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卿无法直接抱怨说,‘朕讨厌你忙个没完没了,要私下见你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还没有。”
“那你来干什么?还这么神秘?”小德子原本就跟在爱卿的身后,现在却远远地退开到马厩外,应该是景霆瑞让他走开的。
想到景霆瑞还要继续忙于公务,爱卿就略感不快,可是,想想他这么忙都是为了大燕国,也就只能按捺住心底的焦躁。
“当然是为了您大婚的事。”
“什么?”爱卿回转身,一脸惊惶地叫道,“又要朕成婚?!”
“呵呵。”景霆瑞笑了起来。
“你……唬朕!”爱卿的脸更红了,连耳朵都燃烧起来似的,还有点气鼓鼓。
“别生气了。”景霆瑞再次拉过爱卿的手,“谁让您不肯好好地看着末将呢?”
“哼。”
“您的婚事已经按照天意取消。”景霆瑞柔声说道,“钦天监的欧阳大人终于找到了那颗名为‘玄虚’的灾星,他说,皇上为何一准备大婚就一病不起,全是因为那灾星诅咒所致,只要有它在的一天,皇上都不宜成婚,不然……”
“会怎样?”爱卿憋住笑意,这所谓的灾星,是景霆瑞让钦天监瞎编出来的,一来,对于他生病数月的事情,有一个“自圆其说”的交代,二来,也可以彻底打消贾鹏想要他成婚的念头。
“轻则龙体欠安,重则国运衰亡,可是大凶之兆呢。”
“听将军的意思,只要有这颗‘灾星’在,朕这辈子都别想娶妻生子了,这真的太可惜了!”爱
卿眉眼弯弯,笑得开心。
“你敢。”景霆瑞握紧爱卿的手,“您若让女子怀孕,末将定杀了她全家。”
“……!”爱卿吐了吐舌头,“戏言而已,你怎么这么残暴,再说了,也不会有女子会喜欢朕
的,哎,当皇上可寂寞了,人人都只会朝朕下跪磕头。”
与景霆瑞斗嘴的同时,爱卿的心里还想道,‘真不愧是瑞瑞,如此解决甚好。还有,既然朕迟早是要娶瑞瑞过门的,到时候再借用一下灾星的名堂,说朕非男子不娶,岂不更好?嘿嘿嘿……就是朕的皇后稍微凶恶了点。’
“怎么,您很寂寞吗?”看到爱卿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景霆瑞问道。
“嗯,你说什么?”爱卿却没有听清,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迎娶景霆瑞才好,于是抬起头,看着景霆瑞。
“来做好了。”景霆瑞捏住爱卿的下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吻住那道可爱的唇。
“嗯……?啊!”爱卿立刻面红耳热地往后退,却又被景霆瑞的脚绊了一下,他往后摔下去,跌入一个铺得极厚的干草堆上。
四周也都是一捆捆的往上垒起的干草,景霆瑞就这样把爱卿压倒,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纷落的草屑交织在一起,就好像火石擦燃一般,彼此的心都跳得极为剧烈。
景霆瑞吻住了爱卿的嘴唇,闭上了眼睛。
############
爱卿累极了,在草堆上就睡着了,这一闭眼就足足睡了五个时辰,爱卿听到了“哼哧”的声响,也嗅到了干草的气味,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极大的马脑袋,而吓得立刻清醒。
“嗯?”再定睛一看,是隔壁圈栏里的马,把头伸过来,正在嗅他的脸呢。
“好乖。”爱卿伸手拍抚马头,马儿又哼哧了两声后,把头扭开,继续低头吃草。
爱卿看了看四周,黑魆魆的,但很凉爽,他还是在马房里,这倒是很稀奇,因为要在以往,景霆瑞一定会抱他回寝殿沐浴、休息的。
“瑞瑞?去哪儿了?”爱卿发现景霆瑞不在自己的身旁,不觉有些愣怔,一旁的草地有凹陷下去一大块,可见人刚才还在的。
爱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凉凉的,不知道走了多久。
“这是什么意思?”爱卿皱了皱眉头,视线又落在另外一处,某些东西让他的脸又泛红,有些不知怎么办。
“皇上。”声音极近,就在爱卿的身后,他猛地转过头去,赫然发现景霆瑞就站在栏杆外,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呃……”
“你在找末将吗?”景霆瑞明知故问,他其实是故意绕到后边来的,是想看看爱卿的反应,见他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还找寻自己的下落,不得不说,景霆瑞心里是乐开了花。
“没有!”爱卿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想到刚才自己一副舍不得瑞瑞离开的样子,脸上就更加羞红了。
“您醒来会渴,所以末将去那边摘了些鲜李回来。”景霆瑞绕过来,走到爱卿的跟前。
“这算是野果吗?”爱卿很感兴趣地问。
“算吧,生长在那边的林子里,也没人打理,有很多。”景霆瑞伸出手,好几个熟透的李子放在一块干净的巾帕内,“您若是想要喝酸梅汤,末将就再去取。”
“不用,吃这个就好,酸梅汤什么时候都有得喝,野果可不是常常能吃到的。”爱卿拿过李子,就咬了一口,果然酸中带甜,汁液丰富,还笑着点头道,“瑞瑞,你吃吃看,很甜呢。”
“您就这么喜欢宫外的东西吗?只要听到是野生的,就都喜欢。”景霆瑞也拿起一个,两口就吃掉了。
“宫外就是比宫里好。”爱卿一口气地吃了好几个李子,他确实又饿又渴,还浑身酸软得要命。
“明明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头,还不记教训。”景霆瑞伸手,揉搓了一把爱卿的头。
“哼,你明明在宫里吃了不少苦,不也没记住教训。”爱卿不服输地回敬道,可不是么,瑞瑞连大牢都待过了,可还是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把他压倒在马厩里!
