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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是放回他们家了。”赵二虎心有余悸地说道。
“放了就好,咱们不就是问他们要点盘缠吗,人家按照咱们说的,给了咱们,就不要为难他们了。”李国亭说道。
“大哥,我和二哥没为难他们,没为难。”赵二虎说道。
“没为难就好。那我们快走。”李国亭小心地回身看看,说道。
“三弟,我们跟着大哥走。”马飞说道。
李国亭把那袋银元往自己肩膀上一搭,和马飞、赵二虎在夜色的掩护下,快步往前走去。
冯家人自老爷子冯世友一更前背着那袋银元出门,按照绑匪的要求,往竹林那边走去后,老婆子和三个冯家雇佣的长工就守在客房里,等着消息。
其中一个长工开口说道:“东家不能把银元送出去,应该报官。报了官,说不定这时官府的巡警早来了。也说不定,就能抓住那几个绑匪。”
另一个长工不同意他的说法,他说:“老邓啊,这话可不好说,现在外面兵荒马乱。土匪到处都是,那些个家伙,哪有个好人,个个都是阎王爷手下的索命鬼,砍脑壳的刀子手,他们盯上你,就没你好日子过得。再一个,那些个土匪,也不会是一两个人,我看,他们这么胆大,敢到我们城关村的路口绑人,那也是一帮帮人,你去报官,他们那耳目能听不得?听得了。那小主人和王老头还你能活啊。猪脑子喎。”
另一个长工也说道:“是啊,那些个土匪得罪不起,没得等官兵来,他们就下了手,那些个人就是讨钱来地,给了他钱,一般不会伤害人。我们那里去年也发生过土匪绑人事儿,主家给了钱,人就放回来了。”
“呸,要你个坏主意,我就那么个娃子,别说要银元,就是把我的心让他们挖去,只要我娃儿没事,我也心甘情愿。”老婆子朝对面那个刚才说应该去报官的长工啐了一口吐沫,气愤地说道。
三个长工都不吱声了,刚才那位被东家老婆子啐了一脸吐沫星子的长工,羞愧地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的吐沫星子,低下头,从怀里掏出旱烟杆,伸手从烟袋里捏了一小撮烟丝,放进烟杆上的铜烟锅里,用火石打着,闷声的‘吧嗒吧嗒’吸起烟来。
昏暗的煤油灯冒着黑烟,静静地照亮着客房中央这几个人。他们都没再说话。等着冯世友回来。
冯世友提着那袋银元来到绑匪信中所说的的那片竹林边,在黑夜里,找着那颗老榆树,走到榆树下。他四下里看看,希望能看到绑匪和自己儿子冯登科的身影。他的眼光所到之处,除了夜风带着寒气吹动竹叶‘哗啦啦’地响动,就是一片反射着星光的水汪汪的稻田。没有半个人影。
他失望地回过头,小心地把那袋银元放到老榆树下,伸手把那袋银元使劲往地上按按,好像害怕地上的那袋银元飞了似的。感觉地上的那袋银元确实放好了,这才松开手,紧接着,他又‘扑通’跪在老榆树下,双手合十,像拜菩萨那般对着老榆树磕头拜倒。
“土匪爷爷啊,我把银元给你们拿来了,求你们快点放了我的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没有儿子,我也活不下去了。求你们发发慈悲吧。千万别伤害我的儿子,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啊。有什么得罪爷爷们的地方,我老头子给你磕头赔罪了。只求你们放了我的儿子。”
冯世友声泪俱下地面对老榆树连磕了几个响头,就站起身来,再次四下看看,四周静悄悄地,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人的身影。
他只好失望地迈开脚步,踉跄着往村子里走去。
一进家门。老伴和那三个长工就围上来,
“老头子,儿子有消息吗?”老伴问到。
冯世友抹了一把眼泪,摇摇头。没说话。
“你把银元放那了吗?”老伴问。
“嗯,放了。”冯世友答道。
“老东家,只要银元放下了,就不会有什么事了。那些土匪拿了银元,一定会放了少东家的。你就放心在家里等着吧。”一个长工安慰冯世友。
“嗯,但愿那些该死的土匪能把儿子放回来。”冯世友说道。
一家人都没了睡意,只盼着土匪能在天明前放回少东家。就这样,一直坐等公鸡打鸣,天色发亮。
冯世友和老伴坐不住了,心急如焚地他们俩口,就走到村口张望。
早起村民,有人问他们站在村口干什么。冯世友不敢对人说儿子被土匪昨晚绑了去,他害怕那话被土匪听了去,会害儿子,就说出来等娘舅家的亲戚,一会他们要来。
就这样,老两口一直等到日头升到中天,时近中午,也没盼到儿子出现。
