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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阵狂喜,邪戈奔进了那片橡木林里,有了这些障碍物的掩饰,他迅速的找了地方潜入沙下,又根据脑中记忆的路线,从沙下向回潜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嘿嘿,老子看你这蠢大个想不想得到我走了回头路。”心中狠狠的叨念著,邪戈实在是想将这个撵了他两天的蠢龙蛰干掉,但无奈他身体里一丁点富馀的能量都没有了。
自从那天用了终极杀招之後,他每次生起一点的能量,就都用在奔跑上了。
一想起这一路的狼狈,邪戈心中那个恨啊!他暗暗发誓,等有机会一定将这家伙宰了下酒,邪戈继续下潜,以图藏得更加隐秘些。
正如邪戈所预料的,做为单向意识思维里的佼佼者,大龙蛰一进入绿洲就傻眼了。
看著绿油油的树丛灌木和一汪清澈的湖水,它忍不住咆哮起来,“嗷嗷“的嗥叫声中,“咯吧“一声,腰那麽粗的橡木在它的扫荡下,就跟飓风中的树干一样,一片片的倒下。
“扑通扑通“,根根木柴落入水中,本来平静的湖面,也因为龙蛰的扫荡而泛起层层磷波。
龙蛰的大爪子好像镰刀一样,连续不断的收割著葱葱郁郁的橡木,偶尔还发疯的抓起一把橡木,放进嘴里狠命的咬著。好像把这些橡木当成了杀它儿子的那个混蛋。
时间就在这样的破坏中匆匆流逝,期间邪戈曾三次露头,偷窥这里的情况,但看龙蛰那情况,他又悄悄的潜入了沙土里。
当月亮晃悠悠的爬上天空时,已经睡了一觉的邪戈终於发现,环境破坏者——龙蛰终於走了。
“得找点水喝,这两天老子都快成蝎子肉干了。”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邪戈嘴中不清不楚的骂了几句,才摇摇晃晃地向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绿洲走去。
微风拂过,邪戈的耳朵突然动了两下,这风带给了他一些奇怪的消息。
邪戈眯起眼睛,黄色的瞳孔凝结成一条细微的金线,看著前方的绿洲,残落的橡木间,好像有什麽光芒和人影。
具体是什麽,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他并不能看得更清楚。
邪戈两只眼睛闭上,好像精灵般细长的耳朵绷得直直的,集中精神聆听。
那种并不刺耳、却很尖锐的声音,是外放战能碰撞形成的;有点爆破感的“呲呲“音,是空气被高速突破的响声;还有那惨痛的吟呻、怒喝和调笑……
这绝对不会是龙蛰那种怪物所形成的。是人,一个、两个……最起码有九个人。
邪戈心中默默计算著耳朵得来的资料,眉甲蹙了起来。”是什麽人?旅人?不太可能!商人?更不可能……”
想了好几个可能性都被推翻了,邪戈狠狠砸了下自己的脑门,骂了句:“妈的,被那虫子搞得有点神经了,是什麽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感觉自己的战能在这半天多的休息里,已经恢复了大部分,邪戈根本都懒得掩藏行迹了,大摇大摆的向绿洲里最热闹的地方走去。
随著距离的接近,那厮杀的声音更加清晰了,邪戈更能听到那恶心的淫笑声。
露出一个了然微笑,邪戈心底突然生出个荒谬的想法:“难道是一个团队,因为某个女人而内讧厮杀?”这个想法只是瞬间闪现就被他打掉了,因为他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喝。
“小姐,小心!”
“这……这是小蜜儿的声音!”邪戈本来猥琐目光的眼睛顿时瞪大,脑中一凉,就想到了可能出现的情况——这根本就是一群想调系老子女人的混蛋!这些混帐家伙,就等著挨千刀吧。
“怎麽样,两位漂亮的小姐!跟著我们兄弟七人一起上路吧?我们一定会好好服侍你们的!”一个嘶哑的声音道。
另一个荡淫的声音跟著响起:“没错,咱们兄弟七人可不是普通的货色,只要跟著我们,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小蜜儿怒斥道:“滚开!”
蜂铃儿冷冷地道:“就凭你们几个小爬虫,还不配和本小姐说这些狂妄的话!识相的就滚一边去,姑奶奶的刀可不认人!”
那嘶哑的声音嘿嘿笑道:“那就让我们兄弟见识一下!”
邪戈再也忍不住了。他身上的铠甲上爆发出一层黑紫色的晨光,悄然跳到了一棵的橡木上。
“吱呀!”被邪戈压得发出一声吟呻,绿油油的橡木摇晃了两下。
邪戈将绿洲中心的一切情况尽收眼底,九个人,七男两女,那些男人没有注意,女人却瞧得清清楚楚。
一张熟悉的黄色蜂形面具,一张略显幼稚的可爱娃娃脸,让邪戈心中只感一道热血飞冲脑门:“这些王八蛋!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一定要你们死的很难看!”
