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子!头顶一乍惊雷,高轩硬生生收住前扑脚步,定睛一看,天呐!不是当今太子高明是谁?
高明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正因为如此,他们见面的次数便多些。
“见过殿下!”
他是太子?那疯的公子是太子?
两个念头惊世骇俗闪过脑海,静琬倒抽一口冷气,随之又想,当着他的面那么对小儿与公公
不妙不妙!
小厮欣喜若狂扑向高明,“太子殿下!这信很重要,平南王与他们都在争抢。”
高明笑得人的骨头都酥了,万物成了他的陪衬,“是吗?小乔儿!辛苦啦!”
小乔儿美滋滋地傍着高明一侧,“奴才愿为殿下出生入死!”
呸呸!小乔儿你是男人呢!
呃!小乔儿不会是太监吧?
瞧他那样
不好不好!这下,冬儿惨了!
冬儿呢?转过身,就见那几排竹筏正在河中央,依稀可见一排竹筏上的人中有个人影跳起跌落。
“少夫人!”
是冬儿!
冲着那竹筏的方向扬扬手。(。)
第一百零一十一章 有种酷美无法抗拒()
联盟书在高明手中,后果不用想高轩与高远面如死灰。
没时间顾及冬儿,也没时间想那小儿与公公的事,当务之急是那份联盟书,一个字都不能让高明看到。
静琬如饥如渴舔舔嘴皮,谄媚笑着慢慢向高明靠去,“太子殿下!那不过是一封家书!是父王写给相公的信!”
高轩与高远互视一眼,不约而同暗想:
她不要命了吗?竟敢撒谎!
小乔儿如女子一样阴柔指着静琬,嗔怒地道:“家书!家书用得着平南王那么大动干戈吗?亲卫营!殿下都没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亲卫!”
小乔儿此时多说一句都是祸,不管他是不是太监,他最怕冬儿,静琬狡猾是恐吓道:“小乔儿!冬儿来了!”
“在哪?”小乔儿神速闪到高明身后,连半个头都不敢探出,瑟瑟发抖。
“太子殿下!那真的就是一封家书。”火折子亮起,静琬又向高远与高轩要了火折子,三支火折子的光亮抵半个火把,足够看得清纸上的内容。
高明半信半疑。
朝廷有心收复各王封地,苦于出师无名。大乔郡与南雁郡相捱,论起来实力最强,他便奉皇命带上小乔儿微服前往两郡探查。高轩与他私交甚好,他也不想拿他封地开刀,怎奈作为未来的君主,别无选择。
如果查到两郡有结党联盟、培植势力与朝廷对抗的罪证,那朝廷随后就会拿两郡开刀,收复封地。
在乔其县,无意听说因两郡用水的问题高轩赶往平村,敏锐嗅到一丝端倪,在王府作短暂逗留后便又追到南雁郡。
平南王扎营在小碧村,他更是感到不是单纯的用水那么简单。
遵他命,小乔儿化妆成平南王亲卫团伙夫,亲卫团不易进,也只有伙夫还能混入,可惜,伙夫地位低贱,一直没有什么情报送回。
鉴于平村有高远及亲卫,等待的日子他便只有藏在大山中。
天气爆热,山中别有的清凉,清风明月美酒相伴,他倒也活得赛神仙。
静琬傍晚带人前来,他更是预感到要有大事发生。
刚才,对面河畔那么热闹,岂能瞒得过他?
高明拆开信,风大,青丝乱舞,静琬捋秀发于后,仰头道:“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
圆吗?夜色迷人,河柳如烟,所有人的目光向浩瀚夜空望去,一轮圆月悬挂,如玉盘,是圆!应是十五啦!
不动声色把手中的火折子凑到信底烤去。
高明回过神来,目光投向那信,不看不打紧,一看,那前一秒还白底黑字的信竟然变得全黑色的啦!
“怎么回事?”
这是封联盟书不假,确切的来说是一封高擎重抄的联盟书。
把盐卤水画在纸上,让高擎重抄那联盟书,这有盐卤水的纸在阳光或是烛光的照射下,画在纸上的盐卤就会变黑。刚才用火折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烤之,自然,信神速变黑!
