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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五十六终于被草鹿龙之介说服,下令全舰队立即转向西方,全速前进。已经失去2艘主力战舰,并有2艘遭到重创的日本舰队在接到命令后,立即开足马力向西方逃窜。而处于战场西端的第一舰队首当其冲,成了日本各主力战舰的集中打击目标。在不太明亮的照明弹的照耀下,第一舰队各舰四周腾起一根根水柱。为了避免较大的损失,达尔朗立即下令第一舰队分成两个队列,并模仿日本舰队的做法。由“巴黎”号为核心,率领“米兰”号和“威尼斯”号形成一个独立作战单位,向北运动与第三舰队会合;而“马赛”号则率“罗马”号和“维托里奥”号形成另一个独立作战单位,向南加入到第二舰队的阵列中。
这样,就形成了一南一北两支舰队夹击着日本舰队。双方拼命地发射照明弹,互相炮击。很快,到了22时20分,已经失去战斗力和部分动力的“长野”号战列巡洋舰和“宇都宫”号战列舰被数枚457毫米炮弹击中。前者因装甲较薄,被击穿弹药舱而产生殉爆沉没。后者则被大量的炮弹击穿吃水线附近的舰体薄弱处,而产生更大的侧倾,达到了40度,被冲近的一艘驱逐舰发射的6枚鱼雷完成了最后一击。
其实在17时,日本舰队的水上侦察机被联合舰队的侦察机驱赶时,尼米兹就明白了联合舰队的用意。他立即电令第6舰队和第7舰队掉头,对日本舰队进行增援。不过情况似乎并不太妙,第6舰队距离太远,300海里的路程至少得花掉十多个小时,好在是相对行驶,可使时间减少到6个小时左右。距离较近的第7舰队,虽然只有180海里,但整个第7舰队正在和风暴作艰苦的斗争,已经损失了2艘驱逐舰,另有数艘战舰的雷达也在风暴中损坏。而且在风暴中的航速无法超过20节,要赶回支援,可能也只能与第7舰队同时到达了。不过,这样也好,避免了战术上最忌讳的“添油战术”。但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日本舰队被歼灭的话,对同盟海军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尼米兹开始有些担忧起日本海军舰队的命运起来,他已经开始准备让刚刚秘密筹建的第5舰队司令金凯德少将率领的以“华盛顿”号超级战列舰为首的舰队就近支援日本舰队。但其参谋长斯普鲁恩斯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认为现在还不适合过早暴露“华盛顿”号的存在,以日本舰队的实力,还是能够跟联合舰队一拼,且双方打得你死我活,联合舰队肯定也会遭到重创。这比现在就让“华盛顿”号去面对大量主力战舰的围攻要好得多,更何况如果日本舰队被歼灭,这对美国来说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斯普鲁恩斯的最后一段话让尼米兹眼睛一亮,长期以来,美国对日本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它能够很好地牵制中国的发展,恨的是,日本这个禽兽国度正如中国领导人所说的那样,纯粹是人类的耻辱,它一旦强大起来,绝对会向美国发动进攻。此时,正好一劳永逸地解决日本海军这个大麻烦,看来并不是一件坏事。于是,尼米兹让金凯德一如既往地率领他的第5舰队慢吞吞地跟在日本舰队后面。
日本人并不知道美国海军还存在着一个第5舰队,更不知道这支拥有“华盛顿”号的舰队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山本五十六只能祈望自己的舰队能够熬过这几个小时,拼了命地往西跑。此时,也不需要舰队作什么机动动作了,双方的战列对射,就看谁的炮弹打得更准,谁的装甲更厚,更重要的是谁的运气更好。
联合舰队也存在着这一个心思。己方舰队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占优,而且一南一北进行夹击,仅从形势上来看,还占有相当的上风。双方就这样隔着不到20公里的距离进行对射。23时15分,日本海军重巡洋舰“新古鹰”号被一枚406毫米炮弹击穿机舱装甲,动力全失,被联合舰队当作首要目标进行打击,不到4分钟,便被命中了5枚重磅炮弹,燃油舱和弹药舱的同时殉爆,在一瞬间将舰体吹成碎片。23时20分,“高雄”号重巡洋舰也难逃厄运,2枚457毫米炮弹不仅将其后主炮炮塔炸上了天,还将整个舰体的后部炸断,仅2分钟便沉入海底。
不过联合舰队也并非没有损失,“米兰”号战列舰被数枚457毫米炮弹击中舰身,其中一枚还穿透了前机舱装甲,将前机舱的所有锅炉全部摧毁,动力陡降,不得不退出战斗序列。但跟随主力战舰作战的中国驱逐舰则创造了辉煌战线。“日照”号和“烟台”号驱逐舰上的火箭弹齐射,准确地命中了“天城”号战列巡洋舰,整个上层建筑被摧毁,所有主炮哑火。于是数艘巡洋舰立即冲了上去,对着“天城”号就是几通鱼雷打了过去。23时30分,“天城”号战列巡洋舰被3枚鱼雷击中,舰身不可避免地倾覆,挣扎数分钟后翻沉。
