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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一定的战斗力。战列舰的生存能力也由此显现出其独特的性能。但此时的“豪”号仍被打得千疮百孔,所有的射击指挥系统和通信系统都被摧毁,为了不引起火灾,水上飞机也被推入海中,航空燃油被全部排放。舰上的10门主炮,仅有4门能够开炮,副炮基本完全失去战斗力,后烟囱也被拦腰截断。
“豪”号战列舰的覆灭已经在所难免了,这一点“豪”号的舰长非常清楚。但动力还算完整的“豪”,使得舰长心存侥幸,浓浓的烟幕也使得他不能看到中国战列舰的身影,这就有了一个“自我欺骗”的机会。10时35分,一枚406毫米炮弹彻底击垮了“豪”号的斗志。这枚炮弹穿透了后烟囱的底座,强烈的爆炸将后机舱中的6台锅炉炸毁了4台,导致机舱内燃起大火,动力损失近一半。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剩下的要么抵抗到底,要么投降。
在经历了激烈地内心挣扎后,这位还算尽职的舰长征询舰桥上其他人的意见后,终于下达了投降的命令。在用明码向中国舰队发去了本舰投降的电报后,“豪”号砸毁了电台和整个通信室、密码室和航海室,烟幕发生器也在这一刻使用完毕,整艘战舰在滚滚的浓烟中逐渐显露出来。“青岛”号巡洋舰靠了上来,中国水兵立即接手重要舱室,并将“豪”号的舰长及重要军官接了过来。随后,厉海魂立即向南海舰队拍去电报,让其多派出几艘拖船来拖带“豪”号战列舰。至此,整个英国远东舰队全军覆没,没有一艘参战舰艇得以幸存。
“豪”号战列舰的被俘和远东舰队的覆灭,在英国引起了轩然大波,英国朝野一片恐慌。张伯伦未经议会批准,便下令向中国宣战,而议会此时则吵闹成一团。英国民间也被“噩耗”惊呆了,英国人茫然地寻思:什么时候,那些在远东的下等低劣的“黄皮猴子”敢于对英国人发动战争,并且能够一举战胜?大英帝国现在到底怎么了?从一战结束开始,英国就一直处于世界各大国的阴影之下,曾经的“日不落帝国”难道真的就此走向了衰亡吗?
远东舰队的覆灭让中国上下一片欢腾,中国海军终于能够在正式的海战中歼灭曾经的世界最强大的海军力量。这让曾经饱受来自海上入侵之苦的中国人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中国海军也成为中国人心目中最神圣的概念,铁血党高层立即作出决定,授予南海舰队集体一等功,追授阵亡将士各种荣誉称号等。对于英国政府向中国宣战一事,铁血政府也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向英国宣战!
远东舰队的覆灭给正在前往支援的英国增援舰队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原本如果远东舰队主力尚存的话,凭借3艘战列舰和2艘战列巡洋舰,足以同中国舰队进行对抗,最不济也能依托海岸要塞重炮的支持,与中国舰队对耗下去。但这一下,如果增援舰队继续前进的话,就极有可能一头扑到钢板上。“山东”号超级战列舰那传奇般的战斗力,实在让增援舰队的司令官提不起一丁点的勇气去面对。因此,他在抵达斯里兰卡,并同时接到“豪”号被俘的电报后,便下令全舰队停止前进,并向国内发电请求下一步行动计划。