邪戈猩红色的眸子里爆发出骇人的光芒,上身凸显各种肌肉形状的甲壳剧烈的抖动著,森冷的杀气连他站立的那棵橡木都感应到了,本来勃发的蒲扇形树叶都垂了下去。
场里的形势对蜂铃儿和小蜜儿非常不好,七只浑身绿皮肤的家伙,以一种合围的方式将她们围在中间,还用一种饱含规律的步伐不断在她们周围游走。
时而出击的锯齿镰刀,就让蜂铃儿二人难以抵挡,更为主要的,邪戈发现她们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怎麽回事?这些人不过只是完成了第一层巫化,还是最低级的刃芒巫化,那傻妞怎麽打不过他们?她的战能应该比老子低不了多少才对。”
虽然脑门上青筋直冒,邪戈却没有暴怒冲出,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刻,越需要冷静。
邪戈非常仔细的观察著几个人,瞳孔聚缩。那七个男的都是螳螂族,而在整个大陆的传说中,螳螂族一直都是最勇猛的战士代表。
螳螂战士并不强壮,没有太多矫健的肌肉,身形可以说是消瘦,他们有著狭长的脖子,狭长的脖子上顶著狭长的脑袋,狭长的脑袋上有狭长的眼睛。
同蟑螂族一样,他们的上肢都是巫化成武器的,唯一的区别是邪戈进化出的是大砍刀,而螳螂战士则是闪烁著森冷光芒的锯齿折刃。
邪戈可以看出,这些螳螂战士并不强壮,他们缺乏奔跑及弹跳能力,下肢似乎已经退化,相信除了支撑一下这几个家伙瘦弱的身体外,不可能再有其他用途。
但无可否认,这传说中的战斗种族,确实拥有其得天独厚的战斗本能,不论是反应能力还是攻击方式,都非常特殊。
邪戈小的时候,也曾听过螳螂战士传说,他们善战,一对锯齿镰刀可碎石裂金,只是因为人数稀少才不为人知。邪戈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种族的战士。
邪戈还注意到了螳螂战士背後那对三角翅,他发现这对三角翅竟可以滑翔和跃飞,虽然飞得并不高,但在短距离内用来阻止蜂铃儿和小蜜儿飞起来,却是足够了。
邪戈在观察著螳螂战士身体结构的同时,脑中飞速的计著他们的战能,从螳螂战士的锯齿折刃上只有寸许长的刀芒来判断,他们应该只是完成了最低级的巫化。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在这点时间里,邪戈就已经看穿了那几个螳螂战士。
若论本身战能,螳螂战士都不是蜂铃儿的对手,他们之所以能死死的压制蜂铃儿她们,完全是因为他们之间阵法的配合。
早就听说过大陆里流传著一种特殊的战斗方式——符阵,真是没想到这些螳螂竟然会!
邪戈眼睛里闪烁过思索的光芒,很快对破这个阵的方法了然於胸。
“任何事物的建立都有其规则的支撑,当支撑被打破时,这个事物也就不会存在了。”这是当年老巫司法兰克斯教导邪戈的话,他也一直将这话奉为行事准则。
这个阵法明显需要七个人来催动,只要干掉一个,阵法也就不会存在了。
第十一章 最强的战斗种族(1)()
“噌!”
邪戈利用树枝的弹力和自己的跳跃能力,闪电般串了出去。
乾净俐落的利器入甲声,在一道紫芒闪过後响起,一颗绿色的狭长头颅骨溜溜的滚出去了好远,那对睁大的灰眸子里,还放射著贪婪和恐惧的光芒。
“砰!”
一身杀气的邪戈,并没有躲避那具断头尸从脖颈处喷出的滚烫鲜血,他嗜血的眼睛,死死盯著另外几个发傻的螳螂战士。
他们对突然出现的邪戈还没反应过来。
“邪戈!”
“姑爷!”
两声同样好听,韵味却大不同的声音,同时传进了邪戈的耳朵。
两个女人看起来真是已经疲惫了,两对眸子直愣愣的看著邪戈,目光里有期待和喜悦。真是让邪戈心中暗暗嗥叫不已。
“未来的老婆,你们没事吧?”
蜂铃儿下意识地道:“没事,你小心点,这几个人很古怪!”
