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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杀掉一个侍卫与一个王府死侍,鬼无踪可见不是徒有虚名,高轩给花静琬穴位止血后,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喂入她嘴里,凑到她耳畔,“看我替你杀了他!”
覆上耳畔的是暖暖的气流,话更是让花静琬心一暖。
戴面具的男子宛若杀神突然降临,杀气与冷冽使得这方的温度骤降,冷了几分。
鬼无踪对戴着面具的来人,竟有几分紧张感,这种紧张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高轩轻轻放花静琬靠竹坐在雪地,缓缓站起来,望着鬼无踪握剑与鞘的手紧了紧,“你其实应该还是来报仇的。报仇更应该找我,你门中的三位护法,一位被我重伤,两位死在我手上。”
不真实的男音飘飘击来,鬼无踪左手缓缓伸出。
一直抱着把刀鞘十分精美的战刀的鬼门中人赶紧把刀呈给他。
嗖!战刀出鞘,寒光如流莹缓抬,一股骇人气息瞬间渲染四周,鬼无踪拉开打斗架势,目光不离高轩,他知道,来人是个可怕的对手。
所学以静制动,高轩一步一步向鬼无踪走去,留下的脚印深深,他五米处站定,手中剑依旧未出鞘。
剑出鞘,对手必死,这是他一惯的风格。
一阵寒风吹过,平地起雪尘,迷离了双眼。
雪尘浓,鬼无踪圈雪而来,手中战刀直取高轩咽喉。
森寒的刀芒斩碎了雪花,划碎了寒风。
人到跟前,高轩身影幻动,惊鸿之影,转瞬便绕至鬼无踪身后一米多处,剑出鞘,寒光飘出,却是一剑刺向鬼无踪,剑过之处便是一阵阵涟漪。
此时返身迎敌,必死无疑,一瞬间出一身汗的鬼无踪足点雪地向前飙去。
风雪中,他霍地转过身来,又惊又怒,鬼门的人轻功再好,身法再妙,在此人的面前都是小巫见小大巫。
一剑竟然未把对方刺个窟窿,可见对方是一个可怕对手。心起涟漪,剑回鞘,高轩侧过身子,闭上双眼,两耳静听着动静。
眼睛有时会骗人,耳朵与心不会骗人。
奇耻大辱,对方竟然傲到无视自己的地步,一股骇人的气势从鬼无踪的身上顷刻间爆发出来,一跃冲天,手中战刀也化做一道飞虹,当头劈向高轩。
对方被激怒,气劲有暴虐的味道,高手过招,拼的是综合素质。
气劲转瞬即到,飞虹当头,高轩凌空一边几个倒翻,剑再出鞘,空中身子一挺,人剑合一,剑光化做了无数光影刺向落地的鬼无踪。
剑气笼罩,无论如何已是无法闪避,嗤!一声剑穿破皮肉的微响划破长空,风停,雪小。
这招势这招势像极‘玉杀九式’,他静静瞧着打斗的花静琬心口一涌,嘴里飙出一股血箭。
鬼无踪望眼刺入心口的剑,倏地向后倒飞去,剑便一下子从心口露出来。
剑身上的血,滴滴答答滴落雪地,立即在就雪地上画着一朵一朵的梅花。
高轩手中的剑优雅入鞘,他仿似对这成功的一击并没有什么反应,理所当然,对手必伤。
鬼无踪捂住伤口,打遍桑国无敌手,却不料轻柔的目光锁住高轩的那冰冷面具,突然弯嘴角一笑,“你拼的是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二章 御月该死()
高轩冷冷瞧着鬼无踪,“誓杀的人,我每一式都很用心!”
鬼无踪眼光斜睨向后,“可惜!你再用心,也是救不得她。”
高轩望向花静琬,她正扶着雪地喘粗气,情况确实不妙。
鬼无踪悠悠闪眼作攻击状的五个手下,战刀划开一道寒光,疾奔向高轩的时候却突然踢出一团雪。
疾风暴雪,高轩连向后飙去,鬼无踪一个紧急转身,掌吸雪地匕首,凌空双足连点,转瞬消失在幽林。
五个鬼门的人随之也四下逃去。
世界终于安静了,高轩飞袭到花静琬面前,伸手去扶她。
之前一口鲜血飙出,花静琬体内空乏,人恍惚,软软倒在高轩的怀中,望着那银面具,心尖颤抖,“你到底是谁?”
片刻的安宁,高轩硬着心肠道:“御月!”
花静琬皱皱眉头,苍白的唇瓣艰难溢出,“玉杀九式!你怎么会?”
