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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首辅-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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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就比如西厂的杂役,难道不能出入大牢?”

    嘶!谷大用倒抽了一口凉气,直是心惊不已。

    “小阁老高见啊。咱家竟然把这些贱役给忘了,他们确实可以出入大牢。而且一般是由他们给狱卒捎带酒菜。”

    谢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这也只是一种可能,未必就真的是杂役。”

    “一定是他们!他们利用了不起眼的身份作掩护,这样反而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谢慎其实是赞同谷大用的分析的。这其实是利用了人的思维定式,毕竟正常人都会认为高层手中握有权柄,有足够的实力作案,像杂役这样的卑贱之人怎么可能得手。

    但他们忽视了杂役才是最容易和狱卒打交道的人群。

    当然就由此确定毒杀苗隶是杂役所为还不稳妥,下定论需要足够的证据。

    “而且谷公公和谢某似乎都忽略了一点。”

    谢慎顿了顿继续道:“从一开始我们就认为这内鬼是一个人,但如果是两个,或者三个人呢?”

    这下谷大用直接瞪圆了双眼,一番思忖下发现谢慎说的竟然很有可能。

    如果仅仅是一个人,要在半个时辰内完成这些当然可以,但难度极大。

    因为如果有其他西厂的领班、掌班来大牢提审犯人他根本无法提前得知,会被抓一个现形。

    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两个同伴放哨就显得尤为重要。

    一旦有情况发生他们可以及时的通知到大牢中下毒的同伴,给他留出足够的时间好全身而退。

    虽然谢慎的分析很有道理,但谷大用却不太愿意相信。

    西厂之中混入一个内鬼就已经让他够没面子的了,如果是混入了两个,乃至三个那他西厂成什么了,菜市骡马市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情况便有些复杂了。”

    谷大用沉吟道:“恐怕不能再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了。”

    “嗯。谷公公不妨这样,先把西厂中经常活动在大牢附近杂役全拘捕起来,放出些风声去,就说凶手已经捉到了。”

    “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不,这是引蛇出洞!”

    谢慎笑道:“如果方才谢某分析的没错,那么这些杂役之中应该会有一个内鬼。至于其他人,咱们暂时还不知。这些人行事极为谨慎,轻易不会露出破绽。要想让他们主动露出马脚,就必须让他们恐慌起来。既然我们已经断定杂役之中有内鬼,那么把所有杂役抓起来他的同伙一定会惊慌失措认为事情败露,犯下昏招也未可知!”

    。。。。。。

    。。。。。。

第五百一十九章 冤家路窄(上)【第一更, 求双倍月票!】

    “小阁老高见!”

    谷大用由衷的赞叹道。

    “既如此,咱家便先回去布置了。皇爷只给了五日时间,可耽搁不起啊。”

    “嗯,谷公公请便。”

    目送着谷大用离开,谢慎不禁叹了口气,这池水是越来越混了啊。

    。。。。。。

    。。。。。。

    谷大用回到西厂,即以雷霆之势缉捕了所有负责大牢附近清扫工作的杂役。

    掌刑千户、百户虽然不知道厂公此举是为何意,但都遵照执行了。

    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厂公忙中生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不过让他们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很快厂公便宣布毒杀苗隶的凶手已经找到,就在这些杂役之中。

    西厂上下一片哗然。

    凶手竟然是个杂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过细细一想也确实有些道理。正是因为杂役的身份卑贱,故而不容易引起怀疑,谁也不会首先往他们身上想。

    这下原本被怀疑的掌刑千户、百户、掌班、领班可以松一口气了。

    厂公急了眼看谁都像内鬼,再这么闹下去他们都得跟着疯了。

    不过厂公似乎并没有直接把内鬼交给天子处置的意思,而是亲自审讯。

    这也可以理解,被自己人背叛是一件极没面子的事,厂公如果不狠辣处理恐怕在西厂的威信都会减弱不少。

    直到皇帝陛下设下的五日期限最后一天,谷大用前去豹房面圣,汇报查案进展。

    但就在这一天,一件大事发生了。

    以礼部右侍郎何贤为首的三十多名朝臣联名上书,弹劾文华殿大学士谢慎蛊惑俊父,枉顾臣纲。

    这其实是个比较笼统的罪名,意思就是谢慎是个佞臣,陛下您要看清楚回头是岸啊!

