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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判处。”张英一脸喜色地说道:“对对,就这个办法,虽然牢狱之灾是躲不过的,但命是铁定保住了。”
我想了一下又说:“这次涉及的官员还有不少,但如果全部拿下的话,会造成这些部门的混乱。更重要的是,会给铁血党带来极大的舆论压力。因此,我希望你却给他们发个话,让他们全都自首吧。还有,那些罪行轻微的官员,可以考虑暂时让他们留任,但要让洪英杰给予他们党内警告处分,并着重监视,以观后效。我们也不能一下子把各部门给拆空了。”
张英回去后,立即将其族兄拖进了洪英杰的纪委,随后,张英在财政部、工业部、交通部等同处部门中穿梭。三天后,总共有资料可查的42名大小官员“自觉”地走进了纪委。而此次集体大“自首”活动中,上缴财政的贿赂就达到了920余万元。看来,这个赵洪波出手大方,所图不小。不过,此次反腐败行动并没有引起外界太大的关注,很多官员因其情节不重,仍保留了原有的职务。由于这些官员们都将贿赂款如数上交,所以法院的判处也很轻微。张劲被判处八年监禁,而那位副司长也会蹲上七年的监牢,总共有11人被判处各种有期徒刑,其余被免于追究刑事责任。
当然,听到风声的赵洪波感到非常害怕,马上决定逃往国外。不过,情报人员还是按我的意思,将其从逃向车站的汽车上扒拉了下来,带到了西山别墅区。我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院里召见了他。
赵洪波颤微微地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偷眼观察着我的表情。看来,尽管他是海外华侨中实力最雄厚的人,而且也隐然是各华侨社团的领袖,但出了这事,我一句话就能让他下地狱,还是让他感到非常恐惧。我懒懒地对他说:“坐吧。”他一听,面带喜色,用半边屁股坐在离我不远的藤椅上,脸上开始带着讨好地媚笑。一旁的警卫员端上一杯茶杯后,又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我身后的几名警卫,我见状后,不觉心里好笑,但仍绷着脸对他说:“他们也许粗暴了点,但他们绝对是忠于职守的优秀军人。”赵洪波立即谄笑着应道:“是是是,主席带出来的兵,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汉子。”我一挥手打断他,继续说道:“这次请你来,就不想跟你绕圈子了。你所干的那些鸟事,我们都知道了。所有人都受到了处罚,因为他们违反了法律,违反了党纪。”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一下,用冷冷的眼光看着他。
赵洪波的脑门一下子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脸色苍白、一脸哭相地说:“主席,我知道,我有罪。可我也是没办法啊,这么大的资金投入进去,不尽早收回成本,我自身都难以维持。”我一拍桌子,他吓得立即坐到了地上。我怒声说道:“你投入大量资金,想尽快收回成本,这不假。但说什么自身难以维持,纯粹是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年你赚了多少。再说了,国家还给你那么优厚的政策,免掉你好几年的税。你不好好地干,好好地利用国家的政策,一心只想着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告诉你,说轻点,你是触犯了国家神圣的法律,说重点,你小子拉我们铁血党员下水,是意图破坏铁血党的纯洁,意图损坏铁血党的名誉,意图给政府造成负面影响。你这是在腐蚀政府,动摇政府的根基!”
