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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首辅-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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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王守文冲陈虎儿使了一个眼色,便拉着谢慎往院外走去。

    小书童不敢耽搁,连忙跟在三人身后朝那青云街贡院去了。

    。。。。。。

    。。。。。。

    当谢慎一行人来到贡院外时,内心是绝望的。

    无数考生和书童、长随将贡院内外围的水泄不通,乡试的考场就如同战场一般,那些书童、长随为了看榜邀功个个卷起袖子奋力向前挤去。

    谢慎回头看了一眼身材比他还要瘦弱的小书童陈虎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指望陈虎儿挤到贡院前看榜是不可能了,难道他要等人群散去再去看榜?

    便在谢慎犹豫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陆世伯!”

    王守文如同看到救兵一般喜声道。

    谢慎转过身来,只见陆渊带着一干随从来到了近前。

    看他们来的方向应该不是从西桥,而是从登云桥那面来的。

    这个登云桥还颇是有些名气,因为明时将贡院建在了青云街北,故而每次乡试放榜后,上榜中举的士子按照惯例都会去布政司领宴。这登云桥便是从贡院到布政司衙门的必经之路,故而得名登云二字。

    “陆世伯,你看前面挤成什么样了,小侄还怎么去看榜。”

    王守文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种境界,上前向陆渊吐起了苦水。

    陆渊淡淡一笑道:“怎么,是想要老夫派人去帮你们看个究竟吗?”

    王守文闻言讪讪一笑,连连摆手道:“倒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世伯能否分出些兵卒帮我们挤开个道来,我们自己去看即可,不敢劳烦世伯。”

    陆渊心中只觉得好笑,便摆了摆手示意几名在周身护卫的军卒跟着王守文他们去“卖苦力”。

    要想在人山人海中挤出“一条血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陆渊身旁护卫的都是身材健硕的壮士,但在人流中挪步也显得十分吃力。

    众人好不容易挤到贡院大门外,瞧见榜墙红纸上的密密麻麻的小字直是有些无奈。

    不过谢慎知道这已经是陆渊能做到的极限了。堂堂按察司副使总不能在这种时候以方面大员的姿态大肆驱赶看榜的考生吧。

    谢慎知道自己的名次应该在中上,为了讨个彩头索性就直接从右侧第一列末尾开始倒看。

    第十名严州府遂安县卢文远、第九名嘉兴府平湖县韩隶、第八名金华府东阳县江启年。。。。。。

    。。。。。。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解元郎

    第四名湖州府归安县裴剡。。。。。。

    一连看了七人都没有自己的名字,谢慎有些紧张了。

    他的运气该不会那么好,考中前三名了吧?

    强自压下心中的疑惑,谢慎继续向下看去。

    第三名杭州府钱塘县杜琛、第二名,宁波府奉化县阮忡。。。。。。

    虽然心里已经早有准备,但看到这里谢慎还是稍稍有些怅然。便在这时王守文几乎狂喜的挥舞着手臂:“慎贤弟,你中了,中了。”

    谢慎苦笑一声道:“不是前十名,中举也没什么值得庆贺的。”

    王守文猛然抓住谢慎的肩膀一通摇晃:“中了,慎贤弟你中了解元!”

    呃。。。。。。。

    谢慎抬头朝那考榜红纸最右上端望去,只见赫然列着一行小字。

    第一名解元绍兴府余姚县谢慎。。。。。。

    明代科举是按照《诗》、《书》、《礼》、《易》、《春秋》五经取士,于五经中各取其第一名,称为五经魁首。如果能够获得前五名,意味着至少可以保证一个五经魁首的位置,已经是让无数士子艳羡的了。而谢慎现在不仅在《诗经》中夺魁跻身五经魁首,更是夺得了浙省弘治八年乙卯乡试的解元,无疑是这次乡试的最大赢家。

    不过眼下谢慎却是有些眩晕。。。。。。

    自己中解元了?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要知道范进仅仅中举就乐疯了,谢慎这可是一举夺得天下最强科举省浙省的头名啊!

    他之前虽然也夺得了县试、府试、院试的案首,但再怎么说那也是童生试,难度有限。

    可参加乡试的都是各府县生员中的翘楚,竞争空前激烈,谢慎虽然得到诸多名家指点,又潜心修学两年,但肯定是没有把握夺取解元的。

    莫非阅卷的房师真的很喜欢他的那篇时文?

