭建的税收亭子,摇个电话给值班室,接通杨生旺。

    穿过城门甬道。道路并没有比外面的路宽多少,不过不远的民房沿街而立,街道分岔,倒是分流了不少人。

    街道路口人流较多,有人随地找个空挡就把挑子放下,就地贩卖。来往人众不时上前问价,偶尔会有人买些所售货物。

    但也有人蹲在别人家门口,或过路上,引得不断有主人家出来吆喝驱赶。

    江信北三人下车牵马而行,街道两旁不时有三五成群的乡下人凑堆。沿街摆摊。街道不宽,人来人往,坐在车上赶马。显然不合时宜。到八珍荟萃仓库,两里多路,三人走走停停,用了半个钟点。

    …………………………………………………………………………………………………

    南街,食家庄月与其他店铺一字排开,木房和三两层砖屋相间。从外表看,食家庄丝毫没有任何突出之处,甚至门面的宽度也不比其他店铺宽敞。唯一比较突出的是门匾‘食家庄’三个遒劲有力的字字体不一,大小不一。偏偏三字错落有致,交相辉映。凸显一种不一样的美感。

    食家庄虽然叫庄,其实不大。一楼大厅约两间房长宽。沿墙根各摆放六条条形饭桌,一桌最多可供四人同坐。二楼雅间,丰俭由君,比酒家档次低,比饭店整洁清宽,打的是特色招牌。

    周凡和龙景阳联袂而来,江信北迎接上去。

    刘玉坤和欧全海带路,把龙景阳和周凡带上二楼包间,江信北跟一个妹子交待几句,跟着上楼。

    “阳哥,周大哥,这段时间辛苦你俩了。今天把两位哥哥请来,也就是聊聊,平时大家都忙,难得在一起快怀畅饮,谢谢就不多说。年关眨眼就到了,结账的事情,还得麻烦你俩。”

    龙景阳道:“弟兄间,能帮的就帮,帮不了的,也没法子。信北不要太客气了,那就显得生分了不是。”

    周凡笑道:“生意都是互相往来,说不上谁帮谁。信北现在是财主,像这样朋友聚会倒是可以多做做,我们打打地主,也是应该的。”

    江信北道:“就凭周大哥这句话,喝酒的时候就该罚三杯。你也说弟兄间要多聚聚,可不关是不是财主这回事。要是说道财主,我还要靠你和阳哥吃饭。如果按你的说法,我该天天打你和阳哥的地主。”

    龙景阳笑道:“别扯上我,我只是别人的家奴,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管,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已,不像你俩。说来说去,还是你俩是财主。”

    周凡笑着接口道:“景阳说得太对了,我也一样是帮人做事的,还是信北可以随心所欲自己做主,这个财主非你莫属……”

    三人说笑,刘玉坤和欧全海插不上话,陪着傻笑半天,借口去看看杨生旺来了没有,离开包间。

    刘玉坤和欧全海在一楼就坐一会儿,有四五人嘻嘻哈哈走入店面,一人大声叫唤“店家,店家。”

    刚才招呼江信北一行的妹子赶紧下楼,笑脸把众人迎接上楼去。

    另一妹子端来茶水,分别给刘玉坤和欧全海倒上一杯,和两人搭话。

    没一会儿,三三两两有人就坐在条形饭桌,妹子转身去招呼客人,不断往返与厨房和客厅之间。今天赶集,看来,这妹子够得忙一半天。

    杨生旺带着易仕华储昌义出现在门口,刘玉坤欧全海马上起身迎接上去。

    “杨排长是吧,信北在楼上等着。”

    杨生旺不认识刘玉坤和欧全海,看了两人一眼,点点头,没有接话,径直往楼上走去。

    一席八人,几杯酒水下肚,分化成四个对四个。杨生旺,江信北,周凡,龙景阳相互扯淡。易仕华,储昌义和刘玉坤欧全海相互介绍,加深了解。场面热闹,气氛热烈。

    楼下传来赵子昂的声音。周凡忍不住竖耳静听一会,想想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没在意。

    其实周凡没有听错,楼下正是赵子昂和王酉年几个南河书院的同学。

    赵子昂寒假回来,赶集日出来闲逛,恰好遇到王酉年和另两位同学。同学嘛,相约不如偶遇,吃些东西。聊聊天就很好。不需要讲排场,实惠就行,食家庄菜品味道都不错,就那了。

    陆陆续续又有客人前来,食家庄忽然来了那么多客人,炒菜赶不上趟,店主让洗菜的俩妹子抽一个帮忙送菜上楼,叫男帮工招呼一楼散客。

    二楼包间有五个,虽然才占去四个,但两个妹子端菜也忙得脚不沾地。还不断受客人埋怨,憋着一肚子委屈。

    忙中出错,一个妹子把先到的一桌要的菜送到后到的赵子昂王酉年他们四人一桌。惹得先到的一桌大发雷霆。

    那妹子连连陪着小心,回到赵子昂所在包间准备撤走已经上桌的菜。别说已经动了筷子,就算没动,赵子昂南河同学中终究是有点名号的人,饭菜倒是小事,面子却不能折,自然不同意更换。

    前面一桌五人是李瑞手下几个兄弟,在南河南街北街,谁怕谁的角色。端菜妹子久去不归,嘈嘈嚷嚷。有个人出来看究竟,正好见那端菜的妹子从赵子昂他们包间出来。

    “我们的菜呢?你们这是什么鸟饭店。”

    端菜妹子急得想哭。扭头朝包间望了一眼,那人把端菜妹子一推,撞开房门,跟着走进包间。

    见是几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那人骂道:“妈的,敢抢老子的菜,活得不耐烦是不?”

    赵子昂站立起来,厉声回道:“小子,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老子?”

    那人嗤地一声,道:“哟呵,还是个不长眼的……”

    两个包间相隔不过几脚,房间其他四人听到同伴与人争吵,蜂拥而来。端菜妹子见事不对,赶紧跑下楼去告知店主。

    赵子昂一伙与李瑞手下一伙,都是年轻人,语气很冲。李瑞五个手下平常在街面上横冲直闯,习惯了,赵子昂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更不放在心上,三言两语起了肢体冲突。

    江信北杨生旺八人酒兴正浓,“砰”的一声,房门被冷不丁地撞开,一人跌跌撞撞,差点撞到杨生旺身上。

    屋内八人顿时起立,只见外面几个人朝躺着之人踢了几脚,又冲进包间追打刚才撞到杨生旺那人。

    赵子昂四人书生脾性,嘴上功夫可能不错,但不论是身手,还是心狠,根本不是李瑞手下的对手,加上包间腾挪空间有限,没几下就被李瑞手下五人打出包间。

    赵子昂身手好些,却抵不住人家人多,被人一脚揣个正着,撞破江信北他们的包间门。稳住身子,赵子昂发现江信北在场,同时江信北也发现被打之人是赵子昂。

    跨出座位,江信北问道:“子昂,怎么回事?”

    门口五人似乎昏了头,一人冲上前,伸手欲扭住赵子昂,后面四人跟进。

    江信北火气,左手把赵子昂拉了一把,躲过来人手抓,右手顺势一掌削去,手掌沿砍对方手臂上,接着上前半步,右手不收反进,一把掐住对方脖子。

    几个变化,前后不过几个呼吸,五人方才发觉挡在面前的是八个汉子。

    能在南河南街这条比较发达之地开这么一家有特色的饭店,店主也不是易与之辈,听端菜妹子下楼告知楼上情形,赶紧上楼。

    店主分开众人,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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