    谢慎得知消息后并没有第一时间上书反驳,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是最稳妥的处理方法。那些弹劾他的臣子巴不得他现在自乱阵脚,上书辩解。

    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说自己是心虚,然后浓墨重彩的描上一笔。

    而如果泰然自若,该干什么干什么反而对这些人是一种强有力的回击。

    有时候静比动更有力度。

    事态的发展正如谢慎所料,在第一股疯狂的攻势后,朝堂上的风波渐渐压了下去。

    这当然和谢慎的策略有关,但正德皇帝的决断也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天子选择无条件的相信谢慎,这也让弹劾谢慎的奏疏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其实谢慎是能够理解何贤等人在这个时候动手的。

    原本他们可能还会等些时日,不过谷大用将抓到内鬼的消息放出后,何贤坐不住了。

    看来这厮和那内鬼有着不小的关系,说不准可以就此打开僵局。

    最让谢慎感动的是,内阁首辅,华盖殿大学士李东阳和内阁次辅,谨身殿大学士谢迁联名上书为他作保。

    这样一来,原本不利的形式瞬间扭转。

    其实在谢慎看来何贤弹劾他的理由实在有些搞笑。

    蛊惑君父淫乐这条怎么都跟他沾不上边啊。

    朱厚照生性放荡,若不是谢慎在一旁规劝还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子呢。朱厚照能有现在这样子,还多亏了谢慎的功劳。

    而且皇帝有哪个不淫乐的?

    像弘治帝那种一夫一妻制的模范夫妇实在太少见,哪个君王不是后宫佳丽三千?

    当然正德皇帝的取向是有些问题,喜欢的不是妓女就是寡妇,孕妇,实在是有损皇家体面。这个洗不了,谢慎也不打算洗。

    但这是皇帝陛下的个人喜好,就像有的人喜欢小脚女人有的人喜欢大脚女人一样,纯属个人选择,跟谢慎有一毛钱关系?

    何贤怎么不直接喷朱厚照是个淫乐的昏君?

    要是这样,恐怕第二天他的脑袋就得悬挂在菜市口示众。

    而如果把主次问题动一动把锅甩给谢慎,那么就不会惹得天子暴怒。

    说到底这还是一个封建极权大一统的朝代,皇帝的个人意志凌驾在律法之上,生杀予夺全凭他一句话。

    何贤浸淫官场多年,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但何贤不知道他这么一上书就暴露了身份。原本谢慎还在犹豫何贤和苗太监有没有关系,现在看来二人必是同党无疑了。

    谷大用的出击真的做到了引蛇出洞,此处应有掌声!

    谢慎觉得是时候收网了,不过还差一步,他要等着剩下的内鬼主动上钩。

    。。。。。。

    。。。。。。

    这日从内阁坐班结束后,谢慎照例乘轿返回府中,在一个僻静无人的巷口恰巧遇到了乘轿往皇城方向去的何贤。

    按照大明官场潜规则,低品级官员遇到高品级官员需让行。

    谢慎的文华殿大学士品级虽然只有五级,但还兼着三孤之一的太子少保,那可是从一品的官衔,仅仅比加封太子太师的李东阳、加封太子太傅的谢迁低了那么半级。

    后两者都是正一品,正儿八经的官居一品,可谓位极人臣。

    没办法,谁叫谢慎资历浅呢,能够在这个年纪得到太子少保的官衔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何贤是礼部右侍郎,是正三品,虽然也是部院大员,但跟谢慎比起来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别说侍郎这种佐贰官,便是六部正印尚书也只是正二品,比谢慎的太子少保低了半头。

    在六部尚书中唯一可以跟谢慎比一比的也只有吏部尚书了。

    吏部是六部之首,吏部尚书有天官之称,便是内阁首辅都要礼敬三分的。

    当然,何贤不在谢慎的礼敬范围内。

    见何贤没有落轿避让的意思,谢慎蹙眉冲轿旁侍候的鲁种田吩咐道:“把对面的轿子拦下来。”

    鲁种田抱拳唱了声诺,便带领几名家丁横在路中把何贤的轿子拦了下来。

    何贤正在轿子里闭目养神,见轿子突然停下不禁有些愠怒。

    他掀开帘子大骂道:“蠢材,停什么停?”

    “老爷,有人把轿子拦住了。”

    一名家丁苦着脸道。

    何贤顺着看去,只见对面那顶轿子里也有一人掀开帘子在看他。

    那人不是谢慎却是谁!

