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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变得离奇了,难道我们所经历的,很多都是幻觉?而时间。也只发生了那么短暂的数个小时?
“啊!”
突然,传来了一道痛苦的哀吼声!
我回过神,坏了!是张青!没人看顾他!
第八十一章 营救行动()
我心急如焚,我们几个连忙起身,飞快地往张青的房间赶。
嘉言倏地一声就不见了,应该是去救人了。
等我们赶到时,嘉言正孤零零地靠在窗边,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漆黑的夜色。
他额前的黑发被风一吹飞了起来,眼眸出神,看着竟然十分的落寞。
而张青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已经重新睡着了。
我不安地抱住嘉言,柔声道,“怎么了?”
“是天机。”嘉言转过头看着我,嘴唇居然有些发抖,“他……想杀张青……”
“什么!”我脑子一下子就蒙了,“理由呢?他们没有仇啊!”
“我也不清楚……”嘉言的眉头皱的很深,“我来不及和他交手,但是他的模样……我是不会搞错的。”
我如坠冰窖,一股强烈的不安在我心里升腾起来……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恐怕要离开下。”
嘉言认真地看着我。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我要去趟阴阳裁判所,不弄清这件事,我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好,你去吧,注意安全。”我用力地握住嘉言的手。
“你们也要多多保重。”嘉言留恋地看了我一眼。身形在空气中迅速消失了。
我的眼睛在其余人身上扫了一眼,郑重道,“为防张青晚上再次被人偷袭,我们轮番守夜吧。左老师和白羽先去休息,我和颜医生先来,如何?”
左老师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反驳道,“你个孕妇就别逞能了,我来,你去睡。”
“我不是逞能,我刚才不是睡过些吗?我感觉好多了。”我兀自争取。
“你!”左老师有些生气。
“是啊甜甜,你都怀孕了。我来吧,你别那么好胜呀,我们知道你好心,可你也要为自己的身体考虑呀。”
白羽也很反对,小脸蛋有些激动。
“好了,大家都别争了。”颜医生看了看我们。摇头道,“抓阄吧,最公平。”
“好吧。”我无言以对。
抓阄的结果是,我和白羽安排在了一起。
居然是最公平的抓阄,大家也没了意见。
我生了个火盆放在房间里,还取了写书和水果,准备好好战斗了。
白羽一开始还能和我聊会天,不过可能真的是累惨了吧,她这眼皮控制不住地在打架,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她睡着了。
我一直撑到了凌晨两点多,感觉也没啥异样,日本初春的夜里又冷又寒,就打算打个瞌睡眯一会。
这一眯果然就睡着了……
我睡到半夜里,因为睡前喝了一杯牛奶,现在被憋醒了,着急着上厕所。
厕所在走廊的尽头。
我下了床,看了下张青,他的呼吸很均匀,眼睛紧闭着,没什么异样。
为了不影响他人休息,我蹑手蹑脚地打开横拉门,一步一步的朝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
四周黑灯瞎火的,还有点小恐怖。
忽然!啪嗒啪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隔着十来步的距离居然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女孩,她穿着白色的裙子,眼睛很大,亮堂亮堂的,在半夜看着怪吓人的;光着脚。看到我停了下来,她也站住不走了。
小女孩的头发很长,而且很密,像是瀑布异样,在右耳边还别着一朵粉色的花,搭配的蛮可爱的。
“喂。小朋友,你怎么不睡觉啊?”
我有点紧张,月色下这小女孩也不说话,直挺挺地瞅着我。
我等了半天,见她不回答我,因为尿急的缘故,我也没有停留,继续朝厕所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挪动。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继续在身后响起。
我有点怕了,回过头,那小女孩还跟着我。
“你……你是不是在梦游啊?你听的懂汉语吗?喂……你能不能说句话呀?姐姐现在要去上厕所,你能不能先先别跟着我呀……”
我越是怕,越是尿急,而且我留意到了小女孩的双脚。
现在是初春呀,和冬天的气温其实没啥两样,如今又是深更半夜,天气更是冷的要命,这小女孩穿的那么少。还不穿鞋,哪个家伙舍得呀?
“嘿嘿嘿……”
那小女孩终于冲我说话了,只是她的嘴巴竟然没有牙齿!
