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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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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许茂才压低了声音,焦急说道:“如今全天下真正的强者。都被吸引到了大东山,京都只是一块空腹,少爷你覤机登岸,联络上崤山冲一带的五百黑骑。千里奔袭京都。与陈院长里应外合。一举控制皇宫……待大东山这边杀两败俱伤。您以皇子身份。在京都登高振臂一呼。大事……可成!”
  “完全不可行。”范闲尽量平缓语气,免得伤了眼前人的心。温和说道:“皇帝防我防严。一直没有让我掌军,区区五百黑骑。怎么进得了京都?京都外一万京都守备师,京都中十三城门司。禁军三千……我怎么可能应付得了?”
  “京都守备师统领是大皇子亲信,禁军更全在大皇子控制之下,十三城门司直属陛下统驭,而陛下一旦不在,则属于无头之人。”许茂才明显极有准备,有条不紊一条一条说道:“少爷您既然冒险突围,身上必定带有陛下信物,应该是亲笔书信或是玉玺之类,您单身入宫,说服太后,再获宜贵嫔支持……宫外请陈院长出手,一举扫荡太子与二皇子的势力……”
  范闲挥手截住他话,说道:“这一切都建立在大皇子支持我前提之下。”
  许茂才不待他说完,进谏道:“皇帝如果死了,您手中又有玉玺御书,又和大皇子相交莫逆,大皇子不支持你,能支持谁?”
  “那秦家呢?”范闲盯着他双眼,一字一句说道:“还有定州叶家呢?双方合起来多少兵力?叶家经营京都守备师二十年,大皇子根本无法完全控制住。”
  “那又如何?”许茂才压低声音说道:“我大庆朝七路精兵,燕小乙身在东山,征北营无法调动,叶秦两家只有两属,还有四路精兵……只要少爷能够控制宫中,这四路精兵尽属您手,即便最初时京都势危,可不出半月,整个大势可逆!”
  “您犹豫原因,是因为您一直没有仔细分析过自己手上到底能够调动多大的力量。”许茂才盯着范闲双眼,一字一句说道:“陛下在东山遇刺,您有玉玺和陛下亲笔书信做证,刺驾罪名可以轻松安在长公主和太子二皇子头上,这便是有了大义名份……不出半月,这大义名份便能得到那四路精兵的认可,您在朝中虽然无人,可是林相爷……只怕留了不少人给你。至于大事雷霆一动之初,京都局势动荡,可是……陈院长是最擅长这种事情的高手。还有……不要忘了范尚书,他一定是会支持您。”
  范闲沉默许久,承认许茂才为了谋反一事,暗底下不知下了多少功夫,为自己谋算了多久,如果事态就这样发展下去,如果自己能够远离海上,脱离掉燕小乙的追杀,回到京都……或许,这庆国的权柄,真的会离自己手无比接近。
  这种诱惑大吗?范闲不知道,因为他的心神清明,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
  “首先,我要保证自己能够活着回到京都。”范闲看着许茂才平静说道:“还有最重要一个问题,你这一切推论都是建立在大东山圣驾遇刺基础上……可是,谁告诉你,陛下这一次一定会死?”
  第一百一十六章追捕(上)
  风呼啸着从船上掠过,海浪带动着船只一上一下,被的灯台虽然不会摔落在,然而灯中的火苗却是时大时小,耀的船舱中的二人面色阴晴不定。
  外面隐约有传讯之声,一名亲兵叩门而入,向许茂才禀报了几句什么,然后又急匆匆出舱而去,今夜大东山方圆二十里内的人们都陷入在紧张恐惧的气氛之中,不论是知道事实真相,还是不知道事实真相的人们,都十分惶恐不安。
  “要扩大搜索范围了。”许茂才压低声音说道,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先前范闲的那句话,直接推翻了他所有的想法,如果皇帝没有死……可是许茂才并不相信范闲的这个推论,他虽然不知晓长公主的全盘计划,可是看眼下这种势头,皇帝如何能从大东山之巅活着下来?