小蜜儿却羞红了脸,因为她听见邪戈刚才说的是“你们“。这意味著什麽?难道姑爷已经把她也当成他的……
邪戈点点头,目光转冷,看向了包围他的六只螳螂战士。
“你们就是号称最强的战斗种族——螳螂族吧?嘿嘿,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麽才叫最强!”虽然邪戈心中还是暴怒不已,却显得非常兴奋,那是好战因数在作祟。
做为一个男人,邪戈只对两件事情有独锺,一是和女人交配,二是战斗。相较起来,他对後者的喜好甚至超过了前者。
一想到这几个螳螂战士的身分,邪戈的目光就炽烈起来。
邪戈溅满鲜血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白森森的獠牙配著那身鲜红,让几个正用眼神交流的螳螂战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们迅速弓背弯腰,锯齿折刀弯了下来,形成了直角的镰刀,这正是他们要发动最猛烈攻击的前奏。
也不知是对自身实力太自信,还是对邪戈太顾忌,螳螂战士站好位後一直没有动手,其中一个没长眉毛的瘦高个子,用他的土黄色眼睛盯著战能勃发的邪少当家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你爷爷!”邪戈从来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要打便打,该杀就杀,哪用说那麽多屁话!”说著,邪戈就带著两颗黑紫色的流星,向瘦高个劈了下去。
瘦高个惊异的发现,在一道璀璨绚丽的紫芒过後,他的身子渐渐向两边倒去。
“我怎麽可能会倒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呢?”这是他最後的疑问,但他无法得到任何回答了。
一道整齐的红线,自他身体中间逐渐扩大。他已经被邪戈分尸了。
轻邪戈蔑的笑了两声:“这就是所谓的战斗螳螂,哈哈,笑死人了!”他抬起吞吐著紫芒的甲刀,因为太过锋利,上面几乎没有沾上几滴血珠。
邪戈伸出猩红的舌头,将热滚滚的鲜血舔进嘴里,抿了抿嘴,冷酷地道:“不过,这血倒是比那些蟑螂的血好喝多了。”
螳螂战士毕竟是盛传已久的好战种族,剩馀的几个人,虽然在刚开始被邪戈蛮不讲理的攻击震住,但不代表他们对邪戈有了畏惧之心。
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剩馀的螳螂战士同时发出了一声怒吼,同伴被杀,种族被鄙视,都让他们的怒火彻底燃烧起来。集体向邪戈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邪戈眯起了眼,浑身的紫芒顿时暴涨,双刀一横,就冲向来得最快的那两道绿影,甲刀旋转,挡住了螳螂战士的两把镰刀。
就在螳螂战士想要抽回的时候,甲刀破空的嗡鸣声,砍进了那两个螳螂战士狭长的三角形脑袋。
“嘶“的一声,就跟切瓜一样,三角形的大好头颅变成了两半,绿色的脑浆和白色的脑髓一起溢了出来。
“老子的战能居然又突破了,看来我真是天才!”邪戈一脚将尸体踢飞了,又冲向了另一个螳螂战士。
两把紫光巨刃,瞬间划开了另一只螳螂战士绿色的肚子,细长的红绿肠子湿答答的洒了一地,一种**食物的味道,夹杂血腥气漫延开来。
“这家夥太可怕了,速度和刀法简直就像魔鬼。”剩馀的一个螳螂战士和一个巫司模样的家夥心中同时升起了寒意,一想到先前被砍得不成人样的其他兄弟,他们同时有了逃跑的念头。
心中的恐惧让他们恨不得再多生几条腿。
但是还是太晚了。
那一个螳螂战士突然发现他的视野正在变高:“咦?我怎麽突然飞得这麽高了?我们不是只会滑翔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中闪过,螳螂战士就听到邪戈的一声叱喝:“我最讨厌临阵脱逃的人!”
然後他看到了一道黑紫色明锐刀芒,将一具已经没有头的尸身切成了两半——那具尸体正是他的。
而那巫司模样的家夥,已经向另一个方向溜了。
在邪戈的印象里,巫司本就是与死神沟通的角色,是绝不会畏惧死亡的。所以他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古怪。
“一个会逃跑的巫司,这可太有意思了,嘿嘿,老子得把你抓回来,好好研究一下,看看你究竟是怎麽当上巫司的!”
邪戈行动的速度很快,几个眨眼的工夫,他就接近了绿洲的边缘地带。却已经失去了那巫司的身影。
邪戈眼中飙出两道耀目的精芒,向四周扫了一圈,两把甲刀上的紫芒突然带著呼啸的风声,斩向了一棵粗大的橡树後。
“啪“的一声,那棵至少有五百年树龄的橡木,竟被这两股力量冲成了无数碎片,好像流弹一样向四下飞溅,爆发出“噗噗噗“的响声。
“你怎麽发现我的?”一个阴沈的声音,在暴涨的绿光中传出。
“一是老子太聪明,二是你太笨。”一句话的工夫里,邪戈已经砍出了十一刀。
但很可惜,这个螳螂巫司确实有几分本事,他那两把闪烁著幽绿寒芒的锯齿镰刀好像长著眼睛一样,每次都准准的抵挡住邪戈的攻击。
“锵锵锵!”
