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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首辅-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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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曾想吴县令竟然动了借士子拜见徐贯的心思,而他自然而然的被吴县令选中。

    细细想来他与吴县令确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吴县令还曾有小恩于他。无外乎是吴县令不敢得罪谭芳,想让谢慎偃旗息鼓罢了。

    只能说人各有志,谢慎不是那种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人,他最是护短。当然他也意识到这件事的关键不是吴县令。只要他能够找出一个压制谭芳的人,吴县令同样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故而这次吴县令找他来作为余姚士子代表拜见徐贯,他并没有拒绝。只要徐老大人能够出面惩治恶人,相信吴县令也是不会拒绝的。

    。。。。。。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强势的徐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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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不提,却说和蔼可亲的徐贯徐老大人亲自来到前院,接受了余姚士子的拜见。

    虽然徐老大人是淳安人,但认识的余姚朋友也是不少。

    这些士子代表里就有他认识的,与徐家多多少少有些交情。

    不过徐老大人显然不打算和他们继续闲聊下去,只寒暄了几句便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唯独留下了谢慎。

    对此少年倒是不觉得惊讶,毕竟事先王宿,乃至王守仁兄弟已经给他通过气。便是没有吴县令这一出,他也是会来拜见徐贯徐老大人的。

    谢慎跟着徐贯以及一众长随、仆从来到后宅,进了花厅见王家叔侄都在,便一一拱手见礼。

    王宿却是摆了摆手道:“正主可是徐老大人,贤侄莫要颠倒了主次啊。”

    王宿心情显然不错,看来盐运使案对他的影响基本已经消散。

    谢慎也是由衷为他感到欣喜。

    “学生拜见老大人。”

    正如王宿所言今天的正主是徐贯,谢慎可不敢有丝毫的慢待,当即冲徐贯深施一礼。

    徐贯早就听王宿对谢慎一番夸耀,如今见到谢慎本人,更是觉得此子英气不凡,定非池中之物。

    “嗯。”

    徐贯见谢慎还站着,便摆了摆手道:“坐吧。”

    谢慎犹豫了片刻,还是撩起长袍下摆坐在了下首的官帽椅上。

    这还是谢慎第一次见到徐贯,免不了有几分好奇。要知道徐贯可是谢慎来到大明朝后见到的第一个高级京官。其他官员譬如巡抚刘德、按察副使陆渊、提学官陈方垠都只能算方面大员。

    再加上徐老大人在历史上享有盛名,是名副其实的治水英雄,得了这般机会,谢慎如何能不好好打量一番。

    犯了考据癖的谢慎上上下下打量了徐贯一番,发现老大人与平常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没有什么分别,无非就是穿戴的更为整齐,样貌更为儒雅。

    谢慎心中叹息一声,心道做官养颜这个说法看来确实是谬传了。。。。。。

    除了借助徐老大人的威势压制谭芳一派,揪出幕后黑手,谢慎自然也有别的希冀。

    还是那个问题,他结交的名流官员多是在江南有影响力的,至于在京师有话语权的官员寥寥无几。唯一有可能去往京中任职的巡抚刘德,还因为秉公办案得罪了贵人,虽然这次盐运使案并未牵连的锒铛入狱,但前程恐怕也并不乐观。

    名望这个东西,在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用法。

    没有靠山帮扶,谢慎便是真的将来到京师入了翰林院,也是站不稳脚跟。

    都说未雨绸缪,谢慎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徐贯却不知道谢慎短短工夫已经动了这么多心思,只是觉得这个少年十分适合做女婿的候选人。。。。。。

    双方各怀心思,却是谁都不想先开口,最后还是王宿咳嗽了一声道:“此次徐老大人来余姚要待上一段时间,贤侄若是有什么经义时文向徐老大人讨教,可要抓紧了。”

    王宿这么说便是暗示谢慎多多陪侍在徐贯身边,至于讨教经义时文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谢慎当然也知道徐贯此行的真实目的,却也不得不应承道:“王老大人的话,小子都记下了。”

    徐贯越看谢慎越满意,便摆了摆手道:“这几。日不如就住在宅子里吧,老夫听闻你能诗擅赋,正好切磋一番。”

    听到这里,谢慎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徐老大人不会要来真格的吧?择婿这种事情可是急不得啊。。。。。。谢慎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有追求的人,怎么能轻易的就被儿女情长羁绊呢。。。。。。

