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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茨木白日从不外出,夜间便追寻着诸多小妖所提供的线索见闻,一夜行百里路,风餐露宿,便是想要寻找到摄津的身影,在他们前往那不夜天之前。
他曾有询问惠比寿关于不夜天和比良坂之事,惠比寿却道老朽并非阴间神明,对黄泉国和阎王殿一事也不知晓,但或许曾有听闻过死灵生活在不夜天之事,而具体在何处,老朽无能为力。
茨木怀疑自己是得了魔怔,但反复回忆起自己那段往事,总记得是在一条狭小的鹅卵石山路上,两旁皆是暗色杂乱的树木,还有在树木中格格不入的低矮神像,他们走入了一个红色的拱门,便通向了另外一个世界。
他追寻摄津踪迹而不可得,平安京却因他妖气扩散,惊动了那位阴阳师大人来,和当时大名鼎鼎的豪杰源赖光。
源赖光手下的四大天王之一渡边纲便是斩下他一条胳膊的那个凡人,用着传闻中神明降下斩鬼的宝刀髭切,茨木心知这一刀并不可免,但这次他却要试一试,究竟是那斩鬼刀快,还是他茨木童子的地狱之手更可怕点。
茨木化成了女子,动作熟练超过他手下的想象,白狼替他挽起长发,口唇点脂,束好腰带,徘徊于五条渡口等着那凡人,而那凡人很快便披着夜色前来,手中按着腰旁的刀,在要过桥时,看到了茨木童子。om
凡人轻易地便相信了女子不想走夜路的请求,正要携着她一道同行,却见那精美衣物下鼓囊起了结实肌肉,紫黑色的鬼手从袖中暴突而起,撕裂衣袖,掐向了渡边纲的脖颈。
髭切出鞘。
茨木很快感受到了压制住他的力量,刀刃砍到他时,血液源源不断喷涌而出,很快染红了衣袖,顺着布料往下渗透。他的鬼爪想要挣脱刀上的力量,捏碎这凡人锻造的寒光,双方僵持了许久,凡人手臂脸颊上皆是伤口不浅,被妖气趁虚而入,皮肤透露出一股死气沉沉的青灰之色来,而很快便有其他凡人遥遥看到了这一切,尖叫着往回逃跑。
茨木没有带任何一个手下来,要幻化成女子的借口也是随便编造了一个,他知对方是四大天王,各持有一把斩鬼的武器,若是等到另三人来,他少不了要背腹受敌,便想要一气呵成,好歹先一报还一报,取下对方条胳膊。
那凡人也是见识妖怪无数,胆魄甚大,不顾自身性命,纵使一条胳膊被鬼爪洞穿,也要抬刀怒斩,意要将两条一起斩下来,茨木的地狱之手已经快要捅到了他的后背,双方刹那间恍惚要同归于尽,然而那刀却斩在了某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硕大物体上,在其上方卡了片刻,茨木童子便被从后方拎了开来,扔掷到了一旁。
女子衣服裹住了他的身体有所行动不便,茨木只将左手露出了原形来,而维持的女体瘦弱纤细,被轻轻松松就提了起来,摔在了地上,他闷哼了一声,却看着眼前插手的妖怪,神情惊愕。
鬼刀能斩鬼,却斩不了葫芦这般器灵,鬼葫芦张口咬住了那寒光刀刃,凡人不堪鬼王一击,瘫软在了地上,鬼王无心管他,回头捞起了茨木童子,葫芦负在了后背,便朝着罗生门奔去。
饶是茨木童子经历了两次这般的回忆,却未料到酒吞童子竟然来了人间,鬼王原本单手捞着他,见伤口血流不止,脸色阴沉,却改成了双手,将娇小的女子抱在了怀中。
酒吞童子直径冲入了茨木的住宅中,熟门熟路,仿佛已经来过了那么数百次,从屋檐上跃下,惊起桃花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从庭院中那些妖怪们的惊呼声上跃过,跳入茨木的房间内去,踹坏了一扇桃花木移门。
“吾友你怎么来了?”
