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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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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闲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茶全部喷了出来。
  正此时,外厢却传来一个极为高傲的声音:“哪里来的妄人,满心淫邪,居然敢称有才?”
  (晚上还有一章,我个人是不愿意改动情节的人,一切按既定方针办,呵呵。)
  第二卷在京都第九章在酒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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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家兄妹们选的酒楼叫“一石居”,是京都里面排得上号的富贵去处,所以每到午时,总有些富豪官员,才子佳人,来此地把酒而谈,只是不知道那些才子从何处挣的银钱,那些佳人又如何肯抛头露面——总之三楼清净,若没有相应的身份,是断然上不来的。
  正因为人人都知道,这一石居的三楼,能坐在桌边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反而极少发生什么冲突矛盾,毕竟京都说小不小,但官场隐脉,暗相交杂,谁又知道谁和自己背后的真正关系呢?
  刚才出言驳斥“范闲地摊刊物论”的,却是位地地道道的才子,姓贺名宗纬,一向极富才名,很得京中士人激赏,所以骨子里未免傲气了些。前些日子,贺宗纬在朋友处看着那本红楼梦,虽然对其中意旨大为不满,也不以为书中诗词有何出奇处,但依然十分佩服作者这数十万字的细腻功夫。
  今日来到酒楼上,三杯两盏黄酒下肚,正是微醺之时,却听到隔壁厢房里有几个不懂事的年青人对红楼梦大放厥辞,他心头一怒,便喝出这句话来。
  正好此时,范氏三人已经吃完了饭,正在喝茶闲聊。听着这句话,范思辙一想到自己先前夸的海口,想到对方指责范闲,也是落了自己面子,不由大怒。他出身范氏大族,高贵无比,向来横行街里,哪里肯受这些酸腐秀才的闲气,一掀帘子,便蹿到了三楼的大厅之中。
  范闲心想自己初入京城,还是低调一些的好,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妹妹。范若若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范思辙应该不会太过分。
  这一两年,范思辙的年纪渐渐大了,在范若若的耳提面命之下,也变得懂事了少许,在街上打砸抢的游戏基本绝迹,所以她才会如此放心。
  范思辙冲入大厅,眼光极准地将贺宗纬从众人中挑了出来,一步三摇,走到那书生的面前,哼道:“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
  “是又如何?”贺宗纬肤色偏黑,面部轮廓突出,看上去有些丑陋。他看见里间有人冲了出来,就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某人,只是看着这权贵子弟的嚣张模样,热血一冲,冷冷说道:“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没有教养,也不知道是哪家教出来的。”
  这位贺才子虽然在京中交游颇广,但和年仅十二岁的范思辙却没有照过面,所以胆气很足。
  范思辙本只准备骂两句,听见“教养”二字,就想到母亲平日里对自己的责骂,大怒喝斥道:“你这家伙,又是谁家的泼货!”
  他此时早已忘了姐姐平日里的教诲,跳起来便往那人的脸上扇去。
  贺宗纬万万料不到在一石居如此清雅的地方,居然有人敢如此横行霸道,仓促间往后退了一半,躲过了这记耳光,头上的青巾却扯散了,模样看着有些狼狈。
  与贺宗纬同桌的都是些颇有声名的才子,更有一位尊贵人物,见此情形,不由大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放肆,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范思辙冷哼道:“小爷便是王法。”说完这句话,便捏着拳头锲而不舍地往贺宗纬身上砸去。
  忽然间,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握住了范思辙细细的手腕!


  范思辙只觉得自己手腕间被一只烧红了的铁箍箍住,痛入骨髓,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骂道:“还不来帮忙?”
  他的护卫意欲上前助拳,不料却是人影一晃,胸腹处被印了两掌,惨然退了回去!
  拧住范思辙手腕的,正是桌上那位面相阴沉之人的护卫,这名护卫面相寻常,双眼里却是精光敛中微露,显然是高手。
  “将这小孩子扔开,别打扰了宗纬兄的雅兴。”面相阴沉之人吩咐道。
  那名高手一振臂,范思辙便像只小鸡儿一样被扔了出去!
