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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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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祥富’钱庄可靠些。”

    候言本专心地听着外面的对话,闻言,起身笑着走出,“姑娘此言差矣。”

    候言上当,静琬装得疑惑停下转过身。

    夜色下,她一双俏目惹人走火入魔,那候言心神一荡,拈须走来,“祥富’钱庄据老夫所知是大乔郡沧南王爷所开,但‘富源’钱庄主家身世背景却也不差沧南王爷,在北执国也是鼎鼎有名。开在大乔郡内的‘富源’钱庄之所以关门,是因为大乔郡已是笈笈可危。蝶舞姑娘听老夫一言,钱存在‘富源’钱庄比较保险些。”

    候言如此说定是没假,大乔郡已是笈笈可危,微微怔怔,含笑福福,“多谢大人提醒!”

    候言越发的不能把持,嗅着静琬刻意洒的香水味,“老夫为蝶舞姑娘的琴音所折服,不知蝶舞姑娘今夜可愿意单独倾谈?”

    “这”含羞闪眼冬儿,冬儿已经撅起了小嘴,笑道:“改日吧!大人!今日不便!”

    舟上小厮不耐烦大喊,“蝶舞姑娘!可快些!”

    姓刘的官员走舱来,冲着小厮吼道:“催什么催?这儿还没尽兴呢!”

    小厮一手叉腰,一手嚣张指姓刘的官员,“我劝你最好闭嘴,惹恼了我们主家,让你人头落地。”

    口气这般的大?姓刘的官员勃然大怒,“说出你们主子听听,看能不能让我们的人头落地?”(。)

第一百零九十章 没见过美女吗?() 
小厮越发的嚣张,“不说出来是不想扫了主子的兴,真要说出来你定吓得屁滚尿流!”

    候言一凛,眺望向周边画舫,一瞧,一双老眼锁住诸多画舫中的一艘更大更为气派的画舫。

    那画舫外人影有序林立,舫内乐声飘飘,隐隐绰绰可见舞姬身影翩跹,画舫舱头部负手玉立着个身穿锦袍的老者。

    那老者脸十分的白,像是敷了一层厚厚的粉,小冠半束白发,垂在脑后的白发随湖风飘飘,以至于那么昏暗的光线下他那么的醒目。

    结合小厮之言,候言心头再惊,朝中白发之人就只有皇宫总管力桑力公公啦,且力公公的脸也是若敷粉一样的白,宫人们私下里叫他‘死人脸’。

    力公公一向与二皇子高峰、三皇子高耸勾搭为伍,那老者若是他,他又亲自服务,那画舫上的人不难想象是谁。

    休病半月有余,朝情瞬息万变,今日日沉刚到秀湖,眼下情形难测。

    思及此,不亢不卑地向小厮道:“请问小哥,你主家可是姓高?”

    小厮夸张笑道:“知道就好!”

    姓高?见候言脸变,目光锁住那画舫的静琬也陡然一惊。

    眼中的那艘画舫气派奢华,如猜得不错是那艘专用于接待皇室人员的官家画舫。

    那画舫一般停靠在秀湖的上游,鲜有人知,就算知道也是不知其所属。要不是与这湖上画舫的妈妈们混得熟也是不知秀湖竟然还有艘官家画舫。

    那小厮称主家为公子,那那画舫上的人难道是当朝二皇子高峰亦或是三皇子高耸?

    听高轩说过,高峰、高耸野心勃勃,与力公公勾结在一起与高明争权夺利。

    姓刘官员拈拈须,喊道:“姓高又如何?‘高’乃国姓!有本事抬出大名!”

    北执国建国三百八十年,曾为北执国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有不少被皇帝赐国姓,后一百多年天下太平无战事,当初荣耀不在,即便是‘高’姓人也分高低贵贱。

    小厮张了张嘴,最终哑然,却不肯离去。

    姓刘的官员向静琬轻描淡写地笑道:“蝶舞姑娘休怕,有我们候大人保你,尽管留在这画舫。”

    静琬未答话,妈妈为难皱眉道:“诸位官爷不知,蝶舞姑娘有个规矩,每艘画舫只抚一曲。”

    姓刘的官员一怔后笑道:“这规矩倒是鲜有!”