茨木挣扎着想要将身上衣裙脱下,心中着实不敢置信,一是丹波城门口那句怒喝还历历在目而酒吞童子却赶来了人间,二却是酒吞童子怎如此熟悉他的住宅他的房间。
酒吞童子身上沾了不少鲜血,顺着他结实的腹肌留下,还有部分沾染在了他的脸上唇角,被他用指腹擦拭去了部分,放入口中。
他确实对这里熟悉万分。
如今站在这里的已不是那位被茨木童子带大的年少鬼王,取而代之的是茨木记忆中的本尊,在无数次伫立在屋檐之上,月光之下,遥遥望着桃花树和茨木童子的年长鬼王。
年少者怀着与他昔日出如一辙的愤怒冷漠,却未有他事后与茨木关系缓和时反复探视人间的经历,年少者害怕失去却依旧要维护自己尊严高傲,却不知他为了不再失去茨木童子,将自己的愤怒踩在脚下的决意。
酒吞童子知道方才与茨木打斗的那个凡人便是砍下了茨木胳膊的那个,而看方才形式,若是他晚来了片刻,茨木童子另一只手也要被那斩鬼刀的寒锋劈断,心中恼怒之意更深,居高临下望着依旧纠缠在了女装中的茨木童子。
他从妖界带了由鳖怪手臂研磨而成的药粉,如今全部倒在了鬼葫芦中,扔给了茨木童子,示意他将药酒喝下去。
茨木曾经化作女子被砍下手臂这段糟糕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隐瞒着酒吞童子,如今在他面前依旧维持着女性身体不免万分尴尬,匆匆将药酒喝下后,想要让酒吞童子先从房内出去片刻,他好变回男性身体,然而酒吞童子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反而踩住了他的手背。
“你不惜违逆本大爷的意愿,就是为了来人间做这种事情茨木童子?”
茨木恐酒吞童子误会了什么,如今也顾不得衣服窄小,迅速变回了自己原本形态,将衣物撑得鼓鼓囊囊,下摆撕裂开来,而脸上妆容却依旧未卸,口脂涂抹在了嘴唇中央,眼角还带了金粉洒缀。
他意欲爬起身来解释,却被鬼王踹翻在了地上,繁复的衣裙桎梏住了他的双腿,鬼王挥手熄灭了房内金红蜡烛,眼神阴鸷,而包含着情/欲。
浸染了鲜血的衣裙引诱着无法自控的妖力,五指顺着包裹住的大腿而上,鬼王按住了那披散在了地板上的银亮长发,低头去舔舐那团红色胭脂。
他内心怒火与欲/火一般旺盛,竟觉得衣服撕裂声音混着铃铛清脆声甚是好听,然而禁受不住这撕裂声音却还有茨木童子,大腿颤抖,顺着手指摩挲的动作,已是缠上了鬼王的腰去。
鬼王今日却不耐这个姿势,他捉住了一截小腿,将茨木童子翻了个姿势,只露着一头长发,月光半明半灭下女性的衣裙,与屈辱着朝他抬起的腰肢。
四下里妖怪早已纷纷退去,谁都不敢在一扇破门后听着两位大妖行事,鬼王一别也是数久,浑然不似昔日动用五只食梦貘却只敢胆亲吻的窘迫场景,早已食髓知味,手段老练,声音却是如何也遮拦不住,小妖们被迫听了一夜他们首领吟哦抽噎之声,白日里皆是各个面色憔悴,恨不得搬离这宅院数十里。