  范闲本来以为范思辙顶多与人争吵几句,哪里知道转眼间,竟然事态严重到如此程度。但想到弟弟年幼却是霸道蛮横,虽然若若说最近已经有所收敛,但看刚才仍然摆脱不了小小纨绔气息,所以心想让他小小吃吃苦头也无所谓。
  但他断然料不到对方之中竟然有位高手,而且这位高手下手竟然如此狠辣,这一抛之中竟然隐藏着暗劲,如果不好,便是断骨吐血的下场——就算范思辙行迳再如何不堪,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用这种手段,也未免过份了些。
  不知如何,范闲已经来到了门外,手腕一抖,已经拎着了范思辙的衣领,然后整个人借势一转,右手顺时针一拧,让范思辙在自己的手下转起圈来。
  一圈,两圈,三圈……范思辙的身体停止了转动,睁着一双余悸未消的大眼睛,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范闲松开手,苦笑着将犹自头晕的思辙交给范若若,踏前一步,看着那位精光内敛的高手,柔声说道:“舍弟年幼冒犯,但阁下下此重手,未免也太过了些。”
  与那才子同桌的几人冷哼一声,不好如何说话,毕竟对方说的不错。只有那位面相阴沉的年轻人略带几分自矜地饮着酒,正眼都没有看范闲一下。
  而贺宗纬扶正头巾后,自觉狼狈不堪,再看面前这个年青人的漂亮容颜,却无来由地一阵愤怒,似乎觉得对方的微笑都十分可恶,恨恨道:“如此顽劣子弟,稍施薄惩,有何不可?”
  范闲没有理他,只是温和笑着看着那位高手,然后往前踏了两步——那位精光内敛的高手先前看这位少年公子哥一手拧腕画圆消劲,不由感觉对方有些深不可测,微一皱眉,竟是示弱般地随着范闲向前的脚步,退后两步。
  二人两步一移,便把身后戴着满纱的范若若身形让了出来。
  范若若在京中才名颇盛,楼中这些人早就耳闻大名,有几位还曾在郡王府诗会上远远见过,当中更有些高官子弟认识,众人一惊之下,隔着一段距离向她见礼。
  与范闲对峙的那桌人,此时才知晓先前那个闹事孩童的身份,不免有些惴惴,而贺宗纬看见范若若后,却是神色微变,似乎想说些什么。
  第二卷在京都第十章什么叫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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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子京从楼下赶上来,看见这场景,眉头微皱,凑到范闲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范闲这才知道,对方是礼部尚书郭攸之的独子,如今的宫中编撰,薄有才名的郭保坤。
  面相阴沉的年轻人看见范若若后,眼神里露出一股极令范闲厌恶的神情,说道:“我道是谁家子弟如此霸道,原来却是司南伯家的子女。”
  司南伯范建向受圣眷,但毕竟官职只是个侍郎衔,正四品而已。而且一般的官宦子弟,也根本不知道范家在隐秘处的实力。
  范闲本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是范思辙先动的手,而且不管怎么说,对方最开始说话的那位似乎是红楼的“粉丝”——但他听见这种不咸不淡的撩拨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位郭保坤父亲官位极高,自己又是宫中编撰,与太子交好,所以养成了个狂妄目中无人的性子,一瞧见传闻中冷淡如霜的范若若,便有些邪火,冷笑道:“真是可笑,区区范府中人,就敢以权势压人,真是有辱斯文。”
  他向以文人自号,刷的一声打开手中折扇,倒有几分潇洒利落劲。
  旁边的那几位文士正自惴然,想到得罪了司南伯,不知如何处理,此时一听郭保坤如此说法,赶紧纷纷附和,抢先给对方扣好一个仗势欺人的帽子,全然不觉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
  只有引发事端的贺宗纬反而变得沉默了起来。
  “斯文?”见对方竟是言语逼人,毫无休事宁人的兆头,范闲听见这二字,回话中终于忍不住带着几丝嘲弄之意。“读书人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看你们这些所谓才子,大白天的不在学院读书,却跑到这一石居来饮酒作乐,志在何处?斯文又在何处?”
  这桌人除了郭保坤外,其余都是大有才名的书生,一听这话面上勃然变色。
  有书生喝斥道:“休想仗着你范家权势,便如此言语放肆!”
  范闲微微皱眉,本来还觉得己方并不如何理直气壮,但看见这些书生嘴脸,不由一阵反感,说道:“诸位说范家以权欺人,在下不敢自辩。倒是诸位自己坐在这桌上,与当朝尚书之子把酒言欢,倒真是不惧权势,清高自矜,实在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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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温柔话语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楼中众人一时安静了下来,与郭保坤坐在一桌那几人大怒,正准备辩驳一二,郭保坤更是将扇子摇了两摇,准备开口教训一下这个年轻人。
  但范闲的性子其实有些古怪,他表面温和,但是一旦不高兴之后,也很喜欢让别人不高兴,而且不喜欢给对方还手或是还嘴的余地,务求一击中的。
  所以他根本不等这位尚书之子开口,就指着郭保坤手上的扇子微笑说道:“初来京都,见诸贤终日玩乐,瘦成皮包骨头,还要拿把扇子扇风,难道就是所谓风骨?那这种风骨,在下是万万不敢学的。”
  郭保坤出入皇城,与太子相交,哪里受过这等闲气,怒极气极,将手中的扇子收了回去,狠狠地敲在桌子上,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庆国国朝武治之后,尤重文风,年轻士子遍布京都上下,这一石居酒楼上,少说也有七八成的读书人,这读书人……哪个没有拿扇子的“恶癖”?