这招还是临时跟高强学的。没有高强模仿高轩写的那封信,她静琬还想不到。
高强阴险歹毒,本意是想耍耍高强,仗只要一见光就会慢慢变黑的联盟书脱险,却半途杀出个程咬金小乔儿,把联盟书抢走。
也幸而这联盟书做过手脚,不然,联盟书落到高明手中,那可是大祸临头。
随着高明奇怪的话落,高轩与高远惊讶抬头,随之,眼中的讶色越发的浓郁。
不错,刚才还白底黑字的纸这会儿竟然变成黑色的,全黑,内容自然也就没有。
暗中吁出一口气,原来她有恃无恐是这么回事。
“你偷梁换柱!”寻思不出原因,忆起静琬刚才莫名的冒出一句‘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的话,高明一把扣住静琬腕部要脉。
高轩与高远‘呼’一声直起,四拳捏得青筋暴突。
谁敢动他妻子?
谁敢动他嫂子?
“别别别!别动手!”
二比一,高家兄弟胜出。可那又怎么样,得罪当今太子吃不了兜着走。
大营被围,并没有见到小乔儿,刚才他也没道明那是封联盟书,可见他并不全面了解情况。赌了,“殿下别急,这信经过平南王的手,许是他做了手脚。”
“你侮辱本太子的智商?”
“没有没有!实不相瞒殿下,这信我看过,父王在信中提到平南王小时尿裤子及诸多的事,都是些丑事,因此因此我想定是平南王做了手脚。”
“平南王做了手脚?”高明阴测测笑两声,拉静琬就向河面飞袭去,“既然如此,咱们找平南王对质去。”
惨了惨了!不过是随口胡掐。
“你俩别跟来,不然,我杀了她!”
高轩与高远一怔,敢怒不敢追。骨骼响随风飘远。
“喂喂喂!那平南王老奸巨滑,即使是他做的手脚,他也不会承认。”
“他敢不承认!”
被拽着,无力挣脱,只得任高明拉着飞袭。
远远的河畔,刚上岸的冬儿又跳又急,“少夫人!你怎么又走了?”
对不起冬儿,这次是真的是身不由已!
越过河面,高明狠狠把静琬掷开,俏美的双眸流露出一缕杀气,逼近她,“你那么对待宫里派到封地的管事太监,本太子只要在父皇面前叨一叨,你们这支高家就有灭郡之祸!”
“你不会!你不是说小话的人!”多希望他笑,他笑起来美极了,酷极了,她的心都遏制不住酥了。
不是她心,而是有种美酷无法抗拒。
她拍马屁拍到心坎,之前的不快随风飘远,高明捂住嘴咳两声,离开些,“有时候,有些小话也必须得说。”
“可你不会!”没拉自己直奔平南王大营,而是留在这河畔,其真正意图并不是真想拉自己去与平南王对质信一事。
身居太子之位,人心叵测,高处不胜寒,许是他太孤单。
“殿下!来日我教你打麻将吧!”
‘麻将’一词第一次听见,很好奇,但从她的语气以及话里就知道是玩的东西,不屑撇撇嘴角,“玩物丧志!”
“那不尽然,你把你父皇呵哄好了,一切都好办。”话落,陡生伤悲,候氏不是到如今都不接纳她吗?(。)
第一百零一十二章 殿下慢走()
高明柔柔斜睨眼静琬,拉她随意在草地坐下,双眸明亮,望着对岸,“你猜,你相公此时在想什么?”
此人明目张胆掳走他妻子,现在又问这话皇室男儿心摸不透,此人非友非敌,既然如此何不直说,那倒显得诚心,嘴角一弯,“你掳走他妻子,不管你是谁,他此时定是想杀了你!”
直率得可爱,可触及底线,高明容颜一沉,杀气掩不住,“说这话你就不怕他掉脑袋吗?”
这么美的人怎么动不动就杀气横溢?有些败兴,“你这样问,我不照实回答也骗不了你,到时你还得问我个欺骗之罪。与其如此,不如实话实说。”
“好一个实话实说。”高明轻拍下手,敛怒意,“你说说,刚才那纸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黑纸。”
精明的人绕来绕去不就想知道那信变黑的原因吗?“告诉你吧!那封家书为了保密,父王写信之前我用盐卤水涂抹过那纸,涂抹过盐卤水的纸在阳光或烛光的照射下,那纸上的盐卤就会慢慢变黑,烘之,极快全黑。你抬头看天空,我便用火折子烤了那封信。”
高明咽下喉部唾液,他能说他此时突然有想杀了这女子的冲动吗?咽下心头那口气,放柔声音,“你是怎么知道会想到使用盐卤水涂抹纸的?”
“书读得多,自然就知晓了。”更是坦然。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才女。我以为你就会唆使人打架斗狠。”
“那小阉人不该打吗?公公不该教训吗?话说,你怎么那天走了?”
“看了两出好戏,不走还要留下来吃饭吗?”呵呵两声,气氛轻松,高明又道:“那变黑的信写的什么内容?”
