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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敌军指挥官会留一手,会以防不测地向右边山头进攻。不得已,我便让通讯兵通知右边山头的田继宗加入战斗。敌人的重机枪显然很卖力,我军多数机枪被他们打得抬不起头。我气得又让通讯兵给狙击手们下令,要求迅速将敌机枪手干掉。
显然特种兵的作战能力要明显强于一般作战部队。冲向旁山头的敌军还在半山腰便被特种兵们设下的各种陷阱和地雷干掉了一半,而特种兵们则好整以睱地等敌军冲到最佳开火距离才开火。不到三分钟,敌军便崩溃,剩下的不到100人连滚带爬地逃了回去。我站在阻击阵地最高的山头正洋洋得意地看着敌军重机枪手被一一干掉,突然听到一声呼啸,我立即意识到是迫击炮弹,我马上趴下,并大声喊道:“趴下!”一阵巨响传来,趴在地上的我感到身体受到地面强烈地震动,接着便是无数石块和泥土从天而降,打在我身上差点把我砸得背过气去。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发现有二个我的警卫员已经一死一伤。心中极为懊恼:我怎么没想到他们会有炮呢?开始这一炮肯定是他们在进行校射。我大声喊道:“通讯员?!”“到!”通讯员满身泥土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气急败坏地对他说:“立即命令炮兵前观解算出敌炮兵阵地射击诸元,让第1、2、3、4炮兵分队开火先灭了敌军炮兵。”“是!”通讯员向我敬了一下礼,然后向阵地跑去。
这时,我发现,敌军已经冲进了第一道战壕,并和我军战士进行白刃战。而敌军的迫击炮已经开始向第二道战壕炮击了,很成功地压制住我军的重机枪火力。我一见便又下令:“让第2炮兵分队暂时不作压制敌炮兵,对敌军后续部队进行压制。”“是!”另一个通讯员接令后跑向阵地。随即,敌军在第一道战壕前被从天而降的迫击炮弹炸得鬼哭狼嚎。几分钟后,敌军炮兵仅有的4门迫击炮便被打哑了。然后4个炮兵分队集中火力对敌后续部队进行压制。一团团的泥浆和浓烟在敌军中升起,迸射的弹片轻易地撒开挡住其去路的一切肉体。随着越来越多的敌军军官被狙击手击毙,残存的1000余人终于退了下去,阵地前丢下了上千具尸体。我军也受到较大损失:第1连有两个排被打残,共阵亡43人,其中就有21人是在白刃战中牺牲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受伤挂彩。特种兵部队受创较小,只有6人阵亡,12人受伤,但伤势并不严重。
第十三章 … 兴隆阻击战(二)
天已完全黑下来了,派出去的侦察兵不断将敌军动向报给我,刘成训主力已全部退回到茨竹镇,但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看来刘成训认为我今天用上了火炮,绝对是碰上我的主力部队,想明天白天干一场大的。我让预备队2连打扫战场,其余参战部队抓紧时间在藏兵洞内休息。我蹲在简易的指挥所里,这个指挥所也就是在几块巨石之间,顶上用一块防雨油布遮盖,权充天花板。在昏暗的油灯下,我吃力地看着地图,心中盘算着主力部队现在到底到了哪儿。今天几乎一整天,我都在等李长山他们的电报,而我又在紧张地指挥战斗,实在没有想到去给他们发报。现在静下来了,我也忍不住了,便叫报务员给他们发报,问问主力部队现在到底在哪儿。过了一个多小时,郑耀邦发来电报说还未等到主力部队,李长山着急了已亲自赶去催促。然后我又给民团第4团2营营长罗安发电,询问其具体位置,因为按照计划,他应该从綦江赶来了。民团第4团和第1团是一支准正规部队,其中级以上的指挥官均是铁血党员,且在低级军官队伍的建设上下了很大功夫,虽然民团的装备不怎么样,但我只要他们的人数凑够,武器我这儿有的是,而且平时民团训练时对射击训练是非常重视的。可我等得直打盹,他们都没有回电,无奈,我只好先睡一觉再说。
天快亮时,我本就因心事重重睡得不太安稳,索性爬了起来。我问了一下,报务员说没有电报。于是我只好决定先重新布署一下,因为今天我可能会受到刘成训主力部队的全力进攻。通讯员把排长以上的军官都叫了来,在简易指挥所内已经坐得满满当当。我先询问了田继宗昨晚挖陷阱和埋设地雷的情况,由于我们没几颗地雷了,我昨晚便让他用手榴弹制作各种诡雷和拉发雷,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我又安排第2连进驻阵地,而伤亡较大的第1连则作为预备队。然后我又安排了一个机枪连加强两个山头的火力,以便在进行侧面打击时能够给敌军带来更大的伤亡。最后我让炮兵分队的队长霍进将前观再往前设置一些,并进一步加强隐蔽,我要他在第一时间打掉敌军的炮兵。