    。。。。。。

    。。。。。。

第五百二十章 冤家路窄(下)【第二更,求双倍月票!】

    正所谓做贼心虚,见到谢慎,何侍郎下意识的朝后靠了靠,咽下一口吐沫。

    其实他真不是有意要挑衅谢慎,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谢慎在街上硬怼不是找死吗?

    何贤骨子里是一个下阴招的人,譬如他联合三十余名官员弹劾谢慎蛊惑天子。

    但他却不是一个敢于正面硬刚的人,只能怪这些轿夫、仆人眼拙竟然连谢慎的轿子都认不出,真是晦气。

    现在大家已经撕破脸脸皮,叫何贤怎么拉下面子?便是不想刚都得硬着头皮刚了。

    “原来是小阁老啊,小阁老这么早就离开内阁,怕是有要事吧?不然怎么拦下下官的轿子?”

    何贤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谢慎咳嗽一声道:“哈,是何侍郎啊,真是巧。本官有何事难道还要向何侍郎禀报?亦或者何侍郎觉得不需要给本官让行?”

    何贤蹙了蹙眉。

    这下官给上官落轿避让是大明官场的潜规则,谢慎抓住这条不放他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气势不能输,何贤只得胡搅蛮缠了起来。

    “哈哈,小阁老好大的官威啊!下官品级确实不如小阁老,但下官就一定要给小阁老让行吗?下官可是有要事去礼部与部堂大人商议!”

    何贤的意思很明确,老子是去干正事的,你是急着赶回家。事有轻重缓急,我不给你让行也在情理之中。

    不得不说,何贤这番话确实有些道理。但谢慎却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冷冷质问道:“不知何侍郎有什么要事,竟然赶在日落时分往礼部走。”

    “下官。。。。。。”

    何贤差点顺口说出,猛然间想到站在他对面的可是谢慎,是他要拼死搞死的谢慎啊。

    “下官做什么自然也不需要向小阁老禀报!”

    何贤难得的硬气了一回,直起脖子怒吼道。

    “哈哈,既然如此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谢慎冷冷道:“何侍郎目无上官,咆哮失德你们都看到了吧?”

    “回禀老爷,都看到了。”

    “那还等什么?给老爷我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何贤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谢慎是疯了吗?

    朝堂之上大家再怎么攻讦那也是限于言语,谢慎莫非是忍不了了打算动手泄愤?

    何贤今日并没有带多少家丁,而谢慎那边光是护卫就有十好几人,双方实力明显不在一个等级啊。

    何贤虽然知道他一旦被打,将有利于弹劾谢慎,但问题是他还有没有机会弹劾?

    万一这些人下黑手把他打死打残了呢?

    “小阁老,有话好好说嘛,这是干什么?”

    何贤面色惨白如纸,终于服软道。

    可是鲁种田哪里会给他拖延的机会,带着一干护卫便冲了过来。

    何贤身旁只有几个家丁,此刻早已吓傻了眼愣在原地。

    鲁种田一双铁手像抓小鸡一样把何贤从轿子里揪了出来,冲其膝盖狠狠一踹,何贤立刻吃痛倒了下去。

    “贱种,你不是喜欢被打吗,不是喜欢作戏吗?这回便让你享受个够。”

    一应护卫对何贤拳打脚踢,何侍郎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

    “哎呦,你们看着干什么,快把老爷我救下来啊。”

    “老爷,他们人多啊。我们先回府叫人再来救您!”

    几个家丁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溜了。

    “你,你们这帮废物!”

    何贤又惊又怒,心道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一帮废物,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人靠得住。

    “哎呦别打那里,别踢那里啊。”

    何贤的尊臀被人狠狠踢了几脚,引发了旧伤痛的他直抽冷气。

    “打死你个受虐狂,打死你个变态。”

    鲁种田一边狠狠朝何侍郎屁股踹去,一边大声骂道。

    而在轿子里的谢慎则静静欣赏着这一切。

    嗯,多美啊。

    。。。。。。

    。。。。。。

    何侍郎被打的浑身淤青,一脸鲜血,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仰天长啸一声。

    “啊!”

    他的官袍被撕破,官帽被踩烂,就连发髻都被打乱,当真是斯文扫地没了一丝官威。

    这种时候被人看到他的面子就全没了。

    但何贤咬了咬牙毅然决然的朝礼部走去。

    他要让同僚们看看,谢慎是怎样一个狠毒的人物。他身上这些伤便是证据!