高轩痛苦闭了下眼睑,“那不是玉杀九式,是‘剑挽雪舞’。”
呵呵!花静琬冷嘲一笑,“我不相信。”
把悲痛压抑住,高轩缓缓地道:“御杀门的武功博采众长,集天下武功之优,无招胜有招,看似相似却是不是。”
有道理,刚才看得真切,御月只出过两次手,两招看起来是那么回事,拼了全力一把抓住高轩的前襟,黯淡的双眸霍地明亮,“御月!你知道吗?你,太像他,不同的是,你每次都救我,于危难,而他,不是折磨我为乐,就是往我身上捅刀子!最疼,的一次,把我的心都捅碎了。”
高轩的心一下子在滴血,痛意在身体传输,直至渐而浑身麻木,“也许,他不是故意的。”
意识在远离,花静琬的手软软滑落,黯淡去的眸光移开,望向落下的雪,她其实,已经快看不到那纠缠着飞舞的一片一片的雪花,“如果可以,我想,问问他,我,为什么要,把我伤得那样的深”
对不起对不起高轩心口一涌,一股头血飙出嘴,顺着冰冷的面具滴滴答答滴落,双臂猝然收紧,将花静琬紧紧圈在怀,失声痛哭。
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不会再做那个自以为是为她作想的选择,不会再为大乔郡而放弃她
天呐!我做了什么?
幽林雪中,他抱着她,悔不当初
蓦然从远处飙射来一道人影,林中的情景惊骇住他,不过半分迟疑,人影一凝,卷起一圈风雪飙向高轩。
长臂幻动,眨眼间夺了花静琬在怀,与此同时向高轩心口狠狠击出一掌。
砰!高轩不受控地向后落去,落地时五脏翻涌。
这一击狠!
竭力稳住身形,抬眸一看,抱着妻子的来人头戴爵弁,一袭华丽锦绣黑袍,紫绸披风随风扬起,深邃双眸杀气迸射。
“御月!你没做好你份内的事。”
他曾在来人面前保证过,要保障她的安全,是他没做到,高轩浑身一软,气劲散去,扶住旁边的一簇竹子,垂下头,“御月该死!”
“你是该死,看你把她伤成这样!”高明瞥眼毫无斗志的高轩,打横抱好花静琬,“她若不醒来,你不准出这林中半步。她若醒来,你还是御月。”
眼睁睁看着高明抱着花静琬远去,高轩扶竹的手在竹上深陷,随之身体一软,轰然倒在竹旁。
高明说得对,妻子若从此不醒来,生,不能相守,死,他愿相陪!
。。。。
半夜,高明突然抱着花静琬进来,花静琬双手软垂,一身嫣*红,这情形惊吓住了冬儿。
怎,怎么回事?男主子听得她的话去追女主子,怎成这样的结果?男主子呢?怎不见?
望望高明身后,还是只有两个侍卫,眉头拧成一股绳,向高明拢去,“姑娘,姑娘这是怎么啦?”
“她受了重伤。”
高明把花静琬轻轻放到床榻上,尔后吩咐跟入的侍卫去找大夫。
这,这是不行了?鼻头一酸,冬儿放声大哭。
高明有几分烦燥,却抿紧嘴角不说话。
冬儿哭一阵,抽泣着,红肿的双眼疑惑地望着坐在椅子上脸色不好的高明,“殿下!你不是在南国吗?”
高明抬眸,良久,怅然一叹,道:“带兵来到南国与流国的边境,无意听得巴城发生了奇案,好奇便带两个侍卫来瞧瞧。在郡守府,遇到卫兵,得知蝶舞追凶手而去,我追去,恰好看到蝶舞正被几个鬼门的人围攻。当时,她已经受了重伤。”
冬儿挠挠头,“这么说,是殿下救了姑娘?”
高明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轻推窗,窗外,雪小了些,万物仍旧覆雪,白茫茫的,“是啊!若不是上苍眷顾,恐你就再也见不着你主子了!”
不知道高明知不知道御月就是男主子,冬儿不敢再深问,望眼花静琬,悲悲切切又趴在床沿哭起来。
没会儿,侍卫请了大夫来。
来的是黄老六,隔着层纱号了脉,他心情无比沉重,起身向高明揖一礼,“大人!她脉象若有似无,恐怕已经不行了。”
高明俏美的双眸流露出浓郁的杀气,一把封住黄老六的衣领,恶狠狠地低吼道:“她若是死了,我要整个流国人给她陪葬!”
黄老六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地道:“小人,小人尽力就是。”
在冬儿的协助下,黄老六战战兢兢处理完伤口,又开了些补血的药,朝高明揖一礼,“大人!她失血过多,一切汤药都来慢,除非”皱眉打住。
高明低睨着黄老六,“除非怎样?”