这个难题也确实让英国海军部万分为难,让增援舰队继续前进吧,只能是为中国舰队增添更多的战果。但要放弃新加坡要塞吧,那要塞里的近2万英军士兵则可能成为俘虏,这是更加无法接受的事情。海军部无法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便向英国政府上报此事,英国政府也正因没有经过议会批准,擅自向一国宣战而同议会吵得不可开交。接到汇报后,为转移目标,马上将此事交给议会处理。议会也不是傻子,让英国政府提出相应的解决办法,再由议会进行讨论。
英国政府权衡再三,提出了两个议案。一是放弃新加坡,要塞里的英军士兵全部渡过柔佛海峡,进入马来亚进行防御。这样就可以保全本就实力大损的英国皇家海军的舰队规模。二是增援舰队全速前进,借助要塞炮台对中国舰队进行坚决战斗,但战斗结果难以预料。英国政府的智囊团计算得出的结果是凶多吉少,这让议会非常不满。英国上议院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激烈争吵,才在丘吉尔的激昂演说下,勉强通过了英国政府的第二个议案:全力以赴。但此时,已经过去了近十个小时,当增援舰队接到全速前进的命令时,又过去了2个小时。
这决定性的十二个小时,也让中国获得了宝贵的时间。中午12时20分,从中国航母上起飞的24架俯冲轰炸机向泰国方向绕了一圈,从马来亚的北面进入,装作是从泰国机场起飞的战机,对关丹和马六甲两地的军用机场进行了轰炸。俯冲轰炸机使用了最新式的反跑道子母炸弹,彻底摧毁了两地的跑道(那时候的飞机起飞只需要一块平整的草地就行,不需要象现在的机场这样,需要长长的混凝土跑道)。接着为之护航的舰载战斗机也对机场上的停机坪、机库、建筑进行了扫射。经过六、七分钟的攻击,两个机场被完全摧毁,所有飞机均被击毁在地面上。
下午13时30分,第二波攻击飞机从航母上起飞,将马来亚及新加坡外围的所有防空了望所清扫了一遍(此时,虽然英国装备了警戒雷达,但仅限于本土),然后12架俯冲轰炸机对新加坡樟宜机场进行了轰炸。到下午14时左右,整个泰国以南的地区,没有任何一架英国飞机能够升空。中国牢牢地掌握了战场上的制空权。
失去了防空了望的英军就如同瞎子一样,郭挺下令全舰队立即向新加坡要塞进攻。乘着天色明亮晴朗,从航母上起飞的战机立即对新加坡各大炮台进行了集中轰炸。设在樟宜和德光岛上的炮台成为轰炸中的重点。这两个炮台上都设有数门280毫米要塞炮,互为犄角,不仅能够封锁柔佛海峡,也能够封锁整个新加坡海峡。中国舰队能否夺取新加坡,摧毁这两个炮台就是关键。
下午14时30分,第一批12架CBA…2J型舰载俯冲轰炸机各携带着一枚250公斤级的航空炸弹,在12架护航的CF…3J型战斗机的掩护下,开始了对英军要塞的第一轮轰炸。拥有比CBA…1系列更优秀的轰炸精度的CBA…2型轰炸机,显示出了其优秀的轰炸精度和飞行员高超的技能。在德光岛南岸的甘榜撒拉宾炮台的三座280毫米要塞炮受到了优先照顾。进行垂直俯冲的CBA…2型轰炸机能够有效避开任何地形限制,有3枚炸弹准确地击中了甘榜撒拉宾炮台的二号要塞炮,其中一枚穿透了其顶部钢筋混凝土层,在其内部炸开。炸弹爆炸在密闭空间形成的超压将炮台内所有人员全部杀死,横飞的破片也将要塞炮的俯仰及转向机构摧毁,使其完全失去战斗力。
下午14时40分,2架俯冲轰炸机分别投下的炸弹击中了一号280毫米要塞炮,但仅仅是将顶甲炸开了个洞,并没有摧毁这个炮台。里面伤亡的人员不足以使这门要塞炮失去操纵能力。炮台附近的防空火力虽然猛烈开火,拼命进行拦击,但主要以12。7毫米高射机枪为主的防空火力,不足以对中国轰炸机造成相当的伤害。护航的战斗机也立即用机载火箭弹对这些防空阵地进行射击,主要集中在打击拥有20毫米和37毫米高炮的阵地上。
