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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醒来后想起的第一件事却是打电话给项目组成员交待节后的工作安排。相比之下,连她本人都觉得有些气馁。
洛可可从背包里找出洗漱用品,翻身下床伸了个懒腰。她打算在大家醒来之前先完成洗漱工作,免得高峰时间被迫站在厕所外排队。
她卖力刷牙的时候,睡中铺的女生拿着毛巾牙刷也走进了洗漱间。看到她,对方微笑着说了声“早”。
洛可可慌忙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回了她一句“早上好”。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我没记住你的名字。”
女孩爽朗的笑脸明媚如同照进车窗的第一缕阳光,她一脸“我理解”的表情,重新自我介绍道:“我叫范海星,不是吸血鬼猎人范海辛,是海里的星星。网名就叫‘海星’,随便你怎么称呼都ok。”
这个姑娘的性格相当讨人喜欢,为人行事颇有一种“四海之内皆朋友”的侠气。洛可可对同性不会特别在意,但连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挺喜欢范海星的,所以当对方询问能否和他们结伴同行时,她左右为难了。
“这个,我要问问我的朋友。”洛可可只能这么说。
昨天卓琳来电时范海星正在三个床位以外参加牌局,她不知道卓远与洛可可并非情侣关系,此时自然误会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状况。我加入的话,住宿就不方便安排了。”范海星一迭声地道歉,倒是提醒了她有可能会上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戏码。
洛可可心事重重地回到床位,抬头望向上铺,卓远还没醒。漫长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她不敢保证心猿意马的自己不会在卓远面前露出马脚。若只是单纯的好感也就罢了,偏偏诱惑她的是他的身体,洛可可每每想到都有买块豆腐撞死的冲动。
瞥见走道尽头在厕所外排队的范海星,洛可可深深感觉这是上天为解救她被*拖下水而送来的天使,她暗暗作了一个决定。
卓远醒来时天已大亮,车厢里飘着各种方便面的味道。他睁着眼睛躺了一分钟,用手按住正犯恶心的胃。大学四年吃方便面伤了肠胃,他现在需要间隔两三个月才能再次接受方便面的“摧残”,而上一回在洛可可家煮面到今天也就三周左右,难怪“反应”强烈。
下方传来洛可可与别人的交谈声,另一个声音似乎属于昨晚才认识的范海星。他把头探出去扫视下面,果然她俩坐在洛可可的床上聊得正欢。
“两位美女,早安。”卓远伸出手向下挥动,率先打招呼。
尽管现如今“美女”已是个烂大街的代称,女人依旧中意听到这两个字,尤其出自帅哥之口。范海星乐得眉开眼笑,洛可可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快九点半了,一点都不早。”
“又不温柔又唠叨,难怪嫁不出去。”仗着身在高处而底下的人听不到自个儿嘀咕,他嘟嘟哝哝抱怨着洛可可,一边坐了起来。就这么略一走神,脑袋撞上了车厢顶板。
听到上方“嘭”的撞击声,洛可可立刻跳了起来,抬头紧张兮兮地望着卓远:“你没事吧?”
他该嘲笑她的大惊小怪。可是一股奇怪的暖意流过卓远心头,他看着她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还要带你去很多地方。”
这话听着像情人间的承诺,不过他的样子又完全不像那么回事。洛可可心想这小子果然是把妹高手,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自己得千万个小心。
他踩着栏杆下来,从床底下拖出硕大的登山包寻找洗漱用具。洛可可收到范海星暗示的眼风,她默默腹诽对方未免太过心急,但还是开了口:“小远,海星想和我们结伴一起走,可以么?”
她的语气与其说“商量”不如更像是“通知”,至少卓远没听出半分“征求意见”的意思。他瞥了一眼身旁或坐或站的两个女人,嘴角一挑勾起一抹浅笑,慢条斯理说道:“你既然决定了,我没意见。”
不知是否一厢情愿,洛可可总觉得卓远微笑的表情掩盖了内心真正的想法。她转过头看了看满脸喜色的范海星,这个女孩热情、勇敢、爽朗,明明一刻钟之前自己还认定她远比那个乱七八糟的空姐更能将卓远的感情拉回正常轨道,可为何现在却对她产生了微微的厌恶感?
06河的第三条岸()
t52经停西安站时,卓远下车在站台买了一只烧鸡,范海星在同一个摊位买了煮玉米。她当场就啃了起来,对又香又糯又甜的玉米棒子赞不绝口。她夸张的赞叹引起卓远的兴趣,于是他又掏钱给自己和洛可可各买了一根,顺便调侃她:“你是不是收了代言费呀?”