    “徐老大人有所不知,学生刚刚进入县学,若是连着几日不去进学恐惹人非议。。。。。。”

    谢慎搬出县学做挡箭牌,可徐贯老大人却似是早有准备,淡淡道:“进学是大,但也不急于这一时。你便告几日假罢。”

    谢慎想不到徐贯如此强势,心中直是叫苦不迭。

    徐老大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他可是指望和徐贯搞好关系,让他给自己撑腰的,若真的把徐贯惹毛了,他之后的计划可就都白费了。

    “既然老大人有命,小子安敢不从。”

    都说距离产生美,谢慎就在徐贯眼皮子底下,便是有再多的优点也不会显眼,反倒是缺点会被无限放大。

    谢慎的心此刻在滴血啊。

    弘治朝已经算是大明朝中期,比起前期,严苛的进学制度却是松散了不少。生员只要向县学提前告假便可以不去进学,所以谢慎才能毫不犹豫的答应徐贯。

    听到谢慎要在府中小住,最高兴的莫过于王守文了。

    “既然如此,小侄也向教谕告假一番。”

    面对王守文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谢慎直是哭笑不得。

    “那么劳烦守文兄派一个小厮去在下家中通报一声。免得大兄大嫂担心。”

    刚刚经历过一场劫难,水芸、二丫包括大哥大嫂肯定是心有余悸。若是谢慎突然失踪,他们难免担心。

    这次小住少说也得三五天,谢慎自然得将事情交代清楚。

    “这个慎贤弟你大可放心,愚兄一会便派人去。咳咳,你还是先跟徐老大人单独聊一聊吧。”

    说完王守文冲自家兄长、伯父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三人一齐出了花厅。

    谢慎心中暗骂王守文滑头,这下可是难办了。

    若是在场的人多,还不至于尴尬,可眼下只剩下了他和徐贯二人,还真是。。。。。。

    却说王守文叔侄三人出了花厅,王宿沉声道:“你快些去派人到谢家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王守文则是摇了摇头道:“叔父先莫急,此番慎贤弟的心结若能解,旁的事情便都不算事情了。”

    水芸被恶人劫掠的事情王守文自然清晓,他对于吴县令的判罚很不满意,当时就建议谢慎绑了那几名恶奴,从中拷问出讯息,可谢慎却说先盯着那几名恶奴,等徐老大人到了余姚再做行动。

    。。。。。。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君子报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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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王守文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好不容易把徐贯老大人盼来,若是再不好好谋划一番,王守文可就真的看不下去了。

    事实上,这些天来他一直命人盯着上次劫掠水芸的那三名恶奴。

    那三人是谭芳的人,这点几乎已经没有争议。现在王守文最想知道的是,与谭芳勾结的到底是谁。

    这件事不好直接叫徐贯老大人去做,自然要他们多劳费心神了。

    王宿对此倒是不置可否。

    他能帮的地方一定会帮,这也算是报答谢慎的救命之恩。但不能帮的地方他也不会去添乱。就拿谭芳出手命人劫掠水芸的这件事,他认为就不宜大动干戈,私底下命人去查是最合适的。

    “这件事你全权去办好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老夫讲。”

    大是大非面前,王宿还是不会糊涂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过了一日,吴县令还没有等来谢慎,在县衙中急的直踱步。

    去王家拜见徐贯的士子都陆续离开,惟独谢慎留了下来。

    徐贯虽然接受了士子们的拜见,可却是敷衍带过,让吴县令完全摸不清心思。

    “县尊莫要忧心,等到谢慎从王家离开后,唤他来一问便知。”

    邹实对他的计划十分有信心,自然不会因为出现的这点小小意外就感到忧心。

    “恩,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吴县令喟然长叹一声,坐在官帽椅上整理了一番心神。

    既然徐贯此次来到余姚的身份是工部侍郎,自然是为了挖掘河道一事,这也符合他治理苏松水患的实际工作。吴县令现在犹豫的是要不要直接将写好的具体条陈送到徐贯身边。

    但他转念一想,这件事由他去做肯定不合适。

    难道要由谢慎把此份条陈呈递到徐侍郎手中?

    正在他犹豫时,忽然有小吏跌跌撞撞的冲到衙舍下,急声道:“大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吴县令皱了皱眉道:“怎么了,你慢些说!”

    那小吏稍缓了缓,才是苦着脸道:“大老爷,九爷那边大发雷霆,要直接带人去谢家呢。”

    “胡闹!”