茨木童子一夜未睡,快要日出时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中见了酒吞童子正要大惊失色,仔细一看却发现对方是他的引导式神。
引导式神叹了口气,表示大兄弟我等你一夜了,再多听个几小时,我就要以身殉职了。
然而还未有殉职的引导式神尽心尽责地通知茨木童子分支副本二恭喜完成,其中任务便是让酒吞童子后悔自己决定。
茨木原以为这个酒吞童子指代的是他养大的那位,而在经历对方一番解释后,才恍然明白原来昔日,他坐于桃花树下饮酒时,酒吞童子也正在不远处遥遥看着他,却始终未有露面。
“原来吾友情深意切至此,不知他是否知道我从未与他置气,只是被砍了胳膊后,恐回到妖界给他蒙羞,便徘徊在人间。”
引导式神表示大兄弟,我并不想听你的感情经历,另外,你身上裙子还没有脱掉
如果那些残留的布料还能被称为衣裙的话。
83。皮肤()
茨木被他的引导式神赶回了平安世界的班级中,揣着怀中一打的碎片――一群缩小了身体的酒吞童子,相互投掷着鬼葫芦,茨木挨个检查了遍自己的挚友们,将他们安置在了格子中,随后持着一叠奖励的蓝票,冲入了教室。om
教室中的凡人都各个看起来筋疲力尽的模样,面前摆放着一大盘的寿司,有气无力地往嘴里塞,而在整个教室上方,有着镰鼬的尖叫声音反复回放。
“xxx时至运来,获得了'特典'皮肤'金銮鹤羽',真是羡煞旁人!”
镰鼬的尖叫声片刻未停,一声声接踵而至,伴随着一群非洲阴阳师的青黑脸色。
茨木有些纳闷,而这镰鼬的声音着实烦人得很,他凑近问了那个管事的女人,才知道平安世界出了一套姑获鸟的新皮肤。
原本他们都准备好了皮肤券,就等待神秘商人带着皮肤前来,然而这次变成了饿鬼的神秘商人却告知他们,这个皮肤不用买,只要打副本,就会随机掉落――不给个馒头吗,我好饿。
阴阳师们自然眉开眼笑,准备给自己的姑获鸟打出一套新衣服来,而看整个平安世界通报的神眷来看,这皮肤的掉落率似乎挺高,却怎也未有料到,非洲人不但抽不出卡,更加打不出皮肤来。
他们灌了一盘又一盘的寿司,半夜忽然惊醒时也想着去找八岐大蛇要个皮肤,然而狗粮已经带出了一片又一片,姑获鸟的皮肤还是未有来。
茨木倒是不信这个邪,先收回了蓝票,率着一干非洲人,从麒麟打到了八岐大蛇,从探索打到了妖气封印,打到他开始怀疑妖生,姑获鸟的皮肤仍旧没有出来。
他的姑姑鸟倒是挺善解妖意,抬着翅膀遮着半张脸,娇声劝道,
“老大,没事,没有皮肤也不打紧――能不能给升个六星?”
茨木哼了一声,他看了看自己的狗粮,算上之前乱七八糟升星的,确实能够攒集一个六星出来了,不过这个六星可能先要给了他自己――姑姑鸟看了他表情也猜出了七八分,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能给座敷先升个五星吗?”