“告诉你了,那真的是封家书。”静琬望着河面的那随风微微变幻的水中月,开始编故事,“两郡用水的问题,高强蛮不讲理,他与我相公争执起来,一怒之下扣下我相公。更为恶劣的是,他堂堂的王爷,竟厚着脸派人送信到我府上,让父王拿万两黄金来赎相公。
这行为卑鄙。对于卑鄙的人当然得更卑鄙。此行,我没带一文赎金,只带来父王的一封信。那信写着高强小时的诸多丑事,我当众说那是一封写着他丑事的信,他要不放我相公,我就当众大声念出他的丑事来。
他大急,求我把信给他,我便趁机要挟他放了我相公。就这样,他一直追到河畔”
说到此,望着高明,“你信吗?”
高明想说哄鬼,可月色下她模样娇憨,面对心中认定北执国绝无仅有的女子,之前一直隐忍,现在,他更不不忍破坏这份美好,咧咧嘴,点点头。
信不信由他,反正他点头。
“过得好吗?”
因何有此一问?静琬想反问,却笑,手托香腮,“过得很好!”
高明扭过头,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个媚入骨的笑来,“若有一****过不下去,可来投奔我。”
这又是为何?迷惑摸唇。
你眼底藏着难言的淡淡的忧伤!他又笑,并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
河面上,一道黑影如闪电般飙来,转瞬到河畔。
是高轩!
高轩定定神,抱拳单膝跪下,“太子殿下!拙荆有什么错,微臣愿代她领罪。”
心头滑过一抹感激,静琬站起来。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丈夫!转而学着抱拳向高明,“殿下!如果有错,全是小妇的错,与相公无关。要处罚就请殿下处罚小妇!”
高明慢腾腾起身,拍拍袍裾,伸手向夫妻俩,“世子妃没有什么错!你们都没有错!是本太子错了!”
话落,意味深长闪眼静琬,身影一闪,向河面飞袭去。
高明就这样走了,那就说明今日的事以及小儿、公公的事不追究。
“殿下英明!殿下也没昏!殿下慢走!”
好听的女音拖得长长的,美滋滋的。
人影彻底消失河面,这方气氛有些尴尬,高轩试着道:“殿下问了你些什么?”
不知道为何,静琬也有几分不自在,她侧过身子,“就是问那信为什么变成全黑,还有信的内容。”
心中急,高轩绕到静琬正面,“你怎么说的?”
垂下头,“全黑照实说,说纸是抹过盐卤水,内容就胡编了,说那信写平南王小时的丑事”
这也编得出来?高轩忍俊不禁一笑。
高远落到面前,迷惑不解望向身后河对岸,“殿下就这样走了吗?”
“是啊!就这样走了!”这事算是圆满决解,可连高明都出动,足以见得朝廷收复封地的心是多么的坚决。
对高轩的担忧深有感触,静琬向高远道:“二弟!我向殿下胡编说刚才那信不是一封写着平南王诸多丑事的家书。平南王还不知晓后来发生的事,为保万一,你得亲自前去知会他,以免来日他在殿下面前说漏嘴。”
高远表现得很无奈,“真拿这个堂兄没办法,没有他的鲁莽行事,就没有后面的这些事发生。”
大军此刻恐就要离开,催促道:“快去吧!小心!”
“放心!”
只有他们夫妻两人,静琬道:“高山这久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吧?”
高轩扭头望着静琬,感到她不是随意一提。
“在平南王主帐营,你就没看到高山也在吗?”
当然看见了!
清咳一声,继续道:“他当时就站在一个卫兵身旁,兴许你的角度正好看不见他。”
“中暗算后,只有他伺候在我身旁。他好像也中了暗算。”
“但我在主帐营看到他,却是腰挺得直直,精神不错!”
是的!这情况他也看见了。高轩心事重重转身望向河面。
静琬从泥地里捏起一点泥来,在掌心里搓成小粒儿,高轩奇怪问:“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高山中‘软骨散’没有就全看这小泥儿了,狡猾笑笑,迎河风,“呆会你就会知道。”
高远回来得神速。
高轩的大手牵向静琬的手时,静琬有意闪眼高远,高远淡定不着痕迹移开目光,她知他经过今晚的事心中已经释然,放心随高轩牵着飞袭向河面。(。)
第一百零一十三章 浪子回头金不换()
“世子、二公子、世子妃!”
