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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痛苦的样子,只见她身上数来条刺眼的皮鞭印几乎遍布整个瘦小的后背,皮开肉绽的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好残忍……”我情不自禁的落泪低语,表示不平。
“呜呜……”我的话像催化剂一样,顿时屋子里充满了女子的低低呜呜的哭啼声,确不敢放出声音。
“没……事……我……”那女子虚弱的只能断续的吐出字眼。
虽然只有断断续续的三个字,但是这个声音怎么感觉好熟悉,似乎在哪听过,但又想不起来。
我狐疑的移动着身子,转到面对女子的地方。
天哪,那张脸!那张脸……
“老莘!”我惊呼。
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过于心痛,一不着力跌到了她身边。
她听到我的叫声也惊讶的抬头。
“欢欢……”
“老莘,你……”
不顾伤势我们相互拥抱着对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亲人的感觉如此真实,在臭小子离开我后就一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缺少了什么。此时此刻居然让我遇到了老莘,一下子心底似乎有了着落,感觉好踏实。积压已久的伤感、委屈、不幸都一股脑的随着涛涛的泪水一泻而下。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亲人,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看着她满身是伤,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我们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
“欢欢,你怎么也……”哭啼了好久她担忧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雇了一辆马车走了好多天,后来睡着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定是那个车夫把你卖来这里的。”边上某个姑娘下出定论。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把我卖来这里,我也没有得罪他?”我和那个车夫无冤无仇的,他干嘛要把我卖了,难道为了钱么,我给他的还不够多么。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三国临界之处,属于三不管地带,人口贩卖在这里是正当的职业,那些没良心的人就会挑单身女子下手,因此一般女子都不来这种地方的。”那女子又开口解释。
三不管地带,就可以把贩卖人口当作正当职业么,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那些人没有妻母姐妹么,万一哪天自己的亲人招此劫难,他们又该作何感想。
“那以后我们会怎样?”这是我关心的问题。贩卖人口,一般都是把人卖到妓院,卖给人家当奴隶等,总之下场没有一样是好的。
“不知道,也许会卖进窑子……”那女子泪眼迷蒙的低下了头。
“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逃走……”老莘愤愤的开口,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逃走,谈何容易。我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和外面那些彪悍的男人抖?可是如果不逃,真要被卖到什么地方,那我真的再也看不到臭小子了。想到他,我的泪又开始不听使唤的哗哗直流。
我太天真了,把古代想的太纯洁,不知道原来和现代也没有什么区别,也有人口贩子,也有强盗土匪,这下可怎么办好。要是当初没有偷偷跑出来,要是哀求乃堂,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
好恨,好恨我自己……
“欢欢,我们会有办法的。”老莘一脸坚定,她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真不知道该说她自信呢还是自大。
“嗯……”我点头表示赞同,给她鼓励的同时也给自己力量。虽然知道没有多少希望,但是不做又怎么知道不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我们在骨子里都是差不多的人,只是我的那个不是自信,是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难产了一年,终于敢漏出乌龟头了(飞砖而来……)
对不起大家了,我一定填满再消失,保证!!!(飘……)
拍卖
老莘是三天前被抓来的。据她说是忍受不了主人白慕云的百般刁难,决定离开他来投靠我,没有想到玄武国发生政变,所以她转头投靠吴静去,在半路上被人抓了卖到了这里。
