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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压寨美人们-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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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可不是吗,公主和驸马大婚,大王还特意赐了一幢宅子,据说,婚礼办得很是风光啊。只可惜,我们隔兴庆这么远,也就只有听听的份儿了。真想亲眼看一看,还从来没见过公主大婚的宴席呢。”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饶有兴致地一边喝酒,一边幻想着。

茶馆的一个靠窗的角落,一个十几岁上下的少年,十分不起眼地坐在那里喝着茶,注视着这一切。到西夏来也已经这么些日子了,却没有丝毫消息。薛倪打探过很多地方,找过很多人,尝试过很多种方法,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说过莫问这个人。除夕已过,转眼又是新的一年了。自己也又大了一岁了。这过去的一年,对于薛倪来说,简直如噩梦。他现在都在怀疑,自己当初怎么那么容易就被莫问收买了,那么容易就成了他的奴隶。可是自己心中,似乎又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愿。他自己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别人靠五年的时间做的事情,他只用了一年。别人五年的记忆,他都浓缩在了这一年里。他一年,长了别人五年的个头,在修罗场里,打败了其他九十九个跟自己一般的孩子,最后活着从修罗场里走了出来。当初站在那里,看着那些倒下的人,痛苦地呻吟着,那一刻,他明白了做一个强者,做一个胜利者的重要性。世间,只能留下第一者好好生活,第二,便是属下,低人一等,受人摆布。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修罗场里所有的孩子,其实都只有六七岁,却不知道翟飞用了什么办法,使得这些原本只有定点儿高个头的孩子,都十分能吃,二十分能长。一年下来,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孩子了,跟十几岁的少年,没什么差别。而同时,翟飞又教给他们很多知识。天上地下,飞禽走兽,疆土国界,古今历代,薛倪觉得,这个世界有多大,历史有多长,翟飞教的就有多多。

薛倪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翟飞那般严肃的表情,一句话,决定了所有孩子的一生:“你们以后,都是公子身边最得力的人。你们的信念,就是永远听命与公子。你们的任务,就是做一个合格出色的杀手。”没有更多的言语,简单而直接。是的,他是一个杀手,在他还没有明白杀手是做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宣判了自己这一辈子注定是一个杀手的命运。他无力反抗,心中似乎也不愿意反抗,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只是,这便是事实,即便没有原因,事实却是不容改变的。命运之神已经将他牢牢掌控在手中了,他不愿意挣扎,也觉得挣扎不脱。他这一生,注定要与鲜血相伴,做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就是绝情无欲。只有这般,才不会被人抓住把柄,才不会反被人所杀。薛倪觉得,自己不得不佩服翟飞,从心底里真的佩服。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像翟飞这样,既可以有如此渊博的学识,还可以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造诣。而更可怕的是,这个人难以捉摸,又绝顶聪明,还可以找到那个武功绝顶的人来教导这群孩子。这个人,不得不说让人畏惧。而更令他畏惧的,便是他背后的那个莫问。当然,自己当初遇见莫问的时候,愿意跟随莫问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过他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个时候的,自己的思想还是一个孩子。可是莫问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孩子对待。在他自己还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情况下,即便当初莫问问了他,可是,实际上去是莫问在那一刻便宣布了他的命运——作为一个杀手的命运。他无法改变,无力挣脱。

只是莫问的失踪,生死未卜,让原本规划好的一切,似乎都改变了。如果没有流云,薛倪觉得,或许自己这一生,都将改写。只可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般心甘情愿地为莫问效力。当流云说到要求自己务必找到莫问的时候,似乎根本没有犹豫,自己就答应了。当时听到莫问在昆仑出事,他心中泛起的忧虑,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总之,他觉得,在莫问身上,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让自己甘愿成为他的奴隶,他说不出原因,也不想逃脱。也许,这就是命吧,天意如此,谁又能去改变呢?正如历史,永远不会因为谁而改变一样,它的轨迹,冥冥之中,早已确定。

“只不过啊,听说这个驸马,不是咱们西夏人。”一个人的声音突然将薛倪从自己的思维中拉了回来。周围的人热热闹闹地讨论着,关于西夏,百花公主,似乎很是有名,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薛倪不禁觉得有几分奇怪。一个公主,为何会有这般名声?又不是王子,也不是西夏的继承人,真是颇为奇怪。