    难得游窜在这画舫间卖艺的女子还有这般独特规矩,心生顾虑的候言对静琬又生倾慕,哈哈一笑,解下腰间极为精美的玉佩递给静琬,“蝶舞姑娘明日到‘富源’钱庄只需要把这青鸟玉佩给掌柜的看,那掌柜自会客气招待给姑娘弄好一切。”

    静琬点头,又道:“多谢大人!”

    姓刘的官员细眉紧锁,拱手向候言,“大人!那小厮如此的飞扬跋扈,主家想来也没有好脾性,让蝶舞姑娘就这般过去恐是不妙。”

    水汪汪俏目流转望向姓刘的官员,能说出这番话还不算糟蹋了那副正人君子的皮囊,福福,“多谢大人好意!”

    候言沉吟片刻,终道:“蝶舞姑娘还是请快些前去,免坏了名声。”

    候言让步,可见那邀请之人不是二皇子高峰就是三皇子高耸。心中窃喜,怀抱着琴上了小舟。

    小舟泛动,带起一丝丝的涟漪。

    路过一艘画舫,就见画舫舱外立着一个犹如铁塔的男子;舱内,那弃彩衣女子于一旁手把酒壶的男子陡然让她双眸一亮。

    男子此时正望着右手方向,看得出神,几乎是发呆。

    冬儿穿插在静琬胳膊间的手一颤,悄声道:“小姐!那人好像是高山。那立在舱外的下人奴也认得。”

    真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在这遇见高山!

    前去的地方主人身份至高,说不定能证实候言之言,当下视若不见,“看见啦!”

    上得画舫,就见画舫外有间距站着腰带刀的下人。

    冬儿依约候在画舫舱外,只把眼睛盯死高山坐在内的那艘画舫。

    白发老者怪怪打量静琬一番,面无表情引领她朝内走去。

    老者双眼炯炯有神,步履稳健,可见是个会功夫的人。

    舱内布置得富丽奢华,如意纹大红地毯铺在中央,那并排坐在上首的两位年轻公子头戴精美玉冠,肤色白净,一人着驼绒色华服,一人着芒果色华服,纵然身在这种纵情声色之地也是气度不凡。

    舱内也有十多个腰带刀的男人,他们身份好像高些,着锦衣,像是大敌当前,一脸戒备之色,只差要把她脸上的蒙面纱取下。

    除去三个乐师以及跳舞的四个舞姬,没有秀湖特有的彩衣女子,那两位华服公子左拥右抱的皆是布衣二八女子。

    那四个女子八目充满了惶色,脸上隐隐约约有泪痕,怯怯缩在两位公子怀中,她仿佛嗅到了丝强抢民女的味道。

    白日里西秀县曾经发生多起强抢民女的案子,案子报到官府犹如石沉大海,如此情况,只怕这四个女子就是那被抢的女子。

    她红衣飘飘,仙风流淌怀抱琴而至,两位华服公子双眸一亮,几乎痴呆。

    没见过美女吗?当下心生鄙夷。

    老者会心一笑,向舞姬们挥挥手,曲子停止,舞姬们有序退到画舫尾舱。

    老者揖一礼,尖声尖气地道:“峰公子、耸公子,蝶舞姑娘已请来。”

    拥有这种嗓音的是太监!心里这样想,却不动声色抱琴向两位公子微微弓弓身,算是见了礼。

    在他们的注视中,她袅娜娉婷走到地毯尾部,撂裙席地而坐,也不说话,把琴端正搁放膝上,十指压弦。

    这是她抚琴的初始动作。

    着驼绒色华服的男子眉开眼笑,站起来道:“蝶舞姑娘且慢!”