早上7点刚过,我同时接到两个消息,第一是刘成训的全部人马已经离开茨竹向我军杀来;第二是李长山已经在保合寨会合了第1、2团的主力,但由于阴雨绵绵,山路难行,可能要今晚才能到达坛同,比计划整整晚了20个小时。听到这儿,我不由得想起现代社会中中国第38军在朝鲜战场上可以在17个小时内翻山越岭200里去歼灭美军,真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我立即下令,要求李长山部放弃进入坛同,直接攻击茨竹,轻装简行,不要理会拖后腿的炮兵及辎重,必须在10个小时内赶到战场,要知道保合寨离茨竹不过才80多里路。同时给郑耀邦下令,让其带领从垫江赶来的用作疑兵的特种兵迅速前往战场,作好隐蔽狙击敌军军官,尽量制造混乱。
一路上经过各种陷阱、地雷和狙击手的磨难,刘成训的主力终于在下午13点半的样子到达我军阵地前。趁其还在乱轰轰地安排冲锋阵形,我立即下令迫击炮群进行三发急射。由于事先便已将该地域划分了几个片区,所以炮群的射击精度非常高,一下子将敌人的进攻阵形打乱。在扔下上百具尸体后,敌军主力立即退到迫击炮的射程之外(当时的迫击炮射程非常有限,82毫米迫击炮最大不过1000米),其他则分散到路两旁的山林里。吵闹了一阵后,敌军又开始人头撺动地涌了上来,而我军也不断地向敌军的出发阵地开炮,但敌军仍然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我想他们背后肯定有督战队吧。由于炮火与重机枪的层层拦阻,能够冲到阵地前三十米的不过上百人,很快便被肃清了。
而此时,我军的迫击炮火力也开始弱了下来,我突然猛醒:糟糕!肯定炮弹不多了。果然,通讯兵跑来向我报告,迫击炮群只剩下不足200发炮弹了。天哪,敌军的炮兵还没有发言呢,看了看时间:下午15点。还有3、4个小时,天就会黑下来,如果敌人趁天黑进攻的话,我只有撤退的份儿了。而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力离战场还有多远。正当我焦急时,通讯员又跑来报告,郑耀邦率领的特种兵二个分队已经将刘成训的后卫部队打散,并让其中一个分队押着刘成训抓来的2000多民壮拉着各种物资和粮草向坛同进发。郑耀邦则带领剩下的一个分队肃清了茨竹的残敌,准备在茨竹和刘成训赶回来的部队打巷战。我听了过后觉得半喜半忧,喜的是刘成训没有补给,这几千人的吃饭问题他很难解决,而且后面出现我的部队会严重干扰刘成训的决策;忧的是刘成训见退路已断,且补给被劫,恐怕会狗急跳墙找我一拼生死了。
下午16点,刘成训又发起了一次冲锋,由于我军迫击炮群炮弹不够,而敌军的炮兵还未出现,所以我只让炮群对敌出发阵地进行了急袭后便停止射击。在近百挺机枪编织的火网中,敌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渐渐地我发现机枪射击声也逐渐稀落下来,我心中又一紧:不好,机枪的弹药也快用完了。看来,我第一次指挥作战还是有很大的不足啊。该死的主力和那个民团营咋个还不来呢?终于,敌军在付出大量伤亡后,冲上了第一道战壕,和里面的第2连1排拼起了刺刀。而我军的几十挺机枪为了节约子弹也只是打着点射。不到十分钟,敌军已完全占领了第一道战壕,开始向第二道战壕发起冲击。这时,一连连长董国柱跑来向我说:“旅长,让我们上吧!”我摇摇头对他说:“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兄弟们有些吃不住了呀。”我没理他,只是向通讯员说:“通讯员,立即让迫击炮群向第一道战壕开火,打掉他们的后续部队。”“是!”通讯员领命向迫击炮阵地跑去。战斗又激烈地持续了十分钟左右,迫击炮的轰击和左侧山头特种兵的侧打火力将敌军的后续部队拦腰打断,其后的敌军立即向回逃走,已经冲上我军阵地的敌军见势不妙纷纷向我军投降。但在右侧的特种兵阵地却经过长时间的激战后,已经岌岌可危,为了让士兵们宝贵的生命得以保存,我让通讯员前往命令他们撤下。过了十几分钟,右侧山头终于被敌军拿下,只有10来人撤回。不过主阵地仍然在我们手中。
