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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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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儿乐得哈哈大笑,伸手拧住小乔儿的耳朵,嚣张地道:“听见了?殿下说从今以后不准你打我拧我。”

    小乔儿的哎哟声不绝耳,惹得静琬与高明都大笑起来。

    未敛笑,悄悄望着高明,暗想:高明这人与传说不符。这样一想,她更是忽视了小乔儿之前的话

    闹一阵,冬儿知趣放手。她走得趾高气扬,小乔儿则垂头丧气。

    来到府中三岔路口,静琬抱拳向高明道:“殿下晚安!”

    高明悠悠地望着静琬,“稳定下来,是不是该写封书信回府?”

    静琬脸上的笑僵住,目光从高明若星辰的双眸移开,“他巴不得我死,我想,他不需要我的任何消息。”

    “话虽如此”高明叹一声,“这样吧!我代你写吧!好呆也是夫妻一场,让他知道你在这里。”

    “随你便吧!”

    迫使自己什么都不想,静琬带着冬儿向客房的小径走去。

    遥遥能见客房,就见屏儿与琴儿瑟缩着身子站在门外,透过大开的门,可看见满地的东西,目光左移,就见白纱上倒映着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女子正双手抬琴,作势在砸。

    ‘飞’!什么都无所谓,‘飞’可是命根子。脸色大变,一个飞掠进屋,惊险接住那被马上就要掷砸于地的‘飞’古琴。

    怀抱古琴,容颜一沉,“高云裳!你技不如人,就跑这儿来撒野?”

    屋内已被砸得差不多,气也消了,高云裳拍拍手,骄傲得不可一世斜睨着静琬,“我就撒野了怎么样?我是北执国郡主!郡主懂吗?”

    刚才要不是来得及时,‘飞’就毁了,冷笑一声,逼近一步,“郡主?你既然是郡主,那请问你府邸在何处?”

    父母早逝,确切的来说没家,寄住在宫中,高云裳的脸一下子苍白。

    冬儿提拉着裙子跑进来,一愕,指着云裳愤然大声道:“高云裳!怪不得你怒气冲冲跑进府,原来是跑这儿来砸东西。”

    不是即刻就跑来,是回到屋内左想想不通,右想想不通才来的,高云裳厌恶瞥眼冬儿,“你与你主子一样贱!”

    “你才贱!你贱得都入地了!”冬儿话音一落,双手如风火轮一样挥动直扑向高云裳。

    老是打架,冬儿也总结出对付不同人的方法,壮年男人踢裆,年轻女人嘛,谁都爱美,那尖尖的十指只管向高云裳的脸上招呼去。

    尖叫声连天,不过眨眼间,高云裳发髻散乱,抱住头狼狈不堪逃出屋子。

    冬儿双手叉腰,连着冷哼两声,才冲着逃跑的背影大喊道:“不教训你不知道姑奶奶是谁,姑奶奶是郡主的娘。”

    静琬把古琴搁放闷头橱上,“好啦!冬儿,大半夜的,别吵着人。”

    冬儿转过身,望着一地的东西,“这郡主也太没教养了,都比不了奴。”

    “屏儿、琴儿!”

    屋内一声唤,惊呆的屏儿与琴儿才回过神来,惊慌跑进屋。

    静琬指指地下,“把这收拾了你们也去睡吧!”

    脱下褙子,冬儿接过,来到妆台,“也难怪郡主生气,她今日在校场输得挺惨。”

    冬儿眉飞色舞凑近,半跪于地,攀住静琬胳膊肘儿,“姑娘!给奴说说。”

    冬儿好像叫‘姑娘’叫顺口了,这也好!(。)

第二百零二章 夜叙() 
静琬抽出发间珠,轻描淡写把与高云裳比试的事向冬儿说了,又道:“今夜她虽是自取其辱,可终是脸面丢尽。以后只要不是太过份,让着她点。再落魄,也好呆是郡主。”

    冬儿霍地站起来,拧着眉道:“姑娘!是她高云裳挑衅在先,怪不得你。你要总是这样好心待人,你还要吃亏的。”

    抿下唇,觉得冬儿说得不错,可有些事犯不着认真啊?“就这样吧!”