几个大帽子一扣,赵洪波被吓得竟然真的哭出来了,他带着一丝哭腔求道:“主席,主席,我错了。我只想着多赚些钱,为我们家族多捞些好处。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图破坏的想法,更没那个胆儿啊。”我一看此情景,心中不由暗赞:这小子的演技不错,跟我配合得挺“默契”的,想想我义正言辞地教训着他,他痛哭流涕地忏悔,这简直就是后世中国那些反腐题材肥皂剧中最精典的镜头。
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就让他坐在椅子上,对他说:“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但你也要想清楚了,放过你不是因为我们认识,主要是因为你在远东战争的那场战争中,给予国家很大的帮助,也算是为我们国家赢得战争立下了大功。这证明你还是一个有爱国心的中国人,但国家对你的回报也是很充分的。做人不要太贪心,你想多赚钱,想家族的生意更上一层楼。这些,我们都能理解,但并不代表政府会无条件地支持你的行为。今后,政府对你允诺过的政策仍然有效,但你也要好自为之,不要再出现那些贿赂官员或其它违法乱纪的行为。一切就凭你自身的实力说话吧。”说完后,我挥手将千恩万谢、信誓旦旦的赵洪波打发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相信赵洪波应该会“老实”很多,但我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还是那个幕后势力。这几天以来,我一直心思不宁,从目前来看,这个势力有可能是国内的某个党派,但能够有此条件和需要的,就只有工农党和国民革命党了。从我与国民党很不错的私交来看,国民党怂恿反贪局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就只剩下了民主党。金阳,一想到这个政治天才我就有些不快。
事实正如我所料,方乐几天后送来的情报资料上显示:民主党首先发现了或者说有意识地调查到了赵洪波的行为,然后,与反贪局达成某种协议。反贪局负责收集罪证,民主党则负责舆论攻势。总之,两方的一致目的就是尽量中止事实上的一党统治的局面。而且情报还显示:此次活动,民主党并没有与国民党合作。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按道理,两党合作,将会使其实力大增,而且会使铁血党承受更大的压力。到时,一定会在政治上作出更多的让步。
对此,方乐向我作出了解释:民主党一直就非常仇视西方国家。在他们的理念里,任何西方国家都是万恶的,他们不能容忍中国与这些西方国家有任何交往的存在,认为中国应该象以前那样成为万国来朝的中央。而国民党则一直与西方国家积极合作,并依靠国内外的各个财团进行资助,所提的政见也是要求象美国那样成为一个“自由”的经济社会。当然,这与民主党的宗旨完全背道而驰,也就注定了两党绝无合作可能。
我听完后不由庆幸,我们铁血党应该是两者的结合,一方面,我们制定各种法律法规,保障中华民族的利益;另一方面,我们又给予外国投资宽松的政治及经济环境;同时,我们还采用了大量计划经济的特点,将国家主要经济命脉掌握在国家手中,鼎力扶持民族企业。所以,民主党认为我们具有一定的“先进”性,而国民党则认为我们具有一定的“理智”,而非盲目排外。而且,政治制度也还算是比较“民主”的。因此,都与铁血党保持有较好的合作关系。
但我还考虑到一个问题,反贪局就那么仇视铁血党么?他们拥有的权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是铁血党的“恩赐”,而且从成员组成来看,他们也与民主党的大中华主义没有太大的关系。一提到这个问题,方乐也表示不能理解。难道反贪局的这些人就真的那么嫉恶如仇?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方乐对我的结论也深表赞同。
我仔细地分析了一下认为:民主党与反贪局肯定达成了某种协定,比如,在民主党执政时,给予反贪局更大的权力,财政预算也将给予更大的支持。或者,就是在民主党执政时,反贪局的主要负责人会在政治上有更大的发展。我将这个结论说给方乐,方乐表示看看从这方面入手调查,会不会有进展,还举一反三地说,民主党有可能也与其它司法机关达成协议。我对此也表示同意,看来,真的得让情报机关加强侦察力度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有一个对铁血党严重制肘的因素存在,尤其是在未来的那场可能的大战结束之前。
第一百二十四章 … 政治局会议
方乐的中央情报局对全国所有的司法机关进行非常秘密地调查。继反贪局之后,情报局又发现了最高检察院、国家审计署的部分高层领导与民主党有染。很显然,这些部门的领导一定是发现铁血党党员几乎垄断了整个政府职能部门,另外还垄断了大部分国有企业,都是“油水”十足的美差,这当然会引起这些人的不满。虽然,绝大多数铁血党员能够作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但这并不代表司法机关就能够赞同铁血党会完全做到大公无私。加上前段时间出现的腐败案件,更使这些人认为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大部分由无党派人士构成的司法机关,非常清楚在当前的法律条款下,他们没有政治上获利的可能,那么就只有在经济上获得更多的利益。而获得经济利益的途径中,财政拨款受国家规章制度的制约,仅仅是比普通工薪阶层要好上那么一丁点,这当然不会令他们满意。那么,