    何贤一颤一颤的走向礼部,来到大门前吏员直是吓了一跳。

    “何。。。何大人,您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部堂大人可在?我要见部堂大人!”

    何贤近乎是在怒吼。

    “部堂大人还没走,在官署办公,您看。。。。。。”

    “闪开!”

    何贤一把推开吏员,一瘸一拐的朝礼部尚书张文冶办公的官署走去。

    来到官署,何贤再也忍不住委屈直接哭了出来。

    “部堂大人,您可一定要替下官做主啊。下官被打成这样,礼部的面子何在?您的面子何在?”

    出人意料的安静。

    何贤有些慌了,部堂大人不会也惧怕这厮吧?

    他抬起头去看,却见到一众西厂番子在盯着他。

    为首一人就是西厂提督太监谷大用。

    “既然何侍郎来了,就跟咱家走一趟吧。”

    谷大用捻起一只兰花指,笑吟吟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何贤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声怒吼道。

    “何大人在这装什么糊涂呢?那给苗隶下毒的人都已经招了,是受到你的指示。皇爷下了圣旨,叫西厂拿你审讯呢。”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

    何贤瞬间两腿发软,瘫倒在地。

    “你们怎么不去我府里。。。”

    “那样不就惊扰到何大人家眷了吗?在正式定罪之前,何大人只是嫌犯,还不用抄家的啊。”

    谷大用云淡风轻的说道。

    “部堂大人,您倒是说两句啊,下官是被诬陷的。您看看下官这幅模样,就是被谢慎的家丁打的。下官冤枉啊!”

    “呵,有谁看到了,何大人,咱家劝你一句最好少说些。不然罪名再加上一条诬陷内阁大学士,你怕是不死都不行了。”

    谷大用立刻打断了何贤,冷冷说道。

    。。。。。。

    。。。。。。

第五百二十一章 搬救兵(上)【第三更,求双倍月票!】

    何贤此刻眼中满是绝望,他不愿意相信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一切都是按照他和寿宁侯的计划在进行,怎么突然之间就崩盘了?

    难道这谢慎一直都在演戏,好让他们放松警惕,主动露出破绽?

    总而言之,现在气势汹汹的西厂番子把何贤围在当中,何侍郎再没有逃脱的可能。

    如果他想逃跑,很可能被西厂的人再狠狠的揍一顿,还不如放弃抵抗。

    何贤现在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寿宁侯张鹤龄的身上,他相信寿宁侯不可能丢下他不管,因为他和寿宁侯早已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他何贤栽了,寿宁侯也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原本绝望的何侍郎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走就走,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完竟然一甩衣袖,跟着西厂番子离开了礼部。

    谷大用见多了这种死到临头逞英雄的人,冷哼了一声,冲礼部尚书张文冶抱了抱拳道:“咱家有公务在身,便不叨扰张尚书了。”

    张文冶心道您赶快走吧,这么多番子聚集在礼部大堂内,怎么看怎么人啊。

    “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谷公公但请开口,礼部一定全力配合。”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张文冶的判断何贤是保不住了。虽然何贤平日里没少孝敬张文冶,且像侍奉父亲一样侍奉张文冶,但张文冶却不会出手营救何贤。

    大明的官场上有这么一个潜规则,没事的时候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但一旦出了事,不说落井下石,也一定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

    张文冶为了前途计,是绝不会出手的。

    。。。。。。

    。。。。。。

    何侍郎被带到西厂之后并没有任何大刑加身,只是把他单独锁在了一间牢房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何贤更感到心惊。

    谷大用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他还要慢慢玩自己?

    尽管何贤开始还能保持姿态,但一段时间下来他彻底崩溃了。

    没有人告诉他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那种暗无天日的绝望让何贤终于开口,主动向谷大用交代了一切,自然也包括他的合作者或者说是指使者寿宁侯张鹤龄。

    阴暗的地牢之中,何贤垂下头颅,无奈的说道:“谷公公,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件事真的是寿宁侯的主意啊,何某是听信了他的蛊惑这才误上了贼船。”

    牢房外的谷大用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喜意。他看了一眼何贤手书的供词,嬉笑道:“好好好,何大人说的咱家都记下了,相信陛下一定会有圣裁的。”

    “不过。”

    谷大用顿了一顿,继而接道:“咱家可以告诉你,之前咱家对你撒了一个小谎。”

    啊!

    本已面无表情的何侍郎复又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难以置信的盯着谷大用。

    “这,这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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