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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限度,我晚上就不回来了,你就睡在这里吧,千万别去找我,我丢不起这人。”他说着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小嬗看着床里面的墙壁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睁开了眼睛,里面满是困惑与不解,排忧解闷?有这样一个地方吗?小玖姐还真的没和她说过,什么叫再无知也要有个限度。。。。。
“说话真难听。”秦小嬗嘟哝了一声,猛的拉过被子将自己埋在里面,好似药劲上来了,不知不觉得她便睡了过去。
屋外。
斩牧从屋子里走出便脚下不停的朝大门口走去,解雨正在大堂中和一个人下棋,看到他从楼上下来,对面前人说了声稍等后,起身迎向斩牧,问道:“嬗儿姑娘的身体怎么样了?”
斩牧一边系着斗篷一边回他:“挺好的,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解雨听后讶异了一声:“阿牧,这还是你吗?”
斩牧斜看着他:“你想说些什么?”
解雨掩唇偷笑:“以前的阿牧可是个爱才怜弱的人,然而现在呢,这美人呢。。。。。”
“恩?”斩牧看着他的眸中划过危险的光芒,解雨见状笑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问他:“你这是要出去?”
“恩。”
“红月楼?”解雨挑眉看着他。
“恩。”斩牧回答的很平静。
“那。。。。嬗儿姑娘知道吗?”解雨问道。
斩牧忽然转头认真看着他道:“她为什么要知道?”
“额。。。。。”解雨挠了挠头尴尬回他:“那等会儿她醒来问你人去哪里了,我们怎么说?”
斩牧看他一眼,然后抬步朝门口走去,末了落下一句:“实话实说。”
解雨看着斩牧离开的背影,也不再追上去问些什么,转身重回到了刚才的博弈中,却在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时,嘴中喃了一句:“实话实说?说你去找你的沐姑娘了吗?噗。。。。不知道嬗儿姑娘听了之后,心中会有何感想呢~”
到了晚上,秦小嬗再次醒来,身体感觉已经没有了下午时候的疲惫无力,看来是吃的药见成效了。
她从床上下来,摸黑来到了门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下方的一子棋楼大堂已经重新变成了昨天的那般模样,客人们都走了,大门也被关上了,所有人聚集在大堂内有说有笑的吃着晚饭。
今天的人相比较昨天少了很多,大眼一扫,约二十人。
她扶着楼梯扶手走下,眼睛从在座的每个人脸上扫过,这一看,她没有看到斩牧,又想起了斩牧下午对她说的话,红月楼,晚上不回来了。
哦,还真的没有回来。
端着一盘热菜走来的厷红抬头便看到了从三楼正往下走来的秦小嬗,搁下盘子后笑着对秦小嬗挥手道:“嬗儿姐,你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了?来,吃饭了~”
她这一喊,围桌坐着的二十人都是抬头朝她看来,解雨起身迎向她,儒雅笑道:“身体感觉如何了?你的药一直再给你炖着,吃过饭后再吃一顿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
秦小嬗对他感激一笑:“好多了,谢谢你,一直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请问你叫什么?”
解雨听后对她斯文的抱了下拳道:“我叫解雨,店里的朋友称呼一声五哥。”
“哦哦,解五哥好,我叫秦小嬗,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今后我会住在这里,还要多劳烦您的照顾了。”秦小嬗说着也学着他刚才行礼的样子抱拳回了过去,看的解雨笑容更甚温柔。
“我听阿牧说了,今后你会住在这里,那就是一家人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桌子的人。”
说着解雨带着秦小嬗的和桌上的每个人都打了招呼,今天拜史和祁萧莆都不在,倒是多了一个厷红,她本以为厷红也是做杀手的,但是她在厷红的谁身上没有感觉到一点的煞气,期间她还有问过厷红是做什么的,厷红回她,她是红月楼的少当家。
一提到红月楼三个字,秦小嬗仿佛想起了什么,搁下手中的筷子,迷惑的看着厷红问道:“红月楼是一个什么楼?是做什么的?”
此话一出,桌上瞬间变得安静。
解雨睁着一双兴趣勃勃的眼睛看着秦小嬗,唇边似有意无意的漫过意味深长的笑意。
厷红不解的回问秦小嬗:“嬗儿姐,你怎么对我的红月楼感兴趣了?”
