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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无敌前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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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排也都个个光着身子跑出兵营,拿着手中的枪就向大门口的匪徒射击。我趴在掩体后拼命向匪徒们射击,而匪徒们却拼了命一样向烟土仓库冲过去。看来他们是穷疯了,要想抢烟土。这时候李长山跑到我面前:“站长,啷个回事?”我没好气地回答他:“我咋个晓得是啷个回事?废话那么多,打呗。”

冲进院门的匪徒越来越多,不过这时候李排长带领的士兵严格的训练结果也出来了,士兵们把匪徒牢牢地压制在大门附近。但此时,后院也突然响起了枪声,看来匪徒从院后翻过墙过来了。我想了一下立即叫来通信兵对他说:“你立即跑回成都向刘团长求救,就说我站遭到大量不明武装分子袭击,请他尽快前来支援。”谁知那通信兵呆呆地看着我说:“啥叫分子哦?”我一气就大声吼道:“就说遭到大量土匪袭击。”“是!”通信兵向我敬了一个礼然后就跑向旁边的院墙,三两下就翻了过去。其身手之敏捷让我叹为观止。我又对李排长说:“李长山,你立即带领一个班到后面去堵截从后面翻过来的土匪。”李长山敬了一个礼就向后面跑去。

由于李长山带走了一个班,使前方的火力顿时削弱了不少,土匪们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但一到军火库掩体前二十米左右,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我心中暗算了一下,就叫来二班长陈海,命令他:“你立即带一个班想办法绕到大门口附近,待敌人冲进来一半,你就立即用手榴弹截断他们的后续部队。然后控制大门口,不让敌人冲进来也不许院内的敌人冲出去。”“是!”陈海高声答应道转身跑了二步又折回来说:“站长,我们的手榴弹都留在兵营里了,敌人已经将兵营大门封锁了,还有几个弟兄被堵在里面还没冲出来了呢。”我一听差点气晕了过去,厉声对他说:“我后面不就是军火库吗?”陈海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带领士兵进去拿手榴弹。

陈海带人一走,我这边的压力就更大了,烟土库就在军火库旁边,土匪们要抢烟土首先就要通过我们这儿。我灵机一动对身边的士兵说:“去,到军火库里抬两挺机枪来架在掩体内。”三个士兵跑了进去,不一会儿,机枪声响了起来。土匪们立即又退了下去。接着大门口传来一阵强烈的爆炸声和呼天抢地的哭喊声。看来陈海得手了,我命令士兵们暂停开火,让士兵们喊话叫土匪投降。开始土匪们还没吱声,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大门口冲,准备逃出去。但一分钟后,李长山结束后院的战斗带领士兵打到大门口,把出路彻底封死。土匪们终于有些骚动了,我又让士兵们扔了几颗手榴弹过去,这一下,所有的土匪都乖乖地扔下了手中的武器抱着头蹲在地上。

第二章 … 督军熊克伍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一股倦意袭上来。妈的,打了大半夜,我还没休息好呢,身上早被汗水湿透了。我吩咐李长山收拢战俘,打扫战场。一会儿功夫,李长山眼里透着一股崇敬的神彩前来向我报告:“报告站长,我们总共打死了48个土匪,俘虏了119个,其中包括受伤的52个。据俘虏说他们是周二麻子的手下,周二麻子已经被打死了。另缴获长枪28枝,盒子炮45把。除军火库运用了一些武器外,所有仓库都没有被打开。还有”

我打断了他问:“我们有啥子伤亡?”李长山回答说:“在大门值勤的尤川被割断了喉咙,今晚带班巡逻的王强被从后面打了一枪死了,另外还有申越在床底下被土匪用刀砍死,我们还有两个弟兄战死,另有11人受伤。”我点了点头说:“我会向上面申请抚恤金,好好安排兄弟们的家属,还有,过几天办个法事,让兄弟们好好上路。其他没有啥子了,我先去睡一会儿。”说完,我便走到井旁,从井里打了几桶水,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水澡,就回屋睡了。

感觉没睡多长时间,我被一个士兵叫醒,发现天已亮了。原来,刘厢亲自带领一个团前来支援,这会儿已经到了山下。我立即爬起来,穿上军服便到大门口迎接刘厢。刚到大门口,便瞧见刘厢正一脸焦急地走过来,我跑上前,扶了扶眼镜向他敬了一个军礼说:“报告刘团长,我站昨晚遭到周二麻子率领的土匪袭击,经过战斗,我们消灭了这股土匪,击毙48人,(李长山附在我耳边轻轻说还有5个人刚死)另有5人伤重而死,俘虏了一百多(我记不住具体数字)缴获若干。”