我被卖来的那晚她乘有大批女子进来假借上茅房逃离了这里,没有想到尽然又被抓回来,才有了我看到的一幕。
据在这里一个本地的女孩说,这个地方是这里最大的人口市场,规模之大,知名度之高是无法估计的。更甚至有很多王亲贵族都会在这里买歌妓和飨客。而她是被她爹爹卖来这里的。
唉,什么世道,以前在电视上书上看到父母卖女的情节,只觉会叹息怎么还有这样的父母,现在亲眼看见鲜活的例子,不免伤感起来。
真的很想不明白孩子不是父母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么,怎么忍心把孩子推向火坑,更不明白的是这样明显的犯罪活动居然还会成为一种正当的职业,明目张胆的买卖。
而可怜的我稀里糊涂的居然还成为其中的一宗买卖,要是臭小子知道了肯定又要骂我是猪了。
唉……无时无刻都会想起他,臭小子,你到底在哪里,我不相信你会忍心抛下我,以往都有你的庇护,你可知道,我现在很需要你。
泪眼迷蒙的,想起他我就一点精神也没有,心又开始空荡起来。
“欢欢……”老莘一手轻轻搭上了我的肩,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安慰我,但她怕说多了又更伤我的心。我虽然没有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直觉告诉我她知道。她在诉说玄武国政变的时候只是一带而过并没有提及其他,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臭小子不在身边。
“老莘,你的伤……”我擦干泪水看向她,把注意转移到她的伤口。
“已经没有事情了,这个药膏还真不一般的好呢。”她主动背对我,让我看她的伤。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这样狠心的打逃跑的人,不怕打坏了卖不起价钱。原来他们有一种膏药,涂了之后皮肤很快的就长好了,只从次日有人帮老莘涂了药膏之后,今天才第三天,伤口就已经愈合了,除了有点淤青其他像没事似地。
“这什么东东哦,见效这么快,比电视购物上说的还好啊!”我惊叹。
老莘转过身,对我会心一笑,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接着房里其他的姑娘估计就会看见俩个Q版眼冒金元宝的痴呆女在傻笑了。没错,此时我们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这么好的保养品,如果放在现代,我们就发了。就搁在现在,搞个真人广告宣传也保证银子滚滚来。
幸好这里有老莘,要不我想我会哭死的,即使不哭死也会懊恼死,幸好还有老莘。
可是,我们在这里呆四五天了,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对策来逃跑,倒是逃脱成功后的事情计划好了,这里离白虎国的国都近,我们决定去投靠吴静。真的好异想天开。
自从老莘上次逃走被抓后,这个房间的看守增加了一倍。就连上厕所都只能就地解决,这个房子里现在简直不是人呆的,简直可以用乌烟瘴气,臭气熏天来形容。
“嘣!”门再次被打开,来了一个像老鸨一样的女人。她站在门口,捂着鼻子厌恶的命令,“所有的人都出来!”
我们像被赶鸭子似的都给赶至另一个屋内,然后不管你同不同意,被强制把身上衣服通通扒光,扔进池子。顿时屋里充满女子惊恐的尖叫声。在池子里有人粗鲁的帮我们洗头擦身,迅速洗完后,我们被分成了俩组。拥有守宫沙的站在池子的左面,没有守宫沙的站在池子的右面。然后被命令穿上已经准备的衣服。那是件玫红色近乎与现代抹胸和裹裙式的内衣加上薄到不能再薄的沙衣长裙。
看着老莘穿上这件衣服,艳色内衣下玲珑的身段在薄透的沙衣下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妖娆妩媚,可以迷倒数万军队,倾国倾城也就如此了吧。我抵不住诱惑看得痴迷起来。
这家伙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居然还给我来个回眸一笑,真受不了,想要我嫉妒致死么。
但是发现她似乎也在用同样的眼光看我时,我顿觉脸蛋一红,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同样有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少了她的妖娆,更多了几分清纯。
“你们去那里!”那个老鸨似的女人对着池子左面的人指向左面的门。
那些可怜的姑娘又被赶入了左面的门里。
而我们则被带到了右面的门。
果然是颇有规模,还是正当的职业。似乎一切都很有规矩,一切都做的井井有条没有一丝破绽,可以让人逃跑的破绽。
经过几道暗门,我们被领到了一个舞台式的地方。舞台像现代舞台一样有幕帘,只是现代舞台的幕帘是不透明的,而这个拉幕是用粉色薄纱而制,隐约能看到沙对面是什么,却又看不透是什么。
透过沙幕可以看到台下不大的窝子里挤满了人。中间的人估计是买家,个个都悠闲的坐着,品茶的品茶,张望者期待着什么,也有一本正经的,交头接耳的。他们周围都站着人,估计是他们的随从。在外一圈便是这里的侍卫了吧,个个彪悍的让人胆颤。
“开!”