秦小嬗回她:“斩牧去红月楼了,他还说晚上不回来,所以我好奇红月楼是一个什么样的楼,斩牧还说什么那是一个能排忧解闷的地方,还有这样神奇的一个楼,所以我更好奇了。”
‘啪嗒’的一下,不知道是谁手中的筷子掉落在了餐盘上,引起了秦小嬗的注意,她一个回头突然愣住了,看着桌上怔愣住的每一个人,她困惑的笑了笑。
“你们。。。。这是怎么了?”
话落下,安静的空气瞬间变得重新热闹。
“啊,没事啊,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对,你刚才说阿牧和红月楼是吧,你不用担心,阿牧只要有空就会去的,和他的沐。。。。。”这人话还未说完,突然他惊叫了一声忙捂住嘴巴。
解雨这时面容雅笑道:“阿牧明天就会回来的,所以嬗儿姑娘不用担心他。”
秦小嬗迷惑的看着面前的众人,见他们好似都变得奇怪,心里不免想到,难道这个红月楼在这里是什么禁忌?如果是的话,那她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额。。。。斩牧说不让她乱说话的,不会惹出了什么事吧。。。。。
一想到这里,秦小嬗对着桌上的众人抱歉一笑,再对厷红一笑,不再继续红月楼的话题,埋头认真的吃着饭。
第三百三十三章:女人男人大人老人()
秦小嬗不再多言的埋头吃饭,一顿饭吃下来,她都没了声音。
坐她身旁的厷红看着她沉默的侧脸,咬着筷子纠着眉看着她,眼珠左右转了转后,她忽然凑到她耳旁对她道:“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红月楼是做什么的?”
秦小嬗一听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感兴趣。”
“你。。。。。”厷红眉毛高扬,面色慎重的看着她道:“你不会是。。。。”
秦小嬗咧唇尴尬的笑了一下:“是什么?”
厷红脸色认真而严肃的道:“是因为阿牧哥晚上不回来了,所以。。。。。你想他了?”
话落,秦小嬗猛的站起了身体俯看着她大声回道:“你别瞎说!”
厷红被她突然的情绪激动吓住了,睁着一双愕愣的眼睛看着她。
秦小嬗放下筷子,眼睛从桌上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很是认真的道:“请你们别误会了,我和斩牧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他晚上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不是去杀人放火,别说一个晚上,就是十个晚上百个晚上不回来!我都不会想他的!”
她说完,桌上众人懵着点头,她见状这才重新坐了下来,重新拿起筷子,筷子刚举起在空中,可她不知为何看着桌上的饭菜再也没有胃口吃下去了。
“啪”的一下她将筷子重新放下,想着起身离开吧,那不礼貌,可坐在这里吧,有感觉气氛怪怪的,到最后她对着桌上的众人忽然笑道:“那个,我给你们讲故事吧。”
众人愣。
秦小嬗自顾自的清了清嗓子道:“从前,有个姓胡的老扎灯匠,手艺可好了!扎出来的鸟会飞,鱼会游,小狗会摇头,连皇帝都听说了,派人把他叫了去给皇帝扎龙灯。
胡老汉并不想给这个残暴、不知爱惜百姓的坏皇帝扎灯,可圣旨难违,不做要杀头的,没办法了,只得照他的命令去做。七天七夜,胡老汉眼都没合一下,终于扎出来了一条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的大蛟龙。
到了元宵这一天,胡老汉拿出一个红通通的圆灯笼作龙珠,逗弄着大蛟龙,将它舞得活灵活现、气势磅礴,皇帝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直拍手叫“好!好!太好了!”
胡老汉领着蛟龙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皇帝看得眼都花了。突然,胡老汉将龙珠对着皇帝猛地抛过去,蛟龙随势向皇帝扑了过去,三牙两爪就把这个荒淫无度的昏君给杀死了。接着,蛟龙又从口中喷出熊熊火焰,整个皇宫烧成了一片火海,这个搜刮民脂民膏造起来、供皇帝享乐用的宫殿顿时化为了灰烬。
此时,天空飘过来一朵五彩祥云,胡老汉骑着蛟龙飞上祥云,向着家乡飞去。”
秦小嬗讲完了,可桌上的众人还在发愣。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道:“不。。。不好听吗?”可她也是见小玖姐这样给别人讲故事的啊,为什么那些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可她这却是有些枯燥无味?
厷红呆愣的看着秦小嬗,嗓子中发出了一声拉音很长的‘额。。。。。’
秦小嬗充满希冀的眼睛看着她,厷红看着她,再看看桌上的众人,忽然双掌一拍,大叫一声:“好!”
秦小嬗刚要喜,厷红低头问她了一句:“这个故事,有什么道理吗?”