我看了看刘厢,他焦急的神色还没缓下来,我又说:“除在战斗中动用了一些机枪和手榴弹外,我站所有物资没有任何损失。”一说到这里,刘厢明显松了口气,看来他也挺在意那些烟土的。他哈哈一笑,捶了我一拳说:“你娃还要得嘛,这下可立了个大功。回头我跟督军汇报一下,升你的官。”我立即说道:“谢谢刘团长提拔。现在刘团长是不是去看一下仓库?”刘厢点头答应了。我又让李长山招呼刘厢带来的那一个团的士兵,接着便领着刘厢和几个军官向仓库走去。

从几个仓库走出来,刘厢显然心情非常愉快,又来到看守战俘的地方。这些战俘现在都已被绳子反绑双手,且被串在一起蹲在地上。几个受了轻伤的不时发出一些呻吟声。刘厢走过去,冲着一个看上去满脸横肉的家伙就是一巴掌,嘴里恨恨地说道:“狗日的棒老二,还敢打老子们军需站的主意。”那家伙眼中立即透出一股阴狠,虽然一晃而逝,但却偏让刘厢给发觉了:“噫,你娃还不服气嗦。给老子打!往死里打!”话音未落,刘厢身边的几个警卫便上去用枪托狠狠地砸了过去。不一会儿,被击毙的土匪数目中又增加了一个。

吃过中午饭,刘厢带领他的部队押着俘虏离开了牧马山。在他的暗示下,我很知趣地在报告中写上了他的功劳,同样在我的暗示下,他也表示要将我迅速调离这个鬼地方,回成都去。又过了几天,我接到命令:调我回成都,升任为第5师2旅1团1营营长。驻地为成都郊区红牌楼一带。李长山的那个排作为我的直辖下属也随同我一道返回成都。在与前来换防的陈营长交接后,我带着李长山及同我一起作战的那个排一起向成都进发。

当我骑着马进入成都南郊的簇桥时,我受到了当地民众的热烈欢迎,原来,我们击毙的周二麻子就是盘踞在簇桥一带的土匪。在簇桥包娼庇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当地民众深受其害。由于害怕逃跑的土匪混入人群中打我冷枪,我不得不一边挤出个笑脸,一边命令部队快速通过簇桥。刚进入红牌楼,刘厢便派人通知我去督府路,原来,熊克伍要见我。

和刘厢一起来到督军府,在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茶都喝得很淡了,里面才传来一阵笑声。我见刘厢立马站起,也急忙跟着站起来。只见一个胖胖的五十多岁的老头身着电视里经常看见的丝制长袿,打着哈哈慢慢地从内堂走了出来。后边跟着一个和我一样戴着眼镜、留着一撇八字胡、皮肤黑黑的中年人。刘厢大声说道:“报告督军,第2旅1团团长刘厢奉命将本团1营屠天营长带到。”我一听也马上说:“报告督军,2旅1团1营营长屠天报道。”

旁边的中年人则立即说道:“Sitdownplease。”我一听,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熊克伍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故而让这个会英语的人来考我。我客气道:“Thankyou。”然后就坐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熊克伍和那中年人用眼色互相交流了一下,那中年人轻轻地点了下头。一旁的刘厢不明所以,熊克伍则向他挥了挥手说:“你也坐下吧。”

然后转过头对我说:“屠营长可是为我川军立了大功啊,消灭了土匪还保全了军需物资完整无缺。”我端坐正容地说:“属下不敢居功,这一仗全靠弟兄们奋勇杀敌,以及刘团长亲率援军及时赶到,才能将土匪一网成擒。”说完后,我发现刘厢面不改色,只是脸上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由得心中暗叹其脸皮功夫练得好。

熊克伍扭头对那中年人说:“哈哈,居功不傲,小伙子不错啊。”中年人也笑着说:“屠营长是哪儿的人啊?”我回答:“四川绥定人,但老家在汉阳。”中年人摸着胡须又说:“你刚从海外回来?(我点点头回答说是)那你从哪个国家回来的呀?”我说:“美国,以前在英国上过学,后来全家迁到美国弗吉尼亚州,然后就在斯坦福大学读书。”那中年人又用半生不熟的英语问我在英国哪个地方呆过,我吃力地听着他比我还憋脚的英语,弄懂意思后用同样生硬的英语回答他在威尔士。在双方非常憋脚的英语交谈中我才知道这个中年人以前在香港呆过,当过几年代办。看来他自认为英语说得很好,加上我从来不喜欢用民国纪年,而只说公元多少多少年,使得他更加相信我就是从海外归来的。在给了熊克伍肯定的眼神后,熊克伍显然很高兴。要知道这时候的海归派可是稀奇得很,不象现在社会,随便一抓就是一打的“海龟”。