“谢谢你提醒,我应该和卖家说说提成的事儿。”范海星大方回应他的玩笑。
性格开朗的女孩子轻易便能破除人与人之间的陌生隔阂。卓远本来就不讨厌范海星,又通过一上午的谈天说地好感倍增,他现在对于这名突然加入的旅伴可说是万分热忱。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车上,仿佛多年旧识般熟稔。
洛可可听着他俩交换西藏旅行时的种种趣闻,不想也压根插不上话。她假装睡眠不足,吃了一点卓远买回来的烧鸡和玉米就托词想睡觉,爬上他的床铺假寐。
我应该高兴才对!洛可可一遍遍告诉自己“好友的弟弟也是弟弟”,但是强烈的嫉妒心和独占欲在此刻不知好歹地觉醒了。原本这次旅程她会是他视线内的唯一焦点,却因为她的自作聪明让另一个女人夺走了卓远的注意力,她感到自己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下方的交谈仍未停歇,她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错觉。洛可可把脸藏在被子里笑了笑,或许这样就好,他终究也是她故事里的“局外人”。
卓远一直侧耳倾听着上铺的动静,直到确定洛可可不再翻来覆去,他也借口接热水结束了与范海星的聊天。拿起水杯迈向走道另一头,他皱着眉头,对自己分外生气。
没用的家伙!洛可可又不是第一次把你看作弟弟,你干吗每次都非要在别的女人那里找平衡?瞧瞧你,就这么点出息!
卓琳警告过他,洛可可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区”。倘若卓远是个完全没有底限的人,早在堂姐婚礼那晚他就不会半途而止。也许那晚他们真得发生了什么之后又老死不相往来,他也不至于纠结成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样子了,真不符合射手座男人敢做敢为的个性。
问题的症结仍旧是那一晚,他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对待,既不是堂姐的死党也不是相差五岁的“姐姐”——这个他在此后的日子里一次次说服自己接受的身份。
那天晚上,他被名为“洛可可”的女人吸引,而这份悸动依旧有效。
卓远和洛可可仿佛站在河的两岸,理性与*同时拉扯着灵魂。
他们不知道这条河有没有第三条岸。
洛可可醒来时是下午六点,按照时刻表再过一个半小时列车即将抵达兰州。她这一觉睡得长且香甜,连一个梦都没做。
这一处空间静悄悄的,在睡神特别的眷顾下,另外五张床上的主人犹在睡梦中。洛可可无声无息地爬过床板,踩着栏杆慢慢下来。
卓远占据了她的床铺。他的脸露在外面,表情平和安详。她端详了好一会儿他的睡容,鉴定为“比较耐看”。
头顶的床板震动起来,洛可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偷看卓远被范海星抓到了现行。幸好她只是翻个身,并没有醒。
毕竟是年轻人,到哪里都能睡得雷打不动。洛可可摇头叹息,忘了自己只比卓远大了五岁。不,她向来对此定义为“老”了五岁。
中午她吃剩的玉米棒子装在食品袋里。她拿出玉米,对准一排咬下去,一粒又一粒。尽管已经冷了,但香甜的口感还在。
“你的吃相真符合‘啃’的定义。”卓远不知何时醒来得,看着她一粒粒“啃”得不亦乐乎却没出声,等她快完工时才说话。
洛可可转向躺着的男人,挑眉笑道:“怎么,你有意见?”
“很没气质诶。”他取笑她,像个没心没肺的少年。
她也笑,“就算你换林志玲来也是这幅吃相。”
卓远蹙眉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深表赞同。“不过,”他拖长了声调,透出一丝不怀好意,“如果是志玲姐姐,男人都会愿意变成那根棒子,也就没人在意她的吃相了。”话里隐约带着些颜色,他不应该和她开这种玩笑得。
洛可可嘀咕一句“懒得理你”,装作没听懂的样子背过身去。她的心理状态处于异常敏感脆弱时期,禁不起撩拨。
卓远自悔说了不该说得话,为缓解气氛,他转了话题:“我和海星研究过行程,今晚在兰州休整,明天一早出发坐汽车到达额济纳,看完胡杨林再由额济纳前往巴丹吉林,出沙漠后再看大家是否有兴趣继续向西直到敦煌。你觉得如何?”
