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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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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梅花烙大戏终开锣

  “主子;安胎药已经熬好了,您趁热喝了吧,不然等会儿主子爷过来瞧着您又嫌苦没喝药,咱们可就得挨上好一顿训了。”
  弘历对于富察明玉的感情大不复从前是不错;对于权势不弱的富察家早就生出了忌惮也不错,可是这话又说回来,自打深受汉文化影响的圣祖朝,眼见着圣祖爷那般看重嫡子看重血统之后;各大满族世家本就慢慢的跟着改变了风气,变得越来越讲究正统传承;而后来的雍正老爷子也是因着自身缘故;而对正统之道颇为看重;因此更是没少对自家儿子们耳提面命让他们切勿忘了礼制;是以,从小深受自家皇阿玛教导且打心眼里以圣祖爷为榜样的弘历,自然是不可能对这中宫嫡子没得半点除了权势以外的其他情绪,如此,想着富察明玉这几年以来的伏小作低和整个儿富察家族的低调行经,再联想到自己膝下已然有了老三老四老五,纯妃和嘉妃又皆有身孕,即便中宫诞下子嗣也不由她一人独大,多方皆有牵制,弘历不由得喜多过于忧,对于长春宫的态度比起以往好上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主仆荣辱一体,眼见着上头开了脸,自家主子得了脸,长春宫上上下下自然也是一扫之前的颓色而变得喜气洋洋,言谈行举之间亦是多了几分生气。
  “秦嬷嬷,你也是宫里头的老嬷嬷了,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如今倒是学着那些个小丫头一般跟着打趣起我来了。”
  “奴才还不是为您高兴?”
  富察明玉嘴上说得一本正经儿,可面上的神态却是将她的满心得意给泄露无遗,秦嬷嬷深谙闻弦歌知雅意,自是不会放过这么个白送来的卖好机会——
  “自从您登上后位之后,这后宫里头便一桩事儿连着一桩的全然没个太平,不光是没让您过上几天安生日子,还让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委屈,可是眼下里终于好了,您日盼夜盼的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盼出头了,看着主子爷对您这般上心,奴才真真是再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了。”
  “瞧你这话说得,竟像是我受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了正果一般……”
  秦嬷嬷将话说得情真意切,富察明玉也听得很是窝心熨帖,可再怎么着却也没忘记一直坐在身侧的人,拍了拍秦嬷嬷的手背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二之后便只见她将目光一移——
  “倒是让你见笑了。”
  “娘娘这是说得什么话?”
  雪如虽说在处理硕王府的内务,以及与侧福晋翩翩的事儿上头很是有些拎不清头脑,只顾着眼前的利益根本就不放眼于以后,可是对于这逢迎之道待上之道却是炉火纯青,见着自家最大的依仗终于翻过了身再度风光起来,心里头有了底有个谱儿,自然是怎么好听怎么说,怎么让人听着舒坦怎么说——
  “咱们硕王府虽说是得了世祖爷的青眼得了翻际遇赏了个王爵,可说到底却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新觉罗家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若不是德蒙娘娘的提携,咱们哪能在京中站稳脚跟子呢?说句高攀的,也说句实在的,在奴才心中早就是拿娘娘当自家人一般看待,眼见着娘娘受难只恨不得能以身代之,眼见着娘娘东山再起只恨不得能日日侍奉在您身边方能以诉奴才的欣喜以及以全对老天爷的感恩,如此之下,娘娘又何须与奴才这般客套?难道您还拿奴才当外人看不成?”
  “罢罢罢,我就是这么随口一句,倒是引得你说上这么老大一通……”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没人不喜欢听窝心话,即便深知自己与对方除了家族的牵绊之外,更多的是利益的关联,可听到雪如这般‘掏心窝子’的话儿,富察明玉还是觉得舒坦至极,说起话来也不由得少了几分试探多了几分深意——
  “本宫不是个傻子,谁对本宫好谁与本宫为难,本宫怎么可能会分不清?先前本宫势微的时候,家里头没少跟着吃挂落,硕王爷也没少在前朝受到挤兑,这些个事儿本宫都有眼看,而正是因为你们这般投之以木瓜,才能得到现下里本宫的投之以琼瑶不是?”
  “娘娘明鉴,奴才可不是为着得到回报才对您……”
  “本宫知道。”
  看着雪如一副急不可耐又想要表忠心的模样儿,心有所思的富察明玉不由得挥了挥手,止住了对方话头的同时只见她抛下一句——
  “你们的心意本宫明白,也很是受用,只是这该你们的却总归不能少,毕竟,咱们总归是得里里外外的站稳了脚跟子日子才能过得更好不是?”