    一句话敷衍了冬儿,冬儿也不好再说,褙子搭在屏风上,静琬已经把头发放散,走到床榻前,“冬儿!你也下去睡!”

    冬儿挠头一下,笑得巴结,“今儿太好玩了,奴睡不着,奴陪你好不好?”

    无奈翻翻眼睑,指指明亮的地板。

    “奴历来都是打地铺,这不用说。”冬儿欢呼一声,跑出屋去。

    没会儿,抱了被褥进来,在床榻前麻利把褥子铺好,人往褥子上直挺挺躺去,也不盖被子,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姑娘!你说小乔儿敢不敢违抗殿下的命令?”

    抬腿上床,侧身而卧,含笑望着若似痴的冬儿,“你别对小乔儿太用心,他是太监!”

    ‘太监’两字重重击在冬儿的心上,顿时就千疮百孔,血流不止,她眸光一黯,带风拽被子盖上,这下,从头到脚,全盖住。

    这举动,这丫头是动心啦!怅然一叹,她与高轩如果是‘生不逢时’,那冬儿与小乔儿却是今生更不可能。

    暗夜寂静非常,一时难以入睡,禁不住想起高轩来,那骄傲得目空一切的男人他此刻在干什么?她陡然离府,可否牵动过他的心?

    不知叹了多少声气,迷迷糊糊睡去。

    寅时末,一抹白影飞袭来到门前,抬手凑门,犹豫一下,还是叩响门。

    突然惊醒,大骇之下当即镇定,这可是统帅府邸,她认为,敌军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

    淡定掀开帐来,冬儿已经坐起来,正揉着睁不开的眼睛。

    “冬儿!看看去!”

    一句话让冬儿彻底清醒,答应一声,睡得正香被吵醒,她有些不乐意,拖拖拉拉走到门前,憋着一股气霍地拉开门,一刹那,整个人凝住,静琬不禁暗想,门外是谁?

    半晌,冬儿惊呼道:“二公子!”

    高远!静琬心头一震,忙下床扯件披风裹着迎出。

    门外的高远穿着素雅白衣,一袭白衣猎猎。

    将近一年不见高远,她发现,高远青涩褪去,人壮实,成熟了许多,身为副帅,哪怕是着便服都散发出一股威势,他在征战中成长了,想起他在征战中吃了不少的苦即刻就鼻头酸酸。

    好久,扯出一抹开心的笑来,“二弟!快快进来!”

    高远进屋后,来袭接着走进来。

    “来袭!”冬儿惊喜捏拳捶来袭胸口一拳。

    见到来袭,静琬心里更是高兴,忙招呼,“来袭!你也来坐,别客气。”

    “少夫人!不不不,你别客气!”来袭受宠若惊忙推去,后被冬儿大大咧咧拉到了门边小声叙话。

    知道来袭不敢越主仆规矩,有冬儿招呼来袭,静琬也没在管来袭,在几前坐下,亲手给对面的高远倒了盏茶水,满目关切,“二弟!可还好?”

    高远收回打量屋子的目光,讪笑着接过茶水,稍后脸色一变,“嫂子!这地方不是你来的,你为何来了这儿?”

    “这”一言难尽。

    高远轻轻放盏于几,“嫂子!是不是我哥欺负你啦?”

    “没没没!”眸光流转,笑吟吟地道:“你知道,朝廷早有收复大乔郡之心,为何一直没有动作,那就是因为你在这里随殿下征战。你哥啊!本欲自己请命前来,可大乔郡事务太多,况且老王妃她也不准他来,我们商议之后,便由我代他来立功保郡了。”

    高远脸色一变,喃喃道:“老王妃!”