与另一个政党合作,支持其执政后,大幅度提高司法机关的财政预算,就成为其中还算可行的办法。就算无法达到执政的目的,也可通过支持某个政党获得更多的国代会席位,而为司法机关争取更多的利益。而且在潜规则中,抄没贪官的家产,会有相当一部分财产截留作为“办公经费”,因此,包括反贪局在内的司法机关就对四处侦察腐败案件充满了兴趣。
而民主党也希望通过与司法机关的合作,进一步打击铁血党的声望,并给全国选民造成一种铁血党已经堕落腐败的印象。由于民主党排斥一切外来资本或势力,因此,对国家经济生活中,存在着相当大一部分民营企业(与国外资本有密切合作)非常不满。民主崇尚古代中国那种儒家治国、辉煌盛世,万国来朝的境界。虽然事实上儒家理学代表着士人阶层(即地主阶级)的根本利益,但经过民主党的包装和宣传,则成了维护中华正统文明的代表。
同时,由于民主党的主要领导人金阳,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强调实行个人意志的领导人。因此,民主党在目前可谓是相当团结,盲目的个人崇拜使他们成为铁板一块,从而使民主党成为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强大政党。其走农村路线,走低层弱势群体路线,使其能够迅速鼓舞人心,加上其机关报—汉唐日报为主的舆论喉舌,极力鼓吹民主党是“为民作主的党”,这使民主党开始较多地受底层人民的欢迎,更受到那些道学们、遗老遗少们的欢迎。该党的人数规模也越来越庞大。
反观铁血党的媒体,现在已经沦为广告的奴隶,为了获得更大的经济利益,各大媒体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锐劲。除了草草登载一些铁血党的决议、通告、新闻,或不痛不痒地发表一些社论外,几乎全都是各种花边新闻,娱乐报道。然后就是达到几乎一半版面的各种莫名其妙的广告。铁血党的媒体已经失去了其作为一面旗帜的功能,它们再也不能引导全国民众进行思想“改造”,紧跟着铁血党的步伐前进。
我知道,这些其实也是我有意“纵容”的结果。民主党的兴起、发展、壮大也是因为我要求的尽量避免一党执政的产物。如果我当初就通过强力的反腐手段和精密的规章制度,也许能够使铁血党达到纯洁的目的。但我也明白,也许我本人能够做到尽量使一党专政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但却不能保证在我之后的铁血党领导人也能做到。与其在那个时候,中国发展成腐败大国,还不如现在就在制度上扼杀大规模腐败的可能。
当然,我也知道,目前的中国正处在一个非常微妙的关头。我必须让中国在铁血党的领导下完成全面的工业化,并且使中国能够完全成为世界强国,国家安全能够完全得到保障。之后,我才会考虑让中国进一步走向民主。否则,中国只会陷入无休止的内斗与内耗中,铁血党将会拿出绝大部分精力来与其它政党进行斗争,这对中国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致命的事情。
为了限制工农党的进一步发展,我首先想到了“特务政治”。中央情报局的工作效率相当惊人,底下的特工也绝对能够控制住该党的主要领导人。但我衡量再三,还是决定放弃使用特工的暴力。因为我不想给后人一个榜样,特工,只能够用来对付国内外的反动势力,而不应该用来为执政党服务,去对付在野党。当然,这并不妨碍我用特工去获取在野党的相关情报,或用来拉拢其内部高层人员。想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得意:幸亏当初国代会要求中央情报局不仅对铁血政府负责,也要对国代会负责的条款被我否决了。
看来,我得召开政治局会议,给铁血党高层提个醒,免得到时候在大选中被推下台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在这之前,我得让自己的老婆好好整顿一下铁血党的媒体。铁血党所控制的媒体在白玉为我生下三个孩子后,就开始显得有些散漫了。因为白玉要照顾孩子,使得其工作时间不得不开始大量减少。
本来,孩子也可交给外公外婆带,但我不希望岳母的过于势利的思维影响到孩子们的成长,所以我仍然选择了由自己亲自带。当然,白玉很体谅我,主动承担起大部分教育孩子的工作。同时,由于白玉受我的影响很深,事事都要按照市场规律办,铁血党的各大媒体除了从铁血党获得少量的资金外,主要要靠自己的经营生存下去,这就直接造成了各媒体登载的内容发生了根本性地转变。
回到家,我环住白玉的腰,把这件事跟她说了,她非常震惊。我也很体谅她,作为女人,她认为铁血党下属的媒体办得都不错,内容都很吸引人。但久而久之,她却忘了这些党报的根本任务。她难过地对我说:“对不起,天哥。是我犯了错,我糊涂了。”我贴着她高耸的胸脯,轻轻地对她说:“不,是我的错。是我忽略了,不过现在还来得及。你明天就开始全面整顿全国的铁血党党报党刊还有电台。孩子们暂时先到你爸妈他们那里住段时间。”白玉点点头,然后轻轻地咬住我的下巴……
第二天的铁血党政治局会议,我面色凝重地将民主党对铁血党的威胁说了出来,并指出铁血党目前的各种工作失误。李长山一拍桌子骂道:“狗日的,他们欺人太甚。主席,不管那么多,坚决打击。”张英其实一直都很同情民主党,他反驳道:“李老大,别发火。民主党的一切作为,并没有违反任何法律。虽然,他们与部分司法机关达成了协议,但从法律上来讲,这也只是有动机,而没有形成事实。再说了,坚决打击,怎么个打击法?”