日本舰队中的超级战列舰也确实体现了其强大的火力和生存力。虽然经过数个小时的激战,无一不被大量重磅炮弹命中,但却仍然保持着相当的战斗力。本来,日本舰队也打算先集中火力打击联合舰队最重要的超级战列舰,但由于相隔近20公里远,即使在照明弹的照耀下,联合舰队各艘主力战舰在日本舰队的了望眼中仍然无法准确辨认。无奈之下,山本五十六下令对联合舰队两条战列线阵的首舰进行集中攻击,如果击沉再攻击次舰,以此类推。这一方法还是相当有效,23时40分,北线的“威尼斯”号很快便被6枚457毫米和409毫米炮弹击中,桅楼被炸塌,后烟囱也不见了踪影,全舰上层建筑燃起大火,不得不退出战斗。
南线战列的首舰“山东”号运气则要好得多,激战近一个小时,仅有一枚409毫米炮弹摧毁了舰上的水上飞机弹射装置。但她的反击则相当凌厉,24时42分,2枚457毫米炮弹准确地命中了“日光”号超级战列舰的桅楼和前烟囱,并将桅楼的上半段和前烟囱炸飞。这也损坏了该舰的射击指挥仪,“日光”号只能依靠炮塔自身的瞄准装置进行射击。抓住这一时机,“山东”号利用炮瞄雷达的优势,在短短5分钟内进行了6次齐射,将54枚457毫米炮弹砸向了“日光”号,其中有7枚炮弹击中目标。
这7枚炮弹中,虽然大部分都击中在“日光”号一些不重要的地方,但其中2枚却差不多要了“日光”号的命。二号前主炮塔和三号后主炮被这两枚炮弹的爆炸彻底摧毁,引起炮塔内弹药的殉爆甚至将后主炮塔炸上了天。这次爆炸虽然没有引起弹药舱和燃油舱的殉爆,但却严重损坏了舰身后部的传动轴,使其航速骤降至16节以下,同时巨大爆炸的震动,也将一号前主炮塔的旋转机构震坏,使其无法转动“日光”号的战斗力已经消失。借此机会,“亨舍尔海军上将”号重巡洋舰立即冲上前去,在相距10公里的地方狠狠地用全部12门203毫米主炮进行炮击。但“日光”号毕竟是超级战列舰,“亨舍尔海军上将”号的主炮只能进一步加剧其上层建筑的破坏程度,而不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最后还是“山东”号上的457毫米炮解决了问题,2枚炮弹穿透了其吃水线附近的主装甲,使舰体发生侧倾,加上燃油泄漏产生的火灾烧毁了发电机,使水泵无法使用而于5月20日凌晨3时40分翻沉。
达尔朗的心情非常不错,这种情况下的战斗对联合舰队来说非常有利。己方舰队中如有战舰受创,可以轻松地撤出战斗,而日本舰队中的战舰如果受创,其下场只能是招来联合舰队大量的炮火予以击沉。此消彼涨,日本舰队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当然,山本五十六也知道这种情况,但他却无力改变什么。尽可能多地保存日本海军的实力,是他目前唯一能够做的,他已经能够想象,经过此战后,日本海军没有一艘主力战舰,面临中国海军的打击将会给日本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不到一个小时,又有“舞鹤”号、“和歌山”号战列舰受到重创,舰体已经不可避免地下沉。“加古”号、“三隈”号和“摩耶”号也已经沉没。当然,联合舰队也受到一些损失。“新广东”号被“武藏”号连续击中要害,动力全部丧失,并燃起大火,只好在一艘驱逐舰的拖带下,缓缓撤离战场。“维托里奥”号也同样被“信浓”号击中后主炮塔,失去了三分之一的主炮火力,只好跟在阵列后面,伺机攻击“信浓”号。
5月20日凌晨3时30分,本着优先摧毁敌方舰队最重要战舰的战术传统而集中攻击“武藏”号的“山东”号和“柏林”号在经过半个小时的炮击后,终于取得了战果。近30枚457毫米炮弹将“武藏”号的上层建筑几乎完全夷平,只剩下破烂不堪的司令塔还在冒着浓浓的黑烟。10分钟后,又一枚457毫米炮弹击穿了司令塔装甲,将里面的高层指挥人员全部杀死,南云忠一也当场毙命。仅过一分钟,2枚457毫米炮弹几乎同时击中“武藏”号的二号前主炮塔,并将其掀翻,塌在一号前主炮塔上,使一号主炮塔无法转动。
但“武藏”号后主炮塔进行的齐射也给“山东”号带来了灾难。后机舱装甲被穿透,损失一半的动力,而引起的大火似乎无法扑灭,只好退出战斗。当然,“柏林”号超级战列舰也为自己的“兄弟”报了仇,两次齐射最终将“武藏”号的后主炮摧毁。失去战斗力的“武藏”号立即陷入了2艘驱逐舰的“凌辱”,先是装备火箭弹的驱逐舰发射了12枚火箭,摧毁了在这一侧的大部分副炮,接着装备鱼雷发射装置的驱逐舰冲上去,齐射了6枚533毫米鱼雷,命中了4枚。但超级战列舰特有的厚实的装甲使这4枚鱼雷无法刺穿舷侧装甲,但这时候,一艘巡洋舰赶上来,再一次齐射了6枚鱼雷,全部命中目标,“武藏”号终于支撑不住了,在吃水线下炸开的口子,使舰体内的几台重要的发电机组一下子被海水淹没。但最致命的还是大火引燃的二号主炮的弹药舱的殉爆,舰体底部被炸穿,彻底断绝了“武藏”号的希望,三十分钟后,带着巨大的旋涡沉入海底。