    失言,大惊之下捂住嘴。

    高远瞳孔猛地收缩,隔几一把紧紧抓住静琬的胳膊肘儿,“父王他”

    高远应该知道高擎不在的事,叹一声气,“二弟!父王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宾天。”

    高远身子一晃,仰头悲痛哭道:“父王!孩儿不孝,未能见上你一面!”说完,闭眼失声痛苦。

    静琬的心一阵一阵的痛,泪水扑簌簌滑落,用手帕拭了拭脸上泪水,抽泣着道:“你知道,二皇子与三皇子在秀湖被杀”

    高远睁开含泪双眼,打断道:“就是因为这个?”

    高擎死时的情形在眼前重放,拭着泪点了下头。

    “我刚接到大哥的信,他说,不止二皇子与三皇子被杀,有些朝中大臣以及郡官也不断出事,现在皇上震怒,北执国人心惶惶。他说,让我不可因那些事分心,专心协助殿下,尽快拿下玉坳国。”

    不管国中怎么乱,储君高明没事北执国乱不起来,郑重点下头,“他说的是对的。”

    高远把茶水往嘴里一口灌去,痛快咽下,伸手抹干净脸上泪水,双手撑几皱眉道:“可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好像与殿下有关?”

    静琬心头一震,向高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二弟!这话可不能说。也就我们俩说说算了。”

    “也就是个猜测罢了。殿下心思全在战事上,他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弄那些事出来。能迅速拿下玉坳国十分之九的国土就是最好的证明。”

    点了下头,心中极不情愿把高明往高峰、高耸被杀的案子扯去,道:“据我所知,那二皇子与三皇子在秀湖寻欢作乐当天在西秀县强抢民女,不顾身份奸*污民女,兴许,是路见不平的江湖侠士干的。”

    如果情形是这样,换作自己,自己也得寻机一剑结果了那两畜生的性命,三思后高远道:“你说得有理!”

    话锋一转,道:“二弟!你为何今夜突然来到这儿?”

    高远持壶倒茶,“殿下派传信兵去通知的,说你于前日到来,还说有要事相商。我等不及了,连夜赶了来。”

    静琬笑道:“殿下确实有事要与你商议。是关于渡河攻渭城。”(。)

第二百零三章 一言九鼎() 
与心中设想一样,高远凑近静琬,“嫂子!是不是你给殿下出了什么主意,他这么快的就有攻城计划。”

    静琬嗔怪瞥眼高远,“你可休要胡说,殿下文韬武略,满腹经纬,他按兵不动是早有主意,用得着我出主意吗?”

    “你说得没错!”

    叔嫂叙话没多久,天便悄悄亮了。

    高明每日无论刮风下雨都会早早的去军营,高远深知,只得起身告辞。

    异乡见亲人,巴不得高远再坐会儿,或许就在这府邸住下,可知道不可能,也只得含泪望他出门。

    冬儿追到门前,恋恋不舍地朝来袭挥手,“来袭哥哥!这儿你熟,你以后可要多多罩着我。有人欺负我,你得为我出头。”

    来袭不好意思嘻笑一声,拱手抱拳追高远而去。

    冬儿的称呼好肉麻,静琬强忍住笑,拐了冬儿一下,“你这妮子什么时候学得这样世故了?”

    “姑娘!还不是吃亏吃多了。”冬儿红着脸挠头一下,搀着静琬向屋内走去,献上笑脸,“姑娘你不肯亮明身份,也不屑于与那高郡主计较,那高郡主又岂是善良之辈?这下好啦!下回,高郡主再无理取闹,我就告诉来袭哥哥,让来袭哥哥找人来收拾她。来袭哥哥虽不算什么,可他是副帅二公子的贴身小厮,也可以说是亲信,副帅的手下可是有一箩筐文官武将。”

    自己确实不屑于与高云裳计较,装着生气地道:“跟着我是不是委屈你啦?”

    冬儿忙道:“姑娘休要多想,奴这般打算也是为了姑娘!”

