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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美好的遇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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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当作公主一样宠爱,这也是他的猎艳征途无往不利的原因之一。

    徐泽凯点了蔡雅婷最喜欢的前菜、汤、主食和甜品,在表现豪爽大方的同时收获她的意外惊喜。他没告诉她其实自己记得每一任女友的喜好,还曾为此建过专门的文件夹。当然几年前娱乐圈爆出“艳照门”之后,出于小心谨慎的考虑,徐泽凯删除了这些隐秘文件,自我开发了一套特殊记忆法。

    “新年快乐!”蔡雅婷端起香槟酒杯向他祝酒,“祝贺我们重新开始。”她满怀期待地凝视徐泽凯,希望他能给出令人满意的回应。

    徐泽凯踌躇了,没料到蔡雅婷竟然直接进攻要害。他承认与她的*体验美妙和谐,但再续情缘这种事却敬谢不敏。偶尔重温旧梦无所谓,一旦他们重新在一起,当初分手的理由势必成为日后争吵的导火索,徐泽凯才不会蠢到选择一个已看透自身花心真面目的女人。

    他用沉默回应。蔡雅婷举起的手微微颤抖,她克制住把酒泼向他脸面的冲动,将杯子重重扣在桌上。当她意识到放下自尊骄傲不惜以色相为代价挽回旧爱的行为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次平常的“约炮”,她的愤怒可想而知,一半是对他,一半留给自己。

    气氛瞬间不堪,即使眼前摆满美味佳肴亦是难以下咽。或许徐泽凯要责怪蔡雅婷的过分急切搞砸了本该美好的夜晚,倘若是在餐后酒酣耳热缱绻温存之际听到她“重新开始”的恳请,他说不定就头脑一热应允了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徐泽凯不禁从心底长叹了口气,为内心虚伪的狡辩感到万分惭愧。他清楚得知道底线在哪里,有些事情他永远不会轻易尝试,譬如,和某个人重新开始。

    他用餐巾擦擦手,优雅地摆在酒杯旁,遂起身向她告辞。“我去前台结账,你慢用。”

    “不必了!”蔡雅婷声音冷硬,面无表情望向他侧后方空间,拒绝再看到他的脸,“我请得起自己。”

    一声轻叹,徐泽凯觉得必须说些什么证明自己的确付出过真心,“我始终认为结婚全凭一时冲动,那时候在圣岛和你结婚的念头,是真的。”他希望蔡雅婷能好过一点,把伤害尽量减到最小。

    蔡雅婷双唇紧抿不发一言,他的安慰于事无补。想来也是,这番辩解委实软弱无力。徐泽凯继续无奈地叹气,转身向餐厅外走去。这时,背对他的女子说出最后的告别:“ken,像你这样自私的男人从来没真正爱过人,以后也不可能。我祝福你和自己天长地久。”她本欲咒他孤独终老,终究说不出口。

    徐泽凯回过头想重申自己真得爱过她,转念一想说与不说都无法改变蔡雅婷对他的恨意。他再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勾起嘴角自嘲一笑:2011年的最后一夜,了结一段旧情缘,算不算最另类的“辞旧迎新”?

    徐泽凯走到酒店前台替蔡雅婷预付了第一晚房费和餐费,刷卡时才想起大衣还留在她房内。幸好车钥匙、手机、信用卡他习惯随身携带,否则如今还有何颜面走回去请她上楼开门让自己取回物品。他暗叹侥幸,同时告诫自己今后切勿再陷入这般狼狈境地。

    他到停车场取了车,重新回到喧闹沸腾的大街。他驶过一条又一条街,每条街上都有不计其数的情侣或相拥着或手牵着手迎接新的一年。蔡雅婷哀怨的声音犹在耳边,有那么一小会儿徐泽凯确实惶恐过,仿佛预见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的未来,可是当他想到大部分人都是孤单地来到世间再孤单地告别,畏惧感立刻消失。

    烟花在前方天际绽放,五颜六色散落的火星仿似照亮了全世界。路上行人纷纷驻足观望,高举手机竭尽所能留下这美好的一幕。普天同庆的时刻,没有人会在乎手机像素高低,留下的影像清晰还是模糊。

    2012新年来临的一刻,徐泽凯一个人坐在车里。

    有些人,注定是孤独的。

042012年的第一天() 
2012年大驾光临地球之前,洛可可已经睡了。徐泽凯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被老板拖住参加跨年paty要凌晨才能回来,她连一丁点疑心都没有,甚至体贴地叮嘱他喝酒以后别开车。