随着高亢的声音响起,沙幕随之也被拉开。
顿时所有的眼睛都刷刷一齐盯向舞台。有惊呼的、赞叹的、流口水的、忘记喝水的,几乎所有的眼睛里都点了一把火,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的东西生吞活剥了似的。
穿着这样的衣服不要说在古代,在现代都撩人的很,能不引起这样的效应才怪。
台上的女子们一个个都已经羞愧难当了,个个脸红的像火烧了似的,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哭啼了。我和老莘不是不觉得羞耻,是觉得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表现羞耻是更羞耻的事情。好歹我们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经过先进思想的教育,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熏陶,勇敢不在话下。不就是一场服装秀么!对,就当服装秀好了。
可是,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处在无数双眼睛之下的状况不是没有,但从来也没有这次那样羞辱过。就算是那次在君和王府被骗唱相亲相爱也没有这么耻辱过。
真的很想当一回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无论面对怎样的侮辱也决不低头。勇于面对困境,做一回真英雄,视死如归一回。
可是一抬头看到那些男人的眼神,表情,真的恨不得打个地洞算了。
怎么古代的男人也这么直接,我们都站在这里多少时间了,没有精确计算,但对于我们来说仿佛过了几世之久,好漫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几乎同时我和老莘都接触到了一道冷到骨子里的目光,明显感觉老莘身子微颤,但看来人便是那冰人白慕云。
救星,我脑中只有这俩个字眼。白慕云是老莘的主人,也是臭小子的朋友,他不会见死不救的。像在黑夜中看见了曙光样不由兴奋起来,不知是哀求还是恳求,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感激,反正我正热切的用我那含有丰富情愫的复杂眼光看着冰人。就差跳起来大喊,“快救我们!”
“老莘!”我欣喜的扯了扯老莘的手。
可是老莘确无动于衷,朦胧的双眼流露出的不知道是哀伤还是痛恨。
“老规矩,价高者得!”高亢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迁回了那些男人的魂。
然后便是依次一个个的拍卖。也许是老板看出我和老莘的关系非浅,也许是老天的怜悯,轮到我的时候。
“下来是一对姐妹花,一个妩媚妖娆,一个清纯可人,底价一百俩白银!”
汗,俩个美女就一百俩,还真够便宜的,好歹我们也是难得的国家公务员啊好。
悲哀,古代果然名节比人命更值钱。
“一千俩!”一个肥头大耳的人出价。
呃,我和老莘对视了一下,相互都认为十万俩也不愿卖给他。虽然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俩千俩!”
“两千五百俩!”
“三千俩!”
……
最后,价格被高抬到了五万俩,真不知道我们该高兴还是悲哀,反正只有苦笑的的份,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界新女性竟然被当作物品拍卖,真够衰的。
可是让我气愤的是那个姓白的居然没有出价!难道他瞎了没有看到我们,还是根本就不想救我们。
天哪,好不容易看到了熟人,本以为可以获救。天杀的白慕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怎么可以看着我们被卖掉!难道他不再爱老莘了,上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对老莘的关心呀,为什么现在……
我偷偷的瞄了一眼老莘,她冷着一张脸,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眼中仍然分不清是哀伤还是痛恨。咬着嘴唇,似乎有点微微颤动,她在乎……
“你没事吧?”我轻声问她,手紧紧的握了握,表示我的关心与支持。
她没有说话,手回握了一下,表示没事。
“五万两一次……”
“五万两两次……”
“五万两……”
一声一声的报价让我和老莘的心都跌进了冰潭,都第三次了,那姓白的居然还无动于衷的干坐着,他来这里不是为了买人吗?难道看不出这里最有魅力的是老莘吗?
嗷,这世间男子皆薄幸果然也是事出有因的。
顾不得自己还正在拍卖中,我都快气炸了,真恨不得走下台去给他几巴掌,死人、烂人、禽兽、畜牲、不是人!