  他在思索的时候,范闲在一旁静静看着他。胶州水师的反叛,明显许茂才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不然长公主一方也不会放心让他带着船只前来行事。而范闲清楚,许茂才向来对庆国朝廷没有什么忠心,有的只是仇恨与报复的欲望,所谓谋反,本就是水到渠成之事……只是他谋反想帮且的对象却自己。
  所以许茂才没有依照范闲当年的安排,在第一时间内与胶州知州吴格非,或者是侯季常取得联系,没有将胶州水师异动的讯息传递给监察院,从而才造就了大东山被围的绝难困境。
  这是范闲在胶州水师里埋的极深的一枚棋子,却因为棋子有自身的想法,而丧失了原本作用。
  可是范闲也不能发怒,连生气也是淡淡的。因为他清楚此人心。
  许茂才见无法说服范闲,脸上的表情有些黯然。半晌后说道:“我原本打算的是在最后时刻,调动手下的部属在海上反戈一击,打乱水师的包围圈,强行登岸,接应您下山,再赴京都。”
  范闲心头一颤,以许茂才手中这几只船,统共千余的兵员力量,便想登陆接应自己下山。想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和勇气。
  “没有想到。您居然能……”许茂才摇着头叹着气。眼中不自禁浮现出一丝敬畏,在这些人的眼中。一个人能从光滑如玉的大东山绝壁上遁下,这似乎已经脱离了凡人范畴。
  许茂才接着说道:“您猜想不错,此次胶州水师加入长公主计划,一方面是秦家,但更重要的是我参与……如果让少爷您在山上遇险,那我真是万死难掩其过了。不过好在正因如此。燕大都督很信任我,想必怎么也不会查到这艘船上来,您就放心呆着吧。”
  范闲咳嗽了两声。摇头说道:“我必须赶回京都。”上船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向许茂才打听了此时海上陆上的封锁情况,清楚今夜这个封锁圈,集结了无数的强人,加上东夷城那些恐怖的九品刺客,如果自己要从陆上突围,难度确实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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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让船往北去三里。”他皱着眉头说道:“三里之外。那些人就无法控制更广阔的区域,应该能找到机会。”
  “太多眼睛盯着,要等。”许茂才担忧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依他看来,此时回京反而不是最紧要之事,想办法联络上黑骑,然后和京都里的人们取得联系,坐山观虎斗,才是最明智选择。
  范闲何尝不清楚,如果要谋取最大的利益,眼下如果能遁回江南,通知薛清,再由梧州归京。后手以待,反而是最妙的一招——可是这种决定毫无疑问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来,京都里有太多他需要关心的人。庆国的存亡,天下会不会战事大起,身在范闲之位,必须深怀其心。
  “我不能等太久。”范闲压低了声音,直接说道,灯里的火苗随着舱外的海浪而明暗着,让他的脸色多了一丝往常极少见到的焦虑。
  是,大东山这边他可以抛下,因为他最担心的五竹叔处于大东山这种绝对环境中,相较于叶流云和四顾剑甚至是洪老太监而言,拥有绝对的优势,谁也不可能留下他。而京都方面,却急需要他回去,需要他怀中的玉玺还有皇帝给太后亲笔书信。
  “澹州港外,你在船上?”范闲依然穿着亲兵的服饰,站在许茂才的身后,低声问道。
  “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范闲紧接着问道:“燕小乙是什么时候上的船。”
  “不清楚。”许茂才应道:“应该是从澹州到大东山的路上。”
  范闲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长公主方面的联盟得到了彼此的认同,内部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缝隙可以利用:“在澹州时,你应该看到一艘白帆船。”
  许茂才疑惑偏了偏头,说道:“那是您座船,当然有注意到。”
  “我要上那艘船。”范闲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语气里挟着不容置疑和肯定的感觉,“燕小乙这时候的眼睛只怕已经从海底浮了起来,我要上岸,难度太大,有没有办法从海上往北走一截?”
  许茂才皱着眉头,说道:“那还不如直接坐船到澹州,只是……这要看运气。”
  范闲想了会儿后,点头说道:“我运气向来是绝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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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海面上,离大东山最近的那艘水师船只亮着明灯,努力与四周的船只保持着联系,海船极大,然而和横亘天间的大东山比较起来,却是渺小的有些可怜,就像是一张白纸前的一粒绿豆。
  船上的军士们紧张注视着海面,似乎是想从海水中找到蛛丝马迹,时不时有人呦喝着什么,还有许多军士手中拿着弓箭,随时准备射向海中。
  距离石壁上那个人影消失在海浪中已经过去了许久。从海面上到大东山两侧的陆上,
  有多少人在寻找着范闲的踪迹。根本没有人想到,在叛军们自己的船上。
  一身轻便箭装的燕小乙沉默站在船首。身旁亲兵帮他背着那柄厚重捆金弓。他自身旁木案上取下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依旧是冷漠盯着悬崖下的那些浪花。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他依然相信范闲没有死。
  —
  虽然范闲中了自己一箭。又被那破浪一剑所慑,可燕小乙依然认为范闲没有死,发出号令,命令水师以及岸上亲兵大营们加紧了侦缉。
  燕小乙知道范闲受伤了,可是他下意识里希望范闲还活着,最好能够活到自己面前,然后让自己的那枝箭狠狠扎进他的喉咙——他很厌恶范闲这个小白脸。痛恨这个小白脸。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独子死亡与范闲脱不开干系,一方面是因为那一夜在京都的街巷中,他手执硬弓,却在与范闲的迷雾对峙中落了全盘下风,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屈辱。
  范闲必须死在自己手上,才能洗清这个屈辱。
  “这一次你应该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燕小乙瞳中闪着厉狠的光芒,盯着大东山的石壁一动不动。却想着先前看到那一幕。让自己震惊那一幕。
  那个小白脸居然能从这么高,这么陡,这么平滑的绝壁上溜下来!