    谢慎一时陷入云雾缭绕之中不明所以,谢丕、王守文却是没有停下,开始为谢慎造势。。。。。。

    一时间在场众生员都知道了本科乙卯乡试的解元郎就在眼前,纷纷上前拱手祝贺,弄得谢慎好不尴尬。

    虚于应付了好一阵子,谢慎才找了个借口在陆渊亲随的护送下离开了贡院。

    陆渊自然也向谢慎表达了祝贺,谢慎谢过陆大人后便和王守文、谢丕一起回了家中。

    按照惯例上榜中举的新科举人次日会在青云街前集结,经登云桥到布政司衙门领宴。

    这个宴会便是著名的鹿鸣宴,与殿试后的琼林宴相比,鹿鸣宴的氛围会更为轻松。

    一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些同乡,更为熟稔。二来乡试中举后这些同榜同年最多只是获得了做官的资格,并没有跻身官场。

    大明的官场自然有各种潜规则,跻身官场的人不管之前多么清纯都会变得或多或少的腹黑阴暗,需要时刻提防上级下级。但跻身官场之前,这些新科举人还不需要这么世故。

    不过眼下谢慎显然没有什么心情考虑明天鹿鸣宴的事情,他自打回到家中便被大哥、大嫂围着一通追问,解释了数遍他们才相信自家小郎真的夺了今科解元。

    谢慎好不容易落了片刻清闲,这才想起来方才忘记问王守文、谢丕名次了,这才愧疚的咳嗽了一声道:“守文兄,丕贤弟你们。。。。。。”

    王守文打了个哈哈道:“慎贤弟不必担心愚兄,愚兄今科挂在榜尾,不过也算中举了。”

    谢丕也道:“慎大哥,我这次在榜上五十七名,也算满意了。”

    谢慎又问道:“今科乡试一共录了几人?”

    王守文奇道:“慎贤弟,你没有看榜吗?”

    谢慎摇了摇头道:“我只看了前十名,并没有看全。”

    听到这里王守文险些背过气去。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还在为挂在乡榜末尾而窃喜,而今科解元郎谢慎则表示除了前十名,根本不屑于看。。。。。。

    谢慎怕他误会,解释道:“其实当时我也很紧张。。。。。。”

    王守文嘿嘿笑道:“慎贤弟,今科乡试一共取一百人,愚兄便挂在了末尾。”

    “一百人,这么多?”

    谢慎皱起眉头随口说道。在他印象中,即便如浙省这样的科举强省也很难做到一次取一百名举人。如果他没有记错,浙省一般是取七八十人,这次一下取了一百人,莫非那位朝廷委派来主持乡试的鸿胪少卿得了天子授意?

    “慎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守文面色一沉,佯怒道。

    谢慎这才想起来王守文是这次乡榜加席的受益者,连忙告歉。

    假如还按照之前的七八十来取举人的话,王守文王三公子可就要折戟乡试了。

    王守文当然也是在和谢慎开玩笑,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些了,不过那杜康竟然考了第五名,真是。。。。。。”

    王守文攥紧了拳头,一脸不屑,看来他对这位杭州钱塘县的大才子确实没有什么好感。

    等等,第五名,那就是说这位杜康应该是跻身五经魁首之列了。

    从他的名次可以看出,杜康应该选的是较为冷门的《春秋》、《周易》。

    这两个相对冷门,很难和大热门的《诗经》、《礼记》竞争,不过其本身选考的人少,小范围的竞争也会小。

    “五经魁首不也就是个举人吗?便是我这个解元,也就是个举人罢了。守文兄,中举是大喜事,可别因为这些事情坏了心情。”

    王守文没好气的白了谢慎一眼道:“什么叫都是举人?五经魁首的名气可要比一般举人高出太多了,更别提解元了。慎贤弟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谢丕幽幽道:“这下好了,守文大哥和慎大哥可以一起赴京备考会试了。看你们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样子真是叫人羡慕啊。”

    谢慎笑骂道:“别酸了,说的好像你没有中举一样。”

    这次乡试取了一百人绝对是一次意外,不过这也保证了谢慎、王守文、谢丕三人同时中举。

    。。。。。。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鹿鸣宴上的言志诗

    谢丕在历史中是很年轻中进士的,至于王守文似乎终身都没有中进士。

    谢慎的到来毫无疑问让历史发生了细微的改变,至少王守文这个郡庠生学历,只做到督府参军的年轻人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向进士发起冲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这一夜不论是对于谢慎还是王守文、谢丕而言都是不眠的。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作为人生四大喜事之首,金榜题名绝对是值得庆贺的。