“这方法也不知管不管用”在高明大怒,手又封住衣领时,黄老六道:“给她喝喝人血试试。”
失血自得补血,高明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放开手。
缓缓走到床前,望着脸色苍白的花静琬,广袖飞起,匕首插入靴子中,腕部的的抹伤口鲜血激涌而出,当即就是洒落一地。
“殿下!”冬儿吓得打了个冷激灵,抖索的双手捂住嘴。
这人原来是北执国太子,方法若是不管用黄老六身体一软,连退几步,不断颤抖。
高明两指轻捏花静琬两边嘴角,双把正往外涌出血的腕部凑到花静琬的唇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三章 雪中寻人()
一串大珠掉落玉盘的响,花静琬霍地挺身坐起,透过薄薄的纱,她看到,临窗前的闷头橱前站着一个着华丽锦绣黑袍的男子。
高轩!
她记得十分清楚,闷头橱上搁放着‘飞花’古琴,刚才那令她猛然醒来的声音是琴音,是人在烦燥无策之下挥指掠过琴弦。
头重体空,扶头一下,轻挑轻纱罗帐。
窗前的男子着暗红滚边黑袍,腰系金带,他不是高轩,高轩虽喜着黑袍,却是一向着深紫滚边黑袍,腰系玉带。
高明!他是高明!他怎在这儿,御月啦?
身后有微响,高明缓缓转过身,却立即对上花静琬那双黯淡又疑惑重重的双眸。
眉峰皱皱,他反剪双后慢慢走到床前,静静地凝视片刻,嘴角弯起一个极美的弧度,“好险!但你总算是醒了!”
高明脸色苍白,隐隐泛青,他怎么啦?
门突然被推开,冬儿端着火盆闯入眼中。
“姑娘!”
冬儿双手颤抖,火盆差点没掉落于地。
火旺旺的火盆被轻轻搁放地下,她喜极而泣地疯一般跑到床前,半跪于地,“姑娘!你又一次吓死奴了,奴好担心,好担心!这次,亏得殿下每日割腕喂你鲜血”
割腕!喂鲜血!花静琬心头陡然一惊,望向高明大袖笼住的双手,他怎么能这样做?他可是北执国太子,这让她如何还这份情?
高明哑然一笑,道:“我没事,不过是腕部多几道小口子。”
几道小口子怎么的也有几天,忆想鬼无踪的话,花静琬面色一紧,望向高明深邃双眸,“殿下!几天啦?流**队可有要攻夺巴城的举动?”
高明在床前椅子上坐下,“四天!很是正常!”
鬼无踪心口被刺一剑离开,她或许还没有回到集城,又或许是到了,鉴于他的伤情,流国一时没拿定主意
御月又一次救了自己,“御月了?”
高明移开目光,沉默不答。
冬儿敛笑,苦脸道:“姑娘!一直没见御门主,更没见着他手下的人,奴打听了,却是没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她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城外幽幽竹林。
心系御月,急切下床榻。
高明眼中满是难言的痛苦,目不转睛的盯着花静琬,“不过是失踪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花静琬恼怒的目光盯着高明,私下里谁都猜测御杀门背后主子是高明,高明怎么能这样对待手下?
纵使他对自己再好,他终也是一个冷酷的人,深藏对高明的不满,捂住伤口处走到屏风前,扯下衣裙艰难地穿上,冬儿见状,给她拿来斗篷。
系好斗篷带子,捂住伤口跌跌撞撞向门。
“御月如此让你牵挂吗?”高明脸上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莫名的惊诧过后花静琬驻足,目光斜睨向后,稍稍犹豫,她大义凛然地道:“他是我军中人,我对军中人谁都是如此。”
高明瞥眼花静琬,沉沉叹出一口气,朝冬儿吼道:“还不去备马?”
冬儿挠挠头,没顾及生气,提拉着裙子跑出去。
没下雪了,可气度却很低,地上的雪没融化,寒风丝丝往领口钻。
御月!你一定要在竹林,否则,我都不知道在哪寻你。
花静琬带着冬儿骑马奔到城外竹林前,伤口撕裂,裙间一片触目嫣*红,伤口的撕裂,她痛得双眼隐有泪光,秀眉深深蹙着,不停地喘粗气。
冬儿不忍,“姑娘!你行不行?”
