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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必须维持正常的进食模样,这个没问题吧?”
“这个简单,我做点蔬菜沙拉三明治就行了,就算消化不了,暂时在胃口里装一装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索兰看看时间,对妮娜坏笑道:“不过亲爱的,我们好像没必要把今晚的大好时光,都浪费在后天野餐吃什么上吧?你看今晚夜色不错,咱们是不是也赶紧去楼上欣赏下月光呢?”
都无需月光照耀,某个人的狼人形象就开始显露了,妮娜忍俊不禁地笑了。她优雅地坐上餐桌,抱着双臂,一双美腿在下方晃荡,调侃道:“知道嘛索兰,本来我今天晚上来这里,是打算找你兴师问罪的,但看你现在这幅猴急的样子,我要是在不依不饶地拎着你耳朵质问……似乎有点不懂情趣了,是吧?”
索兰还真有点发懵:“兴师问罪?什么兴师……好吧,如果你还在为我没及时通知你房子的事……”
“上楼吧,亲爱的。”
妮娜淡淡地止住了他的话:“我可是刚下车后,就立刻把想替我出头的好朋友轰回去了,她有她的理由,但她并不知道我真正的理由。索兰,关于我们的这段恋情,我这开学半个月来也想了不少,其实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当中的问题。咱们今晚好好聊聊吧,大不了我明天上午向学校请个假。”
说着,她跳下桌子牵上了索兰的手,并朝他看似轻松地一笑:“别那么看我,不是要宣布分手啊,走吧?”
针对固有矛盾的又一番夜谈,索兰清楚女友要做的事情。他轻轻一叹,露出笑脸,将人搂进怀里,在额头轻吻。
“你总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是吧?”
第三十七章、反派先于英雄出手()
现在哪里是睡觉的时候。
何况睡觉本来就不是什么必须的事情。
艾莉亚没有穿着鞋子,是以走起路来如猫一般寂静无声,既然摆出睡觉的样子,新买的牛仔长裤也脱去为小裤头了。她刚小憩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轻轻打开窗户走到屋外窗沿上,然后顺着路便朝隔壁而去。
就算只有三分之一个脚掌踏在窗沿上,她也照样站得稳稳当当。隔壁的窗户近在咫尺,她只要往那里一坐,薄薄一层玻璃根本阻隔不了什么。
今晚已经是第二次了,那个叫做妮娜的女人,昨晚来了一趟家里,今晚又过来了,而且每次都是住进了“爸爸”的卧室中。
昨天晚上,他们就不断闹出的动静,害得自己想假寐都假寐不了,讨厌死了。今晚刚才也是,现在总算消停下来了,那么就在现在,他们又在做什么呢?
艾莉亚的好奇心真的被挑起来了。
窗户关着却没有插着插销,这是爸爸的小习惯,也就给了她得逞的机会。艾莉亚轻轻地打开窗户,过程中没有发出一丁丁点声音,敞开缝隙后,那一丁点户外凉风也被窗帘阻隔了,自己下一步行动就是把窗帘掀开。
然后她确实这么做了,爸爸和那个女人,今天晚上又在做什么呢?
她探头朝窗帘缝隙里望去。
……
“其实还是那个老问题,如果我们真的想永远在一起,你必须处理好家人的问题。”
事后一根烟,索兰点燃了一条跨洋而来的古巴雪茄,赤裸着健美的胸膛,躺在柔软的床上。妮娜正慵懒地靠在他的怀中,一双修长笔直的纤细美腿搭在他的身上,床头灯光洒落,那身暗铜色的美丽肌肤闪耀着晶亮的光泽。
“因为你现在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虽然我不至于像传统丧尸片里的同类那样,只要挠你一下就能把你变异了,但像现在这样经常地做,你的身体也是在不断向我们一族转化的。所以所有这些事情……除非我们从此打住,不然你现在就该仔细考虑了。”
妮娜很认真地听着,脑袋枕在爱郎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圈。她闭着嘴唇,鼻腔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发出一道悠长的叹息。
“我可做不到柏拉图恋爱……但就像我跟你说过的那样,向家人告知你的真实身份,尤其是告诉埃文斯,这都实在太冒险了,我也不可能允许你直接用催眠术让他们……”
“埃文斯……”索兰皱眉:“你们都搬来西雅图了,你弟弟现在在哪儿上学来着?”