第一百八十三章 … 铁血大洋(十)
印度洋的惨烈海战还在残酷地进行着,而同时,在北京西山地下指挥中心,铁血军总参谋部设在中心的指挥机构里,决策处的全体成员和总参主要高官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通宵。自从接触到日本舰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一直坐在这里不眠不休。参谋们不时走进会议室,拿着刚刚收到的战报向我们汇报。与会的诸人也在这类似于“现场直播”的适时战报中体会到遥远的大洋上,那血雨腥风和金属狂潮的震撼。
“日本舰队看来是没救了。”在收到“武藏”号完全失去战斗力,并缓缓下沉的战报后,郑耀邦有些愉快地说道。“地主”叶飞提着热水瓶给我的茶杯倒满开水,顺手接过我递给他的一根烟后,也笑着说:“不错,现在日本舰队只有一艘‘信浓’号超级战列舰,即便是战列舰也只剩下3艘,至于重巡洋舰嘛,只能给联合舰队添点小麻烦,不足为虑。现在就看美国的第6和第7舰队什么时候赶到,如果在2个小时内赶不到的话,就只能给日本舰队收尸了。”
作为决策处唯一的女性,宋琳沁倒是显出了令人惊叹的冷静。她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道:“难道我们派往美国舰队方向的战舰雷达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吗?虽然我们离最远的第6舰队有300海里,但不要忘了,我们与第6舰队是相对全速行驶,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应该能够碰到了。难道他们有其它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或者有其它什么阴谋吗?”
这句话提醒了大家。副总参谋长郝跃峰立即走到墙壁上悬挂的大幅海图前,用一支尺子仔细地比画着。过了一会儿,他回过头说道:“宋主席说得没错,按照正常情况下,我们应该与美国舰队遭遇了。但派出去的侦察舰没有一艘的雷达发现目标,这是很奇怪的。我估计是美国第6舰队在等待第7舰队从暴风中穿越出来。这样一来可以避免‘添油战术’的现象。”大家听后都颇以为然地点点头。只有魏长安嘿嘿一笑说:“说不定,美国鬼子就是想借中国之手除掉日本海军呢。”
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我不由得再一次对魏长安另眼相看。赵天赐和金阳、新月等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惊讶和赞赏。赵天赐笑着点点头道:“呵呵,魏大总理果然了得啊,不愧是干外交出身的,立马就分析出了美国可能应对的因素。但依我看,美国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给日本使绊子。仅从军事角度上来讲,美国需要日本在这个时候给中国以强大的牵制力,不然美国就会独自面对中国海军的压力,这绝对不符合他们的‘利益’。当然了,郝副参谋长所说的避免‘添油战术’的发生我觉得是目前能够唯一解释得通的理由。”
我也非常得意,全歼日本海军的预设目标已经完成,而日本将要等待的是中国人历史的、正义的审判。心情大好之余,我有些玩笑地问道:“你们看,让达尔朗给日本舰队发电报,让他们投降,那些小日本儿会同意吗?”一下子,大家都面面相觑起来,个个脸色都有些怪异。诚然,我这个不是笑话的笑话多少让在坐的有些茫然,他们拿不准是不是我又一次的“怪招”。好一会儿,胡玉才说:“让那些龟儿子向我们投降肯定不可能,但如果是向欧洲舰队投降,那还有可能。”
看看大家都有些严肃地考虑这个问题,我立即打着哈哈道:“哈哈哈,大家都别那么严肃嘛。这只是我开的一个玩笑,那些冥顽不灵的类人类生物怎么可能向我们投降呢?他们把死掉看作是一种享受,连自杀都他娘地用剖腹之类的恶心办法,怎么可能会怕死?哈哈哈哈”大家都摇着头笑了起来。
陈海只笑了一小会儿,便又皱着眉说:“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我们面对美国舰队的胜率。我们现在还有6艘超级战列舰,但真正能够发挥全部战斗力的恐怕只有5艘。另外再加上5至6艘战列舰,总计有10到12艘主力战舰。反观美国舰队,拥有4艘超级战列舰和6艘战列舰,其实力与我们相当。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战舰几乎无一不伤,许多战舰上的炮瞄雷达使用时间太长而发热,不能继续使用,许多射击指挥仪也都受到炮火的损坏。”