14时45分,2架俯冲轰炸机准备对一号要塞炮进行俯冲,因为这个炮台的顶甲已经被炸开,再投入炸弹就能直接摧毁内部一切设施。不过,英军的防空火力在此时也终于有所“建树”,2架俯冲轰炸机还未投下炸弹,便被击落,虽然已经进入俯冲状态,但因为无法控制,翻转着掉在了炮台附近的地面上爆炸。
14时50分,中国战列舰编队抵达宾坦岛北部海域,在放飞的舰载炮射校正机的引导下,开始隔着甘榜本涯对炮台进行跨射。一时间,457毫米、406毫米、203毫米、155毫米等各种口径的炮弹如雨点般飞向了炮台。猛烈的炮击在整德光岛引起了巨大的飓风,与俯冲轰炸机的定点投弹不同的是,虽然炮击的精度差了许多,但爆炸威力则和覆盖面则强大了许多倍。15时5分,一枚457毫米炮弹从正面击穿了一号280毫米要塞炮的装甲,强烈的爆炸,不仅将炮台的顶甲炸飞,连粗大的280毫米的身管也被冲击波从射击孔中抛了出来。现在的甘榜撒拉宾炮台就只剩下3号和4号280毫米要塞炮和一些防护能力较弱的152毫米岸炮。
但此时的樟宜炮台的4门280毫米要塞炮也在甘榜本涯岸边隐藏的校射员上获得了中国舰队位置,开始进行还击。15时30分,“德州”号巡洋舰被一枚280毫米炮弹击中艉部,右侧推进器受到一定损伤,数门高射炮也被摧毁,不得不退出战斗。在舰队同岸炮进行对射中,很明显的是舰队会处于劣势。这主要是因为炮台的目标较小,除非准确命中,否则击中在炮台附近都不会影响岸炮的射击。而战舰则不同,除了炮塔外,还有动力系统、供电系统、指挥系统、通信系统等,虽然战舰的装甲防护更加强大,但一旦命中这些系统中的任意一个,都会给战舰带来较大的损害。
厉海魂也意识到战舰的处境,同时也因为第二波攻击飞机也快要飞临炮台上空,便于15时40分下令全舰队停止炮击东撤,离开英军炮台的射程之外。16时,第二波攻击机群开始进入轰炸航道。由于在此前的中国战列舰编队的猛烈炮击,已经将绝大部分的防空火力摧毁,所以没有地面防空火力牵制的攻击机群开始进行了“训练”式的轰炸。而护航的战斗机则对樟宜炮台群的防空阵地进行扫射。
16时4分,3架俯冲轰炸机鱼贯进入垂直俯冲,先后向3号280毫米要塞炮投弹。虽然3枚炸弹均命中了要塞,但由于250公斤航空炸弹的威力并不十分强大,因此并没有击穿炮台顶部,但下层崩落的碎片,仍使要塞炮的操作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不过,另外4架俯冲轰炸机对4号要塞炮的攻击就要优秀得多。前2枚炸弹几乎击中在同一地方,将顶部装甲炸开了一个大口子,第3枚炸弹落在了口子边上,加大了豁口的面积。第4枚炸弹直接从豁口处出钻入,爆炸不仅炸毁了内部设施,还引爆了几枚待发炮弹。爆炸加上强烈的殉爆,使整个炮台被炸得四分五裂,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猛烈的冲击波甚至将附近的一座12。7毫米高射机枪阵位吹走。
剩下的5架俯冲轰炸机再一次对3号要塞炮进行攻击,但却没有什么建树,5枚炸弹全部落在了炮台周围。在俯冲轰炸机群对甘榜撒拉宾炮台群进行攻击时,厉海魂便下令包括重巡洋舰在内的主力战舰对樟宜炮台群进行炮击。由于在英军岸炮射程这外,因此中国舰队的炮击不用考虑遭到英军的反击。但由于相距较远,精度不够,所以,厉海魂只是希望能够借助舰炮的火力覆盖,摧毁樟宜炮台群的防空阵地。事实证明,厉海魂的做法相当正确,经过近半个小时的炮击,散布在炮台群之间及周边的防空阵地被摧毁了大半。这给中国攻击机群的攻击扫清了道路。