  此时听着范闲夹枪夹棒关于风骨说了一番话,不止贺宗纬那桌人齐齐勃然大怒,就连三楼中其余的人也站了起来。
  范闲其实只是一向对所谓才子很不感冒,偶有所感,加上他二世为人,行事自然洒脱无拘一些,所以脱口而出。但此时见酒楼之中气氛异常,他才明白自己似乎犯了众怒,却也没有什么好害怕,微微一笑,四处抱拳一礼。
  不知为何,看见这个年轻人满脸灿烂阳光般的微笑,本来有些气的士子们,觉得气就消了一大半。
  可是郭保坤的气没有消,咬牙切齿地将扇子往桌上一扔,发出了动手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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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相轻不过是嘴上功夫,而这对峙的两边却恰恰都是高官大族子弟,所以便有些危险的气氛开始在空气中飘浮。
  藤子京冷冷地盯着郭家的那位护卫高手,随时准备出手护主。
  啪啪两声响,两个人影重叠在了一处!拳风四起,惹得楼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们惊呼了起来。
  京都豪贵争斗,向来是下人护卫出死命,主子在一旁看热闹的无聊游戏,极少有人会将火烧到自己身上来的。
  但范闲却和那些权贵子弟很不一样,当藤子京与郭家的高手护卫拼在一处后,他悄无声息地遁身而前,于漫天雨点般的招式之中,寻到了一纵即逝的某个空白处,直直一拳头伸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后,本来众人意料当中的惨烈厮杀到此嘎然而止。
  范闲收回自己的右手,笑眯眯地站在了原处,就像是没有动过一样。
  郭家的高手已经蹲到了地上,鼻梁已经被那一拳打断,鲜血流了出来,眼泪也流了出来!
  范闲很满意这一拳头的效果,费老师教的对,打断那个地方,这种疼痛是连九级高手都无法忍受的。
  郭保坤眼见自家最得力的高手护卫,竟然被一拳头打成了小狗般蹲到了地上,大惊失色,指着范闲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居然以众欺寡!”
  范闲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心想打架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一起上的,自己又不是混江湖的无聊侠客。他一牵身后若若的手,理直气壮地便往楼下走去,却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先前的举动,完全不合这个世界上某些约定俗成的规矩。
  (看见周同学,依烧鸡惯例,捏捏掐掐,悬城门两日以供观瞻。)
  第二卷在京都第十一章靖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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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中众人早已看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打架见过,但堂堂大族子弟亲自下场却没见过,就算有人运气好,见过这种罕见场景,估计也没有见过如此光明正大以二敌一的戏码。
  就连藤子京也有些郁闷,虽然自己比郭家那名高手要弱不少,但少爷弄这一出,却是让自己也很没面子。
  忽然间,他心头一动,想到先前看似滑稽的场面——少爷居然能看清如此繁复的局面,并且……那一拳看似胡闹,实际上力量和角度却是准确到了一种很恐怖的程度——他再望向范闲的目光,此时就多了一丝敬畏与惊叹。
  在众人的目光护送下,范氏一行人正要下楼,楼角一间雅座被人推开,几个人推门走了出来,想来是听见外间争执后,出来看热闹的,其中一位满身贵气,衣着华丽之人看见范若若后,眼睛微亮,走上前来,行礼道:“若若妹妹今日有闲出府,倒是少见。”
  来人面相英俊,浓眉清目,鼻挺唇薄,看上去真是一表人材。
  范若若微惊行礼道:“世子居然也在。”接着赶紧将范闲介绍给对方,范闲没有想到这位便是与自家交好的靖郡王家的世子,寒暄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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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郡王与范家向来交好,所以对对方的家庭颇有了解,范若若一介绍,郡王世子马上猜到了范闲身份,不由微感吃惊。
  他见范闲言谈中不卑不亢,骨子里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偏生面上的微笑却是如此温暖可亲,不由觉得十分舒服。
  便在此时,那位宫中编纂郭保坤也过来给世子请安,又有闲杂人等将郭范两家先前的小冲突在世子耳边说了一遍。世子听后,大感兴趣,对范闲问道:“兄台似乎对读书人有意见。”
  “人人皆可读书,人人皆是读书人。”范闲向世子行了一礼,回答道。
  在他的心目中,没有这个时代的阶层划分概念,也不认为念些八股,便成了超脱工商俗流之辈:“我也读书,怎敢对读书人有意见……只是……”
  他微笑继续说道:“我对所谓才子很有意见而已。”
  此话一出,楼中众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想看这个使黑拳的高门子弟又会有什么新鲜说法,连郡王世子也极有兴趣地请教道:“兄台为何看不起所谓才子?”