看来,我小看了刘成训,这家伙可能已经看出我的阻击部队不多,先让一部分人消耗我的弹药,然后再一鼓作气地用大军冲击,就可以突破我的阻击防线,进入兴隆后就等于打开了通往重庆的大门。看样子,我是守不住了,在战斗空隙我招来迫击炮队长和特种兵队长,要求迫击炮群在敌军攻陷第二道战壕时,将炮弹全部打出去,然后带上炮马上撤离战场回重庆,并打断了这个队长想说的话,严肃地告诉他,决不能让装备落入刘成训手中。接着告诉田继宗,要他立即带领10个最好的狙击手,隐蔽前行到刘成训的指挥部附近,一定要把刘成训和其主要军官干掉。在他们走后我又让第1连连长进入阵地,并让我的警卫连作预备队。
天色已经发暗了,敌军又开始了进攻,看着密密麻麻的敌军怪叫着冲锋,我明白:刘成训肯定已经知道后路被郑耀邦切断,加上我的炮兵火力及机枪火力已经严重不足了,想趁此机会攻破我的防线。同时,设在很隐秘的山窝里的敌炮兵阵地也开始开火了,只见我军阵地上不断地冒起碎石、泥浆和浓烟,防御工事受到空前的考验。在我旁边炮兵参谋说:“这是75毫米野炮,大概有3门。”过了一会儿,一些比刚才爆炸要小一些的爆炸也在阵地上炸了开了,他听了一会说:“迫击炮,约有8到10门。”我赞许地点了一下头说:“前观应该可以找到敌军的炮兵阵地了吧?”那参谋肯定地答复说:“是的,估计再过一、二分钟,我们后方的75毫米炮兵阵地一开火,敌军的炮兵阵地就应该被我们摧毁了。”我奇怪地问他:“他们为什么不先干掉我们的炮兵呢?”参谋笑了一笑说:“不知道,估计象他们这些军阀根本不懂得正规作战,你看,找的几个勉强会开炮的,都打得象这个烂样子。”看着他一脸的不屑,我不由得瘪了一下嘴,心想:他妈的,他们的炮兵打得烂,那昨天他们怎么知道要试射,还差点把我给炸死了呢,不会是昨天操炮的人被打死了吧?或者,他们认为我军炮兵已没有弹药了。
不一会儿,敌军的炮兵阵地升起无数股浓烟,并传来一连串的爆炸声,估计敌军的炮兵挂掉了吧。由于存在着较大的射击死角,后方75毫米野炮的炮弹在摧毁敌军炮兵阵地后,只能落在我军主阵地前100米左右的地方以及左侧的山头。但即使如此,也给敌军造成重大伤亡。敌军亡命地冲锋也取得了效果,很快,第一道战壕又被敌人夺去。在震天的喊杀声中,我拿着望远镜看着敌军的布置,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却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接着我发现原特种兵防守的左侧山头也被敌军攻了下来,但我军的75毫米炮在敌人刚占领山头正在兴奋时便劈头盖脸地将炮弹砸了下来,炸得敌人肢离破碎,幸存的人哭喊着滚下了山。
现在第二道战壕也吃紧了,一些地方,敌军已经冲进了战壕和我军战士进行肉搏。我不由得暗暗叫苦:该死的李长山,你的增援部队到底在哪儿呀?该死的郑耀邦,你总还有个百来号人吧,在他们屁股后面捅一捅嘛。该死的民团,是不是叛变了?就在我自欺自艾的时候,第二道战壕也失守了。迫击炮群立即将剩下的百余发炮弹全打了出去,趁着敌人的混乱,第1连连长亲率1个排又重新占领了战壕。不过二十来分钟后,又被敌人夺去。第三道战壕离高地顶部不远,如果这儿被敌人突破,就直接面临我的指挥所了。我把警卫连也派出去了,自己也拿着一把狙击步枪(我为自己专门安排的)跑到高地顶部趴下,看着瞄准镜里的敌人一个一个地被我干掉,我心里也一次一次地难受。毕竟杀人总不是一件好受的事,虽然是敌人。第三道战壕只剩下了200多人,而我身边也只有几个正在射击的参谋和通讯员。我叫来通讯员要他通知我专门安排的倒打和侧打火力点发起进攻,突然冒出的强大火力让敌人阵脚大乱,忽啦啦地退回到第二道战壕。
不过敌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稳定下来,并一个一个地清除这些火力点。然后又向第三道战壕冲来,我的机枪手们由于没有子弹,已经与迫击炮群一起撤回,只将全部子弹交与剩下的二挺重机枪,并且在我的命令下全部打点射。敌人终于突破了第三道战壕,并在战壕里与我军战士进行殊死格斗。就在我准备下令撤退时,民团第4团2营终于赶到了,一个连从官道上对敌军进行突击,另两个连则上了高地,从上而下冲到第三道战壕,一下子就把敌人赶了下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又可以支持一会儿了。我将手中的狙击步枪交给在一旁跃跃欲试的通讯员,然后拿起望远镜观察敌军状况。突然我发现敌军后部似乎有些混乱,然后我就看见远处的一个山头上升起了三堆火,这是我与田继宗约定的暗号,表示刘成训已被狙击手击毙。我大喜,忙喊来通讯员:“通讯员,通知所有部队让他们全部高喊‘刘成训死了!’”通讯员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就跑了下去。不过一分钟,阵地上就传来几百人的齐声欢呼:“刘成训死了,我们胜利了!”不知所措的敌军趴在地上四处张望,不一会儿,有些敌军开始向后跑去,而在阵地附近的几百敌军则开始放下武器投降了。
