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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冷嘲一笑,“你倒是实话实说。”
南宫冥打了个寒战,道:“卑职不敢瞒一点圣上。”
南宫冥这人就是直爽!无可奈何撇撇嘴角,高明眉峰簇起,“一个男子,身体练得这般的如若无骨?莫非他是耍杂技的不成?”
南宫冥心中大乐,知道危险已解除,拱手道:“是啊!他的身体软得像软柔的布条儿。王爷那一掌,换在谁,谁都会砸落桥面,可史宴就是个例外!依卑职说,那史宴就是个耍杂技的!”(。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一十五章 装聋作哑()
大赞了高轩与中宴,却又暗中贬得史宴体无完肤,御书房内的气氛活跃欢愉。
露齿轻笑数声,高明脸色一正,怒气扩散出去,“南宫!即便你说了这番话,也不能减轻一点你抓不到史冥的罪责。”
南宫冥当头一震,脸色死灰提着袍子向地跪去,“卑职无能,愿领责罚!”
久久的沉默后,高明冷脸道:“你在史宴消失湖面未及时命令侍卫们在岸边展开搜寻是严重失职。”
此时的南宫冥有些后悔,后悔在禀报中瞒下令狐中原以及鬼七,正是令狐中原导致他犯了这个严重的错误,“圣上!卑职有罪!”
拿玉笔在手,在空白的纸上随意地挥了一斗大的字,高明弃之一般的丢玉笔于纸上,墨溅了纸,抬眸,脸色软和了些,“史宴能接连逃脱,朕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朕自领三月素食,罚你三月俸禄!”
南宫冥惊怔地瞪着眼,小乔儿疾步绕出龙案,撂袍子跪在南宫冥身旁,一脸哀求,“圣上!你日理万机,万不可这样自罚。”
南宫冥倒头就叩,“圣上!卑职服罚,但圣上龙体要紧,切不可如此自罚!”
高明心中一慰,按龙案站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你们,每餐的三珍海味,朕都吃厌了,且还长胖了,得减肥。”
有这等说法吗?小乔儿与南宫冥面面相觑,无言相劝。
步出龙案,高明又道:“南宫!搜捕高远到此为止,你全力以赴搜捕史宴,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史宴给朕抓到。”
前面句话令南宫冥错愕,“难道圣上不再怀疑高远在京城?”
轻睨南宫冥一眼,把玉笔拿起来插入玉笔筒,漫不经心地道:“史宴都追到京城了,如果高远不在京城,那他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倒也不足为惧。”
什么意思?南宫冥依旧是一头雾水。
“明日,我还得去‘佳人世家’铺子,你退下吧!”
原来是顾虑那女子,高远是征南时的功臣,高明视若不见,装聋作哑倒好了,“卑职遵命!”
南宫冥出去,高明吩咐小乔儿唤进陈洛。
“陈洛!高山的事就交给你。”高明微微笑着,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朕不断的要他的消息!”
陈洛连眨几下眼睑,终于懂了高明话的意思,抱拳道:“卑职明白!”
陈洛走后,高明步出御书房,正待下台阶,就见远远的青石地上飞奔而来一人。
收步长身玉立,那人转瞬即到十九级台阶下,略微一凝,疾步跑上来,“圣上!”
是古汉,始猜得不错,他是发现高轩离开绿萝宅前来禀报,可这都什么时候了?容颜微微一沉,“绿萝宅主人又离开了?”
细雨漫飞,古汉浑身皆湿,他的头垂得更低,“卑职该死,到天快黑时才发现他不在。”
“他离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高明刻意把话说得重话尾音拖得长。
古汉心一沉,马上联想到接下来的情形,“卑职该死!”