一下子就把我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姐姐,你能不能把你房间里的哥哥给我?”小女孩吃吃笑了起来,“他和我哥哥长的很像。”
“你……人怎么可以给你呢?”我全身的冷汗都下来了,哆哆嗦嗦道,“如果真的有必要,那等下你和我一起进房吧,我安排你们见一面啊。”
“那不用了,你们真不是好人,连个人都不舍得给我。”
小女孩突然凑到我面前,我吓得直后退。
她的眼睛越来越大,到最后居然变成了空荡荡的一个大洞!嘴角也流出了血!
我吓得疯狂大叫,拼命的跑。
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里,我的心脏还是剧烈地在狂跳!
我掀开白羽的被子,想叫醒她!
她的脸慢悠悠地转了过来,我感觉有些不对,凝目一看:啊!居然是那小女孩!
……
“甜甜!醒醒!甜甜!你还好吗?”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左老师,白羽他们。
天色已经发光了,我揉了揉疼痛的脑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昨晚看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小女孩子,然后……”
“别说了,甜甜。”左老师按住我的手,笑道,“你是做噩梦了,我们发现你时,你还在说梦话呢。”
“是吗?”
我捂了捂额头,这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起床吃中饭的时候。张青已经复原了。
他紧紧地抓着我,一阵的驱寒温暖,捶足顿胸,挤出眼泪道,“甜甜啊,这几天我昏迷期间,我一直在做梦啊。我梦到你为我上刀山下火海,奋不顾身的去寻找医治我的方法!我就知道,你这哥们仗义啊!我一醒来,果然!你真特么是好样的!你的霸气已经不是侧露还是渗露的问题,完全是45CM加长夜用也挡不住的血崩啊!”
我满头黑线。
张青这死家伙虽然脸色还有点苍白,但是已经能开玩笑了,证明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等我们吃完,刘兵也出现了。
他说要走,待在这里没意思。
可我们没有钱给他,他再闹也没用。
为了钱的事,我们都差不多要跟他翻脸了,这家伙真是一只白眼狼。实在是自私自利的很。
黑木原林海一行的后遗症还是没有消退,我吃过饭后继续睡觉。
总觉得还是很累很累。
摸摸肚子,虽然肚子还是不大,却已能明显感受到生命的联系了。
这小家伙,究竟什么时候要出来呢?
傍晚的时候,嘉言回来了。
他带来了一个小胖子,穿着灰色的画着阴阳图案的长袍,虎头虎脑的很可爱,据说是天机首座许世仙宇的第二十八代玄孙,叫许世大勇,目前在阴阳裁判所担任司隶一职,主要负责各种信息渠道的传达。
据嘉言介绍。阴阳裁判所相当于人间的信息情报部门,通达阳间冥界,信息贮备是相当丰富,只是每次截取情报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代价的多寡取决于情报的重要性等级。
嘉言迅速召集了所有人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因为事情相当重要,大家的反应都很迅速。
“我想。大家一定还记得龙归全野这个名字吧?”
嘉言犀利的目光巡视全场,直截了当道,“天机首座莫名的失踪,根据我的情报资源,和龙归全野有莫大的关联!如果情报没有错误的话,天机首座或许已经失去了自主的意识。沦为了傀儡。龙归全野擅于种蛊,有种蛊术叫控魂蛊,不仅能操控活人,还能操控亡魂,非常的可怕。对于我们来说,此行的目的就在于龙归全野。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救出天机,如果能绑架了龙归全野,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嘉言话说到了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还是那句话,因为特殊的原因,我还是不方便出手,所以我会在暗中偷偷支持你们。从这里距离龙归全野的别墅大概会有五十多公里的样子,需要大家行动了,物资方面不用担心。我会全力以赴。大家有什么合理的需求或者意见都可以提,我们需要协同作战,一定要把龙归全野搞定!天机是我的好朋友,拜托大家了!”
嘉言话说到这里,大家的反应都是很激烈的。
噼里啪啦的讲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把各种能发生的,会发生的突发状况和事宜讨论了清楚,我们才结束了这次的会议。
会议决定:左老师和苏大哥负责前方侦探,尽量把对方的人手、布置以及实际地形都情况了解清楚;我和张青白羽负责采办物资,包括水和吃的穿的都一切生活必需品;其余人等负责预案和查漏补缺,整个行动计划还要在更加详细的资料获得后,才能得到落实。
为了这次营救行动能顺利开展,每个人都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和努力,经常通宵达旦的讨论和制定。
因为有嘉言在,钱自然不是问题了。
我们雇佣了几辆车一起参与行动,左老师和苏大哥带来的前方情报不太乐观,龙归全野的别墅保守估计已经有三十多名保镖,巫师。蛊术等同行业不在十人之数,甚至,还有忍者的身影出现!