由于这两人是最早跟我的,所以他们的私交还算不错,李长山白了他一眼,把张英恶心得差点将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李长山用能够将人烦死的普通话说:“有动机还不够?还要讲形成事实,真到了那会儿,铁血党就被赶下台瓜了。”我看着在座的政治局成员都皱着眉头,心中不由得好笑。要知道,在铁血党高层有一个笑话,叫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总司令讲普通话。”
我强忍着笑意,继续接受李长山普通话折磨。“至于啷个打击嘛,简单噻。禁止他们的党报刊登任何有损铁血党和其它党派声誉的文章,禁止攻击铁血政府,否则就封了他们的报馆。不准他们与那些个司法机关来往,如果有必要的话,把那些在地方上窜下跳的民主党员们抓起来,学习几天再放。”
张英毫不客气地说:“你这是军阀作风。你凭什么抓人家的党员?凭什么不准人家党报登载那些文章?凭什么不准人家与司法机关来往?你真这样做,你就首先违反了法律。”李长山是个决定迷信武力至上的人,他懊恼地咕咙着说:“这不许,那不许,什么狗屁法律。”赵天赐有些不满了:“李总司令,怎么说话呢?要知道这些法律都是全国人民自己制订的。”除了我之外,唯一有些能够压得住李长山的就是赵天赐了。毕竟,赵天赐是党的二把手,加上中国最近一千年的历史中,文官集团始终压制住了武官集团。所以,李长山瞪了张英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参谋长出身的郑耀邦向来喜欢进行条理分析和一条一条地找到解决办法,所以,他说:“其实我们可以针对他们的各种举措,一项一项地进行反制措施。”赵天赐点点头说:“嗯,有道理,你再说得详细一点。”
郑耀邦说:“从情报部门的资料来看,他们能与司法机关达成协议,有两个原因。一是许以部分领导人更高的政治前景,二是通过经济利益进行诱惑。但不要忘了,他们现在还是在野党,能够为司法机关提供最现实的经济利益只有我们。给部分司法机关领导人许以高位,受法律限制,目前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他们本来也就高无再高了,除非,让他们当总理、当国大常委的委员长,甚至当国家主席。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向他们提供最现实的利益,绝对会让他们倒戈。”
赵天赐想了想,为难地摇摇头说:“这一点也很困难。你们想想,我们这次给他们经济利益,那么他们下次就会提出更大的利益要求,我们怎么办?给还是不给?”我也有些头痛就问赵天赐“那么,总理,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赵天赐想了好久,摇摇头说:“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跟着思考了一会儿说:“我看不如这样。我们这次向国代会建议,为了进一步强化司法机关的司法力度,可以考虑为司法机关增加办公经费,在今后的财政预算中给他们多划拨一点。然后,为了使司法人员保持较好的纯洁性,采用高薪养廉的政策,提升他们的待遇,使他们成为所有公务员中待遇最好的。以后,随着国家经济日益增长,我们也可以考虑继续给他们加薪,始终保持对其它部门公务员的待遇差距。”
赵天赐也只好同意:“只有这样,先过了这一坎儿再说,等明年大选结束,我们再考虑其它办法。”然后他又转过头对郑耀邦说:“耀邦啊,你继续说下去。”郑耀邦回答道:“好的,现在我说说他们的第二个威胁。他们走的是平民路线,通过不断地鼓吹和强化他们的党纲,要求完全剔除国外资本和势力的影响,完全采用中央控制的经济体制。这一点,在广大的平民和那些道学阶层中很有市场。我们怎么就应对呢?我想,现在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速度很快,生活水平也日益提高,可以通过增加最低工资标准和最低生活保障来提升我党的影响。另外增加扶贫力度,加强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这些都是我们可以通过政府行为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