我点点头补充道:“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些主力战舰上的主炮炮身磨损情况到底如何?弹药消耗如何?油水消耗如何?水兵们的体能如何?还能不能支持更加残酷的战列舰对决?”眼角看到总参情报部部长薛庆功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一动又说道:“更加应该引起我们重视的是,美国的‘华盛顿’号到底在什么鬼地方?我们的侦察力量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这才是我最担心的,看不见的敌人比看得见的更让人捉摸不透,也更有威胁。”
陈海马上说:“我马上让海军给厉海魂发电报(说到这里他给简天行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即走出去,给厉海魂发报),让他立即核实一下各艘战舰的各项损耗情况。我们再据此作出下一步的决定。至于‘华盛顿’号,我们这儿现在是天明了,但在交战海域,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侦察机是无法进行侦察的。只有拖到天明了。”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后世那几乎无所不能的预警机一类的飞机,那可真的是现代战争中的力量倍增器!看来,我得要求军事装备部立即加速预警机及电子侦察飞机的研制进度。
说到“华盛顿”号,我不由想起了我们的“中华”号,于是我转头问陈海:“我们找不到‘华盛顿’号,但不能因此放松警惕。所以我们先不管它,我们先要确定‘中华’号与交战海域的位置,以便立于不败之地。”他立即回答说:“请主席放心,‘中华’号就悄悄地跟在联合舰队后方100海里处。会同第7和第15航母战斗群,足以应对任何突发情况了。”
一提到航母战斗群,我突然惊了一下,站了起来。大家看到我脸色不对,都投来关注的目光,赵天赐立即问道:“怎么了?主席。”我看着他定了定神说:“我们还忘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美英舰队也有航母。”我一说完,陈海就笑着说:“我说主席呀,您就安下这个心吧。据总参军事情报部的同志汇总来的情报来看,参加此战的航空母舰主要用途居然是用于侦察联合舰队的位置,他们大量削减了原本搭载在舰上的各种战斗机和鱼雷机等作战飞机,而换成了侦察机。对我们舰队的威胁不大。”
我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下来,这时,一名参谋拿着战报走了进来大声汇报道:“各位首长,联合舰队发来电报,达尔朗司令已经下令各舰队改变阵形,由原来的平行追踪攻击,变成了圆形阵形,向心对日本舰队进行攻击。”叶飞一听,奇怪地问道:“咦,这样一来,不是要让我们的战舰跑得更远更快吗?难度不小啊。”陈海立即解释:“这肯定是因为日本舰队的主力战舰动力受损,航速慢了下来的缘故。这样一来,日本舰队的战舰便面临着四面八方的炮弹打击了,不死都难啊。哈哈哈”说完,他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正笑着,又一位参谋走了进来汇报说:“报告各位首长,联合舰队来电,各侦察舰只的雷达都受到干扰,无法探测到目标。”我一听,心想:坏了,美国舰队肯定赶上来了。在黑夜中,无法确定美国舰只的方位,而美国舰队则能通过交战海域上空此起彼伏的照明弹洞悉一切。美国人肯定是想来个偷袭。就不知道达尔朗如何应对。刚想到这里,叶飞也同时说道:“就不知道达尔朗如何应对了?这种情况下,我们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的。”
我接过他的话说道:“也不是没办法,达尔朗完全可以选择避战。歼灭日本海军和英国海峡舰队绝大部分主力,而自身则保留绝大部分实力。这样的战绩无论是放在哪个国家,哪个时代都足以名留青史了。他达尔朗经此一战,已经足够树立起海战第一人的名号。这时候选择退让,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传来消息:达尔朗正在与厉海魂进行争论,是否立即撤退。达尔朗的理由非常充分:联合舰队经过数十个小时的战斗,人员已经疲惫不堪、弹药只剩下40%、主炮膛线磨损严重、长时间的高速行驶和机动,已经让油料消耗一大半。更重要的是,美国舰队从海战开始就没有任何损失,这是一支新生力量,用来对付疲兵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