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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伤力太强,老子抵御不了了!
“好!这笔银子,由我来出!”王睿一拍胸脯,一副慷慨大方,无比豪爽的模样。
屠千娇转嗲为笑:“既然去了这一大批姑娘,‘蝶恋花’可还得重新‘招募’些姑娘进来咧……”
原来是要去找人贩子购买年青少女,难怪是要“千户大人亲自出面,才能办成咧”。这事儿好办,老子身为锦衣卫千户,想找个人贩子出来,也并非难事。
哼哼,不但要找出来,还要“廉价收购”他手中的姑娘们!
“这事儿,也没问题!”老子眼下有的是钱!
“大人吶,这回‘招募’回来的姑娘们,最好多以异邦女子为主。咱大明的男人们吶,这口味越发图新鲜了……”
屠千娇仍在撒娇发嗲,而王睿的心思却早已随着屠千娇的那句“异邦女子为主”而飞到了锦衣卫的卷宗上:“‘纸醉楼’……,内置歌伎舞姬千余,多是异邦女子,俱是才色兼备……”
而陈尚彪曾言:“谢敏自海外运回大明的,却不是‘货’,而是‘人’,是‘女人’……”
鄢小公公“找熟人买了这对日本姐妹”,这“熟人”又还能是谁?
老子这回要“‘招募’回来的姑娘们,最好多以异邦女子为主”,除了去找谢敏,又还能找谁?
可是,老子前两天才“勒索”过他咧!
王睿瞧着窗外一轮皓月,大如轮盘,整整遮住了半个天际,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第二十四章 开张大吉()
目前而言,王千户大人一点儿也不想再去和谢大胖子打交道了——谁会愿意再去戳自己的伤疤?但是屠美人儿有求,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王睿咬紧了牙关,一口气拿出了六十万两的银票给了屠千娇,将“蝶恋花”的接手及装修等事宜全权交给了屠千娇,而屠千娇本人,果真也拿出了二十万两来。屠千娇在接过王千户大人的银票时,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千户大人,以后就坐在家里等着收银子罢……”
这句台词?太耳熟了!
屠千娇从王睿这拿了银子过后,便一门心思扑在“蝶恋花”重新开业的各项工作中去了。
王睿去过“蝶恋花”两三回,他莅临工作现场,亲自指导设计装修出一款完整的,集“洗浴池、按摩床、单双杠等各式各样情趣娱乐设施”的“现代化的贵宾娱乐室”之后,便要求施工人员按照这个标准装修其他包间。
高皓明与易瓜瓜最近可“累”坏了——他们奉着王千户大人的“命令”,带着杀胡口跟来的那帮弟兄,对“蝶恋花”的姑娘们“言传身教”起了“**三十六式”!
易瓜瓜也终于兑现了当初在杀胡口时,他要追随王睿而来的誓言——愿意为了游击将军赚钱的事业而贡献“精血”!
千濑与千寻这对小萝莉也累坏了——他俩没日没夜的忙着给这批混球熬制各种“补药”,什么“十全大补汤”、“龙凤汤”、“虎鹿强身汤”等等!
这些事儿都已安排妥当,王睿只得遣了陈尚彪去给谢敏下了个帖子——这回是正儿八经的以谈生意的名义,请他谢敏吃饭,地点就定在了谢敏的“纸醉楼”。
谁知王睿上午送的帖子,下午谢敏便派人给他回了个帖子:“老子不在家!”
这他娘的,是几个意思?
你个死胖子不在家,却还能亲手来给老子回帖子?
毋庸置疑,谢大胖子这是故意的——他当是还在恼火于王睿曾对他进行过“勒索”,虽然那次“勒索”以王睿的惨败收场,但是王睿在他心目中,当是因此而被划入了“不是一伙的”之列。
生意人,以和为贵的道理都不懂?
王睿觉得谢大胖子是个“很不可爱”的胖子了——这厮,竟然将个人情绪带到买卖上来了!
他愁眉不展,正寻思着要不要另寻一个“超级”人口贩子,鄢小公公那张讨厌的面孔又出现了:“‘公子爷’想知道你的‘小生意’做得怎样了,刘公公便着了我来问问你……”
屠妖精领着人出去买装修材料了,死太监你今日见不到她,真好!