茨木并不肯死心,
“如今说这些还太早你先回去,明天自然就有新皮肤了。”
然而茨木还是高估了自己,高估了这个所谓免费皮肤的掉落概率,他打了一夜的探索,妖气封印中拿到的勾玉全部买了金币、经验加成和寿司,直到凌晨顶着一身鱼子寿司的气息,头上顶着六个勾玉,身后还跟着四个蹦蹦跳跳的四星白蛋回到了班级内。om
四个白蛋给座敷童子啃了,茨木平摊在教室内,任由其他阴阳师惊叹地看着他的属性界面,浑身酸痛,不想动弹。
姑获鸟怀中搂着他的那些小酒吞,又分了一只翅膀给他,茨木耳中依旧充盈着不停出现的羡煞旁人,恨不得抬手就将那个声音给一把掐断。
然而他在这平安世界中的休息只有短暂两天,已经没有勾玉可以去购买体力,掉落的御魂勉强给妖狐凑了一身,至于蓝符也无心再画,随手一扬,先是出了那与夜叉仿佛有数百年交情同进同出的青坊主,又掉落了个金色短发的少年,容貌是娇美的很,露着两条白皙的长腿,歪斜带着朱红色的恶鬼面具,身上盘踞了一条黑纹红腹的长蛇。
茨木心中咯噔一声,看那刚被召唤出来的不知什么妖怪,姿态诱惑地坐在了桌子上,眼角扬起,金瞳妖娆,垂着柔软的下睫毛,一旁凡人恨不得凑上去询问小哥哥能不能摸一摸你的大腿,就觉得大概又是与夜叉和脸狐一般的妖怪。
而那妖怪仿佛终于发现了他的存在,依旧未从桌上跳下来,微微抬了下巴,矜持地朝茨木勾了勾唇角。
“乜乜,你就是我的阴阳师大人?”
茨木沉默了几秒,迅速将他收到了格子中。
他的数十张蓝符来的不容易,去的却很快,一排r卡乖巧并肩站立,随后引导式神情真意切地通知他大兄弟,恭喜恭喜,你获得了非酋初级的奖励。
非酋初级奖励了一千勾玉和一个白蛋,茨木斟酌了一番,还是在神秘商人处换了十张蓝符,而仿佛这个称号带给他的是sr buff加成,掉落了三个sr来,食梦貘、雪女与凤凰火。
这三个sr都很好的消化了茨木打到的那些命中加成的御魂,等到他将该升星的、该强化的都处理完毕后,又不死心地再去打了波御魂。
那群非洲阴阳师们安慰他道,
“别担心,茨木爸爸,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用皮肤券买了”
他们头上的羡煞旁人依旧在继续,茨木在进入妖气副本的等候处见到了他人的姑获鸟穿着这金织玉镂的金銮鹤羽,雪白长发,殿上眉,朱红唇,点面厣,他的姑获鸟远远看了对方一眼,忽而低头询问了座敷童子。
两妖声音极低,仿佛贴耳窃窃私语,座敷童子抬头说了什么,牵住了姑获鸟的翅膀。
姑获鸟朝着座敷童子,笑得极为开心。
茨木翻了个身,从榻榻米上滚了下来。
他是被怒吼声给吵醒的,声音极为熟悉,爆发极为响亮,仿佛就在他耳边冲着他嘶喊一般,茨木觉得自己应该是听多了那羡煞旁人带来的后果,而下一刻,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茨木挠了挠一头红发――从分支副本出来后,他又换成了那套红发的皮肤,而如今穿在他身上的却不是熟悉的盔甲,而是变成了一套干练的黑色短打和服,袖子宽大,右手袖子残缺不齐,绣了几道金色纹络。在榻榻米旁还扔了件白色的羽织,背后绘了个四角的立方图案,其中写了“十一”二字。
引导式神乖巧地飘浮在他身旁,维持着我什么都不说大兄弟你先自己去看看的表情,茨木披上了那羽织,推开了房门。
门外是个不大的庭院,声音来自于不远处,恰好被曲折的走廊与房价所挡住,茨木大步走向了那声音来源处,却觉得自己步伐越走越快,恍如有化作一团妖气往前冲的错觉,然而他身周并没有卷袭起阴风阵阵,只纵落几下,就停在了屋檐之上,居高临下看着眼前场景。
在周围屋舍包揽的中央,是一片空阔的场地,建立在地面之下,有不少也穿着那黑色和服的人围在了中央,高声呐喊。
“那个新人!”
“去去去你滚一边去,别跟我抢新人!”
“等等――副队长站起来了。”
茨木看见了那一片黑色中明亮的一个白球,简直熟悉万分,随后那更为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咦,这不是上户同学当初觉得老子又娘又变态,还不肯好好练习对打的?”