第八十二章 黄鼠狼精()
因为是大家第一次群策群力来参与的计划,所以我们都很慎重,一直忙到了夜里十二点,还围着火盆在商量许多细节问题。
“大家辛苦了,都回去歇息吧。”
终于,嘉言在行动策略上敲下最后一行字,结束了讨论。
众人缓缓散去,嘉言来到我旁边,给我披上外套,柔声道,“我和许世大勇晚上还得去那边刺探下敌情,你就不用等我了,好好睡觉吧。”
“恩,你要注意安全。”我轻轻摩挲着嘉言的脸颊,这几天他也是累着的,面色看着很憔悴。
“我这里有张裁决符,给你护身用的,你收着。”嘉言郑重地将一张符纸放在我手心里。
我一阵感动,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啊。
“老公,早点回来。”我感激地抱住他。
“行,我会尽早回来。”
嘉言拥抱我之后。就匆匆下了楼。
我心中怅然若失,这几天太忙了都没时间和他谈心,虽然明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却还是多少有些失落。
我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看书,这时候白羽急忙忙地走了过来,紧张兮兮地对我说道,“甜甜。你知道我在楼下看到谁了吗?”
“谁呀?”我莫名地不安。
“是松岛美子呀。这小姑娘又回来了!”白羽的脸色都白掉了。
我一听脑袋一沉,这拿着诡异的晴天娃娃的小女孩,怎么会又出现了呢?
每次她一出现就有怪事发生。
“你带我去看看。”
我当机立断,叫白羽带我去瞅瞅,对了,还要带上左老师。
我刚到了走廊那,就看到一楼静悄悄地飘过两个白色的身影。
我往下俯视,正好看到松岛美子的脸,她冲我古怪地阴阴一笑,更诡异的是,她旁边的小女孩居然就是我昨晚做梦梦到的那个穿拖鞋的女孩子!
我心乱如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喂!站住!”
我强行给自己壮胆,大声地叫唤着。
她大笑着冲我招了招手,像是在挑衅。
我怒冲冲地下了楼。可当我满头大汗的到了楼下时,她又不见了。
我又急又怒,左老师正好抽好烟回来了,我将这事告诉了她,她没什么表示,只是说明天有正事呢,还是早点睡吧。免得节外生枝。
我觉得多多少少也有些道理,就不去管了。
回到楼上的时候,往楼下一瞅,总觉得有双眼睛在哪里监视着我,浑身的不舒服。
我洗漱完就睡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听了好久,确定不是幻觉后就根据声音的来源打开了门,一眼就见到昨天的那小女孩。
我当时很害怕,这是我第二次面对她。
可她明显比上次凶狠多了,她瞪着我,我想躲避她,可是却发现身体动不了。
那个小女孩咧着嘴,嘿嘿笑道,“小姐姐,你的眼睛有点不同啊,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想要,给我吧。”
我从头凉到了脚,说完她的手向我伸去……
“你是谁!”
一道暴喝声响了起来,原来是左老师。
我大喜,忙叫道,“左老师!谢天谢地,你来了!这鬼东西想要我的眼睛啊!你当心点!”
“嘻嘻,你的眼睛也不错,给我吧。”
小女孩阴鸷一笑,突然露出了满口的尖牙,向着我身后的左老师扑了过去。
“滚开!”
左老师一个鲤鱼打挺,躲了过去,我身子一软,可以动了。
“甜甜,祭符!”
我看到白羽也起来了,她穿着睡衣,手里晃着黄色的纸符。
我凝目一探,是嘉言的裁决符!
看了他为了以防有失,也给了左老师和白羽她们。
真是太好了!
我紧张的头上全是汗。不过那道符还是拿了出来。
可异变发生了,那女鬼突然凄厉地狂吼一声,就从我们身下跑了过去,然后跳窗而逃。
她的身手太敏捷了,速度也很快,我根本来不及抓住她!
“可恶!”左老师一个箭步冲到走廊的栏杆前,望着那道消失的身影。一脸恨恨地恼怒道,“可恶,都这样还让她给跑了!”