  “娘娘说得是,倒是奴才迷了眼了。”
  “方才不是才让本宫莫要与你们见外,怎么这会儿你倒是见外了起来?”
  大家都不是蠢人,即便将话儿说得再漂亮,该谋的利儿却是一点都不能少,雪如是怀揣着抱上富察明玉的大腿让自家这个外八路王府站得更加稳实点,而同样意欲凭着硕王府而拉起整个儿富察家,连带着让自己从而翻身的富察明玉自然也是如此,稍作调侃一句后便只见她压低了声音道——
  “你是个聪明人,将王府操持得好,也将儿子教养得好,咱们是君臣亦是同族,你的儿子等同于是我的族侄儿,又怎么会不多为他入眼上心呢?”
  “娘娘,您的意思是?”
  “王府世子,上有皇后外族做依仗,下有世袭爵位做靠山,文武双全,文雅俊秀,这般男子甭说是放在京城里,就是放眼整个儿大清也难以找出几个比他更为优秀的,你且放心回去,本宫总是会尽力为你谋上一谋,为你谋得个色好势高的佳媳,让你们好好的锦上添花一番。”
  “是,既是如此,奴才便先叩谢娘娘隆恩了。”——
  “主子,今个儿硕王府福晋又进宫了,待了大半日刚刚才出宫呢!”
  那头的长春宫中满怀算计,将未来的蓝图描绘得一笔胜过一笔,而这头翊坤宫中却也没闲着,雪如前脚方才出宫,景娴这儿后脚便得来了信儿——
  “哦?她倒是将这紫禁城当自家后院了,一日三趟的也不怕人惦记?”
  景娴应得随意,可心中该有的成算却是半点不少,自是知道好不容易翻了点身的富察明玉打算趁着硕王府这趟船而去搏一轮水涨船高,想着记忆中雪如那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模样儿,景娴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
  “怎么样,她们关起门来又打上什么主意了?”
  “主子可还记得先前奴才先前与您所说的事儿?”
  富察明玉喜讯已出,势头已起,对于尘埃落定之事旁人无法再去插手干预,可对于接下来的局势却有的是可谋可算的空间,如此之下,便只见早就将长春宫上下琢磨了个透的李嬷嬷一脸了然于心,将话儿说得不紧不慢——
  “皇后娘娘如今虽说是凭着肚子争气而暂得了一时的风头,可是从长远的来看,这脚跟子站得却并不那么稳当……富察家本是满门勋贵,权势如日中天,可是因着先头那一桩桩的事儿却是闹了个不尴不尬,高不成低不就,全然一副进退两难的模样儿,您知道,这后宫虽说看起来是个小天地,想出去的人出不去,想进来的人也不一定进得来,可是与前朝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丝丝相扣,眼见着自己个儿最大的依仗这幅模样儿,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的皇后娘娘难道能不为此谋算开来?若不然,先前皇后娘娘又为何明知道会惹得主子爷不喜还要屡次插手大阿哥的婚事?”
  李嬷嬷越说脑子便转得越是快。
  “哲妃生前与中宫龃龉良多,大阿哥不是个不记事的,自然对于长春宫是怨多过于恩,光瞧见他情愿娶个家世不显的福晋也不愿意与富察家多有纠葛便知,而失去了大阿哥这个再好不过的棋子,皇后娘娘心里头怎么可能会不急?即便眼下里怀有身孕,可在瓜熟蒂落之前谁又能知道那是格格还是阿哥?而说句晦气的,就是个阿哥也不一定能顺风顺水的养到成年,养到成为有力的一步棋,如此之下,皇后娘娘可不就将眼珠子放到三公主和正当适龄的硕王府世子身上了?”
  “说得不错。”
  想到前一世和敬那不可一世的风光,先是找了个握有实权的蒙古亲王之子,再是得了弘历偏心眼得不行的恩典予以留京,对富察家的兴盛没少添砖加瓦的情形儿,景娴心中不由得突了一突——
  “若真是被她得计,给小三儿寻了个不错的夫家,再捣鼓得皇上心软予以留京,估计富察家还真有得是东山再起的机会,而再加上硕王府那头,和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怕是还真的因此而翻身了。”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
  “这事儿急不得,毕竟人家有肚子撑腰,现下里正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时候,只要她没闹出什么再惹忌讳,或是上赶着去戳皇上肺管子的事儿,我倒还真没法从她身上下手,不过,那硕王府的世子叫什么来着?富察皓祯?”