    微微抬头含笑望着驼绒色华服的男子,他面相比那着芒果色华服的男子老成,眉眼之间流露出经常出入这种地方,如果是高峰与高耸,那这男子应是哥哥高峰,芒果色华服的男子应是弟弟高耸。

    “蝶舞姑娘!其实,我兄弟两人今日没有听琴的雅兴,请蝶舞姑娘过来,不过是想请蝶舞姑娘相陪喝喝酒,谈谈心。”(。)

第一百零九十一章 风情万种探消息() 
静琬迟滞眨了下眼睑,微微一笑,“公子见谅,蝶舞从不陪人饮酒。”

    着驼绒色华服的男子容颜微微一沉,“你竟敢违抗我令?”

    芒果色华服的男子站起来劝道:“二哥休怒”话没说完,他向老者使了个眼色。

    老者步出舱去,没会儿,抱一包金银来递向静琬,鄙夷地道:“蝶舞姑娘!据老夫所说,你是这秀湖身价最高的人!”

    望着那锦布包着的金银,稍稍犹豫,粉唇轻启,“谢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顿时得意洋洋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子大好。

    冬儿进来把那包金银抱在怀中,转身出去。

    静琬走到驼绒色华服的男子面前,跪地把酒斟满,举酒爵含情脉脉递向他,“请问公子来自何处?蝶舞又该如何称呼?”

    驼绒色华服男子望眼老者,老者连向他使了劲的使眼色,他稍稍犹豫,极为自负地低睨着静琬,“京城!你就呼我为二公子吧!”

    说完,又指着芒果色华服的男子道:“这是我三弟!你就称为三公子!”

    老者稳健走上前道:“我家两位公子都是京城有名富商,好好伺候钱少不了!”

    来自京城,乘坐官家画舫,老者还称呼他们为‘峰公子、耸公子’,又是两兄弟,那这两人就铁定的是高明的二弟高峰以及三弟高耸。只是,这两位也太让她失望。他们相貌与高明相较太平凡,而身为皇子,就该以身作则,不该知法犯法,为图一时欢愉而纵容手下强抢民女,道德尽失,别说配为皇子,是不配做人。她鄙视他们!当下笑笑,只把手中酒爵又递近高峰些,“原来是京城来的贵人,怪不得出手这般的阔绰!”

    打情骂俏,来到秀湖这几日已是学会。

    酒过三巡,装得略有醉意,软软伏在几前,惹得对面坐着的高峰双眸直冒精光,她仰一双俏目风情万种望着他,“二公子!你怀中既然有人,一曲也到时候,蝶舞该是离开了。”

    自她到来,那四个女子便被弃之一隅,高峰闻言,皱眉向老者道:“这四个女子虽是良家女子,却没有半分情趣,送她们到岸吧!”

    四个女子反应过来,皆向静琬投入一个感激的眼神。

    见四个女子下了画舫,高峰嬉笑着伸手去揭静琬面纱。

    见惯了风月场所男人的动作,她不怒反羞,伸手巧妙挡去,持壶在手,一边斟酒,一边道:“二公子!蝶舞可不是画舫的彩娘!”

    高峰自嘲一笑,“你若是陪我兄弟一晚,任你开价!”

    如此道德败坏,沉沦美色之徒能开得起价吗?当今天下,也就身为储君的高明有本事开得起价!而若不是看在高明的份上就强抢民女那罪名就得让你兄弟俩人头落地。强压心中怒火,把酒斟满,两指捻一酒爵,眸光流转,“蝶舞在这秀湖也有几日了,钱赚了不少,如今,只想回家。路途遥远,难得与两位公子一见倾心,蝶舞斗胆,想请两位公子护送回家。”

    高峰微微皱眉,找女人还从没听说开出这种条件的。

    高耸不胜酒力,一张脸绯红,好奇地道:“你家在什么地方?”

    “乔古县!”

    高耸诧异之下脱口而出,“可是大乔郡内的乔古县?”