    她是被外面的烟花爆破声吵醒的,以往过年才有的热闹提前上演。想必对2012末日说将信将疑的人为数不少,索性抓住每一次及时行乐的机会。

    手机收到短信,发出欢快的声音。洛可可从热烘烘的被窝里伸出手,摸索到床头柜的手机。她一把抓住它,飞快地缩回来塞进被子,同时把露在外面的脑袋一并藏了进来。按亮屏幕,洛可可眯着眼睛看是不是徐泽凯发来得消息。

    不是她期待着的徐泽凯,而是卓远。

    洛可可本已点击了输入框打算回复他的祝福,拼音按到中途想起楼下的霍梓乔,她有些迟疑,总觉得类似卡准点发送信息的事都属于别有用心,以不回应为妙。呼出得热气模糊了手机屏,她又飞快地探出手将它放回原处。

    洛可可心里有过卓远,是明知不可能却仍旧喜欢的那种感情。她好几次幻想过不顾一切和他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只是因为“我爱你”这么简单的理由就可以在一起,犹如回到学生时代她不曾经历过得纯粹爱情。

    不过洛可可从没把隐秘的心思告诉过别人,连死党卓琳都不知道她对自己堂弟的觊觎之心。有时候洛可可也会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从小到大都不相信会有“奋不顾身的爱情”存在,偏偏在被现实打磨得更为理性的三十岁遇见让她有如此冲动的男人,简直像一部令人啼笑皆非的黑色幽默片。

    幸好,徐泽凯适时出现。当一个能够期许未来的男人主动走向洛可可,她明智地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念头。完美的爱情,需要happyending。她对自己说道。

    暂时找不回睡意,洛可可索性坐起身,披上外套开始给亲朋好友一一发送祝福短信。卓远的名字排在通讯录最后一位,她有得是时间慢慢考虑到底要不要给他回复。

    通讯录跳到y开头那一栏,叶鸿伟的名字赫然在目。尽管对他缺乏好感,洛可可依然不计前嫌给他发了一条“新年快乐”的短信。他很快回复,简单的两个字――同乐。她耸耸肩,好歹自己尽力表现过了,若这个男人实在看她不顺眼,另谋高就也非难事。虽然不甘心,但洛可可必须承认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喜欢自己。

    她还是给卓远回了短信,在收到他的新年问候半小时以后。当时eva已经醉了,正扒着他的身体发酒疯,她一会儿要酒一会儿要和他玩亲亲,搞得卓远疲于应付,万分后悔不该心软又给她调制了两杯鸡尾酒。不管年龄几何,失恋的女人表现大同小异,总是寄望酒精或者食物能够填补心灵的空洞。但痛苦宛若无底深渊,唯独时间才有力量把记忆变成废墟填满洞穴。

    simon和卓远都不放心让醉醺醺的小女孩独自回去,于是在猜拳输掉之后,护送eva回学校的任务落到了卓远身上。他认命地坐进计程车,心想自己送醉酒女人回家的经验还真他妈的丰富。

    听到手机短信铃音的卓远分了心,一不留神让eva偷袭成功,结结实实被吻了个正着。浓郁的酒味直冲鼻腔,卓远忙不迭推开小女生,忍不住碎碎念道:“都说了别喝那么多酒,小孩子就是不听话,现在知道喝醉了有多麻烦吧。”

    eva嘟了嘟嘴,平时唱歌才用到过得高音叫道:“你是坏人!”听得卓远和出租车司机同时打了个冷战。

    他担心地看了一眼司机,唯恐对方把自己当成诱拐初中生的不良青年。明显司机大哥见多不怪,任凭后车座闹得不可开交,一路面不改色将他们送达目的地。

    卓远提前打电话通知uby到学校正门口接人。他平时与这个酷酷的女生交流不多,在电话里她冷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既不答应也没否决,卓远不得不提前设想万一在校门口见不到她接下来自己如何处理。幸好,当他钻出车门四下张望时,uby不知从哪个角落忽然走到了他面前,面无表情看着车内迷迷糊糊的eva。

    “乐队解散,她心情不好。”卓远言简意赅说明eva失态的原因。他以为uby至少会有些许动容,谁知她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完全置身事外的姿态,当即令他觉得自己说了多余的话。

    他钻回车内,轻轻拍了拍eva的脸,低声唤道:“小朋友,天亮了,醒醒。”小女生努力睁了睁眼看看外面,嘟哝着“叔叔骗人,明明还是晚上”,还是听话地随他一起下了车。双脚落地,直起身的瞬间发现了uby,她立刻一声欢呼扑到对方身上,仰起头笑眯眯说道:“happynewyea,我最喜欢的人。”