火星闪耀中,金铁交击的声音传了老远。邪戈知道他遇到对手了,刚才因几个废柴而冷却的好战血液,再次沸腾起来。
“难道你真当我苏察哈怕了你吗?”
“不怕你跑什麽呀!”邪戈调侃道。
苏察哈不禁语塞,手上两把油绿色锯齿镰,幻化出一层朦胧的绿色雾气。
以邪戈的敏锐感官,都无法清晰的探查到那镰的运行轨迹。
邪戈只感觉臂上一疼,那两把锯齿镰刀以悸动人心的运动规律,突破了他的刀网,划破了他身上的壳甲。
“这是什麽鬼刀法?”邪戈心头一惊,飞速抽身,查看起自己的伤势。
“一、二、三……竟然有六道血肉模糊的锯口,这家夥出手速度好快。”邪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瞪著那个给他造成伤害的家夥。
“嘿嘿,臭小子,知道我为什麽穿著巫司袍吗?那不过是用来掩饰身分的,我真正的身分是刀圣螳螂!”苏察哈得意地道:“我之所以不想再和你打下去,是因为我另外有重要的使命!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刀圣螳螂,嘿,真是让人兴奋!”邪戈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你跟我的甲刀谈吧!”邪戈怎手中狂刀成奔雷之势,滚滚紫芒吞吐著逼人的气焰。
“该死,居然碰上了一个野蛮人!”
苏察哈心中的顾虑再次生起,“龙蛰就在附近,万一打斗引起龙蛰的警觉,那我这次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但是面对邪戈杀气森然的攻击,苏察哈很快就发现再想下去,自己也得被这野蛮人砍死了。
“管不了那麽多了,臭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刀圣螳螂苏察哈的特传秘法——雾锯镰则。”
在那层绿色雾气生起的瞬间,邪戈的眼睛忍不住眯了下。当他再次睁开时,那眼睛里竟爆发出比天上太阳还明亮的光芒,让苏察哈一时闭起了眼睛。
邪戈的双刀猛的刺向苏察哈的胸膛。
“呵!这样就想战胜我吗?”充满自信的喝声中,苏察哈竟然闭眼用镰刀挡住了邪戈的双刀。
“铮!”四把利刃碰撞却发出一声鸣响,邪戈只感觉两只钳臂隐隐做麻。
“当然不是。”邪戈露出让苏察哈诧异的疯狂笑容。
“血刃开天!尾——芒——斩!”
苏察哈惊恐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婴儿小臂粗的紫黑色节鞭,那鞭上有一轮耀眼的弯月,正是蝎子的尾针,感应到死神召唤的苏察哈大骇,疯狂的用镰刀刺向邪戈。
他的两只镰刀不断折起又弹直,给邪戈身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但弯月闪烁著妖媚的黑紫,迅速的划过苏察哈尔参的眼际。他只感觉身体一轻,浑身的血液就开始向弯月划过的位置聚集,然後喷泄而出。
那蓬血雨将苏察哈的眼睛映照得通红,他嘴里发出嘶哑呼啸,好像想说些什麽,却怎麽也说不清楚。
“呃……”苏察哈的镰刀上再没有刚才骇人的幽绿,他用手臂捂著不断向外喷血的伤口,流露著对生命渴望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沙漠里呼啸的尘风刮过,翠绿的橡树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
第十二章 最强战斗种族(2)()
正准备离开的邪戈,忽然在苏察哈的脖子上发现一根银色的项鍊。这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银质项鍊,唯一吸引他的地方,就是那颗多面打磨的菱形蓝水晶坠。
在月光下,这颗水晶散发著海一样的色彩,随著那轻微的晃动,这色彩被它规则的各个小平面折射出来。
“这个项鍊,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项鍊啊!似乎隐藏著巨大的能量波动,看起来倒像是未来老婆手里的那个三角形怪东西。”
邪戈托起项鍊的水晶坠子,仔细研究起来,月亮的光芒,同时照射到菱形水晶上最小的四块正方形。
在那华丽光芒中,本来通体一色的水晶里,竟然出现了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六腿白甲虫。
这小东西就跟白玉雕成的一样,身体晶莹剔透,样子很像金龟子。如果只是这些,邪戈不会露出惊奇的神色,他之所以惊奇,是因为这只白色金龟子在动。
邪戈眨巴了下眼睛,发现这只在水晶里的金龟子确实是在动。那感觉就跟指南针一样,以水晶的中心为支点,缓缓的挪动著。
“这怎麽回事?”心中惊奇的邪戈可以肯定,这水晶是实心的,绝对不是中空,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