  景娴轻叩着桌案,想得入神。
  “这人的事迹我听过不少,什么抓白狐放白狐的虚名,什么文武双全的名头,不管是真就如此,还是硕王府刻意制造,总反正听起来都还算是个过得去的主儿,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若是他生在别处倒就罢了,摊上硕王福晋那么个不醒神的额娘,我总归是不信他就那么的出类拔萃,没得一点值得人诟病的地儿,你让底下人好好查查……”
  “主子!”
  景娴不打算在富察明玉风头最甚且身子最为紧要的时候去对长春宫多做什么手笔,省得留下什么痕迹被人拿了嘴将经年谋算毁于一旦,可正当她准备曲线救国从那看起来便不怎么对路的硕王府下手的时候,却被急匆匆入门的容嬷嬷给打了个正断——
  “主子,前朝出事儿了,说是直郡王家的多隆贝子不知道怎么的跟硕王家的皓祯世子对上了,直从宫外闹到宫内来了,听底下人说,据说是牵扯上人命了呢!”


☆、148事端起因原如此

  红墙绿瓦;一扇宫门;里头的人满揣算计各怀鬼胎将算盘珠子拨得哗哗直响;自以为将一切尽握手中;而外头的人则是若有所思将心中的小九九转了个百转千回;全然一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模样儿——
  正如同富察明玉所说那般;富察皓祯生于王府;身为嫡子;他上有与皇后同族的金字招牌做依仗;下有世袭爵位做靠山;只要不做出什么抽冷子的昏头之事;上赶着去戳主子爷和宗室们的肺管子就跑不了一个多罗郡王;跑不了一生荣华富贵,可正是因为如此;在雪如过分溺*的教养,以及岳礼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之下,他便不由得被养出了一副心比天高,眼高于顶的性子,即便表面上温文尔雅,将表面功夫做得一足再足,惹得各府命妇都称赞有加,但实际上,心里头却是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只觉得这些个人势力至极,低俗至极。
  这般之下,想到先前自家额娘的叮嘱和提点,富察皓祯自是打心眼里的觉得不满和不忿极了——
  “皓祯啊,这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你便长大成人,快要娶妻成家了,额娘心里头虽觉得舍不得,可你毕竟是王府未来的主人,身上背负着不小的担子,总归只有成了家才能立业不是?”
  “你自小便聪慧,不光是文章做得好,武功也是不差,再加上这幅清俊的模样儿,额娘真真是觉得不管是哪家的姑娘都委屈了你,都配不上你,原先是思来想去了大半年,才勉强瞅上了几个容貌品性家世过得去的,打算到时候让你看看哪个还算合眼再做打算,可眼下里却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说起来也是你有福气,皇后娘娘在宫中势微了这么多年,不说宫里那些个人,就说富察本家的人怕是也以为她就此落了下去,再难有翻身的机会了,可早不来晚不来,娘娘却偏偏在你这桩子大事定下之前有了身孕,一朝东山再起,连带着整个儿富察家都水涨船高,儿啊,这可是你带来的福气!”
  “好在当娘娘势微的时候,额娘碍着到底是同出一族旁的地方少不得还要依仗富察本家的打算,逢年过节迎来走往上头并未少过长春宫,娘娘是个领情的,也是看中了咱们王府的基业,先前便将话与额娘说明了,必会对你娶妻纳妾之事多多上心,好的呢,少不了一个和硕公主,就是差也跑不了一个和硕格格,等到时尚了主,你这脚跟子可就在京里头立得更稳了!”
  “额娘已经算计过了,那和硕格格在京里头虽不算是遍地都是,可宗室王亲这样之多,到底也算不上多么稀罕,与其娶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和硕格格,且还要去看她家那些个正儿八经的*新觉罗爷们儿的脸色,倒不如将眼光放高一点……即便主子爷的女儿们除了三公主都还年纪太小赶不上你这一拨,可宁寿宫的婉公主,慈宁宫的晴格格,翊坤宫的兰格格那都是主子爷的养女,碗公主倒罢了,和亲王向来是个混不吝的,就是从小被接进宫中抚养,也说不定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是个*折腾的,倒是晴格格和兰格格值得谋上一谋,毕竟若是被你够上了这头,不光是跟慈宁宫或是掌权的翊坤宫攀上了点子关系,留上了好一条退路,就凭着她们外家无人将来也好拿捏不是?”
  “皓祯,额娘听皇后娘娘的意思,主子爷是已经应允帮你物色物色了,再加上娘娘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打算让晴格格和兰格格的婚事就着这次三公主选亲一并定下,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表现,千万别浪费了额娘的心血和辜负了你阿玛的期望啊!”