“步入正轨,马上就能重新开业了!”朱厚照还能记得这事儿,王睿倒还真有点没想到。
“‘公子爷’还说,你要是还有什么困难,只管开口便是……”朱厚照对王睿的照顾,连鄢小公公都觉着有些诧异了。是以,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竟带着点儿酸溜溜的味道了。
朱厚照小朋友的一番好意,我王睿当然不能拒绝,不过……
“困难嘛,确实是有,只是倒还真不好向‘公子爷’开口……”王睿想要向人口贩子谢敏购买大批“异邦女子”,可谢敏不买他的账,他当然不能把这事儿去向朱厚照透露。他同鄢小公公说这个,是因为鄢小公公从“熟人”手里买来了日本双胞小萝莉……
王睿在叙述的过程中,隐去了他“勒索”过谢敏的这个失败案例,而只是简单说成“京中的人口贩子,貌似没什么兴趣来与本千户做这单生意”。
鄢小公公在认真听取了“困难户”王睿同志所反应出来的问题后,便以一副他王睿经常看着易瓜瓜的表情(看白痴的表情)来看着他:“你同人口贩子的初次交易,便是以锦衣卫的身份去谈,谁他娘的会鸟你咧?”
……
谢敏将他自海外运回的“货物”大部都卖予了大明的“达官显赫”,那是因为这些“达官显赫”同谢敏之间或存在着利益牵扯,或是有着线人中转,或是与他谢敏熟稔。
王睿同谢敏的初次见面,却是在“勒索”与“被勒索、反勒索”的极其不友好的氛围中进行的。这回,他又突然以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的身份去请人谢敏“吃饭谈生意”,他谢敏会来?
在谢敏看来,他王睿已然不再是一个“愣头青”,而是光荣升级为——“蛇精病”了!
娘的,又闹乌龙了!
王睿撇了撇嘴,转而又作出一副十分捉急的模样:“这‘蝶恋花’的装修,已完成了大半,屠大家天天追着问我,她要的那些异邦女子可有了着落……”
“大量买回异邦女子,是千娇妹子的主意?”鄢小公公原本那十分不屑的表情,果真转而严肃认真了起立。
死太监,拿出你的“姘头”来,果真要管用许多!
“屠大家说,‘纸醉楼’多以异邦女子为主,‘蝶恋花’的姑娘们不但要悉数学会‘**三十六式’,而在这一点上,更也不能输于‘纸醉楼’,才能同它去竞争……”
王睿想要从谢敏的手上去大肆购买异邦女子,再用这些人去同谢敏的“纸醉楼”竞争,这个逻辑关系,怎么绕起来感觉怪怪滴……
鄢小公公又凝神细思了片刻,便淡淡的道:“你这事儿,我去办一办看看……”
领导在给人办事之前,一拍胸脯——你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大凡是这种情况,这事情的结果,多半都不靠谱。而领导表现得越为淡然,如“我到时再通知你”,或者“到时再看”,那这事儿,其结果往往也是越为靠谱。
鄢小公公虽不是领导,但他这样的表现倒让王睿觉着心底踏实了——这事儿,终于他娘的是有着落了!
鄢小公公是不是去找的谢敏,王睿不知道。但鄢小公公肯定是有渠道去买异邦女子的——那对日本双胞小萝莉便是明证!
临近黄昏时候,鄢小公公那显眼的外八字步,又出现在了王睿眼前,他只丢给了王睿一句话,便转身回宫了:“明日辰时结束之前,朝阳门外正东三十里,带着银子去挑人,给你的是成本价……”
王睿按照鄢小公公给他的约定,如期到了朝阳门外正东三十里之处,于一树林当中,果然见着了大批壮汉,以及数百位妙龄女子——这些人来自朝鲜、日本、琉球,甚或还有来自弗朗机(葡萄牙)的!
这些女子衣着简单,或淡装或素颜,俱是中上之姿。
一时之间,王睿看得眼花缭乱,他索性便下了指标——每个国籍的,都各要五十个。
成本价,到底是多少?
佛朗机的三百两一个,其他日本、朝鲜、琉球的一百两一个——佛郎机的路程远,运输成本高吧。
王睿在结账的时候,出于好奇,便弱弱的问了句:“不知这市场价,怎么卖……”
“佛朗机的八千两起价,其他的,五千两起价……”
王睿砸了咂舌——得亏有了鄢小公公那死太监帮忙,不然老子那九十万两银子,还不够买这两百来个姑娘!
转而,他又开始好奇于鄢小公公到底是通过怎样的渠道,竟能将原来的市场天价,压到了只有“一把牌输赢”的“成本价”!
鄢小公公神秘而又古怪的身份,终于让王睿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好奇之心——这死太监,绝不会仅仅只是刘瑾的“狗腿儿”这么简单!