这下,冯世友和老伴真的慌了神,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于是冯世友找来家里那三个长工,让他们不必去地里干活了,到村子四周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少东家的踪影。
三个长工分开头,向村子外面三个方向找去。
一个时辰过了,没有消息。又过了一个时辰,还没有消息。一直等了三个时辰,突然从村南那个废弃的砖瓦窑,传来了一声恐怖的呼叫声;“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喊声是从村里一位放牛娃嘴里传出来的。上午,放牛娃赶着自家的那头水牛,来到砖瓦窑那边的荒草坡前放牛,中午时分,那头水牛竟然跑进了废弃的砖瓦窑里,放牛娃跟着那头水牛,就走进砖瓦窑,他想把水牛从砖瓦窑里拉出来,就在这时,借着砖瓦窑天口投进的光亮,放牛娃看见了被马飞和赵二虎杀死的冯家小公子冯登科和老仆人王守林的尸体,于是惊慌失措地跑出砖瓦窑,朝着村子大喊起来。
村子里的人听见喊声,都纷纷朝那座废弃的砖瓦窑跑去。有人告述了正在村外竹林焦急寻找儿子的冯世友,老头听说砖瓦窑那里有人被杀了,那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浑身上下像是被冰水一激,牙齿不住地咬的咯嘣蹦响,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要不是村里报信给他的人上前搀着他,他肯定就摔到在地上了。
等到冯世友和老伴来到出事的那座砖瓦窑前,进去一看。立刻就昏死过去了。
眼前,是悲惨的一幕,冯登科侧身靠在砖瓦窑墙角,眼珠暴突,舌头外吐,死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根布带子紧紧缠着。再看那个老仆人王守林,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嘴里还塞着布条。
在他们两人尸体的旁边,砖瓦窑另一个窑口里,那匹白马还站在那里,脖子上那个缰绳被人用一堆废弃的残砖压在地上,那匹马想挣脱缰绳的束膊,无奈,那堆砖太重,白马只好在原地打转,撩着带马钉的蹄子,嘶鸣着。
村里有人骑着马去县城报了官。
很快,县长亲帅警察局长,带着一帮警察就来到了距离县城就三里路的城关村。察看完绑架杀人县场,县长大声对围在砖瓦窑附近看热闹的人群和站在他对面哭哭啼啼的冯家说道:“本人来到本县,治安一贯良好,还从未发生过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本县向众位乡亲保证,一定全力缉拿凶手。将凶手绳子以法。绝不让凶手逍遥法外。”
这时,警察局长走到冯世友面前,仔细询问了他儿子被土匪绑架的情况,并且要走了马飞写给他的那封敲诈信。
村里有人向警察局长报告,说那天晚上,在村头的路边看见两个半大的小孩在那转悠,不像是本地人。由于天黑,又加没注意,所以没看清两个人的面目。于是,警察局长便把这一切记录在案。跟着县长回到县衙。
回到县衙的警察局长,立刻招来手下,按照村民描述,大概画出李国亭和赵二虎的画像,并写下悬赏通告,命人四乡张贴。捉拿这两个嫌疑犯。
第二十七章 餐馆生事()
李国亭、马飞和赵二虎三人带着绑票得来的五十块银元,连夜朝着南边跑去,一路马不停蹄,到了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三人就来到一个叫清水的小镇。在这座荒凉冷清的小镇上,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饭馆,三人便走了进去。
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等身材妇女,头上包着一块蜡染头巾,上身穿一件蓝花小夹袄。腰里围着蓝花围裙。她右手拿着块抹布,正在擦拭破旧的长条木桌上刚走的客人吃饭留下的残渣。一抬头,看见三个衣着不整的半大男孩走进来,就上前招呼道:“你们要吃点啥子?”
赵二虎底气十足地摇晃着脑袋,开口就说:“你这有啥子好吃,就给我们上好了。我们有钱。”说着,就往靠近街道边的窗户旁一张干净的饭桌前走去。
马飞十分不满地瞪了赵二虎一眼,就拉着李国亭说道:“大哥,走,我们坐过去吧。”
李国亭嗯了一声,就和马飞也坐过去。
老板娘还是不放心地走上前去,她又看了一眼这三个少年,问道:“刚煮熟的狗肉,要吗?我这里卖狗肉汤泡馍馍,吃不吃?”