洛可可将绝对煞风景的问题咽了回去。她的同伴一个是part…tiapyear,全都不用考虑请假天数,就算她问了必定又是那个“想玩几天就几天”的吐血答复。
假如一生需要用一次疯狂作为活过的证明,洛可可愿意把仅有的机会留给这一次。就跟他走吧,在回到现实以前。
“我没问题。”她笑着回答他。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卓远用拳头击了下手掌,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只见他抬起脚踢踢上方的床板,同时用最慵懒性感的声音叫唤道:“范海星大懒虫,列车员喊你起来去上厕所。”
洛可可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把喝着得水喷了出来。当她正诧异他俩的关系竟然突飞猛进到互开这种玩笑时,中铺垂下一条手臂,那只手冲着卓远竖起了中指。
其实洛可可完全没必要黯然神伤,当一男一女彼此玩笑的程度超越了两性天然的界限,简单地说就是厚脸皮没羞没臊到了一定境界,那么距离他们称兄道弟的日子也不远了。
只有喜欢,才会在另一个人面前假扮完美。
01玩笑的界限()
当10月13日洛可可重新踏进熟悉的办公室,她回想起前几天的经历,仿佛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巴丹吉林沙漠位于内蒙古西部,洛可可只在十多年前中学地理课本上见过它的名字。她虽然曾经憧憬王维描述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景象,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亲身前往。仅凭这一点她就应该感激卓远,他给了她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即使未来的人生乏善可陈,最低限度她还拥有这一份珍贵回忆。
他们在兰州停留的那一晚推翻了原先的计划,自兰州前往额济纳不得不坐十几个小时的长途汽车,三人商议后遂决定取道金昌先往巴丹吉林沙漠再去额济纳。从兰州发往下一中转站金昌可供选择的车次较多,使得一行三人在出发前还有时间品尝兰州最为出名的拉面。吃一碗面当然不够尽兴,他们还打包了一斤牛肉带上火车。
黄土高原的苍凉贫瘠是车窗外的风景,与洛可可熟悉的上海天壤之别。她想到前些日子对徐泽凯说过“城市让人喘不过气”,在无边无涯的荒芜面前,这句话真心显得无病呻吟。假若此时他在场,她必定坦率地承认自己错了。
她头一次挂念起徐泽凯——这个和她吃过几次饭的男人在长假开始前就出发前往欧洲度假。他在浦东机场给她发了短信,说了“再见”却没定下“再见”的日子,洛可可不确定自己还能够再见到他。
即便正在交往中的男女也会因为某一方故意的不联系而成为匆匆过客,更何况从没挑明过关系的他们。她习惯作最坏的打算,避免当事情真得发生时伴随而来的巨大失望。此刻洛可可所能预想到的失败结局不外乎徐泽凯对自己兴趣度一般,而真相显然更加伤人。
卓远有好一会儿没听到洛可可的声音。他以为她睡着了,抬起头发现洛可可头靠窗正望着前方沉思,她的脸模模糊糊映在不太干净的玻璃上,与飞逝的景物融为一体。沉静的姿势就像一幅油画,诱使他拿起相机拍摄。
快门声惊动了洛可可,转头发现卓远在偷拍自己,她急忙伸手抢他的相机要删除照片。“一定难看死了,删掉删掉!”
“大姐,就算你对外表不自信,也该相信我的技术好不好?”卓远撇撇嘴,把相机显示屏伸向她,“你看我拍得多自然,拿去做相亲照绝对没问题。”
洛可可蹭着卓远的肩膀一同看显示屏。诚如他所说,照片上的她表情放松脸部线条柔和,全然不像平日里严肃紧绷斗志昂扬的女强人,倒有流浪中的文艺女青年味道。照片的构图、用光以及抓拍的时机,无不恰到好处。她再度确定卓琳小看了堂弟对摄影的认真程度,他并不是大家以为的那样“不务正业”。
没听到洛可可再提删除照片的要求,卓远明白她认可了他的摄影技术。“好看吧。”他洋洋得意,说不清为何心情h得像要飞起来。
她抬头挺胸,满脸骄傲得说道:“那是因为模特比较专业。”自夸的同时顺便挫挫他的锐气。
“是啊是啊,大姐你就是我的缪斯女神耶!”似笑非笑,他的话真假难辨。洛可可仔细看了一眼卓远,倾向于他在开玩笑,便同样以玩笑话应对:“那么,做你的女神有没有兼职费?”
卓远咧开嘴笑得很开心,好看的桃花眼迅速飙升电力,洛可可霎那间觉得空气有些稀薄了。她稍稍坐开,与他保持一臂之距。
他看穿她的企图,故意凑得更近。“大姐,我是穷人诶,你怎么好意思问我收费啊?”皱眉,卓远装出深思熟虑的样子,用比平日里略低沉的性感嗓音徐徐道:“不如,钱债肉偿如何?”