王睿又趁着好奇,向这帮大汉打听起了贩卖这些姑娘的大老板是谁来,可这些人却闭了嘴,收了银子便走人了。
东流逝水,日出日落,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着,任凭是谁,都捉不住它豪不留情的越出手指的缝隙。
在“蝶恋花”歇业期间,原大同府游击营战士,为了他们“尊敬的”原游击将军王睿同志的“立足发财”大计,当真是耗费了大量的“精与力”,切实做到了“深入裙中,了解裙中,开导裙中”,充分发扬了个人“长处”,一心一意扑在了“言传身教”的“浇育裙中”的工作中来,“身体力行”的“弥补”了“裙中的漏洞”……
弘治十三年五月三十日,黄历显示:宜求财开市……
转眼又去了近两月时间,大明帝都胭脂胡同内的“蝶恋花”,完成了装修及一应筹备事宜,终于今日开业!
“咻!啪!”
一道烟火飞过,在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之后便绽放出一支美丽的花朵儿,虽只是短短的昙花一现,但却是璀璨绚烂,引来了无数的烟火紧跟其后,把夜空点缀得绚丽多彩。而夜空下的“蝶恋花”也好不热闹,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彻云霄,“噼里啪啦”声震耳欲聋。
那一桌桌烟花盛宴,使天空流光溢彩;那一曲曲鞭炮交响,附和着拥挤喧哗的人群,赞叹着这繁华人间!
第二十五章 双“喜”临门()
“蝶恋花”重新开业,王睿搞起了前三天消费,一律五折的促销活动,这使得“蝶恋花”一夜之间便已人满为患。这些资深嫖客佬闻讯而来的时候,竟发现“蝶恋花”还有许多闻所未闻的新名堂——消费多少两,便可兑换多少“积分”,而当“积分”达到一定程度时,便可在“蝶恋花”免费享受“贵宾消费”一次;还可一次性上交大笔银子,申请“vip会员”,这“vip会员”又视上交银子的多少,分做了三六九等,在“消费”时可享受到不同折扣的优惠价,等等……
屠千娇是个“识货”人,她一时之间将王睿奉为天人——这“下流胚子”的“**三十六式”,再加上这么一套将顾客捆绑在了一起的经营模式,还会竞争不过“纸醉楼”!?
高皓明躺在藤椅上,望着“蝶恋花”门前摩肩擦踵的人群,不由咧嘴一笑——“蝶恋花”总耗资近八十万两,王睿欠了他与易瓜瓜及手底下那帮人近万两的账务,不但真折成了股,且还折成了十占其一的股份……
“千户大人这脑子,果真是摔坏了啊……”时值盛夏,一阵晚风袭来,高皓明竟打了个寒颤,赶紧蜷紧了身子——为了光荣完成王千户大人指派给他的“艰巨任务”,他“没日没夜加班加点”,耗费了大量“精血”,“元气大伤”了……
易瓜瓜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有气无力的呷着茶,又像个神棍似的念念有词:“屠大家出资二十万两,占了四股;我们只出了一万两,却也占了一股;‘小公子’有‘筹款’之功,占了两股;刘公公分文不出,但于千户大人有‘提携之恩’,也占了一股;千户大人,也是分文没出,占了两股……”
易瓜瓜突然觉着好像哪里有不对了,他皱着双眉,做出一副真在使劲思考的模样:“咦……,千户大人分文没出,怎么,怎么也占了两股咧……”
高皓明一个激灵,又坐了起来:“娘的!千户大人的脑子,不但没被摔坏,反而越发好使了……”
有人占了便宜,自然就有人做了冤大头。这冤大头是谁,毫无疑问,当然就是“保国公府的孙少爷,寿宁侯、建昌伯府上的两位小公子”了。
王睿拿了这仨仁兄的银子,来给自己做生意,最后却一成的股份都没算给他们,而是直接划给了朱厚照——有本事,找朱厚照要银子去!
王睿特意将开业的时间告诉了朱厚照,朱厚照也果然托人送来了贺礼——玉貔貅,玉质老旧、手感沉重、外表柔滑、沁色自然、刀工利落、包浆滋润,一看就知道是上等古玉,兼且砣工利落流畅、娴熟精工、气韵生动、形神兼备。
价值连城!
朱厚照要是直接封个红包来,老子会更喜欢——送了只玉貔貅,吃又不能吃,卖又不敢卖,还得供菩萨似的供着,没劲!
既然朱厚照都送了贺礼,那“八虎”肯定也得“意思一下”。
王睿一接到这八个死太监的贺礼,便直在心底骂娘——他们托人送来的是一盆万年青,寓意万象更新、长长久久……
果然只是在“意思一下”——老子缺你这颗树了?
相比之下,鄢小公公的作风倒让王睿觉着欢喜多了——这厮,直接封了个二千两银票的红包……
屠妖精今日忙着招呼客人,没空搭理这死太监。这死太监“赖”在这儿喝了杯茶,便无比遗憾、依依不舍的告辞了,真好!