“狗肉汤泡馍,要,要,快给我们一人来上一大碗。另外,煮好的狗肉我们也要。”赵二虎大不咧咧地,扭过身,还未等李国亭和马飞表态,就先发起话来,俨然自己是三人中的老大。
李国亭和马飞看了一眼神气活现的赵二虎,两人没吱声。
老板娘满脸堆笑地对赵二虎说道:“小老板,那就给你们准备哦。”
老板娘转身进了柜台后面的厨房,忙碌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十七八岁,身穿红夹袄,头上扎着两根长长发辫的姑娘从厨房里走出来。姑娘长得不算漂亮,但身材匀称,衣着整洁干净,她右手里提着一把铁壶,左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三个茶碗,端到李国亭他们三人面前,摆好茶碗,就提起铁壶给他们冲上茶水。
姑娘一边冲着茶水,一边含笑望着他们三人,好奇地问到:“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坐在一边的赵二虎,看见一位穿花衣服的姑娘给他倒茶,嬉皮笑脸地望着那位姑娘说道:“是啊,我们就是从外地来的。怎么,不喜欢我们吗?”说着,就伸出手去,要拉姑娘的手。
那只手刚摸到姑娘的手背上,就被姑娘抽手摔开了。
“哎,还不好意思呢,我们拉拉手,还害羞。”赵二虎厚着脸皮,把自己的小脑袋往姑娘身边凑。
倒茶水的姑娘脸一红,不高兴地说道:“干什么啊,规矩点。”
“怎么不规矩啦,俺就想摸一下你的手,别怕啊。让俺摸一下,俺给你银元。行不?”赵二虎说着,又伸出手去。
李国亭看不过去,他伸手朝着赵二虎伸向姑娘的那只手打了一巴掌,怒道:“三弟,咱们是来干什么的,你忘了吗。别胡来。”
赵二虎嘴一咧,说道:“我没胡来啊,给她开个玩笑,也不行啊。”
马飞看了一眼赵二虎,也说道:“三弟,这是什么地方,可不是青楼楚馆。闹出事来,咱们三个有好的吗?”
赵二虎不再吭声,那只闲不住的手,放在餐桌上,两个指头就在餐桌上敲打起来。
姑娘倒完茶,又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就进厨房里去了。
不大的功夫,老板娘为他们每人送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狗肉泡馍,接着又端上一大盘调好的麻辣狗肉。
“三位小兄弟,要喝酒吗,我这有当地出的满堂春。要不要来点?“老板娘站在李国亭身边问到。
“好,来上点。“李国亭说到。
三个人开始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吃喝完,李国亭就从肩上挎着的布袋里,伸手取出一块银元递给老板娘。
“多钱?一块银元够吗?”李国亭问道。
老板娘接过钱,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那块银元,说道:“够。够。还要找你们十文钱呢。等下,我给你们找钱去。”说着。老板娘就往厨房里走去。
老板娘前脚走,马飞后脚就站起来,他等老板娘一走进厨房,就跟上去,站在厨房门边,侧耳听里面老板娘说话。
李国亭和赵二虎并没有注意马飞站起身,去干什么。两人喝着茶,等老板娘找钱。
就在这时,马飞转身疾步走过来,低声对李国亭和赵二虎说:“我们快走。老板娘要向镇公所告密。快跑。”说着,第一个就向门外奔去。
李国亭和赵二虎还没回过神来,他们连马飞的话都没听明白,就见马飞出了餐馆,也就跟着,匆忙跑了出去。
身后,老板娘从餐馆里追了出来,她大声喊到:“哎,给你们找钱。别走啊。”
马飞在前疾走,李国亭和赵二虎紧跟在后面,谁也没有去理会老板娘的喊声。直到他们走出镇子,远远地把小镇甩在身后,才喘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
“二弟,到底发生什么了?”李国亭气喘吁吁地问道。
马飞停下来,对赶上来的李国亭和赵二虎说:“刚才,我在厨房门边,听见老板娘给那个女孩说,这三个小孩鬼头鬼脑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还带着那么多钱,一定干了什么坏事。她让那个女孩赶快从后门出去,报告镇公所。所以,我才让你们快跑。”
李国亭听了骂道:“他妈的,这老板娘怎么这么坏,我们没得罪她,干嘛要去镇公所告我们。”
赵二虎也气愤地说道:“就是,一看老板娘就不是好人。”
马飞说道:“算啦吧,三弟,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我,我惹什么祸了?”赵二虎一愣,不服气地说道。
“你不在老板娘面前夸口,显富。老板娘会注意我们吗。还有啊,你还想挑逗人家姑娘,我说三弟,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们是绑架犯,要是让官府抓住,摸摸你的脑袋还会长在脖子上吗,早不知搬到那里去了。”马飞瞪了赵二虎一眼说道。
“是啊,三弟,咱这银元来的不正,可千万不要乱说,要不,咱们三兄弟就全完了。”李国亭也说赵二虎。
“行。行,大哥、二哥,都是俺的错,今后不乱说了。”赵二虎认错道。
“走吧,三弟知错就好。大哥我们到前面去,找个市集,看看有没有卖衣服的,给我们三人换换行装,就我们三人这样的行装,不是坏蛋,也会被人当做坏蛋的。”马飞对李国亭说道。
“对,对,二哥说的对。我们是该换换衣服了。我这衣服,都穿了这么久了,身上的虱子快要把我吃掉了。”赵二虎高兴起来。
“行,照二弟说的办。”李国亭表示同意。
马飞又看看李国亭背的那个装银元的布袋,说道:“这么多银元,大哥一个人背上,哪能不让人家怀疑呢。还有,路上要是遇上警察、民团盘查,不成了他们的靶子了吗。”
李国亭说到:“我也感觉这样不行。那二弟说怎么办?”