“行!”咬咬牙,捂住伤口直起身子,御月若一直未离开过,已经四天,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林深竹茂密,已不允许马疾奔,凭着超好的记忆,有气无力骑马缓缓来到四天前打斗的雪地,就见九个御杀门的人呈圆跪在雪地里。
钢刀出鞘,刀端深深插地,他们单膝跪地,垂首低眉,头上肩上覆着薄薄的一层雪,因她的到来,他们皆微微抬头,右手边的那簇竹后,隐隐躺着一个男子,他深陷雪中,雪中依稀露出一角黑色袍裾,一双绣有花纹的黑靴子。
御杀门的九个人,他们仿似在给谁送行
那人是御月?想象过御月在这儿的情景,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幅催人泪下的惨景。
一跃下马,体力不支,滚落马上,便是满身是雪,引得冬儿尖叫声在林中回荡。
奋力爬起来,禁不住若有似无的寒风掠过,又摇晃着扑倒雪地。
一身的雪,伤口的撕痛又浓郁了些,虽不能目睹,她却仿佛已经看到伤口处正往外溢出鲜血,那带着热度的血把身下的白雪染透。
索性也不站起来,爬着过去,深深爬痕便有一道嫣*红。
好不容易来到竹前,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喘两口粗气,双手颤抖地把那人头部的雪分扒开,当指尖触及更为冰冷坚*硬的东西,她扒的迅速加快,当一张银面具彻底露出来,她心头一沉,眼前好多的小星星。
深埋雪中的人不是御月是谁?
“御月!”
久久的死寂,撕心裂肺的一声凄厉大喊荡漾林中,花静琬浑身蓦然有了力气,抱了冻成冰的高轩起来。
四天前那个晚上的一幕缓缓滑过眼前,止住哭声,愤怒地向九个人大吼道:“你们怎么能任他躺在雪地里?”
九人身形一晃,互视一眼,沉默不答。
抽泣两声,解下身上斗篷,严密裹紧高轩,再把他抱在怀中,收紧双臂,又觉得体温不足以让他醒来,朝冬儿斥道:“还不快去拾些柴禾?”
冬儿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四下瞧去,幽幽竹林,无边无际,哪有柴禾?为难挠一下头,眼底一喜,转身双手掐腰,向九人低斥道:“杀一杀二、杀三杀四你们是死人吗?没听得姑娘的话吗?”
九人又互视一眼,一眨眼站起来,也不理会冬儿,分散向四周飞袭去。
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们没影。
冬儿得意地笑笑,把披风解下,给高轩盖上,压压四周边缘,瞧着哭成泪人的主子小声劝道:“姑娘!别急,御门主没事的,他一定没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四章 别哭()
御月这是在自杀!还有气吗?
“冬儿!他为什么要这样?”花静琬抽抽鼻子,撸了高轩的衣袖,两指搭在他的脉间,撤离,血液好像也被凝固住,一张本是惨白的脸被呈铁青色,怔怔地盯着冬儿,御月还有脉象“他好像受了极重的内伤。”
冬儿眼中满是讶色,脖子一梗,“内伤?”
鬼无踪受重伤逃走,还有谁,谁能重伤御月?警惕地环目四顾,幽深的竹林总是令她有种浓郁的危险感,“是,是谁救了我?”
冬儿眼神闪躲,抵不住花静琬如剑的目光,低低地道:“是殿下。”
难道是是高明伤了御月?怎这怎么可能?不会不会
沉沉吐出一口气,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不会不会。”
“奴想也不会。”冬儿拍了拍心口,脸色一松,天呐!若是女主子较真,依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定得与高明翻脸,翻脸那还得了?
没会儿,高磊抱了一抱柴禾飞袭来,又在附近找了个石块,与冬儿忙乎会儿,火堆旺旺燃起。
火光点亮雪地,温暖四溢。
冬儿拍拍手上尘,蹲下,眼巴巴地望着花静琬,“姑娘!你何不揭了御门主的面具,看看他本来真面目?”
高磊盯着冬儿,十分紧张,面具揭下,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是极好的机会,花静琬心动了一下,当指端触及银面具,自嘲一笑,“他这张面具,在我心里,已经不再是那么的丑,那么的狰狞,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长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傻主子!冬儿暗中一叹,坐在雪地里拷起火来。
在高轩身体开始软乎有些许温度时,另八个王府护卫抱着柴禾陆续飞袭拢来。
心头的重重疑问,环看着垂首低眉围着而站的九人,花静琬轻轻地问:“他,你们为什么不救他?”
九人互视一眼,中间一人沉声道:“门主说,姑娘若是醒来,自会来找他,若姑娘不醒来,就让他埋在这雪中。”
心口一疼,无可奈何张嘴呼出一两口粗气,抱紧了怀中男子忍不住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姑娘!你也受了重伤”冬儿大急,没带手帕,便用衣袖给花静琬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留有一口气,等的就是她到来,求生之念起,那缕体内的真气迅速滋长,冰冷的面具内,眼角滑落两颗泪水,透着沉沉死气的脸生生地扯出一丝笑意,右手抽离花静琬的怀中,试图摸向她无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