“彼此彼此。”景霆瑞眼里满是笑意,站起身,“您可以走动吗?”
“当然!小德子呢?”
“末将让他们都走了,‘玉麒麟’还在这儿。”景霆瑞说,“现在回去吧,再过两个时辰,天要亮了。”
“嗯。”爱卿依然面红红地扶着草垛起身,视线又不偏不倚地落在地上那些白色上。
景霆瑞用脚把干草踩乱,也就把它遮盖掉了。
“怎么了?”注意到爱卿一直在看,景霆瑞问道。
“都是朕的龙子龙孙吧……”爱卿显得惋惜地说,自从与景霆瑞有了肌肤之亲后,他也看了些有关床笫之欢的书,是吕太医拿给他的,当然,里面的内容都很基本,比如这些是男人的种子,能生育后代之类。
爱卿的话惹得景霆瑞哈哈大笑起来,还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爱卿却没有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书上是那样写的啊!
“您就别心疼这些个了,往后,末将定会让您多子多孙的。”景霆瑞止住笑,伸手捞过爱卿的腰,抱入怀里。
“尽胡说,你之前还凶巴巴地说,要杀了朕的妃子全家呢!”爱卿可没忘记景霆瑞的话,“朕怎么可能还有子孙。”
“呵呵。”景霆瑞亲了亲额头,“走吧。”
“嗯。”爱卿在景霆瑞的又搂又抱下,上了玉麒麟,两人共骑一匹,借着盈盈月光,慢悠悠地往回走。
突然,爱卿想起来,以前瑞瑞也说过类似的话,像‘生一个他的孩子’之类,在当时,爱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瑞瑞口误,可现在瑞瑞又一次地提起,难道是说,瑞瑞真的很喜欢小孩吗?
仔细想来也确实如此,连父皇也经常说,只要把哭泣的自己,塞到瑞瑞手里,就会立刻不哭了,变得非常听话。
可见瑞瑞很会照顾小孩子,也深受孩子们的喜欢。
像天宇、天辰,就一直亲昵地称呼他为景大哥。
“可是……朕是男人啊……!”爱卿低头,虽然他和爹爹一样,都是巫雀族的后裔,但没有哪个迹象表明,他也能像爹爹那样诞育后代。
而且就算他可以生育,也并不意味着就能生,因为自古以来,都没有皇上生孩子的道理,爹爹是皇后,那是不同的。
皇上可以临幸妃子,但妃子不能亵渎龙体,违者不但凌迟处死,还诛九族!
他要是冒险生下景霆瑞的孩子,就只会让景霆瑞陷入万劫不复的险境!
爱卿突然意识到,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也不能拥有景霆瑞的孩子,可是,景霆瑞却这么地喜欢孩子。
一旦认清这些事,爱卿的心里陡然激起一阵震荡,心口疼得就像有一把针在扎一样!
“您怎么了?”感觉到爱卿微微的发抖,景霆瑞勒住缰绳。
“可能是风太大了,奇怪,白天明明那么热……”爱卿轻声回答,显得有气无力。
“那我们快些回去吧。”景霆瑞夹紧马腹,玉麒麟登时跑快了起来。
“好。”爱卿亦不敢再深入地想下去,他只要维持现状就好,瑞瑞爱他,他也爱瑞瑞,关于子嗣的事,还是留待以后再想吧……。
第182章()
已是凌晨,皇城各处大大小小的灯火都灭了,晨光却还没有亮起,周遭一下子变得黑暗而寂静。
偶尔,灰蒙蒙的空中会响起几声公鸡的打鸣声,但时间还很早,大街小巷都不见人影。
唯有南街景亲王府的西南角处,通宵达旦的灯火通明,那是亲王世子景霆云的住所。
自从景安昌在朝廷上公然斩断与景霆瑞的父子关系后,嫡长子景霆云的地位就越发显得重要了,因为他现在不但是王府唯一的承袭者,也是用来打压景霆瑞的希望所在。
只要景霆云能在朝廷里闯出一番名堂,或者富甲一方,那么景亲王府就不需要这么惧怕骠骑将军的权势!