    冬儿越来越会说话,她迅速成长她心里很是为她高兴,依旧冷着个脸,“懒得理你!”

    冬儿也不在意,更没回嘴。不是军营中人,静琬便又懒上床榻。

    下午,高明在府中设宴,文官武将皆到齐。

    两人一几,静琬与高明一几。她着白色齐腰襦腰,外着那正反可穿的红白褙子,随意而坐。

    下面,便是高远,他已是白衣黑甲,一夜未睡,精神仍是很好,未见一丝疲惫之色。

    见高远相对的一几空着,人又全都到齐,静琬便向坐在身旁的高明道:“殿下!郡主为何没来?”

    “派人去通知她时,她说她要沐浴更衣,或许要晚些到。”高明轻描淡写的说,遂把酒爵举起,先向高远,后环向其他人,“今日府中设宴,不比帐营中,大家别拘谨,可畅所欲言。”

    话落,他把酒爵凑唇豪迈一饮而尽。

    一爵酒喝下,气氛轻快。

    酒过三巡,一股香风漫进,一丫鬟搀扶着个雍容华贵的美人婀娜多姿进厅来。

    女子浓妆艳抹,高绾发髻,金钗翠珠点缀其间,着一袭妖红色宫装,外披件缀着金线的纱质红色褙子。

    她,又像一朵红色的云彩,光芒四射。

    那不是高云裳吗?那丫鬟在校场见过,正是跟在高云裳身后的那女扮男装的小丫头。摸摸自己身上那件绸缎褙子,静琬敏*感的意识到高云裳这般隆重出场是在向她显然身份以及美艳如。高云裳不显示已经很美了,女子这是多此一举。

    见惯了高云裳着戎装,厅内的人除去高明全都惊愕地瞧着她,一刹那,鸦雀无声。

    高云裳在这注目中找回些自尊,渐渐的,那骄傲的目光便瞟向静琬,你红衣惊艳,我也着给你看看,但这可是宫装,你肯定不认识?

    静琬无奈一笑,接过卫兵手中的青铜觚,往高明空的酒爵里倒酒。面对别有用心又看起来不经意的挑衅最好的办法便是装着没看见。

    酒的细流声以及她自然而然的举动成功的让众人大脑清醒,高明干咳两声,向高云裳指了指空着那几,一文官起身,笑着向高云裳拱手道:“郡主!你这是唱的哪出?”

    自己本是女儿身,高云裳立即拉下脸来,却是顾虑众目睽睽没吱声。

    副将杨迁打哈哈道:“郡主穿上这身衣裙,可真是艳冠群芳。”

    这话爱听,高云裳朝杨迁友好咧嘴一笑。

    高明板着脸,霍地抬手,没人敢再赞高云裳,高云裳只得无趣地走到空几锦垫坐下。

    酒皆斟满,高明把酒爵向静琬手中的酒爵碰去,款款一笑,“攻城计划这般快的敲定,还得感谢小师妹蝶舞姑娘。”

    ‘小师妹’三个字响亮,在厅内久久回荡,高远一怔,来袭皱眉。

    静琬心虚闪眼高远,知道他心中不解,可情形不容她解释,小声道:“殿下!蝶舞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高明微微勾唇,后把酒爵向大家,“小师妹到来我也没有时间招呼她,今日这酒宴,一来为她洗尘接风;二来也为高副帅到来接风。”

    大将欧文军道:“高副帅可是难得到来,该喝!”

    杨迁道:“蝶舞姑娘千里迢迢而来。是殿下招呼不周,殿下该罚酒三爵!”

    高明爽朗笑道:“三爵算什么,一坛也行。”

    杨迁来劲,几个副将随即起哄,一个卫兵便抱上一坛酒来。

    虽知道高明海量,可那般的说辞静琬那敢承受,婉转劝高明道:“殿下!酒喝多不好!”