“贝尔奚高中,紧邻雷德蒙德的微软公司总部,是所基督教中学。”妮娜摇头苦笑道:“所以看到没?就算我弟弟不是十足的信众,若让他知道姐夫居然是个僵尸,这也实在太颠覆人的世界观了吧?他要是个哥特嬉皮士也就罢了……”
索兰一时无言。
“而且你要知道,自从父母身亡,他就患上了轻度抑郁症,光我告诉过你的割腕未遂就有四次了。叔叔婶婶也都是很普通的人,既不是猎奇文化爱好者,也不是什么新新人类,光是埃文斯就够他们操心了,如果再加上我的……”
谈及自己家中那本难念的经,妮娜自然是满心烦闷,展臂搂住索兰就不打算撒手了。索兰轻松揽住她的细腰,想了想,觉得果然还是换个话题比较好。
“对了妮娜,关于你刚在《西雅图日报》找到的兼职,好像只能是周末给他们送点新闻吧?你还算不上正规记者,对吧?”
妮娜依偎在怀中,柔声一笑:“是啊,只是送点稿件罢了,但有这么条关系在,寒暑假也好,大四的正式实习期也好,就都可以顺理成章地进去工作了。我们上司人很好的,绝对没有因为我只是个兼职而故意为难……对了索兰,你在警局里呢?”
她抬头,挑起眉毛,性感的嘴唇勾起一道俏皮的弧线。索兰莫名其妙地跳了下心脏,下意识感觉,女友这番问题似乎别有深意。
“我在警局里?呃……嗯,也是差不多咯,小警员们都很尊敬我,其他警探们要么和我哥俩好,要么坐等我再做出什么成绩。也就是……呵呵,我们局长可对我有些不待见呢,你想想看,太平了那么久的西雅图,我才刚上任三两天,就一口气爆发了七八九十起恶性凶杀……”
“那个我倒是不关心,无非就是你猎食过后忘记擦屁股了呗。”妮娜不以为意地划着圈,食指肚轻轻绕撩在索兰的胸膛上:“我倒是对你的人际关系挺关心的,你跟我说的那个小搭档是叫雪莉对吧,有没有趁我还没上门的时候,先一步把她拽进了这间卧室啊?”
话音未落,她已轻轻捏住索兰胸膛上的某颗疙瘩,然后180度地一拧!
“啊喂,就算我不怕疼也不用这样吧?”索兰哭笑不得,看妮娜仍旧一副笑盈盈的样子,当即也不客气,朝她的翘臀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然后却见妮娜的兴致更起来了,略微坐起身体,语调高昂地说道:“好啊,索兰,你居然敢为了另一个女孩打我屁股?”
说罢,她便立刻伏身上去,照着索兰的嘴便吻了起来。情况到这一步,接下来该如何发展是每个男人都清楚的,索兰当然也不例外。虽然早就安排周六要去奥林匹克公园郊游,但谁也没规定,出发前一天晚上不能大战三百回合不是?
“呼……”
平静的海风徐徐吹向岸边,吹得艾莉亚的深棕及肩发随之飘荡,她坐在窗户外沿,透过窗帘掀起的一条小缝,饶有兴致地瞧着里边的戏剧。反正半夜里闲着也是闲着,既然“爸爸”三令五申不让自己随意外出猎食,那暂时拿这个打发下时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了。
挺希望这个叫妮娜的女人天天晚上都能过来,只要别把楼板震塌了就行。
……
西雅图市西端,华盛顿州西北角,奥林匹克半岛,这里有着一座无比庞大的自然国家公园。此地结合了海岸、群山及雨林三种截然不同的生态环境,最高峰更高达斤八千英尺,自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开放以来,总能吸引着无数游客前来造访。
是夜,在一片宽阔的林间空地上,自由鸟运动品牌公司的一百三十五名员工,在老板的率领下一起到这里露营。一顶顶帐篷矗立在平地上,四周到处是葱郁的草丛,远方则有成排的参天树木遮天蔽日,令此处风景当真独好。
“它”轻松地跟了过来。
它在暗中窥探着,一百三十五名成年人类,九十三名男性,四十二名女性,除去部分通用类文职工作者,大部分人的身体素质都很出色。他们的住所分布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每日定时从自己的家里出发,一同前往一个共同的场所工作,既居有隐蔽性,同时也方便管理。
这是绝佳的对象,何况这整片广袤的森林公园,更是一个绝佳的猎场。
不是每一个僵尸都有能力大规模制造傀儡,每一个具备同类能力的僵尸,具体施展能力的方法也是千差万别的。
