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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女官手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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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

皇帝又道:“不过左贤王这么大动静跟你也很有关啊……”

……毛?!

沐容傻住:“为……为什么啊?”

“本来那个图麦是没兵权的。”皇帝一叹,“结果汗王让娜尔来和亲,没嫁成,正好被有心人拿来说话,说觉得大燕不想一直和睦下去,图麦借此得了兵权驻守靳倾边疆。”皇帝笑睇着她又道,“朕没记错的话……当日头一个拦着娜尔嫁过来的就是你,作何感想?”

沐容嘴角扯动:“奴婢的感想是,汗王脑子发昏,该换人了!”

能被轻易挑唆的元首不是好元首!汗王你收拾收拾退休吧!



皇帝在这种问题上很是多存了个心眼——废话,兄弟都信不过了还能轻信外人?

是以借着契木的地图做参考,差了禁军都尉府去暗查,大约不日内就会有回音。

沐容也有些兴奋地等着这个回音,因为她很好奇,这情况看上去是契木和左贤王倾力帮助瑞王了,那瑞王拿什么回去帮契木夺位?

还有……他就不怕图麦那边在进入大燕后和他翻脸直接夺了大燕江山么?怎么算都是对方人数多啊!

瑞王看着没那么缺心眼啊!



其中很多疑点沐容一时搞不清楚想不明白,倒是看得出来皇帝最近皱眉的时候多了些。估计事态不太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着急消息传得慢——不得不感慨一句二十一世纪这方面太棒,互联网什么的,皇帝要是有这套东西,让禁军都尉府去查,查到任何消息让指挥使发个微信回来全搞定!

退一步,电话……要不电报也成啊!来来回回靠人力靠信鸽传信多费工夫,沐容简直担心这个速度会不会慢到半壁江山都没了消息还没传回来。

急也白着急,只能等着,等了好多天,禁军都尉府的急信终于送进宫中。皇帝拆了信读了下去,眉头便舒展开来了些许,轻笑道:“心眼都够多的。”顿了一顿,又道,“朕陪他们玩玩。”

仍是信心满满的样子,让人看着心安。

沐容微舒了口气,不知道这信里有没有能解她那些疑惑的内容,一时也没有去问。端上了盏安神的茶,衔笑劝道:“快子时了,陛下先歇息吧,明日还有早朝呢。”

“嗯。”皇帝一点头,苦笑道,“这几天总睡不着,但又困,没辙……”

是没辙,压力太大了好吗。几十万的军队压在旁边啊!而且兄弟暗中使坏啊!

沐容都想劝皇帝要不先挑明了把瑞王抓起来得了,不都说“擒贼先擒王”么?把他拿下了,会不会稳妥些?

试探着把这想法说了,皇帝却是摇头:“本也想这么做,但近来暗查,他势力不小。直接拿了他,估计难免会出大乱子。”

果然是太平盛世谋反更可怕更阴暗……揭竿而起起兵揍你什么的都弱爆了,这种早早布置好了还不让人知道、突然发现了吓一跳的人物简直……

沐容也觉得压力很大!

第71章 突发

很多时候;能hold住事情不代表没有压力;能看得出,皇帝现在就压力山大……

失眠、食欲不振、不睡又困……

沐容觉得;白领们压力大时有的症状陛下他现在差不多全攒齐了……

集齐七种大压力症状能召唤神龙吗?

不能!

所以再忙也得调节着;不然还没处理好事情身体先垮了算怎么回事?

这么自虐下去再弄出点抑郁症什么的;次奥现在可是君主制;陛下您抑郁了国家怎么办呐!

您还木有继承人呢好吗……

御前宫人们很着急,包括沐容。于是格外当心;能劝的时候就劝两句——就算明摆着心情不好,硬着头皮也要劝两句。

贺兰世渊自己心里也有数;知道这么熬着不是个事,不过吃不下睡不着什么的……也实在不是努努力就能吃得下睡得着的。

是以很多时候,格外觉得还好有沐容在,没心没肺地说笑几句就像一剂良药,能让心情好一点儿。

然后沐容发现皇帝又开始看她那本日记了……

还是当着她的面……

每天一页,每看必笑,沐容心说陛下您这儿追连载呐?!不要当着我的面追好么!!!我压力很大好么!!!

于是便开始了无声的抗议——傍晚,皇帝用完晚膳默默地拿出那个小本子,沐容阴着脸扭头就出去了……

惹不起躲得起!眼不见心不烦!您看您的,我走!

跨出殿门前,身后一声压低了的笑声,明摆着有些挑衅的意思,故意笑她这么躲着。

神烦啊!!!