熊克伍自认为捡了个宝(我认为事实上也是!),高兴得顺便把刘厢也夸奖了一下,说他会识人用人。刘厢自然是心花怒放,一张脸笑得稀烂。接下来熊克伍把我和刘厢留下来吃晚饭,在丰盛的宴席上,我看着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正暗自高兴,不曾想熊克伍居然一上来便在每人面前放了一瓶五粮液,要求先喝完再说(四川有这样的习惯)。我一看就傻了眼,差点晕过去,急忙对熊克伍说我从不喝酒,而且对酒精过敏。说完后才在他们迷茫的眼神醒悟过来:他们哪能听懂过敏一词啊。好不容易在我再三的解释以及大耍无赖的情况下,他们才饶过我。

于是我就对着桌上的美味开始敞开肚皮吃了起来。吃完饭后,我以为就结束了,没想到熊克伍又要大家看川剧,还把八九个老婆,五六个子女以及儿媳、七大姑八大姨的共三四十号人全喊过来,在督军府的大院里看起戏来。当然旁边少不了又有十几个丫环仆人之类的侍候着。

现代人对看戏可以说一百个有一百零一个看不懂也不想看。我只想着这些戏快点结束,在熊克伍示意下,仆人递过来戏折子,我也只好婉拒了。刘厢也客气地让那个中年人点,最后又落回熊克伍手中,哪晓得熊克伍这浑人一口气就点了七出戏,差点让我气得吐血。百无聊赖之下,我只好开始悄悄地欣赏起熊克伍家的人来,希望能发现一两个美女,以饱眼福,最好正巧又是他的女儿之类的又未曾婚配的那就太好了,我一旦把她们搞到手,就可以少奋斗好多年呐。

咦,好象有个骚货在向我抛媚眼。我扶了扶眼镜定睛一看:哗,真是个骚货,哦不,真是个美女耶。白白的脸蛋,鼻子尖尖的,尤其是一双令人销魂的媚眼,在你脸上扫来扫去的,那感觉就一个字“爽”!但好象不对,她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点飘呢?该不会是在看我旁边的刘厢吧?我又悄悄地打量着刘厢,果然,刘厢头朝着戏台,但时不时一双眼珠子向那女的瞟过去,不断地在那里挤眉弄眼的。我不由得想起了聊斋里的一句话:“目光灼灼似贼也。”看她坐的位置应该是熊克伍的姨太太之一吧,就不知道是几姨太。

狗日的熊克伍,这么爽的女人也被你娶到了,狗日的刘厢,这么巴适的婆娘也被你给泡上了,怪不得刘厢在川军中能一帆风顺,看来走夫人路线也是一步好棋呀,看来我得加把力了,多往熊克伍这边跑跑,看能不能勾引上另一个美女姨太。我心中暗自揣摩着。

第三章 … 发财在上海

回到驻地后没几天,我又接到了任命书,我被任命为2旅的后勤处处长,同时还兼任着1营营长。这是个肥差,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转眼间,七月份便到了。这个月来没什么事,只是没多久熊克伍便让刘厢和我到上海去进烟土和枪枝弹药,由李长山带领的排负责护送。

到了上海后,我凭着以前在现代社会中经商的经验,也很快弄清楚了各种物资的行情。原来烟土分几个档次,最好的每斤(约600克,现在的斤(500克)是在30年代由国民政府统一制定的)1。5银元,而到了四川则可卖到每斤4银元(不过到了后来,四川因临近云南,所以渐渐成了一个鸦片输出大省)。枪枝也分好几种,有德国产的,日本产的,法国产的,但川军一般用的是德国的毛瑟式步枪,每枝58银元(带10发子弹),这还是直接找德国商人的批量采购价,若是在中国商人手中,零售可达110银元(另带20发子弹)。

这些让我大开眼界,我知道现在的商品交易还很不流畅,幸亏我们是代表四川政府采购,若是私人想从中牟利,必须拥有较强的实力以及各方面都吃得开的关系,不然,各地的军阀收啥子过路费之类的早就让你的利润降为零,更有甚者还假冒土匪直接把你的货抢了。在上海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不断地打听各种商品的行情,看能不能自己从中捞一把,现在看来如果想做成生意,没有强有力的实力后台一切免谈。

于是我把脑筋用到了刘厢身上。我向他建议:用手中准备购货的现金先在上海做几笔生意,让我们两人先发下小财再说。其实潜意识里我对川军购买烟土非常不满,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刘厢在听了我的建议后,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嘿嘿一笑:“我就说嘛,留洋回来的人啷个会没得点想法呐。你娃儿心思用在这上面的嗦。不过话说转来,发财哪个不想,这件事你就看着办,但不能办砸了,不然的话,熊督军即使是我的大舅也不会给我留面子。”