    三人在谢慎房间内饮酒作诗,通宵达旦。

    故而及至晨光熹微时,三人才相继睡去。

    好在鹿鸣宴是在晚上,不然堂堂今科解元没有出现在鹿鸣宴上,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

    却说谢慎和两名好友酒醒之后换了崭新的绸衫,施施然走出府宅向那青云街而去。

    今科乡试上榜的举人皆是汇聚在此,将会由专门的郎官引领过登云桥,前往布政司衙门参加鹿鸣宴。

    谢慎见这些士子年龄不一而足,有的与他年纪相仿不过是一二十岁的样子,有的则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更有甚者,还有年逾五十的士子。

    这么大的年纪即便中举仕途也没有什么希望了。即便来年的春闱能够中进士又如何?指望一个五十来岁的进士去位列六部,跻身九寺吗?

    这样的老来进士最多会因为同情捞到一个外放知县,干不了几任就得乞骸骨致仕了。

    哪里像谢慎这样的潜力股年方十五就中了解元,简直是前途一片大好。

    故而有不少眼光长远的举人就想要借着鹿鸣宴的机会和谢慎好好增进一番感情。

    一众士子簇拥着谢慎到了布政司前,脸上自然写满了得意。

    这是他们人生中最光辉灿烂的一日。寒窗苦读多年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中举吗?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这鹿鸣宴就是对他们的最好奖赏!

    布政司衙门是杭州城内除了巡抚衙门外最豪阔的存在,故而不少寒门出身的举人在看到如此雄阔的衙门后纷纷啧叹称奇。

    不过谢慎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莫说是区区一布政司衙门,便是京师的紫禁城他也早已去游览过。

    来参加鹿鸣宴的除了内外帘官还有一些致仕的本省官员。这些官员大多是在本省有很强影响力的大人物。不过既然是为新科举人庆贺的宴席,规制上自然没有那么严苛。

    但让谢慎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鹿鸣宴一定要安排在布政司衙门。

    他对于右布政使薛举实在没有什么好感,这么一个无耻败类出现在他的眼前,实在是污眼睛。

    好在这次鹿鸣宴只是借用了布政司衙门而已,真正的主角却是内外帘官和谢慎这些新科举人。

    虽然只是一场宴席,并没有什么实际效益,但明显能够感觉到各府县同乡之间更为亲近。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毕竟大明的读书人是有着浓烈的乡土情结的。

    换句话说,只有同乡在关键时刻才能信任。这些预备官员需要在懵懂时就培养思维惯性。

    任何一个读书人入朝为官,结交的最多的便是同乡。

    以浙省为例。

    往大了说,朝中有著名的浙党。

    但要往小了说,同乡却能精确到府、到县。譬如钱塘县、余姚县。

    近些年来余姚因为连出了王华、谢迁两尊大神一下成为浙省文坛执牛耳者,甚至压过了原本强势的杭州府。

    这当然让很多杭州士子不满。

    这些杭州籍的士子便以本次五经魁首之一的杜康为首,聚集在一起。

    他们坐在一桌,隐隐与以新科解元谢慎为首的余姚派成分庭抗礼之势。

    文坛之争,争的从来就是一口气。

    在奏鹿鸣乐,吟诵鹿鸣诗之后,便到了本次鹿鸣宴最精彩的环节……吟诗。

    鹿鸣宴上吟诗自然要应景,作为新科举人最应景的自然是表达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了。

    谢慎作为新科解元,又是文坛魁首,自然是逃不掉的。

    在众人半是起哄下谢慎负手而立,幽幽吟诵开来。

    “举世觅仲连,乃在海中岛。

    往问齐赵事,默然望林表。

    灌园于陵中,绝食太枯槁。

    神龙亦见首,不然同腐草。

    虚言托泉石,蒲轮恨不早。

    登朝表宿誉,食肉以终老。”

    一诗吟诵完,坐在上首的鸿胪少卿季安拊掌赞道:“好诗,谢解元不愧有诗坛鬼才之称,好一句‘登朝表宿誉,食肉以终老’,这满座诸生,也只有谢解元有如此气魄。”

    谢慎冲季安拱了拱手道:“吾辈读书人如果不能以致君尧舜上为己任,不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祉,真是白读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

    谢慎对于这位季少卿并没有什么印象,似乎也就是茫茫历史长河中划过的一叶扁舟。不过这人看着面如冠玉,十分清秀,应该走的也是词臣的路子。

    四十来岁能够做到鸿胪少卿应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能够跟他结交一番也不错。

    嘶!

    好狂妄的小子!

    坐在另一桌的杜康心中如是想到。这诗作的是不错,不过也太狂妄了吧?