    吴县令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虽然脸皮厚了一点,但还不至于没有脸皮。

    在谭芳派人掳掠谢慎婢女一事中,他处理的已经很是偏袒,这谭芳还想做什么!

    “听说是那三名家奴被谢家小郎命人锁了去,九爷才会如此暴怒。”

    吴县令听后方是了悟。

    若是这样就不难理解了。那件案子是他强自压了下来,谢慎心中肯定不服。只是吴县令想不到谢慎竟然这么有血性,直接把三名谭芳的家奴绑了!

    谭芳在余姚也算一霸,莫说谢慎便是当地世家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如今他被一个寒门子弟如此“折辱”,怎么可能咽下气去。若是这谭芳一气之下真的率着一众家将护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不是把吴县令架到火上烤吗!

    在徐老大人按临余姚的关键时刻,吴县令肯定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当即整了整衣衫,冲那小吏道:“速速带着差役随本县赶往谢家!”

    。。。。。。

    。。。。。。

    却说吴县令带着一众差役赶到谢家时,谭芳已经命人将谢家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见吴县令赶来,那谭芳冷哼一声道:“想必县尊也看到了,这厮目无王法,竟然把某的仆从随意锁走,某便带着家奴来讨要个说法。”

    吴县令心道你这般率私兵围民宅,难道就是把朝廷法度放在眼里了吗?

    不过这番话他却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只得咳嗽一声道:“本县自有决断。”

    这谭芳虽然是李广的养子,但毕竟不是官身,到底还要给吴县令几分面子,便拱手道:“那便有劳县尊了。”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围在谢家大门前的家丁都闪开。

    吴县令冲一名差役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迈步上前叩了叩大门。

    出乎谭芳的意料,这次大门竟然应声开了。

    从中走出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该就是谢慎,在他身侧的则是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此人身着绯色盘领大袍,胸前背后各有一块方形补子,上面绣有孔雀。

    饶是谭芳没见过这品级的官员,但也知道是个大官,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吴县令则是微微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深深施了一礼。

    “下官余姚县令吴有甫拜见徐侍郎!”

    吴县令刻意注重了措辞,说的是侍郎而不是巡按御史,在场的有心人自然都明白意思。

    徐贯官拜工部左侍郎,是正三品,而吴县令不过是正七品的县令。

    徐贯还兼着南直隶巡按御史的官职,虽然不太能直接巡查余姚,但毕竟是代天子巡视,便是叫吴县令下跪也是挑不出错的。

    不过徐贯显然也没有这般打算,只微微一笑受了吴县令的礼。

    这便是双方之间的默契了,因时制宜也算是大明官员的必修课。

    吴县令向徐贯见过礼,却不知从何处说起。毕竟这个场合太过尴尬,双方剑拔弩张的,便是寒暄也不合适啊。

    倒是徐贯率先发声道:“本官和谢家贤侄正在屋内对弈,却听得外面聒噪便出来一看,不曾想却是这般热闹。”

    吴县令冷汗直流,却不得不赔笑道:“让徐侍郎见笑了,恐怕这之中出了一些误会。”

    那谭芳虽然跋扈,但见到这般架势也明白这位徐侍郎是站在谢家一边,马上换了一副嘴脸附和道:“县尊说的对,这之中恐怕有什么误会。”

    “哦?既然是误会,那不妨说开来。”

    谢慎却是不打算就此饶过谭芳,他向徐老大人解释了一下午,才让徐贯答应陪他来演这出戏,如今节目效果出来了,岂能就此饶过这恶人。

    谢慎从袖口抽出一叠薄纸,缓缓展开。

    “想必谭老爷是为了那三名家仆而来的吧?难道谭老爷不想看看他们写的供词吗?”

    。。。。。。

    。。。。。。

第一百三十章 君子报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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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欺人太甚!”

    谭芳闻听此言,气的两颊肥肉乱颤,手指遥指着谢慎怒声道。

    若不是徐侍郎就站在谢慎身边,他真可能一怒之下命家仆上去暴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仿佛觉得这句话的威慑力还不太够,谭芳又加了一句:“你这是私设公堂!”

    说完这句话,谭芳志得意满的剜了谢慎一眼,便等着吴县令裁断。

    要知道私设公堂这句话的杀伤力是很强的,谢慎虽然有秀才功名,但毕竟不是官身。不是官却行使官员的权力私设公堂,取得供词,这不是不把吴县令这个余姚父母官放在眼里吗?