16时30分,算算第三波攻击机群的飞临时间,厉海魂再一次下令停止炮击。而且这道命令下达后,厉海魂也不准备再进行炮击了,因为,他要准备同英国增援舰队进行战斗,必须留下足够的弹药以及足够的主炮身管的使用寿命期。但这次炮击仍给樟宜炮台群带来沉重的损失。除了防空阵地几乎被清扫一空外,12座152毫米岸炮中的5座被完全摧毁,二十余门无防护的114毫米岸炮缺乏足够的炮手。樟宜炮台群附近的军营也受大波及,二百多英军官兵因没有及时隐蔽而被炸死,还有百余人受伤。知道无法和中国舰队对抗的英军指挥官,下令组织人员将114毫米炮疏散,并构成一个纵深的炮击阵地,以阻挡随后有可能登陆的中国军队。
16时50分,第四波攻击机群到达樟宜上空,分出4架俯冲轰炸机对甘榜撒拉宾残余的三号要塞炮进行攻击后,其余12架俯冲轰炸机全部集中攻击樟宜炮台群的要塞炮。此波攻击中,中国的16架舰载俯冲轰炸机全部携带了500公斤级的炸弹,毕竟,250公斤级的航空炸弹对280毫米要塞炮顶部的破坏力度还不够。16时55分,一枚500公斤级炸弹落在了甘榜撒拉宾三号要塞炮的射击孔附近。炽热的弹片杀伤了部分炮手的同时,强烈的冲击波也震坏了这门280毫米炮的复进机构。也就是说,这门280毫米炮还只能再发射一枚炮弹,便会失去战斗力。
在樟宜炮台群,没有足够防空火力的威胁,使中国攻击机群的进攻显得非常顺利。16时58分,2架俯冲轰炸机对3号要塞炮的攻击首开记录,虽然只命中了一枚,但500公斤级的航空炸弹巨大威力,仍将炮台的钢筋混凝土装甲炸毁,垮塌的混凝土将整个炮身及炮手压在了乱石之下。17时3分,1号要塞炮的顶部装甲也被摧毁,爆炸发出巨大的冲击波将炮台内的炮手大部杀伤,并摧毁了该炮的击发机构。17时5分,2枚500公斤炸弹相继击中5号要塞炮的顶部,其中一枚在内部爆炸,引爆了炮台内部的弹药。无数碎片和着火球四处飞射,肉眼也能清晰看到的浅灰色的冲击波将附近的草木轻易刮走。
这一波次的攻击,效果要比前几次好得多。除了防空火力被大部摧毁外,更重要的是由于采用了500公斤级的航空炸弹。这也让战后进行战术总结的海军航空兵认识到:对付坚固的固定目标,尽量使用威力较大的航空武器。此波次攻击后,整个樟宜炮台群的4座280毫米要塞炮,便只剩下了一座。但海军航空兵还没来得及对樟宜炮台群发起最后一击时,进驻泰国的空军航空兵将到手的胜利果实抢走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 新加坡战役(中)
23日17时20分,由合艾起飞的空军广州军区第2轰炸机师第4大队的24架俯冲轰炸机,开始对樟宜炮台群的第2号280毫米要塞炮进行轮番俯冲轰炸。8枚500公斤航空炸弹鱼贯落下,其中3枚击中了炮台,均贯穿了厚厚的混凝土装甲,巨大的爆炸甚至将附近的一座155毫米炮台里的英军官兵震得口鼻流血,神智不清。这样,整个新加坡最后一座280毫米要塞炮也被摧毁了。
4号要塞炮内有一门175毫米加农炮,虽然其射程、威力均不如280毫米要塞炮,但仍对中国舰队产生较大的威胁。所以,4号要塞炮也成为中国空军飞行员重点照顾对象。5架俯冲轰炸机受命轰炸此地,但让广州空军感到丢脸的是,投下的5枚炸弹没有一枚有效命中。而其它11架俯冲轰炸机已经在攻击其它152毫米炮台时投下了炸弹,没有一架还能对这个炮台进行攻击。气急败坏的飞行员们不得不进入低空,用机翼上的4挺12。7毫米机枪胡乱对其扫射一气。