秦小嬗愣了一下,旋即回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如果做恶事做太多的话,会遭报应的。”
众人默。
厷红脸上的笑容变得尴尬又勉强,她抚了抚额头将自己有意的与秦小嬗拉开一点距离,抬头看解雨一眼,她埋头吃饭。
秦小嬗看着厷红脸上的表情想要说些什么,忽然她想到了她刚才说的话,再一看桌上众人的表情,她暗骂一声笨,好端端的说什么善恶!这里可都是杀手,他们坐着杀人的工作,那就是恶啊!这样的话,谁都不喜欢听的!
她脸上忙扬起陪笑道:“那个啥,我就是在书上看到的,你们听听就算了,这样好了,我们来玩点别的好了。”
厷红有些不想和秦小嬗说话了,她觉得这女子没脑子。
解雨为了缓解尴尬,笑声问她:“好啊,不知嬗儿姑娘会玩什么?”
解雨话落,秦小嬗回道:“我跟着我姐他们学了不少呢!像什么猜点数,行酒令,谜语什么的我都可以,不知道你们会玩什么,我可以现学的。”
解雨再次问道:“嬗儿姑娘会喝酒?”
话出口,众人见秦小嬗摇头,众人再次沉默,秦小嬗见状忙道:“虽然我不会喝酒,但是我们玩的处罚不是酒,我姐他们为了不让我喝酒,所以把处罚变了,有时候我们谁输了,可是要不用法。。。。。”忽然秦小嬗没有了声音,众人看着她,她一转话锋笑道:“输了就要做倒立,对,倒立倒立,呵呵。。。。”
见众人相信后,她低下头对着地面吐了吐舌头,刚才差点把法术二字给说了出来,好险好险。
解雨笑看着她,见她抬起头来喝粥,他对着她笑点了下头,秦小嬗愣了一下,随后尴尬的回了一个笑,再次将头低下。
红月楼。
一子棋楼坐落的街道后排的第四条街道便是红月楼。
楼层有四,顶上屋檐为八角,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原型宫殿。
夜晚的红月楼灯火辉煌,耀亮刺眼,三楼开着的窗户,传出一阵又一阵铮铮的琴音,亦扬亦挫,婉转而不失激昂。
突然琴声没有了,被一个疲惫的男声打断:“沐胭,今天不想听这个。”
男子的对面坐着一个抚琴的美貌女子,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气若幽兰。皮肤光滑白皙、丝绸般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纤长大方。
斩牧的话落下,她用她那双水亮的杏核眼瞥了一眼,嘴角依然微笑,那一笑,沉鱼落雁。
“阿牧,今日仿佛有心事?”
斩牧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贵妃榻中,疲惫的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样,但刚才他开口说了话,便知他还是醒着。
“心事?我每天都有心事。”斩牧慵懒的回她,这话说出,脑中一闪而过秦小嬗的那张倔强又绝美的脸,心更是疲惫。
“可以。。。和我说说吗?”
沐胭说着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波动,缕缕琴声,悠悠扬扬。
斩牧好似很喜欢这样的曲调,昏沉中他回了她一句:“如果有一个。。。。你特别烦的人一直缠着你,你会怎么做?”
琴声依旧悠悠扬扬,但却因为他的话有一瞬的停顿了一下,随后琴声继续,她回他:“我会把话和那个令我很烦的人讲清楚,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桥归桥,路归路。。。。。”斩牧轻喃了一声,然后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不知何物出神。
沐胭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好看的柳眉鲜少的蹙了起来,短暂便重回到了最初的淡静。
她唇角微微扬起,看着他道:“许久没有见你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了,现在,我有点好奇那人是谁了。”
斩牧转头看她一眼,然后又将眼睛给闭了起来,懒洋洋的说着:“想喝你泡的茶了。”
“铮——”的一声,琴音停,沐胭怔愣的看着他。
“你。。。。不是在每次最后走的时候才会喝我泡的茶吗?现在。。。。你要走?”沐胭看着眼前斜躺在贵妃榻上的斩牧,这张脸,这幅孤傲慵懒的姿态,不管已经看了多少遍,却怎么也看不够。
尽管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心不在她这里,但只要他还愿意来找她,她就会永远在这里等他,等他。。。。承认她的那一天。。。。。
忽然斩牧坐起了身,沐胭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心慌乱一跳匆忙站起身对他道:“我现在去泡!”