    卓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坏心眼地想看看uby如何应付女生的告白。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uby压根没给他看戏的机会,架起eva转身就走。留在原地的卓远只得悻悻然抬起手,朝她们的背影挥了挥权做告别。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时间,发现了那条未读短信。随手点击进去,发信人居然是洛可可,卓远忙碌一晚上的疲倦烦闷立即一扫而空,顿时精神抖擞。他回到车上,心情愉快地说出目的地。

    松江大学城远离市区,卓远回到家时已临近三点。他一眼就瞧见徐泽凯的车停在楼下,亮着车厢顶灯。

    卓远鬼使神差走上前朝车内张望,原来是徐泽凯坐在驾驶位上抽烟。他敲了敲车窗玻璃,惊醒兀自沉思中的男人。徐泽凯转过头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他,遂打开车门请他上车。

    “你没和大姐一起庆祝?”甫一落座,卓远即刻追问,气势咄咄逼人。

    徐泽凯轻轻一笑,语带讥讽道:“莫非我还需要向你报备行踪?”

    卓远被将了一军,一下子语塞。想想也对,又不是他和徐泽凯交往,有何资格质疑对方?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理由为自己的过度关心辩解。“大姐和我堂姐是死党,等于是我另一个姐姐,关心自家姐姐有什么问题?”

    徐泽凯一付了然于心的模样,有些事不宜说破,况且此时此刻他也没有“毒舌”的心情。“公司年会,之后和同事续摊,没办法推掉。”他面不改色地说谎,欺负卓远没法求证。

    也许新年的欢乐气氛让他们暂时遗忘互相看不顺眼的事实,徐泽凯和卓远难得的和平共处了,卓远甚至还拿起他的烟盒抽出一支,用他的zippo点上。

    “我曾经认为你和我是同类人,大姐和你在一起不会幸福。”卓远的笑容有些苦涩,他没料到自己会对徐泽凯吐露心声,许是潜意识认为男人比较能够了解男人的想法。

    “一定要有结果才能定义为‘幸福’?”徐泽凯反问。他一度有过安定下来的念头,却在各种有形无形的压力之下,渐渐不再确定。女人指责不想结婚的男人不负责任,那么男人是否可以认为把恋爱等同于结婚的女人太过功利?

    卓远轻蔑地冷哼,他对婚姻不屑一顾,其实非常赞同徐泽凯想要表达的观点。但是,洛可可是唯一的例外。“除了大姐,她值得一个好结果。”言简意赅,他表明立场。

    徐泽凯放下车窗,抬手一甩,顶着星芒的烟头划了一个优美的橘红色抛物线,消失于枯草丛中。

    他不再说话,沉默地等待卓远抽完烟。

    2012年的第一个凌晨,徐泽凯相信蔡雅婷拆穿了他的伪装:他的确从没真正爱过什么人。

01摊牌() 
尽管并不情愿,徐泽凯还是随洛可可回家拜会了她的双亲。和他想象中差不多,洛可可的父母恩爱无比,正如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那句著名的开场白所述: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令徐泽凯稍感安心的是,洛可可的父母并没有谈起他们准备何时结婚这类敏感话题,倒是对他在国外工作的那段经历颇有兴趣,至少询问了4、5个与德国相关的问题。他们无意中给了徐泽凯充分发挥口才的机会,他侃侃而谈的自信模样确实帮助他拿到了近乎满分的形象分。

    至于被扣掉的那几分,徐泽凯必定会觉得有冤无处诉,竟然是因为他太帅所致。按照洛至诚的观点:太帅的男人比较花心,没有安全感。

    洛可可在回家途中将父母的意见反馈给了徐泽凯,她以玩笑的口吻调侃道:“我回答老爸,他比你帅多了都没花心,我对你放心得很。”

    徐泽凯想到新年前夕与蔡雅婷的春风一度,对于洛可可的信任竟有些许惭愧。他伸手过去摸摸她的头,笑着恭维她的父母感情好得令人羡慕。

    洛可可笑了笑,抬眼看向徐泽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心头一紧,以为被她看穿自己做贼心虚,立刻收声。但她不过是在思索有些事情是否该对他言明,在过往岁月里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连关系最铁的卓琳都不曾探知的秘密。

    “我小时候父母经常吵架,有一次我还在桌上看到过他们起草的离婚协议,所以我从小就不相信天长地久这种事。”谈起心路历程,洛可可的语气有了微妙的变化,当日她鄙夷卓远的早恋,根源正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家庭阴影。“大学三年级寒假,妈妈得了一场重病,严重到病危通知书都下过好几次,我爸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救我妈。从那时开始,他们像是突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人对自己非常重要,早已成为生命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你现在看到得一切,从前是没有的。”她笑了笑,见他没有接话的意思,便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婚姻大概就是这样:一开始只想找个人抱团取暖,最后发现原来那个人才是火炉。”