不过,紧随俯冲轰炸机其后的第1大队的水平轰炸机将广州空军的面子好歹算是找了回来。17时45分,24架CB…1型轰炸机,以800米的飞行高度,对樟宜炮台群进行了规模轰炸。近300枚100公斤级的炸弹很快覆盖了整个樟宜炮台群。总共剩余的7座152毫米炮台被摧毁了5座,而露天的114毫米炮,因先前的疏散命令未能及时完成,也被摧毁了十余门。倒是那座175毫米要塞炮虽被1枚100公斤级炸弹击中,但却安然无恙。
18时10分,第二批第2大队的24架CB…2型轰炸机飞临炮台群上空。七十多枚500公斤炸弹从近千米的空中投下,4号175毫米要塞炮终于也被击中。一枚炸弹落在炮台顶部边缘与立墙的结合部上,300多公斤的高爆炸药将结合部炸塌,数十吨重的钢筋混凝土轰然塌下,把里面的重炮、弹药和绝大部分英军官兵埋在了里面。此时,整个新加坡岛除了一些疏散的114毫米岸炮外,就只剩些105毫米和75毫米步兵炮了。相信在护航舰队的舰炮压制下,这些火炮的作用将非常有限。
19时40分,天色已经有些灰暗,广州空军第2轰炸机师的第1、第3和第4大队的全部轰炸机开始对新加坡的英军军营、工事、堑壕、炮兵阵地等进行大规模轰炸,此次轰炸结束后,因为天色已晚,只能等待第二天才能继续执行轰炸任务。而此时的两栖舰队已经抵达了阿南巴斯群岛附近。两栖舰队运载着海军陆战队第2师和第3师的一个旅,共计23000余人。其中还有数量达到百艘的商船和各型运输船,运载着全部的武器装备。为之护航的十余艘巡洋舰和驱逐舰,将用舰炮为登陆部队实施火力支援。
炮台群被毁后的第一时间,厉海魂便率战列舰编队进入新加坡海峡,此时由于“新福建”号战列舰的归队,使得厉海魂底气十足。他将率队迅速北上,希望能够在马六甲海峡入口处拦截到英国的增援舰队。但他却不知道,此时的英国增援舰队正在斯里兰卡待命,等候着来自伦敦的命令。
炮台群被完全摧毁的情报在第一时间被送至英国,英国政府大感后悔。如果他们早作打算,在增援舰队停止前进时就敦令其全速前进的话,正好可以赶上战斗。英国人相信,在岸炮的配合下,增援舰队一定能够给予中国舰队重创。但他们却自动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摧毁炮台群的不是中国舰队,而是来自空中的打击,中国舰队的重炮,仅仅是摧毁了炮台群的防空力量。当然,这也跟新加坡英军向上的汇报有关,他们表述时采用了中国舰队的重炮和航空力量的双重打击,本想尽量让英国政府重视英军现在受打击的强度,但却产生了一个意外的后果:那就是英国人本能地认为是中国舰队的重炮摧毁了炮台群。
英国远东舰队的全军覆灭和新加坡炮台群的毁灭,给战列舰尤其是超级战列舰增加了更多的神话般的色彩。这让英国增援舰队指挥官的心理压力更大,在即将面对中国超级战列舰时,他只能作好拼死一博的准备。不过,普通的英国官兵则不认可上司的作法,他们认为这是政府在派他们去送死。既然新加坡的英军已经不能坚守新加坡了,那就离开新加坡吧。既然中国人想要新加坡,那就把新加坡给他们吧。凭什么要让自己去当炮灰?在中国超级战列舰空前的压力面前,英国增援舰队从上至下都感到了恐惧。
23时50分,中国两栖舰队的突击艇群出现在新加坡东南海域。此次登陆作战,总参早在数年前就作了大量的计划,总参情报局也派出了大量的特工对新加坡进行了详细地实地勘查。在新加坡北部,柔佛海峡的岸边,到处充斥着无数的沼泽、洼地、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