它没有直接冲入那片帐篷区,而是就近来到了河床旁边。这里的泥土格外湿润,再加之顺水而下的优势,方便它的小宝贝们一最快的速度遍及到最大的空间里。
它深吸了一口气,长大了嘴巴,然后对着脚下散发着芬芳气息的青草空地,疯狂地倾泻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迷雾的森林()
清晨的奥林匹克国家公园,再度迎来了蒙蒙细雨的天气,此刻时间尚值黎明时分,太阳才刚从东方升起,满山遍野的晨雾远未消散。若此时站在山顶向东方远眺,恰可见尽头的西雅图市被晨光浸染,端是万份美丽。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胖子从帐篷里钻了出来,难得的周末,奥莱尔…沃克与妻子一同来到这片植被葱郁的森林公园,共度一个美好的假日。
奥莱尔是被尿憋醒的,妻子还在熟睡,他晃荡着步子在草地里走着,决定找个合适的位置撒上一泼。
奥莱尔有两大理由来这里度假,一个是他真的很久没和妻子外出露营了。牛肉坊的生意不好做,他必须起早贪黑,近期因为经济困难更把周末都摊上了,难得这周末有空,他当然不能错过机会。
第二个理由,就是因为一个熟人的死。
联合湖公园工业博物馆的保安本杰明,是个隔三差五就会来坊里买些吃食的老客户,那就等于是他的街坊邻居。邻里间每个人都很关注这件死,事实上,案发当天就有警察到牛肉坊做过上门调查,直到现在,新闻也都一直做着追踪报道。
可惜的是,警局再就都没有透露过任何风声。奥莱尔倒是可以理解,凶杀案哪是那么容易侦破的案件,给警察些时间是应该的。
但说归这么说,奥莱尔每天呆在坊里切牛肉,经常能听到外面的老客户们反复议论这件事。本来就是个令人难过的事,其他人聊完了就走人,轻轻松松,他可是每天都要在坊里听人絮叨的,时间久了以后,哪有不想着放松一番的道理?
“哎呦……可算撒完了。”
这会儿,站在晨雾弥漫的草丛中,奥莱尔舒爽地释放完毕。他抖了抖身子,提了提裤子,开心地吹出了长口哨,这边转身准备走回帐篷。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己似乎踩到了什么。
奥莱尔抬起脚来,他穿得可还是双廉价塑料的拖鞋,但凡踩到点什么,“脚感”可不是一般的明显。这不,他脱下鞋子,大脚丫挪了个位置踏上草地,然后把鞋子翻了个面。
“呜哇……这是什么鬼东西!?”
只一看到这东西,奥莱尔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竟然踩到了一条雪白的线虫,而且绝对踩得稀烂,而且惊人的是,它大概能有一英尺的长度,恰好还是盘在一起被一脚踩扁的。
这一番印在鞋底的抽象画该是多么的美丽,相信任何人都能猜想出个大概来,然后被这番超越了毕加索的自然主义所震撼,以至于半天吃不下饭。
现在,奥莱尔就是将他的廉价塑料拖鞋拿在手里,极近距离下,盯着鞋底的这幅画卷的。
“恶心死我啦!”
他大吼一声,想都不想便把拖鞋扔了出去,那拖鞋顿时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掉到了山崖下方。
“上帝啊,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扔完了鞋子也不能停下生理反应,奥莱尔不停在原地大喊大叫着,甚至使劲原地乱蹦,以此缓解被恶心后的那种不适感。
“奥莱尔?”帐篷被掀开了,奥莱尔的妻子玛莎迷迷瞪瞪地探出头来:“这么好的清晨,你在发什么神经,乱蹦乱跳的干什么?”
“恶心死我了,太恶心了!”
奥莱尔蹦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甚至都忘了唯一的单只拖鞋也早被甩飞了:“玛莎亲爱的,我刚才居然踩死了一只线虫!你能想象吗,而且还是盘在一起的好大一团,就我那薄底拖鞋,好大一团踩得稀烂!”
“线、线虫?”
玛莎愣了一愣,才明白丈夫在说什么,当即睡意全无,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天啊,是不是就和蛔虫似的,那种最喜欢寄生的恶心东西!?”