“小二,你过来一下。”薛倪淡淡地说到,声音中没有丝毫情感。这便是他成长的代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哭,会不会笑了。麻木,还是冷酷,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总之,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情感,是必须远离自己的,否则,杀手,往往会因此死无葬身之地。

“哎——来了,客观,您有什么吩咐?”小二满脸挂笑地走过来,问着薛倪。

“我想问一下,他们这么多人,议论纷纷的,在说什么呢?”薛倪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

“哟,客观,您是不知道呐,看您这身打扮,也知道不是西夏人。今天儿啊,是我们西夏鼎鼎有名的公主——百花公主大婚的日子,所以大伙儿都在讨论这事呢。”小二兴高采烈地回到道,似乎大婚的人是他一般。

薛倪看着,不禁在心中好笑,这店小二,实在是太会表现出来了。

“不就是一个公主大婚吗?为何这么多人都讨论着?”薛倪接着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关键所在。

“这您就不知道了,百花公主在我们西夏,可是出了名的人物。”

“哦?”薛倪表现出自己的兴致,让小二接着说下去。

“我们西夏呢,说起继承人,几个王子,唉,都不怎么可靠。不过这个百花公主,却是大王后代中难得的一位了不起的公主。其他的不说,首先是这才智,那可是相当了得。此外,跟你说实话吧,这么多人讨论,还不是因为百花公主的美貌。整个西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百花公主可是绝顶的美人,西夏第一美女,你说说看,那过去是多少王公贵族向她求婚示好。可是呢,咱这个公主,偏偏一个都看不上。那些王公贵族,说起来,普通百姓人家倒也是比不得。偏偏这个公主如今嫁的这个驸马,就是一个没什么背景世家的人。”小二眉飞色舞地说到,薛倪也在仔细听着,观察着他脸色的变化,推测着他说的话,有几分夸张,几分事实。

“那不知公主如今看上的,是哪家公子?”薛倪笑着问道,这个百花公主,果然是吸引眼球,难怪那么多男子在那里议论。只是不知和流云、柳晗月相比,又如何?薛倪不自主地将三个人放在一起比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般想法,或许只是无聊了吧。

“说起这个驸马,也是奇怪。”店小二摸摸头,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据说,这个人是被公主救回来的,本来不是西夏人。有传言说是吐蕃人,说是公主从吐蕃救回来的,但是又有人说是宋人。反正也没有个定论。说是救回来的时候,伤得好重,似乎是被什么武功高强的人打伤的,据说骨头都打断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纠葛。后来公主命人救活他,昏迷了七天七夜。”

薛倪不禁心中暗自揣测,武功到什么样程度的人,可以把一个打得这般惨痛,昏迷七天七夜,用西夏最好的医生来医治。

“这不,公主用情至深,天天守着那个驸马。原本骠骑大将军提出要娶公主为妻,结果谁知道,如今这个驸马居然打败了大将军。大将军主动请大王为他们两个人赐婚。你说奇怪不奇怪,传言说这个驸马跟公主年龄差不多,只有十七八岁,他居然能打过骠骑大将军?你说神不神?”小二摇了摇头,似乎在表示自己不敢相信这件事。

“你一个小二,没什么见识,你知道什么叫英雄出少年吗?”旁边一桌的人听到小二这么解释,反倒是凑过来对他说到。

“这位朋友,你也别听他瞎说。”那人转过来对着薛倪,“咱们这新驸马,可是少年英雄啊。要不大王怎么放心把公主嫁给他。据说他只花了不到二十天,就把沙洲的叛乱平息了。来回路程上花的时间,比打仗还多好几倍。咱们西夏能有这样的驸马,倒也是难得的福分啊。”那个男子大喝一口酒,大笑。

“是福是祸,谁说的清楚呢?当初他为何被人打成那样?伤成那样都没死,也真算是他的福气。要是那个仇家找上门来,岂不是惨了?”另一个人不以为然,反驳道。

“嗯,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似乎是伤到了头脑,这驸马,记不得自己过去的事情了。可是传言又说,不是过去的事情都记不得,似乎只是缺失了某一段记忆。”

“唉,要我说啊,你们在这里说来说去的,隔得兴庆那么远,谁知道是真是假?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吃好自己的饭,做好自己的事,一辈子也就那样了。那些公主驸马什么的,我们这些人,恐怕是见也见不到一面的。”一个老人,在众人中淡定从容地吃着饭,自顾自的大声说道。脸上写满了对这些年轻人的劝慰和一丝丝蔑视。