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的,第一次抓鬼,虽然失败了但是很紧张。
“你们有没闻到一股骚臭味?”
左老师蹲下身,手指里戳着些乳黄色粉尘类的东西,“这应该是只黄鼠狼幻化成的恶鬼。别觉得这东西只有在中国有,日本乡间更多,当地老百姓都很信。”
我对这些一无所知,根据左老师的说法,黄鼠狼,又叫黄鼬,但通常叫黄鼠狼。在民间的传说中,黄鼠狼被誉为和狐狸齐名的怪诞动物,一时风靡“北黄鼠,南狐仙”的说法,这缘于它和狐狸一样的淫荡以及会媚术,比如它在寂寞的夜晚,总喜欢去找鸡,而正因为它的这个特点,在形容色情出版物和场所的时候。我们喜欢说“黄”,比如最流行的“很黄很暴力”,就是描述它在叫鸡时的血腥场面。
但是,在人类的扫黄打非运动中,现在很少看到黄鼠狼了,倒退10年,它还经常会出现在街头巷尾。
而在日本的乡下,黄鼠狼是很多的。
日本的70年代,经济衰退,兵荒马乱,哀鸿遍野,怨气冲天,这样的环境中,最容易滋生一些妖魔鬼怪,比如风魔、狐仙、狼妖、和黄鼠狼精。
这些妖魔鬼邪在乡间极其容易存活下来,甚至愈加的强大。
左老师坐在地上,看了我和白羽一眼,叹气道,“我看那女孩子有灵智,应该是已经成精的黄鼠狼。至于松岛美子,可能级别更高。黄鼠狼一般都有同伴的,不知道这里会是谁呢。”
白羽十分诧异地咦了一声,惊叫道,“如果他们有智慧的话,我们岂不是很麻烦?”
左老师点了点头,“是的。其实我们一直有一个错误的认识:“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这个由来是当挖开黄鼠狼洞的时候。会看到很多耗子在里面。但是,那其实并不是黄鼠狼下的。真实的黄鼠狼是很聪明的,它向农民们学会了养殖业,每次抓到老鼠,它吃不完,就咬断老鼠的腿,让他们跑不掉。然后把他们放在窝里,每天给他们食物,想吃的时候就吃一只,就跟我们过年杀猪是一个道理。而其中的佼佼者,就是那些被传说成了精的黄鼠狼,我想,我们这次有些麻烦了。”
白羽吐了吐舌头,看了我一眼,灿然笑道,“左老师,你怎么忘记甜甜的男人了呀,怕什么,给他的话应该两下就收拾了。”
左老师冷哼了一声,显然不同意。“难道我们都要一直靠别人?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女人,自更不惜才是正理。你以后总会明白的。”
“好了好了,说这些也没意思,我们还是睡觉吧。”
我哈欠连连,想到明天还要办正事呢,赶紧上床睡觉。
睡到夜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凄厉无比的救命声。
我头皮都炸了,醒来时,正看到左老师白羽她俩也正瞪着我。
这真是多事的一晚啊。
我们匆匆穿上了睡衣,向着呼叫声的房间跑去。
日本的夜里真的很冷,而且透明的透风,月光也惨淡惨淡的。看着很糟心。
我们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是那双胞胎姐妹的房间。
颜医生也在了,她披着睡衣,一脸的无奈,看到我们才来了精神,急声道,“你们快来看看,这两人好像中邪了。吓死我了。”
我凝眉一看,只见那双胞胎姐妹怪笑着抱在一起,一会儿互相撕扯衣服,一会儿互相亲吻,还说着十分怪异的话,更加不堪入目的动作都要出来了,我心中惊奇,问左老师道,“这是黄鼠狼精上身了?”
“很有可能是。”左老师眉头皱的极深,一脸凝重,“这黄鼠狼精果然狡猾无比,上了身我们就很难用符了,这不仅效果甚微,反而还会造成误伤。不过她们两个都是女孩子……还好……”
“什么叫还好?”白羽瞪大了眼珠子,不解问道。
“如果有个男的在才麻烦呢。”
左老师看了我们一眼,叹气道,“我以前听我家乡的老人们说过一个黄鼠狼的故事。说民国时期有个黄掌柜家很有前,他是做绸缎生意的,有一天他到南方去进货,他老婆一个人在卧室里睡觉,半夜的时候。就感觉有个人睡到炕上了,她以为老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