我厚着脸皮媚笑了一下说:“啥子事都瞒不过刘哥(虽然他比我小,但现代生活让每个人营养都不错,使我看起来比他年轻,加上我属虎的,只好说今年是本命年,只有24岁,而刘厢不过只有26岁。),我已经打听好了,湖南有个家伙是刚进道的,以前没有来过上海,他们要进一批军火,我们找的德国人手里面有一批,而我们要进的货只有他手里存货的三分之一,再加上他们也一直是用德国货,所以我们要趁那个德国人还没有和他联系上的时候先找到那个人,再给他点好处,他肯定会从我们手里进货的。刘大哥你要做的就是多找些关系给我们扎场子,免得那家伙拿了货不给钱还把我们做了。事成后,你我二人三七分账如何?”

刘厢爽朗地一笑:“兄弟,说那些,我们俩个还客气嗦,但他们也晓得德国人的价格的嘛,我们啷个赚得到钱呐?”这事儿难得到我吗?我说:“所以,第一,要给那个家伙好处,第二,我们先挪用买烟土的钱,把德国人的货全部吃下来,估计还能把价往下压一压,第三,我们把货全吃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其他卖家,只能花高价从市面上买,第四,他得了好处,可以回去对上头说货全被我们吃了,他只能花高价收购,你说我们赚不赚得到钱呢?”刘厢再也没有异议了,马上拍板定下了这件事。

交易非常顺利,我顺利地把德国人的单价压在了46银元,然后卖了一半共计1600枝枪给湖南人,居然给我卖出了87银元,当然我留了个心眼,把给对方的好处压在每枝枪5块大洋,而给刘厢报的是给了12块大洋,当然那个湖南人是不会给任何人说我给了多少好处的。这样我们一共赚了65600个大洋,当我把上海汇丰银行38100元银元的本票交给刘厢时,刘厢简直要疯了!而我则揣着27500元的本票心里却想着怎么样才能再赚一笔。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好带着1600枝枪,烟土和其他货物联系回川的事宜了。

而一路上的运输最快捷最省时省钱的运输方式就是从上海出发走水路沿长江直达重庆,然后在重庆登岸,转成公路运输最后抵达成都。而刘厢因为以前走过几次,所以轻车熟路找到了上海达亨船运公司。这是一家比较有背景的船运公司,在当时军阀混战的中国能够立足并取得长足的发展是有其道理的。

那一天刚从达亨公司出来,我们便碰上了卖给我们军火的德国商人戈登堡&;#8226;约翰逊先生。他似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再加上我们没带翻译,所以只是和我们点了个头笑了一下就坐车走了。我心中一动,突然觉得好象冥冥中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而我却无法捕捉到这种感觉,本能地我喊住了刘厢。我低头想了好一阵子,没有任何结论,刘厢也很奇怪地看着我。我把我的感觉向刘厢说了,他却说我整天疑神疑鬼的,但我提出向达亨公司问一问约翰逊先生的情况时,他本着万事小心的原则同意了。

还是开始姓陈的经理接待了我们,在知道我们的原委后,他告诉我们:“约翰逊先生国内有事,这几天天天都过来问我们到欧洲的船什么时候开。”并对我们此举非常不解,在得知我们的货都是从德国人那儿来的时候也就释怀了。但我仍觉得有事,我不断地冥思苦想,刘厢看到我这样子反而认为我装怪。

离开达亨公司后,我们来到闸北区租的仓库,看看军火及其他货物时我突然觉得灵光一现:现在不是一战时期吗?欧洲恐怕正在打仗吧,怪不得那德国佬会急忙赶回去呢。对了,恐怕英国为首的协约国对同盟国进行了封锁,所以德国人的船进不了欧洲,约翰逊才不得不坐中国的船走。哈,我明白了,为什么我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在中国的德国商人肯定都急于将手中的货全部出手,如果我们全部吃下来的话,那么在几年之内都只有我们手中才有德国货,这可是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呀。

我立刻开始做刘厢的工作:“刘大哥,我想起来了,为啥子我觉得有啥子事发生。”刘厢纳闷地问我:“啥子事哦?”我不无得意地说:“我在欧洲的时候就觉得欧洲国家彼此不和,看样子要打仗,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他们打起来了,英、法等国正在封锁德国,德国人根本不能进行海外贸易,而在中国的德国人肯定急于将手头的货出手。如果我们趁现在德国人还没离开中国的时候,把他们所有的货全部吃下来,几年以内在整个中国都只有我们才有德国货,你说我们是不是发财了?”

刘厢一听,立即来了兴趣,他不停地问了一些细节,我也想当然地答复,最后他提出一个问题却让我立即傻了眼: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要吃掉在中国所有德国商人的货得花多少钱呐,就我们俩个赚那几万块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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