“你这老头儿,真没意思。”其他人却是抱怨道,然后继续讨论着。

“呵呵,老朽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这些年轻人呐!”老人悠然自得地喝着酒,似乎在感叹岁月不饶人,自己年岁已高,经历过太多事情,反倒以一种云淡风轻的眼光和心态来面对这一切了。

薛倪注视着这个老者,他的身上,能感受到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但是这种感觉那样强烈,强烈到他无力反抗,不得不相信。他拿着酒杯,却不饮下,注视着这个衣着普通的老人。白发苍苍,双目却是遒劲有力,似乎目空一切,看透世间的恩怨情仇。一袭紫衣,显得格外出尘,超然世外的仙风道骨,令人不得不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年轻人,心中想什么,要是想做,就去做吧。趁着还年轻,不然像老朽这般一把老骨头了,或许后悔了,也来不及了。”紫衣老者微笑着说道,虽然没有对着谁说,薛倪却明明感受到了,那个老人,是在对自己说。薛倪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相隔着三张桌子,他居然可以不动声色地觉察到自己在想什么,这样的人,又是何其可怕?

不过老人说得也很对。只是薛倪微微有点担心,自己居然这般容易就被看穿了?还是说这个老者,非常不简单?看了看老人的打扮,紫衣衫虽然不算十分名贵,却也看的出这身衣服来自于大宋。这个人,应该是从宋来,只是不知为何到这西夏。

“多谢关心,只是不知道老了之后,还会有怎样的想法呢?”薛倪也隔着桌子,反问道。

“呵呵,年轻人啊,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也知道什么事情想做,什么事情又做不了,什么叫力不从心了。”紫衣老者双眸中闪现出无尽的悲伤和无奈,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伤感之情,“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乐观,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一杯下肚,老人似乎浑然不觉。只是微红的脸颊,表明了他的醉意。

“前辈似乎很有体会。”薛倪举杯,敬老者一杯。

“多谢。”紫衣老者一饮而尽,这一年来,寻找莫问,他自然深有体会。寻遍千山万水,却找不到一点踪迹。这个世界,除了死人会这样,他还真不知道谁会这样。只可惜,莫问又不是一般的人,不能按照一般的理论来归结。自从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主子,他就发觉了这个莫问,不是一般的人。身上除了少见的睿智,还有罕见的帝王气息,更有一种不知道原因的让人不可抗拒的臣服力。

薛倪想了一下,决定将消息传出去。即便最终结果不尽人意,但去终究是一线希望。两者的确是有些相似,也不知道流云她们会如何看待这件事,只好将消息传回去看了。

兴衰胜败乃常事(1)

呼守勇跪在地上,双眸含着泪珠。

“起来说话吧。”宋仁宗想了想,“赐座。”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周围的人也猜不出他是怎么想的。包拯在一旁,小心谨慎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皇上的心思,实在是不好揣测。包拯虽然是一朝名臣,也破案无数,却也深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稍有不慎,便可能人头落地。

“多谢皇上。”呼守勇谢恩,起身坐在一旁,面色有几分凝重。这一天,自己终于等到了吗?如今铁证如山,想必庞家父女,怎么也不可能抵赖了。当年,要不是因为庞花多恃宠而骄,设计骗自己的父亲上当,中了她父女的圈套,自己全家上下,也不会惨遭灭门之灾。自己和弟弟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还惨遭他们的追杀。既然自己如今已经虎口脱险,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庞家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自己曾对天发誓,此仇不报,枉为男儿!如今,终于得到这个机会了,呼守勇十分感谢包拯,同时也十分感激八贤王。当初若不是他们两人出手相助,自己也恐怕难逃一劫。八贤王和包拯,可以说是他们呼家的大恩人。

“皇上,不知您有何看法?”包拯低头恭敬地问了一句。他觉得自己着实捉摸不透皇帝的心思。其实当初皇帝又何尝不知道,呼家满门忠烈,不过是受了庞家父女的欺骗,中了他们的圈套而已。可惜,当时的情况,却令人十分难解说。庞花多一口咬定,周围的太监宫女也被她收买作证。三人成虎,何况庞花多身上还有伤。自己的宠妃受了这等委屈,皇上自然是要替她出气的。这等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皇上当初听到气急攻心,一时间下命令呼家满门抄斩,也还是情有可原。只是不知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皇上还会怎么看待这件事。近些年来,庞太师仗着自己的女儿荣宠不衰,行事也越来越放肆了。朝中不少大臣,与他拉帮结派,勾结在一起表面上奉承圣上,实际上到处搜刮百姓,中饱私囊。包拯已经对此记恨多年,只可惜奈何找不到证据。这一次,可以说新帐旧账一起算,只要皇上不是故意姑息偏袒庞家,那么他们庞家的好日子,就应该到头了。