出了殿躲着被调侃的可能,也静下心想想近来的事情……

嗯,好像和皇帝莫名其妙地就走得越来越近了呢;

嗯,好像走得近了就防心越来越低了脑洞越来越大了,总结一下就是……在成舒殿里混得越来越如鱼得水了越来越没规矩了呢;

嗯,明显能感觉到皇帝打算坚决贯彻当时说的那句“打算把她惯到没人敢娶”呢!

沐容一想这些就要给跪了,特么不是个事儿啊!要不是她神经大条惯了、只要吃饱喝足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如今失眠没食欲的就得再加她一个啊!

神烦啊神烦!

再说瑞王,怎么就那么淡定呢?真当造反是闹着玩呢?到现在为止仍旧无比正常,连回封地的意思都没有,他是多临危不惧?

还是说安排已经稳妥到了不在乎这“危”?

只觉得脑子乱成了一坨浆糊,拎不清楚想不明白,越想越乱得慌,头都要炸了似的。

叹了口气,沐容回过头往殿里看了看,叫过了门口的一个宦官:“帮我去跟冯大人回个话,我想四处走走。”

不管皇帝怎么宠她,她对这位冯大人还是足够尊敬的,该到的礼数从来不缺。

看着那宦官入了殿,和冯敬德耳语了几句,冯敬德远远地朝她点了头,沐容颌首一福,算是正式告退。



夜晚独自走在宫里……沐容最初会有点怕,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多了,早就习惯了。

咳,只要不去想从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关于故宫闹鬼的传说、不开脑洞,她就可以安心欣赏宫里的夜景。

这毕竟是一座尚在使用中的、有着人气儿的皇宫,即便这么晚了,也有宫人四处走动着,各宫室也亮着灯,暖暖的黄色。沐容手里持着宫灯,沿着成舒殿往后走去,想去花园里走走——嗯,初冬逛御花园,她也是够无聊的。

路上遇到两位宫嫔,见了礼就不再说别的话,各走各的路。想想之前被凌姬找麻烦的事……如今终于是连嫔妃都不敢轻易惹她了。

御花园里安安静静的,昨日下了一场小雪,仍有些许积在枝头,薄薄的一层很是好看。道上倒是清得干净,如此既能赏雪又不会摔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沐容抬头看了看:呃……晚上果然是不适合看风景,看不清啊……

勉强还能看看近景。

走到亭子里,将手中的宫灯挂起来照明,坐了下来。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发愣,暗说要是有壶热酒再弄点点心吃就好了。

再一想,自斟自饮……真是寂寞如雪啊!



手支在案上,托腮叹气。不知道这写乱七八糟的事什么时候能结束,也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自然是希望皇帝能胜的,但好像……也不希望瑞王就此死了?

不过胜王败寇,自古谋反失败的,有几个有好下场?

这种事就不能细想!

“沐容?”背后传来带着点疑问的一声轻唤,沐容回过头去:呃……

朵哈出现在身后亭子口,没带宫人,自己拎着宫灯看着她。沐容即要站起来见礼,朵哈却先发了问:“我能进来么?”

“……进……进来吧。”沐容愣愣道,还在琢磨见了这冤家要不要就此溜了。

惊疑不定地看着朵哈坐在她对面,沐容满心的戒备,朵哈理了理衣服打量着她的神色,笑用靳倾语说:“要躲也得是我躲吧?”

当初挨揍的可不是沐容!

“我知道你在奇怪我为什么跟娜尔如此亲近了。”朵哈一笑耸肩,“这么多年都恨错了人,我要继续恨下去么?她还是个小姑娘。”

哦,合着您顿悟了……

哎,等等,您又不是刚知道那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她还是个小姑娘”,是怎么突然顿悟的?!

是以沐容满脸的不信任。

朵哈看得明白她的情绪,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又解释道:“那件事,我母亲冤得很,可娜尔也冤得很……就连王妃都冤得很。”她说着又是一笑,眉目间却透着些许冷意,“唯独真正在算计的人,这些年倒是过得逍遥。”

沐容听着,发觉自己近来大约是练习太少,英语水平急剧下降,所幸还能听个八成懂。

真正在算计的人?

沐容有点好奇,怎么这狗血剧情的背后还有更深层的故事?

“靳倾王室的斗争可不比你们汉人少呢。”朵哈轻笑一声,“当时就三个王子,契木和图麦,还有我弟弟。有人担心王妃再生一个王子,就先设好了那套说辞,除我弟弟在先,若是王妃再生一个王子,也可以借诅咒之名让他死得顺理成章。”朵哈的笑声冷得像是从冰底沁出的一般,让沐容听着都发寒,“亏得娜尔是个公主。”

“你是说……”沐容有些惊。总共三个王子、要除第三个和可能出现的第四个、契木是王妃的亲儿子……那这事只能是图麦那边的算计啊!