    高明又一笑,道:“本太子一言九鼎,说出来的话怎么能收回。”

    酒塞拿掉,高明当众把酒往嘴里灌去。

    一坛酒喝完,他面不改色,复举爵向大家。

    高远闷闷不乐喝下手中酒,视线垂落,锁住那几上的美食,高明为什么称她为蝶舞?为什么她还成了他的小师妹?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云裳定定神,挑衅地站起来,望着静琬,“蝶舞姑娘!咱俩也干一坛?”

    全场哗然,全都瞧着静琬,只高明与高远、来袭、冬儿脸色难看。

    高明想:高云裳这是处处针对身旁的女子。

    高远想:他嫂子是太过出众,已经惹上高郡主。

    来袭想:怪不得今早临出门冬儿会那样的巴结自己,原来是与高郡主结怨。

    冬儿想:呆会儿让来袭收拾高郡主。

    时常在东苑与众人豪放饮酒,酒量再差也好了些,三坛酒才会烂醉如泥,静琬暗想着高云裳不会如高明一样的海量,笑道:“郡主有此雅兴,蝶舞当然要陪。”(。)

第二百零四章 后招() 
高明含怒瞪着高云裳,“云裳!那般喝酒不雅,别忘了自个儿身份。”

    高云裳吊着一双比平时里黑大的眼睛,怒火已经让她感觉不到高明不快,“征战在外,比不得在宫中,所在全是豪气之人,有什么不雅?”

    高明敛眉收回目光,高云裳铁了心要比试酒量,人多嘴杂,他也不能公然护着身旁的女子,毕竟,对方是一起长大的郡主。

    两个卫兵抱来两坛,静琬与高云裳分别抱坛凑唇。

    咕咕声不绝耳,两人一坛酒喝下,厅内掌声如雷。

    兴趣来了,静琬向高云裳笑道:“郡主!再来一坛如何?”

    高云裳双眼发黑,本赌静琬不敢接嘴,不料想,她喝下一坛还要喝,一坛酒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宁醉不能输掉气势,伸手抹去嘴角酒渍,硬着头发唤拿酒来。

    两坛酒喝下,静琬脸如胭脂染雾,高云裳脸色苍白,连晃几下,一头扑向已是惊恐万状的丫鬟锦儿身上。

    锦儿连呼,“郡主!郡主!”

    高云裳无意识地胡乱挥了两下手,整个人软瘫如泥,再也唤不醒。

    高明无可奈何收回目光,唤了两下妇人来帮着锦儿扶高云裳下去。

    望着高云裳背影消失门前,静琬扶几笑得倾国倾城,知自己也醉,缓缓站起,抱拳向高明道:“殿下!两坛酒已是极限,蝶舞先告退。”

    高明点了下头。

    众目睽睽,她迫使自己走得稳当,丝毫不露一点醉相。

    出得门来,夕阳西下,风已是比不得中午温柔暖和,刮入领口丝丝透心凉,心冷,打了个寒战。

    出得门,知道可以不在装什么,便疯疯癫癫笑笑,深吸一口气,双臂稍稍一振,红衣猎猎,白裙鼓满风,那寒气便驱散,却随之又是笑得愈加的疯癫。

    冬儿凑上前道:“姑娘!你这是借酒浇愁!不然,两坛酒你不会是这般的模样。”

    想醉,早想大醉一回,回眸一笑,赞道:“冬儿!不错,又会说话了。”

    冬儿挠挠头,伸手去搀扶,被静琬推开。

    来到一株老树下,无力倚靠去,眼眶乍红,“冬儿!你知道吗?他巴不得我死,他把我关在府牢不闻不问,又让人把我抬到父王陵园,其意可想而知,夫妻一场,他怎做得那般的绝”

    冬儿扶去,这一次,静琬没推开,冬儿道:“姑娘不要多想,既然来到这儿,就把过去的事都抛开。”

    “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我抛不开”

    冬儿叹一声气,不再说话。

    静琬傻傻笑笑,借弃树之力踏出一大步,后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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