洛可可从来没想过卓远开起玩笑来竟然没有上限,着实被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傻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期期艾艾道:“拜托,玩笑不能随便乱开。姐姐是成年人,就不和你计较了。”
卓远放声大笑,“洛可可,你要是当真的话,我反而会比较为难好不好。”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反而多了一些冷淡疏离。他没再说下去,低着头继续玩手机游戏。
洛可可在心底轻轻叹息:卓小弟,我的确不会计较,可是我会当真。所以你不能随便开承诺不起的玩笑!
她和他各自陷入沉默,谁都没留意隔着一条走道斜对角座位的范海星一直都在倾听两人的交谈。她望着他们,含义不明得笑了笑。
02惊艳岁月的那个人()
金昌是中国最大的镍铬生产基地,然而在洛可可的西部之行中,它仅仅充当了一个中转站的角色。一行三人刚走出火车站就搭讪到一名从阿拉善右旗送客人过来的越野车司机,顺利谈妥包车前往右旗以及接下来两天巴丹吉林沙漠之行的价钱,就此与这座城市告别。
洛可可坐在后排,安静得听着另两位同行者和司机热络讨论沙漠二日游的行程规划。对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她素来懂得藏拙,不想平白遭人嘲笑。
范海星显然做过功课,头头是道说起他们将要前往的地方。这让洛可可想起在火车上刚刚遇见对方时她口口声声“没有计划,走到哪里算哪里”,一刹那有种被蒙骗的感觉。不知卓远是否有同感,坐在前排的他偶尔会转向她那一侧,留下意味深长的一瞥。
洛可可很快就原谅了范海星的心计。她能理解这个女孩子对卓远抱有好感,而接近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跟着他们一路同行。一想到卓琳也曾怀揣“寻找结婚对象”这种不单纯目的加入过驴友俱乐部并且差点成功怂恿自己,洛可可就变得宽容大度起来。
昨晚洛可可与范海星共处一室,临睡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天,等到彼此都觉得不再尽说些虚伪客套的场面话,话题自然而然转向感情生活。范海星和洛可可一样没有男朋友,比她小了将近六岁,生日是1986年的第一天。
二十五岁的范海星描绘得理想中另一半:他可以没房没车,但一定要有走遍世界的伟大梦想。洛可可听着听着,忽然有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感受,细细一推敲便明白过来范海星可能对卓远有意思。
意识到这一点,洛可可不得不琢磨范海星这番暗示背后难道是要让自己帮忙撮合?她还没想好应答辞,范海星打个哈欠道了声“晚安”就自顾自约会周公去了,徒留她暗自苦恼了好一会儿。
洛可可最后决定假装不懂范海星的心思,她想:爱情该发生的时候自然会发生,我只要在旁边观望就行了。正因为有此自觉,洛可可容忍了范海星刻意表现的风趣幽默以及见多识广,尽管她私心觉得有些过头,但既然卓远没发表任何意见她就更没必要枉做小人。
越野车司机是个魁梧的汉子,姓许,健谈又热心,一路上不断打电话终于在到达右旗前替他们安排妥当住宿。他说头一回碰到像他们这样随心所欲的游客,幸好国庆黄金周刚过去现阶段住宿没那么紧张了,否则保准只能睡马路。洛可可伸出手拍拍前座的卓远,说道:“听见没,下次要提前做好计划。”
他回过头,调皮地眨眨眼睛,“没做计划,你不也跟着来了嘛。”
他和她之间有一种别人很难介入的亲密感,范海星不甘心被定义为“局外人”,笑嘻嘻地接着卓远的话说下去:“要是做了计划,也许我们就没这个缘分碰到了。”她刻意将他们的相遇说得好像“命中注定”一样。
听出弦外之音,卓远一瞬间不知作何表示。若照以往,他肯定毫不留情出言讥讽,只不过考虑到提出同行建议的人是洛可可,他就不得不管住会惹祸的嘴巴,姑且忍耐范海星的自说自话。现在的卓远对一本正经谈恋爱这件事非常抵触,一方面出于射手座热爱自由的天性不愿意被一段关系束缚,另一方面也是受了情伤,用比较文艺范儿的说法就是“再也不会爱了”,但他并不排斥“性”。范海星既然不属于受欢迎得不需要负责任的那一类型,他没兴趣招惹麻烦。
卓远以沉默作为回应,他只希望对方能够理解沉默背后的含义自动放弃,千万不要抱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劲头死缠烂打,到时候场面就难看了。
他的默然不语令车厢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却,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