    嗯一声,遂点头。

    高耸饮尽手中酒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回家。也不相瞒,那里马上就要刀光血影”

    高峰思维清醒,干咳一声,高耸立即警觉打住话,一时间,画舫死寂。

    如此说来,候言并没有危言耸听,而且大乔郡危在眉睫。装得未听进高耸的话,撸面纱,把酒爵送到唇边,愁肠百结地道:“其实,我是逃婚出来的。本也不想回家。”

    “那就随我们兄弟俩回京城吧!”高峰隔几伸手揽向静琬,被她一巧妙一闪躲开。

    复把壶在手,一双醉眼挑衅地盯着高峰,“莫非你俩其中一人想娶我为妻?”

    “娶你为妻有什么好,不如偷偷的缠绵来得好玩!”说着话,高峰嬉笑着又去揭静琬面纱。

    含羞半扭身子躲去,眼角余光就瞥见冬儿朝她使离开的眼色。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趁着躲去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把指甲里的蒙汗药弹进酒壶,摇了摇,捞他们酒爵搁放面前,斟酒道:“二公子说法甚妙!但你们得再喝三爵!”

    三爵酒喝下,高峰与高耸脑袋连晃,最后伏案不起,胡话连天。

    蒙汗药放很少,短时间还能说话。

    她摇摇晃晃扶头站起来,疯癫指着两人笑道:“你俩的酒力也不过如此,连我都喝不过,也罢,蝶舞也该是离开的时候”

    一边说话,一边装得要呕吐扑向舱外。

    舱内带刀的人其中两人分别轻轻推了推高峰与高耸,听得他们嘴里喃喃自语,只道他们是喝醉了,就不管静琬离去。

    出得舱来,在冬儿的眼神下才发现高山作乐的那艘画舫已经离岸边不远。

    老者从尾部走出来,透出大开的窗户闪一眼里面,见里面的人正忙碌着,便着接静琬来的小厮把她们送去岸边。

    小舟行出几米,她一身醒目红衣,又抱怀着琴,一叶小舟从后追来,一老翁大喊道:“请问前方舟上是蝶舞姑娘吗?”

    冬儿不快咧咧嘴,尽量把声音放得柔和婉转,“不好意思!老伯请回禀主家,我们姑娘身体不适,今日收工了。”

    追来的小舟停止前行,老翁稍后喊道:“那也太败兴了!”

    冬儿又喊道:“明日吧!”

    水流不急,没多久便到岸。

    小厮划小舟离开远去,静琬拉冬儿疾跑到停靠岸边的一只普通小船上,一头钻进去。

    自来到秀湖,便租下一只小船,吃住都在里面。

    初时以为高轩会来这儿作乐,可后来,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依她对高轩的了解,高轩不是那种贪恋女色,留恋风月场所的人。他充其量是对柳如烟余情未了,余情未了也恰好说明他用情专一。

    都说秀湖是权贵聚集之地,权贵聚集那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既来之,则安之,白日养精蓄锐,晚间借给客人抚琴探听消息。(。)

第一百零九十二章 瞬间惊天杀人案() 
在柳如烟与高山成亲的那场阴谋中不管高轩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揭穿柳如烟谎言就能靠高山。塞琴到冬儿怀里,静琬摘下面纱,把正反两面可穿的缎面褙子脱下,白的穿在外面,抽出发间珠,放散秀发,从杂物底部抽剑出来,让冬儿留下,飞袭向高山作乐的那艘画舫。

    拿剑英姿跃上画舫,白衣胜雪,衣袂飘飘,,青丝乱舞,顿时惊吓坏了画舫内的妈妈以及彩衣女。

    “你”

    也不答话,大步走进画舫舱内。

    在秀湖,除去那舱官家画舫,其他画舫分为三六九等,有大有中有小,有奢华有一般有简约,租金以及彩衣女的价应画舫的等级不同而不同,高的则高,低的则低。虽分三六九等,可也有不同的风格别样的风情,丝毫不会影响客人的兴致。

    高山所租的这舱画舫算是中等的,一目了然。

    在画舫内搜下来,发出已经人去楼空,快步走出,厉声问妈妈,“画舫内的那位男客人去了什么地方?”