“嗯,朕也知道,庞太师仗着庞妃得宠,在朝中结党营私,早已不是一两日的事情。只是他身为国丈,此时若是传出去,恐怕很是有损皇家颜面啊。”宋仁宗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叹息,还是在替庞家叹息,亦或是替其他什么人叹息。

“那么皇上的意思是?”包拯听到宋仁宗这么一说,心中却是添了几分担忧。这么说起来,他倒是想起了莫问。说起来莫问跟当今圣上,真是有这么些相似。只是,莫问身上,似乎比仁宗更具有一种睿智和霸气。包拯说不出来,虽然事实证明了,莫问是仁宗的儿子,可是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给包拯的印象,却绝不仅仅是那么简单的身世。即便这样的身世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已经很是离奇了,但对于莫问来说,似乎还不够。只是包拯想不出其他什么情况了,他找不到其他任何可能,来描述莫问的身份。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上,有着谜一样的东西,吸引着包拯。可他却觉得,自己无力解开这个谜题。或者是说,虽然自己也觉得莫问年龄和他实际上表现出来的行为思想差距太大,但是自己却没有任何想要知道为什么的意愿,根本不愿意去揭开这个谜团。只可惜,这一年半载来,没有莫问一点消息。包拯到郊外的宅子去见过流云几次,那丫头日渐憔悴,却是硬生生地抗下了一切。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绝望过。她自始至终都坚信着,莫问一定会回来。活了大半辈子了,包拯突然发觉,原来自己的人生中,缺失了这么多东西。信念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可以让那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顽强地去面对一切。而这一年半以来,大宋和西夏的关系,也是日益紧张,恐怕战争,也是在所难免的了。皇上这边,暗影似乎也没有得到莫问的什么消息。大概皇上已经认定莫问死了吧,所以才会显得这般憔悴。真没想到,流云竟然这般执着,而我大宋当今圣上,却在这一点上还比不得一个弱女子。唉!包拯只得在心中暗自叹气。

“包爱卿不必如此心急,朕自然知道,呼家是被冤枉的,既然如此,朕自会还他们一个公道。”包拯听到仁宗这么说,心中却不免生出一丝惋惜来。若是这一次不趁机将庞氏一族彻底击败,那么以后一旦他们中的某个人得到机会翻身得势,必定会加倍报复。这样一来,事情就更加糟糕了。

“皇上!”包拯起身抱拳,还想进言。

宋仁宗挥挥手:“唉,包爱卿,朕明白你的苦心。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是目前,西夏和我大宋关系吃紧,边关急需将才领兵啊。”皱着眉头,斑白的头发上写满了忧愁。人人都说做皇帝好,可是又有谁知道做皇帝的难处。高处不胜寒,你越是有权力,越是高高在上,便越是没有人敢接近你。因为一旦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他们生怕被你杀掉。即便你自己本来没有这个心要杀人,可当你被当做一个杀人狂来对待了之后,你便会明白什么叫做忍无可忍。所以说,一个皇帝,往往是没有朋友的,寡人寡人,孤家寡人,自然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信赖的,更没有什么是人可以依靠托付的。那些臣子,妃子,甚至是宫女太监,看起来都是顺从服帖,可每一个骨子里却不知道恨你恨到什么程度了,巴不得有朝一日看着你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仁宗每次想到这里,心中都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只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有太多无人知晓的伤痛。是的,这一生,除了莫问的母亲,他没有再爱过任何女人。即便是庞花多,他也并非真的爱她。

兴衰胜败乃常事(2)

“皇上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微臣也明白。一将难求,况且,庞统有是难得的奇才,皇上器重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包拯心中自然有数,庞统手握军权,带兵多年,戍守边关堪称大功之臣。眼下的情形,也是十分紧迫,也不知道这一触即发的战事,到底什么时候爆发。若是西夏突然翻脸袭击,来个趁其不备,我大宋就更要对武将多多关照才是,安定军心,才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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