    他这次本是冲着解元去的,但解元却被谢慎抢走,只得了个春秋科的五经魁首。杜康本就心中不爽,如何还能让谢慎在鹿鸣宴上继续出风头?

    谢慎刚一说完,杜康便起身道:“谢案首这首诗作的确实不错,不过在杜某看来,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

    稍顿了顿,杜康继续说道:“肉食者有肉食者的道理,难道在谢案首眼中,衮衮诸公都是尸位素餐之辈吗?”

    这句话极为诛心,一经杜康说出便引起轩然大波。原本平和的宴会气氛被打破,各府县士子纷纷议论开来,寻思着一出好戏将要上演。

    谢慎暗暗皱眉,他可没有招惹这杜康吧,这杜康恁的跟一条疯狗似的见人就咬呢。。。。。。

    杜康的这句话极为诛心,意思是说谢慎破落寒门子不知道上位者的难处,只会叫嚣邀取名望。

    。。。。。。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比的就是气势,你还别不服!

    这便是把谢慎放到衮衮诸公的对立面上去,便是把谢慎驾到火上烤。

    问题是谢慎本身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借诗明志而已,却被杜康这厮抓着不放,甚至是借题发挥。

    现在谢慎有些骑虎难下了。

    要知道除了他们这些新科举人,能够参加这次宴会的官员都是有头有脸的。

    刘巡抚、薛布政使、陈提学、季少卿,还有各个致仕的浙省官员。这些都是上位者、肉食者。

    谢慎的本意是站在新科举人的出发点,表达建功立业的愿望,是积极向上的。

    但经由杜康这么一说,竟然隐隐有肉食者鄙的意味。

    这要是不解释清楚,误会可就大了。

    谢慎冷笑一声道:“杜同年此言差矣,谢某只是说吾辈读书人应当致力于为陛下分忧,心忧庙堂社稷,却是并没有表达对诸公的任何不满。杜同年这么说,难道是因为杜同年心中是这么想的?”

    “你!”

    杜康经试选的就是春秋,论嘴上功夫他自认为不会比谢慎差,可现在竟然隐隐落于下风。

    “谢解元既然说没有讽刺诸公之意,何不再作诗一首解释一番?”

    “依本官之见,恐怕不必了吧。”

    陈方垠陈提学沉默,薛布政使薛举亦是沉默,就连陆渊也保持着沉默。

    谢慎想不到第一个站出来替他发声的竟然是没有任何交情的鸿胪少卿,也就是这次乡试的主考官季安。

    讽刺,真是讽刺啊!

    薛举就算了,但要说陈提学和陆渊,哪个都比鸿胪少卿季安更应该站出来吧?

    不管他们有什么理由,总归是叫谢慎寒心了。

    杜康虽然对谢慎怀恨在心,但本次主考官都发话了,他还能说什么?

    愤恨的挥手回到席间,他兀自端起一杯酒来一饮而尽。

    言志诗比拼的就是一个气势,现在谢慎当先吟诵出一首好诗来,把气势占去了大半,杜康便是再作出一首诗来也势必要被谢慎压上一头。

    何况在杜康看来,这谢慎一定是早有准备,等季大人宣布鹿鸣宴开始他便一举把准备好的诗吟诵出来以邀取声名。毕竟举人就已经获得了做官的资格,谢慎以此诗明志,既可以赢得一个志存高远的名声,又可以在诸位大员心中留下个深刻的印象,可谓是一举两得。

    杜康如果硬要作诗,临时作出的诗肯定无法与谢慎所作相比,反倒是落了下风。

    没有绝对的把握,最好的选择就是按兵不动。

    鹿鸣宴可不只有赋诗这一环节,杜康相信只要他悉心留意,一定可以等到谢慎犯错,进而将风头夺回来。

    杜魁首心中这么想着,内心的不平稍稍压下。

    随着鹿鸣宴的深入,开始还有些拘谨的众举子纷纷放开了手脚开始放浪形骸,颇有几分魏晋名士的意味。

    谢慎起初是不想这么放浪的,但挨不住众人皆是如此,他若是不为所动倒是显得举世皆浊我独清了。

    不过有一点谢慎却是不屑的,那就是无休止无底线的八卦。

    想不到浙省这些新科举人也都是兼具少女心啊。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少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在这些新科举人口中描述的绘声绘色,倒也是奇了。

    谢慎摇了摇头,兀自感慨,不愧都是读书人嘴皮子上的工夫就是厉害。

    “章兄听说了吗,谢解元已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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