面对父王提出的这两条路,景霆云都想要闯一闯,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父王不能干涉其中,他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于是,就连亲王府都一分为二,景霆云住着的地方,面朝内街独自开了一个门户,来往的人就不需要再走亲王府的大门了。
至于那总是在夜里登门的是些什么人,景安昌并不知晓,只知道儿子的钱是像滚雪球一样的越累越多,有了钱之后,又买通了好些官,很快就能在朝廷里大展拳脚了。
儿子这么能干,就连贾鹏都对他竖起大拇指,称景世子真是聪明绝顶,还要认他做干儿子呢。既然如此,景安昌哪还会管这么多,搂着王妃睡觉都来不及。
又一辆马车趁着天还黑,停在了景霆云的小门前,轻轻扣了三下门,有一个清俊的小厮出来迎接,两个穿着上好绸衣,一高一矮的中年男子一同走入门内。
堆砌有假山的气派院落、月牙形锦鲤池、波光粼粼的荷花塘,都和别的亲王府没什么两样。
再往里,绕来绕去地走上三里路,便是一处相当宽敞而且方正的宅邸,灯火照得极亮,白日里总是睡大觉的景霆云,此刻是精神奕奕,红光满面,坐在一个贵妃榻上喝着美酒,怀里还搂着一个清俊的少年。
客人登门,景霆云上前招呼,请他们入坐。
男人们话也不多,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景霆云面前的红木酒盘子里。
“好!爽快!爷就喜欢爽快的人!”景霆云笑声极大,响彻屋顶,“来人,招呼两位大爷去领人。”
两个小厮赶紧上前,嬉皮笑脸地陪着两位客人往旁边精致的厢房里去,小门一打开,里面竟被改装成监牢!还有些臭哄哄的。
客人不禁掩鼻,监牢被分成左中右,共三间,每间都拥挤得很。
左边关的都是成年男子,有的个头高壮,也有矮小瘦弱的,中间的是妇孺,孩子都只有几岁大,右边的则是最受欢迎的少年、少女。
客人想要什么样的人,就挑出来带走,不从的便打,打死都不用赔钱。
原来景霆云干的是十分缺德的人口拐卖,他把那些因为天灾逃难来皇城的穷人,还有欠下高利贷无法还的赌徒都骗来、抓来,用武力迫使他们签下卖身契,再高价转卖给其他的黑商。
几乎所有的少年少女都被买去充塞地下的、不入流的妓馆,只要客人给钱,什么活都得接。
还有富人专门上门挑选娈、童、小妾,景霆云还非常大方地表示,但凡看上眼的,当场就可以试人,爽够了再带走,这不要钱。
年轻的妇人大多被卖去当大户人家的婢女,还买大送小,剩下的男人们大多是被挖矿的、跑海的老板买走,这些都是苦力活,平时就很难招到人,所以登门的客人还真络绎不绝。
景霆云正喜滋滋地数着今日的收入,门吏来了,说相爷到访。
“什么?这个时候?”景霆云有些惊讶,因为他知道贾鹏最近很少四处走动,行事非常低调,但还是起身迎接。
贾鹏进来之后,完全无视隔壁屋里,传出来的打骂、哭泣之声,直接问世子近日可好?
“好,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有什么不好的。”景霆云自从有了大把的钱,对贾鹏也没有那么恭敬了。
“是这样。”贾鹏坐下来,“老夫这里有一些积蓄,可不知该做哪些买卖,希望世子指点一二。”
贾鹏来找景霆云也是被逼无奈,自从皇上的婚事被钦天监,不,是景霆瑞从中作梗破坏之后,贾鹏的地位可谓一落千丈,朝中有些大臣明显对他不再点头哈腰了。
加上因为急火攻心,他的身体也变得极差,不是咳嗽,就是腰疼,总觉得自己要命不久矣了。
当然,这都是贾鹏的多虑罢了,他其实只要修养一些时日便可康复,但他的心伤得极重,认为皇上不可能再喜欢自己了,所以,他必须要为自己找一条后路。
不是权就是钱,在这一点上,他和景安昌有着同样的想法。
“晚辈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好说!”景霆云相当爽快地收下贾鹏递过来的一万两银票,“您放心吧,您下个月这时来取,保准您翻一倍都不止!”