朵哈衔笑对上沐容的恍悟:“是。图麦的母亲是靳倾大贵族,和左贤王沾亲,若论血统,比王妃还强一些呢。”

这混乱……又无比清晰,怪不得左贤王那么帮着图麦,合着根本就是自家人。

沐容脑补着千里之外的角逐,心下有点不明白:“殿下,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想说……”朵哈笑意微凝,然后一分一分地敛了下去,“图麦的母族、靳倾左贤王部,不是那么好收拾的。他们暗中的算计连近在眼前的父王都瞒了这么多年,陛下他……”朵哈摇了摇头,“知道么?这些事,父王到现在都不知道,也没有立得住的证据,不过是兄长他心里明白罢了。他会想陛下求助,是因为这是他能走的最后一条路。”

“最后一条路?”沐容不明白,听这说法好像挺严重的。

“是。”朵哈点头,“这么多年了,图麦的母亲和左贤王一步一步地算计,兄长这个王储,差不多被逼到死角了。对方不动就一切平安,对方若动……”

朵哈停住不再说。沐容知道后面是什么——对方若动,权力更迭就在一朝一夕。

不知大燕现在的情况有没有严重至此。



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踩在了地上的枯枝上。二人一同拉回神思,循声望去,朵哈笑问了句:“是你的朋友么?”

沐容怔了怔:“不是……”

之后就又是安静。

“陛下有多少打算帮我们的心?”朵哈犹豫着问她,目中的担心多半是为靳倾。

“嗯……”沐容托着下巴,含着笑思量着答道,“十二成。”

“……”朵哈不信,“别逗……”

“没逗你啊。”沐容耸了耸肩,“我知道,契木王子是让你们来给陛下传个密信求助,陛下会不会帮他平这个事他拿不准。但我把话放在这儿,这事比你想的、比契木王子所打听到的还要更复杂一点,陛下必定帮你们。”

这不是单独帮你们啊……

这其实是妥妥的自救啊……

但这话我不能说啊……这算国家机密啊不能泄露啊……

沐容被一颗“我好想安慰你但我又信不过你怎么破”的心折磨着,点到即止,不该说的不说,总之事情还是会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就是了。

御花园门口忽的一片嘈杂,二人都一怔,满是疑惑地站起身来张望着——这什么情况?哪失火了?还是谁要跳楼?

哦不对,这会儿还没高楼……

那是谁落水了?

湖面冻着呢啊……

过了须臾,终于见两个宦官匆匆地跑了过来,沐容正要拦住了问个明白,那两个人就配合地在她们面前停了脚。大冬天跑得气喘吁吁的,擦着汗向沐容道:“沐姑娘,快回成舒殿去。陛下……陛下晕过去了。”

啊?这又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这么大的场面阿箫你hold得住吗”的菇凉你说对了┭┮﹏┭┮

其……其实写之前就觉得会hold不住啊哭瞎!

但是又觉得早晚要挑战的……

早死早超生……

所以我要是最后让它完美收场了木有写崩,大家记得给我点个赞啊!!!

#作死写谋反##还是叛国+谋反#

第72章 晕厥

晕过去了?!好端端的晕过去了?!

陛下您又不是后宫里的娇弱姑娘不要玩这种戏码好吗!!!

沐容一边跟着宦官疾步往回赶一边不停地想原因。

压力太大了?好像不至于;看他每天还挺淡定的,压力明显是有;但远不至于晕过去啊!

睡眠不足所以其实是睡着了?别闹了,这么喜剧效果的情节发生在她身上还差不多!

出来的时候皇帝在干什么来着?看她的日记。

笑晕过去了?

……别逗别逗!脑洞没有这么开的!再说皇帝之前都看过一次了好吗?

到底是什么原因啊喂!!!

到了成舒殿门口,沐容差点把正往外走的医女撞个跟头。

往里一看;阵仗不小啊……

皇后在、珍太妃在;还有几位嫔妃也在。

急急一福,沐容就要到寝殿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却被旁边一个瞧着面生的宫女一拉:“皇后娘娘有话问姑娘。”

沐容轻怔,按捺着焦急走向皇后,复又规规矩矩地一福:“皇后娘娘安。”

皇后身体素来不好;经了这一番折腾正阖目歇着;听了声才睁开眼,扶着宫人的手站了起来:“我们去侧殿说。”

沐容随着皇后到了侧殿,见皇后面色苍白,气息不稳得很,便先劝了一句:“这边有各位御医,皇后娘娘您的身子……还是先回去歇息为好。”