敌军终于溃退了,在我军不断地欢呼声中,敌军则象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但我只是派出了2个连前去追击敌军,并不是要消灭他们,而是让这种混乱状况继续下去。就和我在现代社会中看的香港警匪片中相同,黑社会火并完了后,警察才会出现一样。就在此时,我军主力终于赶到了,在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敌军的混乱状态也在此时结束,因为处于被包围的所有敌人都举起了双手。
第十四章 … 兴隆阻击战(三)
载入史册的“兴隆阻击战”胜利结束了,刘成训的毙命也宣告了我正式成为川东及川东北地区最大的实权人物。“兴隆阻击战”也以以少胜多、以弱击强成为中外军事院校的典型战例。各国军事院校对我的指挥和胆识给予了高度评价,这也让我为之汗颜(因为在此战中,我不断地催促援兵、我不断地打着逃跑的念头,甚至在最后关键时刻,如果不是民团第4团2营及时赶到,我已经逃跑了)。此战后,特种兵和狙击手的重要作用也被我军广泛认可,专门成立了特种兵和狙击手学校。而在此战中损失最大的第2营第1、2连则被我授予英雄连的称号,同时第2营也被我授予“虎威营”的称号,其后发展成为我军四大王牌集团军之一的“虎威集团军”,也是我军历史上战果最辉煌的一个集团军。而其他部队官兵也以能够加入“虎威集团军”为荣,使“虎威集团军”得以长期保证最优秀的官兵来源。
第2天,也就是11月9日,我便向熊克伍发去电报,称刘成训不顾护国之战大计,听信谣言,强掳民壮并公然伙同川东北三大土匪集团,联合悍然向我军发起进攻,我军被迫反击,并将刘成训击毙,其下第7师已被解除武装,土匪集团也已被歼。由于本人在此事变中也负有一定责任,故而决定整编第7师并会同我下辖的第3旅于近期向陕西进攻,以完成刘成训未尽之职,以报答督军知遇之恩,但恐本人名不正言不顺,无法有效指挥第7师,固而恳请督军尽快派人前来接收第7师,以免对护国之战造成不利影响云云。我想熊克伍也不是笨蛋,他派人来恐怕也会被我以各种名义干掉,还不如就让我接收了,这样他与北羊军的作战便无甚后顾之忧。果然,当天他便发电了委任我为川东军检点,统辖第7师及第3旅及川东各地民团等武装力量,授少将军衔,并让我即日起便北上伐曹(锟)。
11月10日,也就是“兴隆阻击战”后的第三天,我组织召开了战斗总结会。会上,首先由参谋长郑耀邦发言,只见他站起来拿着一个记事本就开始念道:“在屠将军的英明领导和指挥下,在党的各级领导的关怀下,我军胜利完成了战前关于歼灭刘成训部作战计划。在此战中我军共击毙敌军包括刘成训和各级军官在内的共2187人,俘获敌军包括各级军官在内的共4942人,这也包括受伤被俘的1000余人。敌军失踪约216人,另有2193名民壮被我军解救。缴获敌军75毫米炮2门,82毫米迫击炮7门,炮弹若干;缴获敌军马克沁式重机枪29挺,毛瑟式步枪1497枝,‘汉阳造’2948枝,‘盒子炮’192把,子弹若干;另有火铳近3000枝,土炮若干门;牲口300头,大车(马拉或牛拉车)300辆,粮食6万余斤;其它物资若干。我军损失也比较大,共牺牲349人,受伤316人,其中有32人终身残疾,另有2人当了逃兵,下落不明。”说完他坐了下来。
我看了看在坐的:左侧第一人是李长山,第二人是陈海,第三人是特种兵大队长田继宗,以下是1团1营营长简天行,2营营长胡可为,3营营长司马明,民团第1团团长符文学,2团团长万福海。右侧第一人是郑耀邦,第二人是直属炮兵大队队长宋家亭,接下来是直属后勤补给大队队长王全,情报分队队长薛庆功,2团1营营长胜良才,2营营长柯去恶,3营营长李阳,民团第3团团长文成,4团团长秦由天。由于心中有愧,除了跟我打阻击的那个营的营长柯去恶、驻守重庆的陈海、有大功的田继宗和民团1、2、3团的三个团长外,个个都大气不敢出。毕竟这一次胜利主要是我率领的阻击部队打赢的,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后退一步,这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