“你也别说该死的话了,朕已经听得厌了。”史宴把桑城捣得混乱十余载,从他逃脱的情形来看,他确实是个厉害人物,京城外多是山峦叠嶂,峰峰相连,太平盛世,不容有史宴这等危险人物存在,如果有高轩相助,就多几成早些抓到史宴的把握,隐居绿萝宅十多年,高轩是个重守承诺,重情义的人,他不会出现在世人的眼里,且与史宴这个极大的隐患相较,他出绿萝宅显得微不足道,如此想,高明移开瞪着古汉的目光望向遥远的月洞门,“如果是朕,朕也困不住他。”
往日只要一禀报这事定招来高明一顿雷霆怒吼,这次是怎么啦?古汉怔怔,暗自欢喜地抱拳道:“卑职这就赶回去,王爷回来,小心相劝。”
私事国事缠身,已是疲惫不堪,淡淡‘嗯’一声后,高明挥手让古汉退下。
。。。。。
‘佳人世家’铺子
天气有几分初冬的凉意,张婶把热茶倒在茶盏里,微弓着身子脚步无声地出了屋子。
披了件紫色领黑大衫的静琬静静地站着闷头橱前,眼前缓缓滑过官道上与冬儿眼神告别的情景。
当冬儿得知要离开她,眼中充满了不舍,那副不舍又不得不遵命的表情她是怎么也忘不掉。
窗外雨滴声‘嗒嗒’,房内空空,凉意浓郁,眼中浮上一层淡淡的雾水,她此刻更是想念冬儿,痛在心里扩散。
曲终人散,与冬儿分别那是早晚的事,以其到临头才下死命令命冬儿遵从离开,不得不说,借送新娘使冬儿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门轻轻地被推开,脑中盘桓的那画面闪烁一下消失,扭头,就见衣襟全湿的伍天涯搂住一只胳膊进屋来。
“你受伤了!”心狂跳一下,疾步迎上前,关切地抓住伍天涯受伤的胳膊察看起来。
伍天涯感动得泪光闪烁,忙道:“皮外伤,卑职没事。”
不管不顾,认真地察看了伍天涯胳膊的伤确定是皮外伤放下心来,拿出创伤药,小心翼翼地给伍天涯伤口上了药,包扎好,朝伍天涯做了个坐的手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望着伍天涯笑道:“是谁带人去追你的?”
伍天涯起身抱拳,“是陈洛!”
陈洛在回京城的路上就带人急剧离开,正在意料之中。
手轻抬,向下压了压,示意伍天涯坐下,伍天涯坐后她又道:“圣上问了什么?”
“见到圣上,圣上至始至终什么都没问。一直是陈洛在问卑职。”
“随后呢?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把你放了?”
“圣上说来袭去了什么地方他不关心。一切全都是误会。”
高明当然不会关心来袭去什么,他所关心的是高远,只是没发现高远与伍天涯同行他一定很失望,但他受到愚弄后做了个明智的决定,如自己料想中一样的断然放了伍天涯。
也不知这招能不能骗过高明?
京城暗地里搜查高远的行动是否还要继续进行?
高明既然用高山来诱使自己留在京城,那他是否已经吩咐侍卫们去寻找高山?(。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一十六章 莺柳湖桥上()
伍天涯担忧地道:“少夫人!你说这招能使圣上不再怀疑公子在京城吗?”
怀不怀疑那是高明的事,重要的是高明的态度,他的态度她已经很是满意,静琬扬了扬眉,自信地道:“他怀不怀疑二弟在京城已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态度。”
回想刚才的谈话,以及在御书房审问一般的那一幕,伍天涯放心地道:“那卑职就放心了。”
点下头,颇为难为地道:“铺子总是关着也不是办法,你休息一晚,明日还是从南城门出去,到最近的铺子调些货过来应急。”
“好!小人明日一早就出城。”
细雨淅淅沥沥,在灯下独坐会儿,陡然打了个冷战,抱着双臂上了床榻,一道异样的风声从荒院方向传来,不似佳音到来警惕地穿上大衫拉门出去。
院中凉风乱窜,死寂得吓人。
荒院小门,蹑手蹑脚走来一人,他似不熟环境,一边走一边打量。
他外罩件华丽黑大衫,内着一袭素雅天空蓝袍子,黑大衫皆湿,腰间有佩剑。
来人气度与举手投足酷似高轩,但身材明显的要比高轩瘦一圈,精干一圈,如不是如此,她只差要认为是高轩的魂魄到来。
那身素雅天空蓝袍子太熟,她自嘲一笑,刻意弄出响并迈步入屋。
人飞袭而来短暂的风过后,高远长身玉立正房内。
她倏地转过身,双眸忽明忽暗,“二弟!侍卫虽撤走了,但恐有侍卫仍是盯着铺子,你怎么就来了?”