跪地施礼的人有一半身子软软,其实包括高山。
静琬从怀中摸出小瓷瓶儿,一粒一粒的分给中软骨散的人,最后一个给的高山。没给高山解药,给的是一直巧妙藏在指缝间的那粒小泥儿。
一炷香的功夫转瞬过去,带着水味的风中,他们与之前判若两人,精神焕发。
来仪不停地抹眼泪,高低一脸愧色,拱手向高轩,“世子爷!卑职无能!”
高轩扶起高低,“平南王手段卑鄙,也是我没想到。不怪你们。”
高山从后绕上来,泪水在眼中打转,“表弟!表哥也是无能!护你不周!”
废物真有演戏的天份!连眼泪都挤出来啦!佩服!白衣在河风中猎猎作响,静琬袖中的双手内敛收紧又放开,放开又内敛收紧。
“高山!你可知你刚才服用的不是软骨散的解药?”
素闻沈家之女厉害高山一呆,随之惶恐不安,一时找不到话回,忤在原地发怔。
静琬一步越出高轩,威严的眸子里高山就犹如一个小丑,她永远鄙视他,“我给你服用的是一粒小泥儿。由此来看高山!你早就服用过解药!”
“没有没有!”一瞬间,高山额头沁出斗大的汗珠,眼珠子惊慌转转,两眼巴巴,朝高轩单膝跪地拱手,“世子爷明察!在世子爷中软骨散时小人也是体内空乏,与世子爷住在同一个帐蓬,世子爷应该看到了。”
“那样子是可以装出来的!”不屑一笑,容颜一沉,再度冷酷地望着高山,“你没服用解药,却如高低他们一样解了迷毒。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
高山皱眉会儿,沉声道:“许是刚才脸上沾了些许河水,才解了软骨散的迷毒。”
静琬含笑望向河面,河风很大,呼啸在耳畔,可水势温柔是不容争的事实,“这河水河势不急,我也曾坐着竹筏过河,裙裾未湿一点,与你同竹筏的人鞋面都是干的,你的脸上就怎么沾了河水?再说,如果河水就能解了软骨散,还用解药干嘛?只有你一个聪明吗?这里的人,包括我相公他们就没有一个人想到用水解软骨散吗?”
“对啊?”
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高低迷惑抬脚看看靴子面,真如静琬所说,脸色一冷,一眨眼夺郡尉府一个亲卫钢刀在手架在高山颈部,咬牙切齿地道:“高山!你落魄到王府投亲,王爷待你没得说,最近,世子爷还安排你高位你竟敢临阵叛变,天理难容,本头不杀了你难消心头之恨。”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言以对,高山哀求望向高轩。
高轩对他来说一向是救星。
高轩不怒反笑,转瞬拽住高山向前飙射去。
静琬脸色一变,与高远互视一眼,展开轻功赶紧追。
群山的一个山头,星空灿烂,不知名的虫叫迭起,幽幽深深,鬼影重重。
此处正是高山的好葬身之地!
高轩迸射出两道剑光的美目欲杀了高山,一腔的怒气带着凌厉的气势排山倒海而去,高山本能地后退着,身后,便是笔直的陡壁。
再两步,就是陡壁沿。
“此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前往清凌山通知范鳖,尔后又安排范鳖装成短工混入王府,这事,我饶你不得!”
静琬被刺,高轩马上就着高低去查范鳖是如何知晓王府在弄外装,又如何混入王府。
高低不负他所望,查出:静琬被刺之前高山曾去了趟清凌山脉。那一向是清凌山脉人踪绝迹,是被通缉的人奔往佳处。又查出,范鳖入府前,高山曾与范鳖有过接触,就连范鳖那河村的假身份都是高山弄的。
此次带高山出来,本有打算,不料想,早早的中了平南王暗算。
已是绝望,心底的怨恨早想爆发出来,废物男人顷刻间戏剧性变个样,五官狰狞可怖,双拳攥紧,歇斯底里,“是!都是我干的。可我比起你来却好许多。你看你,一副道貌岸然、大义凛然的样,其实,是夺人所爱,抢人妻子的龌龊小人!”
高轩诸人中暗算后,平南王许与重金与高位相诱,让他监视高轩一举一动,历来对高轩的不满,使得他鬼使神差的答应。
因此,如静琬所说,他早就服用过解药。
与柳如烟的事是一辈子的耻辱,高轩悔不当初,锋芒敛去些,“我承认,在柳如烟的事上我对不起你。可有什么你可以冲着我来。这也并不能成为你一而再的加害我妻子的理由!”
高山狰狞一笑,“说白了,是我心软。我架不住如烟的央求。高轩!若论对如烟的爱,你怎及我万分之一?”
“她在我心里早已死去!”高轩栖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