斩牧抬头看她一眼,闭眼不言语。
沐胭走出两步,缓缓回头留恋的的看了他一眼,在那双饱含温柔情愫的眼睛深处黯然的划过失落。
她知道他的,他来她这里从来不是和她谈情说爱,他说过,他喜欢听她的琴音,喜欢喝她泡的花茶…碧潭飘雪,喜欢在她这里的安静感觉。
她还知道,他从不喜欢她过多的询问他的事情,每次只要她一开口,话还没有说出半句,他就会起身离开。
相处了五年来,她已经懂他了。
她按照他所想的样子而活着,五年来一直在等待他承认她的那一天,可是。。。。。
他还是老样子。。。。。
沐胭垂在广袖中的纤手不知不觉已经握紧,最终她只能轻叹一声,走到茶具后,为他泡他喜欢的花茶。
一子棋楼。
楼外大雪飘扬,楼内欢声笑语。
“哇!平川哥又输了!倒立倒立!!”
“倒立倒立!!”
“呼!鼓掌!平川哥坚持住啊!等下一个输的人出来你就可以停下了!”
“哼,我当年练功夫那段时间能坚持三天!”
“哦~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看着平川哥倒立三天吧~大家觉得如何?”
“哈哈!好好好!”
众人欢笑一堂,然后进行了下一轮的游戏。
“女人!”
“男人!”
“大人!”
“老人!”
“马人!”
两字一出,大堂短暂静止,下一秒哄然大笑。
厷红看着说出马人二字的那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高瘦男子,她对他大笑道:“浩哥,马人是个什么人?”
名为浩哥的男子一脸苦色的看着桌上的人道:“你们这个游戏也太难了,为什么要按照第一个人说的话往下说,还要按照他说的类型往下说,这女人,男人,大人,老人都有了,就问还有什么是能说的!”
秦小嬗手中抱着一杯热茶听后笑吟吟的回他:“浩哥,还有一个。”
“你说!只要你能说出来,你浩哥认输!”
秦小嬗眼睛一眯,笑眯眯道:“小人。”
话落,众人又一次哄笑一团。
刚才被罚倒立的平川哥这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被替换了下去,他走到浩哥身旁很有力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仰天大笑:“小人,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众人又一次被他引动笑出了声。
“来来来,不要停,继续,这次我要先说!”平川哥双掌拍在桌上眼睛贼贼的从每个人面上滑过:“这次我打算说个难的,你们可要听好了!”
所有人都因为他这一句话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只见他大吸了口气后,开口说了连串的一句:“女人男人大人老人小人!对下句!”
此话一出,此句一落,顿时筷子糕点还有板凳的朝平川哥砸去。
“你这厮也忒不要脸了!”
“怎么不要脸了,你对啊,游戏规则在那里摆着,又没说不能用刚才说过的,是吧,嬗儿妹子~”平川说着高大的身躯瞬间变成了温柔的小绵羊看着秦小嬗,眼眸中尽是骄傲之色。
秦小嬗点头笑道,还给平川竖了个大拇指:“非常对,平川哥这是玩到了精髓之处啊!厉害!”
“哈哈哈哈!该谁接了,快点,不然等会儿浩子的双臂就要废了,是不是啊浩子!”
那在倒立的浩哥白他一眼,然后哼的说了句:“你浩哥能倒立五天!”
“呸,不要脸!”
众人嬉笑了一会儿后,解雨的声音突然响起:“贱人奸人剑人健人,第一个犯贱的人,第二个奸佞的人,第三个练剑的人,第四个健康的人。”
解雨的话令在做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他,平川不敢相信的摇头道:“这也可以!天哪!五哥,小弟甘拜下风!”
解雨笑的儒雅不失风度的回他:“过奖,接下来就是嬗儿了吧。”
秦小嬗笑着点了头,然后她眼睛溜转了两圈,忽然一亮,对着紧张看着她的众人,缓缓开嗓道:“美人媚人魅人媒人。”
“我去!你们俩太过分了!”平川极度抱怨。
秦小嬗笑道:“前三个都指长相美丽的人,第四个说媒的人,下来就该红红了吧。”
她说完转头看向厷红,这一转头却是看到厷红呆愣的看着她,她疑惑的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红红,你怎么了?”
厷红眼前被她的手一晃猛然回神,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奇异的物种:“嬗儿姐。。。。你。。。。好聪明啊!”
嬗儿听后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后激动的看着她:“你真的这样想吗?”
“恩恩,是真的!”厷红说的真切,他们已经玩了不下二十局,几乎所有人都去被罚过倒立,唯一没有被罚的便是解雨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