我用樱木花道的眼神蹬着白慕云,心里无数遍的诅咒着。
“五万两三次!此二女由……”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萧莘牵涉进来,再三考虑还是把她脱下水吧,呵呵为以后铺垫。
获救
一念间。
“啪!”说是快,那是巧,门突然被撞开,进来一批官兵。
“把所有的歹人都抓起来!”领头的官爷大喝。
见情况有变,彪悍的侍卫们抄刀和官兵们厮杀了起来。坐在中间的买家和他们的随从们跑的跑,战的战;女人们都尖叫着蜷缩在角落。
我和老莘乘机想开溜,没等走下台,便见面前飞来一个白色物体,一不留神,我们便被人像抱俩个绣花枕头一样携带着飞离了屋子。
虽然我们现在不算胖,但毕竟俩个人加起来也有一百来斤,还有一个“枕头”还极不配合,一个劲的在扭动。那些彪悍的侍卫又外加阻挠。还有这混乱的场面,到处是人在厮杀,一不小心就杀到自己头上。白慕云武艺再高也不能完全应付这复杂的状况,但他始终也没有放下任何一人。
“放我下来!”老莘不配合的乱打乱闹着,倔强的泪水没有得到控制留了下来。
也许是老莘的泪水,也许是一路的躲避厮杀使白慕云的身体不受负荷,他终究放下了我们。他一手把我们拽在身后护着,一手很有风度的抽出腰间的软剑。俨然一个活脱脱侠士模样。
只见他一边潇洒的挥动着软剑,一边护着我们向门外退去。
人实在太多,又是深夜,都分不清敌我,刀剑又无眼。眼见老莘身边就有明晃晃的东西晃来,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连叫老莘小心的思绪也没有。只能本能的闭上眼睛。
“嘶……”以往只有在电视上才能听到了刀子划开皮肤的声音,现时如此清晰而真实。
害我吓得只有发出类似“啊……”的声音,像此时被刀子划伤的人就是我。
片刻冷静后,睁眼才发现,老莘愣愣的倒在某人的怀里,脸部表情复杂却绝对没有受伤后的痛苦。而被刀子划破的主人正是怀抱她的白先生。
不等只字片语的关怀,他立刻又投入战斗中,同样我们还是被保护着向大门退去。
一路厮杀逃离到门边,白慕云急急把我们推出门去,自己一个人继续奋。这个地方果然是很有规模,这里的侍从怎么那么多,好像永远抓不完似地,那么多的官兵居然都解决不了。
“出门,疾风。”回头见我们愣在门边不愿出去。白慕云一边厮杀帮我们挡住追兵,一边说着只有老莘听得懂的话。
老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拉我出门。
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马车。见有人从门里面出来,马车上跳下一人,因为夜黑没有充足的光源,看不清来人,只能大致知道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人,男人很健硕,一看就像练武的。
“姑娘,请快上车。”来人熟练的扶起马车帘子,恭敬的说着。
我们应声跳上马车。
啼嗒!啼嗒!
随着有节奏的马蹄声,我的心也开始平复了不少。
“呼!好惊险!”我轻拍着胸口,放松感叹道。真实的武打场面原来如此的血腥。回想刚才的厮杀场面,还心有余悸,真的好吓人。
“幸好逃出来了。”我继续说着,却得不到某人的回应。
我看向老莘,她环抱双膝,低着头,眼中盈盈。
“老莘……”我试探着喊她。
“欢欢……我……”她痛苦的抬头看我。我的心猛的抽痛,挪到她身边,拥抱着她。
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算那次怀疑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也没有这般痛苦的神情。
“不想说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你不常说哭也是排毒么。排除了毒素才不会长痘痘,才不会长雀斑……”我用着她那莘式幽默安慰她。
虽然我不知道她和白慕云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白慕云爱她,而她也爱着白慕云。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得上彼此相爱来得幸福?
我曾经有过,所以我明白那种滋味多么美妙。虽然现在臭小子不在,但那种感觉还没有消失。应该说不管如何,这样的感觉也永远也不会消失。
刻骨铭心,也就如此了吧。
我们相互依偎着,听着有节奏的马蹄声,秋夜呼呼的风声,一切都让人心宁静起来。今晚见识太多,惊吓太多,好不容易静下,身体随着颠簸的路面产生的轻微摇晃而放松了不少,紧张的心此时舒缓了不少,慢慢便随着夜晕晕睡了过去。
秋风习习,吹拂着我身上略显单薄的衣服。我毅然站立于那片断崖,仿佛亲眼看到了他与他的军队被困在这里,他不慎受箭,坠马落入那深不见底的断崖。
顿时心像被无数冰针刺的透凉透凉,失去知觉,无觉痛痒。
“别离开我……别……”我悲痛欲绝出声。
突然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温热,我迅速握住那片温暖,就像在他离开之时紧紧握住他的手,死也不放。拼命握住,生怕一不着力他就会溜走。
“我不离开,不离开……”温婉的声音回绕在头顶,却不是他的声音,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醒了吗?素儿?”又一个女子似乎在询问。
“一直在说梦话……”
“你说她是什么人?为什么殿下会把他带回家?”
“殿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从来没有带过女子回来。”
“……”
模模糊糊听到两个女子的交谈声,然后意识被这样的对话慢慢吸引,头脑也慢慢清晰,但心仍然停留在刚才的悲痛中。
我又做梦了,这次像亲身经历一样真实。我记得我和老莘上了马车,安慰她然后也安慰了自己,就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