“没错,恶心死我了,妈的,一早上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奥莱尔骂骂咧咧地赤足走在草地上,玛莎清醒过来,也没想着套上双拖鞋,直接光着脚走出了帐篷。
“哦亲爱的,真是太委屈你了。”丈夫是胖子,妻子体重也不轻,两个球肉撞到一起亲嘴,其实喜剧效果真的很分明。
妻子开始安慰丈夫,丈夫开始放松心情,两人都将精力集中到了彼此身上,却未曾留意到,就在近在咫尺的草丛里,一群饥渴的视线正紧盯着自己。
靠近……
不断靠近……
绕过丛丛草木障碍,紧贴着湿润的土地爬行,今天的收获真是太丰富了,再近一些,再进一些。
头顶上方七八英尺高,人类的声音还在响个不停,我们不在乎他们的声音,我们在乎的是他们的血肉。
爬行,爬行,距离很近了,愚蠢的人类居然赤足站立在地面上,愚蠢的人类啊。
瞄准着那只肉质饱满的脚掌根部,“它”张开了布满利齿的口器,迅速冲了过去。
……
索兰开着他的丰田霸道行驶在山林间,车里响着经典老歌《雨中曲》的声音,叫人总也忍不住响随之起舞。按理说,伴随着这样一曲音乐,车里的氛围应该是很欢快有好才对,但这一路下来,他却总有一份心思放在另一处。
后排座上,妮娜和艾莉亚正在闲聊,当然主要还是妮娜在讲,艾莉亚在听。这一幕俨然和周四那天晚上,麻衣与艾莉亚和自己的组合一模一样,短短时间里,同样的场景再现,只是人却换了一位。
关键要命的是,这里的知情人是个总爱跟自己做对的小丫头,索兰一路上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她泄露出一些不该说的事。
“所以你现在的水平,绝对能跟上普通八年级的课程了,直接去上学完全没有问题。”
妮娜可不清楚索兰正想些什么,她一路上不断检验着艾莉亚的知识水平,尤其以数学等理科知识为主。结果是喜人的,每当自己绞尽脑汁编出一道题目后,艾莉亚总能飞快地得出答案,果然这是个雏形中的小科学家吗?
她转而对驾驶员道:“索兰,你考虑好送艾莉亚到哪儿上学了吗?”
“亲爱的,真不用着急,她这辈子都是十三岁的样子,我甚至敢打赌,她早就上过一百遍八年级了。”
一边关注着后座,一边还要注意前方道路,做男人真是辛苦。
周六到了,既然约定好要去奥林匹克国家公园郊游,自然没有食言的道理。前晚周四之后,妮娜第二次在索拉的船屋里过夜,是以今晨一清早便直接出发了。
奥林匹克山地势高耸,山峦最顶部甚至白雪皑皑,且占地广袤,进山要经过漫漫的林荫公路。此时此地,双排道的马路两侧,层层叠叠的落叶林、针叶林笔直冲天,绿意盎然,如两排冲天屏障将公路隔绝其中。越是深入山林,这股与世隔绝的氛围便越是浓厚,只有攀爬到真正的半山腰乃至更高处时,才能体会到一览众山小的无垠美景。
“你们不觉得,今天有点格外安静吗?”
索兰道:“今天可是周六,一般会有很多游客进山自驾的,我怎么不记得这里突然不受欢迎了?”
妮娜正亲昵地搂着艾莉亚说笑,两位女性均是棕黑发色的,肤色也颇为接近,亲近起来格外快速。
“是你的心理作用吧。”
她摸着艾莉亚的脑袋瓜道:“前几天我还看过各公司网站新闻来着,一家运动产品公司要举办公司旅行,全员百多号人,要从昨天晚上起到公园里夜宿呢。”
竟有这样一件事,索兰点头表示理解,当即调高了《雨中曲》的音量,继续在晨雾弥漫的山林中飞驰了起来。
第三十九章、集体昏迷的露营者()
奥莱尔…沃克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躺在草地上,草叶上仍沾满了许多露珠。帐篷就在旁边,但妻子玛莎也是平躺在草地上的,拖鞋甚至还放在布帘门口没有穿上。
“玛莎,玛莎!?”
奥莱尔挣扎起身,一瞬间竟感到全身无力,支起的膝盖差点软到。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妻子身边,庆幸地发现她还有呼吸,其中这想法也多少叫他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想到死亡这种可怕的事情?
“玛莎,别睡了,快醒醒。”
奥莱尔推了推玛莎,却未见她睡醒过来。
“玛莎,玛莎,你快醒醒啊!”
玛莎很胖,跟他一样胖得像个球,所以偶尔的确会发生呼吸困难的情况。难道是姿势不对导致窒息?奥莱尔慌忙把玛莎抱起来,可以确认她已经昏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玛莎,玛莎?玛莎你不要吓我啊!”
奥莱尔喊着妻子的名字,同时也在回忆苏醒前的记忆。他是怎么躺在草地上的?玛莎又是怎么也守着帐篷在草地上昏迷的?自己是只是睡着了,还是从昏迷中提前苏醒了?
“周围……这周围……”
奥莱尔坐在草地上,让妻子枕着自己大腿,一边努力做着不专业的心肺复苏,一边不断打量四周。这里是奥林匹克山很高的一处半山腰上,此刻时间应该已经过了六点,晨午开始消散,但山下葱郁的森林仍然略显阴寒。
“难道老子遇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