  如果不是燕小乙的境界高妙,眼力惊人,海面上的水师官兵绝对不会发现范闲的踪迹。只怕范闲借水遁出千里之外,所有的叛军还以为这位年轻的提司大人还被困在山上。
  这不是运气问题,这是实力问题,燕小乙微微心寒,震惊于范闲所表现出来实力。而因为船只与绝壁相隔太远,他的连环十三箭,没有将范闲钉在悬崖上,只是让他受了伤。这个事实让燕小乙难抑动容之色。
  如此强大的敌人,怎能允许他逃出今夜的必杀之局?
  “各船上的搜查如何?”燕小乙冷着脸说道,当海中没有找到范闲踪迹,他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个小子应该是从海水中攀上了己方的船只。此次胶州水师遣来的都是深知内幕的己方人,燕小乙并没有怀疑。


  胶州水师提督秦易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不在船上。”
  此人是秦家的第二代人物,枢密副使秦恒堂兄弟,因为去年范闲清查胶州一案,让此人得了机会接任胶州水师提督一职。此时他既然和燕小乙并排站在船首,秦家的态度……自然清楚了。
  “小心一些,此子十分奸滑。他既然从山上下来,怀里一定带着极重要的东西,如果让他赶回了京都,只怕对长公主殿下和秦老爷子的计划有极大影响。”燕小乙沉默说道。
  秦易应了声是,他虽是从一品水师提督,但在燕小乙这位超品大都督面前,没有一丝硬气的资格,尤其是此次围杀大东山,各方相互照应,但真正说话有力的,还是燕小乙。
  燕小乙看着面前的海水,忽然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担心……范闲从海底上了岸。”
  “没有谁能在海底闭住呼吸这么久。”秦易摇头说道:“岸上有大人您的亲兵大营,还有东夷城的那些高手,应该不会给他机会。”
  燕小乙的唇角浮起一丝怪异的笑容,心想那小白脸能从数百丈高的绝壁上滑下来,又岂能以常理推断。
  看出燕小乙的担忧,秦易平缓说道:“明日,最迟后日,沿路各州计划便要开始发动,虽然无法用监察院的名义,但是我们这边的消息要传出去,范闲刺驾,乃是天字第一号重犯,他怎么跑?”
  燕小乙嘲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心想一般武将怎么清楚一位九品强者的实力,如果让对方上了岸,投入茫茫人海,就算朝廷被长公主糊弄住了,颁给范闲一个大大的谋逆名目,谁又能保证范闲无法入京。
  “范闲如果脱身上岸,肯定会寻找最近的监察院部属向京都传递消息。”燕小乙冷漠说道:“虽说州郡各都有监察院的密探,但他最放心,离他最近的……毫无疑问是他留在澹州的那些人。”
  秦易会意,说道:“我马上安排人去澹州。”
  如果范闲此时在这艘船上听到这番对话,一定恨不得抱着燕小乙亲两口,他在许茂才的船上苦思冥想如何才能回到澹州自己的船上,料不到燕大都督便给了这么一个美妙的机会。
  只是……他为什么要去澹州?