    如此诛心的言论却是并没有吓到谢慎,少年淡淡笑道:“恐怕是小子刚刚没有说清楚,这供词并非是小子私设公堂逼供得来,而是徐侍郎亲审得出。”

    谭芳面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什么?

    徐侍郎亲审?

    这个谢慎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跟徐侍郎攀上关系?

    若仅仅如此倒也罢了,徐侍郎竟然会为了他去审问几个家仆?

    若是徐侍郎亲自审理,自然是挑不出错来。可是。。。。。。

    一旁的吴县令连忙站出来和稀泥:“误会,想必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吴县令任期将满,马上就要离任,可不希望闹出什么大的事情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大不了这挖掘水道的功绩他不要了。谭芳毕竟是李太监的养子,若是谭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吴县令自己也休想好过。

    谢慎却是笑了笑道:“县尊恐怕不知,这三人的供词上都写了什么吧?”

    “这。。。。。。”

    吴县令虽然有心维护谭芳,但他也不知道谢慎手中握着怎样的底牌,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还请县尊亲览!”

    谢慎直接把供词递给了吴县令。有徐贯在此压阵,他倒不怕吴县令会撕毁证据。

    吴县令从谢慎手中接过供词,展开缓缓看了起来。

    他越看越惊,及至最后竟然失声道:“下官有失察之罪,下官有罪。。。。。。”

    徐贯毕竟兼着南直隶巡按御史,便是现在写一份奏疏命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师供天子御览,吴县令也挑不出什么错来。可这样一来,吴县令的仕途就完了。别说升任,吴县令任满之后能否再外放到一县主政都成了问题。

    怪只怪这份供词实在太毒辣,字字珠玑,字字诛心呐!

    故而吴县令先承认了自己的“失察”之罪,将损失降到最小。

    “那三名家仆已经承认谭老爷和衡源茶庄的掌柜吴成合谋劫掠小子的婢女。除此之外,谭老爷和吴掌柜把田亩挂在云慈寺名下逃交皇粮一事也在三人供词之中。”

    谢慎不疾不徐的说着,谭芳听到这里却是大骇。这三人可是他的心腹,不然谭芳也不会事事都命他们经手去办。

    他并没有看到供词,还寄希望于是谢慎使诈,兀自辩解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够了!”

    吴县令再也忍不下去,冷冷扫视了谭芳一眼道:“是真是假本县自有公断。”

    “恐怕这件事由县尊决断不太合适吧。”

    吴县令直接被噎住,可也不好发作,只得直勾勾的盯着谢慎。

    “县尊既然承认有失察之过,再来审理此案恐怕会惹人指摘。为保全县尊名声计,倒不如让徐侍郎审理此案。”

    谢慎话锋一转,又圆了回来。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自然是已经和徐贯达成了共识。而他之所以敢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便是因为他清楚徐贯的为人。还有一点,那就是吴县令马上在余姚的任期就要结束。届时朝廷一纸调令吴县令就要离任,即便他此刻稍稍得罪了吴县令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负面影响。

    当然他还是秉持着冤有头,债有主的观念,吴县令虽然有些软骨头,到底没有犯下什么太大的罪行。故而谢慎也没有在供词中添油加醋。

    至于谭芳和吴掌柜嘛,谢慎自然不打算手软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件事绝对不能善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吴县令确实不好拒绝。

    “既然如此,还请徐侍郎亲审此案!”

    虽然心中颇有不甘,但吴县令也知道这对他是最好的结果了。

    徐贯点了点头道:“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朗朗乾坤之下自不会有奸佞遁形。”

    一众人簇拥着徐贯往县衙而去,自然是声势浩大,但其中人员却是各怀心思,这个是闲话了,暂且不表。

    却说徐贯到了县衙端坐在大堂上首,吴县令、谢慎、谭芳等人坐在下首。

    徐贯勒令衙役前去慈云寺取了全部的地契,又提审看几名掌管地契的和尚,这才正式开审。

    至于那慈云寺的主持,因为身染重病足不能行,便暂时没有提审。当然,若是审案需要,便是用木板把他从慈云寺抬到余姚县衙也是不无不可。

    堂下除了这几名和尚,还有谭芳府中的那三名恶仆和衡源茶庄的吴掌柜吴成。

    吴掌柜恶狠狠的瞪了谢慎一眼,目光中满是怨毒。

    “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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