“千户大人,你猜这红包是谁送来的?”陈尚彪突然蹿过人群,一脸神秘的冲到了王睿身前。
陈尚彪是个识趣人,今日千户大人的“蝶恋花”重装开业,他代表着千户所的八百来弟兄,送来了一个六千两银票的红包。这会儿他又捧着个大红包,显是对送这红包的主人觉着十分意外。
“王镇抚大人的?”王睿想来想去,觉着也只有这么号熟人了。
“王镇抚大人呆会儿会亲自过来”,陈尚彪摇了摇头,“这红包却是主人遣了下人送过来的……”
王睿认真思考了片刻,却只得大摇其头:“你还是直接说罢,我实在是猜不出来了。”
陈尚彪将红包递给了王睿,压着声音道:“这是‘纸醉楼’的老板,谢敏的……”
王睿一惊,确实大觉意外。谢大胖子上回“婉拒”了与他的生意买卖,这回却又送了个红包来,这是几个意思?他不知道老子的“蝶恋花”开业,就是要来抢他的生意么?
王睿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摇了摇头,直接打开了红包——呵!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谢大胖子到底是要干什么?他这态度,未免转变的也忒快了些罢?
“千户大人,别愣着了,王镇抚大人到了……”陈尚彪突然又碰了碰王睿的手臂,王睿抬头一望,果真瞧着王花花一袭便衣,正在努力拨开人群,冲着“蝶恋花”的大门而来。
“镇抚大人,今儿晚上一个人来的咧……”王睿收拾了思绪,赶紧朝着王花花迎了上去。
“嘁!难不成我还带你嫂子过来……”王花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塞了个红包给他,“快去找个清静地儿,老子有好事儿要告诉你听咧!”
王睿赶紧朝着门内大喊:“千娇,千娇,赶紧安排个雅间给镇抚大人……”
屠千娇对王睿终于有了好脸色——六十万两银子砸下去,总得有点儿成果。王睿也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将“屠大家、屠小姐”改成了“千娇”……
“王兄弟,你今日可真是双喜临门吶……”王花花打开纸窗,瞧着楼下喧哗的人群,又呷了口茶,淡淡的道。
王睿赶紧将王花花的茶杯又行添满,却是满脸疑惑:“今日标下的‘蝶恋花’开业,确是算得一喜,不知这另一喜,又是从何而来?”
王花花却端起茶杯,放在鼻尖下嗅了嗅:“你这信仰毛尖,是正宗的咧。老子上回在‘小雨轩’买的信阳毛尖,全他娘的次品,喝的一股碧螺春的味道……”
王睿撇了撇嘴,心底暗骂了一声,却也只得扭过头去,对着身后的陈尚彪道:“你去告诉千娇,给镇抚大人准备两斤上等的信阳毛尖……”
王花花果然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继而又终于进入主题:“你上回不是说,正愁着要给杀胡口来的那帮弟兄寻个差事么……”
这帮造粪机,近段时间以来,跟着易高二人为了王千户大人的“发财大计”,而“忙得不亦乐乎”,王睿还真差点儿忘了这回事。莫非王花花所说的“大案子”,要来了?
若果真如此,倒还真算是“双喜临门”了!
“近两月以来,北疆发生的几件事儿,你当是有所耳闻罢?”王花花依旧不急不慢。
王睿一愣,终于想起了“北疆发生的几件事儿”来:四月,火筛七千余人自大青山数道入威远卫(今山西左云西),大同右卫都指挥邓洪率军迎击,中伏而败。弘治皇帝急命平江伯陈锐为靖虏将军,充总兵官,太监金辅监军,户部侍郎许进提督军务,前往御之。五月,火筛又拥众五万骑入大同左卫(今山西左云),游击将军张俊力战。但陈锐令诸军坚壁自守,火筛遂所向无阻……
真实的历史,当是“游击将军王睿、都指挥邓洪率军迎击,中伏而败……”
现在的王睿“开了外挂”,自然就是“作了弊”,而提前“成功”的跑路了!
王睿躲过了此劫,也大松了口气,但这几件事儿,与他要为那帮造粪机谋个差事,又有何干系?
“这北疆的战事,与我北镇抚司又扯上瓜葛了?”王睿点了点头,又试探着问。
“平江伯令诸军坚壁自守,致使火筛于大同一带横行无忌,大肆截杀一番过后便扬长而去,圣上因此而龙庭大怒,以怯懦惧战之名,将平江伯拿下问罪了”,王花花也点了点头,坐实了王睿的猜测,“平江伯陈锐乃黟国公陈豫后裔,将他拿下定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