  ……
  ……
  燕小乙布置好所有的事情,缓缓抬头,右手食指与中指下意识屈了起来,这是常年的弓箭生涯所带来的习惯性动作,随着他手指的屈动,他的眼光已经落在了遥远的、黑暗的大东山山顶。
  他知道皇帝陛下在那里,也知道迎接皇帝陛下的是什么,但纵使是谋反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身为军人的他,依然对那位皇帝存着一分欣赏,三分敬畏,五分不自在。
  如果不是独子的死亡,让他明确了自己的儿子总是不如皇帝的儿子金贵,或许燕小乙会选择别的法子,而不会像今夜一样。
  好在山顶上的事情不需要自己插手,燕小乙这般想着,山门前的亲兵大营交给那个人,这是协议的一部分,自己的心情也会顺畅一些。
  然后他向着海面上极为恭谨行了一礼,祝愿那位马上将要登临东山的舟中老者,代自己将陛下送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追捕(中)
  如牛|乳般的白雾平缓铺在海面上,四周一片宁静,只有不远处隐隐传来的水波轻动之声,声音愈来愈清晰,三艘战船像幽灵一样破雾而出,渐渐露出黑色船身的整个躯体。
  许茂才站在船首,与手下的校官低声交代着什么。这一行三艘船领命沿海岸线往北追缉,没有用多长时间,便到达了指定的位置。此处离儋州约摸还有十二里的距离,监察院那艘白帆的船只正停在澹州南的码头上。
  有浓雾遮掩,这三艘战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靠近监察院的船只,然而这样也为他们的搜寻带来了不可知的麻烦。此时水师的士兵们已经知道,夜里从大东山上逃出来的那个黑衣人,正是此行的目标,监察院提司范闲。他们不清楚上司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这些人派到澹州南来,因为他们不知道燕小乙断定范闲脱困之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与这艘白帆船上的亲信取得联系。
  范闲穿着一件有些宽大的亲兵衣物,将黑色的夜行衣和装备都包裹住。他藏在战船的前舱房中,并不担心被船上人发现。他的双眼透过窗棂的缝隙往外望去,微微眯着。心里在担心雾那边的那艘船。
  三艘船在海上往北行驶,一直与海岸线保持着绝佳距离,许茂才几次试图让船只离海岸近些,又担心动作太大。引起追捕者们的疑心,所以范闲在这一个时辰里。竟是没有办法上岸。
  范闲也想过单身逃脱。但他不放心留在澹州南部属。启年小组还有一个小队留在船上,他很喜欢洪常青还在负责那艘船上事务,此时追捕的三艘水师战船围攻,如果自己跑了。那些下属的生死怎么办?
  他不知道燕小乙是不是在这三艘船中,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而无奈的情绪。他总以为自己运气好到极点,此时才发现。运气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双刃剑。
  如果自己不现身,监察院那艘船一定会成为水师的首要攻击目标。船上人们没有谁能活下来。
  如果这三艘战船全部被许茂才控制。范闲当然有更好的办法处理。问题在于秦易提督没有犯这种错误。三艘战船分别从三位裨将属下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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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关键是。范闲不认为燕小乙会轻忽到这种步,如果对方认为自己在逃脱后去寻找澹州南的监察院部属。又怎么会不跟着自己?
  他坐在了窗边椅子上。调理着呼吸。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是一个两难选择——燕小乙调兵强打澹州南。这是在用自己下属性命逼自己现身——只怕燕小乙早就猜到了自己躲在船上,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艘船上。又不方便不给胶州水师颜面来搜。
  问题是范闲也不知道燕小乙此时在哪艘船上。如果知道就好了——
  白雾愈浓。海风却愈劲,渐渐将浓如山云般的雾气刮拂向两边散去,透过窗子。隐隐可以看见岸边山崖和那些青树,而安静停泊在海边,有如处子般清美可爱白色帆船。那艘陪伴范闲许久白色帆船,也渐渐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范闲心紧了紧。岸上山崖青树对他诱惑太大。如果舍了那艘船。直接登岸。就算燕小乙此时在船上,上岸追缉。他自信也有六成的机会逃出去。混入人海。直抵京都。
  可是……那艘船对范闲的诱惑更大。那艘船上下属们生死对范闲也很重要。归根结底。他两世为人。依然没有修练到陈萍萍那种境界——他必须登上那艘船,必须在水师叛军发起攻势前,提醒那些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下属们。
  三艘水师战船上渐渐响起绞索紧崩的声音。范闲心头再紧,知道船上配的投石器在做准备了。而远方那艘白色帆船上人们。明显因为深在庆国内腹。又没有大人物需要保护,从而显得有些放松警惕。没有察觉到海上异动。
  范闲眼瞳微缩,指尖一弹,将许茂才招回舱中,低语数声,准备赌了。
  ……
  ……
  三艘战船沿品字形,缓缓向监察院所在船只包围,还有一段距离时,许茂才所在战船忽然间似乎被海浪一激,舵手的操工出现了些许问题,船首角度出现了一些偏差。
  另两艘船上叛军将领微微皱眉,心想许将军久疏战阵,竟然犯了这种错误,但看着没有惊动岸边目标,便没有放在心上。
  便是这一瞬间疏忽。
  啪一声闷响,似乎是某种重型器械扳动声音,紧接着一片白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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