  和硕公主和硕格格就真的那么了不起?为什么世人就那样看重门当户对和门第背景?难道这世间就容不下一丁点纯洁的美好么?
  身在王府之家,皓祯不是不知道自己打一生下来就已然被决定了将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这些个终身大事一样都由不得他,而若是在旁的时候,他或许碍着雪如和岳礼的期望就半推半就的允了应了,只是眼下里,一想到脑中那个挥之不去的纯洁如玉的白色身影,他却是只觉得勉强极了,对于紫禁城中那些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格格充满了怨念,而与此同时,在身随心动之下,只见他抬着虚浮的脚步鬼使神差般的调转了原本的方向,直往与心中之人第一次初遇的地方而去——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儿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儿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坐立于东大街上的龙源楼乃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酒楼,每日客来客往不计其数,其中有各部官老爷,也有各府公子哥,更有宗室纨绔子弟,酒楼之中有戏子唱戏唱曲儿并不是什么稀罕之事,可是看着这台上的婀娜身影,和听着这欲语还休的哀怨之声,大多数人却都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一曲唱罢,竟是只有那闲来无事心中亦无事的八旗纨绔拍着桌子大声叫着好——
  “哎呀,这龙源楼的老板倒是挺能耐的啊,主子爷一早就颁了明旨不许女子登台,这儿竟是青天白日就折腾上了,瞧着小模样儿,真是比起八大胡同那些个姑娘都一点不逊色呀!”
  “多隆贝子,您这话可不是在寒掺小人了?草民哪敢不将皇上的旨意放在心里呀,只是您也知道草民乃一介布衣,能在这京中贵地开上间酒楼糊口便已是德蒙各府大人的提携……这女子草民本是不敢收的,只是这话刚出口她就哭哭啼啼的耐在草民门前怎么赶都不肯走,闹得久了还要被那达官之人训上句不善良不仁慈,草民,草民这也是没得办法呀!”
  “哈?还有这事儿?”
  多隆没得丝毫形象的张大了嘴巴,同时又将那不远处的白衣女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好半晌才嘬巴着嘴道——
  “那女子叫什么来着?白,白吟霜?我说你别是在拿爷打趣吧?一个这么弱不禁风的小鸡崽子你都搞不定,你平日里怎么……”
  “贝子爷!”
  话还没说完,却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奔到眼前,直将他接下去的话儿生生憋了回去,只得愣愣的瞧着面前人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儿瞧着自己——
  “吟霜自知卑贱,能够让贝子爷上心上眼是吟霜几生修来的福气,可是吟霜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想着凭手艺凭嗓子赚几个糊口钱,贝子爷又何必这样处处针对吟霜,让吟霜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得不到呢?求贝子爷高抬贵手给吟霜留一条生路,吟霜,吟霜就此谢过贝子爷了!”
  “什么什么?爷对你上心上眼,处处针对你?”
  多隆被白吟霜这番连消带打的说辞给说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比鸡蛋大,刚入口的茶水也直接呛在了嗓子眼里,好半晌才在下人的伺候下看看回过神来——
  “好人家的女儿?爷在北京城里头活了这么多年,倒第一次听说好人家的女儿会放着正经活计不干跑在这酒楼来唱曲,你当爷没见过女人呢?”
  “是是是,是吟霜说错了,贝子爷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吟霜计较,您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仁慈,又何苦非要跟吟霜这么个弱女子过不去呢?”
  合着爷跟你计较那就是不高贵不仁慈了?
  多隆本来也就是闲着无事来龙源楼坐上一坐歇上一歇,对于这唱曲之事唱曲之人亦只是随口调侃几句,并未往心里头去,可是被白吟霜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看着大厅里头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将眼珠子看向了自己这儿,多隆心里头的那股子邪火却是彻底被勾了起来,然而这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将心中的怨念付诸于口,却只听到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之声——
  “多隆,你个八旗败类又调戏良家妇女了,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你阿玛,对不对得起你死去的额娘,对不对得起对你处处宽容的皇上!?”
  多隆乃是直郡王的独子,额娘死得早,直郡王又与福晋伉俪情深誓不再娶,临到了了膝下便只留下个多隆一子,可谓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舍得扔去军中怕撞上了个万一闹得香火终断,不敢扔到六部去任职怕这小子捅出什么了不得的事被夺了爵位,一来二去之下,竟是养成了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模样儿,好在多隆溜鸟斗鸡走街串花楼的事儿虽干过不少,然而本性却不坏,从未出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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