高远笑笑,抱拳道:“查看了很久,确定无人盯在铺子门前,但为保安全,从侧面跃入。”
缓步走近,怜爱地给高远肩头掸去未浸染的雨滴,让高远坐,走到相对的椅子坐下,道:“冒险前来”
“其他的我不想谈,我只想说说莺柳湖石桥发生的事。”开了个头,高远便把在莺柳湖石桥上所见的一幕一一说给静琬听,且还把心中怀疑说出。
高远是太希望高轩仍在人世,可那终究不过是个异想天开的幻想,正宫门众目睽睽之下斩高轩,那是不容人怀疑的事实,时到今日,市坊之人在茶余饭后仍在津津乐道,就犹如谈论自己在大乔郡乔其拦截皇家卫队与北军,意欲从他们手中硬救走高轩一般。
一声叹息在心里,愁绪禁不住爬上眉梢,“二弟!你可以易容后在市坊走走,听听百姓们当年所见,听下来,你就不会再有那些怀疑。”
话直击高远心房,他霍地愤然站起来,拉了静琬的手就屋门冲去。
。。。。。
莺柳湖
石拱桥
斜风细雨,桥中央盘腿坐着一个黑大衫男子。
华贵的黑大衫,披散的墨发尽湿,他与夜黑隔为一体。
侍卫沿岸向周边搜索,此桥方圆半里安全。
这里不是藏身养伤好去处,史宴再狡猾也不会回到这里,他之所以去而复返宁愿如个傻子一样沐浴在斜风细雨中是在留恋亲人的味道。
他能浓郁地体会到断然离开后弟弟心里的失望与苦楚,正因为如此,他越加的不想离开。
远远的地方,突然飞袭而来两人。
倏地睁开眼,凝神看去。
前头的是位男子,后头被他拽着的是位女子,这点,从她内着的白色裙子可以看出。
心中一怔,左右看看,向桥另一端飙射去,弹指间隐入一株老柳树后。
那两人分秒间到来,在桥中央停下,小雨浸润了两人身上的大衫与墨发,凉风一下一下的把她未束的发丝轻轻撩起。
“嫂子!”
这地方如高远所说曾是史宴最后逃脱的地方,那就说不定仍有侍卫,静琬警惕地左右瞥去后向高远做了个小声些的手势。
高远点下头,走到高轩白日站的地方,开始小声地向她讲述白日发生的一幕。
一口气说完,口干舌燥,看去,风雨中的她仍是一动不动,不用灯光,看她脸上表情,他就知道她不相信,她只是抱着好心情耐着好心肠在听他述说。
陡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小丑,男子面颊一热,干巴巴地笑着向她走去,“嫂子!我知道你不相信。但那黑大衫男子先在官道上帮了你一回。且抓捕史宴是高级机密,不正规部队是不会知晓有史宴这人,他为什么要帮你,又为什么要帮南宫冥抓史宴?”
拉着自己飞袭来到这儿,高远就喋喋不休地讲着,知道那是高远心中的幻想,不忍道破,只得听着。
除去侍卫,难道高明就不可能有不为人知的暗势力吗?
就比如当初的御杀门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勾起如瓣的粉唇,“我曾问过高明,他说,那人是他的兄弟”顿顿,恐不能打消高远心中的幻想,又道:“高明还说是他的金牌杀手。”
藏在柳树后的男子眉峰簇起,高明哪曾把自己当兄弟,但自己是他的金牌杀手没错!
高明断断不会把哥哥当成兄弟,不然,也不会下旨在正宫门将哥哥斩首示众,眼前并过刽子手的大刀,一道血箭,高远不死心又痛不欲生地道:“我哥也曾是他的金牌杀手!”
这话,飘到柳树后的男子耳里,他痛苦地轻叹一声。
“是啊!正是想起这,所以,我才有那一问。”静琬转身望着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凉意浓郁。
突然回想起什么,心中一凛,拉了高远蹲下躲在桥栏,若是雪白的脸透着一丝严肃,墨眸浮现出从未有过的警惕。
细雨如针,在极好以及凝神的听力下显得落地清晰。
屏气凝神静听好一会儿,发现这方圆数十丈好似只有她与高远,什么都没有,可刚刚分明无意的听得有一声叹息。
从心里讲,她盼望那声叹息是黑大衫男子所发出,又盼望是史宴所发出。
心中的失望越来越浓郁,放开抓住高远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
眉间的落寞一丝不落的全然被高远看在心里,他陡然觉得拉了静琬是个错误,是个很大的错误,他不该勾起她早想忘却的伤痛,“对不起!嫂子!”(。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一十七章 劝你束手就擒()
静琬‘忽’的一笑,带着浅浅的自嘲,如果说高远错了,那她一直以来其实也抱着与他一样的幻想,只是不容高远如此。
高远的生死已不容他作主,他现在是大乔郡这支高家唯一的骄傲,这支高家的一切还得靠他传承下去。
“二弟!你永远记住,你的生死已是不由你,就犹如当年不由得我选择随你哥而去一样。有你在,大乔郡高家就在!”