人群中微妙地沉默了几秒。
“啧,新人死定了。”
“前辈这真的不要紧吗?万一上户同学真的被打死了”
同样禁受住一番操练的新人畏惧地看着场中央,而被他喊着前辈的那个人并不有多紧张,
“那倒是不要紧,四番队的副队不正是我们副队的妹妹么――你们在学校里的时候没有听说过?有个不长眼的被四番队副队揍到连队舍门口都不敢走出来”
他们的副队持着一株巨大的蒲公英,任谁都不敢多问他一句为何他的斩魄刀维持了蒲公英的模样,而曾经也有好奇者想要试上一试,副队爽快地将蒲公英投掷了过来,带着呼啸的风声和铺面而来的灵压,直接将那个好奇者砸的送入了四番队。
而资历老的更是见过了那蒲公英雪白的球上沾染满鲜血的可惧模样,坚决闭紧了嘴巴,不多问一个字。
十一番队里全是怪胎,队长与副队长一致,从来没有展露过斩魄刀模样,但却能长久维持了始解,断了一条胳膊,但仍旧是番队最强,顶着剑八的名号,副队长喜欢穿女装和服,露着两条大粗腿,身后还要缀了两颗球,而三席的裤子快要挽到了大腿根去,腿又白又长又细,笑起来时,仿佛每根睫毛都含了点妖异的诱惑感,看起来手无寸铁,谁能想到他的斩魄刀就是脸旁未有拨正的恶鬼面具。
来来往往多少名气响亮的新人,从真央灵术学院跳级、被提前选拔,进入了十一番队后,怀揣着要取下现任剑八名号的梦想,就先被副队和三席无情。
茨木在屋檐上看着兄贵草提着蒲公英一把终结了那个怒气十足要冲上来的名叫上户的男人,随后那个他刚在平安世界召唤出来的新式神转身看到了他,向后仰着脸,金发有些乱糟糟地铺在了一起。
“队长”
平心而论,自上个妖气封印副本中,他一进入那个世界,就遇到了迫不及待要同他告白的酒吞童子,面对这个世界,已是淡定了许多。
唯一不适应的便是当引导式神提供了他一份名单,说是大兄弟你的sr和r级别式神所在的番队请最好记熟下时,茨木并未有从上面找到他挚友的名字。
他从屋檐上跃了下来,带着些血腥气味的风倒灌入袖,激的身后羽织飞扬。
“啊,队长,我忘了告诉你。”
那个唤名为般若的新式神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尽管茨木下意识觉得他就是故意而为,两根纤白的手指捂住了嘴唇,指甲粉嫩,嘴唇红艳,
“方才有来通知,说是队长要去老头子那边开会,限令十分钟内集合,可是应该是过去七八分钟了呢。”
84。史瓦托德()
“两分钟,以队长的瞬步水平,应当是能及时赶到的吧。om”
“若是不行,需要般若背着队长过去吗。”
少年笑得甜甜蜜蜜,忽又放下了手,袖子太短,露出了截雪白的手臂来,
“还是队长要跟般若打一架?好久未有见到队长的地狱之手了,般若真是不开心啊,都感觉被冷落了呢。”
茨木居高临下地啧了一声,身旁的引导式神迅速替他指明了方向,而底下队员却看着他们三席巧笑嫣然,队长冷淡高傲,白色羽织仿佛刚被灵压掀起,下一秒就消失不见,再仔细追寻灵压,便是朝着一番队那边去了。
他们三席迅速收了一脸笑容,撇着嘴唇,美人若是生气也是极其美丽的,若不是转过了身,朝着他们又露出了笑容来。
“呀,那要不你们陪我玩玩?今天都没有新人分配给我呢。”
他们副队有些于心不忍,仿佛刚才蹂/躏可新人的不是他一般,“你玩轻点”
“嗯。”
般若拉扯下了自己的恶鬼面具,反手扔给了兄贵草,歪着脸,朝着那群大惊失色的队员们笑容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