    “他”妈妈眼珠一阵的乱转,稍后坚定是指着左侧的岸边,“他带着那个下人朝那方向走了。”

    “走了?”静琬狐疑眨了眨眼睑:正对面的路是回西秀县城,左侧则是一望无际的荒野,无路,高山朝左侧沿岸而走莫非是已经发现自己?

    思及此,抓高山心切,点足向左侧方向飞袭去。

    暗夜里的风月被很快被她甩到脑后,一个人,在广阔无垠的荒野里奔袭。

    也不知追出多远,一身香汗,仍是没追到高山,自思量不是轻视高山,而是高山的轻功真没那么好便停下。

    月光轻铺,四野茫茫,一望无际,湖水在这儿因湖面变窄而湍急,除去哗啦啦的水流声就是不知名的小虫叫。

    回过头,青丝顺风在脑后乱舞,就见遥远的湖面灯笼光芒似星芒,犹豫下,掉转头向来时路飞袭。

    大约三分之二的路程,遇到冬儿飞奔而来,“少夫人!好像有发生大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能发生什么大事?“别急,慢慢说!”

    冬儿双手撑膝喘出几大口粗气,“少夫人刚走。我们刚离开的那艘画舫人影飞纵,刀光剑影,大约不过奴打三个喷嚏的功夫,那画舫外以及画舫内的人全都倒地,接着,两个黑衣人如鱼一样跃入湖中。”

    三个打喷嚏的功夫仅仅两个人就杀了几十人?不可能!静琬疑惑定睛搜向湖面,还是太远,光线又暗,根本看不清什么,就撇下冬儿飞袭向水面。

    一会儿功夫来到之前离开的那艘画舫,眼前的一幕让她心惊肉跳。

    画舫外血流成河,尸体遍地。

    杀人之地,搞不好要背上杀人的罪名。

    强忍住晕血的反应,警觉扯出袖中罗帕蒙在脸上,紧了紧手中的剑,绷紧了心弦向舱内蹑手蹑脚走去。

    舱内与外面一样尸体遍地,喷溅在地毯上的鲜血有的淡,有的深,形状各异,好似一幅泼上红染料的山水画。

    检查下来除却吓得昏倒在尾部舱的四个舞姬与三个乐师还活着,那腰间带刀的竟无一活口。

    他们大部分是颈部中剑,一剑夺命,就连那白发老者也是没能幸免。

    许是杀人就在一瞬间,那周边的诸多画舫还乐曲飘飘,调笑声不断,竟没有人发觉这画舫已经出事。

    这杀人的还没疯狂到胡乱杀人,留下四个舞姬与三个乐师。望着不同姿势倒地的高峰与高耸秀眉轻拢,又想:是谁?是什么样的人杀了他们两人?

    画舫灯在风里摇亮,目光移向对岸。

    冬儿说那人飞跃入湖,那人不是鱼,定是潜水到对岸。

    轻盈落到岸边,火折子亮起,一番仔细检查,发现不远的岸边有片水渍。

    细分辨,又发现有三个人的脚印。

    观脚印是三个男人的脚印,是轻盈的那种布鞋。

    有人在这儿接应,说明杀高峰与高耸是一个酝酿已久的阴谋。

    高峰与高耸死,对谁最有利?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突然露齿一笑,自然是对太子高明有利,只是他此刻征战玉坳国,他有不在场的证据,谁敢质疑他?

    话说回头来,依她的律法,高峰与高耸该死!死在别人手中,那是她自认为没有那般的好身手,不能在一眨眼的时间干掉那画舫上的带刀人。

    眼底幽光一闪,转身飞跃湖面,双**替,极快向岸边而去。

    高峰与高耸死在西秀县秀湖,只怕事情一传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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