“本宫心里有数。”皇后微微笑着坐了下来,挥手让旁人退下,眉头紧蹙起来:“沐容,你告诉本宫,近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本宫问过陛下,陛下不说,如今又……”

想来皇帝不告诉她是怕她徒增烦扰,结果今日突然晕了过去,难免皇后觉得皇帝是身体抱恙已久却不告诉她。沐容颌了颌首,认真道:“娘娘放心,陛下近来确是有事烦心,但都是朝中之事。身体并无大碍,御医也日日来请脉的,今日……想来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如此。”

皇后颜色稍霁,俄而又一声叹息,摇着头道:“陛下也是的……这么多事都自己担着,也不好跟后宫说。”她说着,目光从沐容面上缓缓划过,接下来的话意有所指,“从前,还能跟后宫说说话,便是不提朝政也多能解解闷;如今,陛下是连后宫也不去了。”

沐容心下一惊,明白皇后什么意思,忙不迭地俯身一拜:“皇后娘娘恕罪,奴婢……”

我可没拦着不让他去后宫啊!!!

我又不打算进后宫我在乎这个干嘛啊!!!

是他自己不乐意去的这事儿不怪我啊!!!

我总不能开口劝他“陛下您去睡嫔妃吧”对吧!!!

沐容心里一通咆哮,皇后轻轻道:“没怪你,你起来。”

沐容忐忑不已地站起身,不知道皇后现在到底什么意思,打算给她治个罪还是怎么地?

皇帝昏迷着,皇后若要治她,她还真没话说。

“照理现在陛下这样,本宫不该问这些‘琐事’。可这说是琐事也不是琐事,总得有个结果。”皇后沉了一沉,抬眸问她,“沐容,既然不嫁瑞王了,你对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沐容心道:您丈夫昏迷着您来问别人对他什么意思合适吗?

默了一会儿,委婉地如实答道:“奴婢……不会做妾。”

听着委婉,其实意思也很明确了:您这位正妻就坐在跟前,所以我不可能嫁给他好吗?

孰料皇后淡淡地“哦”了一声,又说:“那若是本宫最多还能活三个月呢?”

沐容愕住。

皇后莞然一笑,轻轻道:“本宫知道陛下近来烦心的事不少,有朝中的事,也有你的事;朝中的事本宫管不了,但你的事……本宫想替他问问。”凝睇着她,皇后温和地又问了一次,“若是本宫不在了、若是陛下能立你为后,你嫁不嫁他?”

沐容沉默了。皇后不知道,她曾经明确说过不会嫁给皇帝,原因不只是做不了正妻,还有不喜欢后宫。

这个想法到现在仍很坚定,她无法想象一辈子都只能住在这一方天地里是什么滋味儿,也不能容忍和六宫嫔妃共享一个丈夫,再想想三年一选的家人子……

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她在意的说到底不是妻妾名分,而是能否一夫一妻。

这是皇帝给不了她的。

但皇后病得这么重……甚至连死期都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沐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想法告诉她。

思量许久,她犹豫着轻问皇后:“娘娘,这些年,您在宫里……过得开心么?”

皇后噙笑摇头。

沐容望了望外面,再度问道:“那奴婢斗胆多问一句,娘娘您……后悔嫁给陛下么?”

皇后面色一震,少顷,点了点头。

“奴婢不想有后悔的那一天。”沐容说,“奴婢要的是一个共白头的夫君,不是母仪天下的位子,不是所谓的正妻名分。”

“嗯……”皇后听着有了点笑意,招了招手说,“来坐。”

沐容到她身边落了座,皇后沉吟了须臾,缓缓言道:“本宫觉得……这不一样,你和本宫不一样。本宫和陛下……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得了主,陛下就不会娶本宫,本宫也绝不会嫁他;甚至再往后说……如果可以像民间一样和离,我们会的。”

和离?就是说不止皇帝可以再娶,皇后也可以再嫁,没有丝毫被休的耻辱。

沐容背这说法弄得有点惊诧,她一直以为这夫妻二人还是很有些感情的,尤其是皇后对皇帝。

“我知道陛下不喜欢我,其实……我也不喜欢他。”皇后微微笑道,说得平静。“也不是不喜欢……总之……不是我心里那种对夫君该有的喜欢。他待我好,我也想做个好妻子,责任罢了。”

皇后说得淡淡泊泊,真的不像是在说一个关于至亲的事。沐容听得半懂半不懂,想要追问,皇后却摇了摇头:“罢了,不多说这个……本宫也不是逼你,就是想告诉你……人是不一样的,对不同的人的时候也是不一样的。本宫这辈子冠了贺兰的姓,过得不开心,又怨不得陛下,要怨定下这门亲事的人……又不敢。但你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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