这话重击在高远心房,同样也重击在藏身老柳树后的男子心房,可女子武功在这十多年来飞速倍涨,他竭力压制住内心翻滚的痛楚,纹丝不动。
“走吧!你拉我重来这地方,令我突然想起‘清风宅’储藏室,那地方可是个绝佳的养伤好去处。”
“等等!”高远凝视着静琬,“嫂子!如果那黑大衫男子是圣上的金牌杀手,那南宫冥他们为什么不认识他?”
是!其他人不认识那黑大衫男子,南宫冥应该认识转念一想,豁然明白,“当年的御月除去高明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份。”
“小乔儿应该知道!”
小乔儿与高明寸步不离,一般来说高明在小乔儿面前没有什么秘密,但如此重大的秘密只怕小乔儿也极有可能不知,“我会找机会问问小乔儿。”四下瞧瞧,压低声音道:“走吧!这里不安全。”
高远不舍地望眼白日里黑大衫男子离开的方向,随静琬离开。
老柳树后,缓缓走出黑大衫男子,悲凉笼罩,他看起来失魂落魄。
转瞬清丽的双眸一亮,三下两下弄乱了柔顺的墨发,又从怀中扯出蒙面布蒙住脸,朝静琬与高远消失的方向追去。
史宴狡猾如狐狸,难保他不会真的藏在被搜查过的‘清风宅’储藏室。
对史宴了解甚少,但从照面的三次来看,史宴武功了得,身体柔软若似无骨,擅长使毒。
这样一个难对付的危险人物,他怎能放心弟弟与娇妻前去?
静琬与高远前后飞袭来到‘清风宅’门前。
柴门紧闭,宅院深深,洗刷过的万重绿中隐隐绰绰见几团朦胧的橘红色光芒。
“史宴会化妆成下人藏在这宅中吗?”望着柴门,静琬秀眉轻拢,就算史宴藏身这宅子内,这偌大的宅子却是极难搜寻,她要不要把这怀疑告诉南宫冥,让南宫冥带侍卫前来搜查。
高远道:“依我说,我们还是先前往储藏室瞧瞧。不过,史宴擅长用毒,我们得小心!”
“说得对!”点头一下,静琬当先朝前走去。
荒草齐腰,手拨荒草,凭着意识在漆黑中摸索前行裙衫不时被叫不出名的植物刺入拽住,十分艰难。
便换成高远当先,即便如此,两人到达储藏室洞口前衫裙早被那叫不出名的植物给勾破几处。
冷冷的夜风吹过,小雨密了些。
轻挑藤萝,便见洞内更黑,伸手不见五指。
洞内铺着碎石子,闭上双眼,稍稍回忆头次进去的情景静琬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挑藤萝领头进去。
洞外冷风嗖嗖,冷气沁骨,洞风却是温暖,感觉就像沐浴在五月的白日阳光下。
屏住唿吸听一阵,不闻近处有其他人的唿吸声,拉了高远的衣袖凭着记忆更是放轻脚步向深处摸索去。
太黑,本是不长的路显得漫长没有尽头,但还好,始终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响动。
拐个小弯,记忆中前方不远处便是拐角处。
愈加地放轻脚步,放缓前行速度。
前行几步,勐然收步,闭上双眼,凝神细听,空气中不再沉寂,前方,隐隐约约有人的唿吸声传来。
心中大喜,紧了紧拽住高远的衣袖,继续前行。
来到拐角处,那唿吸声更加的清晰了。
探出半个头,眼前一亮,就见天然的大山洞内墙上的火把忽暗忽明,仅只点亮了一个火把,光线朦朦胧胧。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兰清香。
洞中央,盘腿坐着个轻纱黑衫裙女子,她一头黑发散披及腰,额间饰滴水眉心坠,火光映照下,眉心坠发出一闪闪的光芒,她的身边,躺着两把弯月刀,森冷的刀身在朦胧的灯光下散发着寒光。
古旧的十多个大坛子作背景,她闭目一动不动,诡异极了。
心中一喜,勐然惊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很是剧烈,原来,史宴这个危险人物不知觉的已然烙印在心底,抓住的**是如此的强烈。
女子霍地睁开亮闪闪的双眼,嘴角噙着一缕嘲讽,轻蔑地盯着拐角处,“这地方恐也只有你才会想到!”
好听的声音向洞内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是史宴,是史宴的声音。
暗自兴奋地扯了一下高远的袖口,示意高远藏在此处守住出口,不待高远做出反应静琬一闪现出身。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目光立即就触到一张娇美的脸,这张脸莫说是男子,就是自己就觉得精美无暇,实难想象她原本是个男人。
回忆起十多年前的鬼无踪,也就没有那么惊憾了,鬼无踪扮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