  郡王世子还算有礼貌,但是由于范闲并没有正式的认祖归宗,所以在这种场合里也只好称兄台而不提其余,至少没有提到他的姓氏。
  范闲很理解这个社会里的规矩,并没有丝毫生气,微笑解释道:“之所以对才子有意见,是因为觉得如今风气大谬,读书人似乎只要肯多去去青楼,就成了才子。这才子的味道,只怕脂粉味太多,书卷气太少,于国无益,倒是让那些妇人挣了好处。”
  这话虽然有些尖酸,却不是如何毒辣,倒有些像在说笑。
  郡王世子打了个哈哈,酒楼中人也哈哈哈哈,这椿事便算揭过了。毕竟在别人眼中,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范家少爷,似乎与郡王世子有几分交情,而郭保坤那方,打架似乎也不是范闲的对手,骂架也不是对手,只好恨恨作罢。
  靖郡王世子邀范闲入内饮酒,范闲托辞回府婉拒,只是订好了后日再途的活约,范家一行人便下了酒楼。
  甫出酒楼,将要上马车之前,那位名叫贺宗纬的书生却赶了下来,望着范闲的双眼,很诚恳地说了一声谢谢。
  “所谢何事?”范闲微笑问道。
  贺宗纬笑着答道:“我向来自号蔑视权贵,并以此自矜,今日阁下一语点破,方才知道,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喜欢这种感觉而已,骨子里依然是脱不了那些俗套的。”
  范闲微微皱眉,觉得此人姿态变化的也太快了些。
  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貌似耿直的读书人,但毕竟冲突的起由实际上是对方为自己这个“红楼梦作者”打抱不平,所以笑着开解道:“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怯懦的那部分,只不过往往需要某些事情将这部分逼出来,这,便是所谓儒袍下面的小。今日在下也是胡诌,还望兄台不要见怪。”
  “儒袍下面的小?”贺宗纬似有所思,醒过神来,又是深深向范闲身旁的范若若行了一礼,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上楼。
  范闲瞥见这黑皮书生的脸似乎有些发红,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满脸揶揄看着身边的妹妹,哪知道范若若脸色平静无波,就像刚才那个黑脸书生根本没有来过一般。
  知道贺宗纬只是单相思,范闲也没有多少同情,在他的计划之中,自家妹子将来要嫁的夫婿,不见得要入侯拜相,但一定要自己妹妹喜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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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闲离开后,郭保坤、贺宗纬那一桌文人面上无光,也离楼而去。一石居三楼开始渐渐回复了平静,只是各桌的客人还在议论先前范府的那位少爷,都说从来没有听说司南伯家还有这么一位人物,都在猜测是范小姐的表亲还是什么。
  靖王世子自然知道范闲的身份,只是也不可能去和房外那些闲人说道,倒了杯酒自己缓缓饮了,幽幽叹道:“都说太子喜好文学,常与清流交往,如今看来,他交往的这些人之中,连个像样的人才都没有。”
  一位幕僚在旁斟酌少许后说道:“那位贺宗纬是曾文祥的学生,明年科举是一定中的,不知道这人如何。”
  靖王世子摇摇头:“这位贺宗纬才气是有的,但禀性却……”他其实先前在厢房内就听见了外面的对话,此时想到听到的那句风骨之评,呵呵笑道:“风骨确实差了些。”
  幕僚也在一旁笑道:“那位范大人藏了十几年的私生子,倒着实有趣。”
  靖王世子拍拍手中扇子,正准备赞上一赞,忽然想到先前范闲揶揄人的话语,赶紧将扇子放回桌上,笑道:“那郭保坤仗着家中父亲权势,自己又与太子交好,所以不把范府放在眼里,这等庸钝之辈,居然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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