“我们三人一个人在身上装点,分散开来,就不会引人注意了。”马飞说道。
“行,就这样,我们每人拿一部分。”李国亭同意道。
三人在路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李国亭背着的那袋银元每人身上分了点,把那个口袋扔在草丛里,继续往前走去。
在前面一个叫汶水的村子,他们三人搭上了一辆去广安的马车,给赶马车的一块银元,马车夫就高兴地带着他们往广安赶去。
傍晚时分,马车就赶到了广安城。
一进广安城。李国亭和马飞、赵二虎三人告别马车夫,就沿着城里的大街往前走去。
傍晚的广安城。华灯初上,沿街的店铺还都开着门做生意。来来往往的人流熙熙攘攘。点着油灯,挑着担,站在街边卖小吃的、摆地摊卖杂什的。卖皮鞋、衣服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形形**的人群在街道上走动,每个叫卖的摊位前,都会有人光顾。
再往前走,街道两边就出现一座座风格各异的二层、三层木阁楼。面街的门楼上挂着金子牌匾。什么‘一字堂’、‘红袖楼’、‘八珍馆’、‘陈香院’。迎风摇摆的大红灯笼挂在招牌的两边。这些悬挂招牌的楼堂馆所,不时有人出出进进。可以看出,里面热闹非凡。
李国亭和马飞、赵二虎三人,看见路边有间店铺卖衣服,就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较大的店铺,专卖各式服装,鞋子和礼帽。
马飞在这间店铺里,给自己选了一套小号的白色西装,买了一顶礼帽和皮鞋,打上一条花格领带,加上他本来廋高身材,又长的白净,这身打扮,让他瞬间变成了一位有钱人家的少爷。
李国亭看到马飞把自己打扮的洋气,也想学他,穿一身洋服,结果,穿到身上,就赶到特别别扭,也不好看。就换了一套镇海青的布袍,也带上一领礼帽。
赵二虎也给自己选了一套对襟夹袄和裤子,买了一双圆口的布鞋,一看,就像个打手的模样。
选好衣服,三人换了装束。交了钱,像换了个人一样,大模大样走出那间店铺,在街道上逛了一会,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李国亭走出客栈,去买早餐,刚走到街道上,就看见有人往街道边上的墙上张贴什么。李国亭好奇地走上前去观看,这时,那张布告旁已经聚起几个人,有人张嘴念起那张布告,这不念还到摆了,一念。可把李国亭吓了一跳,李国亭听后脸色突变,他阴沉着脸急忙往客栈赶去。
…
第二十八章 兄弟之争()
客栈里,马飞和赵二虎还在蒙头大睡。
李国亭满脸怒气地推开客栈的门,他一进屋,便回身关上门,就来到离门口最近的那张床前。
那张床上睡的正是赵二虎,他有个习惯,每次睡觉前,都喜欢把头埋进被窝里。据说是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鬼故事讲的多了。害怕,所以才不敢把头伸到被子外面。
他还有个坏习惯,就是睡觉打呼噜,别看他年纪不大,打呼噜却像个大人一样。好在,李国亭自己也打呼噜,都不太影响。
就在李国亭迈脚来到赵二虎睡的床前时,他还在做着美梦。那鼾声打的美滋滋的,睡的正甜呢。
李国亭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上前去,一把就把蒙在赵二虎头上的被子扒下来,伸手拽着赵二虎的内衣领子,用劲往上一提,就把赵二虎从床上提溜起来。
“好你个二虎子,你干的好事啊。”李国亭怒目圆睁,愤恨地质问赵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