景霆云本来就想学赌场放一些高利贷,眼下有相爷的钱撑腰,在都城放贷就更容易了。
“那就多谢世子了!”贾鹏露出一番沧桑的笑颜,景霆云看着都觉得他可怜,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都是堂堂的宰相呢。
景霆云举起酒杯,敬了贾鹏三大杯,还说自己的生意之所以能起来,还是托了相爷的鸿福。
原来上一回,景霆云去宰相府饮宴,带回的两个少男少女,与朋友一同纵、欲享乐,朋友玩得开心,还拿出好些银子来,说‘把她卖给我吧,多少钱都给!’
景霆云想了想,这是个不错的生意啊,就想到抓些无依无靠的难民来做买卖,没想到竟然赚得盆满钵满,还给自己结识了好多豪客,门路也宽广了许多。
“谁能想到这么多呢,到底是世子聪明啊。”贾鹏说着一些违心的话,他明明看不起倒卖人口的生意,想想自己往后说不定晚景凄凉,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黑钱也好,俸禄也罢,能多收一份是一份,他贾鹏混到如今的地位,都是拜景霆瑞所赐,不管怎么样,他是做鬼都不会放过景霆瑞的。
想到这里,贾鹏的脸色更加阴暗了几分,景霆云一个劲地劝他喝酒,最后,竟然是酩酊大醉地,由人抬回了宰相府。
##########################
夏天的雨真是说来就来,炎在进宫时,头顶还是老大的一个太阳,晒得树叶都打蔫,这才走过几道宫门,突然就狂风大作、阴云密布,豆大的雨滴咚咚作响地往下砸,随身伺候的太监急急忙忙地跑去找雨具,炎就只有就近拐入一处凉亭暂避。
该说是冤家路窄么?他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看到身着武士铠甲的景霆瑞走入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宋植。
很显然,他们也是来躲雨的。
炎本想当作没有看见他,反正彼此“视若无睹”也不是一两天了,但亭子并不大,要避而不见并不容易。
“末将见过王爷。”景霆瑞遵从礼法地抱着拳,微微躬身。
“王爷千岁!”宋植也一并行礼。
“免礼吧。”炎不咸不淡地说完,就想要背转身去,因为他答应过爱卿,不会再和景霆瑞起争执,以免旁人笑话他不像一个亲王。
“王爷,您最近很得闲吧?”甚少主动与人搭腔的景霆瑞,却低沉地开口道,“怎么天天都往长春宫里跑?”
“是啊!本王就是清闲,所以皇上时常传召伴驾,你很嫉妒吗?”炎听出景霆瑞那明显嘲讽的语气,索性盯着他道,“你也只有在公事上,能见见皇上了。”
“呵,末将可比不上王爷,与皇上有着同胞手足之情。”景霆瑞竟然露出一抹浅浅的,好像闪耀出亮光一样的微笑,慢慢说道,“这浓浓的兄弟情谊,是旁人怎么‘嫉妒’都得不到的,不是
吗?”
这话听起来是夸赞,实则是在狠狠地挖苦炎,明明知道是亲兄弟,竟然还对皇上抱有别样的感情,还自我蒙蔽地沉溺其中,实在是很可怜!
炎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他立刻气得面色煞白,衣袖下的拳头亦握得极紧!
“景将军说得对!”站在左侧的宋植,还没感觉出不对劲,依然傻笑着说,“皇上真是一位爱护弟弟的好兄长。”
“喀喇喇!”
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炎的脸,那双极漂亮的丹凤眼里,盛着满满的怒意。宋植被震得哑口无言,不但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心里更慌得跟什么似的。
年仅十七岁的炎,竟然有这样可怕的魄力!完全无法把他当作一个少年来看待。
“那你呢?”炎无视被吓呆了的宋植,满脸愠怒地直视着景霆瑞,咬牙切齿道,“一辈子也只能是奴才!”
“恕末将愚笨,听不懂王爷的话。古往今来,奴才就该是奴才,就像弟弟就该是弟弟一样。”景霆瑞没打算向炎明示他和爱卿的恋人关系,因为这不但不能打消炎对爱卿的妄想,反而会成为一个□□烦。
可以想象得到,炎一旦得知内情,就一定会向爱卿表白心意,完全不顾是否会伤害到爱卿,他就是这么一个冲动的人。
“是吗?”炎冷然地一笑,“真是想不到,‘奴才就该是奴才’这样的话,会从你景霆瑞的嘴里说出来,你不是一直无视尊卑位份?”
“王爷,您身为左督御史,职专纠察百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