    她说完话,车厢内顿时静了下来。徐泽凯望着前方假装专心地开车,实则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他的童年同样写满不愉快的记忆,到最后父母不可避免以离婚结束一场闹剧,却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觉得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才导致父母分开。他考进大学后再没向父母伸手要过一分钱,而随着双亲分别找到第二春组建新的家庭,他们终于挥别了过去的不幸福,徒留年轻人在漫漫岁月里继续不开心。

    他没办法相信别人,更不相信自己。

    徐泽凯的沉默令人不安,洛可可将视线转向了车窗外。夜上海是迷人的,特别是从高空俯瞰底下万家灯火,无论离开抑或归来,总能给她幸福的感觉,因为她知道其中有一盏灯会永远照亮回家的路。可是,她从没听他谈起过自己的父母,洛可可敏感地意识到或许对徐泽凯而言,“家庭”并非愉快的字眼。

    “想吃冰激凌么?”他突然将车停靠在一家便利店门前,解开安全带,兴冲冲问她。洛可可尚未反应过来,他便自作主张说道:“我知道你的口味,等我。”

    徐泽凯径直走入便利店,在明亮的灯光下长舒一口气。车内压抑的氛围令他喘不过气,不得不暂时逃离冷静头脑。诚如洛可可所料,家庭、婚姻之于徐泽凯,的确都不是goodtopic。

    等他举着两个可爱多蛋筒回到车上,他的心情明显好转。洛可可聪明地闭口不谈他的反常,高高兴兴接过蛋筒,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刚好想吃可爱多?这是不是叫做心有灵犀?”

    徐泽凯凝视她的笑靥,他不记得过去是不是有过像今晚这样让他在面对某个女人时想要卸下伪装坦白“过去”留给自己伤害的时刻。毫无疑问洛可可做到了徐泽凯所有前任都没达成的事,他想对她倾诉。

    “我的父亲是有性格缺陷的人,四个字就能概括:简单粗暴。我母亲与他完全相反,她情感丰富内心细腻,有点文艺女青年的气质。”徐泽凯尽量想用调侃的语气陈述,奈何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状态,连同声音也显得紧张干涩。“他们两个人最好地解释了何谓错误的婚姻,到最后他们也没能成为彼此的火炉。”他冷冷哼笑,对父母的怨怼显而易见。

    洛可可伸手过去,搭住徐泽凯的肩膀,将自己的支持传递给他。“ken,我们没办法选择父母,但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她也曾愤世嫉俗过,幸而终于领悟只此一回的人生应该由自己做主。

    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愤怒被引燃,洛可可的安慰徒劳无功。“如果两个人没有感情,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每次他们吵完架,我只要犯一点点错老爸就对我拳打脚踢,我小时候想过很多次不如死了算了。”徐泽凯面无表情地诉说着,黑眸像无底深渊,他的彷徨和无助埋在最底下。年少时所受皮肉之苦的记忆复苏了,他的身体似乎再次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所以,我一直抗拒结婚这件事,我不想将来再制造和我一样不快乐的小孩子了。”

    听闻此言,洛可可犹如当头一棒顿时被打懵,一下子不知如何反应,只是机械地将冷饮往嘴里送。她本来满心欢喜,以为见过父母之后,接下来就该规划结婚日程,谁知徐泽凯竟是这番心思。待她稍许缓过神,大脑已自动排列组合各种可能性,每一种都让她觉得披上嫁衣的希望渺茫。

    她想起曾经出席过的某一场婚礼,当时的司仪在台上说过的一句话令她印象深刻。他说:“婚姻是爱到深处的两个人想要永远在一起所订下的契约。”她认同不能以结婚作为谈恋爱的前提条件,可是若一开始就知道不会开花结果,那还有必要傻傻等待丰收的日子么?

    徐泽凯本是一时情绪过激,却不料说出了肺腑之言。眼看洛可可表情凝重,他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刚准备说些什么挽回局面转而一想这不正好是个机会表明立场,是分是合就看洛可可的选择了。至于他自己,其实并不介意谁先提出分手。

    最冷酷的现实莫过于:无论结局如何,徐泽凯都立于不败之地。

    “呃,你,”洛可可小心翼翼地开口,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徐泽凯,唯恐与他对视就丧失了询问的勇气,“你,有没有可能改变主意?”

    他沉吟良久,不知不觉消灭了冰激凌,立刻就有一种“逃不掉,必须要表态”的压迫感笼罩在头顶上方。徐泽凯看了看洛可可,虽然她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但想来一定是坚决不退缩的。他轻轻叹了口气,再一次说起曾经对好几任前女友说过的话:“我真的以为你可以让我改变主意。”

    洛可可不傻,瞬间领悟他的言下之意:你还是不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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